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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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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盛不怎么愉快的脸色沉了沉,他将女人从怀里拉出来,想说什么却没说,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后,抬手将她衣领的褶子抚平。
‘没什么’这个回复似乎最近经常出现在他耳畔,他已经开始反感了。
“阿盛?”薄欢摇晃男人的胳膊,再愚笨也发现他脸色不好,她连忙开口补充,“真的没什么,他就随便问了问我来医院做什么。”
男人将她抓住胳膊的手包裹在掌心,然后握着小手插/进自己的口袋,“离许昊天远点。”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就此过去。
往后几天薄欢去医院总能遇见许昊天,薄欢谨记景盛的交代尽量避免和他遇见,但还是逃不出许昊天在薄情门口等着。
这天,依旧是探望完薄情,薄欢刚推门出去就看见风/流倜傥的许昊天。她心口没由来的一惊,想到这几天景盛因为时不时看见她和许昊天从医院出来而沉脸,她并不想自己的丈夫因为她违反《为妻守则》而难过。
薄欢低头装作没看见,直接就走。
许昊天快步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将人顺势往墙上一按,“你躲我?”
薄欢被吓得一惊,连忙挣了下未果,“放手!”
“欢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昊天没松手,反倒是抬起胳膊将她往墙上按了按,“你怎么成这样了?”
“昊天,你先放开我。”薄欢眉心蹙着并不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
不知道是因为许昊天突然靠近的缘故或是心理因素,她似乎在空气里嗅到一股极淡的烟草味,红光燃烧烟叶时候舒展开的味道,浓郁的香融到空气里便稀薄。
薄欢一时间想到了景盛,这就是她在景盛外套上偶尔能嗅到的味道。
“欢欢,和我去吃个饭吧。”
因为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烟草香,薄欢抗拒的越发明显,“我不去!”
许昊天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开口说道,“你以前喜欢去天府御膳吃饭,我今天正好有空。”
“我不去,你自己去。”薄欢思想很简单,说的话也一样利落明白,“景盛在楼下等我,我不想让他久等,你放开我。”
这话她说的并没有其他意思,但落在许昊天耳里就跟警告似的!激的许昊天蹭出些火苗,“薄欢,你别拿那个想吞并薄家的男人和我比!”
许昊天一开口,暴躁的气息扑在薄欢脸上,她立即别过头对他所言不相信,用傻乎乎的稚嫩口气反驳。
“我没拿你们相比,景盛就是景盛,不用比。”
“你是不是傻的分不清好坏了?”许昊天额角青筋鼓鼓,用力抓住女人的肩头与胳膊,奋力吼过去,“景盛想吞了薄家你还不懂吗?你以为他为什么娶你?你是薄家的傻女儿,娶了你就可以拿到薄家的股份,然后侵占薄家,再将你们扫地出门,你懂不懂!”
薄欢给他吼的一阵耳聋,一拳捶到他胸口,用力将他凑近的脑袋推开,“他不会,你放开我!”
“为什么不会?你十二岁那年坠楼景盛一直记恨着,如果他真没做,就意味着你们冤枉了他八年,你说他那种小人会发过你们吗!”
许昊天冷笑,报复是人的本性,如果是他肯定没有景盛那么沉得住气,早就让薄家在Y市销声匿迹了。
薄欢给他唬住,确切点在许昊天说那句‘如果他真没做’就被怔住,是不是薄少承跟许昊天说什么了。鼻息间的烟草味越发的浓,就是景盛外套上没散去的味道,她可以确定。
女人当即吓白了张脸,扬声怒斥,“阿盛不是小人,你让开!”
扭身挣扎的当口她细胳膊扬上去一巴掌扇在许昊天下颚到脖子的地方,僵硬曲起的指甲将男人脸上划出一道带血的长痕。
“他不是小人他会娶你?”许昊天痛得将薄欢甩开,捂住脖子怒吼,“景盛要么小人要么变态,如果你希望他是出于变态心理娶个傻子的话!”
“不要你管,是我的事。”薄欢趁着当口转身就跑,顺着烟草味飘散的方向跑去。
走廊转角,一地的细长烟蒂,只顾奔跑的女人并未看见。
**
往后几天,除去接薄情出院那日她再没去过医院,也自然避免了遇见许昊天。
春节早就结束,景盛也变得忙碌起来,偶尔带着薄欢出去透透气,兴致好会抽时间陪她到处走走。
正月十四的晚上,洗漱完的薄欢穿上/黄/色斑点小鹿睡衣,顺便逼男人换上那件大大大大号的同款小鹿睡衣。
景盛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坚决,洗完澡出来光。着精瘦细白的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平角短裤——他的小娇妻亲自挑选的,白色底粉色花,要多荡。漾就有多荡。漾。
纵然薄欢已经习惯和他坦诚相待,但还是忍不住羞了羞脸,嘟嘴埋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景盛随手一指被薄欢小屁/股坐着的睡衣,“你不是求着我穿这个吗?”
他弯腰过去拿睡衣,故意摸了把女人的屁/股,软而弹,很充实。男人将睡衣丢在她手里,然后在炕前站直身子,下巴一挑,“给我穿上。”
“你是皇帝吗?”薄欢偷笑着抱怨,摊开手中的加大版睡衣,服从地站起来。
景盛神情一晃,朝她笑道,“那你就是皇后娘娘。”
薄欢咯咯直笑,将大睡衣套到男人身上,上半身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紧致光/滑的肌肤上,穿裤子时薄欢差点趴在地毯上求他高抬贵脚。
从下而上地穿裤子,男人腿没有突出的肌肉,线条入流水般细腻,只是腿太长,薄欢长时间仰望着男人颀长完美的身材。
终于将衣服穿好,薄欢羞红的脸爆红,望着别处。
“好看吗?”景盛问。
薄欢点头。
景盛动了动腿,裤子明显断了一撮,却故意说:“我怎么觉得有点长?”
薄欢很是赞同地点头,瞟了眼男人修长的腿后果断道:“是很长。”
这个回答让景盛心情莫名晴朗,他掀起的唇笑得有些别有意味,胳膊一抬就扣住女人的脑袋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知道我说什么长吗?”
“腿啊——呀!”
大炕一陷,柔软的被子上躺着个娇俏的纤弱女人,景盛伏在她身上有些邪气的笑,“给我亲一个,好不好?”
过年这段时间因为薄情和八年前的破事搅得薄欢都不敢黏着男人,此刻像是得到鼓舞,她细胳膊如年前般抱住他的脖子,头一仰就将甜软的唇覆盖在男人的唇上,眸子跟星星似的笑。
……
室内温和的氛围突然变得燥热而急切,没拉上的窗帘透着几许暧昧,与玻璃门外的黑夜相比较。
景盛的唇落在女人的下颚时,薄欢被氧的呵呵笑,气息不稳地问道:“你轻点,好痒。”
“嗯?”他轻哼,啜了口她的唇角,“喜欢吗?”
“别,阿盛!你手机响了。”薄欢耳朵灵敏,扭头望着进出柜台上的手机,“咯咯,别闹,快接电话,咯咯。”
“我为什么要接?”景盛眉毛都没抬一下,眼神幽邃,低沉的声音有些不满道,“阿欢,专心点。”
“我没走神啊,真的有电话。”薄欢松下一只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手机,“都打三个了,接吧。”
“不接。”景盛拒绝,而后继续亲着,引导着一无所知的女人,“阿欢,专心感受我。”
“好。”薄欢羞答答地仰起小脸……咯吱的笑在室内不停,越来越低有些急切的燥热。
他褪下衣服的时候,薄欢扭着身子正好将景盛依旧响个不停的手机拿过来,扫了眼屏幕上一串数字,“接吗?陌生号码。”
景盛手上忙着,没时间和一个陌生号码浪费时间,“你想接就接吧。”
薄欢还算懂事,接电话的时候点了免提——
景盛却故意掐了一把,她娇。喘呼痛,像是呻/吟般,“干,干嘛,疼啊!”
“小盛?”
电话里传来一阵男声,景盛眉头一紧连忙用掌心捂住薄欢喘息不止的口,斯文的俊脸陡然褪去悦色。
“爸入院了,你要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他老人家,爸挺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早点过来,你们期待的。
== 说句题外话,我超级喜欢杀生丸和铃啊= =看了一整天的杀生丸和铃的cut,老娘的少女心又回来了
然后原谅我又要无耻放广告了:【上文案】
【
走投无路,
叶生只好拖着儿子被迫嫁给七年前的坏人。
而坏人躺在藤椅里点着烟,
悠闲地扫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
坏人说:养你可以,那拖油瓶是咋回事?
叶生握拳:认祖归宗。
坏人笑:买一送一?
叶生咬牙:还是包邮的!】
这个是《心有执念》完结后就开的文,1V1双处,男主看似正常其实病态,女主深爱痴汉男系列,喜欢就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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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6
54
电话是景荣打来的,也就是景千的父亲。景盛离开S市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景荣的帮助,这次景荣口气虽然不像是求他回去,但话里内容确实像是。
景盛不想欠景荣什么,话挑明后便独自一人买了最早的一趟航班,速战速决。
这年元宵注定是薄欢一个人过。
盛家有派人来接薄欢去老宅过元宵,薄欢怕遇上盛珊便没有答应,盛伊只好买了点汤圆便带薛子阳一起去看薄欢。
薛子阳站门口望着薄欢,他最近吃香喝辣又长高了不少,但不见胖。
“欢欢,好久不见。”
盛伊一巴掌拍在薛子阳屁股上,然后笑着跟薄欢解释,“这孩子没大没小,都忘了喊舅妈。”
薄欢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没事,喊欢欢也可以啊。”
她将盛伊和薛子阳迎进来,让前天刚过来上班的小阿姨准备了茶水糕点。
“阳阳什么时候去学校?”薄欢吃着杏仁笑问。
盛伊抢先替儿子回复,“正月十六过去。”
“那就是明天了?”薄欢略显惊奇,“还挺早的。”
薛子阳努嘴,推了推盛伊的手道,“妈,你去煮汤圆吧。”
盛伊垂眼盯着小少年若有所思地瞅,美目一眨,“你舅舅书房里有本《上帝掷骰子吗》。”
薛子阳重哼声扭头,表示不受诱惑。盛伊却突然低在他耳侧说了句什么,薛子阳愤恨的道出一个字‘你’,然后懂事地去了书房。
少了小少年的客厅气氛有些冷,但盛伊毕竟答应过景盛要将萌芽扼断在心口,坚决不让薛子阳成为一名挖墙小能手。
毕竟景盛的情敌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胜任,她儿子还小,值得被爱护。
两个女人随意聊了些后,薄欢说起景盛因父亲生病回了S市,她突然丢掉手里的杏仁坐稳了:“大姐,你跟我讲讲阿盛的事情吧。”
盛伊端庄秀美的脸庞浮起惊讶,不过薄欢既然是景盛看中的女人,她自然没有意见。“想知道什么?”
真问起来薄欢并不清楚自己想知道什么,可确实除去盛家她对阿盛一无所知,那晚电话里才知道阿盛在S市还有一个家,她都不知道的。
薄欢不觉有些失落,糯声问:“阿盛的家庭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让盛伊失笑,“他家庭很简单啊,就两个人,你和他。”
薄欢心头怦得下乱跳,莫名羞涩,“我是说他爸妈,怎么从没听阿盛提过。”
盛伊表情微怔,眼角沧桑的细纹抽了抽,有些话她不知当讲不当讲。
比如,景盛的母亲叫做盛青云,景盛的父亲叫做景启山。盛青云比景启山要小四十岁,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她生下景盛那年才十六岁。而景盛的童年并不幸福,来Y市也只过了几年就被接回去,再回来彻底变了个人。
父亲喜欢比自己小四十岁的母亲,儿子又找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但智商相差二三十岁的女人。
盛伊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家庭很扭曲,她果断没有开口,说出来怕吓着了对面之人。
**
约定的时间是三天后回来,正月十八早晨离开S市,而景盛提前处理完和景启山之间的羁绊,买了票直接飞Y市。
心情不好的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脑海中全是病房里躺床上看电影的枯瘦老人。
景盛不喜欢开车源于景千当初在A城的一场车祸,此刻从司机手里接过钥匙自己飘上高速。
他在S市待了两天半,那个傍晚景荣要去ZY开会,景千和苏君彦去了国外。他去病房的时候并没有人,景盛本不愿进去后来想到薄欢的事,不希望再被打搅遂推门进去说清楚——
刺耳且暧昧的怒吼与痛哭,景盛早就熟悉的‘电影台词’,他怒地甩上门沉脸快步走过去,看见电脑屏幕中令人作呕的一幕:肌肉松弛的丑陋躯体伏在身子如玉的年轻女人上……而电影里的男人如同心有灵犀般回过头。
那个男人就是景启山。
景盛愤怒地砸了景启山手边的电脑,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转身离开,耳畔却满是景启山近似疯狂的言语!
“你妈是不是跟狗一样贱?”
“薄欢是不是也跟狗一样贱?”
“你更喜欢你妈在炕上的马蚤样还是薄欢放浪无知的荡。样?”
“景盛,你比景荣更像我,和薄欢离婚回S市,我给你找个十四岁的结婚,十六岁生孩子。”
“你是看我上你妈的视频长大的,那女表子生的孽种,脏得很哈。”
……
下高速的时候,他猛地靠边停车,打开车窗一阵冷风灌进来,额头格外的冷凉。
景盛木然地用手抹汗,将食指上的水滴摊放在眼前,明明不是脏的,干净透明。
他突然很想一个人,也不算是突然想,似乎一直都在渴望在期许在深刻想念,只是这一刻格外得想拥那个小女人入怀,他克制着不去破坏那份美好。
男人在城市早来的夜/色里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很快的移动,最后停在【宝贝】这个备注上。
他想了会儿,还是选择驱车离去,没有拨打。
他的阿欢喜欢夕照汀红房子里的鲜花饼,还喜欢红玫瑰。景盛没由来眉心有阵刺痛,他母亲也喜欢红玫瑰,她死的时候身下也全是那种鲜艳绽放的花朵。
**夕照汀**
即使元宵过后年味渐远,夕照汀的人群也不见少,倒是因为年后人数反倒增长。景盛开车过去先经过花店,便先买了花,一大捧红玫瑰摆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有霓虹透过窗打进来,落火红花瓣上美的奇异。
嗅着馥郁的花香如同阿欢就坐在他身边,景盛心情稍稍平静,继续驱车前行。
还未到红房子就看见车灯笔直身寸过去的喷泉广场,如同白昼的场地,在那黑白格子地板上有好些对情侣,而景盛只看见一对拥抱的男女。
许昊天一脸兴奋地抱着属于他的阿欢,而他的阿欢戴着一对可爱的兔耳朵露齿笑。
“阿欢。”
景盛望着车窗再度呢喃了声,“阿欢。”
薄欢从许昊天怀里移开,仰头说了什么就见许昊天被逗笑。景盛是知道薄欢有这个本事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到女人口里都会变得格外有意思。
他离开时明确告诫过薄欢不许和许昊天来往,她此刻却和别的男人拥抱对别的男人笑……景盛眸光一沉,他不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她和许昊天开心拥抱,毕竟景启山说得对:女人最适合的姿势是和狗一样的趴着。
**
薄欢拒绝了许昊天送她回去,她打的时再三嘱咐许昊天要遵守约定,并强调这是最后一次见他。
而站在路边的许昊天只笑,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却被她摇头避开。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许昊天今晚心情好,喝了不少酒,毕竟抓住了薄欢的弱点就等同于抓住景盛的弱点。
“我自己回去。”薄欢说完便上车极快地关上门,低下脑袋无视窗外。
她祝福明天就要回来,虽然景盛不会知道她和许昊天见面的事情,但自己答应过男人的事没做到。薄欢头脑有些涨痛,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忐忑与紧张。
没一会儿车就过桥到达高档小区,她给了钱后便径自上楼,出电梯后开门进去。
和昨天不一样,小阿姨今天早晨请假回去照看生病的孩子,她一个人在还残留着阿盛气息的家。
和许昊天吃晚餐时被迫和他喝了些酒,薄欢洗去身上的酒臭味后头脑也清醒多了,身体却疲倦地躺床上。因为景盛不在,她并不喜欢关灯睡觉。
凌晨三点,城市入眠
薄欢并不知道此刻温馨的卧室已经漆黑一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床边,如同鬼魅般觊觎着夜里食物。
……
……
……
等她因为疼痛睁开眼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除去浓郁的酒味她仅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人身体好热!
“你是谁?”薄欢双手已经皮带扎紧,她下意识曲腿想将压在她身上的人踹开,却发现她的腿被拉成‘大’字绑住,脚踝被死死地固定住。
“救命!救——”
恐/怖的黑暗里,她唯一能呼救的嘴巴被一张冒着酒味的嘴巴堵住,紧接着耳边就是嗤啦一声,身体拔拔的发凉!
……
“我求你,你放了我,求你!”
“阿盛,阿盛救我,你滚开啊!”
“小,嗯疼啊,景盛……”
“不,不要,不,拿走啊!”
……
……
姿势难堪的女人从疼痛的晕厥里醒过来时,男人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发/泄。
室内依旧是一片漆黑,血腥味里夹杂着浓郁的酒味,她昨晚和许昊天刚喝过的酒,在她看来,所有酒都是那种味道,涩而呛人。
嗓子沙哑的薄欢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后知后觉的恐惧里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阿盛那晚在浴室说的盖章就是这个。
只是阿盛待她温柔体贴从未将这事做完,而这个陌生男人肆意挥舞着粗鲁,如同滚烫的炭木。
又热又糙。
她情愿那晚阿盛没有那么体贴,也不要此刻被强/女干。
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里,她的哭诉和求饶都没换来疼惜和饶恕,再度疼晕过去。
**
景盛将车开回小区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并没有着急下车,衣着工整干净,眼底泛疲劳的青色。
男人目光格外温柔的落在那一捧鲜红的花束上。
“阿欢,早。”
他低头亲在那花朵上,眸色在一瞬幽深起来,却少刻不见。
他停好车便上楼,将那捧花随手扔在垃圾桶里,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
他的小女人还好吗?他很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方便发表任何意见
☆、47|47
55
景盛进了屋,安安静静的大房子里小阿姨依旧不在。他微微挑眉朝卧室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入目便是一幅令人痛心疾首却也极致兴奋的画面——
这个时候,有光线透过厚窗帘在室内透出隐约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昏暗的大炕上。女人浑身暴露在空气里,犹如上好的白瓷却被人绘上不和谐的淤青红痕,从中透着别样细腻。
男人的目光就跟看画似的,或者说在他眼里,薄欢就跟七八年前躲在黑屋子里看完的一箱录音带一样,是他母亲惯有的姿势。
他就靠门站着,不知不觉回想起昨晚借着酒劲疯狂的举措,景盛身体里的火又窜上来,想要她了。
很销魂蚀骨的滋味,比起那几年只存于幻想的接触,确实要好太多。除去那种舒服外,他也觉得心惊。说好要温柔以待,似乎并没有,甚至龌龊肮脏地入室强/女干自己的小娇。妻。
男人扯了扯唇角,有些嘲讽的笑了,他抄在兜里的手摸到硬角烟盒,他正要抽出来点上一支思索女人醒后他该说什么,毕竟他做不到景启山那般禽兽。
他不会变态到承认昨晚自己强/女干了薄欢,因为薄欢傻,学不会去原谅。
被绑在炕上的女人却在这时突然醒过来!
她费力睁开重重的眼皮,脑海一片空白,她下/身很痛,说不出的难受,微微怔了下后猛然想起昨晚的噩梦。
她近似崩溃的挣扎动不了的胳膊和麻木的腿,嗓音凄厉的尖叫!
“啊……”
景盛快步朝床边走过去,纵然早有准备,但一看见凌乱不堪的大炕和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心里还是沉沉的一痛。
薄欢在望见衣衫工整满脸担忧的景盛时,内心最后的稻草全沉了,对啊,阿盛说过今天回来的。
她挣扎的越发用力,她不要被景盛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可男人全看见了……
她如同自虐般将磨破皮的手腕勒紧布条里,双腿也恢复力气般扭曲摆动,尽管那种散架的疼让她痛苦不堪,但比不了心上的崩溃还是能承受的!
景盛俯身抱住女人的上半身,尽量温柔地不去碰那些伤处,但细白的肌肤上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很熟悉是怎么来的,却在这一刻装作陌生。
“阿欢,别怕,我回来了,你别怕。”他温柔地安慰却并没有解开女人手腕上的束缚,“镇定下来听我说,不管出什么事,你都有我,别怕。”
薄欢却挣扎地越发厉害,“不,不要碰我,你放开,不!”
她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为什么她要遇上那种可怕的事情。薄欢现在看见男人就害怕的要命,特别是身强体壮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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