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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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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母装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在他腰上扭了一下,“就只想着你的棋,不是说要陪我去买菜么?”
“谨遵妻命。”
棋再重要,也比不过他的妻呀。
两人出门后,陆遇止便来到了微澜房间,那只大胖猫舒舒服服地睡在自己的小窝里,还打着小鼾,他坏心地去轻轻捏了捏它的耳朵,扣扣连眼睛都没睁开,懒懒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继续睡了过去。
陆遇止突然觉得这只肥猫顺眼了很多,忍不住又多摸了几把。
突然楼下传来响动,难道是叶父叶母返回了?陆遇止下了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袭如黑瀑般垂在沙发边的发丝,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微澜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行李倒在地上,她人倒在沙发上,有一种想睡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迷迷糊糊地听到挂钟响,她翻了个身,觉得脑袋下的枕头好像有点硬,便把自己的手垫在上面,意识还未消散之前,微澜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慢慢睁开眼睛。
“你怎么在我家。”
“你睡糊涂了,”男人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这明明是我家。”
微澜竟很认真地打量起周围来,思绪恢复清晰后,她才意识到这只是一场玩笑,太困了,她来不及说什么便打了一个呵欠。
“很累?”
微澜轻轻点了点头,懒得说话。
陆遇止推推她,“那你上楼睡会儿。”
“你和我说说话,我就能慢慢清醒了。”
好难得才两人独处,陆遇止也不舍得浪费这样的大好时光,他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件事,“你想好了没有?”
“啊?”微澜先是疑惑,然后反应过来,“太忙了,没时间想。”
“那你现在想想。”
“陆遇止,”叶微澜难得语气严肃地同他说话,“难道你没听说过,不要在头脑不清楚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吗?”
“是吗,谁说的?”陆遇止闷声应道,想着法儿拖延时间,这还叫头脑不清楚?她要真头脑不清楚,那准得二话不说就投入他怀抱了啊,毕竟想这样做的女人,那真是如过江之鲫。
一片惊人的阴影突然笼罩上来,微澜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想要你头脑不清醒,为我神魂颠倒啊。
“喜欢这种感觉吗?”许久许久后,他才慢慢放开她,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彼此交融在一起。
不等她回答,男人又补充道,“如果说你不排斥,就说明你是喜欢我亲你的。”
“我又没被别人亲过,没有可比性。”
陆遇止第一反应是皱眉,倏尔又缓缓舒展开,“这就对了,以后也不能随便被别的男人亲。”他指指她泛着水光的红唇,“这里只能属于我。”
他可是时刻都不曾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劲敌。
“这不公平。”微澜说。
“哪里不公平了?我也只亲过你一个女人。”
微澜摸了摸脸颊,感觉有些莫名的热,她突然想喝水润润嗓子,谁知道刚站起来就被男人拉了下去。
“去哪里?”
“口渴。”微澜揉揉额头,刚刚不小心撞到他胸口,有些生疼。
“我有一个方法,两秒钟内可以帮你解渴。”
微澜来了兴趣,“什么方法?”
男人笑得像一只阴谋得逞的狼,“试试就知道了。”
于是,买菜回来的叶父叶母打开门,便看见了沙发上儿童不宜的一幕。
?
☆、第二十章
? 于是,买菜回来的叶父叶母打开门,便看见了沙发上儿童不宜的一幕。
两老惊得目瞪口呆,而罪魁祸首的某人脸色也变得异常尴尬,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前者实在过于惊讶,他们太清楚女儿的心性,就算这个男人再出色,要让她知晓男女间的情‘事,不用一年也需半载,没想到,这两人……都亲上了……
而陆遇止呢,则是尴尬由心生,毕竟被女方家长撞破这样的场面,他显然是占尽便宜的那个,这样一来,之前的别样心思似乎都打了水漂。
在场的人中最淡定的非微澜莫属,她原本是被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姿势,见父母回来,她慢慢坐直身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打了声招呼。
可她唇含水光的样子落在叶父叶母眼里,那又是一幅别样画面,他们默默在心底感慨,女儿真的长大了。
“叔叔阿姨,”陆遇止此刻真是坐立难安,他刚想说什么,只听坐在旁边的人疑惑地问了一句,“陆遇止,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她话声未落,只见那血色又迅速扩散,男人白皙英俊的侧脸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此刻他心中只对一件事感到后悔莫及……
他刚刚就应该吻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不然……干脆吞了她的舌头,反正它已在梦中折磨他太久太久,那甜软的话语,那炙热滚烫的温度……肆虐在他周身。
身为过来人的叶父也忍不住为这年轻人感到些许的同情,他拍拍颇遗憾地摇摇头,“依这情形,这局棋怕是要留到下一次了。”
这话戳中了陆遇止的心,他的人生可从没有过这么窘迫的境况,他站起来,礼貌地告辞了。
这饭终究没能吃成。
一家三口吃晚饭时,叶母趁机问了一句,“你和小陆现在在……谈朋友?”
微澜面露迷茫之色,“谈朋友?”
叶父宠溺地笑了笑,夹了一块肉放她碗里,“就是谈男女朋友。”他向来在这方面甚是开明,也颇热衷,可女儿始终情上不开花,唯有去撮合单位的年轻人为乐。
叶微澜咬着筷子,轻声问,“爸妈,你们觉得他是适合我的那个人吗?”
叶父叶母对看了一眼,笑了,叶母说,“傻孩子,哪有一开始就知道适合不适合的,我和你爸还不是这么多年磨合过来才变成如今的样子?”她目光含情地看了丈夫一眼,“你爸啊,年轻时像块木头疙瘩似的,我们谈恋爱那会儿……如果不是我……”
这段往事从未听他们提起过,微澜听得入了神,她从来没有亲自体会过爱情的甜蜜味道,她尝的是这对恩爱夫妻带给她的温暖,那是他们的爱情果实,她何其有幸?
最后,叶父握着妻子的手说道,“两情相悦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感情,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希望你去试一试。
微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晚微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深月挂在半空,冷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在地板上铺了一层轻盈的白纱。
手机突然“叮”了一声,她吓了一跳,划开一看,竟是那男人发来的短信,提醒她不要忘了三天后的订婚宴。
微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两个月前被人设计的陆择一这么突然就要订婚了,而且还是和那个被人下了药的女人,她不禁疑惑了,难道女人的身体给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一生都得赔上么?
摸清了微澜的作息,陆遇止发这条信息不过是午夜梦回,屋外寒冬凄凄,打发内心突来又无法排遣的寂寞罢了,根本不指望能立时得到她的回应,可仿佛又身处梦境般,握在手心里微微发烫的手机竟然突然震了一下。
单单一个字,“嗯。”
震得他灵魂撼动,“嗯”得他寒凉的心陡升温热,对于你心心念念的人,哪怕她只一个字,那也是有千斤分量的,陆遇止欣喜若狂地回了一句,“你怎么还没睡?”
“在想一些事。”
微澜的信息来得很快,陆遇止看着这句话,脑中浮现她微微皱着眉头敲下这些字的情形,他唇角不自觉地挂上笑,“什么事?”
“一些和你有关的事。”
“有没有想清楚?”信息发送成功,陆遇止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一声“嗯?”,那纵容又暧昧的语调,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
“暂时没有。”
宛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陆遇止轻轻打了个颤儿,把被子拉得更严实些,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回她,“太晚了,现在快去睡觉,明天再继续想。”
以前陆遇止的人生只有黑白之分,他做事向来果断狠绝,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朦胧又无奈的灰色让他左右为难,可奇怪的是,哪怕为难,他也是甘之如饴的,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再为难又如何,只要最后是她就好。
他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和执念会深及此。
再没有信息回过来,陆遇止翻了个身,面对着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落地窗,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在他胸口熨烫到天明,一刻不停。
***
世间荒谬事太多已无从数起,但这一场正在进行的订婚宴却令人从中窥见百态的一角,身着大喜红衣的女人哭得眼睛又红又肿,脂粉盖了一层又一层,脸看起来像个未蒸的大白包子,她的手挂在丈夫臂间,强颜欢笑地一桌一桌去敬酒。
而那准新郎则是一脸傻笑,臃肿白胖的身材把一身定做的高级西装撑得不像样,他的时不时嘴角还会溢出白丝。
这场陆家大少爷的订婚宴给人一种严肃却又忍俊不禁的感觉。
微澜不是单纯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她依约前来,为的是和陆遇止一起把上次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可她似乎要失望了,因为那个男人从开始到现在都还没露过面。
当她终于从人群中找到那张熟悉的脸,刚想走过去时,却见他被两个男人叫住了,其中一个微澜认识,是他的助理。
她只得站在原地静静等候。
而此时陆遇止也看见了她,他的目光胶在她身上,像凝注了一样,她穿着他特意挑的月白色长裙,美得像画中仙,纤尘不染。
男人根本听不见那两人说了些什么,越过他们直直地朝她的方向走过去。
“哎,”张铭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说他怎么笑得春风满面的,难道是发‘春了?”
程杨看他一眼,“喏,就是那位叶家三小姐。”
“还真是她?”张铭来了劲儿,扯着程杨的手臂,“你快给我说说,这叶家三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怎么把我们高冷的陆二少拿下的?”
程杨很努力地想了一会儿,“这叶家三小姐,如果真的要说……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张铭顿时意兴阑珊地放开了他,嘀咕了一句,“我以为他最后会和那个小青梅在一起呢。”
“你是说那位梁小姐?”程杨也想起来了,不过,他很快摇摇头,“他那样清冷的性子,如果真的对梁小姐有心,大概早就下手了,哪会拖到现在?”
“说得也是。”张铭赞同地点点头。
那边,陆遇止早到了微澜跟前,他轻皱眉头,“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微澜这时才感觉脸颊热热的,她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
她不过刚刚有点口渴,从侍者那儿拿了一杯黄色的饮料而已,原本以为那是橙汁,可喝起来味道不像,酸酸甜甜的很可口,她忍不住就把一杯喝完了。
难道……微澜晕乎乎地想,那饮料里掺了酒精?
“陆……陆遇止……”微澜揪住男人的袖口,“我好像喝醉了。”
“好像是的呢。”
此时微澜意识渐渐涣散,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根本看不到男人眼底一划而过的那抹笑意,更不知道他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打横抱起来,光明正大地抱回了他的卧室。
身下有了床温软的质感,虽然醉着,然而嗅着那陌生的清冽男性气息,微澜还是不敢安心地彻底沉睡,那是一种本能的戒备。
“微澜。”
“叶微澜?”
念经似的喊着她名字,这人烦不烦呀?微澜只觉得脑中沉甸甸的,像给人灌了一大桶铅,而那男人的声音就像一把小锤子,击打得她不得安宁,唯有在床上翻来覆去可躲。
“连醉了都这么不老实,嗯?”
连翻身的权利都没有了,微澜从红唇中轻轻飘出一声叹,缩了缩身子,人就安分下来了,可没一会儿,从喉咙那处传来的焦灼感又令她躁动难安。
“渴……”
温暖的水从唇间进来,微澜不满足解渴的缓慢速度,微张着嘴想要得更多,她迷迷糊糊地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水杯里好像藏了软绵绵的不知什么东西,她用舌尖去推,它又缠上来……
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某个地方反应太激烈已超出他的控制,如果继续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虽然他在心里已经想了千遍万遍。
“这次就先放过你,”他轻轻地捏住床上酣睡的人的呼吸,在她秀气的鼻子上咬了一口,“不过,绝对没有下次。”
微澜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
男人咬牙切齿地捏了捏她的手,准备下床冲个冷水澡平息体内的燥热,可偏偏这女人突然翻了个身,那V形口处随着她的动作隐隐露出了两团白皙……极为晃眼。
连月白的裙色都掩不住她浑身的柔白,偏偏她犹自睡得香甜,陆遇止艰难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慢慢在她身侧躺下,心跳快得惊人,修长的手指轻挑开她胸口处那片白色薄纱……
?
☆、第二十一章
? 欲到深处不能已。
男人的手指逡巡过微澜全身各处的柔软和美丽,他紧紧抱着她,两人一起轻轻颤抖,**像涨落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涌来,又像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天摇地动,连沉睡的灵魂都为之撼动,直到子夜时分,偌大的卧室才慢慢消了动静。
弥漫在空气里的浓情气息,却是怎么都消不去。
困意渐重,陆遇止却一刻都舍不得闭上双眼,怀里的女人枕着他的臂弯安静地睡着,那张绝美的脸几乎让他移不开目光。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呢?有时你觉得她纯真如婴童,白纸无暇不谙世故,可在那样的时候,她却懂得回应他。
陆遇止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可根本抵不过她的甜美,微澜只需稍稍主动,他便乖乖缴械投降。
他到底存了私心。
要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便先得到她的身体。
他等不及,也是因了另一个男人的缘故。赵熙宁,陆遇止预感这会是一个很强大的对手,更何况,他们长相几分有相似,也难保她对自己的亲近也存了这一层因素。
他陆遇止,根本不屑从别人身上谋得这样的“好处”,他总得做些什么,来证明他对她意义独特。
他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陆遇止唇角微微勾着笑,亲了亲她的眼睛,“当然也会是惟一的一个。”
睡在梦里的女人无知无觉,任男人辗转亲吻着。
天亮了。昨日下了夜雪,枝上压了一层薄薄的晶莹,那红艳的梅也裹了半身白衣,半露着娇羞的花朵。
微澜睁开眼睛,慢慢侧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她同他离得那么近,鼻尖几乎对着鼻尖,她几可细数他浓密的睫毛……
男人的眼皮动了动,先是露出一小条细缝,不一会儿那双深邃的眼睛便全露了出来。
微澜睁大眼睛看他,他也眼睁睁看着微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只有风吹帘子带进来的光影在两人间飘动。
陆遇止揉揉眉心,沉声问她,“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字字入耳,像一把钝钝的刀,微澜脑子也是一片空白,然而目光缓缓地从他脸上扫过,她惊奇地发现,男人的薄唇不知受过几番凌虐,竟微微肿了起来,视线继续下移,他的睡衣有些松,露出了大片胸口,那锁骨处竟是红痕点点……
她凑近去看,那红痕越看越像人的牙齿……咬出来的。
天,难道她醉酒了还会咬人吗?
微澜羞愧得无地自容,“我……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她也疼……尤其是两腿间……真奇怪啊,醉酒的话头疼很正常,可那个地方……怎么也会这么疼呢?
难道他也咬她了?
男人看着她轻咬红唇的娇俏模样,全身的热血又开始沸腾,四处蔓延,最后汇集成灾,可不能够,她受不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要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遇止听了这个这么没有诚意的答案,冷笑了一声,“这世上还没有人占了我的便宜后能全身而退的。”
微澜有点儿委屈,“昨晚……我好像也没有……全身而退啊!”
男人极力忍着笑,故意冷着脸说,“昨天晚上你说口渴,抱着我一直不肯放……”他严肃的模样,仿佛自己被占尽了便宜。
微澜对那事懵懵懂懂,因醉着,也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心底又羞又乱地想,因为自己口渴,用了他教的解渴方式,所以他的唇才会肿起来吗?那锁骨上的红痕……又是怎么回事?
手突然被男人捉住,微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陆遇止把戴在自己尾指上的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她手指纤细,男戒显得有点大,他往下按了按,最后还是妥协了。
从床头桌上取了一条银链子,将戒指穿进去,戴在她脖子上,轻轻“哒”一声系上暗扣,陆遇止一气呵成地做完了这些动作,然后看向她,“你要对我负责。”
叶微澜愣了一下,瞪大双眼看着挂在胸口的戒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在跟我求婚吗?”
母亲说过,父亲送了她一个戒指,然后两人就结婚了。在叶微澜的印象里,送戒指就是等同于求婚。
可他们明明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啊……而且她咬了他,不是要她负责的么?那这……到底是谁负谁的责?
好乱……她脑袋还疼着,根本理不清楚。
男人看了她一眼,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你觉得呢?”
微澜眸含迷茫地望着他,陆遇止摸摸她的头,轻叹一声,“你什么时候才能……”
你什么时候才能在那方面懂点事?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是王管家沉稳的声音,“少爷,您醒了吗?老夫人想见见叶小姐。”
“知道了。”
“你奶奶为什么想见我?”
微澜这性子陆遇止倒是喜欢得紧,虽然时时被堵得心慌意乱又无处发泄,但多少怕她在奶奶面前出什么小乱子,这是他最敬重的长辈,自己看上的人自然是希望奶奶也能打心底疼爱。
陆遇止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大概她老人家想知道把她孙子睡了的女人的长什么样子吧?”
微澜很快捕捉到关键字,她惊讶地问,“我睡了你?”
“你现在在谁的床上?”
“你的。”
“那不就是了,”男人存心同她胡搅蛮缠,眉头都不皱一下,歪理一大堆顺口拈来,“你睡了我的床,我又在床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顺便把你睡了?”微澜有些懂了,她喜欢趴着睡觉,昨晚可能没压着床,压着他睡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睡了他。
陆遇止没想到微澜这次这么好哄,摸摸她的头,“先去洗漱吧。”
在“睡”的问题上,两人的意见达到了高度的一致,然而,他们彼此都不明白对方对“睡”的内容的理解。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前往陆老夫人独住的宅院,佣人告知老夫人在焚香沐浴,他们便坐在客厅等。
桌上摆了瓜果和细软的点心,陆遇止见她早餐没吃多少,便拿了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唇边。
低头便可闻见那揉碎的桂花香,微澜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口,口感清软,甜度适中,很合她的口味,不消一会儿便整块下了肚。
陆遇止又为她倒了一杯清茶,“尝尝,这是碧螺春。”
微澜注意到案几上摊开了一本抄写的佛经,“你奶奶信佛?”
男人突然想到那个老僧人说的话,又想到她从小的境遇,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这糕点还要不要再来一块?”
微澜摇摇头,她早餐向来吃很少。
大约十分钟后,陆老夫人终于出现了,陆遇止立刻站起来走过去,扶住她的手,“奶奶。”
老夫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视线越过去,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思忖着这便是让孙儿上心的那位叶家三小姐了。
她活了这把年纪,阅人无数,眼光越发精毒,这女子的皮相是世间少有的妩媚,甚至有些偏妖艳了,可那双清澈的眼眸,偏偏又灵动逼人……陆老夫人大步地朝她走过去。
微澜只觉得这位老人家一来,空气里就带着一种淡淡的禅香味,令人感觉很舒服,连头疼似乎都稍有缓解,她微微一笑,“陆老夫人。”
她鲜少有同长辈接触的经验,不免有些拘谨,陆遇止也看在眼里,心也不由得捏了一把。
“遇止,”老夫人的目光淡淡地看向桌案,面无表情地说,“人老了,眼睛越发不中用了,那佛经只抄了大半,剩下的,你拿去替我抄了吧。”
陆遇止知道奶奶这是故意支开自己,他深深地看了微澜一眼,便拿了那卷佛经进了内室。
陆老夫人见自己孙子眉头紧皱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发笑,她又不是母老虎,难不成还能把他心上人吃了?
“今年多大了?”
“22岁。”
这个问题微澜并不陌生,陆遇止的母亲也这么问过,不过……她抬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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