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全面战争之帝国崛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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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罗马历史”

　　　　maivisstolagerrasllasagentehannosemprenavisioneromantica（未曾体验过战争的人总对其有著浪漫的憧憬）

　　　　——品达（古希腊田园诗人）

　　　　为什么元老们对独裁官一词反应如此激烈呢？独裁官，顾名思义；就是掌握共和国最高权力的官员。狭义来说，全然依靠元老院会议选举程序，获得国家最高权力的个人，即称之为“独裁者”。广义来说，独裁官能公开完全控制整个共和国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各个社会领域，完全或极大限制每一个公民的言论自由、集会自由、结社自由、信仰自由等自由权利，将所有国家权力独揽的个人。

　　　　当然，选举独裁官也不是完全就是坏事；独裁者因为其具备权威性，所以可以更方便地集中整个共和国的人力物力，高效率的完成他认为合适的目标，并实行他认为合适的政策。这种政策或许是出于其个人目的，也可能具有独到的和长远的意义。比如，这次解决共和国的战争危机。

　　　　但是，熟知罗马历史的人都知道；罗马人排斥这种独裁官的存在，甚至于厌恶。这完全是由于罗马人的特殊历史造成的；要知道，数百年前的罗马本就是拥有国王的王国！

　　　　罗马城市建立的日期并不确定，罗马人则传统的认为是在公元前1753年；尽管可能此前已经有一部分人早就居住在那里。传统上，罗马人把罗马城的建立归功于英雄罗穆卢斯。他和他的孪生兄弟瑞摩斯是英雄埃涅阿斯的后代。埃涅阿斯是罗马神话中称维纳斯的儿子，他在希腊人占领特洛伊城之后来到意大利。

　　　　罗马共和国历史学家提图斯·李维这样描述这个神话故事：这对孪生兄弟的祖父是努米托，他是罗马东南部阿尔班山区阿尔巴国的国王。国王邪恶的兄弟阿穆利乌斯将国王驱逐出境，还让国王唯一的女儿雷娅·西尔维娅做贞女以阻止她生儿育女（贞女是不准生育的），以防止国王的子孙报仇。但是雷娅·西尔维娅违背了他的约束，与战神马耳斯相爱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当这对双胞胎被遗弃在台伯河畔时，一只母狼哺育了他们，后来又被一位牧羊人发现，他的妻子将他们抚养大。长大后，这对孪生兄弟成为了叛军首领。在瑞摩斯被俘、带给国王阿穆利乌斯后，罗穆卢斯带领手下救出了他，并杀死了阿穆利乌斯。此时，孪生兄弟身世大白，他们的外祖父努米托恢复了王位。

　　　　兄弟俩离开外祖父，在被牧羊人发现的地方创建了自己的城市。在决定谁来做城市的主宰时，神谕告诉他们要由看到的预示成功的飞鸟来决定。瑞摩斯站在阿文廷山上看到了6只秃鹫，罗穆卢斯站在巴拉丁山上看到了12只秃鹫。后者的数字更幸运，但瑞摩斯是最先看到征兆的人。结果兄弟间发生了争吵，罗穆卢斯最终杀死瑞摩斯，成为新城的国王。他统治了很长时期，死后被接纳到诸神中，成为受人尊敬的战神奎里纳斯。

　　　　在罗马发展为城市、建立自己的政治和文化的过程中，罗马人仿效了其邻近的埃特鲁斯坎文明。罗马早期政治是王政时代，国王掌握绝对的权力。他是大立法官、军队的首领、诸神的大祭祀长，其权力仅仅受到来自元老院和公民大会的遏制。元老院就是元老议会，由不同部族首脑组成。按照宪法和传统习俗，元老院有权通过或否决国王的任命以及判定国王的立法和诉讼。公民大会由罗马的全体男性公民构成，按照亲缘关系分成30组；它授予君主行使权力，而这一点由元老院最后正式批准。

　　　　随着罗马权力和影响的增长，财富开始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贵族是整个社会中最富有的成员，他们控制着大部分的贸易、行政管理和军队，而且只有他们才能够进入元老院或被任命和选举为官员。平民主要是小农场主、劳动者和手工艺者，他们占人口的大部分，在政府中却几乎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

　　　　罗穆卢斯（在位统治37年）之后，传统上记载还有另外六位国王：奴玛·庞皮利乌斯（在位43年）、图卢斯·霍斯提利乌斯（在位32年）、安库斯·马蒂乌斯（在位44年）、l。塔奎尼乌斯·普里斯库斯（在位38年）、赛尔维乌斯·图里乌斯（在位44年）和l。塔奎尼乌斯·休珀博斯（在位25年）。

　　　　在王政时代，罗马极大地扩大了对周边领土的控制。建立王政的明确目的就是提供稳定和安全，而对周边领土的征服就是服务于这一目的的。罗马人似乎对领土和财富并不特别贪婪；他们的征服主要为了防范周边民族对自己安全的威胁。随着领土范围的扩大，罗马人引起了北方强大的埃特鲁斯坎人的注意。

　　　　公元前6世纪中叶，埃特鲁斯坎人攫取了罗马的政权。一时间，埃特鲁斯坎君王统治了这个城邦，这使得罗马人愤恨不平。终于因为埃特鲁斯坎国王塔尔文强奸了一个贵族的妻子卢克蕾蒂亚，罗马人在公元前509年奋起反抗，推翻了他的统治。尽管强奸卢克蕾蒂亚以及朱尼厄斯·布鲁图斯推翻塔尔文可能是演绎的故事，但塔尔文政权被推翻无疑标志着埃特鲁斯坎政权和文明的衰落。

　　　　罗马人没有再推选出一位拉丁人的君主，而是彻底摒弃了君主政治，建立了共和政体，这预示着罗马势力得到最大扩张时期的来临。罗马由推翻埃特鲁斯坎政权的四大家族和元老院统治。执政官并不执掌最高权力，由推举出来的四大家族成员担当，四年选举一次。执政官与大祭司、监察官、国务官、行政官、财务官共同行使共和国的权力；但是，行使权力的过程中必须获得元老院的同意与认可。

　　　　六大官员甚至像君王一样着装，穿着紫色大袍，坐在传统上君王使用的象牙宝座上。不过，他们的权力受到非常严格的限制：他们只执政四年，以后供职于元老院；他们是六人执政，任何一名官员都可以凭借简单的否决有效地阻止对方的行动或决定。这样，由于执政官没有太多的展示进取心、发挥创造性的机会，罗马共和国趋于保守和谨慎。

　　　　有效的权势全部集中在以四大家族为代表的贵族手中引起了平民的愤懑。这两个阶级之间经常发生严重的冲突，具体表现为贵族对权力攫取不放，而平民也锲而不舍地追求社会和政治的平等。当时，平民生产食物并提供劳动，使得罗马经济得以发展，他们还是罗马军队的来源。可以说，离开平民，贵族就无法生存。

　　　　公元前450年颁行的第一部成文法—十二铜表法，就试图平息这两个阶级间的斗争。公元前445年，平民获得了与贵族联姻的权力；公元前367年，平民获得当选为执政官的权力，随后获得进入元老院的权力。公元前300年，平民获准参加所有等级的祭祀活动，这使得他们在宗教事务上与贵族享有同等的地位。

　　　　这些改革是在没有战争或流血的情况下进行的，尽管他们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两个阶级间的争斗，却避免了内战的发生。所以，现在的元老院中依旧有着相当数量的平民出生的元老；奥古斯都家族的崛起也依赖于共和国贵族放宽了对平民和新生贵族的打压。

　　　　罗马人精于管理被征服的领土，他们使用了开明与独裁相结合的政策。他们通常并不破坏被征服的城市，而是给与它们一定的权力。一些城市，尤其是罗马附近的那些城市，全部被授予罗马公民权。还有一些城市被授予自治权，而另外的则结成同盟。不过，所有的城市都要向罗马缴税并派遣军队。

　　　　另外，罗马士兵驻扎在部分被征服的地方，其军费由当地支付。在这些地方，罗马得到了实惠，士兵们获得了有价值的财物，并成为该地永久的军事居民。通过这种方式，罗马在被征服的每个地区都保持了一个永久的军事基地。为巩固这些基地，罗马人开始了雄心勃勃的筑路工程。

　　　　他们修筑的道路质量高，笔直如线，甚至径直穿过山区，确保了士兵和供给可以快速地运抵反叛之地。通过实施授予被征服地区的权力和公民权结合在一起（或者允诺他们在将来有公民权）的政策，建立确保对于反叛地区快速严厉的反应通道，罗马人在意大利半岛上创立了一个持久的和平的共和国！

　　　　正是因为共和国数百年以来的和平与稳定的发展，以及对王权和独裁权的不美好回忆；所以，罗马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疯狂的在内心抵制着独裁官的诞生。即使当年制定罗马法律的贵族们考虑到了共和国将来可能面临的危机，他们给后人留下来选举独裁官的权力；但是，元老们仍旧不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且，所有的元老都疯狂的排斥着这种做法。

　　　　此时，每一位元老都在激烈的用自己的语言反驳着马略；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即使是马略的两位大舅哥和岳父也对马略的这种不切实际、不负责任的话感到万分不满；因为元老们可能会误认为这是马克森提乌斯家族的野望，而马略仅仅是为马克森提乌斯家族服务而已。

　　　　总之，马略的后激起了元老们的愤怒；他也在愤怒的元老们的怒喝下返回了自己的座位，不在言语。马尔库斯则以执政官的身份开始安抚激动的元老们，并保证这只是马略的一时失言；共和国绝对不会选举什么独裁官。这一点是所有罗马人的共识，希望元老们可以原谅马略的无知。

　　　　终于，元老院的会议场在一阵喧嚣之后又恢复了安静；却谁也没有发现，马略在回到自己座位之后露出的诡异笑容。

　“第八十四章·应对措施”

　　　　eventochangkaidisfmatre（大事常启于细微末节）

　　　　——盖乌斯·尤利乌斯·凯撒（古罗马独裁者）

　　　　安抚好元老们的情绪之后，马尔库斯就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次是他的大哥，共和国的监察官塞维乌斯上前发言了。塞维乌斯没有多余的客套之言，直接就单刀直入道：

　　　　“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一轮征召军队了，军费和武器装备都使用共和国的危急储备吧。里面是共和国数百年来积累的数百万金币和十万大军的武器装备，足够共和国使用了；其他具体的军制改革和军团布置问题，等尤利乌斯家族、西庇阿家族、布鲁图斯家族代表以及奥斯卡等人来到之后再具体安排。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如何将这个消息告诉会议场外面广场上无数的罗马公民。”

　　　　是啊，此时此刻；外面还有无数的罗马公民在焦急的等待着元老们的消息呢！众人又该怎么样向公民们交代呢？难道直接就告诉他们共和国在西西里岛又一次全军覆没了吗？而且，这一次还是军团集结最多；军力最占优势的一次大决战。

　　　　在之前的战前宣传中，元老院的元老们总是热情洋溢的向罗马公民们保证；这一次的大决战一定会彻底消灭汉尼拔及其军团。结果呢？打脸是小，损失无法解释啊！塞维乌斯的话，让所有的元老们都开始愁眉苦脸起来；毕竟，这个问题不好解释，但也不能不解释啊。

　　　　沉思良久，谁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还是由塞维乌斯无奈的说道：“我们必须直接告诉罗马的公民们最真实的消息，隐藏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但是，我们一定不能让罗马的公民们失去胜利的信心。之前连续两次的战败，已经让罗马的人民对汉尼拔恐惧不已了；现在又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惨败，我们拿什么来激励罗马的人心呢？”

　　　　这下子，别说说话了；元老们都快愁眉苦脸的哭出来了。突然，一位平民出身的元老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站起来说道：“其实，罗马的人民并不是惧怕汉尼拔的强大；而是害怕我们无法战胜汉尼拔。只要我们可以向他们证明，我们还有人可以战胜汉尼拔；还有人可以带领罗马的军队在战场上不断获得胜利。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塑造一个强大的人物来担负起罗马人民的希望；让罗马人民继续鼓起勇气与汉尼拔战斗下去。”

　　　　这名元老的话自然是不错的，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连征服者老西庇阿都战死在沙场上了，还有谁可以担负起这样的重任呢？罗马的人民又不是都是傻子，随便你忽悠几句他们就相信了；他们需要的是眼见为实。突然，马尔库斯的眼前一亮；他想起来了一个人和一件事。于是，他赶紧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我有办法了！在决战之前，奥古斯都家族的奥斯卡领袖就率先带领第一军团占领了迦太基人的撒丁岛。因为当时所有人都沉浸在对汉尼拔的决战准备中去了；所以，此事并没有在罗马进行大规模的宣传，仅仅只要元老院的诸位元老和我们四大家族知道而已。

　　　　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来打一个时间差：先安排好一些骑兵前往罗马城外，然后让元老们出去向罗马的人民们告知此次决战的结果；人民们肯定会在听到消息之后瞬间崩溃，觉得罗马的天塌下来了。就在所有人沉浸在痛苦和悲伤中的时候；骑兵们就以报捷的形式奔向元老院，把奥斯卡的大捷公诸于世。”

　　　　塞维乌斯则是满脸疑虑的说道：“可是，奥斯卡的战绩并不是很好啊；驻守撒丁岛的军团是迦太基的不入流军团，人数不过2000余众。其将领哈马卡更不过是一个百夫长提拔上来的不入流将领，怎么能够引起罗马人民的振奋呢？”马尔库斯苦笑的摇摇头，说道：

　　　　“我的大哥，你真的是太诚实了；我们知道的这些东西并不是普通公民可以知道的。他们不会明白哈马卡军团和其他迦太基军团的不同，他们只知道这些都是迦太基的军队。而且，为了更好的起到振奋人心的效果，我们可以刻意的夸大一下奥斯卡的战绩；奥斯卡不是歼灭了撒丁岛的哈马卡军团吗？

　　　　我们就将哈马卡军团描述为汉尼拔麾下的精锐军团，哈马卡本人也是汉尼拔器重的大将；却在奥斯卡的打击下，一战灰飞烟灭。哈马卡本人战死，其军团被歼灭3000人，被俘2000余众；奥斯卡本人将很快带领俘虏和战利品回归罗马！而我们，将因为奥斯卡的丰功伟绩为奥斯卡举办一场盛大的凯旋式！”

　　　　“不行！绝对不可以为奥斯卡举办凯旋式。凯旋式是一个罗马人最至高无上的荣耀；即使是战死的四位名将中，也只有征服者西庇阿阁下享受过凯旋式。奥斯卡仅凭如此小的功劳，怎么可以享受凯旋式的荣耀！”这次站出来激烈反对的居然是马略。

　　　　不过，他的这一番话确实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以奥斯卡的资历和战绩都不足以拥有伟大的凯旋式。凯旋式源于埃特鲁里亚地区的一种宗教仪式，是罗马军事指挥官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罗马将领要获得一次凯旋式，必须符合这样一些条件：

　　　　第一，对麾下军队拥有绝对统治权/统帅权（该强制条件后来逐渐变得宽松了）。第二，在对外敌作战中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杀敌至少5000人）。第三，将领在战场上必须要被部下士兵欢呼为“英帕拉多”（古罗马的“大将军，凯旋将军”，“皇帝，元首”之意，如同中国人喊“万岁”一样）。第四，这位申请凯旋式的将军至少得将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带到罗马城来。第五，元老院投票授予他一次凯旋式（这样就要允许凯旋式当日他在罗马城墙之内保有其统帅权）。

　　　　而此刻的奥斯卡确实没有资格享受凯旋式，哪怕他为罗马共和国占领了一个全新的行省；但是，以他的功绩想要获得凯旋式依旧是不可能的。于是，马尔库斯只得无奈的解释道：

　　　　“这并不是资历和战绩的问题，而是我们需要给罗马的人民一个必胜的信念。如果我们无法将这种必胜的信念传递给罗马的人们；即使我们将他们征召起来组建一百个新的军团，在战场上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他们在遇到汉尼拔的那一刻就会肝胆俱裂，生不起丝毫与汉尼拔军团死战的决心；只能慌乱的选择溃逃。

　　　　为什么这次的七个罗马军团在战场上死伤殆尽也没用选择投降？一方面是因为罗马与迦太基不可调和的矛盾，另一方面却是将士们对征服者西庇阿统帅的认可。所以，我们必须给罗马的新建军团们一个可以战胜汉尼拔的必胜信心。我也不愿意让年纪轻轻的奥斯卡来担此重任，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这次，元老们都默默的选择了接受马尔库斯的话；毕竟，这并不是他们可以选择的。大家现在只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挽回罗马人的信念而已；否则，这场决战的失败将会让罗马人彻底失去与汉尼拔战斗下去的勇气。况且，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这种时候接受这种凯旋式的。

　　　　荣誉虽好，但也要有命去享受啊！毋庸置疑，无论是谁担当了这个重任；在享受完凯旋式的荣耀之后，就必须亲自带领军队去和汉尼拔对峙，甚至作战。在场的元老们扪心自问，就是自己愿意在享受完一场凯旋式之后就去与汉尼拔正面交战吗？答案是否定的，生命高于一切；没有人会为了一场只可以享受数日的凯旋式而选择死亡。在所有人心中，带领新兵军团去和汉尼拔军团交战就是找死行为；要想战胜汉尼拔，必须要有数倍于汉尼拔的军队数量，而且是精锐之师。

　　　　想到这里，元老们的心里都已经接受了马尔库斯的建议；但必须的程序还是要有的。最起码需要三分之二的元老同意才可以为奥斯卡举办凯旋式；于是，马尔库斯就亲自主持了这场投票仪式。在马尔库斯宣布投票开始之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元老就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其中还包括了刚才还激烈反对的马略。

　　　　看到这一幕，坐在大祭司座位上的德西乌斯不禁为自己女婿的表现点点头；无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大事上与马尔库斯保持了一致的态度，这一点让德西乌斯很满意。马尔库斯自然也是对马略感激的看了一眼，在马尔库斯心中对马略的看法又上了一个档次；自己的这个妹夫是一个有大局观的人。

　　　　很明显，会议场内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样，奥斯卡的凯旋式就确定下来了。毋庸置疑，接下来共和国与迦太基汉尼拔之间的军事对峙以及可能发生的战争中；奥斯卡将担任最高指挥官了。当然，本来最高指挥官这个职务可是非常抢手的；但是，经过这三次惨败之后。再加上统率的全部是新兵军团，这个职务已经不是抢手的荣耀了；而是催命的咒符。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去担任这个职务，那就选择有一个相对而言；可以担任，而且愿意担任的人了。为什么奥斯卡愿意担任呢？他的杀父之仇不需要报吗？所以，元老们甚至觉得奥斯卡本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肯定会感激元老院的元老们；毕竟，是元老院给了他可以有更强大的力量去复仇啊！

　“第八十五章·为了罗马”

　　　　lagerraèl＇incbodellamadre（战争是母亲的梦魇）

　　　　——贺拉斯（古罗马三大诗人之一）

　　　　议定完这些事务之后，夜幕已然降临良久；漆黑的罗马天空下，是被火把照的通明的广场。黑压压的人群依旧在寂静无声的焦急等待着元老们的消息，六十响钟声给罗马人带来了太多太多匪夷所思的想象；谁也不知道共和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平静的一天之后共和国就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机呢？

　　　　元老们也开始各司其职了，数名元老已经悄悄的从后门出城去了；去为接下来的报捷安排骑兵。剩余的元老们将集体走出元老院，在广场上共同向罗马的人民们宣布这个不幸的消息。为了报捷之后可以更好的安抚人心，宣布决战消息的任务就交给了马尔库斯；德西乌斯则需要用自己大祭司的身份来激起罗马人的信念。

　　　　就在罗马城的公民们继续不安的等待时，元老院的大门忽然打开了；所有人都将目光牢牢的盯着即将走出来的元老。只见，在执政官马尔库斯的带领下，600名元老排着整齐的队列缓缓走了出来；元老们愁云惨淡的表情和艰难的步伐，广场上的人民们心中更是感到了一丝丝恐惧。

　　　　马尔库斯一个人默默的走向了元老院门前的演讲台上，元老们则无声无息的站在他的身后；而罗马的人民们都已经把目光紧紧的看着站在演讲台上的马尔库斯了。马尔库斯看着下面那一张张茫然失措的脸庞和一个个紧张的眼神，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悲哀的语调说道：

　　　　“罗马的人民们，就在刚才，元老院收到了一份来自西西里岛的紧急情报。众所周知，在半个月前，共和国就集结了七个军团的庞大兵力前往西西里岛参与针对汉尼拔及其军团的决战。双方巨大的数量差异，让我们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了；但是，结果并不如我们所料的那样。”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已经明白了马尔库斯的意思；这场刚刚爆发的大决战，恐怕以罗马人的再一次失败而告终了。甚至有家人在远征军团服役的人已经开始悄悄的啜泣了；既然战败了，肯定会有大量的死伤，但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