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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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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去呗!”周祥抿了口热茶,笑,“这事儿轻松,该落在我们唯一的女同志身上。”
秦鹊干瞪眼,忙摆手。
“你还不愿意啊?”周祥哭笑不得,“要是靳总能允许,我都巴不得撇下你们跟着去。”
“我、我今天是来辞职的。”秦鹊没再推诿,本来重点就不在出差这事儿上,等她离开公司,无论什么都与她再无干系。
周祥戛然一顿,茶杯停在半空,然后搁在桌上,眸光多了几丝慎重,“你跟我开玩笑呢?怎么?”
“就……累了!”秦鹊用敷衍的理由,“想好好休息。”
周祥也觉得理由有点儿牵强,挑眉,“要结婚了?可不是男朋友都没么?”
秦鹊:“……”她轻咳一声,郑重的重复,“是真累了。”
“累了你休假就是,回去申请,半个月够不够?”
秦鹊讪笑,没吭声。
便是没有转圜余地的意思。
两人沉默须臾,想法得不到一致,周祥默了半晌道,“你再考虑几日。”
秦鹊嗫嚅双唇,想说无论考虑多久结果是不会变的,但碍于大家关系一直深厚,不好紧追不放,况且,几日就几日吧,她忍得了。
但没料到——
下班前全部门都知道了她提出辞职的事儿。
被围在中间,秦鹊手肘撑在桌面,托腮有些无奈。
“你一不是结婚二不是跳槽三不是生病,你至于想不开么?”
“难道是父母催婚?你觉得在咱们部门找不着男朋友?别介啊,我们任你挑嘛!”
秦鹊在他们此起彼伏的闹腾中失笑出声,她撑着额头,只能说男人们脑洞同样不输于女人。
中间一直噤声的赵阔忽的转头朝她眨眼道,“下个月有个海归人才空降过来任组长,我们做主许给你了怎么样?前提自然是你不辞职。”
学长干嘛要跟着掺和?
别人的事情你们可真好意思做主呢,见他们竟都表示同意的点头,秦鹊抱头呜呜咽咽,醉了。
拾了包艰难的突出重围摁电梯下楼,从头到尾,她没开口说一个字,这是她的决心。
决定了的。
是真决定了的。
刷卡离开,刚走出大楼不远就听身后有人在喊她。
“秦鹊。”
本想佯装没听见,但……未免刻意,思量间,脚步略慢,人就追了上来。
唐剑凛见她顾自埋头,不吭声不看他。
估计还气着呢!
“请你吃饭去呗。”
“不去。”秦鹊固执的甩开他的手,往地铁方向走,语气带点儿不自知的僵硬,“唐总干嘛请我吃饭?”
“不明摆着的么?”
唐剑凛看她装不明白,只好唉声叹气的跟上去,低头无力道,“请罪道歉呗!”
有点儿想笑。
秦鹊弯了弯唇,其实他的那些话算起来并没多大过错,是她太敏感太脆弱,一提及那个话题就丧失理智没有分寸,当日事情压根不至于发展到那般地步,终其原因还是她……
“我没事。”秦鹊蓦地停步,旋身冲唐剑凛道,“没事了,我说的也有些过分,唐总你别放在心上。饭就不用吃了,我们互相原谅就好。”
语罢,重拾步伐往前。
唐剑凛不可置信的盯着那道背影,觉得事儿有些玄乎。
当日她那濒临崩溃的样子可把他完全给吓懵了好不好?
怎么过了两天,就风淡云轻了?
莫不是后头有发生什么事情?
双眼有点闪烁,唐剑凛刚滋生点兴致,手机铃音蓦地响起,低头看了眼来电名称,整个人都——
“喂。”声音顿时蔫下去,唐剑凛已做好准备。
这两日,小鹤鹤一直没找他兴师问罪,果然,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宁市那边我亲自去,你别再继续给老爷子告状。”
声音淡漠,公事公办的意味拿捏十足。
唐剑凛:“……”听出那边要挂的意思,他忙道,“等等,我和秦鹊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瞎呢,喂,喂喂?”
好吧,已经挂了。
唐剑凛冷嗤一声,手机来不及收就进了另一通来电。
“怎么?”不耐出声,听了会儿,唐剑凛戛然眯眸,咬牙切齿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许怡然。”
许怡然,很好,很好。
唐剑凛回走到车库,解锁上车,踩油门上路,连尾烟都带着股浓烈的火气……
自然暂时无暇再关心秦鹊的那点儿转变。
后头连续几日,秦鹊都有种不敢踏进公司的感觉。
举凡在办公室,就有人或有意无意的挽留。
她快招架不住了,尴尬的去找周祥催了几次,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办离职手续。
周祥笑回:“你在公司都好几年了,急于这几日?把手头事儿整理整理,让我好好安排下后续。”
秦鹊松下一口气。
这样的说法大概就是妥协了吧……
只待交接完毕。
真正到了今日,心里免不得空落落的,她除却远远仰望靳鹤之余,对工作怎么可能没有几分眷念不舍?
把存档的资料方案压缩拷贝,秦鹊怔怔盯着屏幕上的进度条发愣……
“你到底怎么了?”赵阔趁大家各自忙碌,走到她身侧问。
秦鹊戛然回神,她仰头笑,淡淡道,“累了呀。”
“这话不像你会说的。”赵阔背靠墙面,唏嘘的叹,“从前加班加点没日没夜的赶方案,就没见你烦躁崩溃过,现在就支撑不下去了?”
“我也暴躁的。”
秦鹊抿唇,“只是忍着不让你们看出来嘛!”
“不是。”赵阔摇头,笑容褪去,深深看着她道,“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怎么说?感觉有点初生牛犊的意思,像憋着一股气不管不顾的埋头朝前进,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前方是什么……”
拍了拍她的肩膀,赵阔旋身离开,事已至此,几乎成定局,毕竟她意志坚韧,连着多日的攻势也未见有所动摇。
辞职就辞职吧,他一直觉得女孩子不用那么拼。
秦鹊继续呆呆看着屏幕里的数据传送进度条,百分之七十、八十。
完毕。
低头,她拔出硬盘,闭了闭眼,起身交给组长。
她的前方是什么?
反正不是他……
周六。
秦鹊迷蒙睁开双眼,看向从窗帘渗透进来的几许日光。
应该是在千茗的最后一个周末?
揉了揉眼眶,她用被子遮住头,桌畔手机欢快的唱起歌来。
大清早的打电话扰人清梦,想来除了她妈没人做得出来……
伸出手摸索着把手机兜进被窝,秦鹊划开接听,声音透着初醒的慵懒,“喂。”
对畔没有回应。
她又“喂”了声。
“你还没出发?抓紧时间,四十分钟内务必赶到机场。”
“哔”一下,摁断了?
秦鹊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神智陡然清醒,她仓惶的下床去洗漱,可——
刷牙刷到一半,才逐渐缓过来。
不是,今天不周六么?
机场?
她都要离职了为什么要听靳鹤的话去机场?
不是,关键是为什么要去机场?
☆、第三十二章
难道是总监未把她离职的消息上呈?
秦鹊嘴里含着乳白色的牙膏泡沫,靠在卫生间门侧发愣。
不是吧……
至少出差的工作不可能仍推到她头上。
糊里糊涂的漱口,秦鹊回卧室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手上动作忽而一顿,便改主意编辑简讯给靳鹤。
“老板,我已经辞职,等过两日交接完毕就正式离开公司了。”
自以为说得简单明了,秦鹊等了几秒,转瞬像怕自己后悔般的迅速长摁关机,慌乱丢到一侧。然后倒在床上,顺手抱着枕头,两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不由得想起那日天台上。
她其实都已记不清当时情绪暴躁的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语气很糟糕,糟糕透了!
他一定不懂她的声嘶力竭为哪般。
他一定觉得这个员工特别事儿多,私人感情问题而已,却不逊的冲她领导大呼小叫。
如果她是他,绝对会无语莫名的一走了之。
但——
他竟然重新朝她走了回来。
没有愤怒斥责,只是神色平静的将她搀起,拽着她手腕摁电梯下楼,然后走出公司大门,在路畔拦了辆车将她塞进去,从车窗外淡淡望着她,“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她知道他的知道绝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被褥里,秦鹊叹了声气。
她讨厌这样的他。
若无其事的永远保持着镇定的他!
就连那种场面,他竟然都能压下情绪将她送走,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烦躁的翻来覆去,秦鹊半坐起身,皱着眉头用双手把乱发往后捋。
视线定在被扔在床尾的手机。
一秒、两秒、三秒。
她伸手捞回来,开机。
收件箱里没有任何新来信息,秦鹊说不上是否松下一口气,她牵强的弯了弯唇,心想尘埃落定不过如此。
一切都会过去的……
就像太阳会照常升起。
握着手机下床,她懒懒散散的不知该先做什么才好,早餐?给植物们浇水?拖地?
拉开窗帘,视线扫向远处……
怔忪间,掌心手机霎时响起。
秦鹊惊了下,扫了眼屏幕。
不接……好了?
却在铃声嘟嘟中没经受住的划下了接听,“喂。”她轻声道。
耳畔响起一道听不出明显喜怒的声音,“航班在十分钟前已经起飞。”
“嗯。”秦鹊下意识应声,蓦地又觉得不对,飞机上可以通话?
“我没登机。”
她双唇嗫嚅了下,心中微动,“那……靳总你为什么没登机呢?”
“等你。”
秦鹊握住手机的手猛然一抖,险些将手机摔了下去,她稳住情绪,压下胸中澎湃,咬唇道,“可我要辞职了,我不会去的,周总监应该……”
“下一趟在两个小时后,虽然还算充裕,但希望你能抓紧时间。”
语毕,轻微的一声“哔”。
“喂?”
挂断了。
秦鹊有点抓狂,她立即回拨,但女音机械的重复着“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搞笑呢?
她扯了扯唇,顺势坐在圆椅上垂眸盯着手机。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挽留她还是她想太多?
如果是挽留,代表的是公司亦或是他本人?
秦鹊莫名生出些怒意,她霍得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圆凳摇晃了几下才稳住。
不会去的……
……
机场内嘈杂且拥攘。
广播女音提醒着旅客班机时间航次,一遍又一遍。
人来人往的变动中,唯有一抹暗色自始至终岿然安静独坐,他双眸认真的微垂,盯着手中摊开的报刊,只每隔几分钟有频率的斜眼看一次腕表。
很容易找到他。
秦鹊站在流动的人群中间,抬头望着候车室玻璃门内的男人。
静静站了须臾,实在有些影响交通,秦鹊背身走到远方的普通候车区,坐下,从包里拿出手机。
出差什么的,她真没打算。
就只是在家有点坐立难安,然后……
藏在好几排人头后,秦鹊目光定在那个点。
分秒逝去,不知迎送了多少旅客,距离两个小时的期限越发缩短,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boss要登机了。
终于。
他似是有了动作。
秦鹊见他兀然站起身,连忙心虚的埋下头。
下一瞬,手机来电铃声响。
她毫不犹豫的挂断,然后编辑简讯,“老板,我不会过去的,祝你一路顺风,宁市那边万事顺利。”
点击,发送。
很好,接下来便等他航班起飞,她后脚跟着撤退就好了……
“哒哒哒”。
前方有皮鞋清脆落地的声响一声一声朝她逼近。
秦鹊低着头,并不以为意,只是视线里兀的出现一双锃亮的鞋,就站在她身前大约不到二十厘米的间距,尔后戛然顿住,不进不退。
疑惑抬眸,目光沿着男人笔直的长腿往上,再往上……
便看到——
boss正单手握着手机看她,仿佛才浏览完简讯的模样,唇角含笑。
是那种带点儒雅的笑意。
秦鹊:“……”却觉得好似在赤/裸/裸揭示她的愚蠢。
“走吧。”他收起手机,并不多言,鞋尖微微往左,轻声提醒。
“靳总,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秦鹊有些难堪,她别头,眼神闪躲道,“我马上就离职,周总监已经批下,所以……”
“你怎么知道他有批下?”靳鹤蓦地打断,见她仰头疑惑的望着他,忽的定定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她解释,靳鹤继续盯着她双眸,“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遵从了内心本愿?”
“上次你哭得厉害,显然不适合谈话,现在要检票,所以我们登机后再谈。”
没有在意她的沉默,靳鹤惯性下决定,见她仍坐着不动身,便弯腰将她牵起来,拽着她手腕经过人群,检票、登机。
一气呵成。
所以——
神情郁结的坐在头等舱,秦鹊完全不想承认方才被美色所惑的人是自己,余光觑见boss身影在侧,她真是想从高空跳下去……
没有行李没有任何准备,她本来就只是抱着遛弯儿的心态溜到机场。
可此刻她却坐在飞往宁市的航班上,说出去都嫌丢脸。
“我们可以谈谈。”
耳畔响起他的声音。
秦鹊别过头不去看,谈什么?她现在心碎心躁得一塌糊涂,心内暗暗计划,要不一下机再买张返程的票?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和唐剑凛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影响到工作却是我不愿看到的事情。秦鹊,我们除开上下属的关系,亦可以做朋友。”
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秦鹊眸中沁着怒意,她猛地侧头盯着他。
他的眸子漆黑!
所以,就是这样,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无辜所以可以流露出事不关己的眼神,还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她谆谆教诲……
靳鹤挑眉,看她忽而双手抱头把一头长发挠乱,有些想笑,却忍住道,“唐剑凛指不定再过十年都收不住心,你换个角度去思考未必不是好事,谁都经历过感情方面的挫折。”为了增加可信度,靳鹤拿出自己被唐剑凛嘲笑过的往事,“我也失恋过。”虽然压根无所谓伤心或是悲痛,但似乎人都是这样?如果面对一个有同样遭遇的人,不仅防备心下降,亦会自然生出几许同病相怜的感觉。
唐剑凛?失恋?
秦鹊先是把重点放在后面一句话,心内酸酸胀胀的,然后酸酸胀胀的将注意力回归到第一句。
等等——
所以到底关唐剑凛什么事?
☆、第三十三章
秦鹊疑惑且不可置信的望向他的眼睛。
boss他——
了然宽慰似安抚的……回望着她。
秦鹊要在他这种目光下阵亡了。
抖着唇瓣讪笑一声,虽然匪夷所思,但她仍是干涩的问,“唐剑凛……”转而沉默,她仍是有些难以启齿。
所以他以为?
秦鹊失笑的别开视线,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无力的倒向椅背,她以手扶额,微微错开靳鹤的注视。
“嗯?”
许是她话出一半却无端收住,他从鼻腔里疑问一声。
“困了。”秦鹊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愈加肆无忌惮的背对着他,埋头闭上双眼假寐。
本来想解释。
但还重要么?
黑暗中,秦鹊努力回忆从头至尾的一系列事件,发现最近数月中唐剑凛果真一直搅在事情里头,是不是总裁办外的那番嘶吼让他误会得更深?
霍然睁开双眼,她抿唇,很想转头。
可说清楚之后?
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眸中闪过几丝挣扎,秦鹊最终泄气的重新阖上双眼。
宁市位处东北地带,二月底,风中带着冰钩子。
秦鹊一下机,从头到脚就冷懵了。
“忘了提醒你,这边天气处于持续降温中,不过……”稍微顿了顿,靳鹤在身侧默然道,“我以为你会有这个常识。”
别跟她提什么常识。
秦鹊双臂抱胸,胡乱扒拉了下散下来的头发,冷风吹红了她的脸,双唇近乎抿成一条线,眸色深沉且不耐。
靳鹤似乎才想起她连行李都未带,极快打量她一眼,目光略过她拎在身上的小包,问,“带卡了么?”
不吱声。
似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莫名的愤怒中。
靳鹤往前走了两步,见人不跟,只好退回去揽住她肩,把她护在胸膛内,用身体挡住大半扑过来的冷风,迅速带着人走出机场。
他其实穿的也不算多。
秦鹊奇怪这种时刻她居然还有心思观察他。
在寒冬尾巴下的温度里,区区胸膛的确算不上温暖,可她意识仍不可抑制的飘忽了下,直至穿过大片广场,她才冷不丁回神,挣扎开他的束缚,站定在护栏侧,一动不动。
“我得回去。”
须臾,秦鹊埋头道。
“车停在那边。”靳鹤没多大面部表情,眼角扫过不远处。
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秦鹊倏地仰头瞪他。
这下反倒让靳鹤有些想笑,他唇角微弯,有些领会到她的小脾气,只好劝道,“别闹。”
说着继续后退欲拽住她手腕。
秦鹊避开,犟着脖子不看他。
“给自己一段好好考虑的时间,不好?”靳鹤盯着她阴沉的侧脸,“你不应该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
“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僵持了会儿,秦鹊憋不过气,加之两人杵在此处实在冷得够呛,她不知道是本来就气得不行,还是周遭的冷空气更让她怒火渐生,赫然转头盯着他道,“倒是靳总你是站在什么角度冲我说教?你很舍不得我走么?你很希望我留下来么?”
靳鹤明显滞了下。
四周路过行人疑惑的目光间或瞟过来,带着围观不嫌事大的意味。
秦鹊糟心的低眉,大概语气又太过头了?
“身为上司,挽留一个有价值的员工,很让你有所怀疑?”靳鹤声线依旧如初,在她有些失控的情绪下格外显得不卑不亢。
但是——
扪心自问,她真的就那么有价值让他不禁三番五次的破格去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靳鹤蹙眉,睨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省视和思忖。
所幸没有僵持太久。
靳鹤扫了眼不断朝此处望过来的路过群众,拉她走向另边的停车,“上车再说,还是你喜欢被围观?”
她当然不喜欢了。
秦鹊无法辩驳这句话,所以没怎么反抗。
直至人坐到车内,才知大势已去,她没能镇守住立场。
说不定这番闹腾,反而让靳鹤觉得她立场不坚定,就是小打小闹的孩子,给颗糖哄哄就完了?
秦鹊懊恼的轻嗤了声,完全是对自己的鄙夷嫌弃。
坐在驾驶座的林朝生诧异的扭头朝后瞥了眼。
并无任何反常的boss和缩着脖子埋头的秦鹊。
她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鼻尖通红,状态似乎不大好,林朝生想了想,觉得有点怪诞,在boss面前,怎么就不多装上几分?如此反应指不定让他觉得她太过敷衍不上心呢!
本着同事互助友爱的原则,林朝生踩下油门,打趣道,“秦小姐是被这边的气温冻得有些懵了么?”
“嗯。”
秦鹊没有聊天的心情,但不回应是不行的,她抬头,牵强的扯着双唇笑了下,遂……重新低下头。
林朝生:“……”
好在他脑子转得快,在领导身边做特助,大风大浪牛神马怪都见过,便如家常聊天般道,“是挺冷的,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还有大雪呢,换个角度看,倒也挺浪漫……”
秦鹊不好意思让人唱独角戏,只得撑起精神和林特助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去酒店前,先去附近商场。”
趁两人一时无话,靳鹤淡淡从窗外收回视线,出声道。
“靳总有什么需要购置的?先送您和秦鹊去酒店后,我单独过去也是可以的。”
余光略过旁侧女人单薄的着装,靳鹤摇头,不愿多说,“去商场。”
林朝生:“……哦。”
车内温度调得很舒适,让人有些陷入温暖而忘却乱七八糟的琐事。
秦鹊歪在椅背,却刻意的与靳鹤呈相悖的方向侧转着。
她迷迷糊糊见,听前头林特助道,“到了。”
“嗯。”
她支起脑袋,有些懵的调头看他。
正巧,靳鹤的视线亦正朝她瞥去。
短短的相触,皆各自挪开。
“你下去购置些衣物,宁市太冷。”靳鹤忽的脱下身上纯黑色的及膝大衣,将外套递给她,“披上,外面温度低。”
秦鹊默了会,坚定道,“不用。”
其实她并不想下车,购置衣物什么的不急于一时,但却下意识接下他的话。
眼下不去也不行了。
低眉拧开车门,她动作利落且迅速。
左脚刚踩地,右手猛然被一股蛮力拽住。
秦鹊也恼,她猛地回头,双眼透着凶狠,像一只被惹毛的小兽,随时都要亮出爪牙。
“出差第一天,你就要重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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