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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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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托盘里的马克杯递到他手边,薄欢一步上前坐在他怀里,小胳膊顺势搭在他脖子上。
“睡不着。”她瘪嘴,盯着双迷蒙蒙的惺忪眸子,细指头指了指那冒着热气的杯子,“尝尝看,今天放了糖。”
景盛依言照做,他不怎么爱好甜这种口味,很腻,哪怕只是一丢丢甜味都觉得腻人。
拿咖啡匙搅拌了下,低眉浅啜了口,尝到那甜过头的咖啡时,他眉心搐了下,稍可笑问,“放了多少糖?”
薄欢眨巴眨巴眼,“把我那份给你了。”
他作势抱紧她的腰肢,大掌钻进衣服贴着肌肤,嗓音故意放低,“撒谎要被惩罚哦。”
“哎呀!”薄欢惊呼,忙去抽他为非作歹的魔爪,“没说谎,我把昨天,前天还有……哈,别闹!”
小阿姨今天不在,薄欢就没穿束缚发展的文胸,此刻也因此懊悔不已!
“呵。”他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薄欢整半张脸给他吹得热浪滚滚,连忙别过脸去,却被他趁机扭头准准地叼着水润的唇瓣。
她一眼委屈的愤怒,他眼底全是恶作剧的笑。口干舌燥的景盛吻得很轻柔,满是缱绻的怜惜,完全不似手中力道。
女人最近有些敏感,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有他为所欲为。好在景盛书读得多家教严谨,为人也不算太禽兽,干不出在书房玩羞耻play。a/vi。
“喜不喜欢?”
薄欢面红耳赤地点头,红艳艳的小口嚅动,“喜欢。”
男人得体的衬衫早风流的敞开,不似大多数汉子的古铜色,他胸膛肌肤很白。皙细腻。
“知道我问你喜欢什么吗?”景盛问完再度低头衔住她曲致的骨头。
女人细白的脸皮快沁出血来,几度挣扎都被他死死地堵在书桌和怀抱中,逼得她又羞又怒。
对她只喘热气而不回复的享受姿态不满,景盛用力啮了口那皮包骨,“知道吗?”
“疼,要流血啦!”薄欢疼的直眯眼,“知道!”
“那说说。”景盛的唇顺着曼妙的美人图往下,“说得好,有赏!”
这话弦外之音她昨晚就体会过——‘说得不好那就再接再厉等你学会说那句话,再饶了你这勾人的小东西’!
薄欢一头扎进他胸口,闷声闷气地开口:“阿盛棒棒哒,最厉害了!”
满怀期待景盛会大发慈悲赏她躲过一劫。男人良心发现般将她爪中的棒棒糖直接赏给她吃,并非她朝思暮想的兔子糖。
……
午后
她还没醒来,半张脸埋在他脖颈里,清浅的呼吸平稳吐纳,每一口吸气都带动他细小的寒毛抖动,每次一呼气都跟热风一样令他燥热。
从上炕到现在,景盛压根没闭眼过。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盯着她恬美清纯的脸,手落在她后背将小身板按向自己。
薄欢就像是一本空荡荡的《诗经》,他要写满所有关于爱的章页,然后和她相濡以沫一辈子。
怀孕的女人都嗜睡,而薄欢一个人的时候总睡不安生,这也是景盛被她梦中无意撩。拨时压住窜上来的火气不折腾的原因。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醒来时室内暗沉沉一片,嗓子眼发干的女人下意识去摸身边,触碰到一具温热的躯体后松了口气。
昏暗之中对上一双如星子的眼,她立即翻身爬到他身上趴着,近距看着他,露了个朦胧笑靥。
“你也醒啦?”
神清气爽地景盛只嗯哼了声,“睡得好吗?”
薄欢大脑呼呼的,傻笑着主动亲了他的唇角,“很安心。”
她舔了舔男人的唇角突然有点饿了,便用手摸向他的肚子,平坦坦的有些扁。
景盛给她摸得心猿意马,喉结一颤一颤的吞咽,“干什么?”
“你是不是饿了啊?”薄欢想当然以为他饿了。
被她压着的男人心中大喜,他的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眸子里差点发出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回复,“饿,很饿。”
“哦。”薄欢一脸温婉,皓齿松开他的唇,也离他怀抱稍微远了点。她掀开被子,“我下面给你吃,你等我。”
说完就从被子里出来,身体一凉,薄欢才意识到睡前洗了澡,貌似没穿衣服就被景盛抱炕上了……此刻羞得随手抓起衣服就套上。
正背对着景盛扣衬衫扣子,就被他扯住胳膊。
“订餐吧。”他提出建议。
薄欢果断摇了摇头,“我是你妻子。”
说完就拍开他爪子蹦跶出去,两根细白的腿就跟象牙筷子一样,在昏暗中白的起雾,格外诱人。
她在薄家时虽然不被薄家父子喜欢,但也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这种事情哪里动手做过。随便放了点水,放了点油盐,放了点葱花,然后直接将面条洗了洗丢下锅。
想了想后,又拿了两个鸡蛋洗净一并丢进去,似乎以前吃面都有两片青菜还有肉丝……
她想到什么就加什么,等景盛穿着大裤衩出来时,一口锅里塞满了莫名其妙的东西,特别飘在白菜叶上的红尖椒……敢情你丫白菜叶裹尖椒生吃?
“= =!”他不造说什么,只神情微妙地站在她身后,随她一道盯着那惨不忍睹的锅。
薄欢也不知道要煮多久,见他突然过来很是体贴地追问,“你是不是饿了?”
景盛想说:饱了!
她只当男人是饿的没力气开口,心中自责作为妻子的自己怠慢了丈夫,动手就要去关火!
景盛忙从身后按住她胳膊,“没熟,等等。”
真是个笨蛋。薄欢心中暗自骂着连煮面都不会的自己,羞窘地耷拉脑袋埋怨:“真慢。”
明亮的厨房,散发着食物飘香,毕竟薄欢饿了闻啥都香,心中颇有成就感。
景盛就这样圈揽着她,由她靠在胸口,一起等面条熟透……他是如此希望那锅面永远不熟。
终归是熟了,自然定律无法违背,他是理科生,该懂的。
薄欢将想帮忙的男人推开,特人。妻地亲自上阵。
景盛一脸宠溺又无奈的笑,低着脑袋盯着忙活的小身板。
在女人观点里,景盛人高肯定吃的多,所以给了他满满一碗面后,又将青菜肉丝全夹给他。
景盛倒也没说吃不下,欣然接受着薄欢的深深好(e)意(yi),本着他多吃一点黑暗料理那么媳妇儿就可以少吃一口的原则,他笑了。
诚如景盛预料,真的不怎么好吃……而薄欢吃了口面条立马将整碗推给他,说了句,“阿盛,人家想吃烤鸭了,这面条你一个人吃,乖啦。”
说完甚至还揉了揉他的发顶,笑得善良可人。
景盛自认见惯了美人,可在薄欢敞开三颗衬衣扣的姿态下,默默地一不开眼直点头,“我给你订烤鸭,媳妇儿煮的面可好吃了。”
连汤带水吃的差点吐,景盛自幼娇生惯养别看现在精气神十足,其实也挺脆弱的。与他相对的是薄欢小口小口吃烤鸭的爽样儿。
总算是结束了这场感人肺腑的晚餐,他进去收拾餐具时才发现锅里还有两个鸡蛋!
景盛何等聪明,勺出来后直接想丢垃圾桶,毕竟是真的吃不下了!
“咿!”薄欢突然跳出来,一脸惊诧,“我说蛋去哪儿了?我饱了,阿盛吃吧!”
“……!”
**
第二天周日
一夜被胃疼折磨的景盛早早地醒来,尽管夜里吃了点胃药,可还是疼的难受,跟石子磨合着胃部似的。
八点二十三分。
正在他看手机时,陈棠两个字在屏幕出现。景盛看了眼熟睡的女人后接了电话——
“出事了,死了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那个跪着洗脚唱征服写着没意思,我换了一个,群里妹子说想看第50章从医院出来后的那个省略号,所以通知一下= =
我最近课很满,就撸那个省略号了,不记得就去看50章,么么哒
☆、54|54
062
消息当天下午就立即传出来,千禧广场的施工场地出了事,死了一个工程师和两个工人。
景盛继承了景、盛两家的习惯,一早就喜欢看报纸。工地出事难免,他自然没必要亲自出面,全权交给下面的人去处理。
事发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事态发展也确实朝着他所期待的方向发展。不过他依旧没打算出手,薄家的所有往来都推拒了,电话也不接。
毕竟,他想和薄欢继续过着安逸闲适的小日子,丝毫不受外界打扰。
漆黑的眸子在扫见玻璃门打开时紧缩,一个人窜过来。他将报纸叠整齐放在远处,又抽了本杂志搁在手边。
薄欢跑过来蹦跶到他腿上,拿委屈的眸子瞪他,“阿盛,你个小骗子!”
他昨晚明明说是要带她出去玩的,结果都快十一点了还不收拾行李!女人越想越气,两爪子朝他脸上招呼过去,“小骗子!”
男人失笑,挥开她不安分的手,扬起那本杂志,“这不正在给你找地方吗?”
“哦?”薄欢从他手里夺过来,好奇地翻看了会儿后对他道,“咿呀,我们去神农架吧。”
景盛眉头挑了挑,那种要将衣服穿规矩的旅游景点和他计划的地方相差甚远,但也没直接拒绝,“你喜欢?”
小女人扭了扭腰肢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坐姿,凑他耳边撅嘴低声道,“我以前听人说神农架有野人,可厉害了!”
景盛没想到她会信这个,愣是给她神神秘秘的模样逗乐,顺口接了句,“我怎么听说三亚有人鱼,月光下浮在水面唱歌,可美了。”
“真的?”薄欢piapiapia得翻页,将神农架那页关于野人的插图掠过去,极快地翻到三亚那一页,碧水蓝天一派夏日风光,金色的沙滩上游人欣喜的欢笑。
偏偏她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包括夜景篝火,眼珠子都要钻进布满月光星辰的海水中,愣是没看见会唱歌的人鱼。
“阿盛,这没人鱼呐。”
景盛既然敢开口胡诌,就不担心圆谎的问题。只见他削薄的手背随意覆在女人小手上,状似疑惑了下后压低嗓音,“我也是前几年看见的,去年国。家出台政。策禁止三亚人鱼宣传,怕人捕杀人鱼。”
“啊?”她不无失望地苦下脸,“那岂不是看不见?”
“非也,”景盛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言乱语,“一到夜里它们就会浮出水面,在月下唱歌。”
不得不说,薄欢是相当听景盛话的,“真的”
“骗你作甚?”景盛扯开温柔的笑,“不信我到时候给你捕一只回来。”
单纯如欢,杂志一丢就抱住景盛一顿狂亲,以示喜悦。
风里有暖洋洋的味道,花架一排的紫藤给吹得娑娑响,入幔帐般优雅的摇曳,淡香袭面。
很怯意的时光,被她主动亲昵着。
景盛愣是给她吻得一脸口水,视线落在那本杂志的一组图上,年纪轻轻的妹子们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大片裸。露的风。光……真有意思,他的小娇。妻要穿上这些肯定好看,毕竟他那宝贝侄子没少给他邮寄一些千奇百怪的玩意儿。
想着不由地会心一笑,却被薄欢逮了个正着!
薄欢嘴巴都亲红了,嘟嘴追问,“你也很想去是不是?”
“你喜欢就好,”他的回复总是那般宠溺,普普通通的字眼却是完完全全的纵容,“和你一起,去那儿都好。”
见他不委屈不反对,薄欢心里仅有的一点顾忌消失,这件事上她可没强迫男人迁就自己!扬起下巴笑得得意,小身板一窜奖励性的给他一记深吻……
事后景盛总结,三亚人鱼事件再次论证一个观点:媳妇果然好哄,顺便值得一提的是,媳妇儿的吻技令他心神荡漾。
忽的乌云遮住明媚的日光,亮堂的天色瞬间阴沉下来,刮起一阵狂烈的西风,蹭得下就将桌面远处的报纸吹到地上,沙沙作响,报纸摊开的地方正好是闹得纷纷扬扬的事故。
**
拟定是下午出发,薄欢本想替景盛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但被他以‘时间不充裕咱订餐’为由推拒,她自是开心乐得跑去收拾行李。
匆匆结束午餐,行李也准备好,确切说薄欢以前出远门都有人佣人伺候着,眼下小阿姨不在她随便装了点衣服就打包好,特地帮景盛选了两条她最喜欢的糖果色蜡。笔小新内裤,自己则带了悠嘻猴内裤。
两人换了身休闲的情侣装,毕竟薄欢是孕妇,穿的自然宽松舒适。她找了个黑超挂脸上,仰头冲他酷笑,“帅吗?”
“……!”景盛点头,巴掌小脸都没了帅个鬼,但还得宠着,“以前是不是没机会出去玩?”
被拆穿后薄欢吐吐舌扭头哼了声,薄少承虽然没少带薄情出去玩,但确实没带过她,毕竟那段时候她不聪明,要出去玩肯定会惹是生非。
一看她黑超下可以挂醋坛子的嘴,景盛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既是心疼又觉得幸运,轻叹了口气,将她往怀里一带,一只手去拖行李箱,“走,跟老公出去玩!”
“出发!”薄欢想到能和阿盛在月光下听人鱼唱歌就觉得幸福。一张娇俏的脸笑得跟花儿似的,要不是景盛搂着她,指不定那愉悦的小身板就飞出去了。
锁门就朝外走,等电梯时薄欢突然想吃青梅子,男人便说等会去机场时买一点。
“叮——”
紧合的门打开,里面要出来的人和外面等候的人皆是一惊!
“你们去哪?”薄少承声音很冷,目光落在那个行李箱上,猛地抬头朝景盛望去,巧的是男人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景盛倒是客气,简而言之,“最近没什么要紧事,就想陪阿欢出去走走。”
言外之意薄少承怎么会听不懂?他重哼声,有些嘲意,“千禧广场刚死了人你就出去走走,撂下烂摊子让薄家背黑锅?”
这事儿景盛压根没和薄欢说过,甚至刻意回避不让她知道。没想到遇上薄少承这个闹事儿的,当即不悦地压下眉心,“这事我不清楚,负责人也不是我。”
挡在电梯门前的薄少承比年初那一次见面要瘦削更多,整个人有些颓靡,眼里有着不相符的的凌厉和怒火。
“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套伪善!”他声音一高,面相有些狠,“景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圈套逼我们入坑,你比谁都清楚!”
景盛从没掩饰过自己的目的,从想娶薄欢到报复薄家,他自认为每一步都做的很明显,薄家不至于等出事了才意识到这点。
从千禧广场合同一而再再而三修改,让出的丰厚利润来看,除非盛世国际的当家人是傻子才会拟这合同。事实上就是拟了,双方都开开心心地签了。
现在出事了,景盛没追究薄家的责任,倒是薄家先来挑事了。
他不温不火地笑了笑,将行李箱交给薄欢示意她先回屋里。
一头雾水的薄欢果断摇头拒绝,千禧广场死了人,还和薄家有关系?“阿盛,这怎么——”
“你先进去,我和薄少承谈完回头跟你解释。”说完,他轻拍女人的肩膀,“乖。”
薄欢抬了抬眼皮,见薄少承那怒气冲冲的俊脸,心里发憷。还欲说什么,被景盛打断。
“你记得把航班换成五六点的,去吧。”
就在薄欢无话可说,拖着行李箱要离去时,薄少承突然想到一张牌!
就跟薄情是他的软肋一样,景盛的软肋也是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的软肋应该有两根,一个是景盛,一个是薄情。
“薄欢你站住!”薄少承扬声高呼,景盛既然见死不救,他也不要薄欢过安生,“薄家出了事,你觉得薄情还有好日子过么?”
薄欢手一松,猛地转身行动快于思维,“我姐怎么了?”
不待薄少承继续作答,景盛清冽的声音夹着强烈压迫感袭来,“男人之间的事,别把女人家的小情绪牵扯进来。”
薄少承坐实心中猜测,越发底气十足,“你这种卑鄙小人,敢做难道不敢当?”
景盛瞥了眼站在后方不愿离开的女人,他朝薄少承走过去,停在他一步外,嗓音压低。“八年前我就说过了,要是做过了那我肯定会承认,要是没做过我为什么要替你们薄家背黑锅?”
纵然薄少承有想过是为了旧仇,如今薄欢都嫁给他了,难道还不足以放下?他怒极反笑,一拳朝景盛挥了过去。
本以为景盛那小人会灵敏躲藏,却没想到他就这样不偏不倚地站着接下这结实的一拳,嘴角立即破了渗出血丝。
景盛用拇指抹去唇角的血水,动了动唇角:“这里有监控,继续打。”
薄少承眉头一拧果见有监控,本来有些怂但景盛那个笑无疑给他内心不甘添了把火,拳头一扬就要挥出去却扑了个空——
“薄少承,你要发疯滚回薄家,这里不欢迎你!”
尖利的嘶吼,心惊肉跳的薄欢连忙将景盛护在身后,愤怒地摘下黑超摔在对面男人脸上,生平第一次不怕薄少承就是这个时候!
☆、55|55
063
说好去三亚看人鱼终于还是没能实现。
薄少承打完人就走的行径多少有点刺激,薄欢心疼景盛脸上的伤早就忘了说要出去玩的事。
“要疼你叫一声吧。”她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嘴角伤口,细白的脸上一青一紫格外刺眼,“叫吧,我不笑话你的。”
女人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瞧,目光真挚满负深情。
景盛愣了愣笑道,“媳妇。”
“嗯?”薄欢应了声,继续给那块肿起来的淤青上药,见他不再出声便问,“叫我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景盛弯了弯唇角,带动伤口不由轻哼声,薄少承倒也真不客气。
薄欢埋怨地瞪了眼他,手里动作更温柔,笑骂了声。“不正经。”
男人也不恼,索性随她意愿‘不正经’起来,长臂一勾就抱住她腰身,将站着的女人捞到自己腿上,“别动,就这样坐着上药。”
“不行,这样我很不方便。”她直接拒绝。
景盛倒是善解人意,悠然扭仰脖子,“不方便就别上了。”
“喂!”薄欢无奈地退让,只手攀在他侧脸将他梗着的脖子拉下来,“就喜欢逼我,坏人!”
他也不否认这个称呼,反正炕上兴奋起来女人什么样的称呼没用过,‘死相,禽兽,冤家,坏人,流氓……’就连‘爸爸’这个称呼她都对他使用过……有点意思。
他想着想着,手就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薄欢连忙扭腰想甩开那魔爪,未果被他抓的更紧,只好换了聊聊天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阿盛,他干嘛突然打你?”
早就知道她会开口问,景盛也没兜圈子说起大实话来,“薄少承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打人需要理由?”
薄欢额角细微的血管一暴一暴的跳动,终于,她不是第一个说‘薄少承是最蛮不讲理的坏人’了,阿盛说得对。
如此,她越发心疼起给狗咬了的丈夫,氤氲的大眼泪光闪闪,“那他打你为什么不躲?”
景盛表示就爱媳妇这副心疼他的模样,每每这个时候他漆黑幽闭的内心仿佛都有阳光身寸入,热乎乎的。
与那双满是关心的水润眸子对视许久后,他才道了句,“再怎么说薄少承也是你哥,名义上算是我大舅子。”
“你个笨蛋。”薄欢鼻音很重,话音一落就将棉签扔掉,将对方抱了个满怀,“大笨蛋。”
景盛不语,视线从她白润的耳廓穿过,望着玻璃门外狂风大作,乌云盘旋,轰隆隆的电闪雷鸣里一场大雨来临。
他良好的视力瞧见早晨看过的那份报纸还在阳台地面,顷刻间就被那雨水冲洗干净,或者说,整个Y市都在这场雨里被洗刷。
**
千禧广场建筑工地的人员伤亡事故被外界广泛关注,调查结果也很快出来了。
在召开记者发布会前夕,关于到底谁该为这场事故买单,已经有传闻将矛头指向这次负责建材供应的薄家。发布会定在周五。
景盛着一身肃穆严谨的黑西装亮相,整个人又俊美又冷清,面无表情的脸上唯一的颜色就是眼角下暗蓝色的小痣。
自打他入座后就没开过口,看似在安静地听一旁发言,实则勾着一支笔有意无意地写下两个字:阿欢。
“……事故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是吗?那么到底是盛世国际首席设计师的图稿不合理还是你们施工有问题!?”记者尖牙利齿地追击反问,一刻也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
“千禧广场既然是盛世国际旗下项目,工地出了事自然和我们有责任,这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诚信企业,我们从没有过推卸责任的说辞。”景盛这边的发言人不急不慢的作答,他桌前放着一个牌子,隐约可以看见后面两个字是:陈棠。
他喝口水润喉,继续道,“经有关部门调查结果显示,这次工地建筑坍塌并不是设计不合理,我方施工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完全是这次第二、三批批建材标准不达标引起的坍塌事故。”
他又喝了口水,迅速截住现场记者探寻新闻的各种问题,陈棠拍了拍手边的一叠盖有鲜红公章的文纸,“这里是质监局给出的调查报告。”
现场气氛又热闹了,遗憾的是薄家父子都没过来,不过有人敏感地发现景盛不就是薄家女婿吗?
“那么请问景先生,据悉盛世国际和薄家年初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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