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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疾,深情慌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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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她紧握的手,硬硬的指甲扎进掌心,生生的疼,却不及她心底之痛的一角,‘家’这个字,也让她置身于暖流之间。
  唐馨咬唇,狠心道,“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不会,现在不会,明天不会,以后都不会,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赶紧滚!!”
  音刚落,肩膀一疼,下秒,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卷进怀,“不可能,唐馨,我不许,你也不能走,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
  “你怎样?”只开了壁灯的套房里,她面无表情的抬头,“囚禁我?软禁我?”
  季南风眉头紧紧拧起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唐馨继续保持着冷漠的样子。“不然呢?一个月的时间,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来和我撇清关系?对我强制?让我伤心难过?然后再让我发生什么意外?”
  她摸着小腹在笑,“撇清关系的时候,这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抬头,她迎上他,依旧在笑。
  凄美的笑容疼了谁的心,伤了谁的眼?
  她清丽的女声在响,“一个月后,刚好三个月,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你要怎么利用她,又要再怎么利用我?”
  听到这里,季南风明白了,之前在婚礼场地的休息室中,不止有他和季老爷,还有她。
  是那种只能听声,不能看到真实发生了什么的位置。
  季南风回想了一下,猜到她那个时候,应该躲在屏风后面,“唐馨,我……”
  他刚开口,她就捂着耳朵,情绪看上去很是激动,“不要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要听,也不想知道,你走,容笙,容笙!”
  唐馨在用一种难看的丑态愤怒抓狂,甚至不可理喻的吼着。
  顾忌到她有孕,季南风不敢再惹她不快,只能起身,拉开门本想叫容笙过来,谁知道一开门就见容笙站在门口,冲唐馨所在的方向喊:“阿馨,我在,在这里呢!”
  这一刻的容笙,是干练的,更是洒脱的。她推开季南风,直奔大床那,拉住唐馨,紧紧抱住,“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一直会陪你的!”
  “带我走,我不要在这里,更不要再见到他!”唐馨语速很快的说道。
  “好好,你不要激动,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容笙转身收拾东西,意外和季南风的视线撞在一起,这一双好看的眼眸啊。
  果然如唐馨所说的那样,漆黑,摄人,也危险。
  教人猜不到他的真情或假意。
  容笙道,“季先生,后面日子还很长,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季南风不说话。颀长的身影就倚在玄关处的橱柜旁,眼帘是半垂着,似看着哪里又似不看哪里的,余光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一个叫唐馨的女人。
  这个女人真狠,从下床到行至沙发,再经过玄关,别说看他,哪怕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就这样面无表情的不发一言的走出套房。
  一口气进了电梯后,唐馨眉宇间有忧郁,悲伤和伤心在展现。
  叮……
  电梯门合拢。
  容笙拿外套罩在她身上。
  很快,来到停车场,原本扎胎的私家车已经修好。
  上车后,容笙握着方向盘,借着调头。余光撇了眼楼层高处某个露台那里的身影,腾出左手来,按开装在口袋里的手机。
  “阿馨,你有事瞒我!”  在容笙眼里,她所认识的唐馨,不止是幼师专业的素养,更多是她向来温和的性子,不是真有事,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像刚才那样抓狂的举动。
  之前和陆惊鸿聊天时,也有提到季北城婚礼上录像的事。
  当着所有人的面,季南风承认那是他录的,以‘夫妻情趣’录的,这个借口,或许其他人会相信,但她相信唐馨是不信的。
  “你们……还有其他原因?”
  闻言。唐馨掩面,深吸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生气,是悲伤,只是我生气的是我自己的存在。悲伤的是他的两难。”
  唐馨长长舒了口气,“和我在一起,他很难;因为我的存在,他是两难的,虽然我和季老爷真正的正面冲突并不多,但私底下,季老爷一定给了他什么压力。”
  “他有压力?他两难?那你呢?”容笙握紧方向盘,忿忿道,“既然季老爷给你气受,你就该让他明白,让他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都不是真心,傻了吧唧的,你以为那是为了他好?没了他的保护,现在的你身后就是万丈深渊,你懂不懂!”
  “我的深渊,总比他的深渊要强!”这话,唐馨回得不假思索,没有任何迟疑!
  容笙丢了个大白眼过去,“傻,真傻,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都不知道留两分给我,你自己就那么确定,他不是真的在利用你?”
  “除我这个人,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对他。她深信无比。
  容笙用一种‘不能救’的眼神望着唐馨,腾出左手,把刚才的录音发给季南风,对唐馨撇嘴道,“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走,不过得你买单!”
  ‘买单’这句,跟着录音,一起发给了季南风。
  季南风收到录音,点开听完后,瞬觉容笙简直就是神助,好贴心的盟友,继而踹了陆惊鸿一脚,“五一你们医院放假吗?”
  “不放啊!”陆惊鸿不知道是坑,“放什么放,越放假人越多,哪里来的假?”
  “那好,既然如此,你就给你们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送点礼物表示表示!就胸针吧!”季南风果断的给陆惊鸿安排好,并指明必须到海棠珠宝购买!
  陆惊鸿一听,又可以跟容笙扯上关系,还不用他掏钱,当即表示由他负责采购,以至于许久之后,容笙道内幕,陆大爷很拽的说:我太太是买胸针送的!
  …………………
  接到季南风的电话,白沫一刻都没有闲着。
  除了查清录像是谁指使的之外,她还在寻找那位钟点工,哪怕那位钟点工自认为走得神秘,还是不会逃过警方的眼睛。
  找到她时,已经晚上九点。
  白沫当即联系了季南风。
  听完季南风的安排,白沫对钟点工说,“念在你以前照顾丸子还算尽力的份上,季总给你一次自首的机会,你走吧,我现在不会强制你什么!”
  这位钟点工,是近四十岁的大姐,一听白沫不会强抓她,第一反应就是跑。
  跑出很久之后,见白沫果真没有追上来,立刻拦车,“回宁市,快点!”
  出租车很快行驶起来。
  躲在暗处的白沫也随之跟上。
  ……………………
  随着季北城和周云舒的婚礼落幕,谭尉明明显发现母亲谭夫人不太对,以她的身份对外界,不管是遇到谁她都是礼貌含笑的。
  一直都是这样,而婚礼后的敬酒,她的笑是牵强的。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婚礼当中就在僵笑。
  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作为儿子的他还是敏感的发现了什么。
  如果说最初谭尉明只是诧异,那么在谭夫人匆匆离席时,就是肯定,她肯定有事,难道与婚礼场上意外播放的,不到三秒的录像有关?
  跟上谭夫人脚步时,谭尉明脑海里莫名的闪出录像中的那两个黑痣……
  谭夫人走得很快,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进了电梯,直奔顶楼的奢华套房……是季北城和周云舒洞房的专属套房。
  整栋酒店最好最大。也是最浪漫唯美的一间房,融合了些情趣道具。
  所以,一开门,谭夫人被眼前的摆设,羞得一楞,随即走了过去,“云舒……”刚开口,就看到一个只穿了鱼网洞睡衣的女人走出来。
  正是周云舒。
  她以为是季北城回来,就怎么性感怎么来,却没想到来人是谭夫人,有些尴尬,“姨,姨妈,怎么是你呀,已经很晚了。还没休息?”
  谭夫人向来作息固定,晚上九点必定要上床休息,这会已经十点了,还没休息,然后脸上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周云舒问她怎么了。
  谭夫人也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视线莫名的就落在周云舒的后颈那里,在白色肌肤里显得尤为突出的两颗黑痣,和录像中的那么神似……
  刚好,周云舒又是侧对着谭夫人在擦护肤品,谭夫人意外发现,周云舒的侧脸轮廓和录像中的侧像也是那么相像,弧度差不多。
  这个刹那,谭夫人显得更加心神不宁,“没怎么。”她说。“四季集团需要验收的项目,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以后,婚后生活要懂得谦让,明白吗?”
  “知道啦!”周云舒一脸娇羞,“谢谢姨妈!”转过身,像女儿跟母亲撒娇一样,抱着谭夫人,“姨妈,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是您一个像妈妈一样疼爱我,云舒谢谢姨妈!”
  “傻孩子!”谭夫人叮嘱周云舒早点休息,离开豪华套房,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拿手机打电话。“是我,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谭尉明一直远远的跟着,隐约听到谭夫人要查之人的名字,好像带了一个‘馨’字,再联想到刚才在豪华套房门口听到的,难道……
  望着谭夫人驾车离开的方向,谭尉明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远处,一辆不属于宁市车型的出租车匆匆驶来,从车里走下一个中年妇女,跟保安说找新娘,“真的,我真的是她老家的亲戚!”
  “那也不行,没有请帖,就是亲妈来了也不行!”保安吼道。
  “让她进来!”谭尉明眯了眯眼。走过去,打量着妇女,“你刚才说你是新娘的远房亲戚,什么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很远很远的姨妈,就是来给她送贺礼的!”这位妇女正是照顾丸子的钟点工。
  以为谭尉明不会轻易放她上楼,没想到他只是摆了摆手,随即让她坐电梯上去,钟点工一路急切,哪里注意身后的谭尉明,那意味深长的视线?
  马路对面,白沫一路跟踪而来,对钟点工在仓惶下所求救的对象,她很是诧异:一直以来,以为录像是季老爷安排的,却不想竟然是周云舒……
  ……………………
  豪华套房门口。
  钟点工敲开门。见到周云舒,进门就说,“周小姐,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在路上遇到白沫了!”噼里啪啦的把经过说了说。
  听得周云舒一楞楞的,“你是说,白沫在路上遇到你,并没怎样,只说让你自首?”
  钟点工点头。
  周云舒快气死了,“然后你就跑我这里来了?”
  钟点工说,“周小姐,你放心,我跟人家说我是你远房亲戚,是来给你送贺礼的,正好你婚礼。老家亲戚来送贺礼,很正常的事,不会起疑的!”
  这时周云舒的手机响了,是季北城打来的,表示马上过来。
  周云舒急了眼,“大姐,你是我姐行不行,白沫既然遇到你让你去自首,很显然她没有证据,你说你现在居然跑我这里了,赶紧走,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回头再跟你联系!”
  好一会,她才把钟点工哄好。
  如果说谭夫人的到来,让她暖心;那么钟点工的到来。就让她一片凌乱……居然在她新婚,即将和季北城洞房的时候,找到这里!
  噔噔瞪……
  钟点工前脚刚走,后脚喝得醉醺醺的季北城就来了。
  还是被人扶进来的。
  “哎呀,你怎到喝这么多呀!”周云舒稳了稳神,打醒酒药水给他喝。
  刚一靠近,就听季北城含糊不清的说,“婚礼了……终于举行婚礼了……是你一直期待的婚礼……怎么不穿秀禾服了?不是说,会穿着秀禾服等我吗?”
  此时此刻,浮现在季北城的眼前是谁,他真实看到的又是谁,五官一直在闪,他弄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周云舒,还是唐馨。
  只是扣着对方的肩膀,不停的追问,“为什么穿的不是秀禾服,你不是最喜欢它吗?为了带走它,不惜对我大大出手,你说,为什么不是秀禾服!”
  “什么,北城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弄疼我了!”周云舒喊道,“季北城,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生气?你生气?我特么的还没生气呢,你就生气了!”季北城摇晃着,扯着眼前之人的衣服,“我看看,看看秀禾服是不是被你穿在里头了!”
  因为季北城喝醉,说的模糊,周云舒直到这会才听清,是:秀禾服!
  她在心里质疑,她什么时候说过要穿秀禾服了?
  嘶!
  一道布料破碎的声音,周云舒本就布料不多的睡衣,在季北城手下粉粹。
  踉跄间,周云舒刚站好,还没起身,季北城扬手一个巴掌打下来,“妈的,你个贱人,秀禾服呢?它去哪了?你说你穿给谁看了?是不是他!”
  是他,一定是他!
  这一刻,季北城脑海里闪过的是:他和唐馨离婚的时候,唐馨过来取秀禾服,他本打算趁机对她做些什么,反被唐馨用交待绑住,然后季南风也找上门,就在他们的婚房,那两人当着他的面……
  想到那天他所受的屈辱,季北城又是一巴掌下去,似听不到周云舒的痛喊,骂道,“贱人,敢拿酒瓶打我,我让你打,让你打!”
  他抓着周云舒的头发,不停的往沙发背上撞,也不知怎的,就看到周云舒后背的黑痣。
  和唐馨一样一样的痣。
  无论周云舒怎么求饶,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季北城更加确定手下的女人是唐馨,啪!啪!又是两个大巴掌,“求饶,我让你求我,你听到了没有,我要你跪下来求我原谅!!”
  周云舒被打懵了,怎么都没想到喝醉的季北城,还有虐待的嗜好,只能跪下来求他,好赶紧结束这样的痛苦,结果季北城咬了咬牙:“想我原谅你?”
  都和他的小叔在一起了,他怎么可能会原谅?
  季北城反过周云舒的身体,狠狠的一顶,“想都别想,我告诉你。要我原谅你,根本就不可能!你现在给我说,谁厉害,是他厉害还是我!!”
  周云舒哭喊着,“是你,是你!”
  眼泪哗哗的,感觉眼前的季北城好陌生。
  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
  即使是这样,她仍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在新婚之夜,这样对她。
  天,亮得很慢。
  慢如蜗牛。
  她痛,全身都在痛。
  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究竟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周云舒恍惚,已经有些记不起来,只记得季北城在睡过去时。在她的身体里吼:有孕了是不是,很好,我要把这个孽种干掉!
  回想着他当时阴森的笑声,周云舒想到了一个人,也明白秀禾服,应该是唐馨喜欢的。
  所以洞房之夜的晚上,季北城在虐待她的过程中,一直把她当成了唐馨?也正是这样,他才一次又一次的侵占着她的身体,企图弄掉唐馨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的认知,让周云舒嚎啕大哭,可不管怎么哭,季北城没半点反应不说,还在那里呼呼大睡。
  刚刚侵犯她的工具,已经软下来。不再威武。
  周云舒弄不清,为什么一抬头就看到一把系了红线的剪刀,更弄不清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冲动的、疯狂的念头,只知道一剪子下去!!!
  挤压了一夜的委屈,似找到了发泄口,眼泪一抹,然后用力!跟着睡梦中的季北城,‘嗷……!’的一声,惨叫着滚下床。
  当啷!
  周云舒手里带血的剪刀掉地。
  看着大红色婚床上的血迹,她懵,才意识到刚才在冲动下,都做了什么。
  “北城……”她缓缓的蹲下,“你没事吧!”
  这一刻,季北城疼得直抽搐,在白色的地毯上来回滚。血水也染红地毯。
  “周云舒……!”他咬牙切齿的低吼起来,“我、让、你、死!”挤出来的这句话,深深的刺激着周云舒的情绪。
  她望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脸上尽是汗意,双眼死死的瞪着她。
  周云舒笑了,好好的一个婚礼,好好的一个洞房,竟然弄成这样。
  她在哈哈大笑,似忘记自己身上的疼,她说,“好!”那断在一旁,还耷拉着的工具,在下一刻,被她狠狠的一撕!
  瞬间,季北城直接晕了过去!
  也在这时,套房门板,发出砰砰砰的敲门声,周云舒呼吸一怔:怎么办!


第91章 她真正的身份……(八)
  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响。
  周云舒不想理会,也不能理会,以为敲门的人得不到回应,就会识趣的离开,毕竟这是她和季北城新婚后的第一天早上,结果门锁猛地喀嚓一声!
  下一刻,门开了,门外竟是酒店经理亲自拿的房卡。
  没等周云舒质问,对方已经站在门口说,“请问周云舒在吗?”
  这套豪华套间一应俱全,开放式的厨房、双人浴缸亦或是高档沙发茶机,周云舒站在卧室这边,透过回廊上的推拉门倒映,隐约看到对方穿着税务部门的制服。
  “你们想做什么,我新婚,还在新婚期!!”她在重复婚期的重要,企图让对方离开,更趁机拿毛毯把晕在地上的季北城盖住,心跳砰砰的。
  越是着急,对方越不离开,他们说,“我们是宁市税务局的,接到举报君兰服饰财务主管存在严重偷税漏税的问题,请周小姐现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查账!”
  “那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见对方不走,周云舒急了眼,“我和他又不熟,昨天是我的婚礼,婚礼你们懂不懂,大清早的,就算你们再急再忙,就这样闯进来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
  “……血腥味?”酒店经理一声急呼,站在门口的两位税务工作人员冲了进来。
  哪怕周云舒已经把季北城盖起来,但婚床和地毯上的血迹,还是泄露了什么,有位女工作人员立马掏手机报警,并叫来了救护车。
  十几分钟后,当不省人事的季北城被人从毛毯里扒出来,脸色煞白,浑身是血,要不是他的呼吸还在,都以为死了。
  随着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把他抬上车。
  一些围观的人群对周云舒指指点点,很多难听的话,说什么新婚之夜玩花样,把老公玩到医院,还有谋杀之类的。
  潮水般的议论,使得周云舒很是激动,“胡说八道,你们不知道真像就闭上臭嘴,就算我和他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谁啊,他妈还是我妈?一群狗咬吕洞宾的八婆!”
  “你八婆,你们全家都是八婆,难怪新郎被你玩晕了,原来这么彪悍啊,大家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这样的女人也是无敌了,老公就在救护车抢救,不担心他的安慰就算了,反而有心情骂我们,公道话都不能说了?”
  “嘴长在我们自己身上,想说就想,管得着吗?”
  “啊啊!”惹了众怒的周云舒,站在救护车前气得直咬牙,“再说,你们再说一句试试,再说一句我就让我……”说到一半,救护车里的医生开了窗!
  “病人生命没有危险,但生X器被毁,需要马上手术,家属赶紧上车!”
  医生喊完,周云舒还没开口,围观的人群又炸了锅,“听听,大家都听听,刚才那八婆还狡辩,现在怎么着了,那玩意被毁啊!”
  众人齐齐‘切’声望向周云舒的眼神,尽是不屑和讽刺。
  好像她这个人就是一个大淫棍,在洞房之夜对季北城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她想反驳,但救护车已经启动,只能忿忿的瞪了两眼。
  上车之后,周云舒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两位税务工作人员也在。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不想怎样,念在你老公受伤的份上,可以延迟你配合我们查账的时间,但我们要跟着你,以防你借机逃跑!”刚才报警的女工作人员回道。
  直到这一刻。周云舒还没意识到,她已经犯了罪,已经面临牢狱之灾,还在那里委屈着季北城对她的伤害,好一会才想到问医生:季北城的以后。
  医生一直没理会她,救护车很快抵达医院,季北城昏迷在担架上,以最快的速度被送进手术室。
  长达几个小时的手术,总算没让季北城因失血过多而亡。
  贺君兰闻讯赶来时,手术正好结束,主刀的医生还是随车的那位,出了手术室,他摇头道,“病人那里损伤的太厉害,接不回来了!”
  周云舒,“……”
  贺君兰,“……”楞了楞,她说,“你说什么!”
  医生重复道,“病人的生X器接不回来了,手术24小时后,要防止感染,之后再进导尿手术,现在麻药没消,两小时后,会送进监护室!”
  医生说完,转身要走,被贺君兰拉住,“接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儿子还不到三十岁,昨天才结婚,我还没抱孙子,你现在跟我说接不回来了??”贺君兰情绪异常激动,拉着医生的手臂,“就是我们家要断子绝孙了?”
  医生被她拉扯烦了,皱眉道,“这位家属,你要冷静,要相信……”
  贺君兰,“相信什么?相信你的医术,还是相信你们医院?我看你根本就是被人收买了,故意伤害我儿子的,你要我断子绝孙,我和你拼了!”
  向来以高贵,有素质的形象示人的她,这会像疯了一样对医生又抓又打。
  医生被弄疼了,吼道,“关我什么事?又关我们医院什么事?告诉你,要不是我及时止血,就你儿子当时的样子,早就流血流光了,别说断子绝孙。后续发生什么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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