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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棺人,你别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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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秦牧天双手搁在车窗上,头探出了车窗,近距离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我与他几乎只有一指之隔,我能清晰得嗅到他的气息,我紧张地后退了两步,低眼看着地上回道:“去,去枯红村。”

“枯红村?”秦少转头看着他们家的司机问道。

“在西郊,很远,开车去要五个小时的车程。”司机卑恭地看着秦牧天回道。

秦牧天打开了前车门,下车后打开了后边的车门,微笑着看着我邀请道:“走吧,我们顺路。”

“少爷!我们不顺路。”木讷的司机低声回道。

“上车!我说顺路就顺路。”秦牧天直接大步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就将我往车里面推。

“我不去了!”我推不过秦牧天,被他硬塞进了车后座,只能无奈地看着他回道。

我心里清楚五个小时的车程,就算一路顺畅,到了枯红村就已经是深夜了,秦少一定会陪着我进村,那我还怎么找师叔换脸?师父如果知道我将秦少带到了枯红村,一定非打我不可。

“不去?!为何不去?我都看见你拦了好几辆车了,好像是有急事。怎么见到我就不去了?”秦牧天坐进了车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道,他好像非送我去枯红村不可,好似去了就能发掘我的秘密似的。

“不能带你去,师父会怪我的。秦少爷让我下车吧。”我无奈地看着秦牧天说道,说完试图打开身旁的车门,却被秦牧天抓住了手,他抓得那样紧,男女授受不亲,他那样抓着我,我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赵叔,开车去枯红村。”秦少抓着我的双手,对司机命道,司机探身关好了前车门后,就听令驱车赶往了西郊。

“秦少,你!”我看着秦牧天霸道的脸,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清帝玄烨与我的那段纠葛,忽然悲从心生,只觉胸中万千情丝缠绕,可双手却无力挣扎。

“乖乖坐着,别动。你如果跑下车,我保证我会闹到你们裁缝铺。”车出城后,秦牧天对我命令道,说完便让司机停车,打发他的司机下车,他自己坐上了驾驶座,亲自开车送我去枯红村。

我心底对清帝玄烨所有的畏惧和深爱霎时间全嫁接到秦牧天身上,他们实在是太像,不论是相貌还是脾性,一举一动越看越像是同一个人,出于对他与生俱来的恐惧,我竟乖乖地坐在了车座位上,不敢再生了逃走的心思。

“你知道吗?你的脸虽然换了,可你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没变,还有你的那双眼睛,满眸子的秋水,是你想藏也藏不住的人间美景。你师父竟然让一个女儿家披着男人的脸皮,他也真够狠的,是不打算让你今后找到良人结伴过日子了,他也真够自私。这段时间,我查了查有关男女换脸的阴阳之术,虽是一些不能登堂入室的野籍,但也写得神乎其神,我竟真信了几分。天快黑了,你一个女儿家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就安心去办你的事,放心,我不会搅了你师父交给你的差事。”秦牧天一边认真地开着车,一边轻声说道。

我看着秦牧天的背影,脑海里全是玄烨留给我的刻骨的伤痛和爱恨,我没有想到重生到这个一夫一妻制的新时代,却还会遇见清帝玄烨这般的男子,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了他,爱得隐忍而深刻,我的泪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诶,怎么走?你应该知道路线吧?”忽然车停在了分岔路口,秦牧天回头看着我问道,正撞见了我哭红了双眼。

“这是地址,上面写着路线。”我慌地擦干了眼泪,将师父给我的纸条递给了秦牧天。

秦牧天接过纸条的时候还刻意触摸了我的手心,爱怜地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问道:“怎么,怎么哭了?”

“没哭,是路上的风沙眯了眼睛。”我忙镇定情绪,低声回道。

秦牧天按照纸条上的路线继续开着车,低声问道:“不会是被我吓哭了吧?你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就被我吓哭成了泪人儿了?你师父到底让你办什么事?为何你这么怕让我知道?”

“一些晦气不堪的事,不便让秦少爷知道,等到了枯红村,你就在村口停车,让我一人去办事就好。”我努力地平复了情绪,低声对秦牧天说道。

“好,我答应你。”秦牧天回道。





第62章 婴蛊
五个小时的车程好像很长,可是坐在秦牧天的车里,却感觉时光飞逝。我一遍一遍地回忆着死前在清宫里的日子,然后一一在这个男子身上寻找相似的感觉和印记,一切好像那么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可是等到车停在了枯红村村口的时候,看着车外荒凉诡异的夜景,秦牧天忽然说:“让我陪着你去吧。”

“你之前答应我的,你不跟着我去。你是君子,怎可出尔反尔?”下车后,我仰视着秦牧天的脸,有些懊恼地低声叹道,清帝玄烨可是一向一言九鼎。

“如果我任由你一个女子独闯这阴森恐怖的荒郊野村,那就真失了君子的风度,我必须陪着你,护你周全,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应该做的事。”秦牧天锁了车门,将我的手握在他手心里,浅笑着说道。

夜风很冷,可他的手心很温暖,暖得我的心一阵慌乱,我将手抽离出他的掌心,有些紧张地问道:“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秦牧天看着我认真询问的模样,忽而大笑了起来,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在一些西方国家,人们见面问候的方式是互相亲吻对方?”

“我不知。我出身低,从未见过大世面,让秦少见笑了。秦少最好别跟着我,别害我被师父赶出裁缝铺。”我冷脸回道,看着夜色下的枯红村,发现村子里没有一丝一抹灯亮,只有村中的一座高山上亮着一支微弱的星盏。说完,我绕开秦牧天,朝灯亮的地方赶去。

“你被赶出裁缝铺也罢,我们秦家收留你。”秦牧天紧追而上。

我实在担心到了师叔那儿后,秦牧天会被所见所闻吓坏,又怕他出什么意外。但又不敢说大实话,担心那样愈发是激起他的好奇心来。我回头冷眼看着秦牧天冷声讽刺道:“你以为人人都稀罕进你们秦家的高门吗?秦少爷还是回去吧,我闯惯了鬼门关,你别跟着我,别做我的累赘。我们章家裁缝的门道,不便让外人知道。请秦少爷自重。”

秦牧天看着的眼睛,好似平生第一次被人这般冷漠地拒绝,他先是微微蹙了蹙剑眉,转而忽地笑了起来,轻声问道:“果真如此厌烦我跟着你?那我自己开车回去了?”

“嗯。”我冷着脸点头道,极力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情绪。

“真是不知好歹,枉费本少爷一番苦心。那我回去了!”秦牧天忽然面露怒色,转身便开车门,上车开车走了。

看着秦牧天的车消失在了视线里,我终于放心地加快了步伐。我行至村中,发现枯红村已经是一个废弃的荒村,夜色中的房屋大多是破落不堪,有的房屋屋顶坍塌了,有的房屋半边墙没了,村子里死寂如荒郊野岭。

忽然,我脚下踩到了一个滚动的球体,害得我差点被绊倒,我低头,发现脚下不是什么球体,而是一个人头,人头脸上爬满了黑色的蛆虫,眼睛里已经看不见眼珠子,只有翻滚蠕动的虫子,就在我定睛打量那颗人头的时候,它的嘴突然大张,一条黑黢黢的长舌从他嘴中飞射而出,吓得我慌忙抬脚猛地将人头踢飞。

就在我惊魂未定之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声响,听起来仿佛有上百个圆球朝我的方向滚来,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刚才撞见的人头团团包围,退无可退,而我走得太匆忙,竟然没有一件防身之物。

我慌乱地盯着周身朝我逼近的人头,心想难不成今晚要活活被这些恶心的人头吃掉?难道上天让我糊里糊涂从清宫里重生到现代,就是为了让我这般受折磨地再一次死去?

“站到我身后来!”突然,一身蓝白色旗袍的崖葵出现在我身旁,用她冰冷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而她另一只手里正摇曳着一盏火球。

我躲到崖葵身后,看着她用手里的火球点燃了我们四周的人头,那些人头像碰到了火种后的干枯的野草球一般,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

人头被消灭殆尽后,只见崖葵一收掌心,火球便灭了。我惊愕地看着她叹道:“原来你根本不怕火!你当年说你是在山上被烧死的,被烧死的人就算变成鬼也是最惧怕火的,你手中控制的应该是鬼火,鬼火更甚。你到底什么来历?这几年去哪儿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必惊慌,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帮你的。”崖葵平静地看着我回道。

“一直在?那我失踪的那三年呢?”我看着崖葵的眼睛,紧张地问道。

“也一直在。”崖葵看着我的双眼,低声回道。

“告诉我,我那三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双手紧紧地抓着崖葵,渴望地看着她,高声问道。

崖葵面无表情,只是木然眨了眨眼睛,低声回道:“是你自己选择回来的,而且你也不愿意再回去,你还警告我,让我一定不要让你再想起一切。”

“我选的?!我为什么要这么选择?”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好似自己忽然掉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里,不清楚自己来自何方又要去往何处。

崖葵见我情绪颇为激动,温声问道:“你现在是要听你师父的命令,上山换脸,还是要选择跟我离开这个世界,永远不回来?”

“离开这个世界?不回来?去哪儿?”我疑惑地问道。

“去一个你拼了命也要逃离的国度。”崖葵严肃地看着我的双眼回道。

“这么说这是我唯一活在这个世上的机会了?打破了记忆的禁锢就必须回去,对吗?”我似懂非懂,看着崖葵问道。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崖葵低声回道。

“那我不回去了。”我有些犹豫地回道,转身走向了师叔所在的那座山的山顶,我对这世界还是心存着留恋和希冀的,一时间真狠不下心离开。

崖葵安静地跟在我身后,我也不再逼问她关于我的秘密,我只知道她多次救过我,绝不会害我性命。

上山的路上,崖葵告诉我照彻的裁缝手艺是她教的,她与照彻曾经有过一段夫妻情缘,她死后有幸回到人世,找到照彻的时候,他穷困潦倒,她偷偷地教会了他章佳裁缝手艺,希望他能有一个谋生的技能,她正忙着帮他的那段时间,正是李姨死后来报仇的时候,她说她很后悔没能留下来保护我,害我无奈披上了一张男人脸。

一路上我们聊着彼此的心事,崖葵说照彻后来靠裁缝手艺发家致富了,却见异思迁,娶了一年轻女子续上了他们照家的香火,崖葵并未报复这个负心的男人,放过了他,却在心底恨着他,她告诉我,她会等着他油尽灯枯,再与他做一对鬼夫妻,我竟想不到崖葵也是一痴心人。

来到山顶的时候,一栋吊脚楼立于石崖之上,楼中一盏昏黄的灯,隐隐约约传来婴孩的啼哭声,四周一片死寂,听不见半点夜鸟的叫声。

我沿着石阶走上了吊脚楼,崖葵在我身旁,让我心安了些许。吊脚楼的门紧闭着,我敲了敲门,喊道:“师叔,我是吟楚。”

半天也没人应门,屋内婴孩的啼哭声越来越大,我忽然想起白天兰霜告诉我的事情,她说她姐姐兰诺生的孩子丢了,莫非真是被尘逸哥偷到他们家里来了?

“师叔!尘逸哥!”我高声喊着门,我的声音越高,孩子的啼哭声越大,可是除了孩子的哭声,周围再无其他声响。

“别敲了,我进去看看便是,你在门口等我。”崖葵看我着急,便穿门而过,“走”进了楼屋里。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听着屋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婴孩啼哭声,这孩子的哭声让我莫明地烦躁不安。

“快走!”突然,崖葵从门内穿门而出,紧张地抓起我的手,拉着我往石阶下跑。

“发生什么了?我师叔在家吗?”我着急地问道,不愿轻易离开,却被崖葵拖着走。

“你师叔死了,那个孩子变成了婴蛊,吃掉了你师叔的心脏!尘逸之所以不开门,是怕那孩子见到你,连你也吃了!快跟我跑!”崖葵一边拽着我往石阶下跑,一边惶恐地回道。

“你跑什么呢?跟谁说话呢?”忽然,秦牧天出现在石阶下,仰面看着我问道,他好像看不见崖葵的魂魄。可崖葵好像很怕秦牧天,她惊恐地望着秦牧天,忽地松开了我的手,消失了。。。。。。

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找不到崖葵的鬼影,却只见秦牧□□我走来,还没来得及跟秦牧天解释,只听砰地一声,身后吊脚楼的木门被砸了破一个大洞,一个满脸紫黑的婴孩如同活尸一般睁着一对空洞的大眼睛,从门洞里朝我和秦牧天飞了过来。

“这是什么鬼?!”秦牧天惊愕地看着朝我们飞过来的婴蛊,惊叹道。

“快跑!”我拉起秦牧天的手就往山下奔跑,顺路在地上捡了两根树棍,自己握一只,另一只塞给了秦牧天。

“跑什么?!那鬼物才那么小一点,难不成能吃了我们?!”秦牧天边跟着我跑,边诧异地问道。

“你快跑就是了!你不是回去了吗?干嘛回来?!”我又急又怕,拉着秦牧天拼命地跑着,回头一看,那婴蛊就在我们身后,离我们不到一丈远,还咧着嘴望着我诡笑,仿佛是在跟我们捉迷藏一般。





第63章 护你
眼看着婴蛊就要追上我们了,我想着要先挡在秦牧天身前,不能让婴蛊吃了他,可由于只顾着逃命,已然慌不择路,脚下一踩空,竟拉着秦牧天活生生坠入了一道悬崖!

坠崖的一瞬间,我吓得惊叫了起来,可秦牧天却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来反应,将我抱进了怀里,并且翻转至我身下,倘若坠崖,他则在我身下。。。。。。

我可不想欠他一条命,我想推开他,可他有意护我,我根本无法挣脱。当我从眩晕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秦牧天的身上,而他则卧在老树的一支弯树干上,正出神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在万幸,我们一起掉在了一棵老常青树上,树上弯曲紧密的枝叶救了我们一命。

我慌地从秦牧天身上爬了起来,跳下了树,头上的帽子早就不知所踪,一肩长发垂落在背后,忽然发觉自己的背上凉飕飕的,伸手一摸,背后的衣裳被树枝挂破了一个大窟窿,裹胸的纱布也暴漏在外,我尴尬地慌忙转身面对着树上的秦牧天,后退了几步。

“线条很美,你穿抹胸礼服一定很有气质。”秦牧天从树枝上坐了起来,俯视着树下的我浅笑着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还取笑我。”我窘迫地低眼回道,不敢直视秦牧天那溢满灿烂春光的眸子。

“这个时候怎么了?你看头顶,阳光明媚!再看树下,也是春光无限!如此良辰美景,我怎么就不能笑了?”秦牧天高声回道,我抬头望了望他的脸,发觉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能下来吗?”我有些担忧,看着秦牧天问道。

“当然!”秦牧天微笑着回道,随即从树上跳了下来,只是脚沾地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微微颤了颤,我忙上前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伤着哪儿了?”我焦急地问道。

秦牧天伸手搂住了我□□在外的脊背,调戏地笑道:“小兄弟的腰肢可真细啊!”说完,他还有意使劲搂了搂我的腰身,好似要摸进我的前胸,他才甘心。

“你!”我气得推开了秦牧天,却不料他根本站不稳,竟看着我笑着稳稳地跌坐在了地上。

“给,穿上我的外套,我可不想让哪个路过的山村野夫看见你背上乍泄的春光。”秦牧天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我,用微笑极力掩饰着他身体上的疼痛。

“摔着哪儿了?很疼是吗?”我披上了秦牧天的外套,弯腰心疼地看着他问道。

可秦牧天的眼睛却在盯着我的胸口,由于背后的衣裳被树枝刮破了一个大窟窿,裹胸的纱布也松垮了下来,我无意间弯腰,胸前的“风景”便暴露无遗。
我注意到了秦牧天的视线,羞地站直了身子,用手紧了紧胸前松垮下来的衣裳,正要厉声训斥秦牧天,不曾料到他竟自己先道歉起来,笑着望着我说道:“对不起!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看的。都怪我的眼睛不听话!”

这位大少爷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冷声问道:“你还能走吗?不行的话,我背你!我们得趁天黑之前回城。”

秦牧天见我没发怒,便微笑着躺在了树下的青草地上,侧脸看着我说道:“回去做什么?继续披着一张男人的脸皮做你的小裁缝吗?女子的青春稍纵即逝,你应该像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享受花季的美好,不应该将自己藏身在面具后的黑暗里。”

“我与你毫无瓜葛,我的日子要怎么过,我自己说了算。”我黯然回道,发觉秦牧天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我开始仔细打量着他,才观察到他大腿根的裤子破了,有鲜血从他臀股下方渗出,染红了臀下的裤子。我很吃惊,他竟然能一边流着血忍着疼还一边若无其事地笑着调戏我,还真是一个风流浪子!

“可我想与你有瓜葛啊。”秦牧天收住了笑容,认认真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道。

“你受伤了!”我一时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模样,直接蹲在秦牧天身旁,用手轻轻扒开他大腿根臀股下的破裤子,看见鲜血还在往外渗。

“别碰,伤在臀股上,你不方便查看。你去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村民路过,喊一两个人来抬我去治伤。”秦牧天按住了我的手,看着我低声说道。

“你一直在流血,我不放心丢你一个人在这里,至少你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看到底伤得重不重?先帮你简单地止血,再去找人帮忙也不迟。快点翻身趴下,让我瞧瞧!”我推开了秦牧天的手,着急地说道。

“这么凶干嘛?我让你瞧便是。。。。。。”秦牧天心里清楚自己伤得不轻,乖乖翻身趴在了草地上,又放低声音继续说,“瞧完了以后,你可得对我负责,你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已经顾不上与秦牧天贫嘴,看见他臀股上的伤口的时候,我的眼眶就红了,心疼又自责,他的后腰部到臀股之间有一条长长的伤口,像是被崖上的尖石或者锋利的树杈所伤,伤口很深,鲜血一直在往外流,这么深的腰伤,若不及时医治,怕是今后会落下病根。

秦牧天的伤比我想象中严重很多,附近开着几茬山茶花,我记得山茶花有止血的功效,急忙采了一些山茶花,在石块上用石头碾碎了,将山茶花花泥均匀地涂在了秦牧天的伤口上,拆了自己身上裹胸的干净纱布,用纱布包扎秦牧天的伤口。

我埋头忙完后一抬脸,眼神撞见了秦牧天的双眼,他正红着脸痴痴地看着我的上身,难怪他一直一声不吭。。。。。。

“看什么看?!伤成这样还这么风流!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我穿上了秦牧天的外套,一边扣扣子,一边怒声骂道。

“该死!这双眼睛怎么就不听话呢?!下流!”秦牧天笑着看着我,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双眼,自己骂了自己几句。

“你好生待着,我去附近找人来抬你下山。”我见秦牧天的血止住了,心底安生多了,也便仍由他任性了,谁让他在坠崖的时候还一心一意舍身护我呢?我想这样不顾自己生死地护我周全的男子应该不会是真的风流吧。

“一定好生待着等你,裤子都被你脱了,我还能上哪儿去?!”秦牧天笑着回道。

“你!脱你的裤子还不是为了给你治伤吗?!我不跟你说下去了,我去找人帮忙了。”我恼急地回道,转身便走远了。

中午的时候,终于在山上遇见了一个砍柴的农夫,我走上前打招呼:“大哥,我的一位朋友受伤了,您帮忙把他背下山去吗?我不白耽误你的砍柴的工夫,我给你钱。”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位大哥看着我一头长发,却穿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外套大了许多,看着怪模怪样,最重要的是我带着胡须的男人脸。

“当然是男人,没见过男人留长发吗?”我忙粗着嗓门回道。

“钱呢?”那位大哥看着我问道。

我忙从衣服口袋里摸了几块钱,塞到了大哥手里,他数着钱笑道:“真阔气!带我去吧。”

我带着大哥来到了秦牧天身旁,发现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这可着实吓坏了我,他可是秦家大少爷!万一真有什么闪失,我怕就算我填上自己的命也难以消灾,就算他醒来放过我,我也一辈子不能心安。

砍柴的大哥力气大,背起了秦牧天就往山下赶,来到山腰的时候撞见了秦家的司机和管家,他们看见秦大少爷昏死了过去,又急又慌,两人驾着他便下山,将他放进了秦家的吉普车里。

“让我陪着他吧。”我实在不放心,司机要开车走的时候,我扒着窗口看着他和管家祈求道。

“晦气死了!又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我家少爷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裁缝铺就等着关门大吉吧!你可别想再靠近我家少爷!司机开车!”秦家的管家恶狠狠地骂道,司机猛踩油门,扬长而出。

此时的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秦牧天,他离开我的视线后,我就像丢了魂的驱壳,我站在路边心底怅然叹道:“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重生到几百年以后还是要被人嘲笑我的出身?为什么我会再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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