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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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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气氛又热闹了,遗憾的是薄家父子都没过来,不过有人敏感地发现景盛不就是薄家女婿吗?
“那么请问景先生,据悉盛世国际和薄家年初签订的合约是您一手促成,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故您有什么想说的?”
‘欢’字写到一般被打搅,景盛不悦地扫了眼那记者,将最后一笔写完后才应答,“对这次事故伤亡患者造成的伤害深表遗憾,同时也很心寒。”
立马有人跟了句:“心寒什么?”
景盛并不像是心寒的模样,整个人从入场到现在表情都没变一下。“年初薄家流出的签约合同在场应该有人有印象,虽然后来签约的合同在利润划分还有改动,但从那份来看盛世国际让出的利润已经超越了底线。”
安静的会场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大都忙着做笔记和录音,突然有人敏感插画,“那您为什么要让出这么多利润?这并不符合作为商人的本性。”
被怀疑动机不存,景盛也不恼,声线平静如水,犹如陈述真理:“我说过,我想娶薄欢。”
“你的意思是说薄家在卖女儿?”
“当——”他手里勾着的钢笔滚下桌,男人稍显冷沉的眸子朝出声之人扫去,“实时讯报的?”
挂着‘实时讯报’记者入场证的女人被那一眼激起冷汗,她入行十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记者会,这是第一次被一个年轻人的眼神吓到。
“别歪曲我的一言一语,我只是在回答你为什么要让出利润,你的猜想可以等采访薄云志再提。”景盛声音越发的冷,下一句就将话题扯回来。
“关于我心寒只是因为在让出这么多利润后,薄家还用不达标的建材想在盛家地上建豆腐渣过程,这种牟取暴利的行径令人恶寒,恶意整垮盛世国际名声的做法令人不齿。”
这段发言果断堵住那些记者脑海中呼之欲出的问题:‘景盛会为了妻子而替薄家求情’,显然,景盛这次因为豆腐渣过程发火了。
但依旧存有固执己见的家伙,“那薄二小姐知道这件事后,你要怎么——”
“这位记者先生,你是想替我管家务事?”景盛眯起眼,眸里冷光毕现,似轻嘲了声笑意,“那别做记者了,明天来我这报道。”
就这一句话,男记者当天将会场资料整理完毕后就被公司解聘,美名其曰:景先生让你去当管家。不过这都是发布会结束后的事。
会场因为景盛突然的玩笑冷场,也没人再敢去找景盛挖新闻,毕竟他此刻脸色并不怎么和悦。
**
记者发布会的事情结束,善后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陈棠和付青宁。早在薄家嫁女儿那天就意味着和许家那派人处于敌对,现在又被景盛阴了一手,可谓是陷入孤立无援状态,这次难关对于薄家而言很难挺过去。
景盛对此压根不上心,继续琢磨着找个时间带媳妇去三亚看人鱼:阿欢穿着比基尼披层纱,头戴粉白相间的花环,细嫩的玉足漫步在月光下的浅水沙滩上,起一阵风吹来海风浪花声……
想到这他就兴奋,极快处理完工作推了今晚不重要的应酬,迅速回家找媳妇。
他刚进屋就看见小阿姨坐在沙发里看报纸,见他突然提前回来吓得连忙将报纸乱丢一旁站起来。
“景,景先生回来了。”她方才正看到报纸里的男主人低头时的完美侧脸,此刻被他逮了个正着不由脸热发窘。
景盛没出声,居高临下地瞅了眼那散作一团的报纸,“收拾干净。”
那小阿姨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一样,支支吾吾地望着男主人,想解释但景盛没有给她机会。
男人直接快步进屋找媳妇谈要事。
哪知薄欢一见他进来同样是吓了一跳,然后手忙脚乱地将电脑上的视频窗口关掉——网页卡了!
以至于景盛还没能喊出“媳妇儿”三个字,就先听见了一段骂他的话——
“……景盛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他把我当锅盖,自己工地出了事就把责任全推给我这个老丈人——”
薄欢忙得将电脑合上,薄云志愤怒的叫嚣声终于戛然而止,她整双眼睛不造往哪儿放去。
蹩脚地先开口,“阿盛,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景盛自然是将那段话听全了,回来路上就接到付青宁的电话说薄家也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刚才薄欢看到的或许是直播?
他倒没有恼只对她招了招手。
薄欢连忙懂事地走过去,和往常一样踮脚替他解开领带脱下外套,她真诚的望着他解释,“XSS你别怕,我只信你!”
“嘘,”男人食指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声音沙沙的温柔作响,“让我抱抱你和孩子。”
☆、56|56
064
薄家最后的反扑并没有得到效果,毕竟质监局的检查报告如同铁证。面对这些,薄云志极力想洗白却显得太可笑,等着他的终究是法律程序。
而薄少承却将一切看的清楚透彻,这件事并不是在媒体面前做‘澄清’就有用的,当初他就警告过薄云志不要太信任这个‘小女婿’,压根不是什么好东西。
书房一顿争吵后,薄云志怒摔心爱的烟灰缸,紧接着将手边的茶盏冲儿子面前摔去。薄少承阴怒的俊脸更添沉闷,重哼声摔门出去。
薄情靠在二楼镂花栏杆上,见薄少承从一楼书房出来,小扇子似的睫毛扑闪地黯淡。她将手里的烟点燃,低头吸了口。
楼下男人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的烟草燃烧时的味道,薄家的下人还没这么胆子,显然是那个不听话的女人。
薄少承皱眉朝楼上扫去,见女人就裹了一身睡衣,日益虚白的脸上画着鲜艳的红唇,唇边叼着根细烟,烟雾缭缭。
“谁让你抽烟的!”男人拧眉冷声呵斥。
薄情朝他极是轻蔑地笑了声,夹着烟又吸了口,微挑着下巴有些孤傲冷清,而后转身走了。
如果不是薄少承此刻有要紧事,他肯定要上楼逮住她好生问候调/教一番。
男人匆匆离开薄家的欧式别墅,傍晚启车离去。
**
夜幕悄然而至,这几天连绵的细雨此刻被霓虹照出温暖的斑驳,一晃一晃的灯火安静美好。
景盛领着薄欢在厨房准备晚餐。
薄欢想那菜刀切土豆丝,景盛怕她伤了手便骗走刀后拣了几个圆溜溜的土豆丢给她打发时间。
似瞧见女人那别扭皱眉的小模样,弯下脖子在那撅起的嘴巴上啜了口,“阿欢乖,洗干净给我。”
薄欢小嘴一张反扑了一口,笑嘻嘻地去玩土豆。
套着围裙袖口高卷的男人并不怎么熟练地炒着菜,纵然再不熟练也比薄欢这种纯新手好的多。
从玩土豆到玩鸡蛋,男人陆续炒好了三个菜。锅里突然冒起火来,她兴奋地捏了捏鸡蛋,“放点醋,灭灭火。”
景盛喉咙里哽出声压低的笑声,抽空用手摸了把她的肚子,戏笑:“小东西,还在娘肚子里就爱吃醋了?”
“我听人说爱吃醋会生儿子。”薄欢可想为景盛生个可爱的大胖小子,最好和阳阳一样漂亮可爱,粉嫩的小团子最好啦。
突然她想起件事,打从知道怀孕后就因为景盛承认那晚男人是他而耽误,她似乎还没告诉姐姐自己怀孕了。
“阿盛,你说我什么时候后告诉姐姐。”
景盛起锅的动作一停,故作不懂,“告诉什么?”
“我怀孕的事情。”
“先别说。”归根结底薄欢还是薄家的女儿,如果薄云志知道薄欢怀孕了铁定会在这上面做文章,景盛是不愿意把薄欢当筹码的。
他想了会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年初薄情才失去孩子,你先别刺激她。”
这个理由说的很巧妙。
薄欢后知后觉地心惊,还好没有自作主张提前问了景盛的意见,不然真的会触碰薄情的伤心事。她丢下鸡蛋圈住男人的腰,一步上去贴在他后背上。
“阿盛,你真聪明。”
“好了,”景盛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吃饭了。”
**
晚餐过后,他一如既往的收拾好碗筷然后伺候小妻子洗澡,往往这个时候更适合一场温暖绮。丽的鸳。鸯浴,事实上,景盛斯(禽)文(兽)的作风确实巧妙地让彼此都舒服了把。
抱着未着寸缕的女人滚到炕上,扯过被子就盖住那风光,紧接着自己爬上来钻到她旁边,将小身板揽到胸口。
不巧的是接了个电话,景盛不得不穿衣下去一趟,嘱咐薄欢先睡,如果睡不着可以跟他发短信。
薄少承第一根烟还未抽完景盛就下来了,他弹了弹烟灰想不到对方还挺快的,毕竟以为景盛肯定会躲避回绝这次见面。
阔步走来的景盛没等他开口就自己先出声,“我先说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景盛觉得这个问题很傻,直接避开,“正月初薄情流产的事情还记得吧。”
在面对卑劣的交谈对象时,景盛就是个同样卑劣的人。
薄少承显然因为这个不怎么愉快的问题当场沉下脸,他可没忘记自己的孩子是怎么失去的,付青宁!
景盛并不想和他兜圈子,毕竟薄欢没了他就睡不着,这才刚下来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下,他掏出来看果然是【宝贝】发来的短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睡觉觉,被子好冷,我和孩子都睡不着T_T】
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扯开一抹温柔的笑,剪短地回了两个字:【马上=3=】。
薄少承并不觉得薄情流产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管此刻对面那人的笑是因为什么,都温柔的太刺眼,几乎可以想象他在和那个傻子发短信!
“薄少承,我跟你说件事吧。”景盛垂眸正好可以看见对方手里夹着的烟,他许久没抽过了,从薄欢怀孕后。
有些怀念的味道,而且薄少承这个人在抽烟上和他品味很一致。景盛便直接开了口,“先给根烟我。”
薄少承冷哼,“自己去买。”
“浪费的是我们大家的时间。”
薄少承怒视了他一眼,将口袋里的烟丢过去,顺便连火机一并给了他。结果景盛点了根后就顺手放自己兜里,动作自然至极。
“烟不错,”景盛吐了个烟圈赞赏,紧接着说了句不相关的,“其实你人也不坏,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的。”
显然出于暴躁边缘的薄少承并没这个心情,冷声截断,“我不是来找你抽烟谈交情的。”
“那我直说了。”景盛猛吸了口,烟卷一端的红光映亮了他脸上冷恻恻的笑容,恍惚间随着烟头熄灭而消失不见。
“薄情流掉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薄云志的。”
**
往后几天,薄少承再没来找过他。
薄欢最近孕吐的厉害便不得不把去三亚看人鱼的事情搁放,景盛每天都给她买一些新鲜的梅子,中午陪她睡一会儿。
五月二十号,一个充满爱意的日子,景盛还没想好要带她去哪儿玩,一条消息极快地席卷Y市!
薄云志死了。
作为薄云志的女儿,薄欢肯定是要回去一趟,景盛也不可避免地陪她回去。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已经有留言说薄云志是为景盛背黑锅而选择自杀的,或说薄云志是被景盛逼死的,不管哪一种都对他不利。
去薄家的路上薄欢心情很复杂。
她以前经常被薄云志家。暴,薄云志稍有不快就喜欢拿她出气,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如今他死了,她也不怎么开心,不管薄云志对她好不好,这么多年来将她养大都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善良。
但薄欢并不伤心,相反觉得这样的薄家有些可爱了,除了薄少承意外,再没威慑她的存在。
景盛见她脸色不好,眼中流露出紧张的神色,“是难过吗?”
“没有。”薄欢怕他担心遂朝他笑,更添苍白的脆弱,“车里有些闷。”
他伸手过去将车窗打开,徐徐的风灌进来一刻就吹乱她鬓角的头发。景盛只好揽过她的肩膀,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中。
“先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喊你。”
怀孕的女人嗜睡,薄欢更是如此,似乎只要嗅到景盛衣服上的味道她就能安稳的入眠,甚至还会做上一个愉快的梦。
到薄家时已经下午两点了。
薄家的那些远房亲戚都闻讯赶来,也有因为薄家最近陷入建材风波没来的。薄欢进去时有七八个神情哀戚的人坐在大厅里,她小声的和他们打招呼。
那些人看见景盛时有些惊诧,他怎么来了?
“这里不欢迎你们!”突然一个中年女人尖利的声音朝刚进屋的景盛二人吼去,她将悲愤的视线移到薄欢身上,“帮着外人逼死你父亲,薄欢你对得起我弟弟养你这么多年吗?”
这是薄云志的妹妹,薄欢要喊声姑妈。
薄欢知道这个姑妈常年在国外,脾气特别大,每次来薄家都会找她的茬。此刻也没理会她,正要带着景盛去楼上找姐姐时——
“薄欢,你给我滚出去!”薄家姑妈动怒,眼中都能喷出火焰似的,“带着这个凶手有多远滚多远,这里是薄家!”
说完就冲到薄欢面前,大有一种薄欢不滚出去她就要动手的架势,在弟弟不明不白死亡面前她选择了迁怒和悲愤!
“薄心悦,”景盛将薄欢揽到身后,准确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口气冷沉:“你也知道这里是薄家?你有什么资格赶薄欢滚?”
薄心悦多少知道弟弟的死亡和景盛有莫大的关系,此刻被他指责更是恼火,“姓景的,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出去!”
景盛不恼,甚至露了个意味不明的笑,“薄云志刚死你就想替薄少承当家?你让薄少承来跟我说这话!”
作者有话要说:【上文案】
【
走投无路,
叶生只好拖着儿子被迫嫁给七年前的坏人。
而坏人躺在藤椅里点着烟,
悠闲地扫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
坏人说:养你可以,那拖油瓶是咋回事?
叶生握拳:认祖归宗。
坏人笑:买一送一?
叶生咬牙:还是包邮的!
】
这个是《心有执念》完结后就开的文,1V1双处,男主看似正常其实病态,女主深爱痴汉男系列,喜欢就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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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7
065
薄少承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将景盛说的那些话全听去,他看了眼针锋相对的两人后出奇的没有对景盛冷言冷语。
履行程序般地开口,“你们过来了。”
对方客气景盛自然也客气,“应该过来的。”
薄少承当家人姿态点了点头,并没留他俩在大厅陪薄家亲戚坐着,毕竟他现在对无端争吵感觉厌烦。
“情情在楼上,你们上去吧。”
薄欢舒了口气,本来害怕薄少承帮着姑妈欺负她和景盛,看来这次薄云志死亡对薄少承打击不小,印象里他鲜少这般和颜悦色。
景盛嗯了声就携身边陷入沉思的女人上楼,他倒是好奇没有疾病史的薄云志是怎么死的,不像是暴毙那就是自杀?明显没理由这么做。
曲折的走廊里吊兰花藤已经有白色的小花朵,绿叶的味道于沉闷里添了些活力。顺着这雅致的廊道转弯,走了些距离后才到。
薄情的卧室在在薄少承卧室的对面,薄欢用手敲门好半天没反应,景盛顺手将对面的门板一推——
就那么开了。
“别敲了,”男人抓住她扬起的手腕,另只手指了指半开的卧室,“你姐在薄少承炕上。”
薄欢闻声微诧,猛然间想起那年薄情流产时薄少承说过的那席话。薄少承和姐姐可能是那种关系的认知让她浑身升起悲戚的无力感,归根结底全是因为她,所以姐姐才选择了屈服。
她要是能勇敢一次该多好。
“阿欢?”似乎知道这个傻女人此刻在想着什么,景盛沉下嗓音凑近她耳垂,“别想多了,我们进去吧。”
薄欢苦着小脸嗯了声,然后率先踏进去。
躺床上的人像是没听见动静,盖着被子半合着眼,一只手放在被子外,散披着的卷发里一张素净的脸白的过分。
进来的人害怕吵醒她所以极力压低脚步声,缓慢靠近过去。
显然薄少承下楼时也怕吵醒这个女人,卧室内只亮着一盏玻璃彩绘台灯,氤氲的光很朦胧。
尽管是不明亮的光线,但敏感的景盛还是发现了一件事。他身影颀长,从长往下,凌厉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在薄情脸上,右脸要比左脸高一点,右边的唇角要比左边的唇角肿一点,再往下他眯起眼。
从他站立的角度来看,躺炕上的女人呼吸均匀,光泽的头发散在颈子间似想遮挡什么,但脖子上有一排淤青的爪印依旧特别刺眼。
薄欢似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蹑手蹑脚地蹲在床边,将薄情搁在外面的一截胳膊拿起,想放回被子里时却听见一声细细的嘤咛。
“…疼…”
后知后觉,薄欢指腹才发现姐姐手臂背面很光滑细腻,但里侧一条条约一厘米宽的红痕如同渔网般交错纵横,皮开肉绽的模样,很是触目心惊!
景盛快步上前捂住薄欢想惊呼的小嘴,就势抱住她的后背安慰,极低的开口,“乖,别吵醒她。”
他深深的看了眼薄情胳膊里侧的红痕,一眼认出那是皮鞭抽打出来的,甚至是什么姿势他都可以想象到……以前景启山逼他看的那些录像带里,他母亲身上也有过。
一股酸涩冲上薄欢的眼眶,心里堵得发疼。紧咬着唇眨眼害怕哭出来,她真的好想问问薄情,这些伤是哪里来的!
肯定是薄少承。薄欢再次想起医院那次薄少承对薄情动粗,她气急地从景盛怀里挣脱开,拔腿就往外走。景盛连忙拽住她,“别冲动。”
他并不觉得在知道薄云志对薄情做过那么禽兽的事情后,薄少承第一反应是打女人。而且薄欢的身体,不适合动怒这种情绪。
“他欺负我姐,欺负这么多年,我没冲动。”薄欢尽可能地压低嗓音,喉咙干涩哽咽,“太过分了!”
她紧握着拳头,别过头胡乱地擦了把滚下来泪珠,心口的悲痛越发难忍,她恨不能立马冲下去将姐姐身上的伤尽数奉还!
“别激动,这事——”
“小欢?”
虚弱的嗓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无意打断男人的话。
薄情醒了,缓慢地坐起身来。
薄欢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跑床边坐下,无力压住翻涌的泪珠子,“姐。”
“傻孩子你哭什么?”薄情笑得没往日精神,抬手抹了抹对方眼角,笑道,“哪有你这样结了婚还哭哭啼啼的,不怕人笑话?”
薄欢可不管这些,胳膊一抬就抱住她脖子,头埋在薄情的肩窝,小声哭喊:“姐,薄少承那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你了,是不是!”
薄情脸上的神情一晃,有些说不出的晦暗和阴沉,倏尔扯开唇线,“他一直很好,没欺负我。”
这是薄情第一次表扬薄少承,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咒骂,像是宽慰薄欢不必担心般,又用带着伤痕的胳膊拍了拍她的后背,“真的。”
景盛离床隔了几步距离,随着薄情有一搭没一搭手缓缓拍后背的动作,他明显看见薄情右手虎口有些裂开。一个千金大小姐的手应该细嫩光泽,而薄情虎口那个地方明显还有鲜红的划伤。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关于薄云志的死。
**
傍晚
薄欢舍不得薄情便没有回去,薄少承并不怎么愿意应付薄家那些亲戚,毕竟当初薄家有难也没见他们露过面,薄云志一死就陆续出来,他不难想到是为了什么。
一群人沉默在在餐桌边坐下用过晚餐,二姑明显因为景盛和薄欢而气势汹汹的一板一眼,景盛倒是沉得住气没理会,气得二姑直接撂下筷子。
不愉快的沉闷晚餐后,薄欢冷着脸端了食物去楼上,期间经过薄少承身边时用力哼了声,冷眼瞪着他骂了声‘你给我等着’。
心力交瘁的薄少承没精力理会她,只当是不屑一顾。他坐在楼下点了支烟,似看见偌大的厅内出去佣人也就只有景盛一个人说得上话的。
景盛见他吞云吐雾,有些怀念上次找薄少承要的那盒烟,味道不错。“给我根。”
对方弹了根烟过去。
显然对于那晚被景盛黑了一整包烟还耿耿于怀,在知道情情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时候,他疯了似的飙车想抽根烟发泄,却发现那时候景盛拿了烟就没还,这厮败类。
“过了明天,想好以后了吗?”景盛点燃烟随口问了声。
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薄少承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聊人生,可能就在看见薄情身上的伤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在薄少承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毕竟在二十三岁那年,他被迫看着那令人作呕的录像带时一次又一次幻想有人能杀了景启山这个老禽兽,别再让他母亲受罪。
他怯弱,哪怕外表强硬油盐不进,可内心深处的肮脏却怯弱,害怕面对那个自己,更害怕面对造就他如此肮脏的景启山,真的恶心。
相比而言,第一次觉得薄少承这个男人除了不要脸外,似乎还有点意思。
薄少承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优雅地弹烟灰,“顺其自然,再说吧。”
他顿了顿,抢在景盛开口前出声,“八年前我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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