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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三长两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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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衣服不是全穿着嘛,我又没脱你一件。”他挺不识相,就这么戳破她,站在门口动也没动,“起来吧,再睡下去骨头都会睡酸的,快起来——啪啪啪……”
  他还朝她拍拍手,跟给她凑个节拍似的。
  叫她无奈地往上翻白眼,顾不上什么礼貌了,她终于发现礼貌这种东西其实要看对象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她礼貌的,有时候根本没必要,比如面前的这位。
  她索性起来,也不害羞了,害羞什么个劲,人家都不避,她害羞其实挺没必要,一把拉开被子,她双脚先着地,也不打算洗脸刷牙什么的,直接拿着包,“谢谢你,我得走了。”
  她个样子挺狼狈的,刚睡醒,头发乱的都没有梳一下,她用手指穿过头发就那么理了理就算是完事,形象什么的她没顾及,走到他身边还朝他低下头表示谢意,“给你添麻烦了。”
  乱糟糟的头发并没有因为她手指那几下就给弄好了,明明乱得很,却让他突然间觉得很性感——那种并不是刻意的性感,而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性感,有那么一种冲动,他忽然想吻她。
  狠狠地吻她。
  这种冲动,叫他有些脸黑,她一没刷牙,二没有洗脸,怎么能够叫他涌起这种冲动,——所以有一句话是对的,冲动是魔鬼来着,他并没有叫住她,站在那里看着她擦身而过。
  微微伸出手,恰恰要碰到她时,却往回缩,他不是不干脆的人,而是这个时刻,他竟然不干脆了起来,“你就这么上门去跟人说你是方婧婧吗?”
  她走着,已经站在楼梯间,迈了好几级,听他的话不由得一回头,瞧见他站在客房门口,脸色有点黑,让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到是心情极好地就回了一句,“有什么不好吗?”
  “你指望你一说,你姑姑就哭着认你了?”他笑笑,脸上的黑色瞬间没了,跟个挺讲道理的人一样,“还是你表哥也哭着喊着你就是了?”
  她没觉得那个是问题,并没有将这个当成问题,她是方婧婧嘛,哪里有那么多的可能性,她就是她,只是她说明了,谁能不认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姑姑还能不认得我?”
  “是呀,一模一样的脸,谁都能认得出?要是真有人能认得出来,你为什么会被当作陈果,为什么没人认出来那个死去的人才是陈果,为什么认尸的时候,你被确认是死了?”
  她愣在那里。
  两个一模一样的脸,出了事故,到底谁认的人?
  是谁确认的她已经死亡?
  她一时间有些愣,不知道死亡证明是怎么开据的,但也知道人死了,必然得有死亡证明这一说,有了死亡才好去买公墓,这些她都是听说过的事,——莫名其妙的谁让她死亡了?
  全是段兑安排的吗?
  他的手有这么长吗?
  长到这个地步能安排出她的死亡来?她愣愣的,就那么看着他,有些不确定,甚至是觉得中间有些说不清的事,目光里多了些戒备,“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别拐弯抹脚的一点儿都不干脆。”
  他还被她给嫌弃了,不止是一次,好多次了,数都数不清,他偏偏喜欢她这样子,跟他似乎没有距离般的,“你爸的儿子出国了,去的英国,你妈的女儿今年跟人结婚了,婚房是女方婚前全款买的,你觉得他们有这个条件吗?”
  有这个条件吗?
  有这个条件吗?
  这几个字就跟闷棍一样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都僵硬了,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还有什么样的条件,她能不知道吗?
  他们各自厌恶对方,重整家庭后小日子过得是比离婚前要好一些,都是工薪家庭,挣的工资在这个城市算是一般般,根本负担不起一个儿子出国留学,而且去的还是英国,也负担不起来一个婚前全款买房的女儿……如果是分期付款,她还能替他们解释得通这事儿,可不是——
  不是的,他们负担不起,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事实,却是缓慢地摇摇头,面上流露出些许苦涩,再不能笑出来,她的脸似乎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笑的本能,“你直接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她慢慢地往下滑,靠着墙壁,坐在楼梯上,就那么坐着,觉得自己恢复记忆还真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至少不用面对那些事,明明早就知道的事,再一次领略到自己亲生父母对她不在乎的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点冰冷。
  然而现在的温度将近25度。
  她却冷的像冰一样。
  坐在那里,她已经没了力气,即使她说自己能承受。
  瘦瘦的身体,似乎有着无尽的力量,却让他不忍,缓步下楼,难得地低下一贯向上的身体,与她坐在一起,手试图去握住她的——冰冷的,她并没有拒绝,长长的睫毛挡住她的眼睛,让他看不见她的悲伤。
  对,她的悲伤,他是这么想的,“你的父母认领了尸体,公墓的钱都是段兑出的,你姑姑跟你表哥根本没有见到所谓的你最后一面,尸体就被火化了。”
  她怔愣着,好像只有被握住的手才能觉得有些热意,叫她有些贪婪地紧紧地握住,天不是第一塌了,在父母离婚时,他们还问过她要跟谁,其实谁也不想要她——那时候,她待在姑姑的家里,她爸爸一直就没来接过她。
  她打电话给她妈妈,妈妈在电话里说,让她好好跟着爸爸,她没能力养她了,让她别再打电话——
  她愣愣地坐在那里,以为那都过去了,她的心足够坚强,坚强到能面对这一切,然而,她发现只是以为而已,——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忍不住责怪他起来,“你跟我说这些事做什么,做什么?”
  手往他手背上一挥,声音还有些清脆,仿佛来自于她心底里的哭声,然而她并没有哭,倔强地瞪着他,质问他,眼睛里全是水意,却是不肯哭。
  就这样的人儿,叫他有些心疼。
  他狠狠地抱住她,毫无顾忌般的,将她的脑袋埋入自己胸前,轻轻地劝她,“哭出来,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她却是不哭。
  不肯哭。
  明明他们不要她了,还靠着她发财了!
  还让她成为别人!
  她想哭的,这么悲哀的自己,为自己哭,可怎么都哭不出来,她以为很容易的一件事,却变得这么困难,她以为只要走到他们面前,她的生活就回来了。
  其实不是。
  她好像现在才明白。
  她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烙上陈果的印迹了,再没有方婧婧这个人。
  好像才想明白,她就这么埋头在他胸前,有时候想想,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能让她依靠,似乎是件挺好的事——她还挺能苦中作乐的,至少是身边有人,可他也太可恶,非得把事情血淋淋的掰开来叫她看。
  她痛恨这一点。
  只是没办法真痛恨他,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她回去才知道自己根本回不去后才承受痛,还不如现在就承受了。
  “我哭什么,我不哭——”她推开他,脸上有点红,水意就在眼眶里,死死地忍住就是不哭,人站了起来,朝要楼下走,“是他们要哭,不是我要哭,他们得知道没有了陈果,他们什么都没有——而且是我的东西,凭什么叫他们享受了?”
  她当陈果,那么交易所得的东西全是她的,不是他们的,与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得拿回来。
  她分外的认真,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认真,朝他笑开脸,好像真开心一样,“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们,叫他们把吞下去的钱都给我吐出来?”
  “你随意。”他并不反对,也不支持,就那么三个字。
  她却不够,觉得这样的他不够,双手落在领口,将领口的扣子试图解开,手并不颤抖,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视线解开一个扣子,露出她白皙的胸前肌肤,“你是不是想同我睡觉?”
  她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  ;宠
 美丽的脸;看久了总会腻的。
景晟满脸狰狞:好你这只鹦鹉,敢看腻本王,迟早把你炖了吃!
鹦鹉:嘎嘎,救命,嘎嘎,救命!
;痛改前非
 痛改前非是条充满荆棘与血泪的路,即使走得满身伤痕,她都一往无前
这是今年发的两个文,第一个文名估计会修整,第二个不会,亲们,有收藏的捧个收藏

☆、057

  这话直白,且近乎于粗俗。
  谁会这么直白说,你想同我睡觉?
  即使心里头打的是这份主意,估计能让她给吓跑了,他反而很镇定,毕竟让她吓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阅历摆在那里,自然不会真让她给吓着了,只是吃惊总是难免的。
  不是没见过女人,也见过更有女人味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他想,就光露那么一小片,就能让他想入非非,其实不是件什么好事,但他没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你想吗?”他问她。
  顺着她的意思问她。
  她的手并不抖,也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姑娘,早就晓得世上肯定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一些东西,这道理她懂的,即使心跳得很厉害,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她还是执意地将手落在第二个扣子上,“看你的,你乐意就行——”
  她并不咬牙,只那么说,似乎很淡定。
  他乐了,瞧着她故作淡定的样子,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会以为她常干这样的事,双手握住她的手,制止她再解扣子,“要说我不想,那肯定是哄你的——”
  声音特别的温柔,这辈子他都没听过自己用这种口气跟人讲气,跟哄孩子似的,特别的亲切,就怕把她给吓着了,但动作可不是这样子,——她拉过他,让趴在他腿上。
  那力道,让她有些懵,被迫趴在他腿上,胸脯清楚地感受底下的坚硬,——比刚才被拉的力道更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力度,她的脸立时地跟火烧了一样红,忙不迭地从他腿上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向他。
  就是连他的腿也不敢看。
  她能不明白吗?
  那抵着自己柔软胸脯的物事是什么吗?要不明白那才是傻子,她的心跳得更厉害,如擂鼓般,仿佛耳朵里只能听得到自己心跳声,别的什么都听不见。
  他却从背后搂住她,紧紧地搂住她,打趣道,“吓着了?”
  被搂住,身后抵着他坚硬的胸膛,让她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双手试图抱住自己,却被他给紧紧地压在胸前,“别莽撞的同男人说睡觉这种话,不是每个男人都跟我一样能纵着你,这种话,谁不能说,知道吗?”
  耳边荡漾着他的气息,让她的耳垂都泛起艳色的红。
  她确实是羞怯难当。
  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即使与靳晨好到跟一个人似的时候,也没有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跟他说过这种话——而现在,她有些迷茫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她还不知所措。
  “都由我来,你就看着,我给你办。”他轻声细语,生怕惊着她,即使他早就晓得她不是柔弱的小白花,有时候可能就会咬他一口,可他乐意就这么纵着她,“你想要叫谁不痛快,我就让谁不痛快,行吗?”
  这种话,好像他是掌握天下的帝皇是似的,所有的事都在他手里,足以叫她目眩神迷,好像一下子就突然间明白了有钱有势的好处,她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沉迷了。
  陷入不知道结果的暗洞里一样,她可能能走出来,也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出来,这叫她害怕——或者是习惯了他给予的一切,她舍不得了,——不,她会不舍得的,她是方婧婧呀。
  只是想让那些对不起她的人不痛快,也就这样子。
  她就这么说服自己。
  他们不要她了,还要靠着她发财,世上有这样的父母,她为自己觉得悲哀,咬咬牙,即使前面是来自地狱的天堂,她还得往前走,“好,我让谁不痛快,谁就不痛快,好好好——”
  她大声地说,声音尖利,似乎吼破喉咙,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泪水滴落在手背,烫烫的,如同刚烧开的水。
  脸被他的手给扳过,面对他,她清楚地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近得几乎挡住所有的光线,然后被深深地吻住,唇舌相缠,她被动地接受,唇瓣被激烈地吸/吮着,有些疼,疼得让她皱起眉头,却被他温柔地抚平——
  与他手间的温柔不一样,他的嘴唇极尽霸道之能事,狠狠地吻着她,即使她呼疼,也没随她的意放开,待得他终于觉得稍稍满足了心中那头兽后,才离开她的唇瓣,粉嫩的唇瓣,已经微微发红发肿。
  且她的眼神迷离,似乎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搂住她的细腰,将她贴着自己,身上某一处疼得似乎想要冲破某件东西,却还是就这么贴着她,待得呼吸慢慢地平复下来时,才抵着她的额头,“乖女孩,要听话知道吗?”
  她就这么靠着他。
  这个时候,就不想说话。
  她知道自己走的路有些危险,甚至是与虎谋皮,还是义无反顾了,她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不是感情,只是一个闲暇时能纵着性子的宠物罢了,人嘛得摆正自己的位子,在能被纵性子的时候,就好好纵一回吧。
  还是有点犹豫。
  她免不了会犹豫。
  轻轻地推开他的双臂,她站了起来,站在楼梯,并不能看到外面的什么,最多只能看到这房子的格局,并没有多看几眼,于她并没有多感兴趣,并不会对他的房子发出几记惊叹的声音,那是他的房子,她只是个过客,为什么要惊叹呢。
  “我考虑考虑。”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道理很简单,付出自己,能得到一些东西,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从没见识过这么赤果果的交易,她愤怒极了,这愤怒还没能让她失去理智。
  笑贫不笑娼,这种话,她以前听过,没在乎过,如今却不得不面对这个话,她无非是当他一个人的所有物,比起更多的人来要好的多,道理是明白的,接受起来有些困难——她甚至发现自己有些退缩。
  一时之气,就要赔上自己,她不得不犹豫。
  “你的胆子就这么点?”他没再她,任由她站起来,独自坐在那里,笑笑道,“我以为你胆子大得很,没想到胆子就这么点,怕了?”
  她才不怕!
  她想这么大声冲他吼,却固执地抿紧嘴唇,没敢吼——确实没胆子,没胆子赔上自己的人生。
  没回头,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包,她走出他的房子。
  走出去,才晓得这房子是那么的大,如果她对这城市的记忆不会错的话,这里的房子,这里的地价,简直就寸土寸金,有钱人就生活在这里,过着极其奢华的人生,她没有钱,还要被父母出卖,真是悲哀呢。
  她想笑,扯动嘴角,嘴角都是僵硬的。
  路边的车子能硬出她的笑脸,好难看,好僵硬。
  艳阳高照,她竟然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去父母家看看?吓他们一跳?叫他们看看她还活着,她回来了?
  真好笑。
  她却特别的想这么干。
  他不是有个儿子嘛,人在英国,呃,她还有个女儿,就在本地,她知道的,才小她两岁呢,都已经结婚了呀,还有了全款的婚前房子,多幸福的人生——
  她呢,被抛弃一次还不够,还要被抛弃第二次!
  她的女儿叫什么呢?
  她想想,努力地想想,好像叫郝漂亮,对,就是这么个名字,叫郝漂亮,在哪里工作?她想想,努力地想想,好像是中专毕业,好像是哪个牌子化妆品专柜的,模模糊糊的印象涌上来。
  至于是哪个牌子?哪家商场?她都记不起来了。
  这地方商场就这那么几家,她肯定是找得到的,突然的自信涌上来,她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不就是找嘛,就这么大的地方,还能跑到哪里去?
  从城东到城西,她一直在找,所有的化妆品专柜,没有一张记住的脸,更没有找到郝漂亮,她站在商场里,有些愣,难不成不工作了吗?
  她走向最后一个专柜,不再是远远地看看,而是走过去,好像在这里,是这个牌子,她隐隐地想起来,站在专柜面前,看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笑着问,“能给我推荐一下吗?”
  “你想买什么哪种?”专柜里年轻漂亮的导购朝她露出礼貌的笑意,往面前一整排的化妆品轻轻地一划过手,“产品全在这里,你看看需要哪种?”
  方婧婧作势选了款睫毛膏,“这种好吗,会不会晕染?”
  “绝对不会的,要不要我给你试试?”导购殷勤地介绍起来,“这款是最新的产品,能让睫毛根根分明,一天下来都不会晕染的……”
  她很干脆,“那就这支睫毛膏吧。”
  导购立马开单子,还试图劝她,“你要不要再看看别的?”
  “不用了,谢谢。”方婧婧说得挺客气,像是不经意间问起来,“我记得上回来买时好像不是你呀,换人了?”
  “她呀,好像结婚了,辞职了。”导购笑咪咪地回答,并把单子并到她手里,“你拿好单子,到那边付钱,然后再回来我这里拿东西。”
  方婧婧知道消息后很高兴,并没有再多问,而是去付了钱,再拿了那支睫毛膏走人,结婚了,还辞职了,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以前看电视,别人找人咋那么容易,她想找个人累死累活的,怎么就找不着?
  拿着睫毛膏,她有点心酸。
  好贵的东西。
  花了她几百块钱,真是自己不花钱不知道心疼呀,在段家,都是段兑给花的钱,如今她自己花了,觉得这钱就跟割她的肉一样难受。
  她得挣钱呀,总不能入不敷出。
  她以前干的就是普通的广告文员,不是什么特别出色的员工,就在公司里普普通通的混着,领一份自己还满意的工资,——呃,她那么些年攒下来的钱呢?
  她眼睛一暗,不会也给人瓜分了吧?
  瓜分了,还能怎么办,她沮丧地坐在那里,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的,反正心情不美丽——
  “呜滴呜滴呜滴——”
  她一回头,看到“120”救护车过去,立马想到她哥孔芳,再不行,她只能去找哥了。
  她哥总不会不相信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终于在下班之前把这章码好了,直接更新了,更新完就下班了,好同志们,快把俺新文收一收,这个文完结了就更新文,哈哈

☆、058

  058
  她有这个想法也不奇怪,谁让她跟她哥关系好,从来都不叫表哥的,直接叫哥,两个人从小一块儿长大,亲的跟亲兄妹都没差,她自然就涌出无限的希望来。
  她哥总归不会认她的。
  从这里到医院,最快也要半小时,她几乎都没有犹豫地打算打的过去,身上早已经取了点零钱,她并不会不舍得这些钱——没想到这城市等个出租车还挺难,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等到空车。
  亏得她的腿都快站直了。
  等到了医院门口,她发现都天都快黑了。
  住院部在医院后边儿,她急着跑过去,心里叫自己越快越好,刚跑到电梯前,电梯恰恰地已经往上走,边上的另一部电梯还没有下来,急得她根本不想等电梯,直接就跑楼道。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还在往上跑,好像黎明前的那一刻,跑过去,跑过去,只要跑过去,就能看到光亮的黎明——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她一张嘴,心就能从嘴里蹦出来。
  这边是病房,那边是护士站,再那边才是医生办公室,过病房时,她不跑,只是脚步加快了点,跟竞走似的,走得更快,屏住呼吸——仿佛一呼吸,她的速度就慢了,她信念就会崩溃。
  医生办公室。
  门轻掩着,她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有她哥的声音,听着是那么的亲切,她怎么就那么傻呢,上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出来是她哥的声音呢?
  她怎么就那么的傻呢!
  哥——
  她想叫,声音却消音了一样,梗在喉咙底,怎么也不出来,她试着再叫一声,声音依旧毫无影踪,哥——
  哥——
  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站在门口,跟魔怔了一样,眼泪瞬间滑落,再也止不住地滑落,她甚至都没空去擦,脚步踉跄地走进医生办公室,也没有理会别人落在她身上奇怪的视线,她迳自走向孔芳。
  在这个时刻,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那是她哥。
  满脸的泪水,“哥——”
  就在那一下,她终于喊出了声,惊天动地般的声音,从她的胸腔里爆发出来,还是那一声,“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一样,就死死地盯着他。
  孔芳站在那里,脸色不太好看,重新再看见那张与他妹一模一样的脸,他心里自然是不开心,刚想走过来让她出去,就听得她一声叫,那一声叫,叫得他的心都揪在一起——
  他瞧向她,满脸的泪水,娇俏的脸蛋木木的,就那么双黑亮的眼睛期盼地望着他,他一瞬间似被触动了般,嘴唇翕翕,“婧、婧、婧婧?”
  声音干涩,几乎不敢相信,直到最后他才顺利地叫出她的名字来,那个名字仿佛在他的心底存了几百年,这是他妹,惟一的妹妹,就那么阴差阳错的从这世上消失了。
  “哥——”
  她上前两步,再叫了一声。
  脸上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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