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直觉:神探少女-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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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雨咳嗽一声：“其实我还是很好奇的，神婆小姐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贝柯漠在外面皱了皱眉头，嘴里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周雯拿一张纸过来，我觉得询问的方式可以继续深入了，这个人还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乔梵音认同的点头：“这个人确实是嘴很严，而且还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改变一下，也是可以的。”
　　　　周雯看看纸上的东西，还真的是写了不少，不知道里面的陆小雨是不是能记住。
　　　　这一次是小王进去的，毕竟周雯已经进去了一次。
　　　　如果再进去一次，不知道对面的那个神婆，是不是会有疑问出现。
　　　　乔梵音好笑的看着贝柯漠：“你这是电视节目的节奏啊，还有忆童年？估计看到这个的时候，陆小雨看到这些东西，肯定是云里雾里的。”

　　☆、335。第335章　忆童年

果然陆小雨街道了小王递过来的文件夹，还真的是非常的惊讶。
　　　　当然周雯之前也教导了陆小雨，不管怎么说，都不能露出自己真的情绪。
　　　　尤其是在询问犯人的时候，就算是觉得有些惊讶，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贝柯漠写的东西确实是不少，所以陆小雨肯定不可能看过之后就放下来。
　　　　“神婆小姐，据我们所知，你很小的时候就父母双亡，一直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个家庭收养了，生活好像是还算是很不错吧。”
　　　　神婆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可能算不上是好。
　　　　陆小雨注意到了神婆的样子，继续说了一个关键：“后来那家有了一个孩子。”
　　　　“神婆小姐，我们询问过那家人，那家人反应，你似乎还想要杀死襁褓中的婴儿。”
　　　　神婆听到这话，瞬间激动了起来：“他们有孩子之后，就从来不管我的死活，他们从来没想过，我到底想要什么。我也是一个孩子而已，为什么我就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爱！”
　　　　陆小雨被她突然的激动吓到了，咳嗽了一声回过神。
　　　　“这是一般的父母，都会有的情况吧。”
　　　　根据陆小雨知道的情况，父母对自己的孩子，应该都是很好的。
　　　　领养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的孩子相比较。
　　　　神婆哼了一声比过头去，选择不去回答这个问题。
　　　　陆小雨拿过来那个孩子现在的照片：“他比你小十岁左右，现在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那是因为小的时候，没有死的原因吧。”
　　　　“神婆小姐，我记得你有这样想法的时候，这个孩子还不到一岁吧。”
　　　　神婆淡淡的看了一眼孙策：“我也是一个孩子，你觉得我会有判断力？”
　　　　陆小雨冷笑：“是吗？一个十岁的孩子，心智也都发育成熟了吧？”
　　　　“面对这一个小弟弟，一般的孩子应该都是会喜欢的。”
　　　　陆小雨看了看纸张上的话：“但是你似乎很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后来你的养父养母，似乎找不到你了。你突然的离开家庭，让他们觉得很伤心啊。你了无音讯这么久，他们也找过你很多次，但是都失败告终。甚至是报警想要找到你，你真的是隐藏的很好啊。”
　　　　“他们伤心？他们怎么可能会伤心，他们根本就不想要看到我吧。别以为当时我很小，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对情绪的感知一直都是很强烈的。”
　　　　神婆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特别的激动。
　　　　“有了孩子之后，就不管我的死活，我凭什么要在那个家里继续的停留？”
　　　　“我找到了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个世界是存在神的。”
　　　　“可能我父母的死亡，还有我养父养母的不喜欢，是我要成为神的原因之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我觉得说的很对。”
　　　　神婆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了，对于以前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介意了。
　　　　陆小雨看了看纸上写着的东西：“现在这对夫妻，还记得你当时的样子。”
　　　　“他们说，你当时面对那个孩子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恶魔，眼睛里任何情绪都没有。”
　　　　一个十岁的孩子，面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竟然露出那种非常残忍的表情。想要杀死这个孩子的时候，眼睛里竟然什么样的情绪都没有。
　　　　其实询问的时候，神婆的养父养母也说，他们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孩子。
　　　　神婆的存在，让他们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会被害死。
　　　　当然他们也承认，有了孩子之后，不是一直围着神婆在转了。
　　　　可是神婆当时已经十岁了，而自己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当然是需要照顾小一点的孩子。当然是不是真的对神婆不好，两个方面各执一词，也没人能确定。
　　　　不过根据邻居的话，似乎是真的对神婆不是很好。
　　　　反正不管怎么样，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至少孙策觉得，一个受到了不好待遇的孩子，能想到杀死弟弟是很恐怖的。
　　　　“需要什么情绪呢？我只是觉得，我面对的是一个，我很喜欢的人而已。”
　　　　“面对不喜欢的人，你会有什么样的情绪呢？小警官，这个世界的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孩子的世界，其实还是很复杂的。”
　　　　陆小雨心中不屑的撇了撇嘴，其实特别想说，我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
　　　　至少我没想过，如果以后我有一个弟弟了，我要把这个弟弟杀死。
　　　　当然陆小雨并没说这个事情：“神婆小姐，你这么不喜欢你的弟弟吗？”
　　　　“我没有弟弟，我父母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而已。”
　　　　“好的，那么神婆小姐，如果你父母还在的话，你觉得看到你这样会高兴吗？”
　　　　“我的父母已经不再了，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我的父母还在，肯定不会让我承受这么多的痛苦，你知道这些年我都经历过什么吗？”
　　　　“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从家里离开了，那种孤独是可以吞噬心灵的。”
　　　　神婆激动起来：“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谁对我好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还在是什么情况。”
　　　　“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不然我不会有这样的人生经历。”
　　　　陆小雨拿过那些人的照片：“所以你在很久之前，认识了这些人，然后计划着将这些人杀死，成就你的所谓的神的梦想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残忍了吗？你从来都没想过，想要问询一下这些人的意思吗？就像是你从来没想过，你询问一下你弟弟，是不是真的希望和你争宠一样。”
　　　　陆小雨也是一字一句，咄咄逼人的看着神婆。让神婆的眼神退无可退，神婆则是一片坦然的看着陆小雨，只是提到了这件事情，她的心里也非常的愤怒。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根本就不觉得，那个孩子有存在的必要！”
　　　　“那个孩子就应该死去，已经有我的家庭，凭什么还有一个孩子出现！”
　　　　孙策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神婆：“你凭什么觉得，那个人不应该存在？”
　　　　“因为这个世界是很有规律的，谁应该存在，谁不应该存在都是有规矩的。”
　　　　“那么这些人呢？你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应该存在？”
　　　　“为了我的计划而死，这是他们的荣幸！”
　　　　终于神婆说出来了，自己一直多隐藏的事情。孙策和陆小雨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这个人真的是有一些执迷不悟，什么事情都要说得这么清楚才行。
　　　　神婆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了本来不应该说的话，沉默了下来。
　　　　陆小雨放下自己手里的文件夹：“神婆小姐，那你就说一下你怎么做到的吧。”
　　　　虽然推理差不多知道，到底神婆是怎么杀死这些人的，但是还要她自己说。
　　　　神婆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自己这一段时间的作案经过。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神婆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真的很明白，自己到底在意的是什么，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被拿捏吧。
　　　　神婆缓缓开口：“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幸的人。”
　　　　“那些不幸的经历，其实都是我成神的必要条件而已。”
　　　　孙策撇了撇嘴，真想要说，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实际上可能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这一其实都是神婆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而已。
　　　　神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认识这些人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一直到那天，我去了一个寺庙，那个寺庙里的老和尚，跟我讲述了这样的故事。”
　　　　“我这才知道，原来鬼神是能够被创造的。”
　　　　很早之前，神婆就已经对鬼神很感兴趣了，只是那个时候，并没有这么执着。
　　　　可是听到了这些传说之后，神婆的心思发生了变化。
　　　　于是神婆深入的了解了，关于制造鬼神的所有信息，以及鬼神的所有信息。
　　　　这样的了解，反正也是自己这个职业所必须的。
　　　　人选的问题，神婆还真的是考虑了很久。如果不能够找到合适的，愿意死去的人，那么自己这个行为，就算是有罪了，这一点神婆是这么想的。
　　　　孙策听得直皱眉，特别想要和她说，就算是这样做，也是有罪的违法行为。
　　　　当然暂时孙策还不能说话，这一次的审讯，陆小雨做得很好。
　　　　如果自己现在开口了，可能真的会打断神婆的话。
　　　　神婆看了看陆小雨：“我的不承认，你真的是很厉害，竟然还能让我亲口承认，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直以为，我的行为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现的。”
　　　　陆小雨只是淡淡的看着神婆：“只要是做过，总会留下痕迹的。”
　　　　神婆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啊，只要做过总会留下痕迹。”
　　　　神婆这些年认识了很多人，大多数都算是志同道合吧。艾路和神婆的关系是最近的，认识了大概有四五年了，这样的朋友对于神婆来说，真的是很少见到。但是也正是这样的朋友，才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于是神婆选择的第一个人就是艾路，因为不忍心，所以想要闷死她。
　　　　艾路和神婆交流之后，也同意了神婆的做法。神婆这么说的时候，陆小雨觉得很是不能理解，毕竟这儿不是一件小事，怎么能这么干脆的就答应了呢？
　　　　“艾路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个条件呢？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去死吧。”
　　　　陆小雨的疑问，也是非常有道理的，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神婆看了看陆小雨，哼了一声：“当然是以成神为代价了，你觉得谁能不动心？”
　　　　“我就不会动心，因为我知道，你是没有办法，让人类成神的，你自己都不是。你的那些朋友，还真的是愚昧得可以，竟然会听信你这样的话。”
　　　　孙策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完之后痛快了是真的，也怕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过好在，神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神婆认真的看着孙策：“因为我们都是有信仰的，你有你的信仰吗？”
　　　　孙策没有回答神婆，转过头去不理会神婆的话，等待陆小雨继续询问。
　　　　陆小雨看了看神婆：“那你是怎么做的？艾路难道就这样同意你，将她封锁在自己的床里面？还用蜡封口？她应该知道，那会是多么的痛苦吧。”
　　　　神婆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单纯：“这有什么可害怕的，不管怎么看成神更好吧。”
　　　　“痛苦是成神的前提，所以没人觉得，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我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将艾路封在了自己的床里。”
　　　　艾路只是一个开始，因为书上说了，必须要在七月十五之前，将一起都解决，所以神婆也不会只选择一个人。接下来就有了第二个和第三个人。
　　　　神婆的目标就是，在七月十五之前，杀死七个人，这样自己就能成神了。
　　　　钱坤也好，田野也好，罗心蕊也好，都是神婆的朋友。
　　　　当然他们对佛也是深信不疑的，也都相信，自己能够成神。
　　　　这些人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佛堂，知道神婆懂这些东西，就都请教她。
　　　　死去的这四个人，每个都已经对佛深信不疑了，当然对神婆也是深信不疑的。听到神婆这么说，有几个可以不想要成为神呢？
　　　　于是这些人同意了神婆的话，而事实证明，人的忍耐力是真的无休止的。
　　　　田野将自己饿死在家里，面对着一屋子的吃的，竟然无动于衷。
　　　　饿死绝对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至少饿到极致的时候，人会特别的想吃东西。
　　　　那个时候可能面前放着要给活人，他们都能想要生撕了对方。那种情况下，田野竟然忍耐下来了，还真的是特别的不容易。这一点孙策和陆小雨，也真的觉得特别佩服。

　　☆、336。第336章　孩子有自己的自由

这样的耐力，如果用到别的地方可能会更好，这个人早就是首富了吧。
　　　　有些东西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就是一种灾难。
　　　　接下来的几个人，死亡的方式他们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钱坤死的时候，神婆刻意之前带来了很多水槽还有鱼，就是为了制造水环境。
　　　　既然是水鬼，那么就需要一个真正的水环境，而不是紫家的浴缸里。但是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家里，神婆这样的做法是肯定会让人注意到的，而且会留下很多的痕迹神婆也是想了很多的元素，确定在家里问题是最少的，这才选择了每个人家里。
　　　　然后这些人死去了，神婆抹掉了所有的痕迹，离开了案发现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神婆本来以为，这样一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被找到了，而且速度并不是很慢。
　　　　看来这些警察也真的是不是吃素的，自己还应该要更加的小心才对。
　　　　“你平时是不是有带着手套的习惯啊？”
　　　　神婆点点头，抬起了自己的手：“我习惯了，这样的话，可能表示我是特殊的。我不想要和这个尘世，有任何的联系，一点联系都不想要有。”
　　　　神婆觉得，外界的一切会让自己的手变脏。
　　　　贝柯漠挑了挑眉，看来这个神婆还真的是一个，带着洁癖的人啊。
　　　　“那么我们在现场找到的这个口红，应该是你的吧。”
　　　　“是我的，但是我不记得，我留在谁的家里了，我觉得应该是艾路吧。”
　　　　因为那个口红，自己之后就基本上没怎么用，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太在意这个问题。不过自己平时就喜欢戴手套，应该是不会留下指纹的。
　　　　所以当时神婆也没仔细的思考，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很大。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一点我觉得很不能理解。”
　　　　陆小雨拿出来案发现场的照片：“这两张照片是同一个地方，但是很不同。”
　　　　“原来是一本书，早知道我就不回去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的担心，在调查面前，都是多余的。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会留下痕迹，任何的痕迹，都会成为指认你的证据。”
　　　　陆小雨终于像是一个警察，说出来的话也是特别的有范。
　　　　孙策在旁边忍着，就是没笑出来，倒也算是忍耐力强了。
　　　　陆小雨和孙策，也得到了自己要得到的询问内容，接下来也没什么问题了。
　　　　“神婆小姐，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其实很多时候，人是有自己选择的。但是你如果以为，自己真的能够成神，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
　　　　陆小雨认真的看着神婆：“接下来你的日子，肯定和成神一点关系都没有。”
　　　　孙策将剩下的那些文件拿起来，和陆小雨一起，来到了外面。
　　　　孙策大大的松了口气：“真的是特别难缠啊。”
　　　　陆小雨也是扶着旁边的墙壁，一副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今天的询问真的是吓死我了。我这是第一次审讯犯人，总有一种肯定做不好的感觉，每一句话询问出去，都要好好的想一下才行。”
　　　　周雯轻笑：“你做得很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你很成功。”
　　　　“我也是这么期待的，但是问题就在于，我其实也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可能是真的紧张过度了，陆小雨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说到这个问题，陆小雨真的要感谢一下贝柯漠。
　　　　“后来如果不是你拿过来了那个文件夹，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办。神婆的顽固程度，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已经不能应付了。”
　　　　周雯好笑的看着陆小雨：“你还真的是太小心翼翼了吧？”
　　　　“我面对的可是一个，非常顽固的犯人啊，不然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唐宇堂欣慰的拍了拍陆小雨的肩膀：“你做的很不错，晚上请你吃饭。”
　　　　陆小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只要案子能解决我就觉得很好了，其他的我倒是没怎么想。终于是解决了一个案子，我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睡觉了。案子一直都没有结果，我总觉得自己特别的不能安心，就算是今天将人抓到了，我还是觉得很不安心。”
　　　　周雯哭笑不得的看着陆小雨：“也没人不让你睡觉啊，也没到那个程度。这个神婆，能够这么的执着也是很难见到的，这个人真的是小的时候企图杀死自己的弟弟？”
　　　　贝柯漠拿过来了乔梵音的调查资料：“这是小音调查的结果，当然不会有错。”
　　　　乔梵音看了看里面的神婆：“这个神婆，还真的是特别的特别啊。”
　　　　那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想法，可不是很容易遇到的。
　　　　神婆的样子，真的是不能想象，之前神婆竟然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贝柯漠觉得很正常：“我也是从小就开始接触各种的案子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只是人们对于犯罪的感觉，有些人是停留在犯罪，有些人则是寻找犯罪。”
　　　　乔梵音点点头，给贝柯漠整理一下头发。
　　　　看着神婆出来，贝柯漠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当然应该说是哈哈镜。
　　　　毕竟神婆和自己，有很多的不同之处，但是他们两个，都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思。对于犯罪的感觉，对于案发现场的执着，算是比较有共同话题吧。
　　　　神婆看了一眼贝柯漠，有看了看贝柯漠挺着的肚子。
　　　　“是佛还是魔呢？这个世界还真的是不好说。”
　　　　唐宇堂皱了皱眉，看了看贝柯漠的肚子，又看了看那边的神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里可不是流行怪力乱神的地方，你要想明白了。”
　　　　神婆耸耸肩：“我没什么错，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神婆认真的看着贝柯漠：“虽然说我是神婆，你们眼中的神棍，但是你们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肚子里的这个，还真的不一定是佛还是魔。”
　　　　贝柯漠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当时自己也是这样的一个评价吧。
　　　　贝柯漠和乔梵音的孩子，以后当然是不一定是佛还是魔了，毕竟基因在这里呢。
　　　　不过不管是佛还是魔，这都是自己的孩子，他想要走什么样的道路那是自己的事。
　　　　贝柯漠主张的自由，也会用到自己孩子的身上。如果他们的孩子，以后会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可能贝柯漠也不会觉得，真的是有什么丢人的。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好的坏的，永远都是相对而言。
　　　　可能在很多人的眼里，连环杀人犯是一个很恐怖的头衔。
　　　　但是在贝柯漠的眼里，因为自己见识到了这些连环杀人犯，就知道他们多聪明。
　　　　这些人都是这个世界上，非常难得的人才，只不过是人们都不太知道而已。如果能够将这些人利用起来，对这个世界将会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贝柯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管是佛还是魔，都不重要了。”
　　　　“我的孩子，注定了绝对会与众不同的。”
　　　　贝柯漠这么的自信，倒是让神婆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说才好了。
　　　　神婆看了看贝柯漠，叹息一声离开了。
　　　　唐宇堂虽然不知道，神婆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但是这话中的内容，可是不能小看的。唐宇堂有些担心的看着贝柯漠，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轻松。
　　　　“你真的觉得一点都不担心吗？如果你的孩子，以后会是一个杀人犯呢？”
　　　　“那是自己的选择，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可能跟着他一辈子吧。”
　　　　孩子是要长大的，是要离开父母的，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
　　　　现在的贝柯漠觉得，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唐宇堂嘴角抽了抽：“你们这么洒脱的父母，我真的是觉得从来没见到过。不过你么这两个人，要是能教导出来，特别中规中矩的孩子，可能我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贝柯漠打了个呵欠：“站了好半天，我想要休息一会儿去了。”
　　　　“去吧，我们整理一下这个案子，差不多可以结案了。”
　　　　唐宇堂也觉得放松了很多：“这一次真的是辛苦你们了，休息一下去吧。”
　　　　陆小雨挥了挥手：“你们先走吧，我想要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会儿。”
　　　　陆小雨是真的放松了，所以现在整个人处于一个，缺根弦的状态。散漫倒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起不来这是一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