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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绯闻小娇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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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囚徒都是海里鲨鱼的粮食,孟老下令谁要杀掉当时不过十二岁的言厉行,就能活着离开,那一场殊死搏斗该是多么的惨烈血腥。
  言厉行从七岁就被孟老培养,一直都是当成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在培养,言厉行却为了被孟老给囚禁的荣萍,不得不接受我为鱼肉的残酷生存方式。
  南悦兮听着言厉行说的这些故事,听起来那么虚无缥缈,却在脑海里活灵活现的组成了一幅幅完整的画卷,小小年纪的言厉行,似乎也在脑海里鲜明起来。
  她甚至想起,在夏绾绾家门外那一场群殴,那一个站在重重小混混之间被围困的少年,黑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就像是跟浓黑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他深邃而狭长的凤眸略微上挑,刀削般的薄唇似乎抿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就那么肆意而嘲弄的看着小小年纪的她美女就英雄,哦,应该是女童救大哥哥。
  他比她大了整整九岁,那年二十出头,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解决掉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她却冒出去多管闲事,反倒把自己吓得屁滚尿流。
  南悦兮不由臊红了耳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太丢人了,她一直没想到那才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见面,说什么救命之恩,一见钟情,对一个不足十二岁的女孩?骗小孩呢?可笑!
  南悦兮气愤不已,钢琴乱弹,连窗外的霍聿倾都听不下去了,敲着窗户道:“是谁这么手残在制造噪音呢?厉行,要不换我来弹?”
  南悦兮:“……”
  回应霍聿倾的,是“哗啦”一声窗户窗帘全自动的完全封闭,光线阴暗下来的房间瞬间亮起一盏幽幽的壁灯。
  那盏壁灯就在南悦兮的旁边,映照着她半张精致的侧颜,暖橘色的灯光给人很温馨很宁静的柔和感觉,朦朦胧胧如梦似幻,可惜南悦兮什么都看不到。
  荣萍折腾的动静不再那么强烈了,在反复弹着《卡农》的钢琴声里越来越弱,到最后没有了半分的声响,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南悦兮正要停止最后一个音阶,手臂一紧,男人纯澈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裹覆,像是一张密密麻麻交织的大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言厉行,你放开我,萍姨她……”
  “不是说丑媳妇见公婆吗?”男人打断她,修长有力的手指透着灼灼的温度,摩擦着她被扭过去的下巴,“我不纠正你,你就不会自己改口了,是不是?”
  南悦兮受不了男人近在鼻息的浓烈蛊惑,的确是心跳乱了节奏的紊乱,但不是情动的表现,而是她……想吐!
  南悦兮捂着喉咙一阵难受的干呕,这不是伪装,是下意识的表现,她排斥他,恶心他,只要他过分的靠近就直接反胃的呕吐。
  言厉行轮廓深邃的俊颜阴沉得乌云滚滚,有些咬牙切齿的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提起来,“南悦兮!是你说会信任我的!你的信任在哪里?若是因为孩子,孩子没了我就不难受吗?可孩子跟你之间我只想保住你!你要因为一个孩子惩罚我到什么时候?!”
  言厉行冷沉的声音一贯都是波澜不惊的,现在却像是裂开的湖泊,透着南悦兮从未听见过的一丝疼痛,像是一场幻觉,一句幻听。
  她知道,那次在孟老举起拐杖打向她的时候,他要是出声求情,孟老打的就不是她的肚子,而是她的脑袋了。
  是的,她知道,她明白他是有苦衷的,可是,她无法容忍他对她的欺骗,他对她的利用,他对别的女人出轨!
  南悦兮笑了,小手在男人胸膛摸索着,最后停留在他硬邦邦的跳动稳健的鲜活心脏处,一下下的画着圈圈,就跟以往挑逗他的时候一样,说出的话却格外冷漠绝情。
  “言厉行,你知道我不吃回头草,不管是盛哥哥,还是你,我想要离开,是你卑鄙无耻的用我姐姐的性命胁迫我留下来,我留下来了,你还要我以色侍人,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吗?”
  南悦兮骨子里是骄傲的,她跟他虚以为蛇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再强迫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她宁折不屈!
  像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这句话太伤人,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捏着她脆弱骨头的手指也蓦然施力,在她疼得脸色泛白的时候又猛然松开。
  这男人就是个暴力分子!一动怒就充满了戾气,像是要杀了她,南悦兮冷冷的抿着唇,手指按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肩膀,下一刻却被男人给代劳了。
  “疼为什么不叫出来?逞强受苦的是自己!笨女人!”
  他捏着她的手臂揉着她的肩膀,很舒服的力道,一句笨女人,让南悦兮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和他在秋山相识的那段日子。
  她承认,她在秋山就已经对这男人动了心,怎么可能不动心呢?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三番五次的舍命相救,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感动,不心动?
  可谁又知道,那段让她懵懂心动的日子,不过是男人下的一盘棋,不管他是因为苏纯净而接近她,还是因为她十二岁那年的“救命之恩”,她始终都是他棋盘里的一颗棋子。
  她还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她无条件的相信他那又怎么样?可她单纯幼稚的想法所付出的代价,是血淋淋的惨痛。
  南悦兮越想越烦躁,抽回自己的手臂,索然无味的冷淡的道:“这里不需要我了吧?我先走了。”
  “走去哪里?”男人一把将她扯回去,就那么将她按上钢琴,脆弱的黑白键在难以支撑的重量下发出刺耳难听的声响。


第139章 言厉行!你疯了吗?
  紧闭的别墅里回音格外刺耳,南悦兮吓了一跳,后背被男人厚实的大掌护住腰身,倒不至于硌人,就是,这个姿势太过诡异。
  “言厉行……唔……”
  才开口就被堵住了唇,男人施压的重量让名贵的钢琴发出持续不断的哀鸣,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南悦兮惊骇又愤怒的抗议声音。
  这个男人简直是就是禽兽不如!荣萍还在呢!即使荣萍现在晕睡着,他也不能这样不尊重人,真是太过分了!
  南悦兮满心怒火,却不得不攥紧了手指,接受男人强行灌输融入的浓纯气息,她是恶心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力量的悬殊,对于一惯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南悦兮来说,是很恐怖的,她火拼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干脆闭着眼睛装死尸。
  言厉行在她唇上肆虐停顿了下来,刚一抬起俊颜,女人的掌风就扇了过来,男人看着她死死咬着的唇,黑眸深邃无底,并没有躲闪。
  “啪”的一声,很响亮的声音,终于赛过了身下还在鸣叫的钢琴,她打得很用力,男人白皙的完美俊颜顷刻间就红了。
  对于每天抛头露面要处理公事的男人来说,这一巴掌的印记落在脸上,无疑是耻辱,任何男人都接收不了被女人扇巴掌,更别说是言厉行这个强者。
  南悦兮都被那巴掌吓住了,疼得麻木的手指尖蜷曲起来,却被男人十指相扣的给握住,压在钢琴架上,低沉而暗哑的问:“解气了吗?”
  南悦兮挣扎得气喘吁吁,被男人给粗暴扯开了浅蓝色的裙子颈间纽扣,露出一大片的细嫩雪肌,凌厉的锁骨,却少了那一枚让他悸动的碎钻女戒。
  “戒指呢?”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颈间的肌肤,尽管指尖温度灼灼,黑眸却眯得很危险,语气也冷得危险。
  这段时间都太乱太忙,她又太排斥他,他纵容她,所以纵然相见的次数不少,却也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他现在才看到她脖颈上面少了东西。
  可他的问题却让南悦兮感到无聊又好笑,他还关心她亲手设计,又被他买下来曾经一起佩戴的情侣戒指呢?他手上的不是早就被黑金婚戒给替换了吗?
  其实南悦兮在戒指消失的时候,也曾焦急曾恐慌过,像是缺失了生命力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比她视若珍宝的手机还要在乎,可是结果呢?
  南悦兮咬紧了齿关,厌恶的皱紧了眉头,压住想吐的冲动,冰冷冷的道:“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是垃圾,我又不是垃圾桶!当然扔了!”
  “垃圾?”男人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很失望,“南悦兮,第二次了,你拿我跟你姐夫作比较,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跟盛良雍一样的位置?”
  这个男人挺记仇,问这样幼稚的问题,也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怀疑他的高智商是不是短路了,讽刺道:“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我跟苏纯净的位置孰轻孰重?”
  言厉行敛眉,“你们不是一个台阶上的……”
  “是啊,不是一个台阶!”南悦兮打断了他,嘲笑道:“我怎么能比得上你七岁就认识的小纯呢?我不过是你心里白月光的替身而已,言厉行,你跟盛哥哥也不是一个台阶上的,你已经被我从心里完全剔除,我永远不会再爱上你!即使你囚禁我到生命终结!”
  言厉行:“……”
  男人没有再说话,沉默在窒息的空气里蔓延,只剩下南悦兮一通发泄后有些急促的呼吸,苍白的小脸上灰暗的桃花眼和褐色的疤痕,显得死气沉沉的凄凉。
  男人一直都在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黑色长裤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这才倏然冷笑了一声,从压制着她的纤细身躯上离开。
  南悦兮也暗暗的松了口气,急忙撑着钢琴要爬起来,却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腿软得你还,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幸而男人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南悦兮一稳住就厌恶的推他,他却猛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天旋地转之间头晕眼花,他抱着她往不知道什么方向大步而去。
  南悦兮以为他是抱她出去,外面还守着一大堆人,于是冷声道:“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
  男人没有回答她,径直抱着她往欧式盘旋楼梯的楼上走,感觉不对的南悦兮慌神了,更狠的挣扎,“你抱我去哪里!快放我下去!”
  “你说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冷得像魔鬼,一脚踹开了某一间房门,进去后又一脚踢上,门板震动的声音让南悦兮满身都竖起了汗毛,被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就要跳起来。
  可她注定是跳不起来的,男人一只手臂铁钳一般揽着他,另一只手按起了床边的座机,“让霍聿倾进来,照顾好荣夫人。”
  他吩咐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南悦兮满脑袋都是不好的预感,在男人伸手去拉她的时候又要一巴掌扇过去,奈何这一次男人不再让她如愿,将她的手腕给紧紧握住。
  “打上瘾了?”男人一把将她扯过怀里,修长的指毫不客气的“嚓”的一声撕裂了她比较厚实的裙子,跟土匪一样蛮横凶狠。
  南悦兮全身都僵硬了,感觉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在黑暗里紧张恐惧的乱抓,“言厉行!你疯了吗?不分场合地点的到处发情!你是禽兽吗?!”
  南悦兮怒不可遏,气得脸色更加苍白了,想到曾经跟苏茉跟苏纯净的风流艳遇,她就想吐,恶心得只想吐!
  她爬到床边干呕,抗拒得那么厉害,可男人不再给她任何的一丝怜悯和缓冲,直接扯开皮带,捞起她的细腰就从后贯穿而入。
  痛!好痛!南悦兮猛地咬住嘴唇,将要压抑不止的叫声给硬生生的吞下去,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灰暗的眼眸瞬间就水雾弥漫,猩红一片。
  男人没有给她任何的慰藉,声音冰冷而阴沉,“失去的孩子!我还给你!南悦兮!即使你恨我,也休想再离开我身边!”
  南悦兮咬破了嘴唇,鲜血弥漫在讽刺勾起的唇角,还给她?别说她现在怀不上了,即使怀得上,她也不要!这个恶心的男人!禽兽……
  ……
  南悦兮是被做晕过去的,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就在自己居住在言厉行别墅里的那间卧房里。
  这是黑白灰三色装潢的主卧,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朵新鲜娇艳的香水玫瑰,手臂上连着正在汨汨流动的输液管,她竟然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个大概?
  南悦兮眨了眨朦胧的眼眸,再睁开,还是很朦胧的轮廓,不过她的视觉竟然恢复了,这难道就是传说里的以毒攻毒吗?
  “醒了么?”床边传来霍聿倾温柔的嗓音,一只大手落在她冰凉的额上,叹道:“终于退烧了,悦兮丫头,你可是昏睡了五天啊。”
  南悦兮:“……”
  她昏睡了五天?这么久?怪不得她全身都软绵无力,听霍聿倾详细一说她才知道,原来她这具脆弱不堪的小身板,是给折腾得发炎了,高烧持续不退的昏睡了五天。
  她模糊记得,她那天要不是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那人也不会轻易结束漫长得暗无天日的酷刑,他要了她好多次,尽管她一直都麻木得跟个死尸似的,她发现,她原本敏感的身体,已经冷淡了……
  南悦兮嘲弄的勾了勾唇,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鹅黄色真丝睡裙,全身都没有了那日的脏污和汗渍,还香喷喷的,应该是洗过澡。
  但她是怎么回来这里,是谁给她洗澡穿衣她都不想去在乎了,目光灼灼的落在霍聿倾身上,“祸水……”
  霍聿倾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言厉行不懂怜香惜玉,那么不懂节制,就像是普通的医生教训病患的家属一般。
  被南悦兮打断,他才讪讪的揉了揉鼻子,关怀体贴的问:“怎么了?小念才跟我换班不久,在楼下休息,要叫她吗?”
  南悦兮摇头,说:“我眼睛能看见了。”
  “我知道,”霍聿倾笑了,揉着她乱糟糟的头发道:“我是医生,我这几天都给你做了治疗怎么会不知道?继续下去不出一个月,你的眼睛就能完全康复。”
  “谢谢你,祸水。”南悦兮感激,由衷的道谢,却满满都是隔着鸿沟的疏离。
  霍聿倾扶着金丝眼镜笑了笑,“这是医生的职责,我也是给人打工的,要谢就谢厉行吧。”
  南悦兮脸色凝滞了一秒,小脸垮了下来,低声道:“他去哪里了?”
  “我刚才给你说了你没听见?”霍聿倾唇角一抽,又道:“孟家有个分支叛变了,投靠了盛世集团,那位是孟老的心腹,带走的机密太多,不堵住他的嘴不行,厉行到现在还没回来。”
  霍聿倾在金饵岛住了几天,也对金饵岛上的行驶了解了一些,看来言厉行对他这个兄弟还是挺信任的,既然霍聿倾硬要跳进这个大染缸,他还将金饵岛上的部分事物都交给霍聿倾在处理。
  霍聿倾说着就叹气,“还是悦兮丫头你说得对啊,厉行那小子,的确是不想连累了我,这个孟家,呵……”
  孟家是龙潭虎穴,进来不容易,出去更艰难,一旦跟孟家扯上了关系,你想要脱身根本不可能,霍聿倾而已被孟家给捆绑上了。
  南悦兮很愧疚,毕竟霍聿倾是因为救治她才来的金饵岛,不过没关系,这一座豪华而邪恶的城堡,很快就会崩塌,结束。
  只是想要霍聿倾帮她做不仁不义之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她只能另觅他法……


第140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言厉行这一次离开金饵岛的时间很长,一个多月了还没回来,要不是时常有跟金饵岛视频会议,南悦兮还会以为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一个月没有见到言厉行,她的身体倒是健康了不少,眼睛彻底恢复了,疤痕也在手术后变淡了,瘦得巴掌大的苍白小脸恢复了血色。
  在霍聿倾的精细照顾下,胶原蛋白的补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似乎比毁容以前还要美丽,大概是因为她眉角边缘的那朵细微的艳红纹身,让她更加妖娆艳丽。
  即使再好的修复手术,她那道疤痕都无法完全恢复,不过这枚纹身就彻底的转移了整张脸的注意力,让人的视线停留在她春水潋滟的桃花眼。
  奈何她偏偏戴着一副黑超,即使在这初冬的季节,即使是回到房间里,即使是睡觉,她总是要戴着那副黑超。
  童念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见南悦兮戴着墨镜在花园里采摘玫瑰,再次道:“悦兮,你总是这样戴着会不会近视啊?你以前视力可是五点三诶,我们不戴了吧,你眼睛长得那么好看……”
  “就是我眼睛太好看,所以不想迷死人被索命啊,那不是给自己惹祸上身吗?”南悦兮勾唇而笑,将随手摘的一捧玫瑰花全都递给童念,“拿去丢掉。”
  娇艳美丽的玫瑰花,就这样被南悦兮摧残了,每天都会摘一捧丢在门外的垃圾桶,这让童念心疼不已又莫名其妙,以前悦兮可是很喜欢这种玫瑰花的啊。
  南悦兮依旧是处在被软禁的阶段,不能出去别墅大门一步,涂山亲自守着,童念也只能在门边徘徊,将一大捧玫瑰花借花献佛的递给涂山,苹果脸红红的羞涩道:“大山,送你!”
  涂山:“……”
  童念在南悦兮的荼毒下,本来很单纯的一个姑娘,现在对涂山这木头说话也会带着戏谑,而涂山却一如既往的扮作木头人,不给一丝情绪的接过花,直接丢在垃圾桶。
  童念:“……臭大山!祝你打一辈子的光棍!”
  是谁说的女追男隔层纱?明明就是隔了千山万水嘛!她每天送他一把玫瑰花,这木头!还是霍少人好,又帅又温柔,就是霍少……
  童念正在气呼呼,门外车辆停下,帮着言厉行忙碌公事的霍聿倾走下来,冲童念风情万种的眨眼,“小念,悦兮丫头在做什么?”
  童念撇着嘴,盯着霍聿倾手里提着的保温盒,幽怨道:“在花园里辣手摧花呢,霍少,你今天又给悦兮做了什么好吃的?”
  涂山守着,霍聿倾不能在这别墅里面呆得太久,要不是每天都要给南悦兮看病,连他都要被禁足在别墅之外。
  幸好,他还有进出的资格,每天都会给南悦兮送一餐过来,丰富多变的各种美食,才会把南悦兮养成现在这样的水灵而白嫩。
  其实南悦兮除了喜欢吃荤菜之外,并不怎么挑食,然而流产和戒毒的大病一场之后,沾着点油腥就想吐,食欲不振的一瘦再瘦。
  在霍聿倾之前,言厉行也亲自下厨的给她换着花样的做菜,可她就是不吃,现在换霍聿倾做,她终于还是给了霍聿倾面子,扫了言厉行的,所有人都知道,南悦兮就是故意的!
  南悦兮和言厉行闹矛盾,几乎整个金饵岛都知道了,外面的流言很难听,说南悦兮插足了已经结婚的苏纯净和言厉行,还因为嫉妒把苏纯净推下台阶过,被言厉行囚禁起来,也是为了防止她去谋害已经三个月身孕的苏茉。
  对于这些传言,南悦兮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本来就是招黑体质,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传绯闻,所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南悦兮不介意这些脏水,在经历过这么多阴暗和伤害的折磨之后,心态还能保持正常的开朗,真的很难的。
  霍聿倾不由想到苏茉,默默的叹了口气,复而又勾着绯唇邪魅的笑,抬着饭盒道:“今天有空,多做了点,有你爱吃的藤椒鸡腿!”
  童念立刻双眼发光,直咽唾沫,急忙过去帮忙接过饭盒,要知道这一个多月下来,霍聿倾每天就只给南悦兮做菜吃,她这个吃货就只有眼巴巴的在边上吞口水。
  她算是知道了,什么夏绾绾什么荣美谣的,都不如南悦兮在霍聿倾眼里重要,霍少是看上悦兮了,她只能默默的放弃,转投涂山那个大木头。
  童念恨恨的瞪了一眼还是木着脸的涂山,把自己给气得跺脚,嘟着小嘴愤愤的跑进了院子,“悦兮!霍少送好吃的来了!快来吃啊!”
  “聿倾,你做什么好吃的了?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的份啊?”
  大门外又来了一辆车,凯瑟琳拿着轮椅出来,扶着打开车门微笑说话的苏纯净坐上去,苏纯净还对她耳语了一句什么,凯瑟琳立刻绕去了车门的另一边。
  看到苏纯净,霍聿倾还微笑的过去打招呼,而童念的脸色却很不好,瞪着眼道:“言总说了!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去!纯净小姐你怎么又来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苏纯净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白色百褶裙子的宽松裙摆,并不说话,却听被凯瑟琳扶出来的中年女人不悦的皱眉道:“这姑娘是谁?怎么这么没规矩?”
  那中年女人穿着湖水绿的古典风长裙,外面裹着名贵的紫貂毛披肩,头发很温婉的挽成个髻,浅施脂粉,美丽的脸庞略有些消瘦,皮肤略有些苍白的病态,是荣萍。
  荣萍的毒瘾在这一个月下来,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虽然言厉行不在身边,但多亏了苏纯净和荣美谣,还有霍聿倾教授的陪伴,又是弹钢琴又是讲故事的,尽足了孝心。
  见到荣萍,霍聿倾急忙上前搀扶,而没有走出过这个别墅的童念,却跟井底之蛙一般不认识荣萍,哪里知道这位就是最敬畏的言总的母亲大人,还顶嘴道:“我哪里没规矩了?我跟纯净小姐说话,又没跟你说……”
  “小念!”霍聿倾打断她,正要说话,可荣萍先道:“你就是南悦兮的那个好朋友,童念?”
  童念不明所以的点头,又听荣萍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听说你是南悦兮以前的同事,跟小纯之间并不熟悉,为什么要这么敌视小纯?还是南悦兮教唆你的?”
  “这位阿姨,你在说什么啊?”童念更是一头雾水,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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