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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三长两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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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再敢跟她说什么睡觉,什么床的,她就跟惊弓之鸟似的,双腿还差点并不拢呢,再回到床里去,她感觉明天就成干尸了。
  他下子就看透她的想法,也没好心地跟她说,他不是那什么一夜七次郎的,看她个样子,就觉得挺乐。
  

☆、076

  大早上的,方婧婧真不想起来,最好窝在床里,睡到大下午才是人生最最惬意之事,没曾想,大清早地就被人推醒,她一睁眼,就看到廉以钦放大的脸,叫她顿时就坐了起来——
  这一坐,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来,她觉得凉凉的,随即就去拉被子,将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但架不住最近脸皮突然的就薄了,还红了,小心地对上他的眼睛,深幽的瞳孔,映着她的脸。
  让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收回视线,人往后靠在床头,“我还想再睡一下,好困。”
  声音软软的,有些睡意。
  “回头在飞机上睡也一样。”廉以钦接她被子,“你不是跟你哥说出去旅游了,怎么着也得出门走走吧?”
  她顿时来了精神,到不是因为要出门玩,而是她与他哥说过的话,他怎么晓得的?她抡圆了眼睛,一副要跟他算账样的架式,“你跟我哥见过面?”
  “问过你哥,”廉以钦并不把她又“神经质”的状态放在眼里,将衣服递给她,“你哥说你出去玩了,联系不上你,我能怎么办,自然去机场拦你。”
  她听得可心虚,手接过他给的衣物,并没有立即换上,只是有些戒备,低着头,“你没跟我哥说别的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暗,“你觉得我能跟你哥说什么?”
  她也不是傻,听这话就晓得他可能生气了,立马地换了个态度,“我不是怕我我哥担心嘛,他那个人最爱操心,我们去哪里,待几天回来?”
  “又不会把你给卖了,问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冷冷的回复。
  她真是无语。
  也没打算跟他再顶杠,拿起衣服,“你转个身,我得换衣服——”尽管已经那个啥了,她还是保留着些许难为情,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这事,她干不来。
  “哪里有我没看过的?”他万分不高兴,根本没打算转身。
  把方婧婧弄得气结,又寻思着刚才好像是她态度不太端正,索性把这些都放下,还真当着她的面穿起衣服来,只是在他的目光下,她的手有些抖——
  半身裙的拉链在后头,她的手拉了好几下就没拉上,闹得她脸更红,手还在那里奋斗,根本没敢看他一眼,没曾想,她的手被另一双手给替代,她稍一回头,对上他的脸,放大的脸,如刀刻一般,让她的呼吸停了那么一两秒。
  在这个时候,她的脑袋掠过一个想法,其实他长得还挺好,不是那种俊俏的好看,而是充满了十足的男人味的好看,全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力度,足以叫人目眩神迷。
  她眸光微闪,身上的衣裙特别的合身,亡羊补牢般地补上一句,“我是怕我哥知道你是谁后会吓着,你谁呀,又不是谁都能见着的人,你这么一问,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来着……”
  话越描越黑,她越说到最后,越发现他的脸跟着黑,于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她索性消了音,不再试图解释了。
  他一直盯着她,等着她不说话才丢给她一句话,“去刷个牙洗个脸,等会就出机场,给你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时间,刷牙洗脸是够的,但要做别的,确实不够,也幸好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化什么妆,大得几乎跟她在她姑家房间差不多大的浴室里,她找到全新的牙刷,还有毛巾,很快地就刷了牙,跟洗了脸,这脸一洗呀,还真是觉得清醒了。
  镜子里的她,脸色酡红,眉眼间透着种春/意,她又一次觉得脸烫,烫烫的,让她再用冷水敷了一下脸,双手还轻轻地拍了几下脸,待得脸上消了烫意,她才低眉顺眼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根本没带行李,也就她一个包,侧头看向廉以钦,对着他那台电脑好像在开视频会议,反正她就瞄过一眼,很快地就收回视线,那些东西,她听不懂,也不想听。
  到了机场,她才震惊地发现他居然包机,不由咂舌,有钱人果然就是这么任性,她一穷二白,难免会被这样的出场方式给惊到,到不是惊喜,惊喜是没有的,她无非是觉得有钱人跟没钱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他大概不在乎钱,只为了享受。
  要是她有钱,她想也会享受的,可能享受的更过分也说不定,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在脸上就流露出欣慰的微笑来。
  到让廉以钦分神看她一眼,见她在笑,到是阖起电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对着她微开的唇瓣就重重地吻了上去,吻得不依不饶,近乎激狂地抵开她娇嫩的唇瓣儿,与她的小/舌纠缠,纠缠得她无法躲避,嘤咛低低地软在他臂弯间。
  待得他抽/身开来,深幽黑瞳盯着她泛红的唇瓣,比粉嫩多了些艳色,却是更诱人,引得他的指腹抚了上去,轻抚着她的唇瓣,视线落在被她放在一边的空碗,“吃饱了?”
  向来就没搭过几次飞机的她,被飞机上的服务给震惊了,为避免不要表现得像个土包子,她一直强装着镇定自若,就算是在段家,也就那一回,她搭过飞机,“吃饱了——”
  声音很低,甚至有些沙哑。
  她软在座位里,一直没起来,似乎没了力气般,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好像眼里头只有他一个似的,万般的信任。
  这副娇态,叫他喉间一动,身体的反应自然是逃不过他自己,如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一般,叫他忍不住失笑出声——
  他一笑,惹得她以莫名其妙的眼神瞅他。
  “我有哪里看上去挺可笑的?”她忍不住要问,这一路都神秘,就算上了飞机,她也不晓得他要走哪里,他不说,她也就不问,装个乖巧的,即使是问他,却没有质问的意思,眼睛漾着笑意,跟撒娇似的问他,“你说说看,我哪里有能让你笑的?”
  却被他给搂住,话也不说一句,就这么笑着搂着她。
  她回以白眼。
  没有恶意的那种。
  出国。
  目的地,居然是帕劳。
  她还没出过国,真的,早就打算出国,偏是舍不得钱,就一直没将打算附诸于行动,以前还跟靳晨打算等他出名了,两个人一起出国玩,没曾想,她与靳晨早分手了,跟她一块儿出国的人也不是靳晨,而是别人。
  帕劳的天,很蓝,蓝天白云,空气清新,好像来到了天堂,这是她惟一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好像身体都放空。
  才下飞机,就看到有车停在不远处,专门是为他们准备,并没有司机,而他并不准备要司机,只与她就两个人一起,打算在帕劳待上几天。
  方婧婧第一次出国门,还是挺兴奋,看什么都好奇,只是肚子有点饿,索性由他安排去吃饭,他似乎熟门熟路,对帕劳的路更是熟,由他开车的架式就能看出来。
  沿路风景,叫人心旷神怡。
  “想不想潜水?”
  她正望着窗外,被他一问,一时没听清楚,就再问了声,“什么,你说什么?”
  “想不想去潜水试试?”他极为熟练地将车子往右边开去,驶入一条小道,“感兴趣的话,可以在这里试试潜水。”
  她的视线落在被抛在后面的大巴车上面,心想着来这里的游客还真多,却是让他给勾起兴趣来,颇有跃跃欲试的意图,但还是有点犹豫,“我不会游泳的,能潜水吗?”
  她自小不会游泳,长大也没能学起来,一直是她心中的隐痛。
  没等她回答,车子已经停了,停在一栋别墅庭院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花园,足以叫人眼界大开——
  他先下了车,见她还在车里,就去拉车门。
  方婧婧还没注意到这个,脑袋探出车窗外看着这个庭院,为院子的主人有这样的庭院而觉得艳羡不已,“这是你的地盘?”她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她也没有去弄头发,只是背着他问。
  “下车,我们住这里一段时间,够你看的,”廉以钦催她,“不是我的地方,是一个朋友,就是度假过来住些个日子用的,我还没打算在这里弄个房产,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买下来给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把方婧婧又一次给震惊了,不由又一次在心里慨叹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这么好的别墅,在他眼里就跟买大白菜一样,她平时买大白菜时还得挑挑拣拣,人家买栋房子还比她要简单。
  她不由得又一次嫌弃他,还有点自尊心受伤害的意思,白眼立即附上,“你想拿钱砸我?”
  “拿什么钱砸你?”他还反问她,“我有吗?不是你自己喜欢这里?我只是说出一个想让你高兴的提议来,怎么就成了我要拿钱砸你了?”
  她一滞,被他的话所堵,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对于这么一栋别墅,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还是拒绝了,“我要这个做什么,来一趟也就够我享受了——”拒绝的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要拒绝一件值钱的礼物是多么的不容易,今天她才总算是明白了。
  诱惑。
  无数的诱惑,一件件的都摆在她的面前,叫她的心都跟着颤抖,好想收下他每次都提议的东西,每次都万分艰难的拒绝,每一次都后悔自己的拒绝。
  潜水,是他教的。
  她玩得很放松。
  再回到国内,她感觉与他之间怪怪的,好像真是跟所有的男女朋友一样,明明她自己知道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只是套上了一件漂亮的外衣,就跟国王的新衣似的。
  她说服了他,让她先回家。
  廉以钦并没有反对,而是送她回家。
  “不请我进去你家?”
  他坐在车里,笑问她。
  她可没那个胆,万一她姑问起来,也不晓得要怎么回答才好,难不成她跟她姑说,哦,姑呀,这个人帮我把身份弄回来,我才跟他睡觉,估计要睡好一段时间才能把这个人情还完?
  她姑听完这个话,估计立马得昏过去——至于别的更动听一点的谎话,她根本不想说,一个谎话就得千万个谎话来圆,做人嘛,还是别说谎的好。
  “不用了吧,”她有些尴尬,“我家不适合你进去。”
  没等她的说完,他车子就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原地,不太明白他上一句还好好的,下一句怎么就变了脸?
  她又没有说什么怪话,明明说的是实话来着,说实话都要生气,还真的是挺难伺候的,——她甚至没觉得自己不好伺候,反而是嫌弃别人难伺候。
  

☆、077

  方霞看到她回来,满脸的高兴,“怎么都晒黑了?”
  方婧婧拉着行李箱过来,就让方霞热情地接了手,她乐得跟什么似的,难得出回国,也没让廉以钦刚才那个架式扫了兴,“哪呀,姑,你看错了,我压根儿就没黑,白着呢。”
  “好好,你不黑,还白着呢。”方霞拉着行李箱进屋,拉着她的手,跟稀罕什么似的,“还是出去走走好,看你人也比先前更有精神头些。”
  “那是自然,我这是钱不是白花的。”方婧婧嘴巴一张,话就出来了,一出口,她又忍不住吐舌/头,哥给她的钱是一分都没用,这次出行全都是廉以钦安排,哪里有机会轮到她用钱,不过话既然说出口了,只有是硬着头皮编下去,“姑,你看看我行李箱的东西,给你带了点,我就随便挑的,不是什么贵东西。”
  方霞笑嗔她,“就爱乱花钱,我难道还嫌弃你买的便宜吗?”
  她一笑,歪缠在她姑身上,软软的,就不想动弹,其实还蛮累,最主要是那个累,今晚算是摆脱一晚,她还为这事儿烦恼,没办法,谁让她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了去人家那里住,可怎么跟人说来着?
  她为这事儿烦恼,也不能直白了说呀,这一说,先别提她哥了,就是她姑这一关也过不得,总得有个理由,“姑,你对我最好了。”
  “你还知道呀?”方霞捏捏她的脸,忽然间正色了点,“刚才谁把你送过来的?怎么不叫人家进来坐坐?”
  “就一个朋友,”方婧婧说得漫不经心,根本没打算把人介绍出来,“他是顺路,我就搭了他的车,叫人进来,我还怕他难为情呢。”
  方霞就把这事儿撇到一边,没再多想,本来还寻思着是不是侄女出门认识了什么合适的男孩子,既然不是,就撇开不想了,只是,她的笑意慢慢地没了,“这几天你爸妈都在找你,来过好几回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这一听,方婧婧的笑脸也跟着没了,坐直了身体,“他们找我做什么,不是叫我顶着陈果的名头嘛,他们还当我是女儿?”
  “唉——”方霞忍不住叹气,心里着实厌恶那一对前夫妻,要不是还念着方刚是她惟一的兄弟,早就叫他吃一回“闭门羹”了,“好像是那位姓段的人逼他们要钱呢,你爸那边更是被举报了,说他收受好处,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
  方婧婧眼神微闪,“姑,我们不说这事好不好,我才回来呢。”
  “嗯 ,不说了,我们也别管他们,这一对都是黑了心的人,”方霞自然打住,心里在叹息都是作孽了的人,婧婧多好的,就他们夫妻死劲里不把女儿当女儿,又想通过女儿挣便宜,“中午我给你下点面吃吃,晚上我们去接你哥,晚上在外面吃?”
  “姑,你舍得在外面吃?”方婧婧那个惊讶状。
  方霞眼剜她一眼,“我都领退休工作的人,请得起你们俩。”
  “姑,你好有钱呀。”她立马地捧她姑,“晚上我跟哥必须得好好敲你一回,我们要去吃城里最好吃的东西,最贵的东西……”
  “就你这个小样。”方霞笑得合不拢嘴。
  吃过面后,方婧婧帮着洗了碗,碗还没洗好,手机到是响了,她手机就放在流理台边上,离湿碗没一点距离,她定睛一看那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金主”两个字,立马地去找她姑的身影——
  手嘛也立即接电话,注意到她姑并没有注意她的手机,她才松口气,手还有点湿,她用两根手指夹着手机,往后门走出去,站在樟树下头,稍有些不耐烦,“你打电话过来做什么,我现在不太方便。”
  她的话刚说完,对面压根儿就没说,直接结束了通话。
  把她给弄得莫名其妙,怎么了?还不说话的?这还打什么电话过来?她脑袋里浮起好几个疑问,答案嘛,没找着,也没太放在心上,回到厨房,她擦擦手,果断地把“金主”的字眼给改了,直接改名字得了,万一叫她哥或者她姑看见了,这可不得了!
  “是朋友的电话?”方霞见她去接电话,好像就几秒的时候,“刚认识的吗?”
  “没有,是打电话问我对商铺有没有兴趣的电话,”方婧婧立马找了个借口,笑盈盈地同她姑开玩笑说,“姑,在宁波银行那块儿边上有个商铺,想不想买呀?”
  “买什么商铺?”方霞摇头,一脸的认真状,“你哥早就买了商铺,还要再买个,那压力可大了,商铺就在那什么百货的,啊,一下子想不起来。”
  “哥真有头脑。”她举起大拇指,“姑,我哥有没有对象了呀?”
  “有对象,他还能不对你说?”方霞叹口气,“上回有个女医生我看见过,好像长得挺好,你哥没同意,说条件配不上人家。”
  “什么嘛?”方婧婧对她哥挺无语,将碗全都放到消毒柜里排好,“哥肯定是工作太忙了,不想耽误人家。”
  “你们兄妹是两张嘴,话都是一样的,”方霞拿他们没办法,两兄妹好得没边,什么事都一起有商有量,就算是闯了祸也是两兄妹一块儿的,少不了这个,跑不了那个,“你们早点结婚,我也能帮着给你们带带孩子,等以后呀,我老了,想给你们带孩子也带不了。”
  “嘿嘿——”方婧婧对这个话题还是挺抗惧,生怕她说多了把战火引到她哥身上去,赶紧地就中断,“姑,我睡个午觉去。”
  “这精灵鬼,”方霞拿她没办法。
  这边方婧婧睡午觉睡得极好,根本没想起别的事,却不料把某个专门打电话给她的人给气得七窍生烟,还想着他个大男人跟她计较有失风度,才打个电话给她,算是给她个台阶,没曾想,就那么不耐烦的一句话,他当时火也上来,就掐断通话。
  能让他上火的事,如今基本上都没有了,偏她这么一个人,不经心的举动,不经心的话,随随便便就能让他上火,这火一上来还下不去。
  她家也不叫他进?
  这仿佛就是个爆点,叫他没由来的觉得火气更是冒到三尺高,好端端的,他是哪里见不得了人吗?
  

☆、078

  更何况他的办公室来了个不速之客。
  让他的脸色更黑。
  “过来有事?”他很快地就收拾了情绪,很自然地问向段兑,“过来出差?”
  来人年轻的脸上带着怒气,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将手里的信封撕开,将里面的一叠照片气势汹汹地扔在他面前,“你怎么解释?”
  廉以钦并不惊讶他的怒气,在他决定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或者与段家的关系估计会那么一点儿的不愉快,可又有什么关系呢,于他没有影响。
  他慢慢地捡起照片,照片里的人全是他与方婧婧,从出境到帕劳,再从帕劳回到国内,照片极尽详细,让他不由得微叹一声,“这些照片给我的吗?还是谢谢你叫你拍得这么详细,我们还没拍过照片呢,她好像不太喜欢自拍……”
  “她是我老婆!”段兑还以为他至少有点廉耻心,没想到会听到这么轻飘飘的话,让他血气上涌,上前两三步,就逼到廉以钦身前,“你不要欺人太甚!”
  廉以钦没有后退,面对他的怒火,没有丝毫的惊慌,仅仅是露出些许惊讶,“我没听说错吧,她是方婧婧,怎么会是你老婆,你老婆早已经死了……”
  “我说她是,她就是!”段兑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冲他大吼道,手握成拳,就朝他的面上挥过去,动作粗暴简单,“她是我老婆,你不许碰她!”
  廉以钦眼神微闪,面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段兑一记得中,自然就不管不顾地下起手来,朝他重重地挥拳,只是面对的人,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般,躲得飞快,轻易地就避开他的拳头,要不就是被他的拳头给擦过,并没有受到多少重击——
  而他呢,被他也是狠狠地一拳打在肚子上,疼得弯了腰,几乎直不起身来,眼睛愤怒地瞪着整理衣服的廉以钦,嘴唇动了动,疼得说不出话来。
  廉以钦脱了外衣,就穿着白色的衬衫,他往办公桌那里一坐,并将袖子卷起来到肘间,目光锐利地盯着段兑,即使半边脸被重拳打过留红,还是丝毫不能折损他的气质,“别干傻事,这对你没好处,她是方婧婧,不是陈果,你的陈果已经死了。”
  段兑捂着肚子,头一次觉得这么的疼,不止身上疼,心里更疼,疼得不肯站起来,他还能不知道陈果已经没了嘛,能不知道吗?
  可他还想要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人能替了她!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他像个孩子似的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哭得廉以钦都皱起了眉头,不由得摇摇头,真是觉得又可怜又可恨,可怜的是一个男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可思及他对方婧婧做的那些事,这些可怜完全可以滚到外太空去。
  “别再去找她,你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吧。”这算是他的忠告,“还有她的父母,你当初给了多少钱,我都算给你,不要再去骚扰她,她不是陈果,你要记住了,过去的事,我就代她给你个机会,都当过去了吧。”
  段兑哭得失魂落魄,再没有比今天更清楚明白,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也告诉他,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可还是有点不甘心,他脸上的忿恨之色一点未消,即使在哭,还是瞪着他。
  他是这么的狼狈,拿廉以钦没办法,只能是瞪着他,他不会承认自己的错,他所造的假,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即使没有廉以钦的插手,还是会让方婧婧知道一切,可他就是想要有个精神上的支柱,他恨廉以钦。
  “她不会跟你的。”他恨恨地站起来,咬牙才吐出这句完整的话来,“她不会跟你的。”
  廉以钦闻言,微笑着,并不说话。
  只是待到段兑走出去,他才将手边的笔狠狠地砸向地面,那支限量的钢笔,被摔得支离破碎,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他的脸满是阴沉,像是被诅咒了一样,猛地一呼吸,脸还疼,更是沉了好几分。
  他的手一碰脸,“嘶”的到抽一口凉气,索性内线电话叫来特别助理,吩咐取消今天下午的所有行程,留下一脸为难的特别助理,肘间挂着他的外套,连司机都没要,直接自己驾车离开公司。
  方婧婧正寻思回着回公司找找是不是还能给她个位置,做生不如做熟,说这么一想,她距离上次跑到公司已经有一个星期左右时间,进入公司大楼时,她还生怕会碰到廉以钦。
  有关系是一回事,她还是不太想让人知道。
  她工作过的广告公司,规模不太大,在业界算是小有名气,她当初毕业后就来到广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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