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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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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仍簇着,有些不耐回头。
    身后一个长发年轻女人正冲他笑得灿烂,手上还牵着个小男孩儿。
    “乖,去找姐姐玩。”年轻女人俯身,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笑得很温柔。
    “嗯。”
    小男孩打扮的像个小绅士,他转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了眼靳鹤,作势稳重的一步步慢吞吞走到餐点区。
    靳鹤目视他停到秦鹊身边,和方才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在说话。
    两个孩子面容相近,原是龙凤胎。
    “都好几年了,你现在好么?”
    年轻女人上前,笑容中似透着几缕得意。
    靳鹤:“……”他思忖半晌,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他的第二任前女友?就是老爷子生意上至交朋友的孙女儿?
    记忆中的脸早已模糊,目光停留在她陌生容颜数秒,移开。
    靳鹤一时无法确认,便礼貌的颔首,“你好,好久不见。”
    年轻女人忽而轻笑一声,语气怪怪的,“靳鹤,得了,你犯得着刻意用这种生疏的语气和我说话?不要以为我还记挂着你,你瞧,我儿子女儿都四岁了,生活别提有多美满幸福。”
    “那就好。”靳鹤不以为然的附和,眸光有些在意的朝糕点附近的女人扫去。
    她似乎正逗弄着一双孩子,唇角弯弯,眸中藏有星星。
    愈加惹得那些肤浅男人们眸光炽热。
    靳鹤仅存的几分耐心逝去,他眸色暗沉,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好像还一无所知的女人。
    “听说你如今还是单身?唔,我年轻时不懂事儿,分开后没少扎小人诅咒你一辈子孤家寡人觅不到真爱,虽然听说中间有几样挺灵的,但应该不是我的错吧?毕竟就目前来看,你和以前没有丝毫改变,所以……”
    话没说完,年轻女人就看到他拔步朝自己的一双儿女走去。
    虽然不懂他的目的,她却是急急追上去护住一双儿女,怒道,“你……”
    抬眸,却见他拽住那个绿裙女人手腕,并将她拉到他身畔。
    秦鹊有些惊诧,她莫名的对上boss的视线,只觉他盯着她的眸光极其复杂,锐利且深邃,总而言之,并不是什么好的含义。
    她……没做什么啊……
    “不介绍下么?”年轻女人有些尴尬,她施施然起身,揽着一对正在吃蛋糕的宝贝,目光盯着靳鹤,又好整以暇的望着秦鹊,“这位是……”
    “秦鹊。”靳鹤揽住她的肩,意欲遮挡几分她光洁裸/露的后背,又道,“她是……”
    下意识给秦鹊介绍对面的女人。
    但——
    见她眸光清凉的望着他,似乎对他的戛然而止透着疑问,靳鹤默了一秒,一本正经的介绍,“这对龙凤胎的母亲。”
    年轻女人:“……”
    “哦,你好。”秦鹊一无所知的笑了笑,真心夸赞,“你的宝宝们好可爱,你太幸福了。”
    “我英文名叫lisa。”
    秦鹊不知是不是听错,总觉得lisa语气透着股压抑的愤怒,她继续笑,“嗯,lisa,你的两个宝贝太招人喜欢了,特别乖巧。”
    胸中堵着一口气,lisa牵强的笑了笑,尔后不经意看了两人一眼,问,“女朋友?交往多久了?足三月了么?”
    秦鹊不由一怔。
    她本就不迟钝,脸上笑容慢慢收敛,她定定望着对面的漂亮女人。
    lisa对上她的眸光,唇畔笑意加深,如开玩笑般道,“你不知道,靳鹤谈恋爱呀特别挑剔,就没超过三个月的,我以前还开玩笑说他这么下去,哪有姑娘愿意……”
    秦鹊余光觑见boss神情倒是与先前如出一辙,浑不在意的样子。
    可她不想听了。
    他手轻轻搭在她臂上,秦鹊趁两人姿势之便,蓦地旋身抱住他的腰,打断对面喋喋不休的话语,“我们已经交往三年有余。”顿了顿,不顾boss身体的陡然僵硬,她看着lisa,忽的粲然一笑,“可能是我比较有福气。”

  ☆、第45章

lisa神情变幻,诧异、不忿、以及眸中或多或少透着细微的不甘心。
    时光荏苒,靳鹤是她人生迄今为止遇到的唯一一个挫折。
    柔情化不开他的漠然以对,娇嗔换不来他的关注爱怜,愤怒激不起他的抚慰辩驳。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靳鹤是块不通情爱的木头。
    曾经,lisa邪恶的期盼过,有朝一日,他会被一个女人迷得七晕八素然后反被伤得体无完肤,又或者,一辈子就这么凄凄惨惨戚戚的单着吧……
    但——
    尽管心存些丝不甘和抱憾,可正如她所说,时光早已把过去的爱与恨全数冲刷走,所以她方才也不过是被靳鹤气得有些口不择言,这个男人,居然连她名字都不记得。
    lisa无奈笑了笑,低头看了眼自己两个宝贝,冲面前两人释然一笑,诚挚道,“这样啊,祝你们幸福。”
    “谢谢。”
    对面女孩笑容甜美的道。
    lisa睨了眼她紧紧抱住靳鹤腰身的双臂,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原来不过是不爱她,而不是不通情爱冷漠木讷,就仅此而已。
    礼貌告别后lisa便带着两个宝宝离开。
    “哔。”
    警报解除。
    秦鹊一动不动,她面上有些热,姿势却不改。
    就抱着。
    靳鹤低眉看她,“你怎么撒谎?”
    “……”秦鹊qaq,她慢条斯理道,“难道老板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想想怎么答谢我么?”
    靳鹤一怔,似思考了下,疑问,“答谢?”
    轮到秦鹊无语凝噎。
    他看到她如鲠在喉的表情,忽而有些领会的笑道,“她只是对我心存怨怼,发泄出来就好,何必偏要反将一军。”
    “可她诅咒你一辈子孤家寡人。”
    “所以?”靳鹤不甚在意,“诅咒若有用,我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秦鹊:“……”这话说的,她嘟嚷,“所以老板你是多对不起她们。”
    不曾想靳鹤竟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记得了。”
    好吧,她有点点点点想为他的不记得点赞。
    下一瞬间,厅内忽的悠扬响起一段浪漫的大提琴曲。
    陆续有男女踩着琴音步入舞池,揽肩翩跹起舞。
    秦鹊看得眼睛亮亮的,她立即抓紧机会相邀,“老板,我们去跳舞么?”又特地谦虚道,“不过我不大会。”
    不大会怎么还要去跳?
    心里分明这么想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提前一步揽着她进入舞池。
    靳鹤单手托着她的腰,手心不自觉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细腻光滑,会让他不经意想起牛奶。
    然后心尖猝然亮起了一簇火苗。
    他今天有点不正常……
    尤其此刻,掌心似乎感受到了心尖火苗的温度,迅速炽热滚烫,有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他的手好像并不满足于这种微贴的形式,想游走想施力把她拉扯的更为接近。
    但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动物不会克制,没有理智,人类却有。
    靳鹤动作有些僵硬,鼻尖萦绕着一股专属于她的清浅香气,她带笑的眼,微弯的唇,甚至随风飘曳的细碎发丝,都好像变成一汪酒精河,源源不断的注入浇灌在心尖上,然后火苗“嘭”一下壮大,熊熊燃烧着,侵占心脏的位置仍不够,还要将他整个人都卷入烈焰之中。
    此时此刻,虽然秦鹊表面装得极其淡定。
    但内心却如同沸腾的水,一个劲儿的鼓着泡泡。
    她选这条裙子的目的——
    正如此刻。
    或许并非正经之道,但肌肤之亲产生的撩动是人类最本能的反应,如果他对她有丝毫感觉,那么这种情况下,应该会使那一分动情不断壮大,终成燎原之势。
    当然==。
    都是秦鹊暗搓搓自己琢磨的,她没什么经验,高中是个乖宝宝,除却和春心萌动的女生们一起迷过会打篮球的高年级学长,再无任何经历。至于大学,那时她才从家长的严防死守和忙碌课业中解放出来,自在逍遥都不够,一点都不想谈恋爱。
    直至步入社会,一脚踏进千茗,然后便栽了下去,一直栽到现在都没能爬起来。
    她掀眸,努力笑得好看的望着他。
    秦鹊希望,她在他眼中是可爱的美好的……
    但。
    可能哪里有些不对。
    boss目光短短与她相触之后,便略显生硬的挪开,脸色紧绷,双眼不知定定望向何处。
    她有点失落。
    微微垂下眸。
    殊不知靳鹤此刻整个人都险些崩溃,她的笑太过晃眼,理智叫嚣着松手,就现在,两人分开,离开舞池,如若必要他可以再饮一杯冷冽的酒。
    可为何身体却无法与心理同步?
    不听使唤,拒绝屈服。
    有些不妙……
    靳鹤蹙眉,眸中浸着对未知危机的警戒,倏地,余光视线里怀中女人忽而踉跄了下,直直朝他扑来。
    下意识接了个满怀。
    绿裙不过一层单薄的布料,她贴在他身上,柔软纤细的一塌糊涂。
    愈演愈烈的火势像突降甘霖,微微偃旗息鼓……
    “我不小心走错步崴了下。”
    她头倚靠在他肩上,有些娇俏的声音近距离渗入耳膜,他心中的火一瞬间再度蓬勃迸发。
    微微低头,唇擦过她的发梢,离额头近厘米之距。
    靳鹤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几乎不受控制的想吻下去。
    一点点接近,只差一点点……
    唇边即将触上,他猛然一怔。
    默念了句人类与动物的区别,靳鹤声音透着浓烈的沙哑,“还好么?要不要休息一下?”
    当然不要。
    秦鹊不舍的蹭了蹭boss的肩窝,感受到他身体的戛然紧绷,仿佛是一个信号,让她忐忑不安的心中顿时开出了朵花。
    “我很好。”秦鹊笑颜粲然的退开,特地顺着音乐主动走了几步,以显示她真的很好。
    “嗯。”艰难的应声,靳鹤揽着她继续跳舞,避免望进她的眼睛,有点干哑道,“其实你跳得很好。”
    “谢谢。”
    秦鹊本想说是他带得好,但好像此时无声胜有声?
    boss微小的反应给了她极大的鼓励,秦鹊几不可察的朝他靠近,让彼此距离慢慢不断的缩小,再缩小……
    一曲毕。
    靳鹤觉得他从来没有经历到过如此折磨人的试炼。
    可为何松开她那一刹,心底最直白的反应却是重新抓住?
    两人站在一畔休憩。
    秦鹊自然是希望毫无尽头的跳下去,但——
    望着boss略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以及紧蹙的眉头,她总觉得还是短暂休息下比较好。
    反正她雀跃的兴奋的激昂的情绪也需要稍稍调整下。
    拿了个杯子蛋糕,秦鹊小口小口尝着,味道甜甜的,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为了让礼服效果看起来更棒,她除了早餐都没再吃任何东西,秦鹊侧身,犹豫的又挑了块,嗯,就最后一块。
    “靳鹤。”
    她刚咬下去,便听到许怡然的声音蓦地响起。
    动作戛然而止,紧张旋身,秦鹊手里拿着蛋糕,嘴里的都来不及咽下去,便直直盯着他们两。
    “我二叔那边有些客人十分欣赏你,不介意和我去打声招呼吧?”许怡然唇角含笑的端庄立在boss身前,声音透着温和,让人有种不忍拒绝的力量。
    别答应。
    可——
    “嗯。”靳鹤顿了一秒,颔首。
    虽然知道他会应下。
    必须得应下。
    不过是场面上的礼节而已……
    那她呢?
    秦鹊眸色忽的黯淡下去,她不小心触及到许怡然投过来的微微带着歉意的目光,荒唐的同时又不可置信,看错了?
    不等她重新去探寻,靳鹤突的侧身看着她。
    似要说什么,视线却忽而定落在她脸上,再具体些,好像是嘴唇?
    “奶油。”不自觉勾起一抹细微轻浅的弧度,靳鹤上前一步,见她怔在原地,没多加思考的触手替她把唇畔的白色奶油拭净。
    “等我,过去打个招呼而已。”
    “好,好的。”
    足足愣了半晌,秦鹊才就着boss远去的好看的背影把嘴里蛋糕咽下去。
    等他么?
    嗯,她最擅长的就是等人了。
    尽管途中会有不耐焦躁和沮丧,但她依然能坚定初心,一直等下去……
    轻轻碰了下被他触过的唇角,秦鹊背过身,大口咬了块蛋糕慢慢咀嚼,抿唇忍不住想笑。
    她觉得她可能快等到了。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想要疯狂的跳舞。
    “瞧你乐的。”
    然,要是没有一道听起来就丧气的话凭空出现扫她兴就更好了。
    秦鹊佯装没听见,端着杯香槟抿了一口。
    “怎么?他被你攻下了?”唐剑凛阴阳怪气的冷笑了声,浑身处处透着衰气。
    赶紧退开几步远离他,秦鹊可不想被他带连得也衰起来==。
    “你什么意思?”
    秦鹊觑了眼唐剑凛暗沉沉的脸色,料想是碰了壁,心里不痛快便来找她不痛快么?
    抱歉,恕不奉陪。
    她正要挤兑他几句,孰料人忽的扭头朝一侧望去,神色愈加难看,却非挤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回头看她,“怎么办?我的好战友,咱两上场?”
    上什么场?
    秦鹊莫名其妙,侧眸顺着他的方向扫去,眼眶顿时不争气的有些泛酸。
    她看到boss和许怡然两人正在舞池……
    他刚才也是这么揽着她的,如出一辙的动作。
    所以,说好的让她等他呢?

  ☆、第一更

秦鹊低头,碎发扑在脸颊上,有点痒意。
    眼前忽的闪现一只手,是邀请的姿势。
    她压下心头的那点苦涩,纠结了一刹,搭在他掌心。
    两人并肩踱进舞池,唐剑凛动作标准的搭在她背上,眉头一拧,忽然特别认真严肃的倾身凑近道,“你说靳鹤现在会不会想剁了我的爪子?”
    此时秦鹊心里终归有些不舒坦,但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她抬眼斜睨着唐剑凛,没吭声。
    她怎么摸得透靳鹤的想法呢?
    但凡看得出来他对她有几丝在意,她一定能更勇敢些,而不是试探得这般婉转艰辛。
    视线越过唐剑凛右肩,她朝舞池前方扫去。
    boss正侧背对着她。
    不知是没瞅见她还是瞧见了也压根不在乎。
    秦鹊突然有些生气,她收回视线,有点儿赌气,“咱们慢慢跳到他们身边去。”
    “遵命。”
    唐剑凛往上抖了抖眉,表情蔫坏蔫坏的,秦鹊这说法正合他意,不愧是队友,有点儿默契。他主控着节奏,沿着人群空隙慢慢随音乐挪动,顺便侧眸看了眼许怡然,挑了挑眉,呵,旁的且不说,膈应膈应许家大小姐他还做不到么?她不想看见他,就偏要不停在她眼前晃悠。看她心里厌恶表面却熟若无睹的样子,真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两人都没操之过急,看起来好像就只是随着音乐自然的转移阵地。
    然后不知不觉中。
    他们已身处靳鹤许怡然的正侧方。
    许怡然尽量不理唐剑凛瞥眼过来的挑衅,今儿是她二叔生日宴,其中不乏暗流涌动。许氏这二十余年,叔伯们分开掌政,有优则有劣,情分早在利益瓜分中日益浅薄,她二叔是当中掐尖儿的一位掌权者,近来爪牙越发招摇,摆明想把许氏分裂开来的家业全部囊入怀中。
    她不能眼睁睁让自己沦为牺牲品,为了守住家里的那份产业,她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必须掺和进来,反正赢了自然欢喜,可输了又还能惨到哪里去?
    偏偏数月前一桩小事得罪了小人,连生意上都被他钻进来肆意捣乱。许怡然藏住眸中对唐剑凛的厌恶,敛起有些不受控的思绪,仰眸看对面同样心不在焉的男伴,有些好笑,便调侃道,“秦小姐舞跳得不错。”
    愣了下,靳鹤客气回,“你也不错。”
    “谢谢。”
    他们言谈举止客气的过分,但气氛却算得上平和。
    靳鹤方才随许怡然去见他二叔身边朋友时,就察觉到两方暗地里的含沙射影。
    而他亦很敏感的明白了自己处在什么位置,许怡然显而易见的在利用他让对方稍稍有所忌惮。
    不反感,当然更谈不上乐意。
    只算作这些日子她对老爷子关照的谢意罢了。
    于是他配合她做戏,对一些令人误会的话不作辩驳。
    至于共舞——
    却不是两人的意思,只是当中一位客人无意中的一句建议。
    而鉴于两人“关系”,便有些不好拒绝……
    况且,还有一个理由想让靳鹤试一试。
    交际场上,他从前不是没与千金名媛共舞过,但今日他却离奇的出现了太多次反常心理,此种形式下,恰巧与不同对象再度共舞一次,或许会是很好的验证方式。
    余光中闪过一抹窈窕倩影,甚至可以看到她光滑裸/背上有些碍眼的手背。
    他蹙眉,说不清为何胸腔中有股愤怒。
    怎么会有秦鹊这样愚不可及的女人?
    她分明对唐剑凛游戏人间的态度了如指掌,却甘愿受他掌控?甚至在他需要时毫不犹豫的奉陪?
    愚蠢。
    深吸一口气,靳鹤冷着脸,目不斜视,罢了,她如此蠢到无可救药,他又何必替她叫屈?
    连带着,对唐剑凛也有了几分怒意。
    从前他风流恣意,却未荒唐到这般境地,如今明显着故意拿秦鹊当作一时的解闷,却只有傻瓜才闷头撞上去。
    “你怎么了?”
    许怡然见他脸色愈发难看,有些诧异。
    “燥热。”靳鹤板着脸,想扯领带。
    许怡然:“……”
    她刚想说话,不料唐剑凛忽而冲她眨了眨眼,欠扁得很。
    而且他竟蓦地肆意带着舞伴逼近,电光石火间,心中不好的预感攀升,却来不及防备。
    下一瞬——
    她的手腕被一股磅礴力量拽住,一拉一扯,许怡然不受控制的撞入唐剑凛怀中,而秦鹊也有些懵懵的,唐剑凛这厮竟敢私下决断?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交换舞伴。”
    一道带笑的嗓音落下。
    秦鹊被他用力一推,顿时踉跄着重心不稳的倒栽下去。
    却撞到了一抹坚硬的背影。
    她心下有些慌,觉得自己好像仍在下坠,千钧一发之际,她软下去的腰身忽的被有力的臂膀缠住,而她亦出于本能的拽紧了他的衣袖。
    舞池里有些不明就里的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
    靳鹤怒色不减,他手上微微施力,秦鹊便借着这股力完美的从他臂上弹起来,下意识将手搭在他肩上。
    继续舞动。
    四人神情各异。
    许怡然与唐剑凛对视间可谓火光四射,虽一个看起来冷漠倨傲,一个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暗流里迸溅的火花却只有当事人明了。
    另一对。
    罕见的缄默。
    秦鹊先是示好的笑了笑,换来boss冷冷一瞥。
    她受了挫,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她觉着靳鹤好似刻意的避讳着她,她往前他便退,两人之间的间距严格把控。
    秦鹊蓦地垂下眸,眼中笼罩了一层暗影。
    她抿唇,所以是她太过当真么?
    他说让她等他,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因为等不到,她的主动靠近也不应该么……
    “老板,你是不是讨厌我?”秦鹊默了半晌,忽的开口。
    她仍垂着脑袋,小巧耳垂上的星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靳鹤忍住注视她的冲动,冷着脸从鼻腔里“嗯”了声。
    身体霎时僵硬。
    秦鹊停止动作,松开手往后退了小步,定在原地。
    舞池内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悠扬乐声中,大家都是灵动的,只有她是静止的。
    “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秦鹊怎么都没料及得到的竟是肯定的回答,她这个问题或多或少有些娇嗔刻意,不过妄图引起他的注意力罢了……
    结果——
    “因为你蠢。”
    靳鹤倒不甚在意旁人眼光,只是瞥见唐剑凛似往此处瞟了一眼,然后无动于衷甚至唇角带笑的转回头去,分明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人。”
    秦鹊:“……”
    她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偏生他说得一本正经,没有一分开玩笑的意思。
    她怎么蠢了?
    她的智商不一定高,但总不至于低呀,她考上的大学也是重点高校,从小到大,都没人说过她蠢,而且还是没见过比她更蠢的人,才不可能呢!
    有些委屈的抬头,秦鹊眸中盘旋着股怨气,小声辩驳道,“是你见过的人少。”
    冷笑一声,靳鹤斜她一眼。
    明显鄙夷的意思。
    “请举例说明。”秦鹊转而一想,凭什么呀,她上前一步主动抓起他的手,主动重新开始跳舞,然后回击,“我觉得老板你情商很低。”
    靳鹤不可置信的低眉盯着她。
    居然还敢理直气壮跟他呛声?
    甚至恶言相向?
    还不惜诋毁他来掩盖自己愚蠢的事实,啧啧,女人啊……
    靳鹤淡定的歪了歪唇,用她的话堵她,“请举例说明。”
    例子可多了。
    秦鹊挑衅的扬了扬眉,不要以为她不敢说,“首先,老板你每任交往的女友没超过三个月,而且她们对你的评价非常不满,这证明你完全不懂男女相处之道,ps,千茗全公司上下员工都很怕你,当然,如果老板你是故意营造出一种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就当我没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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