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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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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的手,与一般男人不一样,景盛双手保养的跟贵妇似的,又细又长的骨指白。皙有光泽。薄欢以前可爱抱着他的手,现在只觉得害怕,一想到景盛就是用这只手捆绑、撕裂衣服、抚摸……震惊!
眼见没了耐心的男人躬身直接伸手去拉她,薄欢吓得打开手边的车门跑下去,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她稳住心神正要跑开,却被男人一个箭步稳妥地挡在几步之外。尽管男人还在对她笑,但薄欢是真的害怕,亲密无间比姐姐还要依赖的人,怎么会一瞬间变得这么恐怖。
扭头就跑,雨水猛烈地冲刷在她单薄的身板上,只跑了三步就再也迈不出去脚,不仅如此,身体陡然间被带飞般撞进一睹冰冷的肉。墙。
再也没有雨水落在她身上,抬头见到不断有水珠滚下来的伞檐,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打湿后有些浓,很舒服的清香在这一刻刺激她想要挣扎。
“别碰我!”她颤抖的大声吼完,愤怒地扭头。
男人面相阴沉,冷的没有丝毫表情,唇动了动,“别闹,跟我回去。”
说完便蛮横地将她从地面抱到胸口,歪着脖子夹住伞柄,尽量小的让她被雨淋湿。
女人还在推阻打骂,他却没再说话,脚步快了许多。
**
进屋后直接将她抱去浴室,没有丝毫犹豫就动手脱她有些湿了的外套。
如今的薄欢很是抵抗他的触碰,于景盛而言越是挣扎他越想征服,两人推搡扭作一团时‘嗤啦’声响,大手粗鲁地撕开她衣服。
紧随其后,就是“啪——”
清脆的声响在室内格外清楚,他们站在一面嵌在墙内的镜子前,景盛第一反应并没去看薄欢,下意识望向镜面。
干净的平面镜里他颈子间迅速红起,下颚上还有一丝指甲用力带过的刮痕。
以前的薄欢可不敢对他做这种事情,就算他让她动手,薄欢都笑嘻嘻地说‘舍不得’。现在是不是觉得他亏欠她,所以就底气十足了,长了不认识老公的爪子了?
景盛眯起眼,阴鸷的眸子紧锁在她身上。
薄欢错愕的看向自己的手,打完后就没骨气的后悔了,明明是景盛的不对,为什么掌心麻木的没有知觉。思绪乱糟糟的她捂住领口撕裂的衣服,错开两步就要走。
“打完人就跑,”他一口气吹过去,冷测测的声音却夹着笑,“是不是很刺激?”
那冷气几乎是贴着她耳畔飞过,吓得她寒毛竖起,一颈子的鸡皮疙瘩。
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他大手掐住她后颈。
“那你想怎样?”薄欢愤恨不已,他对她做了那般禽兽的事,她打他就算是轻的了。
景盛冷嗤未语,拎着她走到一个角落后才松开,两手撑墙,俯身低头。
薄欢倔强地扭头不看他,却被他故技重施扣住下巴,愣生生地和他相望。
男人俊美斯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若非要说有,那就是一双晦暗不清明的眸子,却直勾勾地钻进女人错愕惊恐的大眼,轻车熟路地停在她鲜活的心脏,跟随着跳跃。
“你想干嘛?”她声音又大了些,刻意回避他颈子上浮起的爪印。
谁让他又动手动脚,活该!
“刚才撕你衣服被你打,那晚我也撕了你衣服,还做了一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留意女人的表情变化,“要不一次性打完?”
薄欢怔住,眉头用力拧皱成一团。那种事情,是打就能偿还的吗?她满是愤怒的眼里涌起无力的悲伤,这个骄傲的男人连道歉都这么难让人接受。
男人留意到她眼里细微的波动,心口划过微妙的感觉,“打完后,好好和我过日子——”
“够了!”薄欢扬声打断,丝毫不介意止不住的酸涩从眼眶翻涌,她凄然地望着他。
“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怕?我每晚都会从噩梦惊醒,醒来后我是那么感谢还好有你在身边,可现在你告诉我,你就是和我睡在一个枕头上的噩梦!”
她近似声嘶力竭的朝他吼过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我还要怎么和你好好过日子?”
景盛既然敢开口提这件事,压根就不怕她闹腾。
女人,歇斯底里地发泄完怒火后就会冷静,更何况薄欢这种太过于善良的品种,他赌她爱他,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她都离不开他。
这样想着,景盛又温柔地笑了,“别动怒,刚才回来路上你不还帮我找借口吗?如果不是想和我继续过日子,怎么会替我找借口开脱?”
薄欢差点给这句话气炸,愤怒过后是被看穿的窘迫与绝望!她想从狭小的空间逃开,却被他挡的严实,她愤怒地瞪他,连眼泪都哗啦啦地留下来,他只温柔地笑。
是一种宠溺的笑,容许她现在闹脾气,他不动怒也不发火,这次就先让着她。
薄欢用力也推搡不动他又冷又热的胸口,正想收回手却被他只手按住。
小小的手掌覆在他湿漉的衬衫上,衬衫下精壮的肌肉一起一伏,每一次心跳都顶在她掌心里,特别是那肌肉上有一个凸起的圆珠。
纵容此刻觉得景盛可怕,也觉得他过分……想到那时候在车内激/情一幕,她瞬间面红耳赤,呼吸一热。
薄欢用力抽出手,愤怒地吼道,“景盛,你走开!”
男人瞅着她通红的耳根子,戏谑地笑道,“这里是我家,你想我走哪里去?”
伤害了她还这样有说有笑?薄欢心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泪水越流越快,她痛苦地闭上眼。
“是,你说得对!”她抽泣地自嘲,“这里是你家,我走,我现在就走,我不要和你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你让开!”
景盛不喜欢这句话,可以忍受她动手打人,可以忍受她胡言乱语,可说到这句上,他真的不爱听。
不由的冷下声,坚定入冰,“你是我妻子,你想走哪里去?”
几乎冻结空气的寒意袭来,薄欢脖子一颤,那种冷测测的压迫感又迎面扑上,她牙齿打着抖索,本就不怎么伶牙俐齿的她现在接不上话来,脑海里突然出现‘离婚’二字,她立马将这两个字抹去。
女人的沉默让他掌握了话语权。
“阿欢,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谁最把你当回事了?”
似乎知道她昧着良心说薄情,所以他先开了口,“薄情那种自身难保的女人,除了用肉。体帮你在薄家获得一席之地,你以为?”
“住口!”他今晚总是这样不留情面的一阵见血,薄欢再次被激怒,她整个人都开始战栗发抖,几乎站不稳只能靠着墙,“不许你这么说姐姐,不许!”
“好,我不说。”景盛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有些宠溺地换了话题,“阿欢,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也没关系,乖乖地让我喜欢就好。”
说完他低头在她唇上霸道的吻去。
松开桎梏她的双手用力抱住几乎窒息晕厥的女人,被她锋利的牙齿咬了下唇。景盛不想在她怀孕的时候见血,不吉利。
男人只沉下脸再度掐住她瘦尖的下巴。
“薄欢,”他突然阴沉下来的声音格外渗人,“那晚是不是很疼,包括现在都还疼着是不是?”
薄欢浑身一冷,很可怕,她想要逃开却被他越发用力掐住下巴,骨头就要碎了般。
“记好了,”他另只手抚在她细嫩的颈子上,拇指贴着肌肤摩挲,“我曾经给过你幸福,也给过你疼痛,我希望以后我能给你的是幸福,别自找不痛快!”
“你!”像是喃喃细语般,薄欢使劲摇头想拒绝,“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我怎么去幸福!”
“我说过,那只是夫妻间的游戏,”景盛一本正经地为自己洗白,声音依旧森冷,“比起那件事,你该认清一个道理:现在的你所拥有的只有我,失去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
薄欢像是没听懂,隔了好一会儿才仔细思索,猩红的眼眸一颤涌起悲怆,微张的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你,好狠。”
男人将她无力朝下坠落的身子拥住,费力折下脖颈勉强靠在她肩头。温柔地蹭了蹭她侧脸,亲昵地吻着她,“阿欢,我说过,乖乖让我喜欢就好。”
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直恨夺走她清白的罪犯,却没想到是她爱的男人,顷刻间心里崩塌,连恨的对象都失去了……似乎只能这样发泄不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薄欢攒拳的手用力捶打他。
许久之后,她在景盛怀里痛哭流涕,手紧紧地圈住他腰际,又像是抓住,指甲隔着衬衫陷进肉里。
☆、52|52
060
往后几天,薄欢瘪嘴开始一个人的冷战。
以往景盛去公司她怕闷喜欢跟着,现在他起床她只会扯过被子将脑袋藏进去,然而还是躲不掉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早安吻。
往往这个时候,她想怒想反抗但又倔强的不想和他说话,愤怒地推开身材高大的景盛,却引来他大干一场。
当然,景盛是个温文尔雅的斯文男人。而薄欢怀了孕,他也不至于真的做那档子事,最多也就‘诱使’她用手罢了……
禽兽,混蛋!
光。溜溜的小女人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湿漉漉的小手紧抓着被子,被蹂。躏过的笑身板缩在大炕里面,一双大眼瞪着重新穿衬衣的男人。
景盛像是知道她此刻在觊觎他精瘦健美的身姿,很默契地转身垂眼望她。
坏人,你还敢回头看!
她的小表情取悦到刚发泄完的男人,景盛掀开唇角低声笑问,“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跟谁学的?”
清晨,刚结束完‘低吼一声,虎。躯一震’,男人的嗓音有些沙沙的性感,不似平日里冷清,格外撩。人。
薄欢抓着被子更紧,脸上发烫,他方才就是用这种声音咬着她耳朵乱说话……尽管听起来是那么回事。
“怎么越来越容易脸红了你?”景盛压根不怕耽搁时间,折回来坐大炕上,朝女人招了招手,“是不是发烧了?”
柔软的大炕因为他一屁股落下有些陷,薄欢脖子一缩,就剩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和他抗争着:才不要过去,你是大尾巴狼!
喜欢一个人就会格外在乎她每一个细节,动作或眼神总能看见其他人看不见的微妙。
景盛就瞧见女人瞪着他时的愤怒,还有娇羞的固执,他嘴上的笑柔了许多,说着自信满满的腔调。
“发现我宠你,就爱使性子了?”
薄欢给气得就要翻白眼,差点裹着被子跳过去打爆他!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以前的景盛可不是这样啊。
“都坦诚相待过,在我面前没必要觉得害羞。”他一边宽慰一边爬到大炕上,将躲在最里面的女人拉到身下制住,见她又瞪他,景盛低头就亲了亲她冒着火的眼。
薄欢扭头想躲开,去被他掐住后颈扭动不得,愣是隔着被子被他吃的死死的。
而那个男人显然在她沉默反抗里变成了话唠,接替她以前的粘人性格。
他一边花式舌尖挑。逗亲眼角,一边斯斯文文地安慰,“消消火,我亲亲就消火了。”
被子遮住她鼻梁,此刻被他压着她明显感受到呼吸急促,不知怎么脸上越发滚烫,心跳扑通扑通的……似乎想到那会儿他起床找她索求早安吻,结果被擦枪走火的一幕。
你不会又想来一次吧!
薄欢瞬间受不了,手脚并用地踹他。
隔着被子,她那点三脚猫力气落景盛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不过男人还算懂事地松开她。
“起来,陪我吃早餐。”
薄欢使劲儿用被子擦干湿漉漉的眼睛,气呼呼地扭头,不仅扭头连身板都一翻,彻底不想理他。
“又想我宠你了是么?”
一听他说话这调调,薄欢心下大惊,还未等她做好反抗就被大手将被子扯一边去,猛地就被男人抱起来。
“你!”再也忍不住,房间内灯光大亮,她就赤。裸。裸地被他抱到胸口。全身暴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脸红的几乎昏厥,“放开,你放开!”
景盛哦了声后疑惑,“为什么要放开?”
“不许抱我!”
“你是我媳妇,我想抱就抱有问题?”说到这,景盛步子一停朝她笑得有些邪肆,眸子在那具纤细迷人的身子上来回扫视。
“你是不是又忘了《为妻守则》,那惩罚的一百下亲哪里好呢?”
“混蛋!”薄欢细胳膊交叉护住胸口,莹白的身子泛起绯色的红晕,极是可人。
景盛倒是真喜欢她不说话的倔样儿,任由他为所欲为也只哼哼唧唧吐吐气儿,眼下她一开口就跟炸毛的猫咪似的,还言不由衷的和他打情骂俏。
一路抱她去了衣帽间,景盛果断是说话算数的男人,将她按在柜子上就开始了惩罚……毕竟调/教媳妇他有自己的一套。
“阿欢,你看,”他瞅了眼镜子后让薄欢也看过去,“你身体比你嘴巴乖多了。”
“流氓!”
不管她怎么捶打或者撕咬,他都稳稳地不动一分,用力实施着惩罚。
“不,不要——”薄欢一声惊呼,贴着香木衣柜的身子往下一滑,咬唇发出呜唔的鸣叫。
景盛人高,此刻正蹲在她身前,没功夫说话。直到她突然用力抓他头发,疼得他直皱眉,冷脸仰头,却对上一张别扭又有意乱情。迷的侧脸,微张的鲜红小口犹有娇。喘溢出。
身体的燥热褪了些,薄欢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瞧,当场尴尬地想钻进柜子里。急忙抬头捂住脸,却看见指缝间飘过的几根漆黑光泽的短发,下意识低头去看他——
“阿欢,还有68下,不急的。”
薄欢心上恍惚的心疼顷刻消散,本来因为拔了他头发难过,结果他!
……
让被折腾到没有力气的女人乖乖靠在他怀里。景盛伸着胳膊挑选衣服,他并不是一个专。制的男人,很民。主。
“穿这件蕾丝?”他挑了件黑色的,拿去问她。
薄欢不作声。
他就当是默认,直接给她穿,却被女人一爪子拨开。
“不喜欢?”景盛勾着轻薄小巧的内衣笑得别有深意,“你以前很喜欢的。”
以前是不知道你这么禽兽!
薄欢万分懊悔自己在不懂事的年纪里买了这么多性。感的蕾丝内衣裤,再加上结婚后收到不少来自大侄子邮寄的‘情。趣内衣’,她以为只是穿上很有趣……而景盛确实附和地说了句:有趣,有趣极了!
如今一想,她唯有望天咆哮:Hentai啊!
半推半就,景盛还是将那件他挺喜欢的内衣给她穿好,不过外面倒是扯了件样式保守的家居服套上。
薄欢待在家里,谁只有小阿姨一个人,但他的阿欢还是多穿点好,毕竟天气冷。
景盛盯着她颈子和胸口上的口勿痕笑了,身体里的火又要窜起来了,随手取了条丝巾系在她颈间,打了个花结。
“真漂亮。”
昨天他替她换好衣服说了这句话,薄欢耳根子红的发软,别扭地无视他,心里依旧诽谤:景盛是混蛋。
**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午后。
薄欢心里想着不原谅景盛,可还是老老实实听话的去阳台晒太阳,手摸着平坦的小腹。既然知道那晚上的禽兽就是她丈夫,薄欢也没那么强烈的坚持不要这个孩子。
她半躺着,让阳光充分照到她肚皮上,暖洋洋的真舒服,孩子也会舒服吧?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付青宁打来了,不待薄欢出声他急匆匆的开口:“二哥出事了,人在医院。”
薄欢愣了下,猛地想到他说的人是谁后呼吸一窒,瞳孔放大。无意识地抓紧手机,“出什么事了,哪家医院,你说清楚啊!”
付青宁给女人尖利的嘶吼震得耳膜震痛,忙将手机拿远后报了个地名直接挂断。他揉了揉还在嗡鸣的耳朵,不解地望向躺病床上敲键盘的男人。
“你没事装病吓二嫂干嘛?”付青宁倚靠在窗边点了支烟,燃起的白烟瞬间被风带出窗外。
“调剂生活情。趣。”说完嗅到一阵烟味,他抬头看了眼倚窗的男人,“我记得你今晚有个饭局,去吧。”
付青宁撇嘴,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调剂生活情。趣……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薄欢就一路狂奔过来,梨花带雨地撞门冲进来——
“阿盛!”
薄欢正要朝病床跑去,闻声赶来的小护士疾步过来小声道,“景先生刚了吃药睡下,要不小姐等一会——。”
“他怎么了?”薄欢哭丧着脸,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病床上,她心疼的厉害。
小护士害怕薄欢的哭声吵醒那个俊美的男人,示意薄欢出去说,但女人愣是站着不动。
“他出什么事了?”薄欢重复了遍,有些耐心不足,“去把你们医生喊来!”
“这位小姐,景先生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他只是——”
“阿欢?”
这当口,景盛怎么可能让小护士继续说下去,本来就健健康康的,他随便找了个‘最近疲劳,找个病床给我’然后就躺上了。
此刻,他虚弱无力地将小护士赶出去,柔和的目光落在薄欢身上,他缓慢地从被子里抽出胳膊,“你怎么在这里?”
薄欢不想给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可不经意看见他这般虚弱,再也控制不住飞快的脚步。
今天早晨还好好的,那么用力的拥住她亲吻,才几个小时不见,他怎么就晕倒住院了……
“你,”薄欢半跪着病床前,抽泣地嗫嚅,“到底怎么了?”
男人用手抚摸她脸上滚烫的泪水,目光幽幽的望着她,也不说话。
薄欢哭得更快,他现在是不是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连忙抱住他的胳膊,“阿盛,你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闻声,他淡开一个病弱的笑,缓慢的摇头视线却一动不动地锁在她脸上。
“不严重,咳,”景盛声音沙沙的,“你别担心。”
薄欢心疼的要死,她知道景盛惯用的伎俩,不管出什么事都说没事!心底坚信,他肯定很严重,顷刻间泪如雨下。
对不起,骗了你。景盛心里道着歉,面容憔悴,“别哭阿欢,可能这就是报应。”
“什么报应?”她话音打颤。
男人将她拽到怀里,而女人没有丝毫的拒绝,这让他很欣慰。不由地将声音压得更低,一副活不过明天的病怏怏状态。
“那晚,对不起。”他无力地轻笑,“可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也真的生了病,不敢告诉你。很久之前就有了心理阴影,那块面积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薄欢一瞬就明白过来!猛地埋在他胸口低声嘶吼,“我不怪你了,没有报应,你不会出事的!”
直到这一刻,趴在他怀里涕泗横流的女人终于醒悟,比起被其他人侵犯,如果对象是阿盛……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难受,甚至幸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_→隔壁七年新娘掉预收了,这是为什么→_→
小剧场:要不男主跪着给女主洗脚唱征服?
人在开系会,回来再撸一个哦,昨天说好洗脚唱征服,开完系会回来跪唱洗脚
☆、53|53
061
转眼五月初,春末的寒气逐渐褪尽,城市洋溢着温暖的祥和。
自景盛‘晕倒’事件后,薄欢被吓得七上八下,果断放下心里的疙瘩,只要他健健康康的就好。
虽然在这件事上不怎么光彩,甚至有些可耻,但景盛确实这么做了,只要最终结果是女人乖乖的和他过日子就好。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和阿欢好好解释,可那件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接说:本来就被景启山刺激了,回来看见你不听话地和许昊天卿卿我我,我没能压制足内心的肮脏用最恶心的方式占有你?
薄欢肯定会追问:你要是想得到我可以开灯告诉我,我会给你的啊。
那他该怎么回答,说自己在一瞬间被黑暗的控制欲侵袭。想着上完她后,她心里肯定会有被强/奸的羞愧可耻,让薄欢觉得对不起他,而他扮演好人成为薄欢唯一的依靠,逼着她从今以后都不敢和其他男人来往,只有他!!!
无疑只会越走越远,如果不是那个孩子,或许景盛并不打算告诉她那晚的男人就是他。
尽管承认所作所为时,他已经努力地温柔以待,可说出来的话或许不怎么温柔还有些强势,毕竟那种情况下再依着薄欢固执倔强地闹下去,不符合他的性格。
有一瞬,在浴室……时,她哭诉的哀求模样确实让他心疼心软,他差点就说出自己身体住着两个自己,两个自己都深爱着她。
比起薄欢追问两个自己后的同情,他并不准备告诉她关于他那几年被扭曲的内心,这种事等景启山过世后就好了吧。
至于那晚qj已经以薄欢在医院吻他结束,景盛不想再提起,就这么过去。
抽回游离的思绪,男人将目光继续放到邮件上,来自陈棠的一份财务报表,薄家的。
“阿盛,我进来咯。”
随着娇俏的女声,书房的门被推开,端着托盘的小女人轻快地进来,门板被翘。挺的屁股一顶就合上。
景盛挑眉微讶,“睡醒了?”
他覆在鼠标上的食指不动声色地一按,将那份报表给关了。
将托盘里的马克杯递到他手边,薄欢一步上前坐在他怀里,小胳膊顺势搭在他脖子上。
“睡不着。”她瘪嘴,盯着双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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