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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里着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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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祝贪产生了占有欲,且猛烈而又汹涌,他根本无法自己控制。黎悯以为自己计算了一辈子,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超出自己的意料,唯有祝贪是个意外。
  后来,他赶走了虞晚眠,开着车去祝贪朋友家楼下,抽了整整一晚上的烟。
  看到祝贪和卫阙第二天早晨回来的时候,黎悯怒从心起,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心里这种情绪,叫做嫉妒。
  黎悯从冗长的回忆里抽身而出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熟睡在床上的祝贪,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走到另一边躺下。
  我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无意识地喃喃了几声,却察觉到有人抱得更紧了。
  我快要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黎悯那张白皙而又透着几分疲惫的脸,我全身一惊。
  他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也睁开眼来看着我,随后伸手盖住我的眼睛,“很晚了,继续睡吧。”
  我没敢说话,就这样在他怀里僵着,不敢动。
  这个拥抱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迟到了太久,甚至连双方都已经感到陌生。
  曾经,黎悯抱我的时候熟练而又自然;现在,他抱着我,我却慌张无措。
  时间真的是一个很残忍的东西,该忘记的东西没有忘记,不该忘记的温暖和回忆,却让你忘得清清楚楚一干二净。
  我躺在黎悯的怀中,就这样迎来了五年后第一个在他怀里醒来的早晨。
  ******
  早上睡醒的时候我发现被子都在我身上,黎悯在我身后光露着,冷白色的皮肤透着毫无人气的寒意,他没有睁开眼睛,我就看了他一会,随后良心发现把被子往他身上挪。
  谁知道就是这个动作,让黎悯醒过来,他看着我,喃喃道,“你醒了?”
  我道,“嗯。”
  黎悯还没说第二句话就直接打了个喷嚏,然后一脸懵逼看着我。
  我也一脸懵逼。
  随后我弱弱地举起双手,“不好意思,昨天把被子抢光了……”
  黎悯又打了一个喷嚏,我在旁边笑得发抖。
  大少爷哑着嗓子冲我喊道,“不许笑!”
  我大笑,“你们神仙也会感冒啊!啧啧!”
  结果就是黎悯请了一天的假,躺在床上干睡觉。
  我从他嘴里抽出体温计,我说,“二百五十度,没得救了,等死吧。”
  黎悯翻给我两个白眼,“你再说一遍?”
  我说,“三十八度七,黎少,身体要紧,你休息吧。”
  黎悯冲我冷笑,“休息?休息了钱哪来?”
  我说,“您或许可以去完美空间试试。”
  完美空间是一家出了名的牛郎店,里面的鸭子都开法拉利的。
  黎悯的脸扭曲了,冲我咆哮道,“拿电脑过来!我要办公!”
  我立刻麻溜的去给他端电脑,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黎悯戴上了那副眼镜,人模狗样相貌堂堂。
  我心说这人渣不管什么时候帅总归还是帅的,戴上眼镜有那么点儿斯文败类的腔调。
  黎悯戴着眼镜不知道跟谁在视频,一边聊天一边蹦出好多生僻的英文单词,我侧着耳朵在一边听了一会,发现他们在讨论实体经济,于是凑过脑袋去看,就看到了电脑屏幕另一端的楼晏临。
  这位人渣败类老师正打着领结在电脑面前,看见我的时候也愣了愣,用中文说道,“黎悯,你旁边的……是祝贪?”
  黎悯戴着眼镜,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楼晏临说,“多……多久了?”
  黎悯说,“她去坐了五年牢。”
  楼晏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来五年前我坐牢的消息并没有传到他那里。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随后跟我打了个招呼,“五年没见了啊,祝贪。”
  我冲他道,“楼老师您好。”
  楼晏临被我这个称呼逗笑了,随后说,“别了别了,你的毕业证书都是黎悯来帮你搞定的。”
  我看了眼黎悯,我说,“我真毕业了?”
  黎悯扬扬下巴,“书桌最下面一层拉开来,有你的毕业证书。”
  我说,“我还以为我都算休学了呢,你怎么做到的?”
  黎悯露出一个冷笑,“有钱什么做不到?”
  我在他背后做了一个呸的动作,这厮背后长眼睛一样看过来,对着我,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
  我缩了缩脖子,随后去看屏幕,楼晏临冲我笑笑,“你弟弟也喊我楼老师了。”
  我心里一惊,震惊道,“谢京那臭小子也考进A大了啊?”
  楼晏临说,“对的,在金融系,偶尔还会来找我谈论课题。”
  我说,“我离开太久了,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
  楼晏临推了推眼镜,“没关系,反正你弟的学费还是黎悯出的。”
  我又朝着黎悯看过去,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替我办了多少事情?”
  黎悯说,“该办的都办了,就差后事了。”
  我眼睛有点红,深呼吸一口气,我说,“那怎么办啊,那我五年前离婚不是亏大了啊。”
  黎悯冲我笑,“我说了啊,一个月后婚礼,你过来劫场子。”
  我说,“那我要是不来呢。”
  黎悯干脆利落地说,“那我等了你五年就不等了,就去做别人的老公了。”
  我摸着下巴,“好像还是睡别人的老公比较刺激一点,要不你娶了虞晚眠吧。”
  黎悯被我气得在一边咳嗽,楼晏临眯着眼的笑声从屏幕另一端传过来,他说,“你们现在的相处好像比以前好多了?”
  我耸耸肩,“破罐子破摔了还能怎么样啊,笑是一天,不笑还是一天,我现在老了,宁愿自己活得开心点。趁着还没老透,把该报的仇报了,该算的帐算清楚了,也算是了却自己一桩心事。”
  黎悯指着自己看着我,“你有账要和我算吗?”
  我冷笑,“你放最后算,我要是跟你算账,可是一时半会都算不清楚。”
  黎悯说,“那我这五年不是在补偿你吗?”
  我说,“道歉补偿有用要傅峥嵘做什么?”
  黎悯说,“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人做了傅峥嵘。”
  ******
  下午的时候黎悯睡了一觉,醒过来浑身是汗,去洗了个澡,感觉舒服了很多,穿着浴衣冲我道,“下午要不要出去玩?”
  我用黎悯的QQ号和叶天在QQ游戏大厅决战连连看,听到他说这句话手一抖,我说,“你说什么?”
  黎悯脸一拉,“当老子没说。”
  “打住打住!”
  我甩开鼠标飞过来,我说,“黎少,您最近有人气了啊?”
  黎悯说,“我以前没人气吗?”
  我说,“麻烦您能有点B数吗?”
  黎悯没说话,死死盯着我,末了叹了口气,“我想你在牢里呆了五年,出来不适应,所以想带你去走走。”
  我唏嘘地盯着他,我说,“黎悯,你这是要跟我谈恋爱的意思啊?”
  黎悯说,“谈恋爱是这样的吗?”
  我点点头,“是的,不过我俩之间的账算不清楚,你要想跟我谈恋爱,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
  黎悯怒了,“你他妈挺有胆子啊?我们之间什么账啊?杀父之仇还是横刀夺爱啊!”
  我说,“九曲回肠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我还没原谅你,你最好也别原谅我,不然我有心理负担。”
  黎悯被我气得怒极反笑,“我需要你原谅我?你什么人,有资格原谅我?”
  我啧啧了几声,“你看你看,这腔调又来了。黎悯,我告诉你,五年前我吃这套,五年后我不吃。”
  黎悯盯着我,没说话。
  我也盯着他,屏幕上叶天不断地抖屏,问我怎么打到一半不来了,我也没去管。
  最终是黎悯狠狠咬了咬牙,冷着声音道,“行!你牛逼!老子还是乐意跟你这样!”
  我笑了,“黎少,别往我这堵南墙撞,没有后悔路可以走。”
  黎悯又不说话了,改而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他瞄了一眼屏幕,“你在干什么?”
  我干笑一声,“拿你的号打连连看。”
  黎悯笑得更开心了,只可惜那笑里怎么看怎么带着杀气,“跟叶天?”
  我点点头,“嗯。”
  黎悯眉眼一弯,冲我分外灿烂一笑,然后伸手抢过鼠标把叶天的Q拉黑了。
  “再让我看见你和别的男人打游戏,老子打断你的手!”
  黎悯抓着我往外走,我拼命挣扎,我说,“你想做什么!”
  黎悯转过头来恶狠狠瞪着我,“带着你谈恋爱去!”
  我说,“你以为咱俩之间就这么算了呀?你当我三岁小孩啊,说过去就过去!”
  黎悯没说话。
  我红了眼睛,“黎悯,你在我身上造成的伤害,可不是单单一个五年可以消磨的!你现在来说喜欢我,你他妈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我咬牙切齿喊出口的,黎悯的背影都跟着颤抖了一下,随后他转过脸来,白皙的脸上写满森然的寒意,“你什么意思啊?”
  我颤着声音,“你什么意思啊?突然之间跑来示好?你开窍了啊?发现离不开我了啊?”
  黎悯那凶狠的目光几乎能把我刺穿。
  我笑出眼泪来,“可惜,晚了!黎悯,五年前你要是拿着这份心思,我兴许端着一颗心傻逼呵呵往你跑呢!五年后,你这招已经没用了。”
  我走上前,靠近他,抓住他的手按在我胸口,我说,“覆水难收,黎悯,我们之间这辈子都不可能重修于好。”
  重修于好这词,也得是曾经好过呢。我们好过吗?我们也就睡过吧。
  黎悯像是被我的话刺痛到了一般,五年前我有多痛,现在就有多恨。
  我想,我这五年学会的最多的就是自我保护,谁,都别想再从我身上获得一点甜头!哪怕是黎悯,也别想!
  黎悯后来摔门而出,感着冒的他出门去干嘛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无力地走回房间,一头摔进被子里,将压着的枕头抽出来盖住脑袋,随后无声哭泣。
  热泪从眼眶滚滚落下的时候我才明白,这颗心原来还活着,还在跳动。
  受了刺激,还是会疼。比五年前,更剧烈。
  外面开始下起了雨,我躲在房间里,听着远处大地传来的闷闷的雷声,又想到了五年前那个雨夜。
  我打给唐为电话那一刻,眼底那道触目惊心的雷。
  雨下了很久都没有停止的念头,一直在持续着,而且越下越大,看样子今天晚上可能一直都会下雨。
  黎悯出去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只知道我又把他惹火了,就和以前一模一样,五年,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冷笑一声,从被子里出来,打算去楼下洗澡。
  曾经的我不敢在黎悯的独立浴池里洗澡,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卑微低贱的妓子,而现在——
  我面无表情地踩着步子来到浴池口,拿着iPad熟练地遥控着这栋房子里的家具,随后我将平板放到一边,脱掉衣服就踩着水进入浴池。
  曾经在这里,我对着黎悯剖出心头血,我对他说,“我不要可怜你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后来他暴怒地踹门而入,将我压在床上,对我说着,好聚好散这个词,从来都是带着未完的恨意说出口的。
  我想了想,也的确是的。
  我拼了命想要刺伤黎悯,所以我才说出口好聚好散这四个字。
  我们之间,最要不得的就是好聚好散。
  我将自己泡澡在水里,又想起自己曾经在水底让自己摒濒临窒息的边缘,黎悯将我拎起来的时候,眼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慌和恐惧。
  温水湿热了我的身体,我在浴池里泡了二十分钟,直到皮肤上都晕开了淡色粉,我才起身,带出一大片水花,我扯下边上的浴衣擦干身体,随后开了暖气,换上一套浴袍优哉游哉地走向大厅。
  在厨房里榨果汁的时候,大厅的门被人猛地推开,黎悯携裹着一阵风雨进来,他全身都是湿的,看向我的目光比先前摔门走的时候还要狠。
  他说,“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啊了一声,从厨房里走出来,我说,“我在洗澡没听见……”
  黎悯冷笑,“你还挺会享受啊。”
  我见他一幅浑身上下都湿透的样子,就问他去干什么了,黎悯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我心想爱说不说,我也就随口一问。
  随后我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擦。”
  黎悯站在门口脱衣服,把湿衣服都脱下来,最后穿着一条内裤走进来,我后退几步,我说,“干什么?”
  黎悯眯眼冲我笑,修长高大的身材就像vogue封面上的超模,他捏着我的下巴,“用我的浴池洗澡了?”
  我点头,“对的。”
  黎悯笑得更狠了,“祝贪,你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我也笑笑,“以前收敛的时候动不动就吃你的耳光,我才发现收敛原来根本就没有用。”
  黎悯没说下,又一把甩开我,独自走向浴室。
  过了一会,一声咒骂声传过来,“fu*ck——!祝贪!你刚刚给我的是什么毛巾!”
  我笑得特别灿烂,“厨房擦完的毛巾!”
  黎悯喊着,“你等着,老子洗完澡就掐死你!”
  ******
  不过洗完澡他并没有掐死我——我点了一份外卖,我们两个暂时安静下来平平和和吃东西,黎悯洗完澡后的眉眼带着一股子出尘的矜贵劲儿,我看了几眼,他察觉到了,也抬起头来看我,眼神冰冷,凶狠如蛇。
  我没说话,心里想着不知道rocco有没有死,都五年了,蜥蜴这玩意儿能活那么久吗?
  吃完东西我很自觉地收拾了桌子,等我收拾到一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靠,我这是在干什么,都五年后了怎么还在人家家里这么自觉做牛做马。
  心里想着,就把盘子往洗池一摔,可是看着里面这些碗筷,我又叹了口气,认命一般拿起来开始洗碗。厨房外面黎悯在看我,看了一会他走开上楼了,临走时留了一句话,“等下拿罐可乐上来。”
  我没应他,他就自己上去了。
  我上楼的时候,哐的一声把可乐摔在他面前,我说,“你的可乐。”
  黎悯正盯着屏幕看,一只手摸过来,直接单手打开了可乐罐,抓着罐子就仰起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动了动,还挺有几分腔调。
  我没说话,在另一边自己坐下打游戏,黎悯过了好久说了,“你弟弟从虞渊那儿辞职了。”
  我浑身一惊,“谢京什么时候去虞渊那里上班了?”
  “是实习。”
  黎悯纠正我,“他今年大三。”
  大三这个词让我有些恍惚,原来谢京已经大三了啊,我印象中他还是高中生呢,永远都驯不服的样子,信誓旦旦说要带我过好日子。
  要是唐衣没死,今年他也该是大三了,和谢京一般大的年纪,笑起来应该更阳光有活力了。
  我心中一片酸痛,我说,“谢京怎么想到去虞渊的公司实习的?”
  黎悯看也没看我,继续在浏览网页,“是楼晏临告诉他的,告诉他你之前在虞渊的公司里是实习。”
  我没说话,他就继续说着。
  “你消失五年那段日子,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你去坐牢了。你就像是突然之间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音信就离开了。谢京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很晚,大家都已经和你失去联系好久了。他就考上了A大,然后也找到了楼晏临,楼晏临告诉她,你在虞渊的公司里实习过一段时间,所以他也去了。”
  我眼睛都红了,我说,“谢京就他妈是喜欢作死。”
  黎悯转过来看我一眼,“他现在要来我们这里。”
  我表情一愣。
  “因为他现在知道你回来了。”
  黎悯不动声色地说出一句话来,“所以他毅然决然地想要到我们公司里来。”
  我鼻头都有点酸,我以为我坐牢的这五年,没有人会记得我。本该记得我的程千绾不在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想到我了才对。
  可是我没想到谢京会凭着这些蛛丝马迹,朝着我的方向,那么努力地奔向我。
  就像是记忆中那个傻笑的臭小子一般,那么拼命那么辛苦地在寻找我。
  我以为他都已经不想再和我这个姐姐继续有联系了,可是没想到,他还会记得我。
  我冲着黎悯笑了笑,“总算有人记得我。”起码做人还不算太失败。
  黎悯说,“是啊,五年,一直都有人在记得你。”
  他这句话里包含着什么样的意思,我不想去明白。我将头埋进两腿之间,肩膀颤抖着,我说,“黎悯……我总算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一直都觉得我已经是这个社会多出来的人物,隔空了五年,大家都已经习惯没有我去过日子了,我突然间回来,谁也不需要我……”
  他从座位上离开,来到我面前,将手按在我头上,用力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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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乖女婿,叫后妈
  黎悯的人是冷的,哪怕他在尝试着传递给我温度的时候,也还是冷的,他温暖不了我。可是很多时候,他在我身边,我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就如同冷血动物的陪伴,就像当初我问黎悯,你为什么要养蛇。
  黎悯说,那种冰冷可怕的东西,很能带给人安全感。
  我那个时候想,黎悯原来也会缺少安全感。事实上大家都缺少安全感,能一个人过活,那该活得有多让人心疼。
  我第二天又陪着黎悯起床去公司上班了,下过大雨的早晨空气很清新,风中还带着一些湿漉漉的泥土清香,就如同一场暴雨洗刷了所有罪恶的痕迹,重新开始的还是令人期待的明天。
  我陪他到公司的时候,照例是背后一堆人叽叽歪歪,有的在揣测我的身份,有的在试图挑拨我和黎悯的关系,我在独立办公室坐下,套头就看见黎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进去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瘦削细长的身影看起来还挺有那么点霸道总裁的味道。
  下午的时候,人事部的人过来我这里,说我传过来的文件出了问题,大概是要找我的麻烦,一堆人站在我办公室门口。
  我看了眼那个文件,随后查了一下上面的记录,发现压根不是我这里传出去的。
  于是我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向他们,“不是我这里出的问题。”
  “不是你在这里还能是哪里?”
  人事部的部长是个大波浪卷的女人,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的姿态颇为嚣张,指着我,“大家都那么认认真真在上班,只有你现在上班时间居然还嗑瓜子!”
  我说,“那我该做的本分事情也做了,我没做的,你别想脏水泼到我头上来。”
  人事部部长气得说话哆嗦,“你是觉得有黎少给你撑腰特别了不起对吗?”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没觉得有黎少撑腰有多了不起。”
  人事部的部长气花了脸,妆都跟着花了,我皱了皱眉,现在已经没有了五年前的耐心,直接把我的电脑屏幕转了过去,“你过来查。要是这份文件是我这里发出去的,那我承担后果。但是这不是我这边整理发送的,就说明跟我无关。”
  “谁知道你是不是删除记录了啊!”
  我明白了,她这是直接想让我背黑锅背到死。
  看着所有人窃窃私语的表情,我说,“那要不,我辞职,你满意吗?”
  人事部部长反应一愣。
  我说,“你不是想赶我走吗?我辞职?你意下如何?”
  “你……”她往后退了几步,“你说得像是我逼你一样!”
  我耸耸肩,“你看,要证据,你又不信,非得说我删了。那我承担责任辞职吧,你又觉得我是装作被逼,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我推开,黎悯正抓着车钥匙走过来,我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妈呀,时间过得这么快,又到了吃午饭的点了。
  他拨开人群来找我,“怎么回事?”
  我一脸无辜,“人事部部长栽赃嫁祸。”
  干净利落直截了当的告状方式。
  人事部的部长脸都黑了,眼眶微红看着黎悯,“黎少,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呢……”
  “那难道是我栽赃嫁祸给你?”
  我指指自己,随后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们这些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看着都觉得low。记录这种事情找技术部恢复一下电脑就都可以看见的。到时候要是我上面都没发送过那丢的是你的面子,这种低级的手段就别拿出来了好吗?”
  我都懒得去管你们。
  黎悯没管这件事情,就是抓着车钥匙对我说,“走,吃饭去。”
  一帮人看着他无视了人事部部长,直接领着我扬长而出,只是半个小时后,就传来了人事部部长被炒掉的消息。
  我一边吃牛排一边给黎悯鼓掌,“黎少霸气!”
  黎悯说,“为什么连我公司里都会有这种脑残。”
  我说,“脑残哪儿都有,虞渊公司里更多。”
  黎悯乐了,“盛达财阀这两年发展开始慢慢平稳下来了,没有之前那么强盛。”
  我看了他一眼,“虞渊老了啊。”
  “这是他同意虞晚眠和我在一起的原因。”黎悯优雅地切着牛排,随后将他盘子里的牛排戳到我盘子里,“这个也尝尝。”
  我一边吃一边点头,“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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