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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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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挺好的,比咱这儿繁华,地铁线也多。”
  “我有个同学在B市做房产中介,祁队您要是需要,我把他联系方式给您。”
  “咱们分开还是兄弟,您以后一声令下,咱们还是义不容辞。”
  “照顾好身体啊。”
  “没事儿就回来局里看看。”
  “各位。”祁岸哭笑不得,“暂调,说不定还得回来呢,别这样。”
  “就是!”孙青嚷嚷,“别弄得气氛这么伤感啊,散了散了,都忙活去吧,忙完了定个时间咱们不醉不归。”
  “定完时间顺便把钱教一下。”李志成补充,“多退少补。”
  “……”
  众人散去,李志成和孙青还围在祁岸身边,孙青看看周围,小声问:“祁队,我想问很久了,队长夫人……跟您一块儿走吗?”
  “什么队长夫人?”李志成凑过来。
  “祁队找对象了,你不知道吗?”孙青说,“我靠,你居然不知道!”
  李志成尴尬:“那你也没跟我说啊。”
  孙青把祁岸咨询他买礼物的事情说了,顺带吹捧了一下自己:“以后要追姑娘可以找我,八五折。”
  李志成不理他,问祁岸:“哪天约出来见见呗,这么多年头一回见您找对象。”
  “行。”祁岸答应的很痛快,“不过最近应该不行,等以后吧,不着急。”
  孙青等祁岸进了办公室才想起来自己的问题还没被回答,不过这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情,他耸耸肩膀忙去了。
  祁岸一直没有告诉喻霈调令的事情,替换他的新队长到了,他交接事务忙了两三天,闲下来之后被同事拉去了酒店,欢迎会和践行宴一块儿办了。
  新队长是个女人,又高又壮,国字脸,脸上还有不少雀斑,让局里许多本来听说要来个女队长于是高兴坏了的人,顿时丧失了上班的兴趣,连带着对外貌金字塔塔尖的局草祁岸更加不舍。
  一场作别宴,吃的他们是执手相看泪眼。
  “祁队,我真是舍不得你。”祁岸的手被抓住了,“也就只有你会瞒着局长带哥几个去开荤了。”
  “是啊。”众人附和,“祁队我们都拿你当兄弟,不是单纯的上级。”
  “就没见过你这么亲和的领导。”
  “您一定要常回来啊,我争取机会调去B市找您。”
  “……”
  祁岸被灌了不少酒,千杯不醉的人脚底下一堆空瓶子,白的啤的混搭,喝的那叫一个无所畏惧。孙青和李志成平时会帮他挡酒,今天都不管他,不仅不管还跟着灌,总之开席不到三小时,祁岸终于被他们灌懵了。
  祁岸遁去厕所,蹲在地上,把手伸进嘴里抠,吐了十来分钟。他酒量大是天生的,很少喝醉,就算喝的不舒服,吐完几次立马又恢复了正常,老天赐予的乙醇脱氢酶。
  他洗了把脸,察觉到裤兜在震,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喻霈的电话,这才意识到已经下晚自习了。不过祁岸已经事先跟她说好了,今天接不了她。
  “叔啊,你没喝多吧?”
  “没。”祁岸说,“我怎么可能喝多。”
  “用我去接你吗?”
  “你是会开车怎么的?”
  “……不会。”
  “那你怎么接。”祁岸笑,“搁家待着吧,我没事。”
  “早点回家啊,我等你。”
  祁岸靠在门边,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瞳剡233的地雷!考试加油呀!
  各位圣诞节快乐呀!有没有出去玩?23333

    
第50章 
  喻霈被“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的闹钟铃声来回摧残了三遍才醒过来,醒过来后眼皮就一直跳。她摁着眼皮揉来揉去,坐在床上叹气,怎么回事儿。
  喻霈洗完脸,去对门门口把对联撕了个角,被祁岸叼着牙刷抓了个正着:“呔,干什么玩意儿。”
  喻霈把对联沾了沾唾沫,贴在眼皮上,半睁半闭地看着祁岸:“我眼皮总跳,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偷摸着上我家撕对联还质问我干什么坏事了。”祁岸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素质极差。”
  喻霈转移话题:“快点刷牙,张阿姨煮了燕麦粥,来喝点。”
  “小霈啊。”祁姥姥从厨房端出来一盘油条和一碟小菜,“吃油条吗?我自个儿炸的。”
  “吃!”喻霈喊,“等我回去端盆粥来,咱们一块儿吃吧。”
  “端来了端来了。”身后张晓兰正巧端着一盆粥出来,“霈霈让让,有点儿烫。”
  祁姥姥赶忙空出个位置:“晓兰啊,等会儿咱们一块儿去买菜,上次你不让我教你挑鱼吗?我跟你说,我家岸崽从小到大吃的鱼都是我挑的,所以他才这么聪明。”
  “是。”祁岸回厕所刷牙,“鱼都随您,磕了脑白金似的。”
  两家人一起吃早点,祁姥姥和张晓兰聊家务经验,祁岸抽单词考喻霈。喻霈吃早饭很快,到了高三速度更上一个台阶,祁岸没抽几个单词,她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一根油条,她咬着肉包拍祁岸的胳膊:“别问了,你赶紧吃,你太慢了,我还得等你。”
  “……”祁岸放下单词本,拿起饭碗。
  坐上车,喻霈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她颇忧愁地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两只一起跳是什么啊?”
  “抽筋。”祁岸说,“翻白眼翻多了。”
  喻霈闻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坦白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祁岸乐:“你指的是哪一件,我干了不少。”
  “欸。”喻霈侧过身看着他,“你调令什么时候下来?”
  祁岸上扬的嘴角霎时僵住,凝在半空,随即放了下来,说:“快了吧。”
  “我也觉得快了。”喻霈说,“不然我眼皮跳什么呢,调令下来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啊,我请两天假陪你。”
  “不准。”祁岸斜她一眼,“我要你陪什么,你给我待在教室。”
  “就两天,去玩会儿,国庆就一天假,你当时还忙工作。咱俩谈了恋爱都没好好约过会,你走前最起码得去看一场电影吧?去一次游乐场,坐一次摩天轮,来得及的话最好还能去一趟寺庙,把咱俩的名字写在姻缘树上。”喻霈说完了问他,“你看行吗?”
  祁岸没回答,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喻霈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轻声问:“你觉得咱俩能在一起多久?”
  喻霈想都不想:“一辈子。”
  祁岸轻轻笑了:“那你着什么急呢,这辈子这么长。”
  “可是……”喻霈想了想,“有些事还是在热恋期做比较好吧?”
  祁岸点点头,却又反问她:“那你觉得咱俩热恋期能维持多久?”
  喻霈意识到自己进了祁岸的陷阱里,有些烦闷,却又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的烦闷,颇有些失落地转过头:“我知道你意思了,就是安心读书对吧。”
  “嗯。”祁岸收回手,“做你该做的。”
  喻霈生着闷气,一路都没有和祁岸说话,捂着自己狂跳的眼皮下了车,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
  迈入校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生气的,祁岸马上就走了,见一面少一面,她转过头去看祁岸的车,发现那辆显目的白色路虎还停在原地,驾驶座上的人隐约望着她这个方向,一动不动。
  喻霈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对着祁岸摆摆手,收到一声回应的喇叭,她安心地走向教学楼。
  她并不知道,这是她从此刻到未来很长时间里,能看见祁岸的,最后一眼。
  祁岸还没离开,他点了根烟,看着一中的校门,来来往往的少年少女,迈着青春活力的脚步,坚定而自信地前往梦想的学府。
  所有垄长繁赘的故事,都留给时光评定它的价值。
  值得纪念的称回忆,令人成长的称经验,毫无意义的被叫做年少无知。
  我是你的什么呢?
  祁岸回家拿了行李,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包括去买菜的祁姥姥,他一个人上了高速,赶往B市,他施展的另一个舞台。
  喻霈和祁岸形成了约定,上课的时候除了急事,绝对不能找他聊天,而课间十分钟,最开始喻霈会强打精神和祁岸发消息,坚持了几天发现会影响下一节课的效率,于是她课间都抓紧时间睡觉,再不碰手机。而中午,她因为要睡午觉,祁岸也极少回家吃饭,她俩很难得能凑在一起。
  所以,直到喻霈下了晚自习,她看见校门口停的不是白色路虎,而是张晓兰每天买菜的车,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好容易消停下来的眼皮又开始跳了,她压下强烈的不安,坐上车问张晓兰:“今天怎么是您来接?”
  张晓兰也不是第一次接喻霈下晚自习,有时候祁岸接不了,她就会来接,她说:“祁先生走啦,他说以后都是我来接你,他没跟你说吗?”
  “……”
  喻霈愣愣地看着张晓兰:“你说什么?”
  张晓兰又重复了一遍:“他走啦,好像是被调走了吧,霈霈你不是知道吗?以后就阿姨来接你啦。”
  “……”喻霈慌张地掏出手机拨电话给祁岸,还没拿稳,差点从开着的车窗掉出去,惊的张晓兰问她怎么了。
  喻霈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她的世界只剩下手机里响起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喻霈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把张晓兰的呼喊关在卧室门外,她掀开窗帘,对面果然一片漆黑。
  她在窗户前呆站了两分钟,冲出卧室,冲过明显意识到异样的张晓兰,冲到对门,一顿敲。
  祁姥姥披着外套来开门,一见是她,让她进屋,对她身后面色担忧的张晓兰说:“没事儿啊晓兰,我和霈霈说说话,你去忙吧。”
  张晓兰张了张嘴,担忧更加凝重了。
  祁姥姥一关上门,就被喻霈抓住了手,她急切地问:“姥姥,祁岸呢?”
  “他果然没跟你说。”祁姥姥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我也是下午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他走了的,你说这孩子也真是的,走就走,干嘛要瞒着我们。”
  “……他。”喻霈的声音都走调了,顿了顿说,“他真的走了?”
  “迟早都是要走的。”祁姥姥拍拍喻霈的手背,“你别太难过,洗洗睡吧,该干嘛干嘛,他瞒着你也是不希望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喻霈沉默了两秒,拿出手机继续给祁岸打电话,还是关机,她也不说话,只安静地拨号。
  祁姥姥看着她,也不阻止,过了一会儿去对门找张晓兰:“小霈今晚跟我睡,你早点休息吧,放心,没事啊。”
  祁姥姥把祁岸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把他剩下的一些没有搬走的衣服归拢起来,整理了一下抽屉和床头柜,出去对喻霈说:“今晚你就睡在他房间里吧,明天早上姥姥会叫你起床,手机没电没闹钟也没关系……你要是睡不着可以找姥姥说说话,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喻霈轻轻地嗯了一声:“您去睡吧,不用管我。”
  祁姥姥想了想,回了屋。
  喻霈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才去祁岸的房间,一进屋就被里面祁岸的气息拦住了脚步,她反锁上门,坐在床边,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布局。
  她极少进祁岸的卧室,也许是祁岸在刻意避免着什么,不想让她进来,他自己也很少进喻霈卧室,大多都站在门口看看然后把她拉去书房。
  祁岸大概是觉得,卧室是一个过于私密的场所,他们现在还不能介入过深,一旦越过那条线,有些事情就会变得严重。
  祁岸给自己,也给她,留足了后路。
  喻霈躺下,把脸埋在他的枕头里,呼吸着祁岸的味道,那颗摇摇欲坠的心终于找到了支撑,平稳跳动。
  其实有时候。
  一把刀悬在头顶久了,掉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至少她还能冷静地站在祁岸的角度思考,他不告而别的理由,而得到一个祁岸真的太理智的结果。
  来的干脆,走的洒脱。
  喻霈把胸腔里憋着的气呼了出去,轻声说了句,王八蛋。
  祁岸的电话直到十二点才被打通,他接起电话的时候似乎并不意外喻霈这么晚还没休息,且很有可能,他故意这个点才开机。
  “明天我不能送你去学校了。”祁岸开口就是说,“过马路记得小心。”
  听到这句话,喻霈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人的悲伤都是有触发制度的,好比至亲离去时也许可以冷静地安排后事,但却会在看见至亲生前用过的物件,想到再也没有人会熟练地拿起它们时,悲伤轰然决堤。
  离别这个词的重量,在喻霈想到以后再也没有祁叔叔接送她上下课时,被强行沉入她的灵魂。
  再也没有。
  重若千钧的一个词。
  也许他们在多年后还会故地重游,但在她高中时陪伴她成长的祁叔叔是真的走了,再见面的那个人,位置已经改变。
  喻霈咬着唇,不让颤抖的呼吸声传到电话那头,祁岸等了许久没有回应,他接着说:“早点睡,为了不让你耽误学习时间,我白天会关机,晚上十二点再开机,所以有什么事情这个点再说。”
  “不行。”喻霈平复了呼吸,“不许关机,我要随时能掌握你的消息。”
  “可以。”祁岸说,“一个月以后,等你适应下来没有我的生活,我再随时开机,随时联系。”
  喻霈咬着牙,深呼吸,问:“你为什么……总可以这么狠心?”
  “不是狠心。”祁岸声音低沉,“是理智。”
  “滚。”喻霈破口大骂,骂了一连串的脏话,声音从高昂逐渐变得沙哑,最后她哑声质问,“我求你也不行,哭着留你也不行,你永远都比我理智,是不是因为你永远都比我少一点喜欢?”
  “……”
  “你防我干什么呢?不让我找你是为什么呢?怕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找你是吗?怕我天天守着手机等你消息不读书了是吗?”喻霈说,“你可以不相信我,因为我确实在你面前没有底线没有原则。”
  “……”
  “我只是特别失望,我们明明是情侣,你却可以狠心让我一整天不要联系你,你丢下我,却一点都不留恋。”
  “……”
  “谢谢你没有设置通话时长。”喻霈还是没有忍住哽咽,“但是我想挂了,我没什么好对你说的,你也不需要我的叮嘱,你那么理智,能活得比谁都好。”
  喻霈挂了电话,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着。

    
第51章 
  喻霈失眠整夜,第二天上课主动站在教室后面,还是昏昏沉沉地打瞌睡。岳岚把她叫到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态度和蔼温柔,问她:“是不是学习任务太重了?晚上几点钟睡的觉?”
  喻霈说了实话:“失眠了,没睡。”
  岳岚眉头一跳,立马变严肃:“那可不行,熬夜太影响精神状态了,我知道你压力大,但身体还是很要紧的,不要把自己逼坏了。”
  喻霈点点头,不欲多说。
  岳岚教育了她一个课间,放她回教室,走之前还顺手塞了一瓶温牛奶在她手里。
  喻霈把手机丢在家里,不打算再用它,她全身心投入学习的程度比之前更甚,原本还能看见她下课和许嘉插科打诨,现在她除了睡就是做题,俨然成了一个学习机器。
  每天在教室拖到十一点才回家,回了家也懒得吃夜宵,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早在祁岸走的那天就发现端倪的张晓兰,又出于对喻霈的保护心理,什么都没有问,只努力地劝她吃点东西再睡。
  喻霈倒也不是耍性子,她是真的累,她不愿意去想祁岸,就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以前祁岸在的时候还会偷个懒,找他问问捷径,现在他走了,她为了不让祁岸觉得,没有他她就会退步,所以拼了命地做题。
  享受惯了做完题有人改有人讲解的喻霈,突然有一天失去了这些待遇,她需要重新找到自己最适应的学习方式。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记忆比之前要牢固不少。
  等喻霈熟悉了新的学习模式,第二次月考也到了,她总分全校十二,理综和数学都是第一。
  岳岚又骄傲又着急,但她再急也没用,喻霈的英语在她的督促和喻霈自己的自觉下,已经属于班里前几了,但就是语文,怎么都上不去。
  七班的语文老师下了课就往班里跑,每次都给喻霈带了一大摞复习资料,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多抽点时间背背行吗?”
  喻霈能怎么办,喻霈也很无奈。
  喻霈看着语文老师发自内心的担忧,只好每天晚睡一个小时,背一背语文资料,做几张练习试卷。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晚上一点睡,成绩是上去了,人垮了。
  七班已经由喻霈带头,养成了一旦犯困就会自觉往后面站的习惯,老师也十分鼓励,感到欣慰。所以班里在不打扰老师讲课的前提下,安静地离开座位是习以为常的,喻霈犯困,趁老师板书的时候站起身,打算在后面站会儿,结果步子还没迈开,人咚就倒在地上了,引起班里一阵惊叫。
  许嘉第一个冲上来,掐她的人中,没有半点反应。
  这节课是化学,化学老师是个中年女教师,教书能力强但应变能力不强,遇上这事儿慌了,让班长去请班主任过来,自己从包里翻出一瓶清凉油,涂在喻霈的太阳穴上。
  许嘉抱不动喻霈,第一反应不是找自己班里的同学帮忙,而是冲到隔壁班,直接打断老师的讲课,对着程奚昊大喊:“喻霈晕倒了!过来把她抱去医务室!”
  程奚昊正在偷吃早点,闻言把包子一扔,疯了一样冲到七班,把地上的喻霈抱起来往外跑,嘴里大骂:“操他妈,你们班都是群死人吗?!看见同学躺在地上也没个人帮忙抱去医务室?!”
  许嘉正手忙脚乱摸兜看有没有带钱,一点都不想反驳程奚昊:“先别说这个,你带钱了吗?我好像没带。”
  “没带就没带!”程奚昊暴躁,“他妈的学校医务室还能没钱就不看人了?!”
  很快程奚昊就把喻霈抱到了医务室,值班医生稍作检查,说:“血压太低了,营养不良,肯定还有学习压力太大的原因,哎,你们这些孩子啊,真不容易。”
  医生给喻霈吊上一瓶葡萄糖,让程奚昊去超市给她买点吃的喝的,程奚昊二话不说就跑远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七班班主任在医务室里,紧张地询问医生。
  许嘉坐在喻霈床边,盯着吊瓶看。
  岳岚问清楚了喻霈晕倒的理由,随即放下一颗心,在喻霈床边守了会儿,很快她早先通知的喻明宗就赶来了,着急忙慌地问她:“我霈霈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在电话里说晕倒了?”
  岳岚把医生说的话转述给喻明宗听,又补充道:“高三压力大是真的,喻霈也一直特别努力,每天都在学校待到十一点才回家,上课为了不打瞌睡还总是站着听课,她太不容易了……”
  喻明宗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从没听过喻霈说这些,也从没想到喻霈会如此刻苦的学习,哪怕喻霈给他看过自己的八十四名成绩单,但在他的眼里,喻霈和学习两个字还是不太匹配。
  尤其当他听见岳岚说喻霈这次考了全校十二,且理综和数学连续称霸全校的时候,他内心甚至涌起一丝荒谬。
  她说的是我女儿?
  我女儿成绩这么优异?
  喻明宗和岳岚对视了许久,才恍然间意识到,他女儿离开他后,是真的越来越优秀了,同时也越来越让他感到陌生。
  喻明宗鼻子一酸,一股骄傲和心疼并存的复杂感受久久停留在他心头,他对岳岚道了谢,去看晕着的喻霈,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许嘉被岳岚赶去上课,程奚昊仗着自己不归她管,硬是留了下来,对喻明宗打了招呼,让了个床边的位置给他。
  “霈霈晕了多久?”喻明宗问。
  程奚昊抢先回答:“半小时吧。”
  “您别太担心。”岳岚说,“等喻霈醒了送去医院再仔细检查一下吧。”
  喻明宗点点头,电话找了个相熟的医生,留了一张床。
  喻霈大约晕了两个小时,才皱着眉有醒转的迹象,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就扑在床边一顿呕吐,吐的天昏地暗,胆汁都吐了出来。
  喻明宗吓到了,忙问医生,得到一个尴尬的回答:“压力太大了压力太大了……”
  喻明宗顿时来了火气,掀开被子就要抱起喻霈走开,却发现喻霈就算瘦了许多,他抱起来也还是吃力。一旁的程奚昊眼睛都黏在喻霈身上了,跟着着急,一看见喻明宗抱不动,礼节也不管了,直接把喻霈抢到他怀里,往外跑。
  喻明宗被这样熟悉的情节弄的有些怔愣,但不欲多想,两三步跟上。
  喻霈被送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结果和医务室医生说的差不多,营养不良,血压血糖双低,精神紧张,压力过大,需要好好修养。
  于是,喻霈在医院住了两天,才被允许出院。她一出院就想回学校把这两天的练习补回来,却被喻明宗拦住了,不由分说地送回家。
  “霈霈你先把身体养回来。”喻明宗认真地说,“学习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最重要,如果你因为学习累垮了身体,得不偿失知道吗?咱们家不需要你这么努力,爸爸能够为你铺好一切路,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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