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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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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种铺天盖地的恐慌突如其来地袭向喻霈,她甚至有一瞬,眼前一黑。
  徐婉清怀孕了,喻明宗有了新的孩子,也即将会有一个排开她才完整的新家庭。
  五年了,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她终于亲眼看见,她妈用死亡成全了一个完整的新家庭。
  喻霈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幅画面,她八岁时候在屋子外面堆雪人,冻的鼻子都红了,但还是不想回屋。
  喻明宗就把她抱起来,哄着她:“我们霈霈宝贝真棒,堆了这么大一个雪人,真厉害!”
  “这是我!”喻霈闹腾,“放我下来!我再堆个爸爸妈妈!堆我们一家人!”
  “霈霈乖!堆了一个就够了,我们家有你就够啦,你是爸爸唯一的宝贝!”
  第二年喻明宗就和徐婉清好上了,直到七年后的现在,徐婉清怀了喻明宗的孩子。
  去你妈的唯一。
  喻霈双手掩面,低下头,久久不语。
  张晓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喻霈,内心充满了隐瞒喻霈真相的内疚,所以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喻明宗怎么说,她都会留在这里陪喻霈。她走过去轻轻摸着喻霈脑袋,过了很久很久,听到喻霈轻声说了一句话,她还以为听错了。
  “什么?”张晓兰问。
  喻霈又重复了一遍:“你回去吧。”
  喻霈从掌心里抬起头,脸上毫无泪痕,她像个没事人似的端起饭碗,夹了口菜塞进嘴里,嚼完咽下,说:“回去吧,既然怀孕了,是得好好照顾着。”她看向祁岸,嘲讽道,“不然万一生不下来,要怪我了。”
  她问祁岸:“戏看够了吗?能走了吗?”

    
第10章 
  张晓兰走了,喻明宗最后的决定是,不给喻霈找新的保姆,而是给张晓兰加钱,让张晓兰每天提前做好饭给喻霈送去,再回来给他们做饭。打扫卫生的时间,也安排在徐婉清睡午觉的时候,去喻霈那里,为此喻明宗还给张晓兰配了辆车。
  从外人的眼里,这个安排可以说是尽善尽美了,毕竟喻明宗也付出不少财力精力。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有个地方没顾上——对门的祁岸。
  原本他请保姆的作用之一就是帮忙照看喻霈,毕竟对门住着个不熟的干弟,手里还有着随时能打开喻霈房门的钥匙。虽然祁岸这边没有什么劣迹,喻霈也不是善茬,但事情谁说得准呢。
  不过他现在真是暂时想不到应对的办法,只能先这么着。
  喻霈自打那天晚上发了顿火后,再没给喻明宗打过一个电话,照样是电话不接,断绝联系。
  原本喻明宗还是动了来这边看看的心思,但是公司也忙,多出来的时间就放在陪徐婉清身上了。自从徐婉清怀了孕,脾气是一天不如一天,动不动摔东西,一天总能哭个三四次。喻明宗开始还能劝,后来就干脆由她去了,气消了再安抚。
  徐婉清闹完就撒娇,把错都算到她儿子身上。
  这两人吵吵闹闹的,也过的忙碌。
  这天喻明宗早上醒来,去厨房喝水,看见张晓兰买了一大堆菜,是平时的两倍,问:“怎么买这么多?今天什么日子?”
  张晓兰择菜的手一顿,说:“霈霈生日。”
  喻明宗顿时被水呛着了,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对谁解释:“对对,霈霈生日,我记着呢,刚睡醒有点蒙。”
  “先生。”张晓兰问他,“您要带霈霈出去吃,还是我多做一点给霈霈送过去?”
  喻明宗捧着水杯想了半天,说:“你中午多做一点菜,我去接霈霈过来,咱们在家吃。你等会儿出去订个大蛋糕,双层的,要最好看的。”
  张晓兰声音很小的说:“昨天就订好了。”
  喻明宗:“……”
  喻明宗先是去了商场,给喻霈买了一套最新款的裙子,又买了个包,让店员包成礼物盒。他也知道打电话是没人接的,就直接开车去了楼下,结果到了楼下才发现这边的钥匙没拿,于是很尴尬的打电话给祁岸:“弟弟啊,你在家吗?”
  这天是周六,祁岸正睡得迷迷糊糊,接电话的声音也含糊不清:“……在。”
  “你在睡觉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扰了啊。”
  祁岸用力的咳嗽一声,坐起来,抹了把脸:“没事,怎么了?”
  “是这样,霈霈今天生日,我打算接她过去吃饭,结果到了楼下才发现钥匙没带……想问你要备用钥匙。”
  “行。”祁岸的声音还是熬夜后的嘶哑,“你上来吧。”
  祁岸加班到凌晨五点才回家,刚睡没两小时,喻明宗的电话就把他吵醒了,等他缓过劲的时候已经不太合适发火,只能耷拉个脸。
  喻明宗进屋后再三表达了歉意,祁岸强行挤出笑脸和他斡旋。
  “中午一起吃饭吧,正好感谢一下表弟这么些天照顾霈霈。”喻明宗接过备用钥匙后说。
  你可拉几把倒吧。
  祁岸满脑子想着睡觉,忙不迭的摇头:“不了,你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忙。我也没做什么,不用感谢。”
  喻明宗一听,也不勉强,就说:“好的,那我先去开门,你等我一下,等会儿把钥匙还给你。”
  “好。”
  “霈霈。”喻明宗打开对门的门,一边找喻霈一边笑着大声说,“生日快乐!”
  客厅里没有人影,喻明宗去喻霈卧室敲门,说:“霈霈,我是爸爸,我来接你去吃饭。”
  里面没有回应。
  喻明宗不好直接进去,就接着敲门,说:“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小懒虫,快点起来,爸爸在外面等你,听见了就应一声。”
  喻明宗等了一会儿,正打算打喻霈电话的时候,听见屋里面一声“咚”的闷响,像是人倒在了地上。
  他眼皮一跳,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要打开门,发现门被里头锁着,他拧了两下没拧开,抬腿就一脚踢上去,连踢了好几下,门还纹丝不动。
  听见动静不对劲,跟过来的祁岸皱着眉问:“怎么了?”
  喻明宗着急的说:“我听着声音像是霈霈晕倒了。”
  祁岸让喻明宗站在一旁,后退两步,一个疾冲,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锁直接断在里面,门开了。
  喻明宗冲进去,发现喻霈穿着睡衣果然躺在地上,浑身发红。
  “霈霈!”
  他把喻霈扶起来,一摸脑门,烫的惊人,胳膊脖子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喻明宗抱起喻霈往外跑,常年不运动的身体猛然抱起一个人,险些踉跄倒地,门外的祁岸拦住喻明宗,伸出手,示意喻明宗把人给他,说:“你开车。”
  喻明宗一想,到了医院也要抱着走不少路,祁岸速度确实快不少,就听着祁岸的话,小心地将喻霈放在祁岸怀里,自己快步去按电梯。
  喻霈看起来瘦,抱在怀里倒是有点重量,是那种骨头重的人。
  她穿着睡衣,扣子开着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被潮。红覆盖,锁骨深深陷下去,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挣扎的梦境,皱着眉,双唇微张,呼吸急促。
  她伸手揪住祁岸的衣领,喘着粗气,在祁岸怀里微微发抖。
  这么难受?
  祁岸把她放进车里,正要直起身,却被她死死揪住衣领不放,只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祁岸突然想起他小时候,他妈临走前,瘦成一滩骨头,躺在病床上,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让他照顾好自己。
  那时候他妈也是这样,呼吸不了,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句话要分成三四句,却在断气后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不肯放。
  像是被苦海溺死的佛徒,拽着菩萨手中杨柳须在水中的倒影,当成救命的绳索。
  可惜,祁岸这根发丝撑不住他妈的重量,在救人的道路上断的无声无息。
  喻明宗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找相熟的医生,坐在后座的祁岸一路沉默着,看着窗外的车流,一眼都没有分给喻霈。
  到了医院,喻明宗安排好的护士直接推了床跑过来,祁岸把喻霈放在床上,却依然被死死揪住衣领。
  “霈霈,霈霈!松手!没事的,爸爸在,不要怕。”喻明宗拍着喻霈的手,声音颤抖,神情焦急。
  喻霈揪的更紧,她朦胧间睁开了眼,看见无数个色团在面前晃悠,却什么也看不清。她仿佛沉沦在船上,随着波浪的起伏忽上忽下,她轻得似乎没有重量。唯一能有的知觉,就是手上紧紧攥着的东西,那是她的船桨。
  祁岸一点点掰开喻霈的手指,看着她没有聚焦的双眼,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他在心里非常小声的问了自己两个字。
  救吗?

    
第11章 
  喻霈醒的很快,吊针一打进去,她就醒了。
  “霈霈!”喻明宗扑过来,摸着喻霈的脑袋,轻声问,“还难受吗?身上疼不疼?”
  喻霈闭眼感受了一下,摇头。
  刚来不久的徐婉清也跟着坐在床边,硬是挤出两滴眼泪,看着喻霈,说:“霈霈你真是吓死阿姨了,你爸一说你过敏了在医院,我衣服也没换就过来照顾你,我倒是还好,你折腾折腾没事。你爸年纪大了,可经不得你这么吓啊。”
  喻霈看都不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
  喻明宗亲亲她的脑门,温柔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跟爸爸回家住,不要一个人住在外面了。”
  徐婉清一听这话,表情一僵,却不好发作,尴尬的笑了笑:“回家好,回家好。”
  喻霈却又摇了摇头,看着她爸说:“我一个人住挺好的。”
  “霈霈……”
  “我不是闹脾气。”喻霈打断道,“我是真的想自己住。爸,我不想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和你们分开的日子,是我难得舒坦的时间,没有刺在我眼里扎着,也不用想尽办法让她生气。”
  “爸,我不可能会原谅她,永远都会恨她,你把我安插在你们的幸福世界里,是对我的折磨。你现在有了新的孩子,你还会对他好,你要我在一边看着吗?”
  “爸爸永远都爱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喻明宗认真地对她说,“你相信爸爸。”
  “我相信的。”喻霈说,“但是我还是不想跟你们住在一起。”
  喻霈用没扎针的手抓住喻明宗的手,轻轻摸着他掌心的掌纹。喻明宗很久没和女儿有这么温情的相处过,突然就红了眼睛,把所有想说的画都憋了回去,千言万语就是一句:“你想怎样都行。”
  喻霈轻声说:“我刚刚梦见我妈了,我有点想她。”
  喻明宗鼻子一酸:“傻孩子。”
  “我很少梦见我妈,她一定是在怪我,离那个女人那么近。”
  喻明宗安慰道:“不是的,你妈不会怪你的,要怪只会怪我。”
  “是吗?你梦见过我妈吗?”喻霈忽然问道。
  喻明宗面色尴尬,含糊道:“梦见过的。”
  “梦里我妈是怎样的?”
  “咳。”喻明宗咳了好几声,然后小声说,“和以前一样,很美。”
  “那就好。”喻霈笑笑,“打完针我们去吃蛋糕吧,你不是来找我过生日的吗?”
  “哎,哎。”喻明宗忙不迭的点头,“蛋糕在家里,你刘阿姨做了一桌子菜在等着你,打完针就去。”
  “嗯。”喻霈说,“能不能把我妈的照片放在桌上,我想和她一起分蛋糕。”
  这样的要求让人心酸,喻明宗抹眼泪:“好,好。”
  喻霈想了想又问:“我能许个生日愿望吗?”
  喻明宗用力的点头:“要什么都行。”
  喻霈低着头,有点难过的说:“能不能我们一家人过,不要这个女人?”
  徐婉清倒吸一口气,气的说不出话。
  “……”喻明宗没敢看徐婉清,艰难地点下了头,说,“正好你徐阿姨家里有事,等下让她回家一趟。”
  “好。”喻霈笑着说,“是刘阿姨做的菜吗?”
  “对,都是你喜欢吃的,满满一大桌。”
  “过了今天我就十七岁了。”
  “是啊,一眨眼你就这么大了。”
  “爸,你四十了吧,老了。”
  “你爸白头发都出来了,你说呢?”
  徐婉清咬着牙,瞪着喻明宗的后脑勺,没得到回应,气的拎了包往外走。
  喻明宗难得有机会和喻霈这样聊天,再加上喻霈身体不舒服,他知道徐婉清气跑了,但最终还是选择留在这里陪女儿说话。
  父女两人聊了半小时,融洽又和睦。
  “对了,下次要当面去谢谢……”喻明宗想了想怎么称呼祁岸会不让喻霈生气,就说,“你对门的警。察叔叔。爸爸老了,踢不开你的房门,人家一脚就给踹开了。”
  喻霈:“……”她说怎么迷迷糊糊听见踹门的巨响。
  “爸爸身体不行啊,抱着你走了两步就开始喘,还是人家把你抱来医院的。”喻明宗笑着说,“让那小子白占了便宜,不去谢他了。”
  “……”喻霈问,“他人呢?”
  喻明宗说:“他帮爸爸忙活了不少,进进出出的,后来我一直守着你,不太清楚他在干什么,等你徐阿姨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坐在门口睡着了……哎,弄的我真是不好意思,给人家累的,忙让他回去休息了。”
  喻霈挑眉:“他这么好心?”
  “真是挺负责的一个小伙子,怪不得总拿优秀刑。警。”
  喻霈对祁岸的印象极差,主要还是因为那天醉酒闹出的洋相,一想到他手里还有自己撒酒疯的照片,就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但还是敷衍着说:“那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
  喻明宗说:“爸爸会好好谢谢他的,你以后也把态度放端正一点,对多人家笑一笑,见面记得打招呼。刘阿姨给你送过去的鸡汤,偶尔给他送过去一碗,处好邻里关系。”
  “好的。”
  另一边的祁岸到了家门口,看见对门敞开的大门,发现走的太急门都没顾上关。他打着哈欠走进去,看见喻霈的房门被踹坏的锁,摸了摸鼻子,琢磨着哪家换锁师傅手艺好。
  祁岸是个自认不拘小节的人,再加上什么犯罪现场没见过,血滋呼啦都是小事,风里雨里,没什么祁岸在乎的,就直接进了人黄花大闺女的屋,像巡视现场似的走了一圈。
  接着他走出房门,去厨房溜达。翻翻橱柜,看看灶台,连锅里都没放过。最后他出厨房,把冰箱找了个遍。
  毫无收获。
  祁岸抱着胳膊,看向垃圾桶,没有犹豫就走过去翻找,终于被他翻到了,一个被撕掉标签的空瓶子。
  他打开闻了闻。
  芝麻味。
  喻霈不用住院,打完吊针就可以接回家。折腾了一天,喻霈被接到喻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但喻明宗还是兴致勃勃,又是放音乐,又开了一瓶珍藏的酒。
  张晓兰中午就被通知了喻霈进医院的事,一见到喻霈,就问这个问那个。
  “我真的没事。”喻霈再三强调,“别担心了,坐吧,吃饭。”
  “晓兰,你坐,你今天也辛苦了,来,喝点酒。”喻明宗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张晓兰倒了一杯,说,“今天就咱们几个,给霈霈过个热热闹闹的生日。”
  喻霈从手机里,把她妈的照片翻出来,摆在她旁边的位置,也加了一副碗筷。
  喻明宗看了一眼,想想又拿出一个红酒杯,倒了一点放在空位上,轻声说:“给咱女儿点面子,咱们和气地吃顿饭。”
  “这是你爸我从李伯伯那里讨了两年才买到的酒,本来打算等你带男朋友来见我的时候,开给你男朋友喝的。”喻明宗说,“今天高兴,把它开了尝尝,爸爸再去李伯伯那里讨,反正你从小就招他喜欢。”
  喻霈给喻明宗夹了一块排骨。
  “再有三四天就开学,你就高二了,有没有想好考哪所学校?”喻明宗问她。
  喻霈说:“还没想好,高三了再想吧。”
  喻明宗又问了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喻霈一一回答。
  喻明宗有些恍惚,这样一幅父慈子孝的场景,自打他再婚后,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尤其是喻霈放火烧了一间屋子后,他再也没见过喻霈一个好脸色,想要这样和睦的谈心,只能在梦里。
  他不由得多喝了两杯,一直和喻霈聊到十点,才惊觉到时间的流逝。
  “这么晚了,霈霈你身体不舒服,先回房休息吧,爸爸明天再送你回去。”
  “好。”喻霈问,“徐婉清她不回来吧?”
  喻明宗微醺的状态下,女儿说什么是什么,就点头:“不回来。”
  等到他没过多久接到徐婉清的电话,才恍然有种心虚感。
  “喻明宗!我现在是连家都不能回了吗?!”
  “……这么晚了,霈霈在这边睡下了,你也在妈妈那里住吧,来回折腾对孩子不好。”
  “你还知道我肚子里有你的种呢?!”徐婉清哭着说,“你现在就是要大女儿,情愿让你小儿子在外面冷死饿死吗?!”
  “说的什么话,你在妈妈那还能受委屈?别闹了啊,你赶紧休息,我明天就去接你,今天霈霈生日,她还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虚弱,你让让她。”
  徐婉清哭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骂着。喻明宗喝了酒,困得不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喻霈被喻明宗送了回来,并被嘱咐了一大段不能吃的东西,完了说:“昨天忘记说了,我让你刘阿姨过来照顾你,等她买完菜就过来,不走了,就在这边待着,我再找一个合适的放我那边。”
  喻霈挑眉:“徐婉清没意见?”
  喻明宗笑笑说:“再有意见也没你的健康重要。”
  喻霈抱着喻明宗给买的衣服包包,走出电梯,正掏出钥匙,就看见家门口摆着一个空塑料瓶,她的脚步顿住,钥匙掉在地上。
  紧接着她捡起钥匙,把空瓶子踢开,若无其事地开门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喜欢。
  一般都是早上08:08:08更新,如果没更就不用等了。
  再次感谢。

    
第12章 
  高二开学这天,喻霈打车到了校门口,就看见程奚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短袖站在校门口,极其惹人注目,倒不是因为帅的,而是因为……
  “你黑的跟煤球似的,穿个大红色出门。”喻霈问他,“你怎么想的?”
  “……”程奚昊挠头,“这么难看啊?我特别喜欢这件衣服呢。”
  “那穿着吧。”喻霈很随意,“你站门口干嘛?”
  “我等你啊。”程奚昊说,“开学第一天,没有我的迎接怎么行?走吧姑奶奶,孙子给你买了早点,放抽屉里呢,你最爱的小笼包。欸,你脸色不太好啊,怎么有点憔悴?”
  “没睡好。”喻霈加快了步伐。
  热乎乎的小笼包,一口一个,喻霈吃过早点了,还是吃的停不下来。她平时基本不吃外面的早点,都在家解决,因为怕吃到不能吃的东西,但是这家的小笼包,味道简直绝了,而且她吃过没事,所以经常光顾。
  “慢着点儿。”程奚昊递给她一瓶水,他知道姑奶奶过敏的毛病,所以没敢瞎买。
  因为快上课了,喻霈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油,程奚昊就拿着餐巾纸在她下巴底下接着油,免得滴到衣服上,等喻霈吃完,还拿出随身携带的湿巾给她擦手。
  坐在他俩前面的许嘉看不下去了,说:“喻霈你答应他得了,这么好的男朋友上哪找?给我一个,我能哭三天。”
  程奚昊附和:“对,答应得了。”
  喻霈不搭腔,转移话题:“你作业写了没?”
  “刚放假没几天就写完了。”许嘉也不勉强她回应,就说,“作业这事儿,早写完早轻松。你呢?”
  “一个字没动。”喻霈问程奚昊,“你写了吗?”
  “你还不知道我呢?”程奚昊笑,“你写了我就写了,你没写我就没写。”
  “真他。妈恶心。”许嘉受不了了,把头扭回去。
  “那怎么办?”喻霈问,“补不补?”
  程奚昊看了一眼书包,然后摇头:“别补了,四本呢,补不完了。”
  前面的许嘉突然又把头扭回来:“不是我唠叨你俩,咱们虽然是普通班,但你俩也太不思进取了,上课睡觉,作业不写,考试白卷。你们是真不打算高考了还是?”
  “考啊。”程奚昊想都不想就说,“我随便考考就行,我爸不在意我的成绩,他对我属于放养。”
  “你呢?喻霈。”许嘉问。
  “不考。”喻霈扑在桌面上,埋住脑袋,“睡觉,别吵我。”
  程奚昊把许嘉的脑袋扳回去:“别吵她。”
  许嘉:“……”
  班主任秦建康是个五十岁快退休的男人,教数学,他一进教室,打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后面玩手机的程奚昊,和旁边睡觉的喻霈,叹了口气,当作没看到。
  “各组组长,收一下暑假作业。”秦建康说,“没交的今天站一天。”
  组长勤快的收着作业,到了喻霈这,她自觉是收不到作业了,转身就要走,却被程奚昊一把拉住,怀里多出四本书。
  “哟。”她稀奇的说,“你还会写作业呢?你不和喻霈作伴啦?”她一边说,一边翻了翻,作业名字写着喻霈,但字丑的可以,和喻霈的字完全不一样。
  “……”当她什么都没说。
  各组组长汇报着作业情况,秦建康听完说:“程奚昊,全班就你没交作业,作业呢?”
  程奚昊收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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