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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档人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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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黄萍的脸变得有点不自在了起来,嘴里吱鸣了半天,才为难的和我说道:“嗯……哦,今天老领导有点事外出了,不在厂里,我也暂时找不到他。”
“是吗?”我看着她明显在说谎的面孔,反问道:“他去哪里了?办什么事去了?怎么前几天电话里没和我说过呢?”
“这个……哦,他现在不是纪委书记了吗?上午接到通知,临时让他去局里开纪委会议去了。”黄萍的脑子转得还算快,略犹豫了一下,就想出了个听起来还算过得去的理由。
可我心里清楚着呢,先不说他前面有些慌张的表情早已流露了出来,就算按她所说的,老领导接到通知去局里开会,也是件不可能的事。因为从今天起,这家厂已经不再是属于国有了,在刚前拿到的文件中明确注明,现在整家工厂从上到下都是我的资产,并且我还揽下了负责所有在职人员的安置工作。所以说,从签字生效起,这厂和厂内所有的人员已经都和局里没任何关系了,何况签字的时候,局里的头头为了郑重其事,全都到了场,那里还会有人去通知老领导开什么会议呢?
“黄萍!究竟出什么事了?我又不是外人,全都是老朋友。有什么不好告诉我的?还需要把我瞒着?”我接都没接她的口,反而严峻的看着她地眼睛,正色的问道。
“这……他……”别看黄萍平时在客户面前挺能言善辩的,可毕竟还是个女人,何况我以前又做过她几天领导,对她非常熟悉。所以见到我轻而易举的就揭穿了她的谎话,并这么严肃的询问。不禁心虚的低下了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张德用!你也知道吧?快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我见黄萍低着脑袋半天都没吭一声,不由得急了起来,转身问起呆在一旁默默抽烟的张德用。
“别问我,老领导特意关照不让我告诉你的,你问了也白问。”张德用倒是干脆,索性一上来就丢给了我这么一句话。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被他这句话说的一愣,不由得奇怪起来。
张德用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依旧坐在那里抽着他的烟。
“册那娘个X!你们想急死我啊?快说!出什么事了?”我急了,脱口就是一句脏话,用力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骂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是不是脑子坏了?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啊?快和老子说!要不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可别怪我让你们好看!”
我一急。所以那一掌的力气用得实在大了点,“砰”的一声居然把桌上地杯子都给拍得跳得老高,还在空中划了个小小的孤线,然后“啪”的掉在地上,一下就摔得粉身碎骨。
屋里的两个人都被我这么一招给吓得一哆嗦,手足无措的抬头看着怒气冲冲的我站在他们面前,用手指着自己地鼻子,急得火冒三丈的骂娘。
“谁在吵?谁在吵啊?成何体统?厂里的规定又不遵守了?难道这月的工资和奖金都不想要了吗?”还没等黄萍和张德用开口,门口却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咬文嚼字的别扭。还带着一股冷冰冰的酸味道。
我一回头,就看见毛估估背着双手,从门口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一脸严峻的样子,两眼还翻得老高。带着目空一切的架式来到我们面前。他先扫了我一眼,看见是我后略微一愣,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下,微微向我点点头。
接着再瞧瞧地上摔成粉碎地杯子,冷峻地向黄萍她们瞪了一眼,鼻孔里并“哼”了一声,然后拉长着声音,打着官腔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能和客人吵架呢?我说过多少次了?这种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难道你们忘记了厂里规章制度的第三款、第五条里怎么说地吗?对待窗户要……。”
毛估估自上次知道我身份后,这次一见到我就换了副面孔,居然直接拍起我马屁来。一进来后,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毫不留情的批评起黄萍她们,还口若悬河的一顶顶大帽子向她们头上抛去,充分发挥着他曾经搞过政工的特色,开始了对她们的“思想教育”和“路线指导”工作来。
“毛经理,能不能先暂停一下?我有件小事想麻烦您一下,不知道……。”我最受不了这种长篇大论,还没听几句就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心里不耐烦起来。眼神在毛估估那快速不停地合闭,喷着吐沫星子与滔滔大论的嘴皮子上瞄了一眼,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微微一笑,然后开口先歉意的打断他的“表演”,并客气的向他问道。
“呵呵,李老板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毛估估的脸从批评下属严峻,快速的转为了满面春风,堆起一脸的笑意看着我,还主动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来,殷勤的抽出一根,递了过来。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上次过来的时候,因为时间问题,没好好和您聊聊,回去之后总引以为憾啊!今天又见到您了,真是高兴,现在正好有空,不知道毛经理是否能给我这个和您接触的机会?”我看了一眼黄萍和张德用,然后笑着接过烟,如同老朋友一般和毛估估亲热的说道。
“当然可以!没问题!”毛估估的眼一亮,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那天我请销售公司老员工吃饭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并后来我属下略微的调…Wap.16 k.Cn查了一下我的身份,知道我现在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要知道,现在是经济第一,谁有钱谁就是老大,他怎么会放弃这个和我攀上交情地机会呢?所以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我和毛估估手拉着手,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亲密无间”的离开了黄萍她们的办公室,向隔壁的经理室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我还特意看了黄萍她们一眼,只见她们地表情既有焦急,又有不安,还带着一丝顾虑和慌张。
和毛估估东拉西扯一大堆后,先“培养”了一下双方的相互感情,然后我就逐步深入的开始把话师渐渐转移了开来,打听起我想了解的问题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毛估估爽 快的就把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了我,还详细的和我解说了一番。得知答案后,我的心头一惊,这才明白黄萍她们为什么会把老领导的事给瞒着不肯说了,原来情况是这样啊!
强忍着心中地激动,我依然表面平静如水的继续和毛估估聊了一会,这才以有事要办为由告辞离开了。
走出他的办公室后,我挽劝了毛估估别再相送,看着他回办公室内后,我才阴沉着脸回到了黄萍她们的办公室。推门进去,我站在门口狠狠的盯了她们一眼,然后丢下一句话:“你们出来一下,我在楼下等你们,快点!”之后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下楼去了。
“你们瞒我?啊!瞒得了吗?”楼下的角落里,我冲着耷拉着脑袋站在我面前地黄萍和张德用吼了一句。不用我多说,她们也清楚我已经从毛估估那里得知了事情经过。
“老领导特意关照的,让我们先不要告诉你。他说你性子急,怕你知道搞出事来。”黄萍倒没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张德用却是个牛脾气,脖子一硬,强词夺理的反驳了起来。
“你傻子啊!让你不说就不说了?能瞒我一辈子?这种事告诉我总要比不告诉我好!好凭你们能解决问题?何况就算我搞出事关你吊事?有我担着呢,你怕个屁!”我毫不客气的骂了这头憨牛几句,渐渐平静下来后,我发觉到自己火气大了点,话说重了,这才放低声音说道:“对不起啊!我火大了,有些话别往心里去。不过我不是说你们,这种事怎么能听老领导的呢?当时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他是怕你担心才这么嘱咐我们的。”黄萍轻轻的解释道。
“哎!”我无奈的摇着头,然后拉起他们的手就向停车场走。
“到哪去?”张德用被我扯着一边走,一边奇怪的问道。
“你说哪去?去医院!”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现在上班时间啊!我们走不了地,要不你先去,我们下班再过来?”张德用急着说道。
“现在去,什么上班下班的?我说现在就现在!要是厂里扣你工资我补给你,让你下岗我再安排你上岗,一切有我呢!”我的口气大得很,一句话就把他的退路堵掉,硬拉着他们两个上了车,然后直接问过黄萍,老领导住地是什么医院后,立刻让司机向医院赶去。
原来,杨厂长几天前因为在外地打假的时候,由于随去的一个同事不小心露了马脚,被对方发觉,出事了。当他们查觉情况不对,已经急忙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半路上却被当地的流氓给超近道堵住了,五个人让几十个人围在一起,让人死死的爆打了一顿。
因为杨厂长是带队人,再加上他们被殴打的时候又极力护着几个同去的年轻人,所以五人中他被打得伤最重。当他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初步检查下来,光是肋骨就给打断了三根,而且脾脏和肝脏也有些内伤,同时还出现了血尿情况。
当时情况比较危急,好不容易才控制下来,昨天才通过渠道从外地医院转回上海,并暂时住进了中心医院进行观察。
前面我就说过,打假这行的危险性很高,随时都会发生这种意外,而且因为当时的复杂情况,就算出了事也无法追究对方的责任。毕竟出手的不是一个二个人,而是几十个人同时出手,中国一直有“法不责众”的概念,何况再加上当地的保护主义作怪,你想找到谁是下黑手的人都没有办法。被打只能是白打,没给打死已经算是运气,更别想起诉当地,谈什么法律方面的条件了。
不过,一般的厂家出现这种情况后,都会做点善后工作,比如对受伤人员进行工伤处理、企业表彰、经济奖励、补偿等等,同时还会象征性的做点诸如通过公安等部门报案等等的表面工作。可杨厂长这次出事,厂里非但没有给他什么表彰,就连工伤也不算,更不用说什么奖励和经济补偿了。
从毛估估那里我了解到,因为他们出事的地点已经离开了当时打假的指定地点,所以通过厂里讨论,居然得出结论,一致认为不能算是打假造成的工伤,而把它定性为“流氓斗殴所造成的意外事故”。只同意厂里承担基本医药费用,额外负担全部由当事人自己解决,并考虑到他在医疗期间不能主持工作为由,让杨厂长暂时卸任纪委书记的职务,改由厂部另行派人担任,关于他的工作等安排,等出院后看身体情况后再作另行安置。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明显就是黑白颠倒,非便如此还找了个“正当”借口,剥夺了他仅有的一点职务,这种做法简直是毫无人性可言。
因为了解我的性格,杨厂长知道我一旦知道这事后绝对不肯善罢甘休,所以特意关照黄萍她们暂时瞒着我。可是他虽是好意,但却不知道我现在的实力和能力,如果我早一点时间得到消息的话,肯定会先第一时间就把他给接过上海最好的医院,而不用像现在一样费劲力气才通过关系从外地转院回上海,耽误了两天左右的医疗时间。
“这帮混蛋!等安置好老领导后,老子就要你们好看!”现在路上的车很堵,车速怎么都提不起来,时开时停的开着。坐在车里的我,心急如焚的不停催促司机快点,并咬牙切齿的暗暗咒骂那些光知道争班夺权而毫无廉耻的蛀虫们。
第一第一百五十六章 医院 夜深
终于到了医院,一下车,我先和四级说了几句,然后就紧跟着黄萍她们身后,急急的向病房而去。
喧杂的住院部人来人往,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药水混合后令人窒息的气味。走进杨厂长住的病房,只见小小的房间居然摆了五张病床,其中的二张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加出来的床位,直接一前一后,直排在中间本来就不宽敞的过道上。
阴暗的病房内,早已被五张床挤得满满的,不仅如此,不大的空隙中还到处悬挂着吊瓶、之家、和一些病人的日用品。地上还摆满了一些瓶瓶罐罐和几把从医院借来的躺椅。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仿佛让人觉得进了难民营一般。
“老领导!”我一眼就看见杨厂长正半躺在临时加长的其中一张上,虽然他的胸口绑着厚厚的绷带,手臂上还吊着点滴,样子看上去有些吓人。不过精神还算不错,微微歪转着脑袋,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张报纸房在胸前,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旁边床位的病友聊着天呢。
“小李?你怎么……”。他听见我的声音后一转头,看见我正站在他的面前,惊讶的问了一句,奇怪我怎么居然会知道他住院了。不过他的迷题马上就揭开了,因为接着立刻瞧见了站在我身后的黄萍和张德用,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领导!你出了这么大事怎么还瞒着我?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好去厂里找您的华,是不是就准备瞒我一辈子?”我带着责怪的口气,不满的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呵呵,一点小事,有什么好瞒的?这不,医生说再在医院里养几天就可以回家了,等我出院后再告诉你不也一样吗?”杨厂长避重就轻,笑着对我说道。
“不是吧?您怎么关照黄萍和张德用的我可全知道了!”我摇头答道。
杨厂长先瞪了一眼我身后的黄萍和张德用。似乎在责怪他们口风不紧,居然把他的交代当耳边风,明明说好不让我知道地事却告诉了我。
“呵呵,您别怪他们,他们可是按你嘱咐的在做,不论我怎么问都死不肯说。不过,您别忘了,您出事在厂里其他人可都知道的,我可是找别人了解的情况,然后再让他们带我过来的。”我见黄萍和张德用的表情有些尴尬,主动的向杨厂长解释道。
“嘿嘿”杨厂长这才神色缓和了下来,无奈的微微摇头,苦笑了一声。
这时候,四级手提着我前面交代他去医院门口买的营养品上来了,接过东西,我把它们房在了杨厂长的病床下。然后站直身体,皱眉扫了条件恶劣的病房一眼,摇头对身后的黄萍问道:“这里环境太差,皱眉让老领导住这种临时床位?难道没其他病房了吗?去问问,能不能换个房间。”
“有床位就不错了,你以为我现在还是厂长啊?不一样喽!我现在可是老百姓啦!”还没等黄萍开口,杨厂长就自嘲的在一旁说道。
“现在床位紧张,这加床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何况对老领导的医药费用问题厂里已经有了决定,报销有限制的只能等床位空闲点再换个正式病房了。”黄萍怕我过多地责怪她们,轻声在我耳边解释道。
“不行,这种地方能养好身体?住着简直是受罪!你去把一声找来,我和他谈谈,貌似给老领导换个好点病房。”这房间的条件实在是糟糕,空气混浊不算,还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连我这个没病的人坐在一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何况是病人躺在这里呢?
“不用了、不用了!小李啊!这里蛮好的!”杨厂长明白我的好意,可他并不想让我过多的破费,连忙在一旁对我说。
“没事!您是为厂里工作二出事住院的,费用当然是厂里出!其他的先不说,换个好病房还是应该的!”我笑着答道。
“厂里出?”杨厂长奇怪的看着我,不解的问道。他可是非常清楚厂里对他的决定,自他出事以来,厂里除了来过一个工会人员和平时几个老同时外,一个负责干部都没来看过他。不仅如此,前两天还找了个借口卸掉了他的纪委书记职务,并开会决定不承认他是工商,除了基本医药报销外,其他全部自理。这些情况他虽然住在医院里,可还是一清二楚的。
不光是杨厂长,就连黄萍和张德用也对我地话不解,吃不准我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说是自己掏钱给老领导换病房的华还能历届,蛋我却说费用由厂里来出,就觉得奇怪了。要知道我可是离开厂里好几年的人了,早就和厂里没关系了,所以都奇怪的看着我,仿佛觉得我是不是一激动之下,说错话了?
“呵呵,黄萍,你先把一声找来,我们先把老领导房间换好吧,其他的事情等换好房间,再慢慢聊。”这里人多嘴杂,而且环境也不好,不是谈话地地方,我也不回答他们的疑问,就直接交代了黄萍一句。
一房一厅,还带着专门卫生间的贵宾病房装饰的富丽堂皇,除了在床头有些必要的医疗设备外,其他的一切和四星级的丙谷胺客房也没16K。手机站wap..CN什么多大区别,特别是朝南明亮的落地窗前,洒金的阳光照在摆在窗台的那些绿色的盆景上,让住在这里的病人明显感觉到不同一般病房的那种舒适和轻松感。
“小李,这房间太贵了!我可住不起啊!我还是搬回原来的床位去吧?”刚把杨厂长安置在新的床上,他就不安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由于的对我说。
“呵呵,医疗费用厂里出,您怕什么?”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边给他削着苹果,边笑嘻嘻地对他说。
“可是厂里已经……”他开口对我说道。
“没事。您放心吧!”我没头没脑的的打断他的话头,接着笑着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听明白我说的什么后,杨厂长原本疑惑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惊异了起来,他瞪着眼见,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嘴张得老大,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真……真的?”他用带这略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真的!”我一脸轻松的点头笑道。
“你……没……开完小吧?”他还有些不敢闲心的问了我一句。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先把受伤已经削好的苹果摆在床柜上,然后从狡辩的提包取出文件来,轻轻的房到他的面前。
杨厂长结果文件,带上放在一旁的老花镜,仔细的看了起来。党他看清楚文件的内容,并确认其真实性后,神色从原本的疑惑和不信,渐渐变成了惊喜和激动,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最后居然还像孩子一般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好!好啊!”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正在外面客厅里。收拾着从病房带过来东西的黄萍和张德用,猛一听见里面房间杨厂长的大吼声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一脸焦急,急急忙忙地就充了进来。
“哈哈哈!好!好啊!哈哈哈!”他们一进门,见杨厂长眉开眼笑的做在床上,开心的大笑着,二我坐在一旁微笑着点头。他们两人傻眼了,直愣愣的站着,迷惑不解的先看看我,又看看杨厂长,最后一头雾水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小黄、小张!来、来、来!”杨厂长向他们招招手,笑着说道。
“老领导,发生什么事了?”张德用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事、好事啊!我们厂子有希望了!”杨厂长乐呵呵的指着我,对他们说道。
“怎么了?厂子有希望了?什么意思?”黄萍不解的问道。
“你们线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杨厂长伸手把那些文件递过去,并笑着说道。
在黄萍他们看文件的当口,杨厂长看着我,并用欣慰的目光打量着我,微笑着不住点头。
过了一会,他开口向我问道:“小李,没想到你真的办了这事,想不到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办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呵呵,那天和您谈过后就开始着手办了,因为我是直接通过上面解除,和国企办谈的,所以厂里除了几个原局里下调的人员外,一般人都不清楚这事。何况今天刚签的字”,估计消息才刚传到厂里,您当然不会知道啦。本来嘛,我今天去厂里超您就是想告诉您这事,没想到办公室没人,再一打听您居然出了事,所以就跑这来啦!“我含笑答道。
“怪不得!我说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街道呢?原来你搞了这么一出!”杨厂长听我解释后,这才知道我是通过特殊的手短收购的厂子,历届的点了点头。
“李清波!你居然把厂子给收购了?”黄萍已经看完了文件,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向我再确认一次,她满面惊异的向我问道。这时候,张德用也震惊的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同样带着惊异的表情,静静灯带着我的答复。
“文件在你们手上,连字都签了,还会有假吗?呵呵,从现在起厂子已经不属于那些老爷们了,我们才是这厂的主人啦!”我特意着重的点出“我们”两字,笑眯眯的看着大家说道。
“太好了!”黄萍开心的笑了起来,还像个孩子一般跳了起来,在房间里又笑又叫的。
“收购好!收购的好啊!李清波,这下子得给那些垃圾们好看了!他们为了私利而把厂子搞到今天这地步,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干?告诉我们!我们保证支持你!”黄萍笑闹了一会后,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杨厂长,然后向我问道。
“对!这些人简直就是垃圾,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他们清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张德用推了推眼镜,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事我想过,所以我准备明天就以工厂新主任的身份去厂里一次,然后再决定如何让处置那些人。不过,按谈好的收购合同条件,我暂时还不能对那些人太过,只能先安置下来,不过你们放心,解决问题只不过早晚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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