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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者的世界-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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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汇合后,找了个附近没人的僻静小巷商量对策。
    听完安一指和苹果茶的叙述,瑞德看了看记事本上简陋的案发现场图,皱着眉头说道:
    “出口只有两个,可都没有找到凶手通过的痕迹,难道他还能化作空气消失了不成?”
    清风巴祖卡说:
    “安一指你在出口附近没有看到任何血迹吗?”
    “没有。”
    对此,安一指也是颇为疑惑不解。
    杀完人以后,哪怕凶手准备的再怎么完善,以哪种出血量必然会沾到一些血迹,而整个现场非常的‘干净’,全都是自然滴落和喷溅的血迹,根本没有人为剐蹭或者移动时造成的血痕。
    “比起考虑凶手是怎么逃脱的,应该需要先证明密室存在的合理性吧?”
    苹果茶提议道。
    他说的倒是没错,密室杀人最大的难点就是密室的形成,只要证明密室不存在,很多疑惑都可以解开。反过来说,假如不去考虑密室的问题,直接去考虑谁有机会作案呢?
    密室杀人更多的主要是故布疑阵干扰搜索,或是伪装成自杀以帮助犯罪者脱身。这一次很明显是前者,所以最好的入手点不是难度最高的‘密室’,而是嫌疑人是谁。
    安一指称赞道:
    “盲生你发现华点了。”
    苹果茶:“……”
    这个梗你到底还想玩多久啊!
    不理一脸便秘表情的苹果茶,安一指说道:
    “嫌疑人要符合两点,有机会作案和有动机作案。”
    只有符合一点也能算嫌疑人,但这样一来范围就太大了,如果是现实中的警察肯定会这么考虑,但游戏中还是有些规律可循,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套路。
    故而只要把符合这两点的人列举出来,就能大幅缩小嫌疑人的范围。
    “首先是新郎。”
    瑞德说道:
    “他自称陪新娘去房间换衣服,呆在门口等,也是他第一个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的人,他完全有时间做这一切,并贼喊捉贼,只是动机……”
    这一点让瑞德十分犹豫:
    “如果他悲伤的样子是演技的话,那这个比我还小几岁的年轻人也太可怕了。”
    发自内心的苦痛和悲伤是很难被演绎出来的,而且人类对于同族的情绪感知也都非常敏感,这也是为什么影帝被称为影帝的关系,一个人生阅历顶多只有二十年的年轻人,能够达到这种演技,简直不可能。
    “逼婚的成分更加不可能。”
    清风巴祖卡补充道:
    “刚刚新郎和新娘相处时那种自然的亲密感只有真正的情侣身上才能见到,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看得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
    “或许还有我们不清楚的动机。”
    苹果茶插嘴道。
    确实如此,玩家们到底只能算是外人,对于这里的NPC了解不够。
    “其他的嫌疑人……我觉得还有一个,新娘的闺蜜,那个红色头发的女人。”
    安一指在笔记本嫌疑人一栏写下新郎后说道:
    “从尸体上的伤口痕迹可以看出,凶手应该是跟被害人有很大的仇怨,考虑到被害人的年龄和性别,能够结仇的,大概只有情杀了吧。”
    这个时代的女性其实没有什么地位,她们不可能像后世那样成为女强人,事实上她们连外出工作的权利都没有。
    故而在仇怨方面,能考虑的东西就不多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情杀。
    比如说两女争一夫,落败的那位怀恨在心,等到婚礼的时候痛下杀手……这尼玛怎么跟肥皂剧似的?
    且不说剧情有多狗血,这种猜测不是没有可能。
    除了动机之外,红发的那个女人也有作案时间,因为在新郎和新娘离开的时候,没人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听上去红发女人的嫌疑最高,但有一点无法解释,那就是死者的状态。
    “有能力作案的,没有充足的动机,而看似有充足动机作案的,却没有能力……”
    清风巴祖卡的这句话就是完美的总结。
    从体型上来看,新娘的体型和红发女人差不多,想把一个成年人挂在吊灯上,所需要的力量显然不是一个同龄的女人能做到的,即使被害人处于昏睡或麻醉状态,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能做到的只有身强力壮的男性,可新郎的动机又远远不够充分……
    “如果凶手并不在他们两个之中呢?”
    安一指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性。
    “你们看这里……”
    他指着记事本说道:
    “凶手肯定是先把新娘挂在吊灯上以后才用拆信刀杀人的,暂且不论他是如何做到没有沾到血迹这么不科学的事情,他是怎么够到新娘脖子的?
    这确实是个疑点。
    房间的高度大约在三米上下,新娘被挂在吊灯上,脖子的位置就很高了,普通人伸手只能摸到她的脖子,但摸到不等于能够轻松的下刀。
    新娘脖子上的伤口平直,且有着上挑的动作,说明持刀着最起码处于和新娘同一个高度才能做到。
    这也太可怕了点。
    因为如此推断的话凶手的身高绝对在2米以上,比屠宏宇和瑞德还要高很多,简直跟熊瞎子似的。
    何况这么高的大块头非常显眼,他又是如何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消失的?
    “现场没有椅子吗?”
    清风巴祖卡问道。
    “没有。”
    这一点安一指和苹果茶看的很清楚,并没有椅子存在。
    “没有椅子存在,或许凶手是踩着它对新娘下手的?”
    梳妆台一般都带有配套的椅子,现场没有椅子存在反而会比较奇怪,是被凶手带走了?
    “不,椅子不是被带走了,而是压根就不存在。”
    瑞德说:
    “你们看草地上。”
    三人看向教堂外的草地,那里放了不少摆着洁白桌布的长桌,是准备给宾客们庆祝用的地方。
    “那些椅子的种类并不统一,应该是数量不够,从教堂内借出来的。”
    正如瑞德所说,由于宾客太多的关系,除非花大价钱订购一批统一样式的椅子,否则只能从教堂借出来。
    “这么说,凶手是踩着梳妆台把新娘挂上去并对其下刀的?”
    苹果茶疑惑道。
    “不,梳妆台也不对。”
    安一指反驳道:
    “假如凶手是踩着梳妆台下手,那么喷溅出来的血液会让梳妆台上留下明显的,有人曾经呆过的痕迹。”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
    苹果茶并不擅长解谜,比起这种带有解谜性质的临时副本,他显然更喜欢多元宇宙的那种。
    “说到底,还有个最大的疑点没有提过。”
    清风巴祖卡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本,上面记录了一些刚刚询问出来的口供:
    “且不说新郎是不是凶手,新娘以那种方式被杀,理所当然的会有不小的动静,而新郎在门外等着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哪怕新娘处于麻醉状态,这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把人挂上吊灯,还是用拆信刀杀人,一点声音都没有确实很诡异。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安一指拍拍手道:
    “让我们归纳一下所有关键的疑点”
    这样方便他们重点思考,免得被杂乱的线索搞懵。
    “第一,凶手是如何制造的密室。”
    “第二,凶手是如何做到不发出任何声音以残忍的手段杀死一个人”
    “第三,凶手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的”
    一边说,安一指一边把这三点写在记事本上:
    “只要明白了这三点,剩下的只有到处打听有关于谁有杀人动机和时间就行了”
    说得容易,可如何解开,让四人挠头不已。
    首先,密室的形成毋庸置疑。
    不管是房门还是窗户都是被完全锁住的,至于密道的存在安一指不敢打包票,但即使有密道肯定也逃不过警方的仔细搜查,犯人也就没有必要用密道布置出‘密室’,根本起不到任何故布疑阵的效果,警方只要顺着‘谁知道这条密道’这条线索追查,凶手落网只是早晚的问题。
    第二点,假设新郎不是凶手,假设新娘在进入房间时,凶手就躲藏在房间内,比如大衣柜里,等新娘进来后才骤然发难。
    如此行动必然会导致新娘发出声音,即使是熟人,看到从大衣柜里突然出来也会吓一跳,何况如果凶手是诱骗新娘喝下和麻醉药,最起码也要有交谈的声音,如果不是采用暴力杀人的方法新娘也会挣扎,而新郎就在门外,不可能听不到。
    最后一点,凶手是如何消失的。
    这一点可以看做是第一点的一个延伸,想想看案发现场的情况,那么多的血迹,凶手无论如何的小心都会沾上一些。
    可不管是门还是窗子,都没有留下凶手出入过的痕迹,采用密道逃生的不可行性前面已经说过了,就不再赘述。
    根据目前的线索推断,凶手是一个身高在2米3以上,壮硕无比的成年男子。
    人类通常是无法长那么高的,除非是巨人症患者。而巨人症患者的体力远远不可能做到这种事。
    就算凶手天赋异禀好了,那么一个如同狗熊般壮硕无比,且身上带有浓烈血腥气的男子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中消失无踪的?



 第七百一十一章 染血新娘(5)




    根据已知的条件,推断出新的事物,最终还原事情原貌和真相。
    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推理。
    但推理并不是万能的,尤其当线索不足以还原出事情原貌的时候,仅凭犯罪现场的那些线索不太可能直接推倒出真相。
    不过,推理的本质是联想,属于一种思维方式,那么,换一种思维方式试试呢?
    比如,换位思考。
    假设我是凶手,我要杀害新娘,我要将现场布置成密室,我该怎么做?
    只要先提出自己的构想,然后把犯罪现场的一个个关键点填进去,如果全部吻合,就代表成功,有一项无法被解释的不吻合,说明失败。
    这就类似于读卡器读取磁卡一样,只要将每一个关键点都通过了,哪怕是一张假卡也能成功读入。
    尽管不见得如同推理那般的精确,但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众人思考了一阵,最先开口的是瑞德:
    “如果我是犯人,我会埋伏在大衣柜里……苹果,大衣柜能否装下?”
    “大致没问题。”
    房间里的大衣柜足有两米左右的高度,藏进去一个两米三左右的壮汉虽然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姿势可能不太舒服。
    “嗯,那么我埋伏在大衣柜,等新娘进来关门以后突然发难,用注射器将麻醉药物打进去,新娘昏迷以后再用腰带把她挂在吊灯上,最后用拆信刀将其杀害。”
    “那你该怎么离开?”
    “用橡皮筋。”
    瑞德比划了一下继续说:
    “我从窗子离开,先把橡皮筋套在插销的握把上,然后关闭窗户,再翻到窗外,用橡皮筋一拉,插销就会锁住,最后在稍稍用力,把橡皮筋拽断带走,就能伪装成完美的密室了。”
    “可你怎么解释一个两米三的身上沾有血迹的大汉不被任何人发现?”
    “是时机。”
    瑞德指了指教堂后面的小树林道:
    “新郎察觉到新娘进房间以后很久都没有动静,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他和豪斯局长一起叫门的声音吸引了大多数宾客,趁着宾客被吸引走的时候执行上述离开方案就行了。”
    乍一听还算合理,但是不是真的合理还要把案发现场的情况套进去。
    “这种离开方式不可能。”
    清风巴祖卡反驳道:
    “以现场那种出血量,凶手身上肯定也沾到了不少的血迹,我记得你们说窗帘是拉上的对吧。”
    苹果茶点点头,清风巴祖卡继续道:
    “即使凶手再小心,身上所沾的血迹不多,但拆信刀并不是什么长柄武器,说它是匕首都觉得有些短,这样的利器割开喉咙,划破前胸,最终刺穿心脏,犯人的双手必然沾满了鲜血,哪怕他带了手套,作案后将手套摘下,袖口也必然会和双手一样满是血迹,用这样的手拉窗帘……”
    她看向苹果茶,后者摇头道:
    “窗帘上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而且用橡皮筋关窗制造密室的方法也不行。”
    “这也不行?”
    苹果茶拿出一枚硬币,让它在双手间来回翻转:
    “想做到你说的那种效果,犯人的双手就必须像我这样灵活度高于常人,但据推测犯人的身高在两米三以上,这让的人,双手根本做不到灵活自由的操作橡皮筋。”
    身高不同,各个部位的大小自然也不同,一个身高在两米三的家伙,他的手怎么可能跟常人一样大?
    “没准他是经过训练的呢?”
    “确实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性,但还是不行。”
    苹果茶一把抓住硬币,摸出之前用来打开插销的纸片子:
    “那个窗子的缝隙只有这么窄,橡皮筋很容易被卡主,没有足够的空间做你说的那种拉拽动作,再说这个时代有没有橡皮筋还不一定呢。”
    安一指其实很想科普一下,橡皮筋在1845年就被发明出来了,副本时间是1890,不仅有而且质量也不错。
    但想想跟他们谈的没啥关系,所以还是专注于思考吧。
    “最后逃脱的手法倒是可以,只是危险性很大,万一对方打算撞门,用不了几下就能撞开,万一凶手来不及布置好一切就会被人抓个显形。”
    密室杀人肯定是有计划的犯罪,既然是有计划,犯人一定早就算好了一切,逃脱的时机有点赌运气的成分,不太像有计划的凶手会选择使用的办法。
    不过正像苹果茶说的,有风险,但可行。
    “再往前推,用针筒注射麻醉剂使得整个案发过程中没有发出声音这点也不太可能。”
    清风巴祖卡说:
    “即使是新娘背对凶手,凶手也成功的用针筒将麻醉剂注射了进去,但以这个时代的麻醉剂远远达不到立即麻醉的效果,何况这个时代的针筒都是金属制,针头粗大,被刺中的瞬间绝对会痛出声,而新郎就在门外,他不可能完全听不到。”
    “假如他手里有一个制作更加精巧的针筒以及一种能速效的麻醉剂呢?”
    “就假设他有好了,但人可不是气球,麻醉剂的注射也不是随便打在什么地方都行,如果没有打对地方,再怎么快速的麻醉剂也需要一点时间起效,哪怕只有一秒,也足以让新娘弄出动静了。”
    确实是这样,千万别那某死神小学生里到处乱射的麻醉针当范例,那玩意儿纯粹是黑科技。
    “比起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知道新娘会去那间房算不算一个突破口?”
    苹果茶眼前一亮说道。
    “教堂里有不少那样的房间,婚纱被放在其中一个里面,凶手又是怎么提前知道新娘会去哪间房换衣服?知道婚纱所在地的人中不就有凶手存在了吗?”
    “事实上,这个线索并不能抓到犯人,连缩小范围都很困难。”
    瑞德接过清风巴祖卡的话茬道:
    “刚刚我们询问新郎的时候也旁敲侧击过一次,从搜集来的证词看,但凡是参与婚礼的亲家人中全都知道婚纱放在哪,而且只要随便打听打听就能得知,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是否对其他宾客说过。”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可能通过任何宾客得知婚纱的存放地,进而做出埋伏么……”
    安一指听着小伙伴们的争论,嘀咕了一句。
    而这时,清风巴祖卡提出另一种猜测:
    “我一直觉得新郎的嫌疑最大,假设是新郎做的,很多东西都能迎刃而解了。”
    她低头看着记事本上的案发现场简图道:
    “新郎趁新娘换衣服时将其制服,挂在吊灯上杀害,而且由于新娘准备换衣服,窗帘和窗户自然会被她亲手关上,至于门……苹果那扇门的缝隙如何?能否用瑞德刚刚说的橡皮筋合上插销?”
    苹果茶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从门边不太可能,不过门下方有一个不算窄的缝隙,用一条细长的绳索可以将插销从外面合上”
    “这样一来密室就形成了,至于身高的问题,我觉得咱们一开始都推测错了,犯人只是个正常体型的男性,他是踩着椅子从新娘背后下刀,事后将椅子和占有血迹的衣服处理掉,双手也在那时候清洗过。以新郎敲门到撞开门那段时间的长度来看,他完全有机会如此做……不,不对劲儿。”
    说道最后连清风巴祖卡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了。
    “血腥味儿没那么容易被清洗干净,我记得和瑞德一起询问他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浓重的血腥气,而且他并没有喷香水,不存在用香水遮盖的可能。”
    “那么把两种推论结合一下怎么样?”
    苹果茶说:
    “假设凶手是个正常体型的成年男性,十分精通医学和药物学,他躲在大衣柜里,等新娘进来用针筒将其麻醉,杀害,然后……好像最后怎么逃离的说不通了。”
    从门口逃离不可能,因为门口有新郎看着,从窗子逃离又想不到任何可以关闭插销而不留下痕迹的办法。
    “不,先假设他有一种咱们不知道的办法好了,可问题在于他是如何消失的。”
    “身上肯定沾了不少血,他不可能跑太远处理掉血衣所以……咱们可以到小树林中验证一下。”
    瑞德提议道:
    “案发现场正对着小树林,教堂的后门也正对着那儿,不管凶手用何种方法从窗子处逃走制造密室,考虑到时间和距离的问题,他处理血衣只能去小树林中暂时掩埋。”
    确实如此,尽管这座小镇再怎么冷清,白天大多数人都在工厂上班,家里又不全是壮劳力,一定有老人和孩子存在,小树林外就是一排排民居,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人走在大白天下午一点多的阳光中……看不见才奇怪吧?
    众人说做就做,来到小树林观察看看哪里的土地有最近被翻过的痕迹。
    顺便一说,警方也带着取证工具回来了,这回他们连窗子附近都派人把守,见四个玩家在小树林中闲逛而没有靠近,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一句还不清楚犯人是谁,多加小心。
    不过四人耗费了一个小时,把整个小树林每一寸土地都翻了个遍,也没看到那里有土层被翻动过的痕迹,甚至没有找到任何血液滴落的痕迹。
    一个浑身沾满血液的人,即使再小心,也会有星星点点的血水滴落,可他们连这点痕迹都没有找到,代表凶手并没有来过这片小树林,进一步说,他根本就不是从窗子逃离的。
    就像前文提到的,新郎在门口守着,而且案发现场只有窗子和门两个出入口,凶手杀完人以后是如何离开的?
    这让所有人挠头不已,或许他们表明身份像警方申请协助破案,再仔细观察一边现场可能会得到更多的线索,虽然几率不太高就是了。
    以普通副本的难度水准,系统竟然在主线任务有关的剧情中加入了一个看似无解的完美杀人案让玩家解开,你确定这不是噩梦难度?
    “安哥,你们说这种副本有超自然因素,凶手总不会是个幽灵吧?”
    “应该不会,这不是系统的风格,让玩家用科学的手段去解开不科学的案……慢着,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苹果茶的一句无心之语让安一指拼上了最后一块拼图,他看向等着他解答的小伙伴们,吐出一句话:
    “新娘,是自杀的。”



 第七百一十二章 染血新娘(6)




    “自杀?”
    三人面面相觑,这怎么可能!
    “安哥,你不会是脑子秀逗了吧?”
    安一指:“……”
    “确实不可能是自杀,首先动机就不充分。”
    清风巴祖卡认真的分析道:
    “新娘正要结婚,而且与新郎是两情相悦的,不存在逼婚的情况,再说即使是逼婚,不希望自己的后半生跟一个不爱的人过,也犯不着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吧?”
    又是上吊又是割喉捅心脏,如果全都是她自己所为,这要多大仇啊。
    “动手的方式也说不过去,用刀捅自己是很痛的,即使她先割断了自己的喉咙,我不相信她还有力气再扎自己心脏,反过来就更加不可能了。”
    瑞德也加入反驳的行列:
    “听你们的描述,死者的伤口平直整齐,说明下刀者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这可不像自杀的情况,尤其在疼痛的这么下,没人能继续冷静的运刀。”
    “……你们能不能先听我说完。”
    好家伙,这仨一听新娘是自杀的推断完全不给安一指说话的机会,一同反驳甩过来。
    “首先,让我从头说。”
    安一指一边踱步一边道:
    “新娘去房间换衣服,随后她将腰带挂在吊灯上,踩着梳妆台手握拆信刀将自己吊上去,然后在意识模糊之前,用刀割断了自己的喉咙,即使这样她也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于是用拆信刀一路划下去,最终捅进心脏,后来在血液压力的作用,或是残留的一点力气,拆信刀掉在地上,可能那时候正好是新郎撞门的时刻,所以大家都没有听到任何房间里有任何声音。”
    “如此解释却是可以说明密室的成因和凶手去哪了,但是你该怎么解释动机和新娘自杀的时候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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