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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图的春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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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
丁茗铭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一言不发。
委婉地用行动表示:“风太大,我没听清。”
她的心却往下一沉,酸涩,不安,愧疚,情绪一时间错综复杂。
“茗铭……”
乔纳斯又要开口,声音里带着万般不舍,沉重地让丁茗铭不敢面对。
她沉下去的心又开始翻上来,像一块石头堵在胸口,闷得让她无法呼吸。
眼前的乔纳斯,究竟是鼓了多大勇气,才敢把自己的心赤。裸。裸地晾出来,任由自己再次残忍地划上一刀……
她眼眶有点湿,抬头,吸了吸鼻子,勉强让眼泪不要滚下来,侧过头,打断他:“我知道。”
然后,她把自己肩上披着的狼爪冲锋衣拿下来,踮起脚尖,对乔纳斯说:“伸手。”
乔纳斯呆呆地照做。
丁茗铭把乔纳斯的一只胳膊放进去,转个身,又道:“这只手。”
乔纳斯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任由丁茗铭给自己细心穿好外套,拉链也被她仔仔细细,从下往上慢慢拉好。
还有拉链旁边的暗扣,也被她一颗一颗对准,摁住扣好。
衣服上的每一丝褶皱,更是被她一一抚平。
丁茗铭此刻疯狂泛滥的复杂情绪,也随着这缓而又缓的动作,一一被她不动声色地慢慢收好。
随后,她闭了闭眼睛,露出微笑,隔着外套,将乔纳斯紧紧抱住,把头轻埋在他怀里。
这拥抱来得猝不及防,他懵里懵懂地又说了一遍:“茗铭……我喜欢你
渣贱围观手册。”
丁茗铭埋着头,声音有点闷,却熟练地开始了转移话题*:“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茗铭!”
“好吧……我考虑考虑。”语气里带着乔纳斯习惯的吊儿郎当。
“考虑到什么时候?”
明知道她又开始敷衍,乔纳斯仍旧忍不住问。
丁茗铭的话音儿有点支离破碎:“太冷了……等斯图的春天吧。”
话毕,她松开乔纳斯,头也不回地离他而去。
**
乔纳斯再次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房间里自然是一片欢声笑语。
丁茗铭站在吧台旁,握着窄肚宽口的啤酒杯,潇洒地大口喝着酒,胳膊肘撑在吧台桌面上,勉强让自己维持着直立行走的形象。
房间里的话题不知道换了几波,逐渐向私人话题开始靠拢。
“你们估计,咱部门的男生中哪个最先当爸爸?”
部门里单身的男生有三个——安德烈,弗洛里安和克里斯。
但是三人都有固定的女朋友,即使是还不到三十岁的弗洛里安,也已经跟女友一起生活了好几年。
“我赌安德烈……他是那种心血来潮型的。”
“我赌弗洛里安……”
“我赌克里斯……”
“我觉得是弗洛里安,他是乖乖牌,应该会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
……
莉莉娅瞧见推露台门而入的乔纳斯,眼前一亮,问:“为什么不赌乔纳斯……”
众人一眼看破了她的小心思,托马斯添一把火:“乔纳斯还没女朋友……莉莉娅,你有男朋友吗?”
莉莉娅红着脸摇头,眼神温柔缠绵似水。
“乔纳斯,你觉得……”
乔纳斯丝毫不客气地打断托马斯即将脱口而出的撮合,斩钉截铁道:“我有喜欢的女生。”
有针扎一样的目光灼灼地烧在自己身上,丁茗铭掩饰地喝了口啤酒,缩了缩脖子。
众人沉默了两秒钟,又开始起哄。
已经结婚的大胡子约翰,仗着自己跟这些小年轻们年龄差有点大,喝了酒后倒是很放得开。
他拍了下莉莉安的肩膀,挑眉调笑:“莉莉安,听说这里的桑拿不错,明天早晨七点,约吗?”
莉莉安推他一把,不好意思地笑:“可是我没有带比基尼门外有鬼。”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笑得更厉害。
“莉莉安,在俄罗斯去桑拿要穿比基尼吗?”
“是啊……”
“德国不一样,德国桑拿是不穿衣服的……哦,对了,桑拿完我们去晨跑,晨跑也不用穿衣服的……”
“喂……约翰,我打电话给你老婆哦!”
弗洛里安立刻拿起桌子上的座机,装腔作势:“喂,佩吉,我觉得有件事要跟说一下……”
约翰摇摇晃晃地下床,咣地一下抢过电话,故作惊惶道:“佩吉亲爱的,同事们太嫉妒我俩的爱情了……”
克里斯身子向后仰,视线颠倒着跟莉莉安开玩笑:“约翰他有老婆了,莉莉安,你觉得我怎么样……”
“欸——”
众人嫌弃地拉长声音,“你跟你女朋友都在一起二十年了吧,老男人!”
托马斯跟着众人狠狠笑了一通,转头安慰自己部门最亮眼的年轻美女:“莉莉安,有机会给你介绍合适的。”
莉莉娅甜美地点头笑。
“茗铭,很少听你说私人的事,你有男朋友吗?”
托马斯敏锐地意识到,丁茗铭已经游离在众人玩笑之外很久,问道。
冷不丁被点到名,丁茗铭恍惚了下,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这一晚上,丁茗铭喝了三杯caipirinha,两个小口杯的暖胃烈酒,现在又握着一大杯啤酒当水喝。
虽然刚刚吹了冷风,清醒了不少。可被这带着浓浓酒气的温暖房间一熏,酒精上头,她又开始了有话就诚实作答的醉酒模式:“我喜欢成熟的,有责任感的,孝顺的,跟我有共同兴趣爱好,谈得来好沟通的。”
成熟的……
有责任感的……
孝顺的……
兴趣相投的……
每一个条件,都像一柄利剑叉到乔纳斯的胸前。
他垂下头,沉默着,无意识地抓起啤酒瓶,对着瓶口往嘴里灌。
每一条拆开来看,都跟自己完全不搭边儿。
果然,春天什么的,还是敷衍我的吧。
莉莉娅捂着嘴笑:“茗铭,你要求好多啊!我就喜欢帅的,身材好的。”
丁茗铭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要过一辈子,自然要合适才行,否则还不如不结婚,自己一个人过全帝国都知道他被退婚了。”
“茗铭,你年纪那么轻,怎么这么早就想到结婚了。”
说话的是克里斯。
一个跟女朋友相爱同居二十来年,就是不结婚的德国潇洒浪子。
丁茗铭好想刺他一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德国这么不靠谱的男人就是这么多。
说得好听了是向往真爱,向往自由,难听了就是没有责任感。
不过也许碰巧女朋友也是喜欢这样过一天算一天的自由人,也算什么锅该配什么盖儿。
两人自己觉得合适就行,旁人的意见实在不怎么重要。
她换了个角度解释:“中国国情,大多数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该慢慢结婚生孩子了。否则父母要逼婚的。”
“对对——”
芭芭拉插话道,“我听中国女同事说过,甚至有父母代替子女去相亲的……”
丁茗铭点头:“可能吧,不过这也是极端的情况了,大多数都是亲戚朋友给介绍男朋友。”
“这多没有自由啊……”莉莉娅语气天真地说。
“也还好。这其实也是交朋友的一种方式,毕竟现在人们生活圈交际圈都很窄。亚洲父母对子女付出普遍比西方多,同样的,子女享受了权利就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父母也是希望子女幸福。”
“那你呢?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吗?很多中国人都是没有自己的想法……”
莉莉娅的语气太过挑衅,丁茗铭目光直直地刺向她:“我自己也是想遇到相爱的合适的那个人,携手共度一生。我爸妈会尊重我自己的意愿的,这一点我们没有冲突。”
“不过——”
她换了严肃点的语气,“即使跟父母观念相悖,也要好好沟通。一味顶撞父母自己一意孤行,这样做也很自私吧。”
“而且,很多时候,人不能以自己接触的有限那么几个外国人,或者道听途说的那么几件事,来给某国人统一下个标签。”
明天跟同事们说了再见,丁茗铭就要回国了,估摸着再见的概率也不大了。
喝酒喝多了,热血涌上头,她索性无所顾忌,破罐子破摔地开始大开嘲讽模式:“比如,我总不能说,俄罗斯男人都打老婆都酗酒,每天拿伏特加当水喝……”
“俄罗斯航空太危险,坚决不能坐,坐了就是要死的节奏……”
“俄罗斯机场过海关,都是有人拿枪指着你,必须得贿赂海关人员才能过得去。”
“波兰人全部都是偷车党,开车去了波兰就是被偷的节奏捉鬼记。”
“意大利人都是黑手党,男人看见个母猪都能发情。”
“希腊人都懒得要死,男人个个都是同性恋。”
……
丁茗铭讲话很少这样强硬地直来直去,辞锋激烈言语讽刺,都不能纯粹当成开玩笑来听。
一时间,同事们面面相觑,只有背景音乐安静地流淌着。
半响,莉莉娅弱弱地举手:“可是很多俄罗斯男人的确喝酒打女人……”
哎呦我去,服了你了,姑娘!
丁茗铭扑哧一声笑了。
莉莉娅在公司做的三年职业培训,结束后直接留在公司工作了,估摸着年纪比丁茗铭还小个两岁。
算了,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笑颜如花地环顾同事们惊愕的脸:“对不起啊,喝多了。开玩笑啦,都是开玩笑……”
“哈哈哈哈……”
同事们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安德烈妙语连珠地总结:“各个国家的国情不同,不能总以自己国家的情况来看待别人的文化。而且,文化好多时候是宏观的总体印象,但是具体到每个人,其实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应该当成独立的个体来看……”
呵,不错嘛!
丁茗铭满含深意地笑看他一眼。
安德烈这个人,就是这么圆滑,永远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沉闷的气氛被打破,话题又渐渐发散开去,大家又谈到了各个国家与众不同的风俗习惯,自己出差旅游时候的见闻。
夜深了,时间很快跑到了深夜三点,大家打着哈欠渐渐散去。
丁茗铭头重脚轻地回到房间,连澡都没洗,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闹钟响了,她晕晕乎乎地起床,去浴室冲完澡后,吹干头发,换好衣服来到阳台。
清爽的冷风吹来,赶走了丁茗铭脑袋里面晕晕的热气。
她视线扫过阳台边角的石桌,果然,上面烟灰缸里布满了眼熟的烟头,阳台角落里还歪着个啤酒瓶。
她心神一荡,这也就是乔纳斯房间的阳台吧?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阳台所连接的另一扇落地窗。
怕什么来什么……
唰!
厚重的暗色印花窗帘被拉起,里面映出乔纳斯那张帅气的,还带着沐浴后红晕的脸。
“茗铭!”
☆、第27章 。
“嗨……”
丁茗铭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扭过头继续站在阳台边儿上看远山。
乔纳斯迟疑着走到她身边,嗓子有点感冒似的暗哑:“早上好,茗铭。”
“早……”
两人并排站着,彼此之间只有那么不到半米的距离,一时之间默默无语。
丁茗铭用眼角余光悄悄朝斜上方打量他,冷不丁撞上一双幽深眸子。
偷窥被人瞧了个正着,她赶紧回过视线,绞尽脑汁想出一句:“额……”
“你睡得好吗?”
“你睡得好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不约而同转过脸,面面相觑了一秒,又迅速扭过脸。
“凑合。”
“还行。”
又是同时的两个字作答,俩人唰地一下又同时转过脸,想要看向对方。
“哎呦!”
“好疼!”
却因动作太整齐划一,丁茗铭的额头磕到了乔纳斯的下巴。
俩人一个摸着额角,一个捂着下巴,呲牙咧嘴地直直看向对方,眼睛里同时闪过一丝心疼。
乔纳斯率先松开了自己的下巴,拿手犹犹豫豫地摸上她的头。
“疼不疼……”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轻柔地仿佛在碰触易碎的水晶。
丁茗铭的心,登时软了软。
她摇了摇头,胸口有什么酸酸涩涩的东西在蔓延。
她轻轻抬头,专注地打量眼前的乔纳斯,目光从下往上一寸一寸地缓慢移动。
他的下巴和唇上冒出了青色胡茬,显得憔悴不堪。
肤色有点黯淡,估计没怎么睡吧。
眼睛里又有血丝,也不知道是不是干涩酸痛得厉害……
丁茗铭的心纠结着,泛起一丝丝的心疼,矛盾又心酸。
这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
头发,靠!
头发怎么还在滴水?
他身上披着的外套都被滴湿了一大片!
她眉头顿时蹙起,拉下自己头发上的大手,抓在自己手里,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动作利落地打开阳台落地窗的门,把他拉进房间。
丁茗铭按着他坐在床上,从桌子上拿出吹风机,塞到他手里:“吹头发!”
乔纳斯有点懵,本来还有点小委屈,这会儿子又涌上了一股甜,甜得就像美味的冰激凌在舌尖跳跃。
他插好电源,暖洋洋的热风呼得吹起来,不一会儿就吹干了自己的头发。
他刚要起身去拔电源时,眼睛偷瞄到在一旁安静坐着的丁茗铭,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线路走岔了,举起吹风机,对着她一通乱吹,将她蓬松的长发吹得像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
出乎意料地,丁茗铭这次没有责怪他,只是安静地拨开乱七八糟的头发,露出白皙安静的面庞,温和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一句抱歉,乔纳斯却懂了。
他放下吹风机,坐回她身边,轻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明明心里难过的要命,脸上却装出一副云淡风轻。
“没关系。”
丁茗铭把头又往他那边靠了靠。
静了半响,乔纳斯问:“是不是我不够好……”
“你很好,只是……”
“只是我们不适合,对不对……”
丁茗铭的头,在他的肩上,轻轻点了点。
“可是我会好好学中文,会去打你喜欢的游戏,读你喜欢的书,听你喜欢的歌,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乔纳斯的声音越来越低。
“乔纳斯……”
丁茗铭不忍再听下去,头又侧了侧,用秀发盖住自己的脸,又把手覆在上面。
该怎么跟他解释,很多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不仅仅是一起渡过两个人的时光。
合适与否,也不是努把力,就一定能够克服的障碍。
家庭,未来,人生规划,生活地点……
这些无比世俗却又无比现实的东西,不是光靠着一腔热血就能立刻解决的。
毕竟,丁茗铭已经过了可以为爱走天涯的年纪和心境。
“乔纳斯……”她声音闷闷地开口。
千言万语,都化成了最真实的现实。
“你知道,我的外派合同是两年。”
“嗯……”
“两年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德国了……”
原本最该跟同事保密的跳槽想法,此刻被她一一道来。
最后,她一声轻叹,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乔纳斯怔住了,一言不发,沉默了许久。
他搂住身旁心爱的姑娘,紧了又紧,抬头望着天花板,不让泛红的眼眶被她看到,开口道:“茗铭,最近我在听中文歌学中文。”
“哦?”
丁茗铭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却没出声,安静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有那么首歌,我忘了歌名,有几句歌词印象很深。”
“想说我没有志愿,也没有事情好消遣。有一个人能去爱,多珍贵。”
他轻轻地哼出了声:“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机会,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我就是剩这么一点点倔,称得上,我的优点……”
乔纳斯的嗓音低哑,带着弄得化不开的忧伤。
丁茗铭听得心都揪了起来,把脑袋埋到他胸口,紧紧地搂住他。
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曲折反复,来来回回折腾到四肢五骸。
乔纳斯哼了几乎,停下来,揉了揉鼻子,道:“茗铭,你真的不用觉得抱歉。我从小时候起,就没有什么志愿。我有的哥哥喜欢上班管理公司,有的哥哥喜欢技术搞研究,就连我妹妹,她都从小就对数字着迷,现在做金融。”
“而我呢,喜欢摄影,但是我妈不同意我学摄影,非要我报了机械,我不够坚持,妥协了,结果学业乱七八糟,摄影也不专业……”
丁茗铭闷声打断他:“哪有……你的论文真的很好!我不是拉关系才给你的一点零。还有,拍照也很漂亮……”
乔纳斯忍不住抹了抹眼睛,低头贴近她带着沐浴乳清香的秀发,珍惜地嗅了嗅。
他吸吸鼻子,继续说:“而喜欢你,是我坚持最久的一件事了……”
丁茗铭听着听着,开始糊涂起来。
怎么叫坚持最久的一件事?
满打满算,两个人才认识不到八个月的时间啊!
她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脸上东一条西一道,都是红色的压痕。
乔纳斯低下头,自然而然地帮她理顺脸上的发丝。
丁茗铭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乔纳斯坦然地答:“就是第一次上你课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丁茗铭愣了愣神,又回忆起自己第一次代课的人生最大糗事,不悦地瞪他。
两人之间原本悲伤的气氛,顿时又画风突转。
乔纳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瞪我干什么?”
明知道自己穿了没扣子的贴身羊毛衣,里面还套着翻领衬衣,她仍然条件反射地瞄了眼自己的胸前。
乔纳斯登时反应过来,红晕染上脸颊,无奈又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茗铭,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呸呸呸!
被个男人鄙视自己太污了,我还是不要活了!
丁茗铭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一手捂住脸,一手啪地一声拍他脑袋:“不许回想!”
乔纳斯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脑海里自然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时的画面。
他甩甩脑袋,叹口气,挺认真地说:“我当时就喜欢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上你的课时总坐前面,你都没有印象吗?”
丁茗铭自己当时头一次当老师,头一次讲课。
每次都是自己在家里跟演员背台词一样准备了半宿,讲课时目光从来都是毫无焦距地盯着中央,根本没心思打量每个学生都长什么样,上课是不是认真听讲了。
更甭说坐前面的同学,其实那里才是视线盲区。
丁茗铭心虚地答:“对不起,没有……”
少年的玻璃心又被摔碎了一次。
乔纳斯习惯地捡起碎片,粘好,叹口气,说:“我可能喜欢你讲课时候的样子吧,专注迷人,眼睛闪闪发亮……可惜你那时有男朋友。”
“人生在世,谁没遇上个渣男呢……”
丁茗铭撇撇嘴,松开捂着眼睛的手,看向乔纳斯,“无论如何,谢谢你,对不起。”
“没关系。”
乔纳斯拉起她的手,珍惜地攥了攥,又握起拳头,跟她哥儿俩好似地碰了碰拳,“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
“那你有事记得跟我说,保持联系。”
“好……”她心里却低叹一声,暗自提醒自己,还是不要再联系的好。
这一天的年度总结很快结束。
最后,丁茗铭跟同事们一一拥抱道别。
轮到乔纳斯时,在别人不注意的瞬间,她的额头蓦地凉了一下。
像羽毛一样的轻吻,极淡极淡地,却颇为珍惜地,印在自己的额尖。
**
“……所以说,你渣了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小鲜肉?”
这快到圣诞节,周舟大小姐终于从苏黎世排山倒海的作业中,窥得两个星期的时间缝隙,第一时间驱车来看望自己的好朋友。
当然,其实是来拿护肤品,顺便八卦下好友的感情生活。
“而这小鲜肉苦苦暗恋你好几年,还因为你第一节课那会儿的乌龙,给你买了个胸针珍藏到现在?”
“……对。”
“omg!你演韩剧呢?蒙我的吧?”
“……”
“有照片么?”
周舟不由分说地拿过丁茗铭的手机:“呦,有密码啊!”
她眼珠一转,拽过丁茗铭的纤纤玉手,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攥着她的大拇指,摁在home键上,看着屏幕上移开的沈夜帅脸,得意地笑:“开了。”
丁茗铭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用哪根手指?”
“你这个没创意的,还不是用最方便的。我前男友,就是那个意大利帅哥,他才有创意呢……”
“意大利帅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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