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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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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景盛喜欢这样满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的薄欢,但也知道太过于病态,他的小女人应该健健康康的,诚如他最朴实的梦想般。
和她白头偕老,一生喜乐平安。
“阿盛。”
他正在厨房挥舞着菜刀当当当地切土豆丝,腰上突然一紧,差点害他切到食指的肉。男人侧头垂眼,就看见她半截袖子,袖口上还有些糕点屑。
“怎么了?”男人闻声问着。
他继续将去皮的土豆切成薄片,然后在砧板上叠整齐,用刀切成细长条后,放入水中浸泡。
“想抱抱你了。”女人的脸贴在他后背心里,委屈的声音正好透过后背传入男人胸膛,“你都不出来陪我。”
正在将葱切成节的景盛眼见刀下来,愣是忘记躲了,给生生切开个大口子,血霍霍的往下流。
女人浑然不知地靠在他身上,“今天中午吃什么?”
景盛将刀丢在砧板上,正好盖住上面的血迹。他用抹布随意地擦了下食指,然后将手抄进口袋,“薛子阳昨天不是跟你打过电话吗?”
她依旧维持着那样亲密的姿势没有出声,头似乎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薛子阳他妈可说了,让我抽时间带你过去,”景盛轻笑下定主意,“就今天过去吧。”
**
薛刚死后,盛伊就和薛子阳住在外面。
景盛带人过去那天正是周末,薛子阳极爱看书,盛伊周末都会在家陪儿子。
佣人刚说景先生来了,薛子阳就丢下书本跑了出去。
“欢欢。”
薄欢畏手畏脚地站在景盛身后,藏在男人口袋里的手用力抓着包裹她手心的大手。
景盛回握住她不温暖的指头,扫了眼近处的薛子阳后对走过来的女人开口。
“薛子阳虽然年纪小,可怎么说长大了也是薛家继承人,”他眉头轻皱了下,继续正儿八经地说完,“欢欢是他能用来称呼舅妈的?”
盛伊起先还在琢磨薄欢的异常,见景盛说这话她忙将儿子拎身后,有些护犊,“孩子小不懂事,做舅舅也让着些。”
景盛冷哼了声。
待两人去沙发边坐下,盛伊让人拿了些茶水和糕点,都是薄欢喜欢的糖果和小饼干。
“那个。”这是薄欢到盛伊家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很小贴着男人的胳膊说完,“看起来不错。”
景盛顺着她目光在盘里挑了个,回头看女人,见她摇头。他便放回去,又拿了一颗,见她点头才剥给她。
“欢欢,这个也很好吃!”薛子阳从里面挑了几块递过去。
薄欢看了看并没有接过来,她很快地低下头,像是在害怕薛子阳找她说话般。
盛伊曲指弹了下儿子的脑门,夹了块小饼干塞。进儿子委屈的嘴巴里。
薛子阳见薄欢真不理他了,只好瞪着眼跑开。盛伊给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而后拿眼在依旧如胶似漆的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结婚有段时间了,准备今年要孩子的吗?”
一直将视线停在薄欢身上的男人微移开眼,声音很低也很坚定地‘嗯’了声。
这倒是盛伊意料之外的回复,不过倒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小盛和阿欢这样下去,将来有了孩子有了更多想要守护的东西,关于过去那些事……也就不会再在意了吧。
正在这时,薛子阳抱着本相册跑过来,没去盛伊身边坐下,直接溜到薄欢旁边。
吓她一跳,身体往上一窜后缩在景盛胸口。
不仅薛子阳傻萌了,盛伊也懵了,薄欢一惊一乍这怎么了?
薛子阳只当是自己吓到了欢欢,连忙翻开相册找她玩。
“这是全家福。”薛子阳指着第一页,“喏,舅舅也在呢。”
顺着女人头发安抚的男人垂目,视线跟着薄欢扭转侧脸的弧度一起落到薛子阳手指着老照片上。
那个时候的景盛还很年轻,十七八岁的模样,俊美的脸庞出奇的清秀,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阴沉。
“真好看。”薄欢说完露了个极浅的笑,眼里全是男人年轻时的张脸,“阿盛以前也笑得这么灿烂过?”
景盛眉心拧了下。
灿烂?
并不算灿烂,不过于这些年而言这种笑似乎很久违,至少那时候和阿欢一样干净啊。
他哼笑了声,刚开口想说什么——
细手指落在一张单人照上,“这是谁?”
国字脸,浓眉大眼,既不像景家人的俊美也没盛家人的内敛清秀,特别是那眼极是在单薄的纸上都能看见一抹精光算计。
薄欢不喜欢这个长相,而且在盛家也没见过这样的亲戚,所以好奇。
景盛沉下脸,他动手要去翻下一页不想回复,却被一直骨骼纤长的手按住。不悦地挑眸扫去——
薛子阳对薄欢笑着说:“妈妈的爸爸,姥爷。”
说完他落在那张照片上的手又滑到其他人像上,有些疑惑,“说起来,姥爷和曾祖父长得不怎么像唉。”
因为照片是多年以前,薛子阳很快就接了句,“舅舅和曾祖父长得有些像,小脸高鼻梁——”
“阳阳!”盛伊出声打断还欲说下去的薛子阳,端庄秀丽的脸上首次没了温柔,“去写作业!”
薛子阳被盛伊突然变脸吓到,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妈妈?”
盛伊面色不改,冷声呵斥,“去写作业!”
薛子阳耷拉着脑袋离开后,厅内气氛有些低。盛伊几度想从薄欢手里拿走相册,但不言不语的薄欢将相册护在手里表现出极大的乐趣。
这种氛围很尴尬,她不想夹在景盛和照片上男人之间,盛伊找了个借口走开。
许久后,薄欢只盯着那照片没翻页。景盛耐不住好奇,在她耳畔问,“看什么呢?”
薄欢只是看着年轻时候的景盛出神,四下无人被他一问有些面红耳赤,胡乱地找着借口。“我怎么没见过他?”
她手恰好指着那种老照片,盛伊父亲的那张。
景盛眼珠都泛起了冷意,而低头侧脸的女人毫不知情。他沉默地压制内心翻涌的憎恶,语调轻缓怕泄露的情绪吓着她。
“他叫盛青山,去世十几年了。”盛老爷子的养子,把我妈送到景启山炕上后被景启山派人做掉的男人。
景盛只说了剪短的一句,面无表情地将那一页翻过去。
**
不愉快的插曲盛伊不会去提,更何况父亲当初那件事确实太过分,虽然不知道景盛是否知道这些往事,但……
因为还记得景盛早些年住在盛家时爱吃什么,她换了衣服亲自进了厨房。
那段时光算是他们最亲密无间的了。景盛虽然喊她‘大姐’但更多时候表现的如同大男人,不管在哪里都将她和小珊护在身后,模样斯文但性格阳光,勾了不少家少女的心呢……
盛伊不知道景盛在景家遭遇了致使他性格大变,也不奢求他还能和以前一样,惟愿他眼下和薄欢好好过日子,这样也很好了。
没多久,四人便在餐厅入座。老规矩,薄欢坐在景盛左手边。
薛子阳因为被盛伊训斥过所以正处于反思状态,安静吃饭。薄欢安安静静地动筷,景盛也没说话的意思。席间安静的可怕,没人出来打破沉默。
“腰果炒虾仁很好吃。”薄欢朝盛伊方向开口,许是太久没主动找人说过话,她说完后才抿了抿嘴,弯起的弧度也算是个笑容了。
“是吗?”盛伊自然欣喜的接话,殷切推荐男人刚动过筷子的菜,“那尝尝小盛喜欢的松鼠桂鱼。”
薄欢望向银盘里外脆内嫩。色。香味俱全的鱼并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伸筷子夹了点到碗里。
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眼里看不清情绪,勾着双筷子说道,“这道菜是大姐亲手做的,味道一如从前,口感不错。”
盛伊笑意更浓,也越发期待薄欢会不会喜欢,“小欢喜欢吃鳜鱼吗?”
透着酱香却掩不住肉丝里的腥味,刚入口就有股生吃鱼肉的恶心感,薄欢没忍住酸水涌上。
“呕呃,唔!”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回来迟了
放假快乐
☆、50|50
058
景盛牵着她走出医院,细心地将她衣领合上了些,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抽了半根的烟盒丢进垃圾桶内。
门口一股寒冷的湿意扑面而来,夹杂着暮春泥土气息,并不怎么好闻,却难得没有打扰男人的好心情。
他接过司机送过来的伞,将一直没开口的女人往怀里带了些,“阿欢,走了。”
跟布娃娃似的木然上车,薄欢耳畔全是那声‘…恭喜景太太,你怀孕了…’
她怎么可能怀孕,不,是怎么能怀孕?她不要肚子里有奇怪的东西,不是景盛的她不要,这样对阿盛太不公平了,为什么!
车门合上时,薄欢猛地打开另一扇,她作势就要冲下去,却被一只手按住肩头,愣是将脚踝已经被雨水打湿的她扯回座里。
薄欢扭动胳膊挣了挣。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见她挣扎索性将她拖到自己胸口处箍住,“做什么?”
“我。”薄欢不知道怎么来开口,毕竟她有那么多年处于笨蛋状态,最近好起来后努力地去学会懂事。此时,她很清楚自己被许昊天强/暴后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是件很耻辱的事情。
不仅仅是耻辱,对景盛而言……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她人生这么悲剧,从小到大,好不容易在阿盛身边尝到了幸福的滋味,这么快就要失去?
薄欢已经绝望的内心连最后一抹光亮都看不见,她听见崩溃的声音,从医生宣告她怀孕那一刻起。
景盛一直望着她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动,余光瞟见雨被风斜吹进来,不一会儿薄欢裤腿就湿了。他皱了下眉伸手过去,却被她用手拦住。
“怎么了你?”他不解的问。心中疑惑,该说的刚才在医院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薄欢摇头,她推开景盛再度想下车时,被男人用手一带,扑倒在真皮座椅上。
她下意识扭头躲避沉下脸来的景盛,错开他逼人凌厉的目光。
男人用双手将她按住后,才对坐在前面的人开口,“去附近商店买点新鲜的梅子。”
不过是找借口打发人,司机也嗅到车内诡异的气氛,连忙撑伞跑开。
果然,只剩下两人时,景盛盯着她侧脸瞧,没一会儿薄欢就闭上沁出水来的眼。
“阿盛,我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小心翼翼的开口,斩钉截铁的语气。
扣在她肩头的手用了些力道,他没给出回应,依旧是出了神似的望着她清丽的侧脸,比以前瘦了许多。
“真的无法容忍他在我肚子里长大,我一想到这个孩子是许昊天留下的,我就想死,他就像是证据一样,无时无刻不再控诉着我被,被!”
薄欢用手抚住半张脸,张口就咬住自己的掌心堵桩强/暴’两个字。
景盛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没关系,我说过的。”他举止温柔,将她被咬住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另只手极轻地将她眼角的湿润抹去。
他继续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生下来也没关系,那时候我当孩子的爸爸。”
“不,不是这样!”薄欢疯了似的摇头,终于对上了他幽深的双眼。
她只看到了怜惜,而愧疚往往就是怜惜的一种,薄欢没看懂这个男人的眼神,其实还有一种暗搓搓的喜悦。
“阿欢乖,”景盛尽可能地将她扭动挣扎的身体拥紧,“别动,医生说过流产会很痛,而且对你身体不好,比起你伤身,我更愿意养大这个孩子。”
在医院,薄欢在他怀里痛哭流涕时稀里糊涂地答应过生下孩子,从医院出来那阵冷风吹醒了她。就算再疼,也不能让景盛替一个强/奸犯养孩子,她已经给景盛戴了绿帽子,不可以一辈子对不起他。
“我不怕疼,真的不想要。”
女人唇瓣翕动,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朦胧的夜/色将人和事都模糊了。
“阿盛,”她抱住男人的胳膊,抽泣声渐渐被压制住,突然说起不相关的话来,“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傻子,如今终于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着,能和你结婚真的很幸福。”
景盛嗯了声,这句话他爱听,油然而生的一种成就感在压抑的氛围里让他忍不住勾起唇。
“可我却怀了别人的孩子。”陡然一沉的话后,薄欢蜷缩起小身板,再次扭头面向没有景盛的地方喘息,“我只想给阿盛生孩子啊,我恨我自己,更恨肚子里的孽种。”
最后一个字吐完,她狠狠地咬住下唇,扬手攒拳,抡圆胳膊朝肚子打去——
景盛见状,心下一惊,急忙拦住她的胳膊!
无力挣扎的她只能蜷在座椅里痛哭,口里偶尔说出的话也不缺乏孽种这样的字眼。
这个词,景盛不喜欢听。
因为景启山有段时间喜欢这样骂他,他也觉得自己是孽种,肮脏下贱的印证。但他的孩子不是,薄欢怎么可以这样肆意辱骂他们的孩子?
没有丝毫预兆,薄欢只觉得景盛抱她身子的手一松,顷刻就被两根指头精准地掐住她瘦尖下巴,使劲将她拽起来顶在座椅里。
四目相对,女人闪烁泪花的眼有晕开的光圈跳跃,看不清楚男人此刻模样,但再迟钝也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寒气。
景盛没什么表情地动手撩开她衣摆,直接用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着问道,“孽种?”
薄欢扭腰挣了些想避开那只陌生的大手,自那件事后她讨厌触碰,尽管不排斥景盛,但这种环境下让她觉得男人好陌生,特别是他的手,又冷又心惊!
“怎么可能是孽种呢?”他自问自答式的笑,钻进去的手动了动,“毕竟你是我妻子。”
“别这样阿盛,”他手还没拿出,女人不舒服地挣扎,“放开我。”
她表情不像是作假,所以景盛本就暗沉的眸子一瞬间没了丝毫感情光彩,冷测测盯着想反抗的女人。
“真就不想要我们孩子?”
如果薄欢那时候能挺清楚这句话,也会省去这句话后紧随而来的一场折磨。
“不要,就算死我也不会要这个孽种!”她果断回应,毫不犹豫。
“呵。”景盛失笑,他想点支烟,遗憾的是从知道阿欢怀孕了他就将整合烟丢了,毕竟他想当个好爸爸,和景启山不一样。
“这样吧,”他叹了口气,食指在她眼角来回滑动,就跟抚摸文物般珍惜,“我跟你说件事,也许说完孩子就没了。”
不是第一次骗薄欢,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炉火纯青。
对上薄欢怔住的表情,他笑了下后不着急说,却直接做。
……
雨下得更大了,落在漆黑奢美的车身上,从顶盖慢慢地滑下来,在车窗停留,不肯流走。
路边的灯在夜里亮起,明亮的光芒在雨水里也变得柔和,灯下似起了雾般,在被冲洗干净的车窗上投出明亮的光影,看不清里面的暧。昧场景。
灯光给风吹雨打的有些发颤,跳跃的光线下,车身也跟着震动颤抖,一动一动的有趣极了,轻快欢愉的节奏。
……
冒雨出去买青梅的司机掐算好时间赶回来,也不知道平日里看起来恩恩。爱。爱的景先生和景太太今天是怎么了。
他故意雨中散了会儿步才回去,时间应该够先生和太太处理好了吧,毕竟景先生办事儿干净利落,速度快。
却算错了一件事,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不适合速战速决更不适合一个字——快。
司机拉了下车门,发现被锁上,正纳闷时手触电般一颤,惊得他连忙松开手,瞪着那辆车错愕不已!
刚才是车动了吗?肉眼几乎可以见的震动,饶是他再笨也不会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连忙转身当路人,在激怒景先生前悄悄离去。
车内,男人白衬衣堪堪地挂在身上,长裤半挂在长腿的膝盖处,他精瘦的躯干霸道压着身。下红了眼的小女人。
“身体多少是喜欢的,不是吗?”
跟陈述事实般说完这句,他毫无顾忌地折起她的小身板,继续方才的事情,
奄奄一息的女人除了本能的娇。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想质问景盛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他很可怕,令她回想起那晚上的可怕经历,人影不由自主的重叠。
“可你嘴巴不老实,喜欢就抱紧点。”他坏笑地将头埋在她布满绯。色的颈子里。
不可否认,迎着灯光,她能清楚地望见景盛那张脸,心头的惊恐和害怕渐渐消退,她身体诚实地给出最原始的反应,也接纳着他的热情。
如他所言,心难受的快要窒息但身体却第一次这般舒服,莫名的刺激。
……
电闪雷鸣,白刺刺的闪电像是要劈开黑暗的云层,再一声电闪雷鸣里,薄欢害怕地躲进他怀里,出于害怕她挣脱开被制压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和以往一样。
伴随着又一道闪电,男人与那场雨一同释放了自己,伏在那具娇弱的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顺势含住她红润的耳垂,轻咬着问道。
“熟悉吗,这种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吓人的雷鸣薄欢早沉沉的昏睡过去,她思绪飘散,在‘嗯’了声后反问,“什么。”
“刚才你享受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唠叨,一句话:祝福我们的国家风调雨顺,繁荣昌盛。
顺便打个广告:
【上文案】
【
走投无路,
叶生只好拖着儿子被迫嫁给七年前的坏人。
而坏人躺在藤椅里点着烟,
悠闲地扫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
坏人说:养你可以,那拖油瓶是咋回事?
叶生握拳:认祖归宗。
坏人笑:买一送一?
叶生咬牙:还是包邮的!
】
这个是《心有执念》完结后就开的文,1V1双处,男主看似正常其实病态,女主深爱痴汉男系列,喜欢就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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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1
059
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奢美的车身如流畅的线条般在夜/色里飞驰,偶尔被闪电的刺目白光照亮,宛若银弧,消失不见。
飞奔的疾驰突然伴随溅起的水花停下,车内还残留的暧昧气息被莫名情绪冻结。
男人撑伞下车,绕到后面打开车门,一双眼垂下。
“到了。”他顿了半分钟,因为女人没有动只好继续道,“下车。”
薄欢往离他较远的地方瑟缩身子,体内留有前一刻被拆卸般的无力,双腿传来合不拢的麻木,很疼。
这时节风刮的有些不合时宜的大,男人笔挺的身子从腰腹开始淋湿,白衬衣黑西裤依旧斯文儒雅,雨伞下被闪电下衬亮的脸说不出的沉。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阿欢,我们到家了。”
薄欢抓着自己的腿依旧抑制不住恐惧,声音颤抖,“你刚才,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骗你?”薄唇挑起个弧度有些笑意,声音也暖了些许,“你是我妻子。”
从医院回家的行程不远不近,景盛在车上说了很多话,包括那晚上他是如何绑她手脚的细节……那些都是她不曾说起的。
薄欢不想相信那个强/奸犯会是他。所以一路沉默,想替他找个借口,那晚的男人不是他,景盛对她那么好,肯定是害怕她流产伤身所以故意骗她,肯定是——
却不想,他的回答是这样。
女人软瘫地靠门,抬起的眸子只能看见男人的胸膛以下,衣服在淌水,如同她脸上也湿漉漉的。
“你还在骗我,你那晚还在S市根本不在家啊,”薄欢连蹩脚的谎言都找不到,她无助地摇头想说服自己也说服景盛,“如果真的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景盛心头微怔,手里的伞险些北风吹走。
他的小妻子对他是如此信任,和他期许的一样,只依赖作为丈夫的他,这种感觉真好。
他唇边缀起的笑有些浓了,弯腰看向悲伤无助的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真有那么重要吗?”
对上面带笑容的景盛,薄欢只觉得陌生和惧怕,而她倚靠的角落再也无路可退。
“阿欢,这些都不重要的。”男人替她回答,并没有因为薄欢的抗拒而冷脸,他说,“重要的是,你现在知道那个入室强/奸你的男人是我。”
从来都知道景盛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许多人不敢说的话他都直接开口,却没想到连‘入室强/奸’这种话都说的这般流畅,没有丝毫作为当事人的难堪。
苍白的脸神情晃动,薄欢直勾勾地盯着弯腰与她对视的男人,莫名的压迫与窒息袭来。
话说出口后景盛才觉得不妥,一声轻笑后补充了句,“都扯了证用强/奸这个词不怎么妥当,其实也就是场情/趣游戏,角色扮演罢了。”
漆黑的雨里,薄欢第一次体会到这个男人的无耻,将对她的伤害说成是游戏?心上的口子又豁开,被车外的雨水疯狂地冲洗,疼。
气温冷了不少,他温柔地朝她招手。“阿欢过来,我们回家。”
毕竟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很危险,最好别让孕妇受刺激。所以他不冷脸吓她,也不发怒呵斥她,这样温温柔柔不正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很漂亮的手,与一般男人不一样,景盛双手保养的跟贵妇似的,又细又长的骨指白。皙有光泽。薄欢以前可爱抱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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