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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有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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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澜“唔”了一声,下意识咬住吸管,她没有看他,反倒是紧紧盯着前方一颗沐雨的金桔子树,“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知道吗?我并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我只是他们的养女……”
虽然两老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疼爱让她鲜少介怀这个身份,但她还是觉得很有必要和他说清楚,这些秘密埋得实在太深,以致于微澜说起来有些语无伦次,“我的生母在我十二岁那年就去世了,我的父亲……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就像普陀村那位上师所说,我命中注定是‘父缘浅,母命薄'。”
他并不出声打断,只是静静地等她说下去。
“我爸他也很喜欢孩子,可惜我妈……”微澜轻轻叹一口气,“因为身体的原因,根本没办法给他一个孩子。他们很艰难很艰难才在一起……”说到这里,她几乎说不下去。
脑中闪过第一年的春节,他们一家三口回叶家拜年,老爷子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直接一壶热茶扔了过来,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那瓷壶直接扔在父亲胸口,滚烫的茶水沿着衣服流下来,微澜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手也被烫了一下,疼得快要起皮,但她忍着一点都没有哭出来。
这里是叶家,养父母都身不由己,自然也不会有人施舍哪怕一点心疼。
真奇怪,原本是很久远的记忆,回想起来却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那一晚团圆饭没吃成,她饿着肚子陪母亲回了家,父亲却一夜未归,后来才听说他在叶家祠堂跪了整整一夜……
可老爷子是真的铁了心肠,后来竟落得个断绝父子关系的下场,最后他们一家就出国了。
“可上天最后还是成全了他们,”陆遇止万般珍惜地亲了亲她侧脸,声音带着莫名的坚定,“而且他们很幸福,我们会比他们更幸福,相信我。”
微澜露出清浅笑意,回吻他一下,“那有没有什么其他可能……”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沉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可能,能让我放开你。”末了,他又半开玩笑似的问,“现在放心了,陆太太?”
微澜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现在有点饿,我们必须马上找个地方填饱肚子,顺便履行你的承诺,嗯?”
“一个小时前不是才吃完早餐?”微澜有些不解,怎么这么快就饿了?
陆遇止只留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直到车子开进H市最负盛名的金叶酒店,微澜才慢半拍地明白过来他口中“肚子饿”是什么意思。
在前台check in 的时候,那男人嘴角扬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先在这里委屈一晚,”他挑了挑眉,眼中也浮现笑意,“主要是家里的那盏灯太亮了。”
如果说微澜不谙情‘事,那得放在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前,现在的她在那方面被开解得太好,基本上不用想太久就能读懂他话中蕴含的深意。
“不要忘记你亲口答应过我的,”他第三遍跟她强调,“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知道了。”微澜在前台小姐直勾勾的眼神里微微红了脸,“你不用说这么多次。”
最顶级的套房,刚打开门便从里面涌出一股温情的气息,充满欧洲风情的吊顶水晶灯,光泽柔和地铺在一组红檀木沙发上,微澜看过去,不远处还有一个半开的空顶阳台,藤椅还在微微晃动着。
可惜旁边的男人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大得吓人的浴室,洗好后直接用浴巾包着抱上了床……
四次呢,可得争分夺秒,一点都不能浪费。
陆遇止心底早就打好了算盘,午夜12点一过,那就是第二天了。
新的一天,新的太阳。
***
微澜还在睡着,依稀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她伸出手去摸,却忽然缩了回来,困意一下子被吓光——天,似乎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了。
她屏住呼吸听半坐在床侧的男人沉声对着手机说,“她还没醒……”
似乎察觉到注视的目光,男人的视线突然斜着垂下来,两人四目相对,微澜发现他的眸光亮得吓人,下意识就闭上眼睛。
“嗯。”他笑了笑,“我会转告她。”
微澜却逼着自己分心去想,是谁打来的电弧呢?会是谁呢?
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每一根都在幸灾乐祸地指证自己主人此刻装睡的事实。
“叶子若说,她回家了,让你不用担心。”
哎,还是被发现了吗?微澜故作迷蒙地睁开眼睛,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呵欠,“她没说别的吗?”
“有啊。”他忍着笑意,“她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并且再三叮嘱我……”
微澜眼皮猛地一跳,直觉没什么好事。
“某人前天晚上没心没肺扔下她一个人,务必让那人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微澜直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的,“好过分。”
“我也觉得是过分了些,”他坚定地表明立场,不过很快话锋一转,压住她半边身子,故意用有着很明显反应的某处暗示她,“本来它大大地尽了兴总算安分睡着了,可是刚刚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接下来的话就只有微澜一个人听得见了,她无辜地大喊,“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无意的了。”他故意曲解着她的话,“这个听起来更严重些,心理学家们说无意其实就是潜意识中的有意,是事先的预谋最真实的反应……”
“哪个心理学家说的?”微澜非常……非常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唔。”他尝着满口的柔软温香,随口就答,“好像是一个叫弗洛伊德的老头儿。”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微澜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落地,腿心儿一阵酥软,人就要跌落下去,幸好陆遇止眼疾手快扶住她,“要我抱你上去吗?”
微澜刚想说好,谁知刚抬头就看到正前方的车里走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她惊喜地叫道,“熙宁”
迎面走来的男人正是刚从国外出席某个品牌活动回来的赵熙宁,他摘掉帽子,露出整张脸,笑容纯粹而温暖。
两个对彼此的底都摸得很清,现实中却是第一次相见的男人,十分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客气而疏离地笑着说,“久仰久仰。”
陆遇止率先把手抽了回来,赵熙宁依然那是那副眉目温和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介意,他转向微澜的方向,“听说你前段时间订婚了?”
只是询问,而不是过来道一声恭喜。他心底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你是过来给我送礼物的?”微澜眉眼都写着愉悦,似乎对两个男人间涌动的暗潮一无所觉。
“鼻子还是那么灵。”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亲自打开给她看。
“这是?”
陆遇止盯着那盒中棕黑色的泥土皱了皱眉,而身旁的微澜已经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这是阿尔卑斯山的土?”
赵熙宁微笑着点头。
“那只是玩笑话,”微澜笑意盈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当时太年少……”
天真得竟妄想炸了阿尔卑斯山。
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那是自己永远无法参与的过去,只属于他们的记忆。这个念头让陆遇止的心底浮现淡淡的浮躁。
幸好,这个碍眼的人因怕狗仔偷拍没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陆遇止履约把捧着礼物眉眼都笑开的娇妻抱回家,心里的不快也隐隐散了去。
微澜刚一落地就跑进房间找床睡觉去了,他替她掖好被子,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面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突然起身,把床头那个同样碍眼的盒子塞到柜子最底层,才终于顺畅地吐出一口气。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陆遇止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便打开门出去了。
刚刚握手的时候,赵熙宁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卡片,他认得上面的地址,是市中心的某个茶室。
这颗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这个隐隐让他有些不安的男人,终于主动找上来了。
?
☆、第三十七章
? 陆遇止推开木门,里面的人似乎早已料到是他,拿着一杯红酒朝他晃了晃,然后嘴角浮现一丝玩味的笑,仿佛笃定他一定会过来赴约。
布置古雅的雅间,本应茶香氤氲,可他偏偏品着红酒,颇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陆遇止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不开口,他也不出声,画壁上点的一盏灯忽明忽暗,有的,只是眼神的较量。
“看来这传闻也不尽然是假。”赵熙宁一脸淡然地说着,“今日一见,感觉好像在看另一个我自己一样。”
他这话有夸大的成分,不过两人确实有五分相像,虽俗话说,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并不足为奇,平时没有交集倒还好,但一旦面对面坐着,那种心情是十分微妙的。
尤其他们还喜欢着同一个女人。
赵熙宁自是清楚这当中的原因,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表兄弟,在血缘上有着一脉相承的关系,但显然上天对这个人要好一些,他含着金钥匙出生,不知被多少人捧在高处,不像自己,跌摸滚爬,浑身是伤,也只能顶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身份。
不过很快,这种命运就会被改写。
他幽黑的眼底掠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这种感觉很奇妙吧?你说素素选择你,会不会是因为我这一层原因在?她很容易心软,也很念旧,我记得小时候……”
陆遇止依然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的手指轻轻抚着杯沿,耐心地听他说完,微微抿着的唇化成一片浅浅的笑意,“人为什么喜欢念旧呢?我很喜欢这个答案:当未来无法展望的时候,人们才会想着从过去的美好回忆中寻找慰藉。”他的语气顿了顿,笑意更深,“我想,这似乎很符合赵先生此刻的心理状态。”
作为一个实力派演员,赵熙宁实在太容易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这话虽戳中了他心底最不愿被人窥见的角落,却没有让他在面上表露太多。
“而有一点,你必须明确,我才是她的未来。”
哪怕面对的是这个商场上以果断狠绝出名的男人,赵熙宁也显然是胸有成竹,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笑意却突然僵在嘴角,他的视线停在那修长的手上,无名指中的素色铂金戒指莫名地刺痛了他的心。
目的达到,陆遇止悄悄收回了手,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先告辞。”
在将要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你知道她有一个水晶吊坠吗?”
陆遇止猛地停下了脚步,不敢置信地转过身来,那眸底覆满了冰霜,令人不寒而栗,“你什么意思?”
赵熙宁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上好的红酒便冒充了解渴的水进了他焦灼不已的胃,反而引起一阵阵揪疼。
“我一直都知道她的秘密,”他冷冷地笑了下,蜷缩起身子,盘膝坐着,“也比任何一个人都早知道那水晶吊坠的主人是谁。”赵熙宁望过去,一脸禽畜无害的清淡表情,“不知道这个,你是否有兴趣?”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告诉她,”赵熙宁抹去嘴角的红色液体,在桌沿蹭掉,复又笑起来,眸光前所未有的温柔,“因为我爱她,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你,陆遇止,你扪心自问是真的爱她吗?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
陆遇止突然想不透,如果她有一天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她的感情世界太干净纯粹,怎么容忍得了这样的谎言和欺瞒?
但不管哪一种反应,都令他心绪难安。
“当然,你不必担心,我赵熙宁不屑做那告密的小人,以前我不跟她说,以后更不会。”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她。”
这是他唯一能给的回答。说完,陆遇止便转身走了出去。
里面传来一阵笑,“作茧必自缚。”
你不会放手,但也终有放手之日。
***
陆遇止回到家,打开门,客厅有些冷清,估计微澜还在睡着,他弯腰换好鞋子,便提着一个纸袋走了进去。
床边微微陷了下去,微澜慢慢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抱他的腰,脸在他柔软的毛衣上蹭了蹭,“你刚刚去哪儿了?”
“出去了一会儿,见个朋友。”陆遇止揉揉她的头发,“还没睡醒?”
“还有点儿困。”微澜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刚想合上眼睛,又听他说,“我买了热奶茶和抹茶蛋糕,都是你喜欢的。”
微澜垂下双眸犹豫了一会儿,半直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抱我出去。”她刚从被窝里出来,缠上来的手臂又软又暖,弄得情绪原本有些低落的男人也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你怎么了?”察觉他好一会儿没有反应,微澜疑惑抬头,便看见他一脸幽深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陆遇止重新把她放回床上,自己也侧躺在旁边,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微澜听着他胸口处有力的跳动声,轻轻点了点头。
“我和……”似乎话到嘴边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幼稚可笑,但如果不得到答案,他大概好长一段时间会如鲠在喉,陆遇止清了清嗓子,有些艰难地问了出来,“我和赵熙宁长得很像?”
微澜似是完全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拱着身子慢慢趴在他胸口,借此更好地看他脸上的表情,她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是有点像。”
他握在她细腰上的手紧了紧,又听她说,“又不太像。”
她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从他额头、鼻尖、嘴唇上点过,带着认真探究的意味,她是很认真地在研究他的五官,却丝毫不曾察觉自己的指尖带着小火苗,将身下的男人烧得全身发热。
“什么意思?”陆遇止气息有些不稳,他艰难地将她移开一点,免得压到某个一点就着火的部位。
“你们的五官是有点像,尤其是这个地方,”她轻轻摩挲着他直挺的鼻子,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有些兴奋,“简直一模一样!”
他的心沉了沉,握住她不断揉捏着自己的手,“还有呢?”
微澜视线下移,“唔”了一声,“咦,嘴唇也有点像。”都是薄薄的形状,生气的时候都会习惯抿起唇。
“但你们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她偏头认真想了想,“熙宁他是那种外热心冷的人,而你……恰好相反。”
如果一开始的相遇,这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象是清冷又疏离,那么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不难发现在他的冷淡下,其实藏着一颗温暖又柔软的心,只不过这颗心不轻易向别人开放。
有一点微澜没有说,她和熙宁是同一类人。
“那你比较喜欢我还是他?”
微澜被身下那道灼热的眼神烫了一下,“你们不能相比。评判标准不一样,”她早已被他那双手抚得意‘乱‘情‘迷,她艰难地用所剩无几的清晰逻辑同他解释,“你是我丈夫,而他是我哥哥,这两种喜欢是不能用来一起比较的。”
他听得眯起眼睛,刻意压低嗓音,孜孜不倦地在她泛红的耳边问,“喜欢我,还是他?”
“你。”
他如愿听到满意的答案,将那一颗软软的耳垂咬进嘴里,感觉到她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里,仿佛要化开了一般,他的心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热。
“喜欢我什么地方?”他越发得寸进尺,捕捉她最柔软的地方,令她忘了呼吸。
他设想答案是:都喜欢,每一个地方都喜欢。
“我……”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起伏着,但还是捧住他的脸,“喜欢眼睛……最喜欢……唔……你的眼睛。”
他清澈纯粹的眼底,映着一个小小的她,只有她。
意料之外的答案,调‘情的话,不料她竟答得这般认真,陆遇止哑着声音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眼中只有我一个人的样子。
因为,被你这样看着,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深爱和眷恋。
因为,它们让你知道你此时爱着的是个什么模样的女人。
答案已经不再重要。
兵临城下,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最后的最后,被温柔攻占……
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仿佛要把她融化。
心心相印,魂灵合一。
那放在客厅茶桌上的下午茶,冷了又冷,无人问津。
黄昏时分,突起狂风,将未卷好的窗帘吹得魂‘不‘守‘舍,呼呼作响,没一会儿竟然惊雷阵阵,在这中国南方已入深冬的H市,实在太过诡异。
一场酣畅淋漓的**之后,微澜犹自睡得安稳,陆遇止只是陪她躺着,看那恬静的睡颜,眼泛柔波。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搅动了这一室安宁,陆遇止本想直接按掉,可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他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去接听。
没一会儿他又重新回来坐在床边,眉心微蹙。
刚刚陆家的私人理财师打来电话告知,他姑姑陆宝珠前几天在澳门输掉了差不多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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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 刚刚陆家的私人理财师打来电话告知,姑姑陆宝珠前几天在澳门输掉了差不多一千万。
陆遇止对此并不感到太惊奇,毕竟他之前也陆续收到过这样类似的消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数额比较大,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姑姑有这样的嗜好,没想到近年来越发变本加厉了。
这十几年来,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差不多好几亿,大部分都是暗地里从下面分公司的公账出,事先受了祖母的嘱托,陆遇止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很显然,他的退让,换来的只是不知餍足的得寸进尺。
“先冻结她的账号,后面的事我会处理。”
简单交待完,他顺手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在床边平躺下来。
床上熟睡的人感觉到他,猫儿似的滚进他怀里,自己找了个舒服位置,又安心睡过去了。
陆遇止轻轻摸着她脸颊柔嫩的肌肤,紧绷的唇线慢慢放松,溢出一缕淡淡的笑。
只要她还在身边,便无谓外界的大风大雨。
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便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陆遇止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他习惯性去茶水间给自己泡咖啡,最苦涩的味道,能让他保持一整天的思绪清晰。
批了几份重要文件,外面也开始有了忙碌的动静,陆遇止站起来,慢慢走到窗下,如洗的阳光带着暖融融的味道笼罩着过来,连角落里一株落地松都受到了福泽,叶子随风惬意摇摆着。
门外传来敲门声,陆遇止头也没回,“进来。”
程杨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陆总,会议半个小时后开始,详细的议程我已经准备好放在桌上,您先过目一下。”
陆遇止周身都晒得很暖和,然而,声线却很清冷,压得很低,“通知下去,会议提前十分钟。”
他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有人在恶意哄抬陆氏集团的股价,这种手法是那些游离在固定资本外的投机客最为津津乐道的,业内称“剪羊毛”,显然陆氏这块大肥肉已经被那些饕餮家们盯上了,他们必须要尽快拿出一个应对方案。
会议开了整整三个小时,一套套方案不断提起,又不断被否决,与会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是凝重,快到中午时,陆遇止吩咐秘书订了外卖,直接在会议室解决午餐。
直到下午四点才勉强讨论出一个结果,宣布散会那一刻,大家都大大松了一口气,长时间的高强度集中注意力已经让他们精疲力尽。
会议室里只剩下陆遇止一个人,他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水,神色清清淡淡的,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终于回过神,拿起来一看,是微澜发来的短信:“今晚吃什么?”
他终于露出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耐心地回她,“你想吃什么?”
微澜点了好几道菜,他琢磨了一下,冰箱里的食材不够,本想说自己下班顺路去买,却变成了:“你来接我,一起去超市?”
“好的,”那边很快有了回复,“等我半个小时。”
微澜有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大部分时间都是杰森和另一个搭档坐镇,那里有非常专业的运算设备和一个小型的爆破现场模拟室,她有需要的时候便会过去,之前接了一个新任务,因为订婚登记还有某人总是缠着她……于是就暂时搁置下来。
走到前台的时候,带着毛茸茸圣诞帽的接待小妹笑着打招呼,“叶总工,今天这么早回去?”
“是啊,”微澜边说边裹围巾,眼中都是笑意,“等一下要去买菜。”
美人眉目如画,一举一动间皆是勾人之姿,更遑论本人还不自觉,两颊笑涡若隐若现,如一树梨花烟雨中,小妹看得眼睛都不会动,愣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嗯嗯,注意……安全。”
微澜没有察觉她的异常,背着包往前走了几步,快走出门口时,又犹豫着回过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地铁站是往左还是往右走?”
前台小妹热心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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