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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神州-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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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人阮天铎可不认识,虽是其貌不扬,但适才那飞落身法,阮天铎早已看出,是个武功很高之人。
忙抢步拦在铁若兰身前,一拱手道:“阁下何人?”
那人嘿嘿一笑,声音冷傲之极说道:“你是谁?”
阮天铎听出这人语气十分狂妄,有些不悦,但仍按捺着性子道:“在下阮天铎……”
哪知那人并不听他说完,冷然说道:“给我站开,嘿嘿,我要跟她说话!”
阮天铎只道若兰认得这人,哪知侧眼一看,若兰也是一且茫然神色,好像与他并不相识。
当下沉声道:“阁下何人?你们何时相识?”
那人却尖着嗓门笑道:“哈哈,怎地不识,在绿竹塘这位姑娘好剑法,还有一位怎地不见?”
阮天铎听他说出绿竹塘!便知他认错了人,但即使锦雯与云娘全与他动过手,又见他双目不瞬的向铁若兰瞪着,便知不是好人,赫然怒道:“阁下在绿竹塘所见的不是她,却是在下师妹,你是什么人?若不说出,别怪我阮天铎无礼了。”
铁若兰被他瞪着瞧,脸上早红了,又羞又怒,霍地伸手从阮天铎腰间拔出长剑,一声娇叱,道:“看你就不是好东西。”剑一横,又道:“快报出姓名来,不然,姑娘可就要动手了。”
那人全不将两人放在眼里,反而向前走了两,道:“妙极,妙极,原来你们是姐妹,魔爷爷今夜定要成全你。”
原来这人正是秦岭第二号魔头,人称玉面人魔的,那夜被百了神尼用大乘金刚指点伤逃去,但百了神尼,久已不开杀戒,不过略施薄惩而已,故玉面人魔伤得不重,离开绿竹塘后,并未逃回秦岭,找了一个僻静之处养伤,等到伤好,云娘人已离开了绿竹塘南下。
这玉面人魔哪肯甘心,便跟踪寻来,正遇上阮天铎与塞北观音在街上漫步,这塞北观音不但象胡锦雯,因是心喜之故,那轻颦浅笑,早将一个好色滢魔,看得心痒难捱,便一直跟在二人身后只因在闹市之中,不便下手。
那阮天铎和铁若兰,本来就不识玉面人魔,又是在闹市之中,身后有人走路,哪会注意,却被迫云叟看见了,这才故意示警。
追云叟可知这魔头厉害,见他也挤进人群,故话未说完,便背转身去,故意要裴骅抢了报君知先走,他也趁人乱之时,晃身走了。
等到玉面人魔追至水塘边,早又隐去身形,但阮天铎和铁若兰怎又知面前这位像花花公子的人,便是夜袭青狼堡的玉面人魔?
且说玉面人魔出言轻薄,一双眼睛,更是色迷迷的,阮天铎和塞北观音全都暴怒,听他自称魔爷爷,两人同时心中一动,暗忖:“难道这人便是秦岭双魔之一?要是这个魔头,今夜可要小心。”
塞北观音突又喝道:“你可是人称玉面人魔的么?”
那玉面人魔好不得意,尖声笑道:“美人儿,你也竟识得我,妙极!妙极!”说时连阮天铎也不一瞧,便向铁若兰走来。
阮天铎面色一沉,刷的一声,已将描金折扇掌在手中,喝道:“原来是你这个魔头,我正要去秦岭寻你,你倒送来了,今夜公子爷可得教训你。”
话声才落,陡又一声长啸,脱影换形,身赛飘风,描金扇已向玉面人魔点出。
玉面人魔那双眼角也没将阮天铎看在眼里,嘿的一声,身子不退不让,右袖猛向阮天铎一拂,一股劲风逼来,阮天铎逼得抛腕滑步,撤招斜掠,才算躲过一招。塞北观音一听正是自己仇人,银牙一咬,霍地挫腕一撩,剑化长虹,一片寒芒流动,斜刺里攻到。
玉面人魔想不到阮天铎身形那般奇快,微一摇肩,如影随形跟着阮天铎扑到,左手倏伸,居然想夺阮天铎手中折扇。
阮天铎下山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近身抢扇,大喝一声,描金铁骨扇仙人指路,斜身猛点人魔左肩井田袕,同时左掌疾吐,拦腰劈出。
这一掌之力自是不小,玉面人魔摇肩躲过扇招。抢步旋身,喝道:“小子,你真还有两手。”右袖一甩,又是一袖抖出。
塞北观音又掠身扑到,叱道:“魔头,纳命来!”剑身一震,化作万道银蛇,又由背后攻到。
玉面人魔似是对铁若兰着了迷,两次抢攻,他仅躲开剑招,不肯还手。
好在这滢魔色迷心窍,怕伤了铁若兰,未用出那最厉害陰魔掌来,但阮天铎两次遇险,只得将天都老人津研绝招施出,身形飘忽如风,扇划指点,使出游蜂戏蕊招式,玉面人魔突见扇影由四面八方袭来,也有些慌了手脚,那铁若兰长剑又乘虚踏隙,不时刺到,这一来,可把玉面人魔激怒了,那泛透桃花的脸上,更由白变青,倏地一声长啸,腾身数丈高下,掠出数丈。
这魔崽子一脱出两人围攻,双肩一耸,双掌猛向上提,两目绿光暴射。
两人正要抢攻过去,一见魔头目光有异,阮天铎横身将塞北观音挡在身后,左掌运劲,右手折扇,刷响一声张开,低说道:“兰妹,你快退,这魔头要使毒招。”
说时迟,玉面人魔虎吼一声,双掌在胸前霍地一翻,陰惨惨掌风,已呼啸而出。
好在阮天铎机警,不肯挥掌硬拼,折扇猛力一挥,左手拉着铁若兰,横掠数丈,堪堪躲过一掌。
玉面人魔嘿嘿一笑,正要抢身追扑,忽听树上当的一声响亮,惊得停步抬头,向那树上看去。
却听追云叟声音在树上嚷道:“哎呀!我的天!我老人家一生最怕打架,只得到这树上来躲,偏你们又打个没完,我老人家中午吃多了,肚痛要拉屎,啊哟!不成!我得下来,你们行行善好不好,让我拉完屎再打成不成?”
跟着当的一声,只见一个老头子,双臂抱着树干向下溜,人一落地,大脑袋上小眼睛满地乱瞧,好像真要出恭。
玉面人魔心中才在一怔,那边土堆后又响起一个清脆声音道:“师傅呀!你可别跑啊!我也在这儿呢?要走!仍得带着我!”
哪知追云叟一听,勃然有气,嚷道:“好小子,我可正找你,你这小子人小鬼大,竟敢欺师灭祖,抢我老人家混饭吃家伙,我得先打断你一条退。”
边嚷,边向那土堆后跑去,跑得歪歪倒倒,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阮天铎与铁若兰趁机退了二丈,低声道:“兰妹,这魔头适才掌风奇异,你千万别向他掌风上撞。追云叟是在给我们接应来了。”
那边的老头子还没到土堆,土堆后面早奔出一个孩子,哭嚷道:“师傅要打我了,救命啦!”
这人正是裴骅,他装得忒像,哭丧着脸,便向玉面人魔跟前跑,一脸惊恐之色。
因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孩子,玉面人魔嘿地一声,果然伸手一拦道:“老头不许打他,快带着他走开,别扰了我的事。”
追云叟冲着他就作揖,道:“好心的官老爷,我这徒弟真不成材,在外胡作非为,现在又欺师灭祖,不打他,以后长大了,更会无法五天,不过冲着你这位官老爷,不打也成,可怜我已两天没吃饭了,饿得两退发软,官老爷,你作好事作到底,施舍我一点银子,让我穷老头吃顿饭,以后准不打他。”说时,向玉面人魔伸出又秽黑又枯瘦的手掌。
铁若兰一见他们师徒,装得忒像,不由卟嗤一笑。
这一笑,玉面人魔突然醒悟过来,猛然一翻腕,便想扣着追云叟手腕。
追云叟也快,回头就跑,边跑边嚷道:“打人啦!你们来啊!”
玉面人魔一下醒悟过来,知道是被人戏了,这魔头那还不怒,一声怒啸,有如卷起一阵怪风一般,直向追云叟身后追去,同时五指箕张,向追云叟后背抓来。
他这一怒,却忘了背后还有个小孩。身才扑出,那裴骅一撤子母离魂圈,由背后掠空便向玉面人魔头上砸去。
阮天铎见裴骅出手,生怕他伤在魔掌之下,一声长啸,脱影幻形,折扇又向人魔点去。
塞北观音何尝又慢了,长剑一领,寒光森森,也是同时攻到。
那追云叟这时也是回身返扑,哈哈笑道:“魔崽子,我老人家跟你拼啊!”双掌一错,也是一掌劈出。
这一来,四人一齐出手,玉面人魔再能,也有些慌,那陰魔掌功,自然不能施展开来。
第十章 冤家聚首
玉面人魔正要施展陰魔掌,追云叟突然出声一嚷,算是解了阮天铎与塞北观音之危。
追云叟一生游戏风尘惯了,虽是强敌当前,仍是那么滑稽,玉面人魔见是一老一小,心中虽有怀疑,一时却未想出他便是河朔二矮之一。
哪知铁若兰卟嗤一笑,这魔头忽然醒悟过来,心说:“嘿!原来是你这个矮鬼!”是以翻爪就抓!
追云叟虽戏耍玉面人魔,可就知这魔头厉害,暗中早已戒备,见他手臂一动,早就拔退就跑,口中直嚷嚷:“打人啦!救命啦!”
玉面人魔哪肯让他逃走,身似飘风,伸爪便向追云叟背上抓去。
但这魔头忘了身后的小孩,裴骅一见他去追师傅,一撤子母离魂圈,当琅一响,人小,身子最灵便,右手离魂圈,已向玉面人魔砸去。
旁边的阮天铎一见追云叟行藏已被看破,一声长啸,脱影幻形,折扇已飘身点出。
铁若兰也是不慢,伤父毁家仇人就在眼前,只是武功比人家相去太远,连自己心爱的铎哥哥算上,也不是人家敌手,她倒不是怕,而是怕比自己性命还重的铎哥哥冒险,才强忍着一口气。
如今裴骅已出,阮天铎扇招已出,她还慢得了么?一声娇叱,长剑似经天长虹,也是身随剑到。
追云叟是当年武林成名人物,哪是真在逃了,再不济,十招八招还成,回身哈哈一笑道:“魔崽子,今夜要你知道我矮老头厉害。”回身翻掌,也是全力劈出。
这一来形成四面围攻之势,那玉面人魔再厉害,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那最厉害的“陰魔掌”,是要停身凝气才能发出,四人一围攻,他还停得来么?而且被迫云叟戏了,心中更是暴怒,一声厉啸,摇肩滑步,让开三般兵器,他是恨极追云叟,右袖猛力一拂,迎着追云叟拂去。
狂怒拂袖,那劲道还能小得了,狂飙似寒涛,猛向追云叟卷到。
好个追云叟,名叫追云,自然身法奇快,借掌风凌空一滚,身子像个肉球,已往斜里滚了出去。
说他在滚,不如说他在划弧,呼地一声,滚了个半圆,早又到了玉面人魔身侧,报君知当地一响,跟着翻掌又劈。
四人中,武功数裴骅最弱,但因人小之故,也数他最灵便,一招走空,腮帮儿一鼓动,双眼一瞪,小腰儿一拧,身形矮下一尺,左手子母圈一晃,猛向玉面人魔足踝上砸去,同时左手圈往上一撩,刺小腹,连攻带护顶门。
玉面人魔嘿嘿一笑,晃身一闪,已是面对四人,却不料裴骅由地上滚来,怒哼一声,微一挫腰,喝声:“去!”右脚一抬,硬向裴骅砸来圈上踢去。
这一脚只要踢中,裴骅连人带圈,怕不立即踢飞出去,而且这魔头敢用脚向圈上迎来,必是不怕那圈上锋刃。
阮天铎眼明手快,折扇指天划地,不让他踢中,扇尖疾点涌泉袕。
玉面人魔旋身收退,左腕大擒拿,同时右袖猛拂,又将追云叟和阮天铎两招逼退,旋身同时,伸出右指,便想钳着铁若兰长剑。
这魔头端的了得,四人围攻,竟傲然不惧。不但不怕,竟还游刃有余。
那追云叟边打边嚷,报君知更是左响一声,右击一下,倒像是江湖卖解献艺的一般,虽是斗得难解难分,不时还有当当之声传出。
前面说过,这虽是城中僻静之处,但附近全住得有人,那呼叱之声,和当当报君知响声,早将附近住民惊动了,纷纷开门出来瞧,有的更燃着火把,时间一久,那臭水塘边,全站满了人,而且火光熊熊,照得塘边雪亮。
一见人多了,那追云叟更嚷个不停,道:“魔崽子,你偷人家小媳妇,大姑娘,杀人放火,偷抢全来,我老人家早就不容你,今夜有这些人作证,非得将你捉到官里去不可?”
其实,他是故意要抖出玉面人魔丑行,围观的人虽不会武功,但却可使玉面人魔生气,武功一道,动手过招之时,最忌心浮气燥,追云叟一嚷嚷,围观的人,全以为这个中年汉子,不是江洋大盗,便是采花滢贼,有的出声喊道:“对啊!捉着他,前天我们这儿就不见了一个大姑娘。”
更有的跟着吼道:“捉着他啊!大家圈着点,前两天县里还被人偷了数千两库银,准是他干的。”
围观的人一吆喝,玉面人魔倒不怕,可就有些沉不住气,这就叫做贼心虚,他一生全作的是见不得人的事,骇然狂怒,双掌倏翻,连连推出两掌。
铁若兰偏报仇心切,这时正在右侧,劲风才吐,她却首当其冲,虽是撤身得快,也被那掌风震得踉跄后退。
阮天铎一见塞北观音遇险,晃身前来抢救,那玉面人魔趁机一掠数丈,回身喝道:“魔爷爷暂时失陪,再找上你们,全得碎尸万段。”
话声未完,围观的人中,几声惨呼,东北方几支火把骤灭,早已不见影子。
追云叟本意是将他逼走算了,哪知那几声惨呼,便知冤枉死了几个人,这一来,他反而不能停在此地了,嚷道:“快追啊,贼崽子跑啦!”当先随后赶去。
阮天铎扶着铁若兰,见她并未受伤,才算放了心,一听追云叟喊追,他还未动,那铁若兰却点地掠起,第二个走了。
裴骅冲着阮天铎一笑,道:“老婆走了,你还不去么?”子母圈一摆,跟着走了。
阮天铎哪能不去,因裴骅在向他说话,所以停下来,哪知是句笑话,自然也飞身窜起,不过走在最后。
四人两前两后,向东北方奔出,不远便到一片坟场,坟场对面,是一片林子,阮天铎眼见前面三人,全向林中扑去,方想停下来看看地势,以便超截路去截着那玉面人魔,哪知忽见一座坟堆后,人影一闪,似是有人横窜出去。
阮天铎心中一怔,因未注意,故未看清身影,心中一动,以为是玉面人魔躲开了追云叟等人,哪肯去多想,便向人影追去。
哪知那人影忽隐忽现,天又漆黑,又无法看得真切,追出了里许地,忽然想起与铁若兰三人追去方向不对,他一人虽是不怕,却耽心铁若兰安危,忙停下步来。
他一停步,前面那人影也停下来,阮天铎这才凝神看清,前面是个身材矮小之人,并非玉面人魔。
既然不是玉面人魔。阮天铎连一眼也不多看,因是惦念着铁若兰,回身便要走,哪知他才回身,忽听那人一声冷笑,声音轻脆,竟是一个女人。
一知是女人,阮天铎心中又是一动,忙又回身向那妇人扑去,这次那人可不跑了,只是背过身儿去。
阮天铎停身两丈以外,见这女人一身绿色劲装,背背宝剑,看背影,不是薛云娘,却有点像胡锦雯。
虽是胡锦雯,心中也是狂喜,兴奋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忙道:“是锦雯妹妹么?我是天铎啊!”
那人又是冷笑一声,却不回头,道:“谁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是打林子那边去了。”
听声音果然是胡锦雯,阮天铎顿又忘形,一晃身,伸手便想去拉着她,那知胡锦雯霍地一闪,又与他相隔一丈,但已回过身来,目光冷,声音更冷,道:“哼!原来你还是这种人,早知如此,在塞北便不该认识你。”
阮天铎恍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心中早已明白,必是那夜客店之事,她已知道了。
一声长叹,道:“雯妹,小兄与若兰之事,我也无法向你解说,这几天我无时不在想,那是天意,那是造化弄人,云妹误会我,你应该了解我。”
胡锦雯突然一声脆笑道:“向我解说?要我了解?我算什么人?你阮大侠之事,与我何干?我们不过有数日同路之谊而已,告诉你,那一段往事,这几天我早忘啦,而今,我们连朋友也不是,是敌人!”
“是敌人”三字,语音说得最重,而且说得斩钉截铁,大有真个翻脸成仇的样子。
阮天铎一怔,还未回味过来,为什么她要这样说,却听胡锦雯又说了,道:“我那包裹中的东西,想来你也看过了,铁飞龙是我杀父夺产仇人,而且还对我起过歹念。铁若兰是他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仇人,在江浦城中,哼!要不是看在你阮天铎面上,我早就下手了,不过那时我知道你们还是干净的,才敬重你,而且还给你留字,要你去神山找薛妹妹,而今,你是铁飞龙女婿啦,好啊!他们家又多了你这个帮手啊!但我胡锦雯可不怕。”
阮天铎想不到胡锦雯会说出这种话末,叹口气,又说道:
“雯妹,快别这么说,我对云娘的心,惟天可表,即使对你,也时常在想念中,若非为了找你,我也不会再到青狼堡,想不到恰逢秦岭双魔去寻仇,正逢若兰负伤逃去,当时我还道是你,才将她救回店中,后来虽然认出,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胡锦雯又冷笑一声,道:“后来见她美丽,便分不开了,是不是?”
阮天铎又道:“伤好后我们还去北京谢姥姥处找你,你却又随神尼下了江南,我到这江南来,还不是为了你和云娘么?”
胡锦雯跺脚道:“那么在江浦城中,你已得了云妹妹的踪迹,我也曾亲自现身留字,你为什么还要…………”别看胡锦雯装成男人潇潇洒洒,但一提到男女之事,不由脸儿也红了,而且那些话她怎能说得出。
阮天铎听得出那下面的话来,那是说:“你既然知道我们全在,还要在杭州店中与铁若兰成亲。”
阮天铎浩然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说造化弄人么?若兰一往情深,为了一个情字,你不知她多憔悴啊!而且父逃家破,孤单无依,况那杭州之事,唉!其实那不是我愿意的啊!”
那胡锦雯接连几声冷笑,道:“哼!好一个为情憔悴?父逃家破,孤单无依?那你就可怜她了?对不对,我问你,云妹妹为了准?侯门千金不做,锦衣玉食不要,孤单无依的——人逃了出来?她又有依靠了么?再说我……我们谁比她强了?你……你……”
说至此,已背过身去,想是提到她自己,也是孤苦无依,而且这孤苦正是铁若兰之父一手造成时,连眼圈儿也红了,只是她个性好强,不肯让阮天铎看出。
阮天铎唉了一声,正要说话,胡锦雯突又回过身来,道:“你说不是你愿意的,我倒有点相信,一个为非作歹的强盗生的女儿,哪知道廉耻。”
胡锦雯话才说完,阮天铎身后突然一声娇叱,道:“胡丫头,你敢骂人。”声落,寒光一闪,有人持剑奔出,不但奔出,脚才落地,早已向胡锦雯一剑劈出。
阮天铎一听是铁若兰声音,心说:“要糟。”还来不及拦阻,那胡锦雯也骂道:“不要脸丫头,今夜我先宰了你,替我父亲报仇!”闪身同时,剑已…琅拔出,跟着刷刷刷劈出三剑。
阮天铎想不到铁若兰会寻来,适才的话,全被她听了去,脸上有些尴尬,见两个儿时的闺中良伴,竟会翻脸成仇,居然以死相拼,但此时,他除了拦阻她们动手外,还有别的办法么?
抬眼一看,两人全是险招,只要有一个伤了,这场仇怨,便没法化解了,知道出声阻止,她们绝不会听,逼得一晃身,便向两人剑影闯去,两手倏伸,想将两人长剑夺下。
别说胡锦雯此时剑术已得百了神尼指点,就是铁若兰幼随其父铁飞龙所传剑招,也非泛泛之辈,两人霍地一闪,阮天铎两手落空,落空不打紧,而且两声娇叱,两柄剑狠狠的向他劈来。阮天铎慌忙脱影幻形,横掠两丈,两人更不说话,回剑又斗在一起。
阮天铎顿又怔着了,胡锦雯向他劈了一剑,还可说生气之故,铁若兰这几日来,对他柔柔顺顺,连平素爱使的小性儿也收起了,怎地会用剑劈自己?
但此时哪能多想,总得先设计不让她们打下去才好,阮天铎心中一着急,霍地撤出折扇,卷臂晃身,扇影护身又向两人剑幕中闯去,描金铁骨扇俦,一吐一扫,当当两声,全碰在两人剑上。
这阮天铎是安心砸飞两人长剑,已用上五六成真力,快速无
一吐一扫,胡锦雯和铁若兰,顿觉右臂一震,虎口生痛,长剑立时脱手飞出。
两人正斗得性起,一个咬牙,一个切齿,长剑突被震飞,哪肯甘休,阮天铎双臂一伸正想将两人分开,拍拍两声,前胸和后背,立时中了胡锦雯和铁若兰一掌。
这两掌自然不轻,阮天铎又未防备,防备又怎的?看见了也得硬捱,闷哼一声,身子晃了两下,才拿椿站稳。
想是两人劈了阮天铎一掌,听得他一声闷哼,才知打得太重了,同时收掌撤身,惊楞的看着阮天铎。
两女一见阮天铎并未倒下,也只微一怔神,同时一晃身,仍将震飞长剑拾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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