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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绯闻小娇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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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萍被噎了噎,搁下筷子皱眉道:“你觉得是责任,那还要看人家姑娘乐不乐意,我看那南家三小姐就巴不得了断跟厉行的婚姻,听说这几天拍戏,她跟那个叫男主角,叫什么梁宸的,私下底传出多少闲言碎语,这不是给厉行戴绿帽子么?”
的确,这段时间拍戏,南悦兮跟梁宸频繁的出双入对,一起吃饭,一起对剧本,一起喝下午茶,不过这些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工作范围之类。
但以前的南悦兮是不会搭理梁宸的,现在却跟梁宸走这么近,惹出了很多闲言碎语来,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绯闻制造者。
好在外人都不知道南悦兮是帝爵国际总裁的夫人,否则也不敢乱造谣生事,公然给帝爵的总裁大人戴绿帽子。
“噗……”听荣萍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霍聿倾一口红酒喷了出来,是在没能憋住,竟然有人敢给言厉行戴绿帽子,简直是头等奇闻异事啊!
正好坐在霍聿倾对面的苏纯净正端着碗喝汤来着,此刻舀在勺子里的汤吞下也不是,倒回去也不是,清丽淡然的小脸也憋得通红,满是尴尬。
荣萍嗔了霍聿倾一眼,温柔的斥道:“聿倾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你跟厉行啊,一个成天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个就跟个开心果似的,你们两个要是综合一下就好了。”
“是啊,”霍聿倾立刻赞同的附和,“真羡慕厉行左拥右抱,分一个给我这个孤家寡人也好啊。”
言厉行终于从将眼眸酒杯中荡漾的水纹里挪开,眯得很危险的瞅向霍聿倾,“想要哪一个?不如打个电话问问美谣,让她给你拿个主意?”
霍聿倾扶着金丝眼镜得逞的笑,对荣萍道:“萍姨你看,厉行这不就说话了么?”
荣萍却脸色不善,“言厉行!你今天不给我个答复,就不要下这个桌子了!”
荣萍这么温婉的女人,是被惹毛了才会发火,很明显被言厉行给惹生气了,也是下要决心要在今天给苏纯净争取个公道了。
这种话题,只要言厉行陪荣萍吃饭,基本每吃一次提一次,每次言厉行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直接听若罔闻。
这次却被荣萍逼迫,言厉行搁下红酒杯,简明直接的道:“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两个字。”
“你,你怎么这么倔!”荣萍气得脸色发绿,“那小纯呢?小纯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就忍心辜负小纯这孩子吗?”
“萍姨,我真的没关系。”苏纯净柔柔弱弱的劝道,只是眼眶红红的,嘴角轻勾的微笑也是明显牵强的,看起来分外可怜。
荣萍怜惜的握住她的手,苏纯净没哭,她倒是哭了,“我怎么生了个这样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儿子,小茉说南家三小姐是狐狸精勾三搭四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可荣萍话还没说完,言厉行就已经起身离开了,荣萍更是气得掉眼泪,却没看到言厉行乌云压顶的脸色。
他径直大步流星的走出被涂山推开玻璃旋转门的餐厅,幽深眼眸直直的盯着酒店门外的某一处,眸光如淬毒的冷箭,俊颜阴沉得滴墨。
第148章 绿毛龟,你咬我啊
拍完戏之后,南悦兮是被梁宸在金饵岛现买的车送回酒店来的,连着拍了几天的戏,全身都疲惫不堪,只想快点洗澡睡觉。
这还是梁宸第一次送她回来酒店,觉得离希望又进了一步,给她打开车门的时候,趁机再一次锲而不舍的问:“悦兮,你真的不考虑下我吗?你虽然是言总的女人,但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跟着我,你就是梁太太!”
南悦兮才出车门就被他给拦住,修长的身躯前倾着靠近她的耳边说话,从远看就是壁咚一般的姿势,像是紧贴在一起亲密亲吻。
南悦兮脑袋后仰的唇角抽搐,按着太阳镜淡淡道:“我说了做朋友可以,但不能越线,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学长不介意我不能生育,你父母也不介意吗?你是不想传宗接代,还是想要跟我联姻,再另找代孕?”
这段时间拍戏,南悦兮在梁宸的骚扰下,直接用不能生育的理由去堵住梁宸的嘴,的确是有效,但第二天梁宸就顶着黑眼圈来告诉她,他不介意。
梁宸信誓旦旦又厚颜无耻,说他喜欢的是她的灵魂,她不能生育那他就不要孩子了,可以跟南悦兮做一辈子的丁克家族。
梁宸做出一副深情而痴情的样子,弄得南悦兮差点都吐了出来,干脆直接将言厉行拉出来做挡箭牌,她好歹也是众人眼中言厉行的“情妇”嘛。
言厉行是个重角色,梁宸这次消停了好多天,今天才冒出来告诉南悦兮,他还是不介意,情妇不能做一辈子,他不介意她是言厉行的情妇,只要她愿意改邪归正,回到良家少女的轨道上来。
真是因为梁宸给她说这番话,南悦兮才在收工后坐梁宸的车回来酒店,这样节约时候,她真的很累,本来活力无限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的虚弱了。
她只想快点打发走梁宸,可梁宸义正言辞道:“我发誓,你嫁给我之后,我要是劈腿就被天打雷劈,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梁宸有模有样的举手发誓,说什么天打雷劈,可南悦兮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说的某句话:它要是不老实,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把它废了,自己把它废了,废了……
脑子里嗡嗡嗡的一直在反复盘旋着源源不绝的尾音,南悦兮神情有些恍惚,一时没有开口说话,可这幅场景对于疾步过来的男人来说,就是默认!
她竟然默认其他的男人这样紧贴着她搂搂抱抱的,听着其他男人给她举手发誓说情话,还只爱她一个人?
言厉行眸中萦绕着冰天雪地的寒霜,戾气升腾的沉步过去,在梁宸听到声音回过头的时候,被凶狠的男人直接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斯文败类的梁宸连南悦兮都打不过,哪里经得住暴怒之中强悍男人的狂野一脚,被踢出好几米远,趴在地上痛得蜷缩成虾米,硬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
言厉行一直都是深沉高冷的,不过那是在没触碰到他底线的情况下,只是一脚踢得梁宸吐血,已经是脚下留情了,没踢爆梁宸的脑袋是梁宸幸运。
可梁宸不这样想,他只知道言厉行是帝爵国际总裁,是他的顶头上司,但上司就可以随便打人吗?还是当着他求而不得的女人面前,简直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梁宸愤怒又羞恼,看到言厉行还不罢休,沉着脸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捏成拳头的手指骨节咔擦咔擦的响不停。
梁宸吓了一跳,抱着脑袋急声道:“言总!言总别打我!不是我,是,是南悦兮勾引我的!”
南悦兮:“……”怎么就变成她勾引他的了?
南悦兮本来已经跑过来,想要拉住愤怒中的言厉行阻止他的暴力行为,闻言直接改成将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轻哼道:“学长你还真是……真男人!”
南悦兮故意将后面三个字说得很重,带着贬义,梁宸的脸色更加尴尬了,但现在最多的情绪却是恐惧,因为言厉行眯得更窄更冷,杀气十足的慑人黑眸。
然而,男人的目标却并不是他,蓦然转身,看向身后两步远一脸冷淡的南悦兮,她也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带着挑衅,带着不屑,带着厌恶。
不用多说什么,她的表情已经足以让男人火上浇油,让发现动静赶出来的苏纯净和霍聿倾,都被言厉行狠到杀人的神情震惊到了,这还是波澜不惊的帝爵总裁吗?
“厉行!”霍聿倾快步跑过去,奈何距离太远,言厉行已经朝南悦兮抬起了手。
此刻男人的黑眸里血腥浓重,明显就是动怒了,就好似那一夜她找上谢管家偷盗那份文件,被他给抓到现行的时候,这次似乎比那一次还要愤怒。
南悦兮好不怀疑他会一巴掌给她扇过来,可她没有闭眼,倔强的睁大了瞳孔抬起小下巴,挑衅的盯着他,想要看他是怎么家暴,怎么第一次打她。
可是,男人那条手臂落下去的地方却不是她的脸,而是将她的后颈一把勾了过去,狠狠的搂在了自己坚硬的胸膛,像是要将她给揉进身体里面似的,勒得南悦兮喘不过气。
这简直是变相的谋杀!南悦兮气得在触手可及的男人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却换来男人如冰雪燃烧一般的冷灼眼神,复杂而浩瀚,南悦兮看不穿,猜不透。
她一直都猜不透这个男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以前还觉得谜一般的男人很吸引很新鲜,现在却觉得很危险很可怕,以前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的安全感,被消耗得一丝一毫都消弭无终。
“告诉我,是不是你勾引的他?”男人捏起她的下巴,磁性的声音很缓慢的低沉的开口,热气喷洒在她紧咬着的红唇边,呼吸交融。
明明是暧昧的距离,灼灼的温度,却透着窒息的危险,南悦兮能感觉到他阴狠的杀气,却咬着牙,倔强的冷哼道:“是!我就是要给你戴绿帽子!绿毛龟,你咬我啊!”
南悦兮拽得二五八万,根本无视言厉行那让人冰封千里的威慑气场,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是在刻意的激怒男人,尽管一双小手在身侧攥得死紧,都能感觉到掌心的湿儒了。
当着言厉行的面叫他绿毛龟,这简直比在饭桌上荣萍那句给言厉行戴绿帽子还要劲爆,所有人都呆了,看南悦兮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苏纯净还难得的带上了同情的有色眼镜。
霍聿倾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僵局,“厉行,悦兮眼光不至于那么差,连我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梁宸那坑爹的二货……”
“看上你就正常了?”言厉行冷冷打断霍聿倾,单臂强搂着板着小脸不停挣扎的南悦兮,走到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梁宸面前。
梁宸被踹出了心理阴影,战战兢兢的往后面缩,还不忘转移火力的指着南悦兮道:“是她勾引我的!我也不想的!她还给过我房卡!想找我开房!就在这里,就在前几天晚上,苏茉也看到了!不信你问苏茉!”
梁宸为了不挨打,将那晚被南悦兮耍的骗局也形容得绘声绘色,跟真的似的,不过她那次的确是在勾引他。
南悦兮听着梁宸不断的指控,讽刺的勾着唇似笑非笑,她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搭戏?还想着曾经一个学校,又在一个剧组里勉强做做朋友,现在想想可真是恶心!
不过她什么也懒得说,她本来就存着激怒言厉行的心思,想等着看他对她忍无可忍之后,会不会痛下杀手。
而言厉行虽然黑眸里隐藏着滔天的戾气,面容却冷峻而沉稳,嗓音更是波澜不惊,似乎刚才杀人的凶狠只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言厉行对孟老隐忍了这么多年,卧薪尝胆的取得成功,这份技能不是谁都能练成的,刀削的薄唇甚至含了一缕隐约的笑,“你说,是我的太太勾引了你?”
“……太太?”梁宸被问得一头雾水,下意识的指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苏纯净,辩解道:“言总,不是言太太勾引我,是南悦兮勾引我……”
“我只有一个太太!就是你口中所说,勾引你的南悦兮!”言厉行沉声打断梁宸,薄唇抿得像是一片见血封喉的利刃。
梁宸:“……”
南悦兮:“……”
不对啊,这节奏不对啊,别说她惊讶,就是苏纯净闻言也僵硬了,不可置信又受伤的看向男人冷漠的侧颜。
可男人并没看她一眼,只对着惊讶看着他的怀中女人,明明在对视中的敌意那么深,她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属于恩爱的缠绵悱恻。
苏纯净黯然的垂眸,却一眼瞥到攥着裙子的纤细无名指上,那枚黑金色的名贵结婚戒指,极为显眼,又讽刺。
她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将戴着戒指的手指藏在腿缝之间埋起来,透明的白皙纤瘦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的暴突了出来,骨节泛白。
身旁同样惊讶了一秒的霍聿倾,一转头就看到她的模样,她藏在裙子中间的左手,那枚戒指她一直都戴着,他是知道的,言厉行也是知道的……
第149章 般配得无懈可击
《最后一场芭蕾》的拍摄,没有因为梁宸的受伤而延误进程,删减了男主角的戏份,好好的爱情偶像剧被演变成了青春励志剧。
编剧和导演都没意见,南悦兮自然也是无所谓,少了梁宸的骚扰是好事,可是被剧组工作人员全都当成祖宗一样供奉是几个意思?
一个个点头哈腰,口口声声的叫着她言太太,南悦兮就全身发毛,暗恼那天不该一时冲动的去刻意激怒言厉行那混蛋,结果害人害己。
他倒是没有揍她,也没有折磨她,只是那么给梁宸说了一句,然后梁宸那大嘴巴就一传十,十传百……
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可苏纯净是跟言厉行在公众面前举行过婚礼的,所有人都以为苏纯净才是言太太,现在情势突然逆转,苏纯净就成了众人眼里的大笑话,荣萍对她也由不满转变成了厌恶。
言厉行这招还真是够狠,将言太太的头衔套在她身上,害她成了众矢之的,简直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
南悦兮坐在壁炉边愤愤的喝掉手里的红酒,将空酒杯递给童念,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终于拍完了,这段时间天天都在跳芭蕾,累死我了,我要去补眠!”
南悦兮拉着羊毛披肩踩着拖鞋往楼上跑,童念失望的撇了撇嘴,还不放弃的再问:“悦兮,你真不去参加杀青宴啊?纯净小姐说言总回来了,今晚言总也会去的!”
南悦兮头也不回的依然用“不去”两个字简单粗暴的拒绝,“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看着床头边本来已经枯萎了好几天的香水玫瑰,已经被某人换上了新鲜娇艳的玫瑰。
这玫瑰一直都是他在更换,看来,他的确是回来了,他离开也不过短短两三天,可是,第一时间知道他回来的人却是苏纯净,不再是她。
自从那晚她激怒了他之后,他没有暴力的惩罚她,应该说根本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任由她一个人回了酒店的房间,没有再看她一眼。
这段时间他也经常回来,但没有再像以前一般,都要让涂山给童念打电话,通知南悦兮,约南悦兮一起吃饭什么的,尽管南悦兮每一次都没有赴约,他却坚持不懈。
他以为他是在为那天说什么要“让她重新爱上他”在做工作,以为他会坚持很久,至少不该这么短,比玫瑰花的花期还要短暂。
可事实就是,他从那天之后就彻底的不再管她了,给了她彻底的自由,每次回来就只是陪荣萍吃饭,陪苏纯净散步,弹琴,连睡觉也睡在了苏茉的别墅!
没错,是苏茉,是怀了他孩子的苏茉!苏茉才五个月的身孕,这样经常过去睡一起,也不怕孩子出什么状况!
南悦兮纤细的手指握得噼里啪啦的直响,紧紧的咬着齿关,快步过去床边拿起那个花瓶“嘭”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脏死了!
门外传来童念紧张的敲门声,一个劲的问:“悦兮!悦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悦兮?悦兮你说话啊!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哦!”
“我没事,别吵,让我睡会儿。”南悦兮无奈的揉着疼痛的额角,像是全身脱力一般的扑上柔软的大床,埋头在已经完全只剩下她的气息的丝被里。
好累,累死了,身体累,心也累,这样的身心疲惫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
杀青宴南悦兮没有参加,第二天一大早却坐上了跟众人一起离开金饵岛,返回邺城的私人豪华飞机,金饵岛的接送专机之一。
天还没亮的时候,涂山就过来传达消息,让南悦兮收拾东西,跟这些剧组人员一起离开,这架飞机涂山和童念在,霍聿倾也在,也只有他们留在她身上。
南悦兮冷着小脸什么都没问,坐在边上的霍聿倾微笑着主动解释,“厉行他们在另一班飞机上,放心吧,他不会让你离开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南悦兮懒洋洋的扶了扶浅金色太阳镜,即使在飞机上,还是戴着墨镜不取。
霍聿倾转动这手里的香槟,默默的轻叹了口气,却扯着嘴角笑:“等《最后一场芭蕾》上映,你又要大红大紫了,帝爵国际总裁夫人领衔主演,啧啧,就冲你这拉风的背景,我已经预见了你戴上影后皇冠的模样,还是戴着墨镜的影后,呵呵,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丑的怕吓到了人么?”
“……你还是个影后身边戴着眼镜的金牌造型师呢?我丑也是你的错不是吗?我们彼此彼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贬低我就是贬低你自己!”南悦兮不服输的轻哼,不过一番斗嘴下来,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霍聿倾正要欣慰,却又听到头等舱打开的时候,那边沸沸扬扬的议论声,说着昨夜杀青宴言总跟苏纯净一个弹琴一个唱歌简直苏炸了!
苏纯净双腿残疾,只能唱歌,只是没想到苏纯净不但芭蕾跳得好,连唱歌也那么好听,跟言厉行弹奏的琴声简直是天作之合,般配得无懈可击。
头等舱很快就关闭了,尽管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信息量却不少,把最关键最重要的消息拿出来反复议论着。
南悦兮一直都对昨晚的杀青宴漫不关心,现在也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可太阳镜下紧闭的眼眸却长睫颤动,好像折断了翅膀的蝴蝶,脆弱而忧伤……
抵达邺城的时候,已经是当天半夜了,涂山直接送南悦兮回去了言厉行在御景苑的别墅,霍聿倾依旧同行。
南悦兮很诧异,问:“言厉行不是不让男人染指他的后宫吗?他的别墅只收佳丽不收外臣,难道你也成他的后宫一员了?啧,男女通吃啊!恶心……”
南悦兮抖落了一声的鸡皮疙瘩,惹得在后面拉着行李箱进去大门的童念哈哈哈的爆笑了起来,霍聿倾也是满头黑线又无可奈何,顺手在南悦兮脑袋上揉了揉。
“我要是成了厉行的后宫一员,那我的后宫三千佳丽还不给哭死了?她们可都还等着我的再次临幸呢!”
“……恶心!”南悦兮唇角直抽,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祝你们早日染上花柳病!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你!”
“呵呵,你当杜蕾斯是生产出来做什么的?那丝滑……”霍聿倾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厚脸皮的深入讨论。
童念还是雏儿,虽然脸皮也日渐增厚,但听到这样出格的话语,还是尖叫着捂着耳朵,丢下行李箱就跑开了。
南悦兮倒是无所谓,撞了撞霍聿倾的胳膊,“那你跟言厉行,是谁在用?谁在上谁在下?你的后面还好吗?”
霍聿倾:“……”
几番唇枪舌战后,霍聿倾终于自己去客房住下了,南悦兮也挑选了另一间客房,没有回去以前常住的主卧。
离开邺城四个月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严冬,邺城的天气比金饵岛更冷,即使开着暖气,也能感受到落地窗外的冷风呼啸,细雨绸缪。
裹着沐浴之后自己浅蓝色的真丝睡袍,倚靠着落地窗一口口的喝着红酒,大概是飞机上睡多了,现在她一点也没有睡意。
手指在玻璃窗上画着圈圈,感受着钢化玻璃的坚硬程度,呵呵,还真是壁垒一般的结实,就跟个牢笼似的。
怎么不是牢笼呢?她从金饵岛的牢笼转移到了邺城的牢笼,那个囚禁她的人却陪伴着其他的女人,他对她的执着,仅仅只是他身为男人的占有欲罢了。
小脑袋磕在冰冷的玻璃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撞击着,突然身后的房门打开,冷风灌了进来,脊背发凉的感觉让南悦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缓缓的回过头去。
果然是言厉行,他一手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随手丢在沙发上,又去解衬衣的纽扣,看着她的目光冷淡得好似陌生人,“你怎么在这里?”
南悦兮:“……”
他问她她怎么在这里?这是有多讽刺?他难道不知道她回来了金饵岛,还是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客房?
南悦兮端着已经喝掉大半的红酒杯,抿着唇沉默了半秒,搁下酒杯就越过脱得只剩下衣的男人,径直走出去。
男人正解开皮带,猛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声道:“大半夜的想去哪里?”
“废话么?你要住这里我让你啊。”南悦兮不耐烦的挣扎着自己被拉着的手,尽管男人掌心温暖,却让她厌恶得皱紧了秀气的眉头。
她的厌恶那么明显,即使房间里光线很暗的只开着床头灯,言厉行也能看清楚她的一颦一笑,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将她抱起来就往大床扔下去。
这男人除了暴力就是暴力,就知道欺负她,把她欺负得死死的,果真是应了姐姐曾经教训她的那句话,只可惜当时她自以为是,还大放厥词的说什么他是喜欢她的。
呵呵,南悦兮咬牙切齿的讥笑着,顶着乱糟糟的长卷发猛地弹坐起来,愤恨的怒道:“言厉行!苏茉大着肚子满足不了你的兽,浴,又想来折腾我是不是?祸水也在,你怎么不去找他?!”
第150章 最爱的人
“南悦兮!真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精,虫上脑了!”
男人沉着俊脸冷冷的将长裤扔在床上,也不管南悦兮震愕得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去往还充斥着薄薄水雾的室内浴室。
南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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