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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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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让爸爸想一下。”
喻霈想起什么,又说:“大年初一我也不去拜年,以前我小,你把我绑去,现在我,绝对,不会,再去那个女人家里了。”
喻霈说的坚决,一字一句。
喻明宗看着她尤为认真的表情,欲言又止。
“霈霈……今年,咱们要去徐阿姨家里过大年夜……”喻明宗说的艰难,“你徐阿姨想回家,她怀着孕呢,咱们让让她,咱家也没有什么长辈,平时就咱们几个人过节,在哪都一样,是不是?”
“……”喻霈没有丝毫难过,她只有点无语,很平静地说,“你去吧,我不去。”
喻明宗和她对视着,忽然失去了力气似的,垮下挺直的背脊,把头埋在掌心里,用力搓了搓脸,再抬起头,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他声音沙哑,说:“爸爸真的很累……能不能不要让爸爸总在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
“公司现在要准备重组,是一项很大的工程,我每天都忙得头晕,回家了你徐阿姨又因为身体不舒服哭哭啼啼。霈霈,爸爸对你说心里话,爸爸真的很爱你,虽然很少给你打电话,或者来看你,那是因为我真的不敢,我怕你问我,既然重视你,为什么要把你放在这么远的地方?爸爸没有用,无法做到所有都平等,我不能改变这么糟糕的现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只能选择逃避。”
“是爸爸没用,没有能力直面现实。”
“可爸爸……真的很累。”
听完这一番话,喻霈仍然很平静,她面色不改,只轻轻地问了一句:“是谁害你累的?”
喻明宗浑身一震,垂下了头,面色灰败,声音沙哑:“……是我自己。”
“你自己的选择。”喻霈说,“自己承担后果。”
“我也累。”喻霈用笔尖敲了敲书本,说,“早上六点半起,晚上十二点半睡,我远比你想象的要累。但我为什么选择这么累你知道吗?”
喻明宗不说话。
“为了摆脱你的影响。”喻霈说,“都是因为你,我变得越来越糟糕。”
“……”
喻霈想,自己还是脱离的不够。
其实理智地说,选择的代价都是要靠自己背负的,既然选择目光短浅看轻学业,就不应该把错误都推给别人,无论如何,她都是有责任的。
但她看着喻明宗痛苦的神情,内心升起一股隐秘的痛快。
她就想在这个对着她诉苦的罪魁祸首心上,划上一道口子,让他永远都记得。
“你凭什么要我退步?要我为了你的平衡,选择和杀了我母亲的仇人和平共处?你这辈子都别想看见这样的画面。”喻霈冷笑,“与其荒谬的幻想,倒不如完全地放弃我。”
喻明宗捂着脸:“……我知道了。”
“大年夜你去吧,不用管我。”喻霈最后说,“我一个人可以。”
喻明宗关上车门,看见后视镜里喻霈所在的小区越来越远,变成一个小点直到消失在拐角……他在心里闪过一瞬的冲动:我要下车!我要陪女儿!我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然而也只是一瞬,这样的念头随即就被徐婉清留在车里的照片给打碎。
如果徐婉清没有怀孕,为了喻霈,他一定会留在这个城市,说什么都不会让喻霈一个人过年。
但徐婉清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起路来越来越沉重,心情也越来越容易随时陷入起伏当中。他实在是没有胆量,去挑战一个不久后临盆的孕妇的理智。
他也怕自己为了平衡,反而两方都失去。
其实平衡这两个字,在他们家里,本身就不公平。
喻明宗把徐婉清的照片翻过去,背面朝上。
尤其是对喻霈。
喻明宗一走,喻霈就点开微信,给祁岸发消息:气死我了。
祁岸发了个问号过来。
喻霈:喻明宗刚刚来了,说大年三十要去徐婉清家里过年。
祁岸没回消息,过了一会儿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他张嘴就是:“小可怜,又被抛弃了?”
这个让喻霈心里不太舒服的事实,被他光明正大又略带调侃的说出来,瞬间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甚至让她有些想要自嘲地笑笑。
“对啊,我又被丢下了。”喻霈趴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微弱,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委屈,像是被人欺负后,告状的撒娇语气,“我能投靠你吗?”
祁岸那头很嘈杂,还有人喊他的名字,要跟他说话,他说:“等下,我在接电话——投靠我?你不一直都在投靠我吗?我照顾你照顾的少吗?你都快成我女儿了,叫……”
“我不会叫你爸爸的。”
“……”
“真的不叫?”祁岸很欠揍地说,“叫爸爸我就带上你过年。”
喻霈回答地很快:“那我自己一个人吧。”
“啧。”祁岸很遗憾,“叫声爸爸又不掉肉。”
喻霈心想,你知道什么,我喜欢你呀。
“在家乖乖地看书做题,二九给你考张英语卷子,过了一百一,三十晚上就带你去玩。”祁岸承诺道。
喻霈轻声问:“去哪?”
“我只是不成气候的小土匪,带你去投靠咱们的土匪头子,让咱姥姥的怀抱,温暖温暖你这个没家的可怜孩子。”
喻霈的声音越来越小:“会给姥姥添麻烦吗?”
祁岸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多一张嘴能添什么麻烦,我姥姥很喜欢你,没事就问你,都没这么关心我。”
“……嗯。”喻霈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谢谢姥姥。”
“我帮你转达。”
“谢谢你。”
“啧,谢屁。”
“……谢谢你啊。”
“不准谢。”祁岸放低的嗓音,显得有些温柔,说,“看在我对你挺不错的份上,答应我一件小事好吗?”
“好。”
“从明天开始,掉眼泪之前,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可以吗?”
喻霈用手背擦掉模糊视线的眼泪,等声带不再颤抖的时候,才发出一个音:“好。”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惊喜就是这么晚才更新!【并不
orz 我错了,昨天放存稿箱的时候,修了一下文,把答应你们的惊喜删了,打算放在后面,所以字数不够……这是今天刚刚重新码完的内容。
嗨呀,我删掉的草稿内容都有小一万了,还是为了文章好看嘛!
感谢hiluta的地雷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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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名字要念三遍!超超超超超超级谢谢你!明天的字数会努力多一点!
第33章
“就住一晚上,你这是干什么?”
祁岸指着喻霈背着的大包,有些无奈地说。
喻霈顶了顶背后几乎有半个她那么高的包,差点没被反作用力给顶的跪下,踉跄了一下说:“就带了一套换洗衣服,主要还是给姥姥带的见面礼。”
“放回去放回去。”祁岸摆摆手,“什么见面礼,用你送见面礼吗?你个小屁孩,哪学来的人情世故。”
喻霈撇撇嘴:“不是人情世故,我就想给姥姥带礼物。”
“不许带。”
“就要带。”
祁岸话不多说,直接上手抢包,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不费什么事儿就把包抢到了手,还挺惊讶:“这沉的,你能背住不错啊。”
“你还我呗。”喻霈好声好气地说,“我这是给姥姥买的,花了不老少钱呢,你别浪费了嘛。”
“我看看你都买了什么。”祁岸打开后座车门,把包放里面,拉开拉链,一件件往外掏,“嗬!人参、鹿茸、鱼翅、燕窝、阿胶……你这是抢了哪家药店吧?不是,你哪来这么多钱啊?你一个小屁孩儿。”
喻霈解释:“喻明宗给的零花还有每年的压岁钱,攒下来的,我没什么地方要花钱。”
“攒这么些钱不知道当学费吗?”祁岸就是思路新奇,“万一徐婉清生了个大胖小子后,喻明宗不要你了怎么办?你一共也就攒下这么些钱,还没用在正事儿上。”
“……”太有说服力了,喻霈一时无语。
“知道么?做人要未雨绸缪。”祁岸给她一件件装回去,问,“老实交代,花了多少钱?”
喻霈老老实实地报了一个数字,惹得祁岸“啧”一声皱起眉:“这败家小娘们。”
“……我下回不这样了,这次就算了呗。”喻霈认错态度极好,“钱都花出去了嘛,现在往好的方面弥补弥补,我不也吃了姥姥几只鸡吗?礼尚往来,我下回送轻一点儿的东西。”
“上车上车。”祁岸妥协了,没好气儿地说,“你以后花钱的时候,想想你花的钱,能不能挣得到。你挣不到的钱,不要乱花,听见没?”
喻霈高兴地挥拳:“听见了听见了,祁妈妈。”
“你再喊一句我就是一脚油门踩到底。”
喻霈乐:“大年三十要和我同归于尽吗?”
祁岸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她的笑容,不自觉地跟着勾了勾嘴角:“算了,放过你,大过年的。”
祁岸突然想起一个事关自己钱包的大问题,问她:“你爸每年给你多少压岁钱?”
喻霈刚要说,突然明白过来,赶忙说:“你别给我压岁钱啊,我不要。”
“……毕竟是长辈,还是要意思意思的。”祁岸说,“我没你爸有钱,但这么点小钱还是有的。”
“这样吧,咱俩打个商量。”喻霈往前面凑,挤到前排两个座位中间,说,“把压岁钱换成一件事儿行吗?”
“不行。”祁岸想都没想,“我选择给钱。”
“……”
“知不知道指使我的都是什么人?你得有天大的面子。”
“……你这个天大的脸。“
“你说不说?不说没有了啊。”
喻霈意兴阑珊地坐回去:“没有就没有吧。”
祁岸开了一段路,还是开口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喻霈仔细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好。”
“那你先想着。”祁岸说,“我要是能办到,就答应你。”
“好嘞。”
喻霈想到上次说带她出去玩,祁岸也是先不答应,没多久又问她的想法。她在心里默默地掀翻了一瓶蜂蜜,甜掉牙的时候想,她的祁叔叔就是嘴硬心软啊。
祁姥姥住在偏远的郊区,但是离市里也不远,再加上近些年,祁姥姥家那片被纳入开发商的目标,建了不少新小区,比以前热闹很多。祁岸敢放心祁姥姥一个人满世界跑,也是因为交通便利了起来。
“这是去年修的广场。”祁岸指着窗外说,“你姥姥,不是,我姥姥没事儿就搁这儿演出。”
“几千人的大演出吗?”
“顶天五十,别听她老人家瞎吹牛逼。”
“……”
祁岸车还没停稳,祁姥姥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先迎面传来:“我滴岸崽啊!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
“晚吗?”祁岸下车,“时间不正好吗?赶来帮您做晚饭。我还带了个小尾巴,您拿去使唤吧。”
“姥姥好呀!”喻霈笑的很甜,平时也没见她这么笑过。
祁岸看她一眼,在心里嘟囔,二愣子似的。
“欸,好,你坐车累不累呀?快进屋休息会儿吧,你吃午饭了吗?我给你煮碗面吃?我刚买来的卤牛肉,就面吃最好啦!”祁姥姥拉着喻霈的胳膊,就往屋里走,身后的亲外孙都不管了。
祁苦力任劳任怨,背上喻霈扔在车里的包,左手提着自己的包,右手拎着一袋子买给祁姥姥的补品,脸不红气不喘,但是表情哀怨地往屋里走:“能给我也来一碗吗?”
喻霈刚坐上沙发,就蹦起来去翻祁岸扔在沙发上的包:“姥姥,我给您带了点礼物。”
“哎哟,使不得。”祁姥姥一脸拒绝,“我才不要你的礼物呢,你多大啊你,还给我带礼物,不要不要。”
“没事儿,就一点心意,我都大老远给您带过来啦。”
“我先看看你都带了啥。”祁姥姥凑过去,一样样看,“嗬!人参、鹿茸、鱼翅、燕窝、阿胶……哎哟喂我的舅老爷……姑奶奶你这是抢了哪家药店吧?你一个小姑娘,哪来这么多钱啊?”
“……”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孩子。”祁姥姥把东西放在一边,摁着喻霈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祁姥姥表情严肃,说,“你家的情况我大概都清楚,姥姥给你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啊,你要有危机意识,不能因为现状安稳就放心了,你家可是有只不得了的母老虎啊,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欸。”祁岸过来打断祁姥姥的演讲,“别给她灌输这些东西啊,她现在就是好好读书,别想其他有的没的。”
“是是!”祁姥姥反应过来,认错,“姥姥不该给你说这些……但是姥姥还有一句话,你得听啊,咱们不能大手大脚地花钱,买东西的时候,都得想明白了,这钱自个能不能挣到,咱没本事挣到的钱,不能乱花,知道吗?”
“……”
这段话……好像不久前听到过……
喻霈再三保证,绝对不再瞎花钱了,以后买东西都先经过考虑,祁姥姥这才满意的放过她,去厨房煮面了。
一天里接连被说了两遍,关于花钱意识的问题,喻霈心里很复杂……但是复杂中,又有些不为人知的温暖。
祁姥姥住在大杂院里,但整个院子都是她的,一个人住三间大屋子。中间围个院子,一群被养的肥肥嫩嫩的鸡,迈着沉稳的步伐在院里溜达。
祁岸让喻霈出去和鸡玩,自己去厨房找祁姥姥。
他看着手机里的备忘录,比对厨房的食物,还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掏了一壶油出来,交代祁姥姥:“你等会儿用这个做饭啊,小家伙过敏,吃的讲究。”
“哎呀知道知道。”祁姥姥嫌烦,“我在你家做饭的时候,你不都说过了吗?总说总说,烦死了!我又不是老年痴呆!”
“……”祁岸不敢还嘴,放下油壶就跑。
喻霈在院子里,饶有兴致地四处看着,她没住过这样的大杂院,一时有些新奇,见祁岸出来,问他:“你小时候在这儿长大吗?”
“没,住过不到一年,八岁的时候。”
“是不是特热闹?”
“热闹什么。”祁岸云淡风轻地说,“大家不都是各过各的,谁也顾不上谁。”
说完大院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喻霈跑去开门,一个秃了头的老大爷,端了盆花生站在门口,看见是个小姑娘开门,惊道:“我小翠儿呢?”
“……??”
祁岸走过来,说:“王大爷,什么您小翠儿,我姥姥什么时候成您家的了?”
“哎哟,小岸啊,来过年啦?”王大爷端着花生,直接往院里走,“我给你姥姥送盆水煮花生来,我儿媳妇煮的,老香了……这是你谈的小女朋友啊?”
祁岸面不改色:“我女儿。”
“……”王大爷不相信,进屋求证,“小翠儿啊,你都有曾外孙女啦?”
“别听他胡说八道,嘴上没个把门的,就知道占人便宜!哎哟!这么多花生啊?多不好意思啊,来来,你把这卤牛肉切一半去,我们仨吃不完。”
王大爷捧着一盘卤牛肉出来,冲祁岸乐:“你就知道逗你大爷,门别关啊,我去给你们拿点核桃来。”
“不用……”
“了”字还没说出口,王大爷手脚利索地,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后面,没过多久,拎着一袋子新鲜核桃进来,献宝似的对祁岸说:“我都给敲好啦,不用小翠儿敲啦!”
祁岸乐:“谢谢大爷,您进里屋坐坐。”
王大爷进去拿核桃给祁姥姥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篓冬枣,兴致勃勃地往家赶:“小翠儿真是客气,我再回去找找好吃的……”
喻霈:“……”
祁岸进屋拿了两个小板凳,又拿上王大爷刚送来的核桃,招呼喻霈坐在门口看戏:“我估摸着咱们晚上不止三个人过年。”
王大爷再进屋,身后跟着他儿子,他儿子怀里还抱着他孙子——三代男丁集体窜门。
小王跟祁岸打招呼,说:“我来跟祁大娘商量个事儿。”
“一块儿吃年夜饭是吧?”
小王竖起了大拇指,说:“我爸都快把家给搬空了,索性一块吃吧,我家人少,不添麻烦。”
祁岸往小王怀里的大胖小子嘴里塞了一块核桃:“挺好的,一块儿吃饭,热闹。把他放地上,让我玩玩。”
小小王满脸惊恐地被他爸放在地上,推到了祁岸跟前。大胖小子白嫩的脸蛋被祁岸给捏的通红,捏完了还不甚满意,趁他爸进屋去了,偷摸着刺激人小孩儿:“这胖的,你成天吃多少?”
小小王认识祁岸,每年都见,逃都逃不掉,一幅要哭不敢哭的模样,瘪着嘴,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喻霈。
“叫姐姐。”祁岸又捏他脸,“看她也没用,她罩不住你。”
喻霈:“……”
“姐姐。”小小王声音糯糯的,还是没忍住,掉了几颗小金豆,红着眼眶,用袖子擦眼泪。
喻霈看着他小可怜的模样,心都要化了,问祁岸:“你干嘛欺负他?”
祁岸的回答很精准:“哭起来可爱。”
“……”喻霈只好蹲下去给小小王擦眼泪,在心里想,他说得对,我确实罩不住你,我都要靠他罩着呢。
小小王忍受着祁岸的折磨,孤立无助,委屈地掉着眼泪,嘴巴要撅上脑门,但又不敢哭出声,因为都有经验了,就比如现在——小王得到了祁姥姥的热情回复,搀着他爸出来,面对自家儿子满脸乞求脱离苦海的期待,熟视无睹,留下一句:“丢丢你在这里玩啊,爸爸去搬东西过来。”
丢丢:“……”他爸根本就不管他啊!
一老一少跨出大院的瞬间,丢丢实在是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祁岸眼疾手快,趁他张嘴,丢了一块核桃进去,嘴上非常浮夸地说:“哎呀,不得了,有鸡屎弹进去啦!”
喻霈:“……”
你三岁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hiluta的地雷!祁岸喂你吃鸡屎,不是,吃核桃!23333333
还会一直甜,但不会甜到结尾,emmmm……今天空下来啦,会码很多字。
感谢喜欢,迟到的作者在此鞠躬!
第34章
两家人决定一块儿过年,王家全家出动搬着东西往祁姥姥家赶,好在祁姥姥家大,啥都能放下。
两家的主要劳动力,两位正值壮年的小伙子,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王大爷的儿媳妇是个贤惠能干的女人,原本在自家就前前后后忙活,几乎每年都是一个人撑起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拼桌后轻松不少,在后厨和祁姥姥洗菜择菜。
喻霈脱了外套去后厨帮忙,笨手笨脚地,被赶了出来。
“你就搁外头吃零食,吃橘子,行吧?”祁姥姥切了块熟肉,塞喻霈嘴里,“别给我这儿添乱,啊。”
喻霈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离开。
客厅里,丢丢终于被解救出来,抱住他亲爹的大腿不撒手。王大爷在院子里教祁岸打太极,两个人都裹的密不透风,看见胳膊看不见腿。
喻霈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
祁岸看见喻霈动也不动地站着,对她说:“进屋把围巾帽子戴上。”
“哦。”喻霈心里一暖,乖巧地武装好自己,再出来后就被祁岸招呼过去,往王大爷跟前一推,说,“王大爷,她说她想学,您给教教呗。”
喻霈:“……??”
“好!好!”王大爷很高兴,指挥喻霈站好,从头开始练,“我放慢一点啊,你跟着我做。”
祁岸搓着手,溜回了屋,走前还留下一句:“冻死我了。”
喻霈:“……”敢情让她武装好就是来顶替位置的是吧。
晚饭前有个消食的活动,包饺子,祁姥姥放了一大盆菜在客厅,拿了几个小板凳,让祁岸不要折腾满脸抗拒到五官都皱在一起的小丢丢,说:“等人妈妈看见要不高兴了!你过来包饺子!”
祁岸松开捏着肉肉脸蛋的手,听话地去包饺子,喊打完了太极正在揉腿的喻霈:“来包饺子!”
喻霈没包过饺子,看祁岸包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饺子后,自己尝试着包。包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饺子,看起来还算正常,就是馅儿少了,有些单薄。
小丢丢被亲爹抓过来一起包饺子,玩得开心极了,一脸的面粉。还打了个喷嚏,鼻子上挂着一溜鼻涕,要掉不掉的样子。但这时候小王正好不在,没人给他擦鼻涕,他只能犹犹豫豫地看向喻霈——完全忽略祁岸。
喻霈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强烈的渴望,一下笑出声,去拿纸巾给他擦,忍不住呛祁岸:“你看看人家小孩多怕你。”
祁岸包的不标准,动作也不熟练,老半天才包了三个,闻言很不甚在意地说:“我有威严。”
“你就靠欺负人积累威严。”
祁岸反驳:“我没欺负你,你不也挺听我话的吗?”
喻霈哑口无言。
王家儿媳妇从厨房出来包饺子,顿时饺子战场的主力军出现,眨个眼就包出了十来个。
祁岸和喻霈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对彼此的鄙视。
包了一百多个饺子的时候,祁姥姥出来看,嚷嚷:“不错啊,再包几十个就够了……哦对,包几个不一样的,放块硬币进去。”
祁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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