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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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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梓宁也抱了陈姐,瘪嘴道,“谁嘛,每次回老宅吃饭就怕我吃不饱,坐我旁边尽给我夹菜盛饭,我妈说,在陈姐那儿,我就是一没断奶的孩子。”
“以后自己管饱!”?陈姐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贺梓宁笑了几声站起来,看看时间说,“那,外婆,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外公。”
“好。”
汪绮玥正起身要送外孙,包里手机响了。
陈姐帮她接起来,“老赵?什么?”
贺梓宁和汪绮玥走到门口了,因陈姐这一惊呼停下脚步回了身,汪绮玥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陈姐脸色都白了,“默森……默森拿了老爷的枪……”
“拿枪干什么!”
汪绮玥也急了,预感十分不好,贺梓宁心里一紧,赶紧说,“陈姐你说清楚。”
“老赵刚回去,见花园里站了很多人,问他们不干活跑到外面来干什么,他们说……”
陈姐看了一眼贺梓宁,“说世元得罪了默森,默森气极了,所以拿了老爷的枪去追他……”
陈姐话还没说完,贺梓宁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就匆忙离去。
待贺梓宁走后陈姐才说,“是世元欺负小晞,老赵说,佣人都知道,没人敢上二楼,默森回去的时候世元已经逃走了,小晞昏迷,阿灿已经打电话叫思婕过去了。”
汪绮玥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陈姐赶紧扶住她,“你放心,老赵说默森回去得及时,世元还没……”
“天,这家里到底要出多少乱子!”
汪绮玥跌坐在沙发里,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陈姐……你说世元他是我亲生的吗……”
汪绮玥抚脸痛苦,陈姐在一旁忐忑不安,眼下她最担心的是会闹出人命,世元那个混账,默森因他吃牢饭就太不值当了。
她来不及多想就打电话给赵司机,“老赵,快,快去找默森和世元,千万不能出人命!”
贺梓宁飞车赶去项家老宅,路上打了好几次电话给项默森,不是没有信号就是无人接听,他没法做到沉着冷静,干脆打了孟晞的电话。
此时孟晞被左灿放在床上,全身发烫,左灿觉得那是老板和太太的房间,自己不好呆太久就拿了凳子坐在房门外守着,一边着急老板那头,一边想这个孙医生怎么还不来,太太烧得越来越厉害了。
听见里头手机在响,他进去接起来,一看是贺梓宁来电,他接起来立马说,“贺少爷快,快去找老板……是,拿了枪,急死个人了……我联系不上人啊……喂?喂喂?”
左灿还没说完,贺梓宁那头已经挂了。
现在也只能靠运气找他小舅了。
项家老宅在山上,山下是一片树林,树林后边有一面人工湖,贺梓宁觉得项世元急着要逃应该不会逃到市中心。
贺梓宁想到这里便加快了车速。
……
十分钟前。
项默森追上了项世元那辆轿跑,带着满腔愤怒情绪,他甚至都没有思考一秒就将车子撞上去,撞了项世元车屁股。
前面的车被撞在山路路肩,项世元没来得及点燃,项默森速度极快已经从后面开车下来,直接打开他的车门就把他揪出来!
项默森冷笑,笑了很久很久,那笑声十分恐
tang怖,项世元全身发抖,尤其是看见他手里那把枪,当年被他踩在地上那恐怖向他袭来,整个人在哆嗦。
“项默森,有本事你就开枪!”
他说这话是在赌项默森不会拿自己去赔上他这条命,可项默森把他按在车身上,目光阴森的眯了眼,“觉得自己命贱吗,这么容易就被我弄死?”
项世元突然肆意笑起来,笑得很大声,“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这么蠢一命抵一命……项默森,老实说你老婆皮肤真好,尤其是病着的时候,那身体……”
不等他猥琐的话说完,项默森拿枪那只手猛地砸向他的脸,咬牙启齿道,“碰她哪儿了?”
“哪儿?哪儿都碰了?”
项世元纵横商场多年,也极会打心理战,他就是料定了项默森不会开腔,所以肆意妄为的激怒他,“把她搂在怀里什么滋味,我觉着不用我跟你形容了,你深有体会……”
“你这败类!”
项世元脸上又挨了一拳,项默森双目绯红,“这么多年,我忍你,是看在妈的面子,项世元,你把我逼到忍无可忍的程度,我告诉你,我真可以要了你的命!”
“那你开枪啊!”
项世元站直了腰,将项默森手里那支枪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不断挑衅,这时候山上下来一辆车,赵司机刚把车停稳就大声喊,“默森不要冲动!”
眼下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分散项默森的注意,可他到底是犹豫的,在赵司机过来拉住他的时候,项世元挣脱他的禁锢上了车,他在车里冷笑,“孟晞可真软,把她压在你床上的时候……啧啧……”
他说了半句将车子开走了,赵司机愤愤的望了一眼那辆车,回头正要劝诫项默森为了这种人犯傻不值得,项默森却甩开他的手,“赵司机,你要是再跟过来,今天开始你别在项家做了。”
说完他上了自己的车,赵司机瞧着他目中阴冷,只得给他让了路,趁项默森车还没开走的时候他忍不住再次说,“默森,你要是出了事,小晞怎么办?夫人怎么办?”
项默森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启动车子去追项世元。
项世元不知道项默森还会继续跟过来,车速没之前快,当他两分钟后看见项默森追了上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了解项默森,这一次终于相信这件事他会追究到底。
车子刚开到山脚下,车尾又被重重撞了一下,他感觉到这次的杀气比之前那一次更重,想掉转车头发现来不及了——
项默森并不急着下车,他在车里悠哉的望着项世元,目露冰霜,脸却是没有表情的,项世元看着他拿白色毛巾擦枪,心头是真的慌了。
他的车被项默森堵着,开不走,没有办法了,他只得下去,趁项默森在车里思考的当儿,他跑进了山脚下的树林。
项默森看着他。
这树林他比任何人都熟悉,他知道哪里有出口,哪里无路可走,更清楚通往人工湖的具体路线,就是现在项世元逃走的方向。
他点了支烟,花了五分钟抽完,然后下车去找人。
没想过要他死,弄残总是有必要的。
……
贺梓宁刚把车开到山脚下就看见两辆车停在那里,小舅公司的车他不太认得,但是二舅那辆玛莎他经常看见。
他甚至连车都顾不上锁就跑进了树林。
☆☆
要不大家看完这章先睡,明天再看二更。。
☆、自己选吧,腿还是手,或者直接了断
思婕来的时候孟晞睡得昏昏沉沉,量了体温,超过了38°,思婕给她打了针,照顾她吃了药,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这才出门去和左灿交谈。
“天,小晞一身的伤怎么回事?家。暴吗!篁”
她就随口一说,没想到左灿目露难色一脸尴尬,她知道自己猜中了几分,心头一沉,追问左灿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森哥叫我来而是你打电话?森哥人呢?这屋里的人怎么今天看着怪怪的?”
她连珠炮似的问,左灿开不了腔,这事儿太难启齿,还是等老板回来再给她解释比较好。
……
山脚下,人工湖边灌木丛中,项世元被逼到走投无路。
他倒退着,身后就是湖面,脚下沾满泥沙。
项默森烟不离手,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一步步逼近项世元,指尖夹烟,嘴上在笑,“往后退啊,继续啊,我记得你高中时候游泳冠军!”
项世元再退一步没站稳就跌坐下去,项默森望着他,也停了步,扔掉了烟头声音陡然抬高,“让你继续退没听到!”
他慢慢挽起袖子,唇角带笑,项世元知道他这笑是危险的,手撑在地上往后挪动,声音在颤,“默森别乱来,没呢,我没把小晞怎么样……径”
“要是我晚来一步呢?”
项默森走到他面前蹲下,随手捡起旁边半块砖,似是无意的,那块砖从他手里滑落,砸在项世元的腿上。
项世元的腿缩了一下,项默森突然站起来拿枪指着他,“你说我打你哪儿好?自己选吧,腿还是手,或者直接了断了你?”
“默森,你也说看在妈的面子上……我们同一个母亲,你下得了手么……”
“你对我老婆做那种事也下得了手,我怕什么!”
项默森甚至能想象得到孟晞在这个畜生怀里无助挣扎的样子,一定是可怜极了,两年前在西雅图,她也是那样挣扎,他项默森混蛋那一次就够了,怎能容忍他人再这样伤害她?
项默森没有原谅自己,更不可能原来项世元,可是当他正要扳动枪的时候,身后传来贺梓宁急切的喊声,“小舅你冷静!”
贺梓宁满头大汗跑过来,这是他小时候和项默森经常散步的地方,他当然熟悉,停了车沿着熟悉的路线,他几乎能找回年少时对小舅那份依赖,如此一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责任阻止小舅犯下这弥天大错。
项默森没有回头,目光如炬盯着项世元,淡淡的问身后的人,“你来干什么!”
“小舅,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当初我那样对你你也能不追究,二舅他怎么也不会……”
“你叫他一声二舅,也不怕脏了你的嘴!”
项默森笑了几声,然后说,“要是你知道他对孟晞干了些什么,估计,今天也轮不到我动手了。”
他话音刚落,贺梓宁已经极快的从他言语之间反应过来,狠戾的瞧着地上已经湿了裤裆的男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他,冷声问,“这话什么意思?”
“梓宁,梓宁快救我,你小舅他疯了!”
项世元以为来了救命稻草,却忘了细想贺梓宁曾经和孟晞的关系,贺梓宁对孟晞的关心不比项默森少,在他求救的时候贺梓宁走近了他,“你是不是……对小晞做了猪狗不如的事?”
“我没来得及……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贺梓宁一脚踢在项世元的胸口,愤怒道,“你这个人渣!”
项默森冷然旁观,等到贺梓宁踹了好几脚,这才说,“梓宁你走,立马给我走!”
贺梓宁理智很快拉回,他对项默森说,“虽然我也很痛恨,但是小舅,我不能让你犯这种错!”
项默森沉默着,贺梓宁一句“既然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她,就一定得对她负责”让他抬起头,瞧着贺梓宁。贺梓宁笑着从他手里拿过那支枪,他说,“小舅,你觉得怎样才能解气?才能帮小晞要回公道?”
项默森依旧不语,贺梓宁抹了把脸,将枪口对准项世元的手腕,“小舅,转过身去。”
项默森知道他要干什么,贺梓宁眼中阴狠绝不比他少,他最后看了项世元一眼,在项世元“不要,不要”的惊呼中,项默森转过了身,同一时间,身后一声枪响……
……
贺梓宁说,“我一直误解你,觉得是你拆散了我和孟晞,这两年,我做了太多伤你心的事,你不予计较,其实我不是看不见你的难为,上次我那样对你,我以为,你会追究我刑事责任,可你没有,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说上话,怕你怪我,怕你不想看见我——小舅,我是爱她,我是不愿意看到在她身边那个人是你,可是有什么办法,孟晞不爱我了,她已经不爱我了,我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项默森埋头点烟,末了递给他一支,无视地上那捂着手腕一直哀嚎的畜生,“放心,他告不了你,如果非得追究,他也跑
tang不掉,孟晞身上的伤全是证据!”
强。奸的证据。
一想到自己的亲人竟然干出这种事,贺梓宁心寒,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一直被他叫着二舅的男人,然后对项默森说,“我知道废他一只手小舅你一定还没解气,但我觉得够了,真弄死他,难受的是外婆。”
项默森吐了口烟,望着远处,深黑的瞳眸深不见底,“当初我和孟晞结婚,不是我提出来的。”
贺梓宁抽着烟,一声不吭。
“那时候你和孟晞都谈婚论嫁了,谁不认识贺家,不认识你贺梓宁?孟晞的母亲大概觉得自己女儿被悔婚,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以后要工作,要交际,因为这种事被别人在背后议论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喜欢她,很喜欢,她母亲是精明人,能一眼看出来,提出婚事,我没有道理拒绝。
我承认我怕你闹事,所以把婚礼安排在国外,但是梓宁,人都有自私的时候,我喜欢了她很多年,换做你,不可能把已经到手的东西让给别人。所以我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要对她好,要对她比你对她更好,这样也不枉她嫁给我一场。
你以为我过得容易吗,最初那半年,孟晞没有和我在一起,她不是在国外念书,而是在逃避我,后来要不是她父亲生病,估计她是不会跟我回国的。她回国之后和梁爽住在一起,我们分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我能忍,能容忍,我觉得只要我肯用心,她就一定能看到我的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和她中间一直挡着一个人,因为这个人,我们痛苦着,也自责着,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贺梓宁。”
项默森说完这些话,再去看贺梓宁,他已经双目通红,说不出话来,也不敢面对项默森深沉的目光。
他们俩其实都知道项世元失血过多已经快要休克,却没有人阻止这谈话。
“我是在你之后知道那件事是许仁川所为,所以那天在酒窖,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伤了我,我不是不追究,是觉得,到底是我欠了你。”
项默森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找到赵司机的电话打过去,没有接通之前他对贺梓宁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和孟晞一样……老赵,叫几个人来一下湖边。”
贺梓宁手上的烟已经见底了,他忘了扔,还在回味项默森那句,和孟晞一样……
……
项默森的房间里,思婕任劳任怨的照顾孟晞,在她替孟晞换第四块冷毛巾的时候,门外响起项默森的声音。
“她怎么样了?”
外面的人正问着,已经推开了门,项默森进了屋,左灿依旧等在外面,思婕回头,瞧见跟在项默森身后眉心深锁的贺梓宁。
“辛苦你了思婕。”
项默森走到床前,跟思婕打了招呼,然后在床边坐下,看孟晞。
“我给她打了针,现在在退烧了。”思婕说。
“嗯。”
项默森去摸孟晞的额头,确实好了许多,在流汗就是好事。
“森哥,到底怎么回事呀?”
见项默森和贺梓宁都绷着脸,思婕察觉到事态严重,可是她弯着腰看了看项默森,又看贺梓宁,那两人除了黑脸还是黑脸。
然后思婕就什么都不敢问了。
“一会儿肯定有警察过来问枪声是怎么回事,梓宁你去洗个澡,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项默森望着孟晞在跟贺梓宁说话,思婕这才注意到贺梓宁衬衫上溅了好些血渍,吓得她猛抽气。
☆、梦的最后我不是出现了?保你平安
下午三点,孟晞是被渴醒的。
项默森在屋里陪了她几个小时,此时站在窗前抽烟。
孟晞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沉重的背影,在午后的逆光里,白衣黑裤的优雅男人,仿若出现在梦里。
身后有响动,项默森转过身来,听得几声咳嗽声,他赶紧灭了烟朝她走过去。
“我就知道醒来准能见到你。”
孟晞对着他笑,小手拉扯他衬衫下摆,先前病得重了,嗓子哑得不像话茂。
项默森握住她那只手,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唇角扯出浅浅一抹弧度,“病成这样,我不回来陪你连思婕都看不下去了。”
孟晞靠近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调皮,“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见梓宁的声音。”
闻言,项默森故意酸她,“你对他倒是挺敏感。”
孟晞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跟他计较,转而说,“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
项默森点头,安抚的摩挲她单薄的背脊,“梦的最后我不是出现了?保你平安。”
“项默森,你把他怎么样了?”
孟晞问,可是项默森没说话,她抬起头来看他,此时他的眼中已经平静一片。
“梓宁怎么会来?”她又问。
项默森看她的眸光深了,沉默良久,他说,“梓宁废掉他一只手,小晞,这样的话,你心里能安稳一些吗?”
孟晞因他这话心都紧了,“你别跟我开玩笑,这事儿关梓宁什么事?伤人罪要坐牢的,项世元那畜生又不是你,他不会放过梓宁!”
“他不敢告!”
项默森成竹在胸,孟晞从他眼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一直强忍着的委屈随之泛滥,“你觉得我被他欺负,有必要的话还要公诸于众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
孟晞双目通红,哽咽道,“项默森,我不想闹事,事情过了就过了,这种人以后我们都不要和他来往,你和梓宁不能有事……”
“不是第一次了。”
项默森突然打断她,孟晞怔住,只听他淡淡的说,“知道我胸口之前的伤怎么回事吗?”
孟晞知道的,是项世元捅伤的,她点头,项默森笑了,他说,“那你又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
项默森双手按着孟晞的肩,这一刻,他的眼睛比她更红,“你比文清幸运,假如……小晞,我承担不了那样的假如,假如你成了第二个文清,项世元今天失去的就不只是那只手了。”
孟晞不可置信的望着项默森,双唇微颤,“所、所以妈妈说,当时……当时你要报警,就是因为……”
“其实现在我很后悔,如果当年我真的报了警,那混蛋被抓进去,文清不需要他负责,没有嫁给他,现在一定会过得好很多。”
项默森闭了眼睛,孟晞从他话语间感受到他的痛苦,男人的痛苦往往比女人深刻,就如这一刻的他。孟晞再次握紧他的大手,“我真的不知道……”
“之所以不愿意在这个家里住,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小晞,等你病好了我们慢慢聊。你应该知道我做事从来不会不计后果,如果真有那么一次失去理智,一定是那人把我逼急了。”
他将孟晞拉进怀里,鼻尖拂过她发梢浅淡的香味,心绪在慢慢的平复。孟晞能想先得到很多年前的赵文清,就如项默森说,那个时候的她不如孟晞幸运,不会有一个人在最后关头出现,保她平安。
“饿了吗?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项默森问。
“有点。”
“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孟晞答得乖巧,项默森阴霾的脸色终于过去,露出温和一笑,“真会哄人。”
他起身看了下时间,照顾孟晞吃了餐前药,这才出去。
左灿还在门口坐着,项默森一开门见他打着哈欠困极了的样子忍不住笑,拍他的脑袋,“你怎么还不回去!”
“您没让走啊!”
左灿站起来,跟在老板身后下楼梯,“那要不我这就回公司去?”
项默森边走边挽袖子,“你不也没吃饭么,吃完再去。”
于是左灿很荣幸的,享用了老板亲自下厨的美好一餐。
左灿在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项默森用托盘装了几样小菜上楼,孟晞已经睡饱了,这会儿靠在床上看电视。
项默森把窗帘给她拉开了一点,屋里有了些许阳光。
小菜很合她的胃口,吃两口又抬头看面前的男人,项默森被她看得不耐烦了,笑问,“想什么呢?”
孟晞放下筷子,“既然你做菜这么好吃,那以后我上班可以带便当吗?”
“得看你如何讨好我。”
他
tang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正经的说,“这几天你就不去公司了,等身上的伤好了再去。”
孟晞听着,也没反驳,他又说,“手上的工作有必要的话给其他人做吧,你也不缺这点钱。”
“和缺不缺钱没关系。”
孟晞说,“我喜欢这份工作,而且目前手上康雪妮那个设计,我一定要自己做。”
“这么固执干什么呢?”
项默森皱眉,拿纸擦她的嘴角,“你是我老婆,你的东西再好,到了康雪融那儿也有可能变成垃圾。”
孟晞不说话了,被气得。
可她坚持要做这份设计,康雪融对人不对事她没办法,但是首先自己不能退缩。
…………………………
中国拉萨。
项璃坐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已经安静了很久了,任晓燕站在门口看她,她手里拿着机票,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几天前许奈良给她打电话来,说起了父亲住院的事。
记忆中的父亲,严厉,强。势,在项璃的心中和“慈父”二字丝毫没有联系,尤其是八年前她怀孕,他不顾她死活非要她做掉那个孩子,当时项璃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
可到底有着这份血缘,没有他,又何来自己?
项璃心善,想着始终父女一场,况且当年确实是自己闹出的荒唐事,生父亲的气,也该到此为止。
可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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