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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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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好。”方婉心才算松了口气。
这几天下雨,院子里那两棵松树落了一地松针。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容易积水,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等雨停,拿扫帚扫。不过这东西真的很难扫,扫完又落,常常是连着几个小时她都花费在那。
这天她扫完以后回了房间,打开衣柜的时候想起来那件衣服还在,在衣柜的最深处。
她想了想还是拿出来。
拿出来以后捧着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窗外的雨下地很大,她偶尔转过身去望一望,水和天几乎是同一个颜色。
这样的天气,让人的身体变得非常潮湿,空气里却并不阴冷,反而有种回暖的闷热。
方婉心在庭院里叫她:“洗洁精没有了,瑶瑶,去买一瓶吧。”
她过了好久才应了一声,站起来,出门前,换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带上一把浅蓝色的伞,当然,还有那件放置在那很久没有决定去向的名贵的衬衫。
她把它细心地折叠好,放入随身的拎包里。
外面的天气并不比室内暖和,她却也不觉得冷,在站台等了约十五分钟后上了最后的一班公交车。
到了那里的时候,是傍晚5点15分,她顺利地通过了山脚下的第一道门,但是在第二道门前被拦住了。两个保安过来询问情况,她说是过来找人,他们说需要登记,然后核实情况,目光在她身上移动。
她知道自己穿的很廉价,和这里格格不入,不过她不打算解释。
雨下的真的很大,后来撑着伞步行,裤子以下湿了一大片,潮气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渗透进去。她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又过了一会儿,那两个保安终于放行。
她抱着那个小小的拎包在山路上走,偶尔会有车子开过来,她紧紧贴着路边避让。上次来时坐的汽车,所以没发觉这条路的距离。
竟是如此漫长。
从黄昏时分到华灯初上,昼夜更替不过短短的几十分钟罢了。
但是这几十分钟对她来说,却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她走进栅栏,踏上台阶,终于按响了那扇门的时候,她的手心又开始出汗。
过了会儿一个女仆来开门,疑惑地打量她,不自觉皱了皱眉:“你找谁?”
不是上次见过的任何一个,这是张生面孔。这又为她增添了不少困扰和窘迫——付瑶说:“我找孟先生。”
“哪个孟先生?”这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
付瑶清晰地说:“孟西沉孟先生。”
话音刚落,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付瑶站在屋檐下,很久没有动。檐外飘进来雨丝,把她的头发打湿了,还有她的衣服,以及下半身那件湿的不能再湿的裤子。
屋内则是另一个世界。
地暖向地面持续供温,室内的温度很稳定。
“琳琳,谁呢?”在客厅打扫的女仆问刚刚去门口的人。
“不知所谓。”顾琳走过来,拿过一旁的抹布和她一起跪在地上擦拭台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开口就要见孟先生,我给打发了。”
“不会是和孟先生认识的吧?你这样不好吧,至少问清楚啊。”沈佳有些迟疑。
“你没看到她人,都穿的什么啊,孟先生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穿的什么啊?”
“大街上几十块钱一条的牛仔裤。你要看吗?那你出去啊。”顾琳呵呵笑了声,“不定现在还在外面蹲着呢。现在的女孩怎么全都这样,看到个有钱的男人都像苍蝇见了蜜似的往上盯,也不怕把牙给磕了。孟先生是能这么开刷的吗?”
“那她怎么知道孟先生住处的地址的?你真的弄清楚了,若真是孟先生认识的人……”
“可能吗?”顾琳不屑,“你没看到她那穷酸样。”
沈佳总觉得不太好,让人家这么在外面站着,但是想一想还是顾琳说的对,要是随便把什么人都放进来,骚扰到孟先生怎么办?
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的时候,半山都笼罩在了雨雾里。付瑶躲到花园里的葡萄架下避雨,远远的,看到孟西沉的车缓缓驰上山坡,过了栅栏门,从她身边开过。
她抓紧了手里的拎包,却看到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又倒了回来。
车窗摇下来,里面是孟西沉询问的眼神。
付瑶望着他,然后又望向他身边的位置,在那后座里,还有一个穿着浅茶色风衣的年轻女人,也在看她。
不过,付瑶很快就把目光收回来,复又看向孟西沉。
又是一个水花打下来,她被淋了个湿透,吃力地扬了扬手里的拎包,走过去,递给他:“您忘了,上次您的衬衫。”
他好像真的不记得了,微微侧着头想了会儿:“……所以,你是……”
“我来送衣服。”
“送衣服?”他看着她,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对。”她在大雨中点点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看上去有点狼狈,但是她依然伫定地说,“送衣服,您的衣服。”
雨渐渐停了。
孟西沉没有说话,他乌黑深邃的眼睛在这样深秋黑夜的细雨中,特别的柔和,让人心生温暖。她想要从容,但是看到他从车里走出来,黑色的皮鞋踩在她身边的枯草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时,她就再也不能从容了。
孟西沉脱下自己的长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握了握她单薄的肩膀,带她朝门那边走去。车后座那个年轻女人终于忍不住打开车门走下来,唤了他一声:“西沉……”
孟西沉回头对她说:“羡姿,今天不能和你聊了,回头见。”
徐羡姿眼睁睁看着他带着那个她素未蒙面的女孩进了门,眼眸微沉。回头打了电话:“老张,我在西沉这里……你来接我,对,别问那么多,马上过来接我。”
她回头又看了看别墅合上的门,驻足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走过去敲了门。
她紧跟着孟西沉和付瑶进去,仆人马上过来给她准备了拖鞋。徐羡姿都没招呼,直接往客厅那边走去。
虽然是第二次来,付瑶还是有点局促。孟西沉让她在沙发里坐下,让仆人把室内所有的地暖都开了,又往壁炉里添了燃料。
很快,壁炉里燃起熊熊的火焰,在墙壁上跳跃着,照亮了她半边脸。
付瑶又打了个喷嚏,看到自己身下丝绒的沙发被弄湿了一大片,下意识往外面坐了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冷,她又感觉身体里面在发热,像是灼烧了似的,头晕目眩。
“还冷?”他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站起来,微微拧起眉,朝那走廊尽头说:“小顾,小沈,热水和衣服都准备好了吗?”
顾琳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弯着腰,结结巴巴地说:“准……准备好了。”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根本不敢抬头看付瑶。沈佳躲在她身后,也瑟瑟发抖着,不敢说话。
“你们怎么了,不舒服吗?”孟西沉皱起眉头,神色有些不悦。
“不……没有。”
孟西沉轻轻挥手:“算了,下去吧。”
二人马上像得了特赦令一样快步弯着腰离开。
“之前的小郑和小张回乡去了,这是前几天才找的人,之前两天看着挺靠谱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样了。”孟西沉拧了拧热毛巾,铺开在掌心,弯腰给她擦了擦脖子,又问她,“感觉怎么样?”
没有人应他。
抬眼一看,付瑶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脸色酡红,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感觉火烧一般,马上打横抱起她往走廊那边走去,高声道:“李姐,李姐,叫陈医师过来。”
徐羡姿跟上他,在他身边说:“看着是发烧了,先用退烧药吧。”
孟西沉没有应声,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怀里人。
李姐听到声音就从楼梯上跑下来了,看到孟西沉怀里人事不知的女孩就急问道,“这……这怎么了啊?”
“别问了,快叫人过来。”孟西沉撇下她抱着人就朝楼上走去。
徐羡姿有些黯然,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011
011
付瑶醒转过来的时候,陈医师正好对孟西沉说:“孟先生,没有什么大碍,吃几贴药调理一下就好了。不过,付小姐体质太弱,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长时间在户外淋雨了。”
“长时间?”孟西沉咀嚼着这三个字,从床边微微转过身子,目光自左而右看定那些站门口的人,“今天是谁负责一楼的卫生的?”
没有人回答。
他慢慢站起来,声音不大,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哑巴了?”
没有人回答,屋里安静地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他说:“我再问最后一次。”
半晌,一只手颤巍巍地举了起来,手的主人浑身都在颤抖,头恨不得低到脚底去。孟西沉看着她有会儿,又说:“还有谁?”
没有人回答。
“难道人都死绝了,一层只剩一个了?”孟西沉的声音不大,但是谁都知道他很生气。
第二只手,那只属于顾琳的手继沈佳之后再次哆嗦着举起来。
“还有呢?门卫呢?”
第三只手也迟疑地举了起来。
孟西沉在原地走了两步,点点头,回头对李玟说:“李姐,把他们这个月的工资结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李玟对那面如土色的三人说:“听到没有,马上去地下二层收拾东西。”
付瑶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那三人就被赶了出去。徐羡姿走到孟西沉身边说:“是不是有些过了。”
“羡姿,你先回去吧,我们的事情另外找个时间谈,好吗?”
虽然他语气温和,徐羡姿的脸色有些僵硬,话已至此,她也没必要在这里讨嫌了,道了别就走了出去。陈医师随后也离开了。
孟西沉对李玟说:“去煮点粥。”
“好的。”李玟应了声,招呼其余人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房间里顿时清净了,因为很大,显得有些空旷。房间对面还有暗金垂线的丝绒窗帘,往里又是一个小房间,内置浴室和更衣室。
“好点了吗?”孟西沉坐回床边。
付瑶点点头,又摇摇头,感觉脑子很混乱。
他笑了声,好整以暇地交叠起双腿:“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要在外面等,总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不是?”
“我从家里赶到这里,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山下徒步走到山上,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我这个时候回去,不是白跑一趟?”
“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打道回府。”
她不解地望着他。
他冲她眨眨眼睛:“花园里不是有盆栽?抱起来,朝窗户砸过去就是了。”
“哪有人教人砸自己家的?”她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
他笑了笑说:“或者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她看向他,看得他伸出那双漂亮的手。
他知道他要什么,她犹豫了好久,从旁边的小拎包里掏出那只小米手机。他接过来,摸了摸有着熊宝宝图案的手机壳,翻过来对她摇一摇:“和你像不像?”
“您不要寻我开心了。”
“你以为我在寻开心?”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说,“我解雇了两个刚刚招聘的佣人,处罚了门卫,说了李姐,又让陈医师大老远地从市中心赶过来。你觉得我是在寻开心?”
“……”
“丫头,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
看到她低头沉默,不再说话了,他严肃的面孔又缓和下来,低头滑动她手机的屏幕,笑了笑说:“还挺好用的,比我那破6强多了,系统死烂,网还比不过4和5。”
她被他的话气笑了:“那一只可以买我的6只了。”
“那我明天去买六只,一只放手里,一只放包里,一只放兜里,一只放家里,一只放办公室,还有一只……”他仰头想了想,忽然看着她笑了下,“放你那怎么样?”
“……您又寻我开心了。”
“我怎么又寻你开心了?”他抛了抛手里那只手机,转手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和名字,顿了顿,备注加上“西沉”。
“可以还我了吗?”
“我再看看。”
“你看什么?别翻我的短信记录!”她急了,就要去抢。
孟西沉站起来,她扑了个空,他在上面笑盈盈看着她呢:“看起来身体是好了,一会儿记得喝粥。”
被他一说,她才又觉得头晕,不和他说了,坐回去,闭目养神。
孟西沉坐回去:“生气了?”
继续养神。
没有人再说话,他的脚步声远处。过了会儿,脚步声又回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把一座老式的唱片机放到了桌面上,从最左侧第三排的抽屉中抽出了一张黑色的碟子放上去。
从前她没有想过这个男人听什么样的音乐,此刻浮现在自己面前,才觉得就应该是这样。
孟西沉放的是《何日君再来》,他侧着身子单手撑在那台边站了会儿,调试好了才慢慢走回来。
“您听这么老的歌?”
“你不喜欢?”
“不是,只是觉得奇怪。”
“我不喜欢年轻人那些歌,听得我耳朵痛,多听两首耳朵就像针扎似的。”
“那是摇滚,也有轻音乐的。”
“一个调子,一个样,如果我也控股国内所有的音乐公司,我会下令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都给销毁了。”
“那唱这些歌的年轻人呢?”
“你们年轻人现在不是有个词吗?叫什么来着?对了,‘雪藏’,就这么处理。”
“太霸道太任性了。”
她笑了,他也笑了。
这个时候,他手边的她的电话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一看,翻过来给她看屏幕:“你小男友的,要接吗?”
她没有动,看到他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站起来,手里拿着她的手机,走到一边关了那唱片机,回过来的时候接通了键盘。在她的注视下,他把手机慢慢放到颊边:“您好。”
付瑶的心要跳出来了。
因为他点开了扩音。
那边沉默了会儿,马上传来凌晔焦急的声音:“你是谁?瑶瑶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我告诉你,千万不要伤害她,你别乱来……”
听着这一连串嗓门极大的质问,孟西沉差一点笑出声来,看着付瑶,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让她无地自容。
等电话那边凌晔说完了,喘一口气了,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付瑶的朋友,她生病了,吃了药现在已经睡了,明天我会派人送她回去的。”
付瑶恼怒地看着他。
孟西沉自顾自说:“有这样的女朋友,真的要看紧了,凌先生。”
付瑶抢过电话,捂着对那边说:“凌晔……是,是我。对,对的……哦,刚才我吃药睡着了……
我妈让你报警?不要啊,我只是出来买包盐,然后淋了雨,有些发烧了。
什么?你不要乱说,不要胡思联系,他是我老板的朋友,一个叔叔。
不是,你别乱想,他比我大了快二十呢,他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真的……
对,下雨天,这边又是山路不好走,明天我自己回去吧。
不,不会,屋子里有十多个人呢,你不信我叫过来给你听听。
好,好的,你信我就好。”
她如释重负地挂了电话,回头就看到孟西沉端着高脚杯在旁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她的声音不自觉大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了,我是你叔叔,你老板的朋友,像我这样大你十几岁的老头,乐趣真的不多了。”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你是说我帮你接电话的事?那我和你小男友说什么,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
“或者,你觉得我是在故意找茬。”孟西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论口才,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生怎么比得过这个在商场上摸打滚爬了几十年的奸商?
她只能不说了。
他的态度又和缓下来,这时门被敲响,李姐亲自端着煮好的营养粥进来。孟西沉接过来,用勺子搅动那粥:“来,喝点。”
“我自己来。”
他也没有勉强,也是他确实没有伺候人吃东西的习惯。
看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孟西沉说:“你这样的女孩,不应该穿这样的衣服,这样的鞋子。”
她抬起头看他,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点别样的意味,但是他除了微笑还是很平淡的微笑,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她当做没听到。
“太不搭了。”
她把碗放下来,直接用手抹嘴巴,嘴里说:“那我应该穿什么?香奈儿、迪奥?还是LV?”
“我个人认为Dior更加适合你。”
“……”
“Chanel更适合Coco Chanel那样的女士。”
“您说的没有错,我没有本事,没有性格,更缺乏冒险和奋斗的精神,把我和Coco Chanel女士相比,真是太抬举我了。”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很有女性美,和现在那些丧失了基本女人味的一般女人不一样,又说不出的可爱。”可怜又可爱。
她没有理会他的恭维,依旧是垂着眼睛说:“我不配。”但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反而松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说实话总比唯唯诺诺地掩饰着要好受多了,她确实穷,也不是高学历,更没有很强的谋生本事。
她说:“而且,失去了John Galliano的Dior实在没什么好称道的。”
“你也知道John Galliano?”
“嗯,我以前是学服装设计和整染纺织技术的,我做过不少的PPT,还看过不少他的秀,我比较喜欢他的风格。”
“难得。”
她似乎听到他又笑了,抬头看他。
孟西沉唇边的笑意加深:“以前我和我的女伴出去,她们从来不谈设计师。”
“那她们谈什么?”她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说起衣服,肯定要Chanel和Dior的,但若是问她们Coco Chanel和Christian Dior的生平,肯定是两眼瞪着你发呆,让人又气又好笑。”
她想到那个情景,也忍不住笑出来:“那您当时和她们说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这么久,应该了解楠竹老孟的性格了吧~~有童鞋说是闷骚,怎么可能是闷骚呢~~
╮(╯▽╰)╭
我写过很多表里不一、性格古怪的楠竹男佩,但是不管外表和内心如何如何,本质上就两种——复杂和纯粹。老孟的本质是属于第一种,和白小楼一样复杂,和段怀、楚嘉越截然相反,嗯,后面会更加明显。
唔,他是属于那种钱多得没处花的怪大叔~~看上去很宽容实际上非常小心眼~~可以把他想象成一只在大海里自由自在地遨游的慵懒的大鲸鱼,无时无刻摆着尾巴霸占着周边的领土,连大鲨鱼都不放在眼里~~集自私傲慢傲娇冷酷等渣属性为一体~~
╭(╯^╰)╮
☆、012
012
她想到那个情景,也忍不住笑出来:“那您当时和她们说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败兴极了,不过我总不能把人丢在那儿自己回来吧,后面的几个小时真是又痛苦又难熬。不过,如果这个女人下次再打电话过来,我会让我秘书礼貌地告诉她‘对不起,孟先生出差了’或者‘啊,不好意思,孟先生正开会呢’。”
“但是事实上——”
“我正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悠闲的喝咖啡。我宁愿一个人,也不愿意再和这样的女士出去了。”
“难道您身边都是这样的女人吗,不能吧?”
这个问题,他没有马上回答,她也觉得自己僭越,低下头去,但是她不知道怎么是怎么了,居然还是说:“比如今天那个和您一起回来的小姐,看上去又漂亮又有涵养。”
“她是剑桥大学毕业的。”
“难怪。”
然后气氛又古怪地沉闷起来。她知道孟西沉在看她,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虽然她没有抬头,但是,她就是感觉他一直在看着她。她多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于是,她真的抬起头来看了。事实结果和她想的不太一样,虽然他是在看她,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睛里不是严肃不悦的光芒,而是一贯温和的笑容。
这种态度助长了她的勇气和气焰:“她是您的爱人吗?”
“不是。”他没有犹豫。
“那是妻子?”她分明知道不是,但还是开口这么说。
“我没有结过婚,目前也没有这个打算。”他看了她一眼,仿佛窥破了她的小心思,但是没有说明。明明不是很热,她手心和后背都湿了。
但是,她依然执拗地说:“那就是情人?”
“不是。”他都笑了。
她咬了咬嘴唇。
他说:“以前是。”
“那是为什么又分开了?”她只有这样问的份。
“谈不上分不分开吧,不想继续了,就结束了,以后还是朋友,而且比以前自在。”
“这样还能做朋友?”
他笑了笑说:“为什么不?”
她回答不上来。
孟西沉看到她这样窘迫,有点不忍心:“傻姑娘,你不用去想为什么。”
是啊,她真是又傻又可笑。
但是她真是很想知道:“您有很多这样的女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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