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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爱到底之顾少毒宠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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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沫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欢快地扑腾着,血压上升,头昏昏地,开始忘记呼吸。
    “上帝,你制造顾博彦出来,就是用来灭我的吗?”林沫悲催地在心中哀号。她好像动心了。
    怎么办?
    生完孩子,她就要滚粗他的世界。
    到时候,她怎么办?
    “不公平!”她不满地抗议。他凭什么偷走她的心?想想以后自己孤单地离开,她的心就拧成麻花,疼得直想哭。
    “嗯?”顾博彦停下来,抵着她粉嫩的唇瓣,微眯着眼睛。
    “我……我困了。”林沫在顾博彦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气势渐弱,像只容易受伤的小白兔一样垂下纤长的睫羽。
    “不甘心输掉心,就把我的偷走。”顾博彦盅惑地贴着林沫的唇,声音粗哑地呢哝。
    啊?
    他是她肚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林沫不安地眨着眼睛。
    偷走他的心?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至少她不会太吃亏。
    分开后,伤心的不只她一个。
    看着林沫悄悄翘起的唇角,顾博彦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渐渐转晴。
    ------题外话------
    腹黑的顾公子啊,求老天灭了他吧。
    亲们,可不可以在看完文后给个收藏,留下小评,赏朵小花,奖颗小钻……

☆、第10章 车里能干嘛

像顾博彦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要偷他的心会不会很难?
    突然变得聪明的林沫愉愉从睫毛缝里瞅着顾博彦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自信心突然降到有生以来最低。
    还是不公平!
    她退出顾博彦的怀抱,不甘心地噘起嘴。不管怎么样,她肯定都是输家。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豪赌。”顾博彦并没有将林沫拉回怀中,吐出这句听着颇富哲理的话后,整理了一下领带,便倚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人生如果真是一场豪赌,那她林沫肯定输得凄惨无比。
    她一个孤女,连林凯的心都偷不到,怎么能赢得顾博彦这个巨额奖品?
    想想就觉得这是个糟糕透顶的建议。
    他想买一(孩子)送一(她的心)。
    腹黑的家伙!
    她一定要紧守住自己的心,不让他得逞!
    她斜倚着车门,看着顾博彦冷酷的侧脸,不知道他是在假寐还是真睡着了。
    她发现他的鼻翼很陡,如刀削的一般,他的睫毛长也就罢了,竟然还往上翘。
    他的唇很薄,给人一种坚毅与凉薄的感觉。一看就是个无情的家伙!
    要偷他的心估计比哭倒长城还难。
    她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虽然审核过许多本言情小说,看过太多王子与灰姑娘的言情桥段,可是她很清楚那种情节只出现在小说里,现实生活中的情侣还是要门当户对才行。像她这种家世为零、银行存款为零、容貌只有五十分的女孩,绝对不可能入得了豪门世家的眼。
    做做小梦就OK了,千万不能把顾博彦的话当真。
    “偷沈峭的心都比偷你的心容易。”林沫对着顾博彦的睡颜,小声嘟囔着。
    至少沈峭跟她一样出身平凡,没有显赫的家世。
    “沈峭的外公是沈从周。”顾博彦突然开口。
    “沈从周?”
    沈从周?
    那个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官。
    哎呀我的妈!
    怎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背景都这么强悍?
    林沫先是被沈峭外公的身份吓到,而后在对上顾博彦清明一片的精眸后被他吓了一跳:“你没睡着?”
    “我什么时候说我睡着了?”顾博彦挑了挑眉,俊脸紧绷,状似极不悦。
    “是……是我说的……”林沫尴尬地嘿嘿了两声。
    她怎么那么大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祖上无大官,我爷爷的爷爷是土匪。”顾博彦清了清喉咙,腹黑地一边说一边欣赏着林沫千变万化的表情。
    “土……土匪?”
    难怪会生出这么腹黑的孙子?
    顾博彦可是土匪的孙子的孙子啊!
    为了保住她这条不值钱的小命,她还是尽量保持与他的距离为好。
    见顾博彦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林沫赶紧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我……我困了!”
    说完,就紧闭上嘴,再也不说话。
    “胆小鬼!”顾博彦摇了摇头。在看到林沫紧紧闭着眼睛,一副睡死的样子,他突然充满兴味地勾起唇角,毫无预警地将林沫拽进怀里。
    装睡是不是?
    好!
    那就让你装睡到底!
    触到一手僵硬,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被禁锢在顾博彦怀里装睡的林沫,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当她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气流喷在自己脸上时,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到底要干嘛?
    司机就在前面,他不会想跟她车那个震吧?
    她别过脸,努力拉开与他唇的距离。
    看到她一副防火防盗防窃贼的表情,低俯着头的顾博彦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顾总,到家了。”司机将车停稳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提醒着后面笑得银荡的顾博彦。
    “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顾博彦腹黑地睨着怀中的女人。
    司机识趣地打开车门,选择迅速消失。
    林沫屏住呼吸,等了半天,也没见顾博彦动静。
    他怎么不下车?
    到家了啊!
    就在林沫疑惑不解时,林沫听到车窗落锁的声音,顾博彦的唇就落下来。
    “啊!”林沫再也无法装睡,尖叫着推开顾博彦的脸,退到无路可退,然后紧张兮兮地眨巴着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车(那个)震你没听说过?”顾博彦邪邪地挑了一下剑眉。
    “那……那……那个……我拒绝!”林沫鼓足勇气,提出抗议。
    “理由!”顾博彦冷着脸,如一只伺机而动的豹。
    “我们昨天已经……那个了,就没有必要再那个了!”林沫大着胆子说道。
    “你怎么确定一定能怀孕?”顾博彦环抱着双臂,俯视着林沫外强中干的小脸。
    “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林沫看到顾博彦本来就已经够黑的脸变成了墨色。“嘿嘿……既然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那么我们就没必要再做无用功。”
    顾博彦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很好!会犟嘴了!”
    “我是在跟您讲事实……嘿嘿……摆道理。”林沫一脸防备地看着顾博彦,唯恐他一生气,掐断她可怜的脖子。
    与狼共舞怕就是她现在的感受吧?
    顾博彦按了一下遥控,车锁自动弹开。
    林沫如获特赦的死刑犯一样,立刻打开车门,狼狈逃出去。可是她的腿尖才刚着地,就被人拦腰扛起来。
    头朝下的林沫只看到顾博彦直挺挺的背,她气愤地尖叫:“你放我下来!”
    他知不知道这样把人当货物一样扛着,很不尊重人?
    “乖一点!”顾博彦用力拍上林沫的臀,冷酷地命令。
    “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你放我下来。”林沫看到佣人们用看恐龙的表情瞪着自己,羞窘地捂住脸。
    丢死人了!
    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的家伙!
    坏透了!

☆、第11章 恶趣味

林沫以为顾博彦会把自己扔床上,做尽XXOO、OOXX的事,结果他却是一脸嫌恶地将她扔进他那比她的卧室还大的按摩浴缸里,丢下一句“把自己洗干净,上床睡觉”的话后,就转身走人了。
    什么情况?
    她揪着自己被水打湿的运动服,不敢相信地眨着眼睛。
    听房门“砰”地一声传进浴室时,林沫确定顾博彦真的离开了。
    难道腹黑猪其实并不腹黑?
    内心是鲜红鲜红的?
    她傻傻地笑着沉入水中,忍不住欢呼。
    革命成功!
    今晚不用承受顾博彦的非人折磨了。
    “上帝,观音菩萨,求求你们保佑我一次命中。”她双手合十,默默祷告半天。
    等她把自己洗得跟刚从水里挖出来的莲藕似的,白白净净地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卧室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她把房门落了锁后,安心地钻进被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中。
    梦里,顾博彦分裂成两个,一个腹黑冷血,一个温柔多情,两个顾博彦为了争她掐了一宿的架。
    第二天,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看到那张折磨了她一宿的酷脸,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幸亏顾博彦反应快,及时把她搂进怀里,才免去了她的后脑勺与床头柜亲吻的悲剧。
    “你怎么进来的?”林沫明明记得自己锁好门才睡的,顾博彦怎么闯进来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钥匙’?”顾博彦捏着她的下巴,腹黑地反问。
    听到他的话,林沫露出比“吞了大便”还难看的表情。
    她真是蠢到家了!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可能把他锁在门外?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顾博彦突然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贴到她耳边邪邪地说道,“吃了。”
    林沫赶紧闭上眼睛。
    她的反应惹来顾博彦满意的闷笑,他用力在她头顶弹了一下,在她疼得睁开眼睛怒瞪他时,低头将她水嫩水嫩的唇含住,百般戏弄。
    林沫的心脏又开始狂跳,像笼子里关不住的小兽,撒欢似地蹦哒着。
    镇定!
    镇定!
    一定要镇定!
    林沫不断告诉自己,要努力抵御顾大帅哥的魅力。不许动心。为了让自己静心,她嘴里振振有词,不断重复着一首民谣:“坡上立着一只鹅,坡下就是一条河。宽宽的河,肥肥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流鹅。……坡上立着……”
    顾博彦听到她嘴里不断絮絮叨叨的话,拧着剑眉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林小沫,你在干嘛?”
    “渡鹅。”林沫回答完,继续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坡上立着一只鹅……”
    “败给你!”顾博彦就算再有*,也在那一遍遍“河要渡鹅”中褪了。他伸出大掌搂过林沫的头,将她狠狠按在胸前。
    林沫偷偷比了个“V”,小脸埋在他胸前窃笑。
    她终于找到抵制霸权的办法。
    顾博彦不满地粗声低吼:“睡觉!”
    “还睡?”林沫看了看外面已经微亮的天色。如果他记仇不送她上班,她就得步行一个半小时到公交站等车。
    顾博彦似乎看出林沫的疑虑,不容置疑地说道:“再睡一个小时。我送你上班。”
    听到顾博彦的话,林沫心里划过一丝甜蜜。紧绷的神经一松下来,瞌睡虫就上来了。
    看到林沫没过一分钟就打起呼噜,顾博彦不满地挑挑眉。他这么一极品帅哥躺她身边,她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然。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简直是头猪!”他抬起手,想弹她脑门一下,可在看到她娇憨的睡姿时忍住,只是顺手搂住她的腰,贴身上前,与她相拥而眠。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催命连环CALL突然响起。
    林沫迷迷糊糊中被人塞了一只手机,条件反射地放到耳边,困倦地“喂”了一声。
    “沫沫,大清早的你野哪儿去了?还不快给老娘滚回来做早餐?”辛雅彪悍的吼声传来,直刺林沫耳膜。
    林沫被震得直咧嘴,下意识将手机挪得老远。
    顾博彦噙着腹黑的笑取过手机,然后用低沉的性感声音说道:“林沫野我这里来了。早餐你自己解决,以后甭打她主意!”
    “顾博彦?”辛雅惊得差点把手机扔掉。这男人什么意思?以后林沫都跟他同居,不回来住了?“顾博彦,林沫只是你的生子工具,可我是她的好姐妹。你跟她在一起顶多十个月,我却要跟她好一辈子。所以,是你少打她主意!”
    听到辛雅那充满威胁的直爽声音,顾博彦不但没怒,反而欣赏地翘起唇角,一语双关地提醒辛雅:“林沫是我孩子的妈。”
    听他的话,辛雅沉默半天。“沫沫是个好女孩。”
    “我比你清楚。”顾博彦回完,便挂断电话。
    顾博彦看到屏蔽来电显示上的“辛牙”两字,嘴角成不自然的形状。她把最好的姐妹设成“辛牙”,那会把他设成什么?
    他打开联系人名单逐个查找。
    果然没有他的名字,所以某个闪着黑色的名字应该非他莫属了。
    他用食触碰了一下“黑心种马”这个名字,果然在详细资料处看到自己的手机号码。
    这只不可爱的小兔子!
    他是“黑心种马”,那她是什么?
    “小母马”?
    顾博彦腹黑地冷笑着,在手机上鼓捣了几下,看着签名变成“小母马的男人”,他满意地翘了翘唇角。
    看到怀里的女孩慵懒地趴在床上,他用力拍上她的臀:“起床做饭!”
    “啊!辛牙,你又打我!”林沫不满地跳起来抗议,在清醒地看到倚在床上的人是顾博彦时,尖叫着钻进被窝。她刚刚没听错吧?他要她起床做饭?“你家佣人集体请假了吗?”
    “我今天想吃你煮的粥。”顾博彦说完,便利落地起身,当着林沫的面换衣服。
    色狼!
    林沫赶紧闭上眼睛。因为刚刚看到顾博彦宽阔的背与发达的手臂肌肉而面红心跳。顾博彦竟然还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型男。昨天光顾着疼了,她根本没来得及看他的身材,这个极品型男的照片若放出去,不得引无数腐女狼嚎啊?
    这样想着,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占便宜。
    六十年后,等她牙齿掉光的时候,想起跟他这一段情,会不会偷着乐?
    “再不起床做饭,我就吃你!”顾博彦霸气侧露地横了林沫一眼,语气中充满威慑。
    林沫委屈地眨着眼睛:“我的运动服湿了。没衣服穿。”
    顾博彦听后,了然地点了下头:“是该替你添置些衣服。”
    他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T袖跟一条运动裤,扔给林沫:“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
    他当她是消防员?
    虽然不满,林沫还是接过衣服,不敢有怨言地在被子里换上。
    正在刮胡子的顾博彦看到袖子卷起很厚一卷,提着裤腰蹦进浴室的林沫,差点笑得刮破下巴。
    “太肥太长了。顾博彦,你有女孩子的衣服吗?”林沫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问道。他的衬衫下摆都垂到她的膝盖了。运动裤的一条腿就能把她装下。看他笑得嘴角变形,她就知道自己的尊容一定跟马戏团的小丑差不多。
    “我家里若有女孩子的衣服,你就该哭了!”顾博彦用指背重敲上林沫的脑门。
    “人家这样怎么见人嘛?”林沫委屈地咬住嘴唇。
    “我去问问管家。”顾博彦擦完下巴,把毛巾丢到林沫头上,便大步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套女佣的工作服。
    这不是女仆装吗?
    这套镶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衣服让她想到某种日本电影。
    恶寒!
    她全身冒出一身冷汗。
    “我还是穿你的衣服吧。”她提着裤子,嘿嘿笑着。打死她也不穿这身女仆装,满足他的恶趣味!
    “没人穿过。款式有些复杂,我帮你。”顾博彦玩味地勾唇,在林沫抗拒的小表情中,上前欲脱她身上的衬衫。
    “我……我自己换!”林沫尖叫着退后。
    她虽然昨天已经正式由“黄花大闺女”变为“少妇”,可是换衣服这种事,她还是坚持自己来。
    顾博彦腹黑地看了一眼她抢在手中的女仆装,咕哝了一下,便转身,迈着兴致盎然的步伐下楼。
    恶趣味!
    真真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的家伙!
    坏透了!
    苍天啊!
    你怎么不把这个坏透了的家伙收了?
    林沫看着镜子里穿着女仆装的自己,悲呛地仰天长啸。
    她怎么就被顾博彦治得死死的了呢?
    当她出现在楼下时,果然看到顾博彦的精眸闪过暧昧的光。
    她的大脑立刻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呃……
    她想吐……
    “黑米、黑豆、黑芝麻、黑枣、黑木耳、核桃仁按2:1:1:1:1:1的比例熬,不要放糖。”顾博彦平静地吩咐完,便抖开报纸,开始悠闲地看起今天的财经新闻。
    果然是黑心的种马!
    一大清早,他竟然要她煮补肾的黑米粥!
    林沫愤恨的目光射过去,在遇到顾博彦充满威胁的目光时,赶紧收住:“我这就去煮。”

☆、第12章 您口味真重

林沫把米放进锅里后,因为时间还早,又烤了几片土司,煎了两块牛排,弄了两个荷包蛋。她端着餐盘走出厨房时,顾博彦便放下报纸走到餐桌旁,波澜不兴地坐下。林沫把盛着三明治的盘子放到顾博彦面前后,便坐到他对面准备享受丰盛的早餐,谁知顾博彦竟然冷冷地说了句:“我让你坐下了吗?”
    “你想怎样?”林沫生气地将餐具扔到桌上。
    顾博彦喝了口粥后,状似没看到林沫的愤怒,平静地说道:“帮我把牛排切好。”
    他还真把他当女仆使唤了!
    林沫不自觉脑补日本某种电影中女仆伺候主人的画面,立刻气愤地瞪起双眼:“顾公子,我不是你家佣人。”
    顾博彦抬起头,莫测高深地看了一眼林沫身上的女仆装,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你穿着这身衣服,竟然还说自己不是女仆’的意味。
    都是衣服惹的祸!
    她在心里把顾博彦咒了一百遍。
    她叫着牙根起身,走到顾博彦身边,弯着腰用力在牛排上切了两刀,然后皮笑肉不笑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顾公子,您慢用。”
    顾博彦叉了一口牛排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了几下,然后挑剔地说道:“黑胡椒应该多放点。”
    “顾公子,您口味真重!”林沫狠狠地瞪了顾博彦一眼。
    顾博彦无视林沫的嘲讽,吃了一口荷包蛋,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五分熟?”
    “像你这种冷……嗯嗯嗯……”林沫接收到顾博彦射过来的冷酷目光后,立刻吞下“狡猾”、“狠毒”几个字,“生冷不忌的大BOSS,一定喜欢糖心儿。”
    顾博彦邪邪地看了一眼林沫,不无挖苦地说道:“我的确有够生冷不忌。”
    林沫气得鼓起双颊。
    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的家伙!
    他这是在暗示她难以下咽?
    那他还把她吃了?
    她看他还吃得很津津有味!
    坏男人!
    “您也没硌着牙!”林沫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我牙口好!”顾博彦咧开薄唇,朝林沫露出一个足以惑乱众生的笑。
    林沫看着顾博彦闪着冷光的白牙,仿佛看到鲨鱼锋利的尖牙,冷得哆嗦了一下。
    顾博彦不再看她,开始享受地喝他亲自点的补肾五黑粥。
    林沫走回自己的座位,开始吃三明治。
    “再来一碗!”
    林沫听到顾博彦的吩咐,抬起头,将自己面前的粥碗推到他面前:“我不需要补肾。”
    “也对。”顾博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沫,“用力的人是我。”
    听到他的话,林沫的脸孔立刻胀红。
    坏透了的家伙!
    补吧!
    最好补得你流鼻血!
    “下午请假。”顾博彦喝完粥后,冷傲地命令道。
    “不行!”林沫立刻拒绝。“我已经连年假都休完了,再请假,年终全勤奖就没了。”
    “多少钱?”顾博彦无所谓地问道。
    “你补给我多少钱那也不叫全勤奖!”林沫固执地说道。
    “你以为你能拿到全勤奖?”顾博彦腹黑地看了一眼林沫的肚皮。
    林沫愣住。
    她跟他签了丧权辱国的生子契约,一旦怀孕,就算不辞职,也会休产假。
    黑心种马!
    你还我全勤奖!
    林沫欲哭无泪地看着顾博彦,眼神中充满悲愤。
    “既然全勤怎么样都拿不到,请一天也无妨。下午在公司门口等我。”顾博彦说完,便上楼去换衣服。
    “你要我请假……干嘛?”林沫追上去拽住顾博彦的胳膊。
    “去医院检查。”
    “医院化验室24小时无休。等我下班再去可不可以?你看,我休产假也是明年的事啊,今天的全勤奖我可以拿。”林沫小声跟顾博彦商量。
    “医院化验室是24小时无休,可我晚上要跟你忙着造人,所以……”顾博彦腹黑地勾了勾唇角,“没空。”
    “你……你……你……”林沫指着顾博彦,气得手指直打哆嗦。
    头顶上长疮,脚下底化脓的家伙!
    气死了!
    林沫发现自己今天一大早就已经骂了两句“头顶上长疮,脚下底化脓”,足见自己有多恨顾博彦!
    “当然,如果你同意把晚上的运动挪到现在,我可以勉强同意。”顾博彦摸着下巴,邪恶地提议。
    “你黑米粥喝多了?”
    “有点。”顾博彦精眸里露出欲求不满的光芒,邪邪地笑了笑。
    林沫真想打掉顾博彦的笑容,小宇宙终于暴发,一把推开对方,“噔噔噔”越过他跑回卧室,把还有些潮湿的运动服套在身上,便转身下楼。
    “我送你!”顾博彦一边套着西装,一边说道。
    “不需要!”林沫恨恨地回道。
    他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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