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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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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很有眼色地在离盛家大门有些距离的地方停车。结合秀子傍晚发来的短信,景盛不难想出薄欢现在为何出蹲外面,只是,盛家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赶薄欢?
  天已经黑了,汽车灯光跟雪花一样的白,落地上格外的冷。
  薄欢仰头望着朝她阔步走过来的男人,已经止住泪的眼眶又开始有水光闪动,将咬在口里的手指拿了出来。
  “小叔叔。”
  因为记得女人脸上粲然的笑,所以她只皱一下眉头,景盛的呼吸都会跟着紧促,更别说此刻。
  他蹲在女人身前,手刚搭在她冰冷的丝发上。女人直接朝他颈窝里靠去,细胳膊圈在他脖子里,口中一直小声喊着‘小叔叔’。
  像是压在喉咙深处的声音哭不出,随着泪水哽出来的断断续续。景盛心头被她那声‘小叔叔’颤得疼,手不自觉用力地按住她后脑勺,将女人的脸狠狠地按在自己怀里。
  “阿欢,谁欺负你了?”
  薄欢哭得喘不过气来,抽抽噎噎却努力克制着哭声,不管景盛问什么,回应他的都是三个字——小叔叔。
  景盛也不再开口过问,脱下外套披在薄欢身上,强壮的胳膊穿过薄欢的膝弯后站了起来,笔直地朝盛家大门走去。
  **
  “二弟。”盛伊听人说二爷回来了便从房里出来,刚走到屋外的走廊就看见景盛抱着薄欢进来。
  景盛没应声。
  盛伊这才意识到薄欢什么时候出去的?心口一沉,景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小盛,”盛伊跟上去,却眼尖地发现薄欢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巧妙地转移话题,“小欢裤腿湿了,先换衣服吧。”
  景盛看了眼才发现那硬邦邦的裤腿都给风吹的凝固了,脸色又沉了许多,刚进了温暖的室内,尽管空无一人但源源的暖气扑人身上。
  景盛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盛伊,掀开因怒气而紧抿的唇,“阳阳今年十二岁,当初阿欢也才十二岁。”
  说完便走,只一句话。落在盛伊心口就像大块石头砸下来,压得严严实实格外沉,她倒退两步靠着门板才支撑住瘫软的腿,两根眉毛因难受都快挤到一起去。
  “小盛,”盛伊声音很低,低到男人高大的身躯没有一刻停顿,“话不能那么说的……”
  **
  卧室内
  薄欢将景盛的脖子搂得很紧不愿松开,不管景盛怎么哄她都不听,景盛急的没办法声音一大想吓唬吓唬她,愣是把薄欢吓哭了都不松手。
  他自是舍不得欺负薄欢,只好由她抱着,哄了好久拿了根糖剥给她后,薄欢才稍微送了一只手吃糖。
  景盛只好这样将就地把她衣服给脱了,低不下眉眼,两只手全靠摸索………………半哄半骗地把她塞进浴室,他正拿着女人从水里退下来的衣服出去,门被一股带着怒火的力道推开——
  “二哥,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盛珊刚怒气冲冲地吼完,瞳孔微张一怔,目光死死地盯着二哥手上的东西。
  “你和她?”盛珊虽然结婚了,但看见斯斯文文的二哥手里拿着其他女人的内衣时,她的肺快要气炸了!
  从她开口的第一句起,景盛就印证了内心猜想,顺着盛珊的视线看向手里的衣服,他忽的冷笑。
  “34d是不是很完美,我很喜欢,”景盛抖了抖手里的布,“你很好奇?”
  盛珊从未想到从景盛口里会听到这种下。流无。耻话,娇嫩细白的面容腾地下红了,“二哥,你!”
  景盛不想在卧室里和盛珊吵闹,绕开她去床边将散落的衣服捡起来,叠整齐后放到篮子里等着佣人收走。
  他清楚薄欢洗澡的时间,特别是受到惊吓后洗澡用的时间更短,指了指打开着的门他对女人道,“出去。”
  盛珊哪里会乖乖出去,她觉得薄欢用身体勾引了自己的二哥,二哥中了她的魔怔,这不是什么好事!“知不知道那个傻子今天差点害死了你外甥!”
  景千挑眉,面上无悲无喜的风轻云淡,“所以你就把薄欢赶出门了?”
  “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盛珊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从小就被姐姐哥哥宠着,老爷子更是把她放在掌心疼着,她讨厌薄欢,她最喜欢的二哥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景盛扯开僵硬的唇角,突然捏住盛珊的肩头将她拖到门外,反手一甩将她摔到廊道的墙壁上。
  刻绘着西方众神的墙面第一次褪去救赎与温柔,白森森的灯光下泛着凄寒可怖的冷。男人高大的身躯被投出黑乎乎的影子,将盛珊严实地笼罩住。
  “二哥?”盛珊后背的骨头都快给摔碎,她痛得直皱眉,“你弄疼我了!”
  “你以为盛家是谁在当家做主!”景盛两指捏着女人的下巴,目光森冷,“我说了几次,不许动薄欢?”
  饶是盛珊再骄纵再迟钝,也意识到以往儒雅斯文的二哥换了个人似的!
  “盛珊,”景盛抬手拍在女人脸上,声音清亮,“我对你没有容忍,只是懒得理会,你是不是把我的不作为当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
  “二哥,你打我?”
  “你不也打了薄欢?”景盛将薄欢送进浴室后才看见她脸颊靠近右耳那块格外红,仔细一观察才知道是一个耳光。
  “你为了个傻子不要妹妹了是不是!”盛珊沁红双眼,伤心地望着陌生的二哥,“她有什么好?如果不是薄欢,八年前你根本不用离开盛家和我分开,也不用被人骂出y市,薄欢那种人活该——”
  太阳穴凸起的男人冷笑,那只漂亮的手掐在盛珊脖颈间,漆黑的眼眸如同黑水般暗沉,有些晦涩不清明。
  盛珊的话迫使他回想起一些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他无法控制的情绪,那是罪恶最开始的地方——
  “小叔叔。”
  薄欢洗完澡出来没看见景盛的人,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口却正好看见男人的背影。她只觉得男人的后背很宽,腿很长,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异常,没几步就走到景盛身后,用手扯了扯他的手肘。
  “小叔叔?”
  男人修长的五指一松,脸红脖子粗的盛珊终于可以正常呼吸,无力地靠着壁画瘫坐的地上,捂住胸口使劲地咳嗽。
  薄欢这才看见跪坐在小叔叔腿下的女人,就是那个将她赶出小叔叔家的小珊。不期然对上盛珊抬起头来的一眼,从景盛微打开的腿逢里,薄欢被那一眼看出了身冷汗!
  下意识地倒退开。她不知道小珊是不是跟小叔叔说了什么,就和傍晚小珊对大姐说的话一样。薄欢害怕小叔叔会不相信自己,用力抓着浴巾却无助地靠着另一面墙,唇瓣嗫嚅:“小叔叔,人不是我推下去的。”
  景盛转身,因为身高缘故,他只能垂眸看向靠墙躲着的女人。
  她似乎又忘了拿睡衣进去,只裹了身白浴巾。她纤弱的身板后是一幅生机盎然的《春》刻绘版,绿叶繁枝下,身上几笔白布裹身的众神面带微笑……
  对上女人殷红纯澈的双眼,那涌上心头的恨意与罪恶在无声消退。泛白的唇角嗫动,纤长的睫毛上挂着豆大的水珠子,润湿的眸子直勾勾地落在他的心上。
  景盛想,他唯一的救赎就是她了。
  他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两步过去,张开臂膀将她圈揽在怀里,“阿欢,别怕。”
  将女人骗到床上躺下,景盛吻了吻她的眉心,张口含住那只湿濡的泪眼,唇舌刮舐着根根分明的睫毛,扫去咸咸的液体。
  “小叔叔,你会不会赶我走?”薄欢今天吓坏了,被小珊扫地出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我怎么舍得赶阿欢走。”男人的吻顺着脸颊往下,落在女人紧抿的唇上。
  “小叔叔真好。”
  她刚说完这话,小舌就被异。物就堵了进去,霸道地掀开她的唇……
  他想吻她,眸光依旧晦涩,脑海中全是八年前的事……纷纷扬扬的跟一场大雪,落了他一身,将他淹没地只剩下一口喘息!
  **
  门外,盛伊牵着薛子阳上来,正好看见刚站起来的盛珊。
  “还来做什么?”靠墙支撑着的盛珊冲大姐叫嚣,猩红的眼弥漫着恐惧之后的恨,“二哥疯了!”
  盛伊冷着双眼瞥向盛珊,将儿子的小手握得紧了些,“我早说过,不干不净的人别带回家。”
  薛子阳对于盛伊和盛珊聊天不满,他挣脱盛伊的手跑过去敲卧室的门;扯着沙哑的嗓子喊:“舅妈,舅妈!”

☆、第14章

  014
  盛珊跑楼下去跟盛老爷子告了状,添油加醋说了一些事儿。
  老爷子火急火燎地一跺脚,将三个孙子召到书房。
  下楼之前,景盛开门将薛子阳拎进来陪着薄欢,又亲了亲薄欢的鬓角,恋恋不舍地合上门出去。
  显然,景盛没有料想到薛子阳会是一枚依靠年龄伪装极好的挖墙小能手。
  他前脚刚走,薛子阳就到跑床边舅妈舅妈的喊着,一边喊还一边脱掉衣服,“舅妈,我可不可以上来,你房间里好冷。”
  薄欢因为还记得薛子阳掉在湖里的场景,他被佣人捞起来时嘴唇都冻青地昏过去。
  她连忙掀开被子让他钻进来。
  被子里很暖,薛子阳被盛伊叫起来的时候还有点低烧。他伸出小胳膊抱了抱薄欢,嗅了好几口后在她颈子间小声呢喃:“舅妈,你好香。”
  “真的吗?”薄欢开心地低头嗅了嗅,可能自己习惯所以并没有闻到,不过还是咯咯的笑了。
  “舅妈,你那时候有没有掉进水里?”薛子阳只记得自己脚下的冰突然破了,他刚想喊‘舅妈快跑’就被冰凉刺骨的水面吞没。
  此时伸出手学着大人模样摸了摸女人光洁的额头,纯真的眼里全是担忧。
  薄欢摇了摇头,将薛子阳的小爪子抓到自己手里包裹住,“你手怎么这么好烫?”
  像是怕被薄欢发现异常,他将手抽出来又抱住了薄欢,摸到她腰上的浴巾时皱起眉,“舅妈,你怎么不穿睡衣啊?”
  薄欢这才想起来,那会被景盛丢床上她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直接盖上被子,被薛子阳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哼哼唧唧也回答不出所以然来。
  “那你先躺着,我换身衣服。”
  薄欢换了件舒适的纯棉睡衣,刚躺床上就被薛子阳在鬓角吧唧了一口!
  其实薛子阳只是学舅舅的动作罢了,刚才舅舅出去时不也亲了舅妈吗,舅妈躲在被子里笑得可好看了。
  薄欢没笑出来,摸了摸温热的鬓角觉得有些奇怪,“阳阳,你亲我干嘛?”
  女人如此正儿八经的询问,让薛子阳顷刻间红了脸,背对着薄欢拉过被子盖住头!
  “阳阳?”薄欢声音很软,她也躺下来,用手推了推薛子阳的小肩膀,少年的削肩与景盛的宽阔坚。硬不一样。
  偷亲一个小女人还被当面质问,薛子阳有些挂不住脸,心里生着闷气:怎么被舅舅亲她就笑呢?
  薛子阳压根没把薄欢当成舅舅的老婆,毕竟没看舅舅和她办婚事,也没看见两人的结婚照,想当然地觉得长相跟大姐姐似的舅妈和舅舅没多大关系。
  **
  楼下书房
  “为了一个外人,你对自己的妹妹动手?”老爷子将茶盏用力地往桌面一磕,“我把盛家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老爷子被盛珊转述的话气个半死,“你是不是要为了一个外人和家里人闹翻!”
  景盛坐在远处的沙发里安静地抽着烟,旁边是微蹙眉头的盛伊,盛珊躲在老爷子身后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景盛,你说话!”
  男人没出声,继续抽着烟。
  老爷子气闷,一掌拍桌面上紧接着站了起来,将手里的茶盏朝沙发那边的男人砸过去。
  砰地一声,茶杯落在男人搁脚的茶几边缘,爆裂的碎片混着茶水溅到男人裤腿上,黑色的布料在灯光下深了一大片。
  盛伊收腿侧身避开飞出来的碎瓷片,心脏给吓得一抽。
  面容斯文的男人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平平静静地用手掐灭正燃在旺点的烟,“明天早晨我回s市取户口本,后天早晨带她去登记,这样就不是外人了。”
  男人冷冷清清的话说的极是平稳,愣是把老爷子气得身形不稳跌坐在椅凳里,沉重的怒吼,“你休想,我不会同意!”
  较之老人家的火气冲天,景盛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她扯证的人是我,同不同意是您个人的事。”
  老爷子张着口脸色一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盛珊连忙给老爷子拍着后背顺气,埋怨地瞪着景盛,“二哥,看你把爷爷气得!”
  景盛并没觉得自己过分,比起当初的那些事,他只是在心平气和地表达自己的主张,如果这都算错那么这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值得被原谅的存在!
  “阳阳是在帮顾明星捡手镯时不小心落水的,”盛伊突然开口打破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她没忘记事情闹起来的爆发点,“脚下的冰突然破了,不过孩子没事就好。”
  “什么叫孩子没事就好?”盛珊不甘心,“阳阳要是不小心落水,那暖暖呢?”
  盛伊并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景盛和盛珊矛盾里的冲突点,冷下端庄贵气的脸庞重申了遍,“我说了,阳阳落水与小欢无关。”
  “怎么可能无关?傻子她自己都承认推了顾暖,阳阳就是她推下去的!”盛珊不明白为什么大姐和二哥都要包庇做错事的人,就因为那个傻子用身体勾引了二哥,所以二哥想娶她,大姐也帮着她?
  盛伊并不是怕事的人,再说自己的儿子今天命悬一线,她做母亲的比谁都焦急,所以将事也问的格外清楚。
  “不干不净的人别往家里带,这话我对你说多少遍了!”盛伊多少是埋怨盛珊将顾暖那个会折腾的女人带回来,她死了丈夫,薛子阳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自然护短的紧,“以前阳阳和小欢玩也没看出过事!”
  景盛眉心不可见地一拧,扫了眼面红耳赤的盛珊,“让顾暖过来。”
  男人声音不算大,但一字一句都透着刺骨的森然,在书房内格外的响亮。
  “暖暖着了凉还在休息。”盛珊最是见不得他们合伙欺负人,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闺蜜,“姐,你别帮着外人,暖暖也是受害者!”
  景盛从棱角冷硬的精装烟盒里弹了支烟点上,他微低头抽了口,嗓音润上烟的雾色,却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现在就过来。”
  八年前,景盛从来不在老爷子的书房抽烟,因为老爷子不喜欢抽烟不喜欢烟味。
  “爷爷,二哥他欺负人!”盛珊铁了心不去,“合着他欺负了家里人还要欺负人家暖暖,这要传出去我们盛家怎么在y市立足!?”
  男人的长腿依旧搁放在茶几上,动作不合时宜地透着恣意慵懒,斯文的脸上透着些许说不出的狠厉,“盛家怎么立足是我景盛的事,跟一个女人没关系。”
  “过分!”盛珊再也忍不下去,一时恼怒竟口不择言起来,“别忘了你姓景,这里是盛家,轮不到——”
  “够了!”老爷子截断盛珊口里的话,狠狠地瞪了眼盛珊,低声呵斥,“你住口。”
  盛伊也没想到盛珊真就把这话给说出口了,她忙去按住景盛的手腕,却迟了——
  景盛放下交叠着的长腿,悠然地站起身来,帮她把话说完:“轮不到我做主是不是?”
  “小珊她气头上说的话,”开口的是老爷子,话音里全然没了起初的怒火,“你是做兄长的,别和她计较。”
  男人夹在指间的烟动了动,一缕白色的烟雾绕着细长的手指飘出,他朝老爷子望去的一眼有些冷意。
  “你开心就好。”说完便推门出去,连合上门都怕扰了房间内的人,轻悄悄的。
  盛伊紧跟着站起身,对盛珊再一次失望,连着对老爷子也是一样,“爷爷,你有点过了。”
  她跟了出去,四下不见人影,地上只有一个长烟蒂。
  盛伊盯着那个烟蒂看了一会儿,从烟蒂丢在地上的方向来看,景盛离开书房应该是去外面。
  她皱眉思索了会儿,终于还是没出去。直到景盛进来,她想说的话在对上男人平静的双眼时,归于缄默。
  景盛上了楼,在打开卧室的门时,扭头朝另一边望去。是盛珊的卧室,而顾暖和盛珊以前就喜欢住在一件卧室内。
  收回视线,推开门进去。有些事情来日方长,没必要急于一时,眼下他更想回房陪那个无端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女人可能已经睡着了,景盛动作很轻地推开门,慢步走到床边时却对上一双睁着的笑眼。
  男人不在,她如何都睡不着,哪怕有薛子阳陪着。薄欢对他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怕景盛听不懂遂又指了指胳膊上枕着的小脑袋。
  薛子阳还抱着薄欢的细腰,在她怀里睡得又香又甜,薄欢出奇的满足,以往都是她在小叔叔和姐姐怀里入睡,第一次看着别人在自己怀里熟睡,不免激动。
  可这和谐生动的画面,生生地刺激到景盛!
  掀开被子,毫不客气地拎起熟睡的小少年,单手将他给拽出去。
  “小叔叔。”薄欢紧跟着坐起身,有些不解,“你干什么?”
  景盛心情不痛快,说出来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可一想到薄欢不一定能听明白,却又不想委屈了自己。
  遂,冷言教训:“要守妇。道,你只能和我睡。”

☆、第15章

  015
  隔天
  薄欢不愿意下楼和他们一起吃饭,毕竟被盛珊指着鼻子骂过,她心上多少有些自卑的阴影,再加上害怕他们误会自己推阳阳落水。
  尽管景盛跟她解释多次,没人会误会她。可薄欢躲在被子里就是不出来,景盛要是声音大一点,薄欢就红了眼咬着被子也不出声。
  这样的薄欢,让他动不了怒。
  景盛坐床边和着被子抱着傻女人,心中却想着:答应母亲的事可能做不到了。
  早在回y市之前,他就拿钱在夕照汀对面的江岸高档小区买了套房,那时候并不知道这片地都会是自己的,当初也只是看中了靠江的房,风景不错。
  他准备尽早搬出去。
  **
  坐在长餐桌边的薛子阳左顾右盼也没等来舅妈,他不顾母亲的反对,端了碗粥去敲薄欢卧室的门。
  开门的是舅舅。薛子阳并不知道昨天将他从薄欢怀里拎出去丢给母亲的人是景盛,一直以为是母亲,所以此刻规规矩矩地跟景盛问好。
  “舅舅,舅妈起床了吗?”
  景盛垂眸盯着比他矮得多的小男生,半蹲下。身摸了摸薛子阳的脑袋,顺手接过薛子阳手里的鸡丝粥,却说道:“去,让人煮一份虾米粥。”
  薛子阳很敬佩景盛的,在他心里景盛很强大,小时候用脖子顶着他摘后山的果子,后来替他保护妈妈,所以薛子阳二话没说就嘚嘚地跑下楼。
  挥手合上门,景盛扭头就将粥给喝了一大口。然后望了眼正瞅着这边看的女人,心里无端起了把火,“以后离薛子阳远点。”
  “阳阳很乖啊。”薄欢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玩到一块去的朋友,有些不情愿,但不敢违背小叔叔的意思。
  “就是因为乖。”景盛轻哼了声,又喝了口粥,这死小孩太会哄女人了,让他这个做大人的都有些危机感。
  薄欢真就以为薛子阳是给景盛送早餐的,越发觉得阳阳又乖又懂事。
  过了上午,雪也停了。
  楼里钟声响起,一晃到了吃午餐的时候。
  在薛子阳的软磨硬泡下,薄欢抓着景盛的手肘依旧不愿下楼去。
  “舅妈,你是不是害怕啊?”
  薄欢条件反射地对小孩子摇头,自己也算是大人怎么可以在阳阳面前表现出惧,“不怕。”
  “哈哈,”薛子阳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可爱,“舅妈别怕,我会保护你!”
  景盛一巴掌扇薛子阳后脑勺上,垂眸冷扫正捂着头憋屈的男孩,毕竟薄欢傻指不定就给这破小孩忽悠去了。
  “舅舅,你干嘛打我?”
  景盛直挺高悬的鼻梁发出极轻的哼声,直接揽着薄欢下楼,在女人耳边低语重复了遍:“离薛子阳远点。”
  正是吃午餐的点,老爷子住后院里没出来。盛伊坐在摆满饭菜的桌边等着人来,盛珊和顾暖早餐过后就离开了。
  薄欢见桌面上没有那两人,心中一喜,乐呵地坐在景盛左手边,“大姐好。”
  因为见盛伊的次数多了,薄欢也就记得称呼。
  “舅妈,你过来和我坐——”
  薛子阳刚说完,就被对面男人冷眸一刀砍来。他吞了吞口水,缩了下脖子后脑勺又疼了,舅舅今天为什么一副要打他的姿态。
  盛伊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有些哭笑不得。“阳阳,舅妈就该坐在舅舅身边,别闹。”
  “他不去学校?”景盛夹了块排骨给薄欢。
  盛伊一想就明白景盛话里的意思,有些无可奈何地莞尔,“昨天就放寒假了。”
  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桌面的温度冷了些许。盛伊只好笑着追加一句,“不过下午要回一趟家,阳阳的作业没带来。”
  “那就在家写完作业,报个补习班。”景盛一副好舅舅的模样帮外甥计划起寒假,“明年就升学考试了,别只想着玩。”
  景盛更想说:没事少勾搭你舅妈,让你陪她不是让你勾搭她!
  薛子阳连忙出声反驳,盛伊眼里全是笑。
  “阳阳加油,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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