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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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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靳鹤看到她不情不愿的神情,刚出声询问,蓦地她抱着的那个女娃便闪过来“吧唧”一口亲在他唇角。
    他来不及避开,被涂了一脸口水。

  ☆、第49章

靳鹤足足愣了三秒。
    尔后脸色倏地暗沉下去,定定看了秦鹊正抱着的“邪恶芭比娃娃”一眼,转身就走。
    秦鹊:“……”
    “他可能不爱我。”芭比娃娃揉了揉眼睛,作出一副失恋的模样,委屈兮兮的望向秦鹊,“这还是第一个在我主动献吻后觉得嫌弃的人呢!”
    秦鹊讪讪把她放下来,生怕她继续说类似于“可我偏偏就喜欢嫌弃我的人”这种话。
    拔脚追上去。
    快走不够,得小跑。
    秦鹊吃力的奔跑在草地,在他身后喊,“老板,你去哪儿?宴席还没开呢!”
    “别跟着我。”靳鹤速度不减,闷声闷气道。
    一时拿不准boss的意思。
    秦鹊踟蹰,她有自知之明,赵师兄应该是把boss这个“贵客”交到了她手里,两人一道过来,自然该留意他举动,尤其是反常的举动……
    不就被小姑娘亲了下么?
    才五六岁左右,长得还特别漂亮的小姑娘,理应不该是这个反应。
    “老板……”秦鹊看他走到停车场,一言不发的解锁开门坐到驾驶座,动作干脆利落。
    不是吧……
    这是气极就走的意思?
    秦鹊莫名其妙的趴在车窗上用力捶打,却见boss从底下拿出一瓶喷剂,表情十分严肃的对着自己脸喷了一遍又一遍,再一遍……
    “……”秦鹊觉得手默默抽了下==。
    “老板,老板……”继续拍打。
    靳鹤冷静的放下喷剂,徐徐摁下车窗,冲吵吵嚷嚷的女人道,“我要回去,你跟不跟我走?”
    “可宴席不吃就走,是不是不礼貌?赵阔如我兄长一般,至少敬酒祝福……”
    不等她说话,就被冷冷打断。
    “那我走了。”
    秦鹊:“……”她巴在窗口,觉得他似有怨气,脸色臭臭的,活像她把他怎么了一样,而且喷剂在他脸上凝成碎珠,有些甚至从额头往下滑落,性感的同时……还有点儿搞笑。
    “老板,你喷这些做什么?”
    “消毒。”靳鹤语气沉沉,咬字格外重,然后别头狠狠看她一眼,眸色深邃。
    秦鹊再度无语。
    消毒?都什么跟什么?不过就是小小蹭了一下,他那天和她交换唾液时可没这么矫情……
    咳咳。
    秦鹊可不敢把心内吐槽明晃晃说出来,她蹙眉,小声道,“那我怎么办?”
    “凉拌。”
    难得boss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只不过语气透着浓厚的不悦。
    秦鹊抿唇瞅他一眼,依然巴在窗上不松手。
    “松开。”靳鹤强调一遍无果后,干脆低眉把她手掰开扔出去,板着脸准备踩油门。
    秦鹊也有点儿被他气到。
    怎么突然就这么蛮不讲理了呢?这还是她家boss靳鹤么?
    一想赵师兄肯定得迁怒于她,况且她都不清楚哪儿得罪了boss,万一日后私怨牵扯到工作上怎么办?虽然她觉得靳鹤不是这样的人,但她眼中的他亦不是现在这样的……
    快步跑到车前,秦鹊伸手拦住。
    靳鹤眼明手快,立即熄火,透过玻璃盯着她,眼神凛冽。
    “就吃个饭。”她别开眼,语气中不由带了几缕恳求,“吃完饭再走。”
    足足盯她大概半分钟左右,靳鹤终于从车上下来。
    浑身散发着“别靠近我”的气势,然后僵着身体重新走回热闹的场地。
    松下一口气。
    秦鹊小媳妇儿一样跟在后面,仍然觉得匪夷所思,可又不敢过多追问。
    两人坐到桌上,菜式徐徐上桌。
    秦鹊吃了口青菜,余光瞥见他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哪儿像是来贺喜的,弄得桌上其他人交谈都不由放低了音量。
    她只好给谄媚的给他拿了些食物。
    靳鹤不看她,却配合的低头各尝了一口。
    “这个汤也不错。”秦鹊立即继续给他盛汤,待放下小碗,她有些好奇的盯着boss唇畔看了一眼,怎么红了?
    再一轮下来,boss脸上红色似乎更深了些。
    “老板,你脸怎么红了?”
    秦鹊放下筷子,有些惊讶。
    “吃你的,还有……”靳鹤往嘴里喂了勺清汤,戛然觉得不对的侧头看她,眸中带厉,忽的盯着面前的小碗,“这是什么汤?”
    “海鲜豆腐汤呀。”
    “你居然给我吃海鲜?”深深吸了口气,靳鹤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不知是症状开始反应还是活生生被她给气的。
    秦鹊懵道,“老板你不能吃海鲜么?可是汤里味道挺浓的,你吃出来了怎么还吃呢?”
    竟敢怨他?
    靳鹤赌气的一把把汤匙扔下,斜眼看她,“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我方才一直在想你这么蠢怎么活到现在这个问题,以至于忽略了味觉,有意见?”
    有意见也不敢说……
    秦鹊憋住气,还算知道重点,她觉得有些不妙的盯着boss的脸,惊慌道,“怎么办呀,老板,好像过敏了。”
    用你说?
    靳鹤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镇定的拭了下嘴,起身淡然道,“走。”
    语毕率先离开。
    秦鹊跟上去,在他身后焦急道,“怎么办?消毒剂没用么?”
    吵得他有些烦。
    靳鹤蹙眉,觉得面部瘙痒,呼吸愈加急促,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上了车,他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却发现秦鹊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很迅速的翻到那瓶喷剂,对着他脸就一顿狂喷。
    靳鹤:“……”
    格开她的手,靳鹤扶额道,“我要去医院。”
    “好。”秦鹊哪还敢反对,有些吓到,缩着脖子担忧道,“老板,越来越红了怎么办?”
    “谁叫你给我吃海鲜?”
    秦鹊要哭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莫名觉得这样的她有些可怜,靳鹤摁了摁眉心,无奈道,“你来开车。”
    “可我没考到驾驶证。”
    “你怎么好意思说你不蠢?”
    连驾照都没考到,靳鹤诧异的看着她,愈发笃定自己的看法,他觉得现在自己面颊如火燎一般,总忍不住想去触碰,呼吸艰难,敞窗透气的功效亦不大。
    “我去找人帮我们开车。”
    算了,靳鹤阻止她忙着下车的动作,“山脚下有一处私人小诊所,先去看看。”
    “哦哦。”秦鹊手忙脚乱的退回来,巴巴看着boss的脸。
    “别看我。”
    靳鹤没好气,他开车顺着下山的路驰骋,感受她的灼灼目光,觉得怪别扭的,也有些尴尬和赧然。
    “嗯。”移开视线,秦鹊还沉浸在闯祸的自责情绪中,然后重新盯着他看,语气很真诚,“老板,你不要不好意思,好在你长得特别好看,就算现在这样子也没有一点猪头的感觉……”
    靳鹤:“……”他忍不住呛了下,方向盘一个不稳,车都跟着晃悠了下。
    他是不是得谢谢她……
    两人匆匆到小诊所,秦鹊扶着他巴不得立马进去,靳鹤却格开她的手,站在门前认真看了眼招牌和医师简介,又取出手机查询一番,才铁着脸推门直入,顺便一本正经的教育她,“多学学,别蠢出大事。”
    “是。”秦鹊言不由衷的只求顺顺boss的毛,呵呵,反正他高兴就好。
    室内。
    “过敏?”白大褂医师掀眸,看了他们一眼,“过敏源有没有查过?好像很严重,是不是饮食……”
    “对对对,是海鲜过敏。”秦鹊焦切的打断道。
    四旬的男医师掀了掀眼皮,似乎对她擅自抢话很不满,转而看面前这位一表人才的男患者,严肃道,“海鲜过敏的话,我开些药膏,近期禁止食辣饮酒,更不要往脸上挠,注重睡眠……”
    没说完,又被打断。
    靳鹤双手自然交握搁在桌上,面无表情的施施然道,“先给我注射一管地塞米松针,药膏不够,配合消炎药一起开给我,哦,有没有皿之林,没有的话开瑞坦也凑合。”
    虽然听不太懂,秦鹊却跟着boss节奏捣蒜般的点了点头。
    医师:“……”
    他歪嘴笑了笑,目光在面前这对男女身上游移,蓦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你们谁是医生?啊你们谁是医生?”
    秦鹊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往靳鹤身后躲了躲,却见boss斜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重新抬眼望着震怒的医师,面不改色,挑眉道,“李政勋教授每次都是这样诊断,你有意见?”
    “我管他李政勋还是王政勋,我的地盘听我的,你们两人……”医师伸手在两人面前指啊指,兀然心头一震,等下,这李政勋教授莫不是那个李政勋,医界传奇人物的那个?
    他瞪眼滞了下,但一看到坐着男人都已经过敏成这个样子了,还拿乔的仿若尊贵的陛下一般,他心里就窝火,心虚的敲了敲桌子,他虚张声势的哼声吼道,“你们站在这就必须听从我的判断和治疗,不配合就请离开。”
    秦鹊:“……”
    下一瞬,boss竟真的站了起来,嗤声道,“连李政勋这名字都不曾听闻,果然庸医。”
    “说谁庸医呢说谁呢?”
    秦鹊简直了……
    她看着boss“红润”的脸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见这架势,头都大了。
    眼见boss即将走出去,秦鹊连忙上前死死抱住他的腰,利用体重将他拖住,回头又冲吹胡子瞪眼的医师道,“听听听,听你的还不行么?”

  ☆、第50章

秦鹊好不容易安抚住boss,她脑袋痛的看着两人对坐,双方剑气嚣张跋扈,凛冽目光恍若能杀人于无形。
    陡然。
    她包里手里欢快的闹腾起来。
    二人霍得同时侧眸盯着她。
    秦鹊:“……”压力山大。
    她慌乱的从包里翻出手机,本想挂断,可一看屏幕来电联系人显示的是赵师兄,登时脑袋更痛了。一定是新婚小夫妻敬了一圈酒,发现她和boss人没了,这才电话打了过来。
    这——
    哪儿能不接呀?
    她口干舌燥的划开接听键,实在没办法在二人灼灼目光下好好说话,只得推门走到廊道,言简意赅的给赵师兄解释,“师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老板海鲜过敏,然后给他吃了很多,所以现在和他在山脚下的诊所呢,然后诊所又碰到了点事儿,总之情况很复杂。”
    电话那畔滞了一下,“听起来是挺复杂,可怎么你给他吃海鲜他就吃呢?靳总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海鲜过敏吧?”
    秦鹊不好意思再回话。
    关键怎么答呢?
    说boss蠢么?还是说boss觉得她太蠢以至于他思考这个问题入了神压根不知入嘴的是海鲜?
    “你们还回来么?”
    “嗯……”秦鹊支吾了下,犹豫的回,“等诊断完先看老板什么主意,然后再给师兄你打电话。”
    “好。”
    电话挂断,秦鹊摇了摇头,刚要进去,可——
    门推不动。
    擦,她又使力的推了推,从内锁住了?
    两人想干嘛呀?莫非要决斗?
    秦鹊瞪眼,挠了挠额发,可能她是武侠电影看多了,但想起两人彼此皆不友善的眼神,就觉得这事儿貌似有点大。
    她又大力敲了敲门。
    没人理。
    秦鹊真是急了,干脆越过前台,往外小跑出去……
    室内。
    没了外人在场。
    白大褂医师推了推鼻梁上眼镜,特别正经的昂了昂下巴,十分装逼道,“你有李政勋教授名片么?给我瞧瞧,一验真假。”
    “作为医生,奉劝你别跟生意人玩智商。”不屑的轻嗤一声,靳鹤斜眸睨了他一眼,“按我说的,给我先来一管地塞米松针,再把我要的各种药片药膏给我,之后……”故意顿了顿,大度点头,“名片可以给你。
    白大褂:“……”他挑眉白了对面的“尊贵”病人一眼,从鼻腔哼了一声,“诶你这人,年纪轻轻就老奸巨猾的,不是我说,这地塞米松针副作用大,一般情况不建议注射,你不就海鲜过敏么?”
    谁说他海鲜过敏了?
    是在唾液过敏的情况下又被那女人无知的喂了海鲜。
    “唾液过敏症。”靳鹤不愿再兜圈子,他深深蹙眉,朝锁住的门瞅了一眼。方才还能听到秦鹊拍打叫嚷的声音,现在骤然安静倒让他有点儿怪担心。
    白大褂再度失语了。
    起身站起来,隔着桌子倾身凑前观察他的脸。
    原来如此?
    他挑了挑眉梢,惊诧的呵呵道,“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知道有过敏症不先治疗好,结果偏要乱来,憋着呗,果然色/欲腐蚀大脑……”旋身去取药剂,白大褂摇头晃脑的站在药品柜前朝他感慨,“我之前也遇到过和你差不多情况的一个女人,面部发痒,到我这儿查过敏源,最后发现是她男友唾液问题。我跟她说,治疗有点儿复杂,可以通过生物共振仪进行脱敏治疗,每周一次,一共需要治疗八次。”
    把药水注入针管,白大褂医师咧嘴一笑,转头看他,“你知道她怎么说的?”
    靳鹤听他啰嗦半天,已有些不耐,却忍着配合他,“怎么说?”
    “嘿嘿,她说这么麻烦,还不如换个男朋友更实在。”医师甩了甩针管,走到他身侧,脸上还保持着轻笑的样子,“然后啊,我果然再没见她来过。”
    所以——
    跟他说这些做什么?
    靳鹤拧眉撸起袖管,看他用棉签把手背浸湿后,把药剂注入。
    “行,我给你开药,不过……”白大褂低眉翻柜子,忽的从眼镜里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珠。
    靳鹤拧眉,“没带,你给一张你的名片,我回去寄给你。”
    “说话算数么?”把药片藏在身后,白大褂不满的嚷嚷。
    靳鹤:“……”竟然有人敢怀疑他的诚信度?
    蹙眉来不及说话,就听左侧忽的传来“刺啦”的一片声响。
    二人同时侧眸。
    怔。
    窗台那儿,秦鹊正卡得上下不能,她穿的是短裙,裸/露在外的膝盖正磕在窗沿上,披散的发丝凌乱,上头还沾了两片树叶,真狼狈。
    白大褂:“……”
    靳鹤呆了两秒,迅速把摁在手背的棉团丢进垃圾桶,大步上前帮她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搂住她腰,小心的把人给抱了进来。
    “鞋,我的鞋。”秦鹊搂住他脖子,丢脸丢的有点大,她闷在他胸膛完全不想露脸,奈何右脚却蓦地一凉,空落落的,鞋被蹭掉了。
    她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啧啧啧。”
    身后传来白大褂医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叹。
    靳鹤把她放在地上,见她左脚立在地上,右脚悬空,手还攀着他作倚靠,双眸沁着委屈可怜。
    好像在无言的诉说——
    都是你们把我关在外面呀!
    不然我的鞋怎么会掉呢?
    靳鹤抖了抖眉,觉得可能是药水还没发挥作用,呼吸仿似愈加困难了些。避开她目光,他拽住她手腕,站在窗边往下瞅去。
    她的另只米色高跟鞋正外躺在草地里。
    “我去给你捡回来,你扶这儿。”
    秦鹊点头,听话的金鸡独立靠着墙,然后看boss动作敏捷矫健的一个利落翻身,就从屋内跳下去,稳稳落在外面草地。
    好帅呀。
    不过瞬间,boss又同样帅气的单手撑着窗沿,重新跃入室内。
    然后——
    半蹲下身子,扶着她脚踝给她穿上鞋。
    秦鹊:“……”
    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好像有一万伏特的电流唰唰唰从身体擦过,融会贯通,然后集中到他手心与她脚踝相触的那点肌肤。
    分明不过一秒的动作。
    她却忍不住想笑。
    特别想笑。
    童话故事里,灰姑娘穿上水晶鞋那一刹是不是就是这种心尖开花的感觉,可她还是被boss亲自给穿上的……
    “我说你们……”
    两人正在对视,冷不丁背后传来一道破坏气氛的叫嚷,“我这儿没门么,没门么,没门么?”
    白大褂指着门口一连重复了三遍。
    然后阴阳怪气的嘟哝了句什么。
    依稀是“大脑被腐蚀的脑残哦”之类的话==。
    两人:“……”
    拎着一袋药品,乖乖的听白大褂叮嘱。
    “听你们意思是从市内开车过来的?”
    秦鹊不明就里的点头,“参加山庄上的婚礼。”
    了然“嗯”了声,白大褂医师转而看着靳鹤,“你的情况看来不是第一次,自己应该都知道,过敏后是不是时常伴有低烧胸闷气短的反应?”
    “真的么?”秦鹊立即转头盯着老板“红润”的面容,愈发自责了,竟然会这么严重?
    又想,原来boss也是有短板的,几块海鲜就能把他击垮qaq。
    低眉俯视,靳鹤不忍看她都快哭了的样子,但站在专业人面前,不能撒谎,只得拧眉应声,又冲她道,“不碍事。”
    “是不碍事,可前提是……”
    怪笑一声,白大褂咳嗽道,“别开车,有危险,还有,名片那什么啊!”
    “嗯。”
    秦鹊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打暗语,虽然boss仍旧板着脸,但氛围有点不一样了。
    真是怪怪的……
    “姑娘,他都这样了,悠着点啊,男人容易精虫上……”
    不等白大褂义正言辞的说完,秦鹊就被boss拽着手腕风急电掣的推门火速离开。
    都什么事儿?
    靳鹤摁车钥匙解锁,把药品丢到车座,侧头见秦鹊正弯腰喘气。
    他慢慢踱步过去,有点不好意思,“还好么?”
    不好。
    赶着投胎么?
    秦鹊憋住吐槽,抬头便见boss顶着一张烧红了的脸。
    有点儿想笑,尤其他表情还别扭着。
    但这几丝笑意很快就被心疼掩盖,她主动再近一步,抬手碰了碰boss的脸颊,抿唇望进他的眸子,“好烫,是不是很痒?”
    她的手冰凉,叫人忍不住想要得更多一点。
    靳鹤明明要否认,可看着她澄亮的眼睛,却神不知鬼不觉的默默颔首。
    “对不起。”秦鹊沮丧的垂眸,“我以后一定不这样了,还有……”忽的又抬头,她认真道,“老板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痒了。”
    说着,就拽着他衣领把脑袋凑上前,离他脸不过厘米之距。
    清凉的风扑在面颊。
    的确是舒适清爽的,但转而却很快的又翻倍的灼烧起来。
    靳鹤想推开她。
    却隐隐心有不舍。
    他的手顿在半空,久久没有动作。
    孰知——
    他们身后猛然传来一道清喝。
    “喂,你们在做什么?有没有把我嘱托放在眼里?这还在医院门口呢?我就出来给花花草茶浇个水,可你们竟……呵,知不知道过敏可以死人的,我行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你们这么清奇的……”
    靳鹤头疼的闭了闭眼,转瞬牵着秦鹊手把她塞进副驾驶座。
    趁白大褂提着喷水壶没追来前,启动跑车速速离开现场。

  ☆、第51章

秦鹊莫名其妙。
    她侧头见远远被甩下的白大褂正气急败坏定在原地朝他们方向指指点点……
    真是有活力的中年医生呢!
    在心内感叹一句,秦鹊陡然觉得有些不对,她朝窗外探了探,疑问,“老板,你这往哪个方向开?回市里么?但是医生说你可能会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
    靳鹤蹙眉,眸中隐隐流露出几丝不悦,然后一本正经的跟她说,“放心,我会在神志不清前把你安全送到家。”
    脸红ing。
    秦鹊僵硬的板正脖子,努力目视前方。
    这句话为什么自带粉红色泡泡呢?嘴角开始不自觉上扬……
    又蓦地收了回来。
    “哎,那我先给赵师兄打电话说明下情况,他说不定还指望咱们俩回去,哎,真是不好意思,我连祝福都没当面送到,哎……”
    靳鹤听她低头拨弄手机时一个劲儿唉声叹气,不由跟着眸色微暗双唇紧抿,本来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她胳膊肘往外拐帮衬着别家熊孩子欺负他,他能过敏么?能下山遇到这一不靠谱医师么?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的唉声叹气让他不高兴。
    “你跟他说,为表歉意,给他多放两天婚假,带薪。”
    秦鹊倏地回头盯着boss,直至听到电话那畔传来闹嚷嚷的杂音,才反应过来的跟赵阔把事儿说清楚,顺带多的两天婚假也给说了……
    电话摁断,目光仍然灼灼盯着他。
    “别看我。”靳鹤轻咳一声,他想说这样有点儿影响他开车,因为心头被她视线扫得痒痒的,总觉得似乎应该做点什么。
    “哦。”
    秦鹊默默收回视线,觉得赵师兄这下肯定开心死了。
    人生两大事不就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么?
    敢情好,这下可以多洞几天房了……
    不过,咳咳,秦鹊赧然的抱头,为什么她的思想会在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呢?
    深春风光好,姹紫嫣红,翠绿金黄,缤纷色彩共同谱出一曲烂漫时光。
    秦鹊将胳膊肘撑在车窗上,感受野外徐徐吹过来的一片花香。
    有些困了。
    却不忍难得的机会就这样无趣的睡去。
    她悄悄侧眸。
    boss仍认真开着车。
    但太阳穴上是长眼睛了么?她才看一秒或者两秒,就被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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