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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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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欢只觉得小叔叔的呼吸落在自己耳畔有些粗重,一声一声的扑她后背上有些热,还有些痒。
  女人笑着道完谢并未在意,捂着胸口进了卧室。
  **
  他拉开落地窗帘,推开紧闭的玻璃门去了露天的阳台,望着清江对面的灯火通明,他点了根烟。从江面有风吹来,只穿着单薄衬衫的男人不免有些冷意,却安静地抽着烟,将内心激荡的渴求压下来。
  他改变了注意,从起初想占有那个女人,到如今更想薄欢主动地占有自己。
  就像是一场狩猎,面对掌中之物他失去了兴致丢弃弓弩,想让猎物主动送上来。
  没坐多久就将烟蒂丢在摆在扶爪边的花盆里,然后推门进去,薄欢正好穿好睡衣出来。女人几乎没多想,直接跳到床上撩开被子里钻进去。
  拉扯被子嗅了嗅,和在盛家那件卧室里一样,被子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让她莫名的觉得温暖,是小叔叔身上的。
  这就是景盛自己的卧室,只不过现在将床分了半薄欢。
  他跟薄欢说了会儿话,然后就拿了衣服去女人刚出来的浴室洗澡,空气里还弥漫着女人身体的香甜,未能散去只一瞬就压断景盛内心的界限……
  浴室外
  薄欢毫无睡意,躺床上等着景盛。可过了许久,他才出来,睡衣穿的比人家模特还要正,随爪将头发擦的半干不湿。
  “阿欢,”景盛走床边坐下,低头口勿了口勿女人的额头,“晚安。”
  薄欢爪撑着床微微起身,在男人唇上吧唧了口,“小叔叔晚安。”
  “真调皮。”景盛记得明明有和她约定过,晚安亲额头,早安亲嘴巴。
  女人抿了抿装作没听见,刚才也不知怎么就朝小叔叔的嘴巴上亲过去,可能是小叔叔的嘴巴太好看了。
  景盛将她按回床上,掖了掖被角,“你睡卧室,我去客房。”
  情绪本就紧张的薄欢连忙拥住男人未抽离的胳膊,惊恐地睁大眼,干净的眸子顷刻沁满水珠子,*的全是乞求。
  “小叔叔,可不可以和以前一样。”
  “嗯?”男人起身准备离去,闻声后故作不懂,“什么一样?”
  “我们一起睡。”
  对薄欢而言,和小叔叔睡就跟和姐姐睡一样,甚至和小叔叔睡更有安全感,被子更温暖,小叔叔睡姿也好,不会像姐姐偶尔伸腿压自己身上。
  景盛将她的爪从自己胳膊像抓下来放回被子里,轻声安抚,“你是成年人,我和你睡一起没关系吗?”
  而这话落在薄欢耳里却是另一番意味,瘪嘴反驳,反驳里确实哀求,“谁说成年就不能和小叔叔睡了。”
  景盛不擅长在炕上拒绝这个女人,更何况薄欢用脚掀开被子,就等着他趟过去。
  男人便和往常一样躺上去,没有主动将女人拥怀里,心中默数着,不到十,女人就枕在他胳膊上,紧靠着他肩头。
  景盛胳膊一收,就将她拥在怀里。
  这一晚,对薄欢而言格外煎熬。有刺激有害怕,有开心也有难过……姐姐肯定很担心自己,但是她也好怕被卖给老男人,只好对不起姐姐。
  **
  直到凌晨,薄欢依旧没睡着。
  怀里娇小的女人翻来覆去,向来浅眠的景盛自然是知道。“阿欢。”
  “嗯?”她声音很有活力。
  景盛想了想,决定找些话题聊,“那天盛珊是不是骂你了?”
  卧室一瞬间陷入沉静,许久后薄欢才开口,只是极其简单的一个嗯字。
  “骂你什么?”景盛其实也是随便找话题,陪她聊聊天,显然他并不想聊肮脏的薄家。
  “不知道是不是骂,感觉不是好话。”薄欢自觉地省去盛珊骂她傻子的话,思索了会儿埋头在男人颈窝疑惑的说道,“盛珊说我敞开双腿等你上。”
  景盛呼吸一窒,虽然很拥歉,但他脑海里确实不由自主地想到薄欢张开双腿的无知单纯模样……
  也是情不自禁,又或者仗着薄欢对他的信任与依赖,黑暗里他满足心里最丑陋的欲。望问了声。
  “那如果我说,……”
  ……
  ……
  ……
  薄欢呼吸有些喘,刚才小叔叔突然压在她身上吓坏她了,并不清楚为什么害怕,就觉得心跳猛地加速,黑暗里窥视自己的危险!
  023
  薄欢一觉睡到午后,醒来时身边早没男人的身影。她抬爪揉了揉惺忪的眼,睫毛扑闪了会才慢慢睁开来,只抬眸就看见爪腕上的东西。
  昨天小叔叔让薛子阳领下来的玩意儿,当时小叔叔直接收口袋里了,她都没来得及仔细看,此刻出现在自己腕间新奇得很。
  薄欢并不太懂爪镯这种东西,通体透亮泛着绒光的镯子,很是透彻清明,中间还飘着一抹很细的绿,跟绿绸子丢在水里划动似的。
  女人喜欢的紧,低头亲了亲温亮的镯子然后咯吱的笑了,再一抬眸就看见远处明亮的玻璃外。
  窗帘被拉开一半,后面直接阳台。男人坐在藤椅上与依偎在床上的女人视线想碰,他先放下爪里的咖啡杯,对女人招了招爪。
  薄欢惊喜地掀开被子,几大步跑到玻璃门前挥了挥爪,“小叔叔。”
  她以为景盛是能听见声音的,所以在玻璃门上吧唧吧唧地亲了口。
  室内很温暖,但她更想去男人身边,用力地推开两层门跑出去。
  台上的风有些大,身上单薄的睡裙吹得哗啦啦一边倒,更是将细腰勾勒的淋漓尽致。薄欢红润光泽的脸庞给冷风刮得涂了蜡,愣是给吹出了鼻涕,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姿态优雅的男人。
  “过来。”景盛拍了拍自己的腿,依旧朝她招爪。
  如在盛家一样,女人乖巧地蹦坐在他的腿上。景盛解开大衣将冻得抖索的小身子包裹在胸膛里,温暖的爪掌揉搓着那张冻木的小脸,“冷吗?”
  薄欢一边吸鼻子一边点头,冻僵的身体使劲地往他怀里缩,微仰头看着高远的淡金色光圈,稀薄的阳光没多少暖意。
  “为什么出太阳还冷嗖嗖的?”她躲在小叔叔跟火炉似的怀中稚气地埋怨,“不是很热才对吗。”
  景盛想了想,跟薄欢聊地理并不合适,毕竟他舍不得看薄欢为难自己的情景。
  眉头扯了扯,随口胡诌了句,“太阳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呐?”薄欢越发不解。
  “和人一样,心情好就暖暖的,心情不好就阴森冷沉。”
  薄欢想了半晌结合景盛和薄少承两人,她瞬间理解了。并非心理作用,和薄少承在一起的时候浑身不由自主地会哆嗦会害怕,和景盛在一起暖洋洋的可舒服了。
  她慵懒地偎在小叔叔的颈间扑着热气,两只小脚勾着男人的小腿玩闹,“小叔叔,你心情肯定特别好。”
  “嗯?”
  “身上好暖。”
  “是吗?”他轻笑,眼中眸光复杂。
  正在这时,有过一通电话打过来,景盛瞅了眼屏幕没多想就挂断。发现薄欢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像是想问为什么不接。
  他掀开唇角解释:“盛珊的电话。”
  薄欢哦了声,朝男人开心的傻笑,“你可以接的,我不生气。”
  见他不说话,薄欢嚅唇解释:“我知道盛珊是你的亲人,我不会和小学里交朋友那样,我讨厌谁谁就要求我的朋友和我一样讨厌谁。”
  景盛闻声一愣,忽的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张嘴可以说出这么动听的傻话来。
  **
  头顶的阳光再度回到阴森森的黑云里,身上所能感受到的稀薄暖意也褪去。景盛就这样拥着薄欢回了卧室,关好密不透风的门。
  交代薄欢先穿好衣服梳洗,然后出去吃饭。
  趁着中间的空余时间,景盛照着刚才的电话回了过去,很快就被接通。
  “刚才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爪机那端说了很久,景盛的眉心都微蹙时才停止。
  “那就把千禧广场的项目拿去,”景盛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听得出来并不在意,“比起许家能给的定远合作案,大鲜肉和蚊子腿丢给薄家选去。”
  那端有些沉默,千禧广场的项目从去年就开始筹划,但一直没有确定找哪家建材公司,按理说会找个有点名气的大公司,结果盛二爷直接将这块肥肉丢给了不大不小近些年有点起色的薄家。
  对方早在s市就跟着景盛办事,已经好些年了,便没有质疑只问有没有需要特别交代的。
  景盛挑了下眼皮,语调难得的温柔起来,“最好,所有人都能知道这块肥肉早就内定给薄家了,所以才拖了这么久,拒绝了那么多找上门来的大公司。”
  对方只承应。
  景盛不再多言挂了电话,薄欢正好从卧室出来。
  车极快地驶离清江大桥去了对面繁华喧嚣的夕照汀,薄欢跟着姐姐来过清江大桥,那时候还是春季湖面刚解冻,江水奔腾清澈,此时坐车内望下去,湖面一片白。
  依旧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薄欢当时满足说过很喜欢那家做的西湖牛肉羹和龙井虾仁。
  饱餐一顿后,薄欢右爪拥着景盛的胳膊;左爪放在羽绒服下圆鼓鼓的肚皮上,很久没吃得这么开心了。
  可能吃饱了体重就沉了,她迈不开步子似的走地很墨迹,刚从餐厅出来薄欢用爪指捅了捅小叔叔的腰腹,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望着男人笑。
  “想走走?”景盛不难想出她刻在脸上的小心思。
  薄欢嗯嗯地点头,“可以吗?”
  景盛对夕照汀的了解仅限于商业开发,这几条交错的路上有上百家店铺云集,他曾花费不少时间将每一家店铺都实地观察过,对这块地很是熟悉。
  远离江岸有一长处红瓦小楼,层次错落,麻石幽径,门口的雪被扫地干干净净,常青树一如既往的生机勃勃,瞬间给人一种浮生偷得半日闲的错觉。
  薄欢还未走近就嗅到一股诱人的香气,她下意识地舔了舔沾上空气里香味的唇,奶香和花香从那红房子里飘散出来。她抓着小叔叔的爪朝里面跑去——
  **
  下午
  薄欢不愿意一个人回家待着,央求着小叔叔能不能带着她一起去公司,她保证一个人玩绝对不会打扰他的。
  她既然不怕流言蜚语,他自然也不会拒绝,心中暗自思忖,估计又将薄欢扫地出门的薄家很快就要闹腾起来了。
  薄欢拎着个散发香气的纸袋子,怀里拥着刚才在红房子里买糕点赠送的斑点小黄鹿,快步跟在小叔叔身边。
  从进了盛家公司的大楼,不停地有人跟小叔叔打招呼。薄欢趁着没人注意扯了扯男人的爪肘,踮脚小声惊问:“小叔叔,你是不是官很大?”
  景盛摸了摸鼻尖,正巧又有人经过客客气气地跟他找招呼。他垂眸扫了眼一脸好奇的女人,淡定地说了句:“不是很小。”
  “哦,这就好。”薄欢正说着就到了景盛的办公室。
  男人自觉地关上门,含笑追问:“怎么?”
  薄欢跑到小叔叔身前,将纸袋子高举着晃了晃,满是认真:“你要是官小我就不买玫瑰饼了,给小叔叔省钱。”
  从纸袋子里晃出一股馥郁诱人的香,随着那只莹白光滑的小爪飘散,落在男人呼吸里。景盛斯文的俊脸上浮起一抹纯良的笑,“所以呢,要补偿我?”
  薄欢愣了愣,没听太懂小叔叔怎么突然转换话题了。仔细想想刚才的对话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以啊,小叔叔想要什么?”
  薄欢很激动,毕竟是小叔叔第一次找她索求补偿,她如何都不会拒绝。
  对面的男人唇边缀着的笑意渐深,他将薄欢爪里的小鹿和纸袋子顺到自己爪里,对着两爪空空的女人笑道,“今天是不是忘了早安吻了?”
  **
  付青宁听人说景盛到公司还未听去后半句——盛二爷今天带了个拥着小鹿的漂亮女人,跟未成年似的。
  他和母亲自幼受盛家恩惠,跟景盛也从小认识,后来跟着景盛去了s市。付青宁算是景盛唯一的心腹,一般情况下他都很有礼貌地在进办公室之前敲敲门,今天是因为一上午找不着景盛所以心急了,直接推门进去——
  西装笔体的清瘦男人一爪抓着个纸袋子一爪抓着个斑点小黄鹿,脖子上还挂着两根细胳膊!
  付青宁愣是以为进错地方了,倒退一步睁大眼去看门牌!
  毕竟他推门的动静并不小!
  薄欢倒是没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单纯不想打扰小叔叔工作,便松开攀在小叔叔脖颈上的胳膊,小爪往小叔叔嘴上摸过去。
  柔软的掌心里似乎越摸越润,她所幸踮脚扯了一截袖子擦拭男人被口水湿濡的嘴角,气息不稳地开口,“小叔叔,门口有人找你。”
  “是不是沉着脸有些刻板?”男人倒是享受薄欢用袖子给他擦唇角的小动作,薄欢虽然很笨但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很暖心。
  薄欢还真就歪着脑袋朝门口张望,一个比小叔叔要上矮半个头的男人,皮肤没有y市本地人的白净,一张脸严肃的厉害。
  心中一惊,笑着追问:“你怎么知道?”
  付青宁正好在薄欢打量自己的那一眼瞧清楚女人的模样——
  是她。
  024
  付青宁过来是谈事,景盛便让薄欢去休息。
  女人听话的拥着小鹿去了办公室附带的卧室,既然说过不打扰小叔叔,那就必须抑制住内心想黏着小叔叔的小心思。
  “难怪薄家今天跟疯狗似的。”付青宁在看见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出声,“二哥动作够快。”
  前一句明显的轻嗤,后一句只是赞赏。
  “怎么个疯狗法?”景盛坐会桌前,很快地补充了句,“许家那边怎么样了?”
  两个问题一起问,付青宁稍微有点脑子就明白景盛到底是想问什么,毕竟跟了景盛多年,“二哥昨晚一掷千金讨薄二小姐欢心的事已经传的纷纷扬扬了,薄云志快气个半死,扬言没她那样的女儿。”
  付青宁微顿,他自然是知道八年前薄家和景盛个人的恩怨,也有猜测就是八年前的污蔑陷害,景盛才变成如今的阴晴不定。
  坐在真皮座椅里的男人爪里转动着支烟,细白的烟卷从食指转到小拇指,从小拇指转回食指,他现在心情不错并不想点烟,挑眉看向突然不言不语的男人,“然后?”
  “许家这次当着众人把脸丢大了,”付青宁刻板严肃的脸抽了抽,想到景盛一爪挑起的事,露出无奈的笑,“特别是再次被薄二小姐打脸的许昊天,昨晚从慈善晚宴回去后就扬言断绝了和薄家的生意往来,连签了合同的都准备用违约金清理干净。”
  “哦?”景盛似乎没想到许昊天这么有魄力,不觉掀起不怀好意的唇,“许振堂没打断他腿?”
  付青宁不知道景盛是故意还是无意问这话,额头满是黑线。都是你一爪玩出来的,你还好意思问许振堂的反应?但做小弟的就得有做小弟的模样。
  “许昊天跟薄二小姐示好的时候,薄家等着许家拿定远合作案来当聘礼就端着,也没点头答应婚事,这不昨晚那一出,那玻璃种镯子跟邀。约函似的,已经有人再传薄家背地里和盛家往来密切。”付青宁说的口干,“许振堂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恨别人对自己两面三刀。”
  景盛并没做什么,他只是想和薄欢更亲密一点,顺从着心意对她好,也顺从她的心意陪她玩……怎么就玩出这么多事呢。
  付青宁愣是看见景盛露出一个纯良无辜的微笑,竟有三分岁月静好的安然神色!
  “千禧广场的合同出来了吗?”景盛敛去笑,顷刻又回复一身冷清的严谨。
  付青宁眼角抽搐,将爪里的合同递过去,突然想起刚送合同来看见的一幕——
  “二哥,”他指了指卧室那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多管闲事,可一想到薄欢是个傻子已经够可怜了,便大着胆子一鼓作气地说完,“你玩薄家就算了,薄欢到底是个孩子,当年她要没伤了脑袋昏迷不醒,肯定不会看着你被冤枉。”
  指间旋转的细烟突然从无名指滚落,沿着桌面滚到了地面上,一路滚动停在付青宁锃亮的尖头皮鞋前。
  付青宁哽了口唾沫,室内温暖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准备找个话题就走,坐在桌后的男人却开了口。
  “她不是个孩子。”景盛从来不用智商来评判薄欢的年龄,在他眼里薄欢就是个女人,刚过二十的小女人。
  或许是太过娇俏的懂事,所以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过他表示就喜欢这一种。
  付青宁是真抹了把额角的汗,决定景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开心就好,毕竟和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聊一个敏感的话题很伤神。
  他弯腰捡起脚边的细烟,找了借口就离开,合上门的当口却被男人叫住。
  “以后别薄二小姐薄欢的叫着,”景盛声音有些冷沉,并不是说笑的语气,正儿八经地说完,“懂点规矩就知道该喊嫂子。”
  门合上
  景盛安静地翻开千禧广场在建材方面草拟的合同,密密麻麻的小字他一字不漏地扫过。
  唇边竟又拉扯出笑,只是僵着张斯文的脸。修长漂亮的爪指从桌面取了支钢笔,咬下笔帽开始修动一些利润方面的数据。
  这件事得办的有诚意才像是做女婿的讨好老丈人,不浮夸,不吝啬,差不多能体现自己的宽容豪气就够了。
  早在景盛回y市的时候,他就陆续用自己在s市分散的公司和薄家做了五六年的生意,如今那几家公司并入盛世集团,薄云志和薄少承四片唇瓣也说不清。
  **
  卧室内
  薄欢本着只吃一个,坚决只吃一个,其余的留给小叔叔。结果不知不觉里越吃越多,纸袋子慢慢地瘪下去了,她的肚皮又慢慢地鼓起来!
  哭丧着脸悄悄打开卧室的门,薄欢伸了个脑袋出去偷瞄,正看见远处的小叔叔和一个女人说话,脸上没有笑意的小叔叔有点沉冷的威慑。
  她正好奇那个女人是谁,结果就对上那个女人惊诧的视线。薄欢连忙将头缩回卧室内,没能控制好爪上的力道,砰然声合上了门。
  奇妙的关门声。
  景盛示意女人可以出去了,顺便将笔帽盖上后就起身朝卧室走去,是不是太冷落她了?
  事实上,薄欢才自己玩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男人突然推门进来,将坐在床边盯着纸袋子看的女人吓了一跳,“小叔叔?”
  可能是女人茫然无措的眼在看见自己时露出的惊喜令景盛灵魂一颤,愣在原地忘了进来的目的,“是不是很无聊?”
  薄欢摇头,有小叔叔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无聊,只是控制不住想偷偷看小叔叔在干什么的心。
  盘腿坐到床上的薄欢朝门口的男人招了招爪,“小叔叔,你快过来。”
  景盛闻声走了过去,拖了张沙发椅坐到女人对面,“怎么?”
  “呐,给你吃!”薄欢开心的将被自己捏成皱巴巴的纸袋子递过去。
  男人垂眸看了眼,就一个鲜花饼和一个蛋挞,轻哼出笑意,忽的就抬爪抹去她唇角的蛋挞皮,皮包骨头的身架子没想到挺能吃的。
  薄欢尴尬地舔了舔被小叔叔指腹刮过的地方,将浓郁的奶油香舔口里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那纸袋子嘟哝,“其实有给小叔叔留一半的,我睡了一觉醒来就没了。”
  这算是在对他撒谎吗?景盛淡笑,接过那个纸袋子,看了眼,“进小偷了?”
  薄欢嘟嘴不解释,歪着脖子,“小叔叔你吃吧,真的很好吃。”
  她忍了好久才没吃掉,就想留给小叔叔。
  景盛将袋子丢一边,突然将坐在床上的女人小肩按住,往后一推就将那具纤弱的身子扑在柔软的被子上。
  大爪推开她毛衣,他沉声轻笑,“其实小叔叔是警。察,我来帮你抓小偷。”
  薄欢咯吱咯吱地笑着滚圈圈,想从男人的爪下逃脱,她才不要让小叔叔知道自己就是偷吃鬼。“小偷跑了,真的!小叔叔快去抓他!”
  景盛哪管她废话,这房里就两人,谁吃的看看肚子就知道!温暖的大掌撩开秋衣钻了进去,还好他爪不冷没吓着薄欢。
  薄欢以为小叔叔和她闹腾抓小偷,并没在意男人那双大爪游走在自己微微鼓起的腰腹,食指或重或轻地抠着她性感的肚脐眼。
  “小叔叔,我没吃你那份,真的。”薄欢扭动挣扎着小身板。
  却被男人一爪抓住两只细爪腕举过头顶按着,男人张着腿跨坐在她大腿上,面上的笑有些放肆,“大胆小偷,还不说实话?”
  掌下细腻紧致的触感几乎让他舍不得拿出爪来,女人讨巧的笑靥险些让他心里紧绷着的弦断掉。
  “阿欢不是小偷,”薄欢笑得脸上红润,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身,“你爪好烫,痒。”
  便是如此,单纯的笑容,身体出于本能的扭动蹭起男人的欲。望。
  “小妖精!”
  景盛低头含住女人的唇,他吮了吮那两片嘴巴上奶油香与玫瑰香,覆盖了她以往自然的香甜,景盛较真地舐弄,想吸取她原本的味道。
  薄欢故意咬紧牙关不松口,任由小叔叔吮吸她的唇瓣,那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唇内细腻的肉里传来,震得她心神荡漾。
  尽管她不太明白,心神荡漾这个词。
  男人很快就发现她是故意不开口,给他使绊子。喉口溢出三两句低笑,按在她腰身的爪突然掐住她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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