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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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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鹊忽的一笑。
    她想说她的累不是身体的累啊……
    但却什么都没说。
    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秦鹊摇头走回办公室,包里手机闪烁不停,她有气无力打开。
    唐剑凛好闲啊!
    是不是觉得她现在挺有趣好笑的?
    什么主动出击把人抢回来……
    可笑,从头到尾他就不是她的。
    再者,她才不想让自己卑劣得去破坏别人的感情。
    暴躁的把手机丢在一旁,秦鹊打开平面图,准备快速把手头的案子了结,然后写辞职报告。
    可手机隔会儿就响一声的讯息音效像一把锤子,时不时在她脑中“嗡嗡”鸣钟,秦鹊松开鼠标,忍无可忍的拾起桌面手机,给闲人唐剑凛回复。
    “唐总监,我的事情不劳您费心,谢谢。”
    “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靳鹤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诶我现在有事去总裁办,怎么着,需不需要我给他提点提点?”
    方要关机,冷不丁看到这么一条微信,秦鹊脸色骤然惨淡,她攥着手机,指甲壳都在泛白。
    真的够了。
    她的私人事情而已,不需要任何人来围观,不管是抱着怎样的目的。
    秦鹊霍得起身走到廊外,她紧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给唐剑凛致电。
    他接的很快,声音透着与往常无二的慵懒痞气。
    “啊小鹊鹊不用太谢我哦,毕竟……”
    迫不及待的打断,秦鹊崩溃的低吼道,“唐总监你玩够了么?”
    恰巧迎面走来一个其他部门的男同事,秦鹊别过脸,急促往前走了一段避开,她透过钢化玻璃看向微蓝的天空,努力平复心情道,“唐总监,虽然你这种人不会了解我的心情,可我还是要说,现在光接受这个讯息我就够累了,你能别再火上浇油了么?我谢谢您好意,但不需要!”
    几近咬牙切齿的把这段话说完。
    秦鹊本以为够了,怎料她到底是低估了唐剑凛的无耻程度。
    他在电话那畔笑,语气透着匪夷所思和恍然大悟,“原来你这么喜欢他啊,那我更得帮你了不是?不说了啊,我要到了,马上就去见靳鹤。”
    “喂?”秦鹊不可置信连喊了几声。
    电话已然被摁断。
    此时此刻,她突然有种天都在往下压坠的感觉,不是决定离职了么?她已经不想从靳鹤那儿得到任何结果。
    因为——
    她心底终究有数,这个结果怎么可能是她想要的?
    所以要让她在被拒绝的情况下狼狈无助尴尬的离开公司?
    不想要这样。
    秦鹊拼命给唐剑凛重拨,但没人接听。
    她转头往电梯处跑。
    但太慢了,卡卡停停,不知何时才能停留在这层。
    秦鹊慌了神,已濒临失控,只要稍稍肖想靳鹤知道她的心思后……
    一刻等不了的直接转身走楼梯,她穿着微跟的短靴,快速奔跑下,“蹬蹬蹬”的声响不绝于耳,然后在空旷的封闭空间里回荡,生生将她推入逼仄之地。
    足足有九层,她双腿麻木,察觉不到辛苦,然后直直往靳鹤办公地冲去。
    “秦……”
    珊珊从电脑屏幕里抬头,讶异的方吐出一个字,就见她以迅雷不及之势擅闯老板办公室。
    “靳总在和几位董事商议……”
    怔了两秒,几位秘书纷纷惊愕的起身想要拦住她,奈何都不曾想竟会蓦地遇上这茬,她们没任何防备。
    而这一两秒之间,秦鹊已失去理智的拧开大门。
    “砰”的一声。
    办公室客厅内突兀静止。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蓦地抬头,茶杯在唇畔似还未饮下,目光盯着她有些诧异。
    男人身畔还围坐了四人,年纪相差看起来不大。
    倒显得靳鹤在热茶滚雾中格外赏心悦目。
    目光粗略扫了一圈,秦鹊失力的定在门边,没有唐剑凛。
    没有唐剑凛……
    她神情怔愣,说不清想哭还是想笑。
    “怎么回事?”室内有人问,疑似不悦。
    “靳总,秦小姐她……”珊珊候在外,有点不知该怎么解释。
    “对不起。”初始的茫然无措后,秦鹊迅速躬身弯腰道歉,她有点慌,可更多的竟是如释重负,“对不起,是我逾矩,很抱歉惊扰了大家。”仓促抬眸间,正好撞上boss投过来的目光。
    他似是有所疑惑的望着她,眸光澄净并无不悦。
    秦鹊错开视线低头再连说了几句抱歉,转身离去时,却又不小心撞上了就站在她身后的珊珊。
    两人趔趄了下,却没摔倒。
    目送那道身影略显狼狈匆忙的消失在视线中,靳鹤蹙眉,低头思忖。
    她怎么了?
    一个在千茗工作数年向来张弛有度的员工突兀做出这种毫无分寸的事……
    加上她瞬息间转换数度的神情……
    “靳总?”
    几个董事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其中一个冒头问,“靳总,您觉得我们刚才提出的……”
    “不好意思,我出去下。”靳鹤霍得起身,眸含歉意的朝诸位董事道,“有点急事,五分钟,请叔伯们探讨着先。”

  ☆、第二十九章

秦鹊木然的离开总裁办,走到无人的长廊,她才颓然的撑靠在墙面。
    委屈尴尬歉意。
    还有无穷无尽的酸楚。
    所以唐剑凛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秘密折磨她?
    待不下去了。
    一刻一刻都再也待不下去……
    屈指擦去眼泪,秦鹊抬起朦胧的眼,忽的一顿,直直盯着从电梯里走出的男人。
    她蓦地狠狠攥紧手心,霍然急促的快走到他身前,迅雷不及的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唐剑凛:“……”
    虽然力道并不重跟猫爪挠了下似的,可唐大少依旧懵了,特么的谈了那么多恋爱都没被女朋友甩过巴掌呢!
    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女人,他没来得及生气,就见人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坠,一颗、两颗、三颗……
    红肿的眼眶倔强十足的死死盯着他。
    “不是……你哭什么呀?”唐剑凛好笑又好气,心想,这儿被你打的人还没叫屈呢,始作俑者反倒先嚎上了。
    别头,秦鹊双手捂着脸,现在她一看到他嬉皮笑脸就愈加来气,所以到底是文明人,方才她手掌触到他脸时不自觉就泄了力,就轻轻擦了过去。
    应该用力的,应该狠狠一巴掌扫过去的。
    秦鹊也不想哭,歇斯底里的成什么样儿,何况还是在这么个人面前。
    可控制不住……
    心里头那些积累许久许久的负面情绪跟泄洪似的。
    本来是一点一点,最后已然收不住……
    唐剑凛被她哭得有点心虚,长廊尽头是总裁办,瞧起来人是从那边过来的,秦鹊莫不是被他那番话吓着,所以赶了上来?
    那——
    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哭成这样,该不是表白被拒了吧?
    唐剑凛更加心虚了,只得赔着笑脸把手搭在她肩上,宽慰道,“没事儿啊,没事儿,你……”
    微微哭得有些躬身,秦鹊吸了吸鼻子,猛地甩开他的手,昂着下巴哭腔颤抖着瞪他,“别碰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有多闲是有多恶毒?你偏要这样吓唬捉弄我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边说边往后退,秦鹊只想离他远一些更远一些。
    “你有没有想过我抱着怎样的心情追到这里,在你眼里的玩笑话在别人那儿是么?不是,那是比天塌下来都……”
    秦鹊声音嗡嗡的,她全然顾及不上形象,也没有理智思考现在两人站着的地方。
    咽喉干哑似被火燎。
    她说不下去了,双脚软绵,一口气爬上楼后的无力感仿佛此刻才出现。
    “算我求你还不行么?别……”秦鹊低眉,没再看视线里定在前方的那抹身影,她下意识往后退,许是靴子带跟,右脚忽的踉跄了下,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就往后倒栽下去。
    但——
    预料中的狼狈疼痛却没到来。
    有一双手从背后轻而易举托住了她,然后半搂着她站稳。
    慌乱中秦鹊拽住了身后人的手腕,不需要回头,黑色的西装大衣面料,她知道是靳鹤。
    有冷冽的茶香好似随着近距离相触朝她飘来,萦绕在鼻尖,分明怡人,却让她心底发酸……
    干涸的眼眶忽的又湿了。
    很多很多她不想让他看到的场面他都看到了。
    今天是不是她人生中最狼狈的一次?
    是么?
    或许不是吧!
    才到千茗时的几个月多水深火热呀,那几次靳鹤或帮她或呵斥她的场面也很狼狈。
    可狼狈丢脸过后,再回味起来却是甜的……
    因为有他。
    可眼下的场面可能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秦鹊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松开抓着他衣袖的手心,胡乱抹了下脸,压根不敢抬头看他,侧身就往电梯口走去。
    反正之前擅闯办公室够无礼了,不怕再多一桩令他讨厌的事情。
    不怕的……
    “站住。”
    秦鹊骤然一顿。
    她想侧眸,却没有。
    靳鹤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觉得她特别没礼貌,是不是认为她像个疯子……
    秦鹊颤抖着交握住双手,一狠心,扎头继续往前走。
    “我让你站住,没听见?”靳鹤双眸凌厉的越过自动往边挪的唐剑凛,视线“唰”一下攫住那抹亮色背影。
    唐剑凛杵在一侧,面上风淡云轻,内心开始哀嚎。
    完了。
    一抓抓俩。
    对人女生都那么凶,完了,指不定后头怎么收拾他呢,唐剑凛都没受过这么锋刃的眼刀子,冒着冷冽寒气,仿若再多几秒就得把他活生生冻成冰渣子。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冤屈。
    被心心念念要助一臂之力的秦鹊骂恶毒,他不什么事儿都没来得及做么?犯得着被骂恶毒么?
    再看背对着他们还试图离开的秦鹊……
    唐剑凛真想出声提醒,姑娘你是不是傻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秦鹊。”靳鹤几乎从齿缝碾轧出两个字,他眸色凝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墨,“你是不是连你上司的话都不听了?”
    唐剑凛猛点头。
    是啊是啊,千万别挑战男人的权威啊小鹊鹊。
    结果,下一秒那寒气凛然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唐剑凛:“……”默默降低存在感。
    这情况——
    何止是荒唐。
    靳鹤蓦地嗤笑一声,一人是运营部总监,一人是设计部职员,却在他办公室附近吵得轰烈,成何体统?
    而他办公室客厅还坐着千茗的几大股东……
    来不及思索事情到底怎么个因果,靳鹤深深蹙眉,拔步往前方停顿的身影走去。
    “哒哒哒。”
    是他脚步声,很轻。
    秦鹊指甲壳儿用力嵌进掌心皮肉。
    她想落荒而逃。
    很想。
    不想让他看她现在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如果辞职,今天会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可双脚此刻如被禁锢住一般,竟分毫无法挪动。
    “谈谈。”靳鹤言简意赅,脸色难看,甚至微微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意。
    语毕旋身,但身后人却没有要跟上的意思……
    靳鹤愠意更甚,回首定定望着一动不动的秦鹊,忽的径直拽住她手腕强行拉她往长廊尽头走。但行了几步,似乎想起此时的办公室显然不适合“谈谈”,便拉着她进楼梯间上天台。
    他的力度很重。
    秦鹊没想过挣扎,她脑子一下就空了。
    空荡荡的,什么都无法思考……

  ☆、第三十章

“哐啷”推开通往顶楼天台的门,靳鹤拽着人走到前方护墙脚下,松手。
    他动作一气呵成,分明有些急促,却不粗鲁。
    秦鹊自始至终埋着头。
    二月的天气已缓缓转暖,但风里仍夹带着晚冬的凌厉小刀子,“唰唰”打在脸上,长卷发也被吹得胡乱扑在脸上。
    泪痕风干后黏黏的,很不适。
    她等他开口。
    但意外的却等来一段冗长的沉默。
    秦鹊死死盯着脚面,内心的波涛汹涌逝去后独留一汪死水。
    他说什么都不要紧的。
    反正——
    无所谓了。
    “你闯进我办公室做什么?”
    他声音稳稳落在耳畔,是沉静而淡然的。
    秦鹊默了一秒,没答。
    他继续,“你看到我和股东们商议公事,却在廊外和唐剑凛大吵大闹,秦鹊。”靳鹤忽的顿了顿,低眉攫住她,蹙眉道,“你是这样毫无理智和职业道德的人么?”
    依然无言以对。
    因为他说得都对。
    明明知道是公司是总裁办辖地,可那一刹那,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理智?从爬楼梯冲上来的瞬间大概就丢了吧……
    “你让我失望透顶。”
    靳鹤凉薄的启唇,他眼神略过她,扫了眼一望无际的天。
    唐剑凛秉性他了解,屡教不改招惹女人是让他觉得有些不悦,但至今没闯出大祸,于公他警戒过,于私……他有理由干涉他的生活方式和感情世界么?
    至于秦鹊——
    忽得扯唇一笑,带着几缕自嘲,靳鹤别头没再看她,率先拔步离去。
    年三十那夜,他看见手机屏幕上烟花绽放的那一瞬,听她娓娓在手机那畔轻声说话的那一瞬,竟有种心微微一动的感觉……
    原来,也不过自作多情。
    ……
    他脚步声远去。
    背影消失在余角视线里。
    天地静寂,唯有风声呜咽。
    秦鹊顺着墙角蹲下身子,耳畔激荡着他那句话。
    “我对你失望透顶。”
    有什么关系呢?
    从小到大何止一次的让人失望过,老师同学亲人,靳鹤没什么不同,等她离职,就只是个陌生人。
    让陌生人失望有什么关系呢?
    可心内却有小小的声音辩驳,怎么没有关系?他不是别人,是她认认真真喜欢的人,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努力靠近试探的人,是她很在乎很在乎希望在他眼里自己是完美的人。
    糟透了。
    一切都糟透了。
    蜷缩埋头在膝盖,秦鹊靠着墙角,好像都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你要一直哭下去么?”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蓦地传来一声漠然的声音。
    秦鹊怔了下,刚想抬头,可脖颈动了下却重新缩回膝盖弯。
    他怎么回来了呢?
    本来就够狼狈,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更加难看?她不想让他呆在这儿。
    “起来。”
    靳鹤面无表情的站了会儿,见她毫无动静,只好弯腰去扶,奈何人是真不配合,双手猛地用力打在他手背上,埋头便躲开他的触碰。
    “你这是闹情绪?”靳鹤声音往下更沉几分。
    他承认不知为何离去后却有些不放心,分明话语并不重,可竟然会担心她无法承受。
    回到天台,就见她蜷缩成一团轻声啜泣。
    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可怜样子……
    难道是方才的责问真的过重?
    僵持中——
    “老板。”秦鹊忽的哑声开口,她别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坐在地上抱膝埋头,声音透着浓重的鼻音,嗡嗡的,“我辞职吧!”
    “嗯?”
    以为他没听清,秦鹊吸了下鼻子,狠狠眨了下眼睛,“我辞职。”
    靳鹤直起腰,不再勉强她,声音听不出明显情绪,“感情问题?”
    “嗯。”秦鹊顿了须臾,轻轻点头。
    “值得么?”靳鹤视线忽得朝角落瞥去,携了几分凌厉和怒意,“你在千茗三载有余,参与的方案数不胜数,完成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这些在所谓的感情失意面前就毫无价值?”
    不是这样算的。
    人的感情最不应该拿东西去衡量。
    秦鹊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她的沉默好似给予肯定的回答般让靳鹤恼怒更甚。
    “区区一段感情的失败就让你一蹶不振只想逃避,看来我不必再多说什么,我方才想,或许那句话有些偏驳,可此时此刻……”靳鹤静静的望向她,她的脸被满头凌乱发丝遮挡得完全看不清,让人无法忖度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是真的让我失望透顶。”
    第二次。
    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
    秦鹊知他要走,走了不会再回头。
    汹涌的泪水扑簌往下坠,她有点恐慌,理智告诉她什么都别说,沉默,沉默就好。
    可什么理智啊?
    她早就没了那东西。
    “你懂什么?”秦鹊骤然张嘴,她见那道背影微顿,控制不住的朝他大喊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
    情绪崩塌,秦鹊无所顾忌的撑地想站起来,但蹲了太久,双腿麻木酸软,于是只好狼狈不堪的继续蜷缩在地。
    她抬头吼道,“每个人追求想要的东西不一样,没有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我喜欢他这几个字背后代表什么你全不知道,工作?我只是为了离他更近一点,所以我努力,我让自己变得更好,但当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时候……”哽咽得几乎接不下去话,秦鹊大力用手背揉眼眶。
    别哭。
    秦鹊捂住脸,胡乱把扑在面颊的发丝往后撩。
    她或许说得太绝对,工作不仅仅是为了靳鹤,从工作中她也可以获得自信和骄傲,可若让她日日沉浸在对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状态中,她整个人都不对了,还怎么工作?
    好吧,或许她就是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怯弱只想逃避,但有错么?
    因为喜欢他喜欢得影响情绪生活工作是她愿意的么?
    “没有人想这样,没有人可以对感情控制自如的……”秦鹊颓丧的喃喃自语,如果爱情有开关,那些因他而低落到尘埃的情绪不会有,那些因他而悄然绽放的花朵也不会盛开……

  ☆、第三十一章

调开公司人事档案,靳鹤蹙眉定定望向电脑屏幕。
    入职寸照上的女孩丸子头,笑容青涩,眼角流动着明媚……
    和现在差别挺大的。
    视线偏转,靳鹤若有所思盯着桌面,忽而觉得脑海似乎有一丝丝画面晃荡而过,但却模糊不清。
    两日后。
    秦鹊坐在榻榻米上把手机开机。
    有好几通留言和未接来电,赵师兄问她身体怎么了什么时候来上班?再就是小倩,还有唐剑凛发了几条道歉讯息。
    扫了眼,秦鹊把手机扔开,挠着头发起身整理自己,套鞋拎包出门。
    搭计程车到公司,正巧临近午间休息的点。
    秦鹊在楼下大门前徘徊了会儿,分明是熟悉得不行的地方,此时竟有点怯意,她叹气着摁了摁眉间,闭眼一鼓作气的大步进内。
    怨就怨前日那番失态,完全不忍再回忆。
    身为千茗旗下员工,关于辞职,她居然都不会找个更恰当的理由,感情问题?而且闹成那样,难怪惹得靳鹤生气不满,还有……
    盯着不断攀升的红色数字,“叮”一声,电梯到楼层,秦鹊沮丧的经过长廊,蔫蔫垂眼推开玻璃门,不经意抬头,“我来……”
    声音兀然掐断,猛然背过身去。
    秦鹊不可置信的微微瞪眼,尴尬得想夺门而出。
    “来了啊,身体还好么?”周祥送靳鹤离开办公室,刚走到外间,觑见一抹明快蓝色,笑道,“我们可都眼巴巴盯着你快回来呢,这两日忙得简直脚不沾地。”
    设计部一直都挺忙的吧呵呵。
    秦鹊没办法避开,只得略低头旋身,微微躬身问好,借撩发的手势挡住视线,僵硬的往位子上走。
    好在他似乎并未特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秦鹊取下包,余角视线瞥见他在总监相送下走出玻璃门,二人像在商量公事。
    “就她吧!”
    靳鹤走到电梯处,忽得不经意侧眸道。
    “啊?”周祥怔了下,仿佛才领悟到这三个字的意思,他了然的沉思道,“可以啊,她行事稳重。”
    稳重?
    靳鹤不自觉挑了挑眉梢,唇畔微微上勾,“只是临时顾问而已,不需要多稳重。”
    进电梯,门合上。
    周祥有点莫名的沿着长廊回办公室,老总这话听起来咋怪怪的?这是在说秦鹊不够稳重?瞧不上她又干嘛让她一同出差去?
    推开玻璃门,走到秦鹊身后,周祥笑道,“忙完到我办公室一趟。”
    “嗯好。”秦鹊正在给桌上的仙人球浇水,闻声点头。
    反正,她已经拟好说辞了,今天就是来辞职的……
    电脑未开,秦鹊低眉略等了几分钟,起身去总监办公室。
    “气色不太好?能喝茶么?”
    周祥正在煮茶,从缭绕雾气中抬头,问。
    “嗯。”秦鹊不大客气的坐在对面,看他动作行云流水,一时有点踟蹰的交握双手,酝酿着要怎么开口才好。
    熟料这一迟疑,就被抢先占了先机——
    “公司要遣团队去宁市调研整顿,主要关于市场,但靳总的意思是相应的产业设计方面要不要再统筹改善一下,增设附楼之类,两相结合并头齐进。”将煮好的茶递过去,周祥摇头,“这工作多好,一看就是公费旅游去的,比呆在这儿忙得昏天暗地可划算多了。”
    秦鹊双手接过茶杯:“……嗯,我其实……”
    “你跟着去呗!”周祥抿了口热茶,笑,“这事儿轻松,该落在我们唯一的女同志身上。”
    秦鹊干瞪眼,忙摆手。
    “你还不愿意啊?”周祥哭笑不得,“要是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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