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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游戏(人怜)-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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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力,对星舰够不成丝毫的影响。
即使是在物质密集的行星上,因为反引力子作用的范围中,一切物体不分质量,不分大小,获得的速度全都相同,并且所有关联的力也全部被反引力子阻断,所以,可以算是整片空间都被一起推出,即使达到每秒几千甚至几万公里的速度,范围内的物体也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唯一可能带来的杀伤力,或许只有让生物因为突然从地面,转移到了宇宙中而窒息死亡。
但是在这个被无形壁障约束着的空间中,反引力子的巨大推力被强行阻挡,所有的物体被挤压到这张无法被同步移动的壁障上,这就相当于反引力子作用范围内的物质以高速与壁障发生撞击,别说身为生物体的爆音兽,就是星舰也绝对承受不起。
就仿佛隐藏在深处的棋手知道第一文明有着这种对生物体无比危险的武器,所以用这片空间进行了平衡性的限制,让反引力子发生装置由强力必杀,变为同归于尽的非常手段。
但第一文明又因为棋手对子的必然需要,被迫发动了这一手段。唯一掌握自己手中的余地,只有以星舰的物理引擎抗衡反引力子的推力。可他们有对子之后的余地,对方同样也有。
反引力子不具有穿透性,所以在接触到没有空隙的地面时,一方面向着空中爆发,另一方面如同液体般流向了四周,直到接触到地面尽头的无形壁障后,再次被反射向空中。
处于地面之上的一切物体被以绝对的力量推到了空中的壁障之前,但因为力的起点是在地面,所以地面之下完全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第一文明完全失去战斗力,但并未全灭。地面至天空中的爆音兽全灭,但地面之下还有新的爆音兽涌出。这就是棋手对子之后的结果。
对于秋羽一方的棋手来说,这一招是以支付第一文明这颗棋子,换取来消灭大半爆音兽的效果。而对对方的棋手来说,这次对子有些亏,但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毕竟在收获了最麻烦的文明之外,攻往地下的计划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只是,棋局并非是以眼前能看到的一步来判断结果……被反引力子清洗过的地面有着近乎绝对的平坦,不同于地球上相对海平面的平坦,而是一种实际意义上的平坦。只要视力足够好,站在这个空间的任何一个点,都可以毫不阻碍的看清其他每一处位置。
天空中的残骸坠落完之后,一只爆音兽从地下探出了脑袋。在此之前,它已经尽量收敛自己身体的震动,在地面下小心接收着可能被同类传来的每一道声波信号,但除了物体的碰撞声外,再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被自己理解的信息。
良久之后,一种奇怪的情绪迫使它主动钻出了地面,用六对远远没有声波好用的复眼进行着观察。
在它眼中的世界如同无数块破碎的镜子,每块镜子中都有着大量重叠的景象,通过这些重叠的部分,可以让它清楚判断出目标的距离。但此刻,无论脑袋如何转动,都找不到能在视野中重叠的目标。
地面上是分不出差别的黏稠沙土,空中是破碎怪异的星空,除此以外,再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
它不喜欢这种既空旷得让自己眩晕,又没有一丝同类声音的世界。地面之下虽然黑暗,又不能飞行,但却有着无数同类的声音以及好几处吸引着自己的东西,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要比这个地上世界好得多。所以在最后看了一眼周围后,身体上的震动开始由弱转强,松软的沙土如同在君主面前匍匐规避的忠实臣民,颤抖着滑向两旁,在自己即将完全没入地下的一刻,这只爆音兽再次被奇怪的情绪推动,忤逆着自己的意愿,又一次将脑袋探向了地面。
在世界的影像映照到眼睛上之前,一种从未听过,但却异常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它的身体,如同脆弱之物在被撕裂之时的回响……“大师,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钱笑已经是第六次问出相同的问题。自他认识秋羽开始,秋羽的平静往往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已经胜券在握,一是准备铤而走险。以自己的智慧,钱笑还不至于认为秋羽十多分钟里什么话也不说是因为前者。
基于前几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比起寻求答案,钱笑更像是在宣泄焦躁的情绪。所以秋羽作出回答之后,他依然来回踱着步,几秒之后,才猛然意识到秋羽刚刚似乎说了什么。
“那个,您刚才是不是在说话来着?”
“对方的棋手入局了。”秋羽重复了一遍后,看向了其他已经到达不安极限的盟友,“准备战斗吧。”
在现在这个时间动手,多半也在棋手的计算当中。
地球文明因为几场游戏的铺垫,对自己的话已经有这近乎盲从的信心。在这局游戏中,自己也获得了不少展现力量的地方,但仅凭这一点,让其他的文明按自己设定的路线走到现在,也已经是极限。
了解有限,文明的隔阂,还有自我的骄傲,都无法让自己成为统领这些盟友的领袖。但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一方的棋手,都没有把这场游戏当作只需要一个大脑的战略游戏。这是棋局,一个把一切有利与不利条件都纳入计算的复杂对弈。自己无法掌握所有的棋子是一种糟糕的情况,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对手也同样无法掌握。这样对棋手来说是一种同等的劣势,对于近乎全知的命运编织来来说,尤其如此。但是对于有着和棋手心意相通的棋子一方,却是在无形中建立着微小,但不容忽视的优势。
何况,秋羽比己方棋手所预计的更加优秀,在有限的条件内,让对方的棋手一次次掉进足以消磨其优势的小小陷阱中。
复杂的欺骗与反欺骗已经结束,对方棋手加上棋子可以动用的招数再也超脱不了秋羽所能掌握的计算,剩下的,只要一步步将军就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反转8
“既然大家觉得,不自己动手战斗会不安心,那就去战吧。”
秋羽先用最容易让人认同的话抚平众人的焦躁不安。
“这场游戏的敌人不但是你们看到的,还有被称为棋手的人,也就是现在这场特别游戏的主办方。”
已经无需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用其他文明所知模糊的信息换取话语的认可度。
“棋手的对决已经到了最后,最后的胜利,需要我们亲手收取。”
最后需要的拼命被淡化为对胜利的收取,以最大化的鼓舞士气。
“地面上的战斗已经不需要我们担心,只要将地下的敌人尽数消灭就行。”
在完成了所有需要用话语实现的目的后,才以让人觉得最简单的方式抛出目的。
“这次是真正的最后?”连司马天智也已经被秋羽骗怕了。
秋羽用最诚恳的表情点头道,“真的是最后了。”
“那稍微说明下吧,这里除了你以外,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解释。”
“我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秋羽只是微微转头,便看见了好几双散发出野兽光芒的眼睛,“好吧,那么稍微说明下。这场游戏从头到尾,我所看到的道路和计划都仅仅只到下一步。虽然我以和棋手配合为作战考虑,但我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棋盘上的棋子般清清楚楚,而棋手也不在乎我们想什么,做什么,只关心我们在想了和做了之后,会走到棋盘上的哪一步。这也是因为棋手的力量不能作用于现在的我们,只能在我们未来的道路上埋下复杂纠缠的命运之线。”
“所以相应的,只要没有向前走动,我与我们这方棋手的配合也便无法成立,可是面对具有相同力量的对方棋手,我们在踏入己方棋手命运之途的同时,也会受到对方棋手的影响。再聪明的人,以棋子的角度,也不可能完全看清前进的方向。实际上,被双方的力量相互干扰,棋手之间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模糊。特别说明下,这里所谓的模糊只是棋手之间,对于能看到我们这些棋子一举一动的棋手来说,我们我们的每一步都是如此清晰,以迈出的既定事实为依据,丝毫不会让对方棋手担心我们能做出什么威胁到他的事。”
“而对方棋手因为绝对的实力和不可能有假的棋子动向,完全不在乎棋子。但我们的棋手却利用这点不可能,反倒是把胜利的希望埋藏在了我们这些棋子的身体上。”
“说到棋子不如棋手的原因,关键还在于棋子永远只能看棋盘的一角,无法作出最正确的判断。再加上这两个棋手编织前进道路的力量,又绝对克制了棋子,所有在两个以命运为名的棋手对决中,棋子几乎不可能作出任何棋手预料以外的举动。”
钱笑抱头叫道,“稍微打断下,照您这么说,不但是我们的棋手可以控制我们,连对方的棋手也能把我们当他的棋子使?”
“你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吗?”司马天智抓住机会,以鄙视钱笑来显示自己的智慧,但却没有接下秋羽的话。不去盲目故作聪明也是一种聪明。
秋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既然是编织命运的力量,那么棋手可不会放着这个力量不用,老老实实去下普通的棋局。去想方设法支配对方的棋子,才是让这场棋局最复杂的所在。”
“既然两方的棋手都能支配对方的棋子,我作为棋子的我们,任何一个自主行动不都没有意义吗?那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当好木偶等着棋手决胜负。”钱笑皱脸。
“怎么会没有意义,胜利的方式决定了不管我们受到什么样的支配,对方棋手的目的都是把我们往火坑里丢,而我们的棋手则是把对方的棋子丢进我们的火坑里。所以,虽然被双方支配着,但我们同时看到生存与死亡两条道路时,都会本能的去选择生存的道路。我说过,棋手只能编织我们的未来,所在看到不同的极端道路时,我们有限的选择会让我们主动投入到能帮助我们生存下去的道路之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昊极力整顿着自己的思维,“棋手之间欺骗不了对方,所以就拼命欺骗着对方的棋子。虽然我们的棋手目的是让我们生,而对方的棋手是让我们死。但是出现选择之时,并不可能一眼就看透。也许不知不觉中选择了一条看似宽广的道路,结果却是被对方埋下了陷阱的死亡之途……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复杂了。我们看不到眼前的道路通向何方,所以选择的时候,只能根据现有的眼光去选择看起来最安全的一条。这就让不管是希望我们生存的己方棋手,还是想要干掉我们的对方棋手,都会尽量将最顺眼的道路放到我们面前,导致我们没有可以明确判断的方法,只能每次都作出赌博似的选择。”
“还不止是这样。”司马天智缓缓推动着眼镜,而声音则比推动眼镜的动作更缓,“这毕竟是一场对抗性质的游戏,如果一直都是平坦的安全道路,那么永远不可能分出胜负,反倒可能是最先踏入危险选择的一颗棋子,可以赢得连锁效应的胜利。可问题是,这种情况也同样的棋手的考虑中,所以先迈向危险的一步,有可能是我们的棋手在引导我们胜利,也有可能是对方的棋手在引导我们步向灭亡。所以,即使有聪明的文明想到了这一点,但面对的依然是一场对半几率的赌博。”
钱笑接道,“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唯一的解法或许只有棋手和棋子的着默契配合。”
苏昊也醒悟了一般看向秋羽,“对,例如棋手寻找到了一颗聪明到极点的棋子,并且用一整场游戏来作相互之间的熟悉,又用着只有两人之间才能理解的方式传达着哪个一条才是正确道路的信息。”
“我们的棋手布局还真是远,在对局之前就开始作起了准备,而且还豪迈的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不可能引起对手警觉的棋子之上。”司马天智推眼镜的速度回归了正常程度,“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那么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有惊无险吧?”
不同于苏昊的推断,司马天智自这场游戏开始就一直在秋羽的身边,无数次听秋羽提到过和棋手的特别交流。
秋羽摇头道,“实际上,这样的说法只算对了一半。”
“一半?怎么可能是一半?那对了的是哪一半?”
“棋手确实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了我们的身上,但是却一点也没你说的那么简单。”见司马天智进入了不服气状态,秋羽解释道,“如钱笑所说,唯一解决棋手之间互相干扰的方法,只有棋手和棋子的配合。可问题就在于这既然是唯一的方法,那么对方的棋手不可能想不到。如果说事先布局的方法在宇宙间存在唯一无效的人,那多半就是拥有命运之力的棋手。所以于对方的棋手来说,他甚至不需要费太多脑筋,只要稍微动用力量看下我们和己方棋手的接触过程,就可以完美模仿我们棋手所能做的一切,这样就让事情继续回到了我们不知道哪些提示是己方棋手给出,哪些提示是对方棋手误导的窘境。”
“那不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没有办法在这场游戏中出力吗?可是看您的样子,又确实做到了这一点,您到底是怎么做的?”钱笑大脑在运行到极限之后,唯一想到的答案就是动口向秋羽提问。
秋羽目光随意的看了眼周围。天使没有打算插话,第四文明不知道该怎么插话,库默比丝则根本插不上话。虽然原因各异,但他们此时全神倾听的状态却都一样。而状态的相似,只是秋羽为让他们心中所想,以及对待地球文明的态度完全相同的铺垫。下面要说出的话既是事实,也是棋手以自己作衬托,给予地球文明的额外奖励。
“其实也不是太复杂,关键就是看棋手敢不敢做。”秋羽故意停了两秒,用最随意的语气道,“既然我们不知道那条路是己方棋手给出的,那由我来告诉棋手我想要走哪条路,让棋手根据我的意愿来创造出我所需要的一切条件。”
在秋羽说话时,整个世界本就是最安静的状态,但随着这句话的出口,安静的程度明明不可能继续提升,但确实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比先前变得更加安静,那是一种如同墓地般,不但没有声音,就连思维都完全消失的安静。
几秒后,除了秋羽之外,所以能理解这句话的人,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思维混乱状态。
其他文明的人虽然不知道命运编织者的存在,但秋羽透露的信心已经足够多,他们至少知道,有两个可以指挥得动监管者的超级文明在玩这场游戏。在他们眼里,别说超级文明,就是中级文明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只是把自己当作棋子玩游戏已经算得上友善,毕竟超级文明和初级文明的差距就如同人类与家畜,就是被当作食物吃掉,也不会是无法理解的事。
就是在这种已经超越常理的差距下,居然有一个还不如自己文明的人说,超级文明的人在给他打下手,配合着他进行游戏……这根本比萤火的光芒超过的烈日还要荒谬,可是,更加荒谬的是,听到这样的话,自己感觉中比荒谬还要巨大的情绪居然是震撼,这意味着……自己竟然在相信着这种事……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反转9
比起初次了解秋羽可怕的其他文明,司马天智在莫名相信着秋羽的情绪出现之时就已经醒悟过来。这并非偶然,也不是什么不可琢磨的力量,而是秋羽在用他一次次的行动埋下唤醒这个必然结果的种子。
在说出这样的话以前,周围人的已经被引导着“猜测”到了这种可能,最后再经秋羽的口说出来。虽然他们真正信任的并非秋羽,而是自己的猜测,但经过秋羽的刻意安排,没有人会意识到两者的差别,以至使这种对自己的信任被巧妙的转嫁到了秋羽的身上。
这有些类似一个人感觉看到了鬼,对于这种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虽然由逻辑上来否认着其存在,但相信亲眼所见之物的习惯已经被激活。如果就此以后再没看到,或许会当作一个幻觉就此遗忘,可一旦有别人说出了相同的体验,甚至连那个鬼的样子也描述出来,那么这人基本上立刻就会相信鬼的存在。不是因为别人说了鬼而相信,而是因为别人激活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整件事中,秋羽留下了无数鬼影,对于这些本就是由他弄出来的东西,他自然一清二楚,其他不自知的人,轻易就掉进了这个精心布置的思维陷阱中。
司马天智清楚这些,但他并没有因为没有被秋羽的陷阱蒙蔽而高兴,相反的,自己知道得越多,才越知道秋羽的可怕。事情的道理分析起来简单,但真要做起来难度绝对超乎相象。毕竟这里全是各个文明数以亿计的人中,选出来的最优秀的人,虽然不一定是智慧上的优秀,但也绝对不可能和傻瓜,甚至是平凡沾上边,要同时让这么多人掉进思维陷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司马天智在拼命高估自己之后,也不认为自己有多少做到的可能。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场游戏并不是以让身边的几个文明掉进小小的思维陷阱为目的,现在这样的效果,是秋羽在对付宛如神一般全知全能的命运编织者之时,附带做的小动作。换句话说……秋羽以棋子的身份对抗棋手之时,竟然还有余力去做这些与本场胜负无直接关系的事情……感觉自己在秋羽面前树立起的心防正在崩塌,其后就是早已被他摧残得奄奄一息,尚未回复的自信。没有顾其他人的奇怪目光,司马天智粗暴的破坏着自己的眼镜,用动作转移思维,以期阻止化身为吞噬自信怪兽的秋羽,将自己心中那点仅存的自信彻底毁灭。
“我不怀疑你有值得棋手压下重注的资本,但你能做的事,我们的棋手能看到,对方的棋手同样也能看到,凭什么最后出现的是你期望的结果?”
仿佛觉得刚才的问题还不够震撼,秋羽对司马天智这个问题的回答,再一次让所有人的思维为之停顿。
“我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对方的棋手看到。说简单些,配合着我的不但有我们的棋手,同样也有这对方的棋手。”
“我们这方的棋手配合你是理所当然,那么对方的棋手配合你……意思是说他掉进了你的陷阱里了?”就连似乎有所凭依的天使,也再无法将自己当作旁观者来看待秋羽。
“这就是我们棋手的高明之处了。在我们上一场游戏中,他便不停的向我展示着他的存在。在我确定他找上了我以后我就已经在想,他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也确实不难知道答案,所以在意识到他需要我们的帮助之后,我就进一步分析了可能帮助到他的原因。”
“所以上一场你给我们的解释,便已经是布局的一环了?”司马天智深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你觉得不可能,但确实是这样。棋手看不透棋手,但是对方的棋手可以看到我们棋手与我们接触的过程,见到我们的棋手如此重视我们,而我又确实展现出了值得他注意的地方,所以这一场游戏中,对方棋手的大部分主义力就都会放在我的身上。而且,说不定在开局之前,我们这方的棋手还反复向他强调过我们的厉害,以至对方棋手在注意我们的同时,还将我们可能作出的行动趋向复杂的分析。”
“面对着只看眼前的我们,着眼于未来的对方棋手布下了太过长远的局,反倒全部浪费了。而对于只能看到行动,却看不到我们内心思维的棋手,他的习惯也成了我可以利用的地方。”
钱笑小心道,“是在乎我们行为这点?”
“对,不管怎么说,棋手的力量不是强制让我们怎么样,而是给出我们选择,将我们引导到他希望的地方,所以就必须了解我们的心态,在他利用我们心态的时候,我不想自己应该怎么做,而是按对方棋子的心态去思考,将对方的棋子拖入到棋手对抗的最前线,同时,我也进行对对方棋子的算计,至于效果你们应该已经看到了。”
“对方的棋手并不是直接下命令,而是引导,所以控制自己手中的棋子的优势,只有棋子对有利于自己行为的判断。就控制力来说,确实因为这点优势的存在比我们的棋手方便一些,但是加入我们的行动后,对方棋子在选择自己该怎么做时,还得考虑到我们的因数。棋子毕竟没有棋手那么方便的全知能力,很容易受到我们行为的欺骗,这就导致对方的棋手要一边给随时都走进岔路的我们布下新的局,一边修正手下棋子被我们以及我们棋手共同干扰的选择。”
“但因为我们的选择是在根据对方棋子的选择变化,所以,其实对方棋手在修正手下棋子选择的同时,也会导致我们的选择走向他没有布下陷阱的岔路,变成他需要与我们以及我们的棋手对抗同时,还得和自己对抗。实际上,他意识到这点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为了打破这种不利的影响,以让自己重新布局,才出现了对方文明被我刺激提前动用了终极力量的情况。”
“虽然从结果来来,所谓的提前,也同样在对方棋手的掌控当中,让我们没有在对方文明完全启动暗能量装甲之前消灭掉他们,但这种情况也让我确认了目前为止,对付棋手的方法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所以又了后来我对你们说棋手吸引我们到地下,误导我们注意力的话。”
“在上一场游戏中已经验证了棋手的全知全能,是建立在他们愿意去知道的情况下。就像网络上有无数的知识,我们只要愿意,动动手指就能获得。但问题在于我们当前是否有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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