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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军妆-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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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心里还有我们娘俩吗？你还当小婉是你亲闺女吗？乔爱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老婆孩子被人欺负了，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办公室房门关上的刹那，恋清华一连串的质问接踵而至，乔爱民淡淡扫她一眼，到办公桌前坐下，扭头盯着窗外沉默着。
“爸爸……”乔小婉委屈的看着乔爱民：“您一定要帮我，要不，要不……我以后就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更不能常常去陪爷爷奶奶了。”
见乔爱民仍是盯着窗外不动，恋清华愤怒的抓起几上的小茶杯砸过去，杯子重重的砸在乔爱民胸前，随之落在桌上打着旋儿，水沥沥浠浠的洒了乔爱民一身，他仿佛失去了知觉般，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爸爸……”乔小婉哀哀的唤一声。
乔爱民终于转过头，叹口气，严肃的看着女儿：“小婉，爸爸不只一次的和你说过，做事之前先清楚了后果，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
“乔爱民，你能不能说几句人话”恋清华打断了乔爱民。
“能不能有点儿素质？”乔爱民眼神淡淡的看着恋清华：“你整日自诩大家小姐，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麻烦你，现在去照照镜子。”
“乔爱民，你诚心找事儿是吧？再拖下去，就算你求了爸也没用了……”恋清华站了起来：“说吧，这事儿你办还是不办？”
“不办”
“你……”恋清华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爸爸，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吗？”乔小婉泪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滚：“您应该清楚，GF大、总政、A师的影响有多大，如果这事儿张榜贴出去，我在国内将无立足之地，从此，我将成为上流圈子的一大笑话，您觉得， 女儿这样出丑，您的脸上会非常光彩吗？”
乔爱民叹一声：“小婉，如果你早就和小轩确立了关系，是洛叶横插一脚破坏了你们，这事儿不管你怎么做，爸都会帮你。
可是，事实恰好相反，是你想破坏别人的感情，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陷害对方，如果你是洛叶，你会怎么做？
爸爸不是没考虑过求人帮你，可是，这事儿不管张榜还是不张榜，流传开去都是避不了的。
所谓的不张榜会盖下了，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洛叶是温家的外孙女，是夜家的孙媳妇，他们会任由洛叶背这黑锅吗？
让爷爷豁上脸皮求人，并不会改变了最终的结果，反而会让大家看轻了乔家，而且，爸爸认为，你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责任，否则，以后还是不长记性，这次，你只是出国就可以解决，下次，会是什么样，爸爸不敢想。”
乔小婉扑到乔爱民身前，晃着他的肩膀：“不一样的，爸爸，张榜和不张榜是不一样的，如果不张榜，即便别人知道这件事，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怎么样，可是若张了榜，那就是给我额头贴了标签。
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做事，我会三思而后行的，爸爸，我不想一直留在国外，难道您真的想从此失去女儿吗？”
“小婉，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乔爱民仰起头，努力让泪水不滴落下来，女儿落得今日，他心中当然不好受。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他的道德底限……，和恋清华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否则，也不会娶了她，更不会伤了那个她。
若说他和恋清华的婚姻是一场悲剧，那么，女儿就是这场悲剧的牺牲品，因为他和恋清华关系一般，恋清华便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女儿身上，加上恋清华那个狂傲老爹的娇宠，女儿从小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等他意识到女儿性格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重新改造女儿，实在是一个太浩大的工程，而且，恋清华也不会容他进行这项工程。
可小婉毕竟是他的亲骨肉，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歧路上越走越远，却无能为力，他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这次出了这事儿，他和父亲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可能是女儿作茧自缚了，不是他们不心疼她，而是太了解她的性格了。
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夜轩是唯一的例外，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善罢甘休了？
爷俩对此也达成了共识，不能把这事儿盖过去，否则，小婉以后就更无法无天了，真有可能就成了第二个恋清华，可是，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乔爱民的
一直冷眼旁观的恋清华，重重的“哼”一声，掏出电话拨完号后，递到乔爱民面前：“这事儿你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喂？哪位？”电话那端传来乔东松的声音。
乔爱民赶紧接过电话，“爸，没事儿，恋清华发神经呢。”
“谁发神经呢？”恋清华一把抢过电话：“爸，您必须为小婉求情，要不这孩子就毁了”
“清华，爱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就这样吧。”乔东松重重叹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早就知道，我求他是没用的……”恋清华用力将手机掼在地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爸不求情的原因，根本就是怕丢了他的面子，我就不明白了，是他那张快入土的老脸重要，还是人生刚开始的小婉重要……”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恋清华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儿。
“侮辱我不要紧，可你，必须尊重我爸”乔爱民一字一顿的道。
“好，好，乔爱民，你长本事了。”恋清华本想扑上去的，触到乔爱民愤怒的眼神，猛的就想到了凤天至那一脚，赶紧收住了身形，指着乔爱民：“不要忘了，乔家有今天，仗的全是恋家的势，我，要和你离婚恋家会收回对乔家的一切支持，我倒要看看，你们乔家怎么办”
“妈妈……”乔小婉急的扯住她：“妈妈，我愿意出国，真的，我愿意出国，反正是和姥爷在一起，妈妈想我了，就去看我好了，没有必要为了我，和爸爸离婚的。”
“小婉，你是妈**全部，你在国内待不下去了，妈妈守着他有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他心里何曾有过妈妈？
他一直念着的， 是那个狐狸精，我索性成全了他，让他去找那个狐狸精去，我倒要看看，那狐狸精能不能帮乔家振兴了家业”
乔爱民认真的看着她：“恋清华，你，真的要离婚？”
“怎么，你以为我说着玩，吓唬你的？”恋清华“嗤”一声：“怎么，害怕了？晚了，你那一巴掌，已经把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全打没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通融的余地，跪下求我，只要你求我，这事可以就此揭过，当然，还有一个条件，为小婉摆平了这次的事情。”
第373章 最后通牒
乔爱民没有搭理恋清华的挑衅，而是看向女儿：“小婉，爸爸问你一句话，到现在为止，你是不是仍然觉得，爷爷应该为你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爸爸……”乔小婉矛盾的看着乔爱民，看事态的发展，如果她坚持，妈妈就有可能和爸爸离婚。
妈妈有多爱她，她清楚，可妈妈有多在意爸爸，她也清楚，妈妈现在根本就是气昏了头，若真的和爸爸离了，以后肯定会后悔。
而且，若是妈妈和爸爸离了，夜轩，也就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即便不能得到夜轩，偶尔给洛叶添点儿堵，她还是挺开心的。
再说了，就算她被发配到国外，短时内是不能回来，可三年或者五年以后呢？估计大家早就把这事儿忘了吧？或者，她还是有机会回来的，对噢，先前怎么忽略了遗忘的强大……
想到这儿，乔小婉坚定的看着乔爱民：“爸爸，我不要爷爷为我求情，我愿意去国外。”
“好。”乔爱民点点头，看向恋清华：“你，还是坚持要离婚？”
“是，小婉是心疼我才会这样说，可我，更心疼她。你可以不跪，但必须道歉，必须为小婉把这事摆平”
“妈妈……”乔小婉唤一声，转而急急抓住乔爱民胳膊：“爸爸，妈妈是在气头上，说的话根本没经大脑，您千万别当真。
姥爷在国内投资这么多，全记在乔家人的账上，这都是妈**功劳，她是那么的爱您，您都清楚的……”
“小婉，别求他，我现在很清醒。”恋清华看向乔爱民：“你就等着收离婚协议吧。”
“好，离婚。”乔爱民神色猛的轻松了许多：“我么多年了，我走的很辛苦，也罢，离婚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解脱。”
“这是你自己说的，可千万别后悔……”恋清华冲乔小婉招手：“小婉，跟妈妈走。”
“妈……”乔小婉急的直跺脚：“您现在脑子不清楚，如果和爸爸离了，您会后悔的，千万别冲动……”
“你还是不是**女儿？”恋清华拖起乔小婉就往外走，到了门口，驻足，回头看着静静站那儿的乔爱民：“隔两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是这个神情”
“估计，不会如你所愿的。”乔爱民叹一声，看向乔小婉：“小婉，以后爸爸不在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想爸爸了，就打电话过来。”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小婉？对她而言，有你没你根本就没什么区别。”恋清华拉起乔小婉，头也不回的离去。
乔爱民重重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他心情很矛盾，和恋清华离婚，的确让他轻松，可是，这也代表着，他从此要失去女儿了。
女儿从小就和妈妈亲，对他和老爷子老太太都是淡淡的，如果他和恋清华分开了，女儿估计是不会原谅他的。
女儿，毕竟是他的骨肉，血脉相连的亲骨肉；大手捂住脸颊，泪水顺着指缝渗了出来……
……
乔小婉被恋清华扯着一路小跑，倒没忘了继续劝：“妈，您太冲动了，我回去和爸爸好好谈谈，他不会把您先前的话当真的……”
迎面过来几个人，乔小婉赶紧住了嘴。
“乔夫人好乔小姐好”
“乔夫人好！ 乔小姐好”
“……”
一路上不时有人打招呼，恋清华脸色清冷的视若无睹，乔小婉鞋跟太高，被她扯得直踉跄，也顾不上回答，与母女俩错过去的工作人员，都暗自摇头，省长那么好的人，怎么会……
躲在大办公室的王秒见母女俩过去，赶紧往省长办公室跑，上次因为派车晚了，省长夫人大发雷霆来着，这次他倒是早就安排了，不过还是要和省长打声招呼的。
“咚咚咚……”
听着轻轻的叩门声，乔爱民深呼一口气，“进来”
“省长，车子我已经安排好了……”
“不用了。”不待王秒说完，乔爱民摆摆手制止了他：“取消吧。”
王秒对省长夫人的脾气还是心有余悸，实在不忍心看着尊敬的领导受气，犹豫了一下，劝道：“省长，夫人和小姐难得来一次，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乔爱民摆摆手：“把要批的文件送过来吧。”
“是”王秒应一声，退出去取文件了。
……
候机厅贵宾室内，乔小婉担心的看着恋清华，她已经劝了一路子，妈妈就是不松口，这实在让她心里越来越没底儿。
“哎”恋清华重重叹一声，摸摸乔小婉脑袋：“傻孩子，你以为妈妈真的是气糊涂了？”
“那您……”乔小婉疑惑的看着她。
恋清华四处瞅瞅，见前后左右的座位都空着，才放心的道：“小婉，你爸爸不会在协议上签字的，他走到今天，的确是因为他有才华，又肯拼命，可他的哥哥弟弟们呢？
哪一个不是靠着莫塞尔家族的支持才爬上去的？如果我现在告诉他们，乔爱民要和我离婚，莫塞尔将会收回对乔家的支持，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乔小婉恍然大悟：“妈妈，你真聪明，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的要和爸爸离婚呢。”
“傻丫头；我当年用尽心思才嫁给他，如今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恋清华唇角勾起来：“不管你爸心里有我没我，这辈子他只能是我的男人”
“妈妈，您什么时候给大伯二伯小叔他们打电话？”乔小婉一脸担心的看着恋清华：“明天，明天应该就把榜单贴出去了。”
恋清华得意的笑笑：“放心吧，我已经打过了。”
“我怎么不知道？”乔小婉一脸的迷茫。
“傻瓜，妈妈上厕所的时候，你有跟着吗？”
乔小婉嘴巴嘟起来：“妈，您连我都瞒着，不相信我吗？”
“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你这孩子沉不住气，不知道的情况下，反而对事情的进展更有好处，可是……”恋清华宠溺的摸摸女儿脑袋：“妈妈实在不舍得你着急，不过，小婉一路上的表现让妈妈好暖心，没白疼你。”
“妈，您试探我，真讨厌。”乔小婉背过身去，不搭理恋清华。
“你是妈妈全部的希望和寄托，妈妈怎么会试探你，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吗？”恋清华扳过她肩膀：“我的宝贝女儿，妈妈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的，洛叶那丫头，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你姥爷也不会允许这样放过她。
你姥爷现在是触不到国内，可是不还有乔家嘛，我也给你姥爷打过电话了，他会对乔家施加压力的。”
“妈。”乔小婉亲热的搂住恋清华：“您对我真好。”
“妈不对你好对谁好？”恋清华戳女儿一指头：“妈妈已经决定了，先陪你出国住一年，等你适应了，再回来。”
“幸福死了。”乔小婉脑袋往恋清华怀里拱拱，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着：“妈，我爱你。”
……
当晚，乔家大伯夫妇，二伯夫妇，小叔夫妇及乔爱民，先后飞回京城，七点整，一家人集合在了乔家大厅。
乔老爷了环视一圈儿，神色严肃的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和老三打过电话，也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三和恋清华是因为什么结婚的，你们都清楚，他们夫妻过的什么日子，你们也清楚，这些年老三怎么过来的，你们更清楚。
和恋清华离婚，对老三而言，是件好事儿，可是，老二和小四，肯定要受点儿影响，这个我不说你们自己也清楚。
而且，就在下午三点半，恋凤男跟我通了电话，意思非常的明显，如果我们不按照恋清华所说的去做，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动作了。
所以，电话里我没跟你们详谈，现在的问题是，乔家以后要如何走下去，咱们必须提前做打算。”
乔老爷子话音落下，乔大伯最先道：“爸，我支持老三离婚，他苦了这些年，难得那女人肯放手，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利益。”
“我赞同大哥的话，我知道我这个市长的位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招商引资攒的资历，大不了，我在这个位置上不再挪动就是了。”老四也道。
乔二伯犹豫一下，道：“我……听爸的。”
乔二伯母昝凤掐了一把老公，轻咳一声，乔二伯瞪她一眼，她只好垂下眸子，继续沉默。
乔老爷子视线投到昝凤身上：“老二媳妇，你是不是不赞同？”
昝凤赶紧道：“爸，我没有。”
“没有最好。”乔老爷子扫视一圈儿：“让你们回来，不是商量要不要老三离婚的，是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乔家，难道离了莫塞尔家族就无法立足了？而且，恋凤明那老头子展现出来的野心，越来越大了，现在与他划清界限，不见得是件坏事儿。”
……
墙上的时钟嘀嘀嗒嗒的摆动，恋清华越来越不镇定，已经九点了，乔家没有一点儿动静，她已经说好了，今天得不到消息，明天一早就签字离婚，这，万一……可如何是好？
第374章 父女商谈
墙上挂的那个栗红色古老时钟，是恋凤男从古董拍卖会上花高价拍到的，因乔小婉喜欢，恋凤男便送给了她。
乔小婉喜欢这座挂钟，不是因它身价不菲、造型典雅，而是喜欢钟摆摆动时奏出的华丽乐章，那是一种如厚重的天鹅绒般的感觉，然而现在，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讨厌，就象催命符一样的讨厌。
她猛的起身，取了凳子站上去，将挂钟摘下来搬到客房去，再将客房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恋清华就那么机械的看着她折腾，一言不发。
保姆们被打发回家了，整个宅子里只有母女两人，没了钟摆的声音，房间里静谥的连呼吸声都是那么清晰，乔小婉终于忍不住了，担心的揪住恋清华胳膊：“妈妈，要是爸爸真的要离婚，您怎么办？”
恋清华眸中已是没了下午的自信，木木的看着女儿：“小婉，不会的，乔家为了将来的发展，绝对不会允许你爸爸和我离婚的，放心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已经快十一点了，再晚些时候，爷爷肯定不好意思打扰人家，若是等到明早，什么都晚了。”乔小婉眼圈红了起来：“看来，我这个孙女在爷爷心中，是真的没地位。”
“我再给你姥爷打电话。”恋清华也沉不住气了，她已经放了狠话，若是女儿的问题不解决，她就离婚。
可她不想和乔爱民离婚，但她同样不想对乔爱民低头，是因为她，乔家才旺了起来，凭什么乔爱民可以不重视她？
恋清华拨通恋凤男的电话，是管家恋冬生接的，恭敬的答曰，老爷刚起床，请稍等。
五分钟后，恋凤男洪亮的声音传过来：“清华，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啊？是向爸爸报喜的吧？”
“爸，乔家到现在没给我任何消息，我担心，乔爱民或者真的要和我离婚，我不想和他离的，我只不过是吓唬他，逼他就范罢了，爸，你一定要帮我……”说到后来，恋清华哭了起来。
“我怎么教你的？不准哭”恋凤男喝止一声，放软了声音：“放心吧，他不敢离，华夏人哪个不想子孙后代昌盛？
乔家是想要借此机会在咱们面前翻身罢了，有我在，哪有让他们如愿了？记住，这次的事情千万不能服软，就算他真的要离，那就成全了他……”
“爸”恋清华哀嚎一声：“我不离婚坚决不离”
“都快半百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儿？如果你服了软，从此，没人会尊重你在意你，在乔家，你就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而恋家与乔家的关系，也会彻底掉了个个儿，扶助了他们，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儿？
以莫塞尔家族的实力，只要放出风去，哪家不颠颠的跑来摇尾乞怜？清华，就算他和你离了，回头，他也要摇着尾巴来求你复婚。
到那时，你在乔家的地位，和现在可就不是一回事儿了，听爸的，要沉得住气，掌握住主动权。”
“爸……”恋清华犹豫起来：“您说的，不会出现变故？”
恋凤男问道：“现在让你去贫穷的农村住小房子，吃苦受累，后代也无出头之日，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恋清华想也不想的答道。
“那不就结了，乔家这些年过的太舒坦了，可能已经忘了没有扶助的日子是什么样子了，那就让他们体验一下吧。”
“爸，万一……万一和您预料的有出入呢？”
恋凤男“哼”一声：“他那个四弟或者能受得了，可他二哥呢？五十多了，再上不去，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还有乔老爷子，明年也就退了，乔家后代没什么出挑的，若是失去了莫塞尔的扶助，十年后，乔家绝对会从华夏的政治版图中消失。
你认为，乔老爷子想明白后，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吗？其实，他现在也不是没明白过来，他就是看准了你对乔爱民的感情，知道你是吓唬他们，才有恃无恐。
至于他们不帮小婉，不是说他们不心疼小婉，而是他们的僵化思想在作怪，最烦这种老古董，实力说明一切，装正派有什么用？
跟小婉说，她做的对，为了得到就要不择手段，失败也没什么可怕的，总结了经验重新来过，我恋凤男的外孙女，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倒？
至于那个夜轩，想要就抢过来，实在抢不到手，我帮小婉找个更好的对付他，让他后悔一辈子……”
“我把电话给小婉，您跟她说吧。”恋清华打断父亲，将电话递给了女儿。
恋老头一番强势的鼓励，使得乔小婉脸上又现了笑容，挂断电话后，搂着恋清华的脖子道：“妈，果然是爱情使人昏头，让姥爷这一分析，我心里特别轻松。”
“当局者迷嘛。”恋清华看一眼腕表，叹一声：“小婉，看来咱们娘俩真的要收拾行李，暂时离开了。”
乔小婉想了想，“妈妈，姥爷说不出半个月，爸肯定会求您回来，我觉得您就别去了，爸的身份不能随时出国，您留在国内吧。”
“妈怎么放心你自己去？反正他有你姥爷家的电话，到时妈再飞回来就是。”恋清华叹一声：“但愿，他不会急着和我办离婚手续，否则，有够麻烦的……”
“妈……”乔小婉打断她：“爸爸以前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你确定爸爸不会去找她？就算姥爷说的是真的，我还是觉得您最好不要和爸爸把离婚证办了，分居比较稳妥。”
“看情况吧，咱娘俩商量再多，也要看你爸的态度，你姥爷说的对，若是这次妈服软了，以后，在乔家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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