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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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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南带头鼓掌,众人跟着起哄,其实周锦南就负责个热场,接下来玩儿得high的就是这群人了,只要逮着机会就整新郎和新娘,一个小时下来周锦南被逼热吻了胡湖两次,给胡湖不脱外衣的情况下脱掉了Bra;最后还差点被胡湖脱了裤子,结果还是众人手下留情。
季陶好运气,一直都没抓到,只当了个旁观者,渐渐笑得眉眼弯弯。
周锦南正喝完被罚的一大杯红酒气都没喘匀,就听见有人大叫,“哎呀,季陶,终于逮到了!”
周锦南捂着胸口的手有点僵,很快放下酒杯,兴趣盎然的看着季陶,她好像被吓到了,正一只手捂着胸口,粉唇微张,看着那个指向她的瓶子。
而这把主动权是在坐在周锦南旁边的胡湖手里,胡湖也有点吃惊,似乎没想到会摇到季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关键这是周锦南家的亲戚,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人家性格,万一玩过了还以为欺负人家,他们这种位于上层的大家庭对于远远不如他们的远方亲戚还是比较慎重的,陆石远看着胡湖为难的样子摸摸下巴开口。
“嫂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吧,要不这把弟弟来?”
那声音还是蛮调戏的兴奋,众人有同感的点点头,舅妈不好为难侄女,那换外人就好玩儿了吧。
“那……”胡湖看了看周锦南,周锦南似乎也挺有兴趣的,淡淡的笑,“季陶没意见吧?”
季陶刚想说话,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吼吼的说话,“不这的,没这特权啊。”
陆石远一巴掌拍在这个全场最小的男人头上,小孩子,猴急什么。
季陶一看这形势,大眼睛巴巴的看着陆石远,自己的命运就在这男人手里,把她骗上来,还这么不要脸,真一点都没看出来。
“好吧。”陆石远开口,众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此男人年轻的时候玩得多大他们可见识过,“季陶你多大了?”
嗯?一脸紧绷的陶陶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陆石远,陆石远意味深长的笑,“你比你舅舅小几岁?”
陶陶蹙眉,什么问题,气冲冲地说,“二十一,比他小十一岁。”
才二十一?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季陶今天打扮比较成熟而且化妆也较浓,看起来确实比实际大一些。
众人哦了一声,长长的拖着调子,戏谑极了,陆石远则是呵呵一笑,“未成年哦,那就不能了,给你舅舅端杯酒就得了。”
前一秒众人还在惊讶她的年龄,后一秒就又被陆石远给‘惊吓’了,这玩儿的也太小了吧……
“年纪还小,再说人可是周锦南的侄女。”陆石远轻笑,甩给众人一个算得上是解释的解释,这一群狼还等这看好戏呢,结果被他给截了。
说着就把酒杯和红酒塞她手里,陆石远轻轻一提,季陶就借力站了起来,陆石远推着这姑娘过去周锦南那边,眼神戏谑地甩了周锦南一眼,这么轻的小身板,当年他怎么下得去口。
“锦南,这面子可是兄弟给的啊,记着了。”陆石远像模像样的说着,一拳打在周锦南胸前,其实他是在说,老子鞍前马后的伺候你这混蛋,以后事成了记得多给老子点好处。
周锦南轻笑不语,黑眸奇亮,在昏暗的房间里刺的陶陶不敢和他对视,她拎着酒杯慢慢在他面前蹲下,长发垂坠,黑裙白肤,脚趾头上是淡淡的粉色,在周锦南眼里幻化成欲的触点。
季陶尽量稳住自己,不断提醒自己,他结婚了他已经结婚了,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了。
暗红色的液体随着透亮的玻璃杯壁顺延下去,她白皙的手指在那么大的高脚杯上显得极其纤弱,她端起来,低低的一声,“舅舅。”
陆石远随地坐在了周锦南身后,看着小姑娘白皙的手在周锦南面前有些颤,无声而笑,“季陶你要喂,是不是?”
后一句问的显然在场那些本来就爱起哄的家伙们,顿时有沸腾了,还以为陆少好心了一回,看来还是豺狼啊,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颇有兴趣的看着周锦南这边。
胡湖呼吸顿了一下才又淡淡笑开,或许是这个姑娘太美太青涩,胡湖竟然会有种怕她勾引周锦南的错觉,随即又怪自己多想,周锦南和季陶可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可能。
一双大手轻托起季陶的双手,往上提起,是周锦南淡笑的薄唇,“一会儿就好。”
那么温柔的低声,一向铁血的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这么柔软的表情,胡湖在身侧看到最清楚,心下一动,就听到周锦南又说,“季陶还小,你们悠着点。”
口气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爱护,也有些不熟悉的小心翼翼,胡湖也笑开帮着搭腔,“陆石远,人小姑娘一个,你就缺吧。”
陆石远靠在沙发上才没有‘欺负了人小姑娘’的良知,良知?良知可以吃还是可以让他舒服?
季陶终于抬起头来,他比她高大很多,半裸的上身健硕有力,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她把酒杯抵在他唇边,琥珀似的眼睛只盯着他的嘴唇。
周锦南低下头配合她的动作,红酒浸润过他的唇时男人无声的勾唇而笑,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是他记忆深处的珍藏。
刚开始还好,渐渐红酒有些洒了出来,顺着周锦南下巴的弧线流过,甚至低落在季陶的手上,红酒白肤就在周锦南眼前,不止是他,其余众人都可以看得到,男人们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陆石远这才勾唇笑开,手下留情?落到他陆石远手里的女人,要学会自求多福,看看眼前的画面,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血脉愤张,周锦南撑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毕露就是很好的说明。
突然周锦南一把推开季陶,侧身干呕起来,看起来是有点喝多了,也顾不得多想季陶便伸手拍在他背上帮他顺气,在接触到那热的可是说是滚烫的皮肤时,季陶才僵硬着手臂反应过来,硬邦邦的肌肉,似有汗一般光滑的有些细腻。
陆石远起身把周锦南扶起来,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的,似乎是真的喝多了,胡湖正要起来,陆石远急急地吼站在他俩身侧的季陶。
“快帮我扶着他。”
季陶傻傻的赶忙放下酒杯去扶周锦南,两个人一起把他往洗手间的方向挪,胡湖也赶忙站起来跟了上去,好不容易挨到洗手间,周锦南一下子趴在洗脸池上吐了起来,季陶轻柔地拍在他后背,陆石远正要退出来看到胡湖,顺手一把把胡湖拐出来。
“嫂子去帮锦南弄点解酒汤过来?锦南体质特殊,好像对什么过敏,你得先问问锦西,我个男人弄不了这玩意儿。”
胡湖白眼,这大少爷,会才怪,“那你帮着招呼他们,看着点锦南,我马上回来。”
“嗯。”陆石远点了点头,跟着胡湖一起出来,身后的亮光越来越弱,再回头已经看不见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了。
时隔多久了?五年还是六年?周锦南总算再见到他的陶陶了,夜色幽幽,万籁寂静,正适合偷情。
☆、Chapter 4
chapter4
周锦南几乎是凶狠的把季陶压在身下,冰凉的洗手台上两人紧密相叠,季陶因吃惊大睁着眼睛看他,锦南淡淡的笑不发一言,低头吻了下去。
软软温暖的唇,周锦南吻的很深,轻而易举地拖着她的小舌头强迫她承受他的热情,啃咬辗转,季陶渐渐因为呼吸不畅而憋红了整张脸,抬手轻轻的捶在他的肩上。
唔……唔……唔……”季陶尽力的往后仰躲避他的吻,却不想仰起的脖颈脆弱得让男人更加暴虐。
周锦南重重的吻下去,沿着她的下巴尖吮吸,锁骨窝深深的掐着他的情迷,周锦南折腾得狠,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周锦南吻够了才放开她,黑眸毫无醉意,紧盯着她,长发铺层在一侧,肩带落了一边,晕黄的光圈下她的唇有些红肿,琥珀的大眼睛有一层雾气一般的迷蒙。
“陶陶,五年没见,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周锦南把人抱起来,她的乖巧一如从前,这让他堆积起来的怒气隐隐有些低头。
“没有。”季陶低垂着头,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抬头直视他的眼睛,“舅舅,你结婚了。”
“然后呢?”周锦南不以为然的笑,有力的胳膊控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季陶尽量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不要当小三。”
两个人纠缠在洗脸池旁,水声哗哗而流,她的脸一下子模糊成十五六岁的那个小丫头的模样,一想到这儿周锦南冷笑出声。
“勾引我乱|伦都做得出来,做个小三对你有什么难度,还是说你……”周锦南眯眼,黑眸里折射出季陶不熟悉的暴力,“觉得我能娶你?”
这一句直白的毫不留情面的话让季陶身子一软,险险有些站不稳,但周锦南的手臂牢牢的扎在她腰间,根本不容许她一点点的退缩。
“勾引我的时候没想过吗?”周锦南越说越狠,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我是你舅舅,不能娶你的。”
恶意的话语,他渐渐靠近,周锦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一只手抚摸在她的背后,隔着薄薄的布料,厚重的压迫压得季陶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放开我……周锦南……”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还算青涩的青年,现在抱着她的是个真正的对她极具侵略目的的男人,季陶很害怕。
“放开你?”周锦南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嗤笑,黑眸沉沉看入她的眼睛,她不曾哭过一下,这么多年以来季陶的眼泪周锦南只见过一次,那晚的大床上,在他身下,她太痛了,“陶陶,勾引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
十六岁的女孩子,单纯如一张白纸,周锦南多喜欢这个小姑娘软软的叫她舅舅,一种成为一个可以照顾别人的大男人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自豪而热血,疼她疼的紧,却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比纸还白的女孩子在深夜的迷乱里勾引他犯罪,用她年轻美好的身体禁锢他的欲|望,让他在乱|伦的的深渊里痛不欲生。
“周锦南……”季陶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躲了五年还是没有躲过。
“要叫舅舅。”周锦南低头吻吻她的唇,低哑的声线滑出酒醉的暧昧。
季陶一下子脸红了,双手握成拳去推拒他,无声的挣扎,周锦南冷笑,抚摸在她后背的手一下子没入裙内,揉捏在她的翘臀上,惊的季陶一动不敢动。
随之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前,白皙的一片,纤弱而敏感,突然周锦南偏头咬在她的肩膀上,季陶闷哼却不敢出声,他像是极力忍耐,咬的特别狠。
“石远。”周锦南放开她,声音沙哑,叫外边的人。
然后转身看季陶,他的黑眸是沉沉的望不到边的黑,直视着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季陶,“陶陶,不许在逃,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后悔。”
一字一句都被拉的沉重,像一块大石头扔进季陶心中一样,死死地压着她,周锦南抬手帮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声音平稳下来。
“听陆石远的安排,我明天会去找你。”
看了看季陶懵懂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周锦南皱眉却没说什么,抬手摸了摸她红肿的唇。
“陶陶,说好。”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也许是季陶被吓到了,季陶乖乖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好。
“完了?”陆石远听里边的动静差不多了才进去,小姑娘正怯生生的站在周锦南面前,微肿的唇,白皙的皮肤上红痕分外明显,肩上……陆石远挑眉看周锦南,这么狠?
周锦南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凌厉的眼神警告,“送她回去。”
陆石远点点头,看了眼季陶,“走吧,外边那群人早就喝死过去了。”
周锦南在季陶于他面前而过时伸手抓住她的手,季陶的脚步顿住回头,他的眉头深深的皱着,黑眸里盛着季陶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有话对她说,却最终不发一言的放开了她。
陆石远走在前边,季陶跟在他两三步之后,低垂着头一句都不说话,陆石远忍不住看她,七八年前见过的小姑娘已经记不清了,她却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二十一岁,正是一半女孩一半女人的单纯美好,此时却一脸深沉,仔细看似有点呆萌,却不见愁苦。
其实,陆石远一直都不能理解这个女孩子,十六岁可以勾引自己的舅舅上床,却在一个月后远走他国杳无音讯。时隔五年被周锦南抓了回来,也见她的胆怯她的悲伤,却独独不见她像周锦南一般对于这段不正常关系的水深火热的挣扎,过去的那么长时间,他亲眼目睹了周锦南对于这段关系的痛苦和挣扎,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颠覆着自己的伦理观,爱她,狠狠的爱着她,却被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折磨得几近疯狂,陆石远一度以为周锦南废了。
可是他活着,痛不欲生的活着,然后在深渊里独自苏醒,强大重生。
起初知道这事时,陆石远被吓得差点把周锦南当怪物,然后看着他水深火热看着他挣扎,慢慢从他的疯狂里渐渐理解他的爱情,所以今天的陆石远才会明知这是犯罪也依然要帮他,既然是特权阶级,那就特权的彻底一点才爽。
“周锦南的房子。”陆石远把季陶带到周锦南之前和他说好的房子,这是周锦南年轻时候自己买的一处住宅,很少有人知道这里。
“陆石远,你如果真的为了周锦南好就该让我走。”精致的现代简约装潢,黑白深蓝为主,精致典雅,季陶站在门口看着陆石远的背影。
陆石远转身看她,笑得吊儿郎当的样子,西装衬衫懒散的挂在身上,像个流氓一样,他轻笑,“季陶,看来你还要多多了解我才行。”
季陶柳眉一皱,175cm左右的身高加上七厘米的高跟鞋可以很有气势的与对面的男人同高对视,浅棕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
这才是季陶。
没有这点气势还怎么敢小小年纪就勾引自己的舅舅?陆石远差点被她温顺如绵羊般的外表欺骗,收了钥匙陆石远往出走。
“让你走,周锦南不仅会杀了你,还会杀了我。”陆石远把‘杀了我’咬重在季陶耳边,看她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才大笑着离开。
夜已经很深了,街道上冷清而寂寞,时而过去一两个醉鬼,不知道在瞎嚷嚷着什么。
“把她送过去了。”陆石远打电话给周锦南,胡湖正在端给他锦西做的解酒汤。
“嗯,谢了。”周锦南喝了几口,胃里边舒服多了。
陆石远叼着烟正准备开车,一口烟差点没给他呛着,“你他妈想吓死老子啊。”
周锦南无声的笑了,不顾那边骂骂咧咧挂断电话,胡湖正坐在餐桌边看他,他放下碗回自己的卧室。
“不早了,睡吧。”
胡湖收拾了保温杯,向另一个方向,周锦南的对面而去,“嗯,晚安。”
高层的落地窗外,可以清晰看见那一弧弯月,正将这房间里的一切照的无所遁形,刚刚才结婚的一对夫妻,这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们却各自去往相反的方向,如同陌生人而各自睡去。
周锦南拿起电话又打给锦西,他想锦西肯定还没睡,“还没睡吧?”
“没有,不是刚刚才给某人做了解救汤。”锦西一贯晚眠,她晚上都在看书,准备第二天的课。
“南安国还没回去?”周锦南每次说到这个妹夫都皱眉,锦西自己倒是不觉得,周锦南却觉得这男人老不回家肯定有鬼。
“今天婚礼不是没参加嘛,他之前就说过有时间才能回来,婚礼前他给我打电话让我跟你说抱歉,祝你新婚快乐。”她知道大哥在想什么,不过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不是对安国有信心,而是她觉得没什么必要,结婚这几年安国对她很好,现在也有了女儿,她有自己的事业和女儿就很忙了,而他由于职业需要随军驻防经常不能回家,即使有什么锦西也能体谅他。
“周锦西,你是傻还是缺啊?”锦南气她这个事不关己的态度,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大哥,今天可是你新婚之夜,干嘛不管新娘子跑来唠叨我,快挂快挂。”锦西其实是很幸福的,从小有这么一个爱护自己的哥哥。
“好了,我知道了,睡了。“周锦南无奈的挂了电话,看向窗外,视线集中在这座城市的某一个点上。
那里,有他久归的灵魂。
☆、Chapter 5
Chapter5
清晨,雾霭蒙蒙,城市还在疲倦的困顿中,一辆黑色的车滑进位于城东的精品住宅区理想城。
季陶正在煮咖啡,周锦南进来的时候满屋子浓浓的咖啡香,胡桃木的地板看过去藏蓝的窗纱低垂着,只拉了半面,窗外的亮光与晕黄的壁灯将屋子里烘托出一份周锦南久违的温馨,他走过去拉开落地窗,有些凉的晨风送进来,很舒服。
在门响的时候季陶就知道他来了,盯着煮沸的咖啡壶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出来,高大的背影,萧瑟而寂静。
“喝咖啡吗?”季陶穿着家居服,米白的披肩在他弯腰倒咖啡时温柔低下,如同她干净纯真的眉眼。
“坐。”周锦南转身走过来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昂藏的身躯,空气微微沉重,在两人之间静静流转。
季陶把咖啡杯放在他面前,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来,墙上的时钟随着时间静默,早上五点四十五。
“两个选择。“周锦南把拿过来的文件袋甩在她面前,漆黑的眼底没有一点温度,“上学或工作,两种我都帮你安排好了,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季陶伸手把那个文件拖过来,打开,里边是几份文件,她大致看了看,一个是入学的手续,一个是工作的合同。
“我希望你继续上学。”周锦南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她的想法,等待这么久好不容易将自己历练强大,好不容易把她抓回来,自此以后他们要一起下地狱。
“你妈那边我会处理好。”周锦南为她打算好了一切,这么久的蛰伏,他要得到最想要的,“你国外的关系我也已经处理好,至于你那位男朋友……”
周锦南提到这一点明显口气狠了下去,看着她白皙的不见血色的脸才稍稍按压住自己的怒气,就给她一点时间适应。
“总之,我都会处理好,你要做的只有一点,陪在我身边,直到我死。”
窗外的阴霾让周锦南背光的脸看起来凶神恶煞,更何况他的一句一句冷厉而决绝,不留余地,让季陶整个人忍不住的轻颤。
周锦南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皱眉,站起来一把把她拽起来紧紧抱住她,逼着她看着他。
“陶陶?”周锦南沉声,温热的大掌贴上她冰凉的脸。
头发蓬蓬的垂落下来有些慵懒,白皙的脸上全是惊惧的木然,她感受到了他的温暖,抬头看他,琥珀的大眼睛浅淡的棕色有种涣散的虚弱,吓了周锦南一跳,正要抱她起来,陶陶却细声细气的低语,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周锦南你确定你要这样做?你确定不顾家庭不顾世俗不顾所有的要我?”季陶柔弱的手掐在他的胳膊上,看似绵绵无力却是尖利的疼,从周锦南手臂蔓延至他胸口,她停了停才又说,语速又急又快,“周锦南是你抓我回来的,是你抓我回来的,不是我故意的,不是……”
季陶有些……神经质的狂乱,周锦南紧蹙的眉头越来越深,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突然季陶踮起脚尖吻住他,这么凉的身体唇却是这样温热,接触到周锦南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口都微烫,她浅浅的吻,一如那时的青涩,周锦南有力的双臂就扎在她腰间,却一动不动,任她发挥。
他发现,他很怀念五年前那一夜的陶陶,刺激到他血液都沸腾,每个毛孔都是颤栗般的疼痛。
季陶渐渐支不住自己的身体,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半吊在他身上,吻过之后陶陶的眸色变深,像深棕的雨花石,明亮透彻,如同星辉点点,那时候周锦南就发现了,而且□时的她眸色最深,如同电影里那些古老国度里女巫的深棕色,幽幽而神秘,好像会把人吸进去一样。
周锦南一把抱起她进房间,卧室很大,床也很大,年轻的周锦南不爱拘束喜欢自由自在,自然在睡姿上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为了他不至于睡个觉也摔残了,他的床一般都很大。
季陶感觉自己是被轻柔地放在床上的,周锦南坐在床边帮她盖上被子,深深的看着她,好似要看到她心里去。
“我只问一次,那个男人碰过你没有?”
季陶知道他说的是她在新西兰的男朋友,那个外国男人当然没碰过她,因为他并不是她的男朋友,而且那外国人是同性恋。
“没有。”季陶直视着他的眼睛,缓慢而认真的说了两个字。
周锦南勾了勾唇,不再说什么,帮她盖好被子起身,“你睡一会儿,晚上我再过来。”
季陶闭眼,点点头。
从季陶被抓回来的72个小时,她都没睡过一下,周锦南知道。
周锦南消声无息的出去,天渐渐亮起来,空气里是周围花草的清香,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就像那时自己走在乡野的小路。
季陶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刚放学回家,大大的书包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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