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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总裁你要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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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涵主动的去往医院,成天守在秦勋父母的身边端茶倒水讲笑话逗老人开心,俩老人知道她是苏家的女儿后,也是欢喜,在她的撒娇哄逗下,两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心病还需心药医,两老人身体上并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抑郁所致,所以苏芷涵特别聪明的将老他们哄着去旅游,用散心来缓解嗓子之痛,本人也自告奋勇的陪着去了。
苏芷涵的举动远在秦勋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年龄尚小,娇生惯养的小丫头竟能做成如此,想到这里,秦勋心中暖暖的,心中涌现出一股怜惜之情。
兄弟的关心也让他倍感温暖,微微一笑,道:“比刚接手的时候好多了,事情都安排下去了,这两天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厉冷尧心中安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就听到向哲道:“老大,我这边将有嫌疑的都查了一遍,根本没有头绪啊。”
秦勋皱眉,“如果是冲着秦家来的,不至于连你一起下手。”
厉冷尧点燃一根烟,很久没有闻到尼古丁的味道了,脑中转瞬而过一个身影,吸了一口后便丢入烟灰缸,道:“李叔已经在盯着了。”
向哲激动得立马直起了腰:“老大,你有目标了?”
“目前只是怀疑,但除了她,暂时想不到还会有谁。”
“谁?”向哲追问道。
“欧阳美怡。”
“她?”秦勋的惊讶度不亚于向哲,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吗?”
“这几日经常外出,看起来病不像有病。”
“印象中她除了爱钱如命就是胆小如鼠,她那样的也敢拿枪?”秦勋有些费解。
“对啊,老大,我查过那天所有来宾的名单,并没有她的名字,如果是她的话,她哪来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她是不行,但如果有人帮她出头呢?”厉冷尧心中有份定数的回答道。
“那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她在哪个傻男人身上使用她的狐媚妖术,被勾搭上了也说不定。”
被向哲这么一说,秦勋想到之前秦弘跟她的关系,又想到对着厉冷尧的那一枪,最后被李菲雪舍命救下,越想越觉得可疑,仿佛是一场早已算计好的预谋,至于这场计划中哪些人参与了,越往深处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和毛骨悚然。
秦勋心中悱恻: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咚咚咚”三人说话间,传来了敲门声,厉冷尧应了声,李伟德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大型的信封。
“少爷,这是有人送到公司前台的,指明要你亲自打开。”李伟德将信封递过来。
厉冷尧接过,打开,抖动着信封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洋洋洒洒掉出来几张彩色照片,向哲和秦勋的眼光随着照片的完全展示后,两眼瞬间放大,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伟德在一边也是同样吃惊,像吞了苍蝇一样,不敢再多看一眼。
照片上的,脸色绯红的女人香肩外露,肤如凝脂,衣裳半退,致使美好的耸立若影若现,看着叫人移不开眼。照片的女人真是厉家的少夫人江宛梦,而男主角却是厉家的私人医生玄继。两人亲密相拥,女人甚至送上了迷离的吻。
厉冷尧握着照片的手蓦地一紧,手背上立刻青筋爆出,双眼蓦骤然一冷,投射出冰冷凌厉的光芒,浑身散发出骇人的寒气,周遭的空间仿佛凝聚了半。
极少见到他这样的反应,旁边的三个人立刻大感事情不妙。
向哲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照片上的暧昧让他忍不住有些脸红,忙瞥开眼神,急急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秦勋惊讶了片刻后,恢复了冷静,也对着厉冷尧道:“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尧,你先冷静下来,千万不能冲动,以免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对刚刚心中的怀疑又肯定了几分。
“送信的人长什么样?”紧抿的薄唇微启,吐出的话没有一丝温度,压抑的怒火仿佛一瞬间就会爆发。
“我问过前台,她们说是个小孩子送过来的,说是一个不认识的叔叔让他送过来的。”李伟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在涉及到少夫人这件事上,少爷的脾气永远捉摸不透。
厉冷尧将照片一张张的塞入信封,动作极慢,仿佛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但脸上的阴霾已完全将内心暴露,其余三人不敢再多言,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都只是猜测。
但那样的女人,又怎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们不信,也相信厉冷尧不是愚笨之人,但怕就怕,被感情冲昏了头的男人,说不定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极端
厉冷尧捏着照片,许久,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让他消失。”
“少爷!”谁都知道男人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李伟德的声音突然拔高,死活不相信他会下这样的指令。
“还不去!”第一次,对着长辈般的李伟德下出了这样毫不客气的命令。
向哲想说什么,被秦勋的眼神制止住了,第一次看见这样这样的老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换做是他看见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的这种照片,他也会崩溃吧。
李伟德心中叹了口气,无奈的应下,退了下去,脚步极缓,想着厉冷尧兴许只是一时气急,说不定有回转的余地,只可惜他慢吞吞挪到了门口,也没见着一声喊。
默默的关上门,玄继是他看着进入厉家的,一个阳光善良的好孩子,他怎么都不肯相信,那样善良的孩子会做这种事情。可向来说一不二的少爷下了这样的命令,叫他如何是好。
一时间,李伟德一筹莫展。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是极低的,这在叱咤风云的厉冷尧身上表现得相当的明显,摔门而出的男人一个油门踩到家,将照片狠狠的摔在了江宛梦的眼前。
当时厉冷尧暴走之后,向哲问了秦勋一句话:“你说宛梦姐是那样的人吗?”
秦勋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
在厉冷尧内心,他是不相信的,但是作为男人的尊严而言,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头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顶绿油油的帽子,所以,当他暴怒相向时,江宛梦冷笑了。
慢慢的捡起被摔在地上的照片,一张张的翻过去,脸色冷着冷着就笑了,对上男人冷如冰的双眼,轻轻道:“你信吗?”心中想着,玄继猜对了,果然是请君入瓮的把戏,虽然俗套,但百用百灵。
厉冷尧躲开她炙热的目光,冷声道:“那天逃走就是为了去见他?”
江宛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的不信任,让她完全失去了解释的欲望,多可笑,就在前不久,这个男人还曾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呵呵,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对吗?”将照片装进信封,递到他手上:“那你觉得该是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吧!如果你认为那天我是去见他,我承认。”
“啪。”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第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印在了江宛梦的脸上,江宛梦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了稳身子总算站稳。第一时间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满心的酸楚。
男人打完后,对着自己的手掌瞬间后悔,那个巴掌他虽然已经控制住了力道,可是对方的脸上还是红成了一片,伸出手去,心疼的想抚上她的脸颊,却见对方手速极快的挥了过来。
“啪”第二声清脆的声响作为了回击,江宛梦强压住心脏某处剧烈的疼痛,忍住即将掉下来的眼泪,道:“我不是你的下人,你没有资格对我动手动脚,就凭这些照片?”
“想不到在商场上大名鼎鼎的厉冷尧,智商却是如此的不堪入目!”江宛梦转过身,前走两步,继续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更不会让人随随便便在我头上泼脏水,我会证明给你看,但是你记住,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说话间,慢慢的走向大门处,等厉冷尧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来时,江宛梦已在大门处跟看守的两人推搡着。
那一瞬间,男人的心里涌现出一丝恐惧感,仿佛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此就会消失一样,这样的恐惧感让他立刻下意识的去阻拦她的离去。伸手去拉她,却被江宛梦狠狠的甩开。
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推搡,反抗,拍打,早已将男人仅剩的那点耐心消耗完,忘记了刚刚对她一巴掌时自己的心痛,使劲的扯住她往里拖。江宛梦卯足了劲就是不肯进去,她想逃,第一次,这个地方让她如此的想逃。
你前进一步,我后退两步,就这样你拉我扯间,厉冷尧抵不过她手臂的挣扎,心一懈,手松了松,这一松,江宛梦没来的及刹住,急步的后退,一脚踩空在大门出的台阶上,生生的朝后栽了下去。
厉冷尧一个激灵,箭步上来想抱住,却始终没赶上。江宛梦触地的那一瞬间,感觉一股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连同她的心一样,冰冰凉凉的,痛彻心扉的寒冷。
从外面回来的章如梅看到这一幕,发了疯的冲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江宛梦,望见地上的一滩血水,眼泪巴巴的掉下来,哭喊的桑颖凄楚而沙哑:“少爷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这是你的孩子啊,你跟少夫人的孩子啊。。。。。。”
男人如被电击般,浑身动弹不得,地上的血水,章如梅的哭喊,击得他惊心胆魄,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的心里面有一种碎裂的声音,一种凝聚了很久的东西,顷刻间支离破碎的声音。
神色木讷的走过去,蹲下身,想抱起地上几乎快昏迷的人,却在触碰间被她用力的打开,苍白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字:滚!
章如梅顾不得那么多的上下有别,对着门边同样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吼道:“死人啊,不会帮忙啊。”
两人跑了过来,看了厉冷尧一眼,对方仿佛呆滞了般,不由分说帮章如梅搭了把手,将江宛梦弄上了车。
“开车啊!开车!”章如梅心里只祈求大人和孩子安然无恙。
厉冷尧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紧上了车,拿出钥匙发动车子的时候,捏着钥匙的手指一直在抖,对了好几次,才将车钥匙塞进了孔里。脚下一个油门,车子快速的飞了出去。
章如梅心急如焚,将江宛梦的头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腾出手不断的挫折她渐渐冰凉的手,口中念叨:“别怕孩子,别怕,有章嫂在呢,要坚强知道吗?你这傻孩子,还说什么要亲口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少爷,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厉冷尧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脚底不断的加着油门,耳边章如梅的哭诉让他心如刀割。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只是想听她好好的解释,可她什么都不说,还步步紧逼。
他不想打她的,他是被她气坏了才打了她。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会有了孩子。。。。。。孩子。。。。。。她跟他的孩子。。。。。。
男人心乱如麻,满心的后悔折磨得他大脑疼痛欲裂,但后座上手脚冰凉,身子不断发抖的女人,更让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痛。。。。。。
正文 第八十八章 雪霜
坐在冰冷的等候椅上,紧闭的手术室门,刺眼的亮起的红灯,寂静无声的空间,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呆坐的男人仿佛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过一声,敲打得紊乱不堪。
章如梅双手相互揉搓着,紧张的盯着手术室的门,心中不断的祈祷母子平安。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他是无心之失,可若真的出了事,又该谁来为可怜的大人孩子赎罪呢?
漫长而焦躁的等待中,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厉冷尧快速的站起来,等待门的开启。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有些凝重“已经度过了危险期,等麻药过后病人就会醒过来,但因为失血过多,病人这几天需要静养,尽量不要让她太过激动,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章如梅终松了口气,男人的欲言又止她看在眼里,替他问出口:“那孩子?”其实心中早已定论,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保得住,心中存留的那点希望,不过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很遗憾,孩子没有保住,我们刚刚给她做了清宫手术。”医生露出歉意的表情,又道:“病人之前就比较贫血,所以这段时间在饮食方面一定要加强营养。”
望了男人一眼,叹了叹,安慰的道了句:想开些,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医生离开后,厉冷尧见到了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虚弱得如同随时会破掉的气球一样,让他的心跟着揪着疼。眼角边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虽是睡着,但睡着仍皱起的眉间却在哭诉着心中的痛楚。
男人的心,那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有双愤恨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般,悔恨得无法呼吸,他希望,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章如梅看在眼里,心知他已悔恨,但现如今的状况与他终究脱离不了关系,面对着一向敬畏的少爷,第一次没有了害怕和顺从,完全的站在了江宛梦的这边。
她是个佣人,但她更是个做过母亲的人,她了解,床上的人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最终对着厉冷尧道:“少爷,我怕少夫人醒过来看到你会动气,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少夫人。”
厉冷尧没有说话,深深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后,便离开,反手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摊开紧握了半天拳的手,竟都是满满的冷汗。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间,他突然感觉心里被掏空了一块,痛苦而迷茫。
麻药过后,江宛梦虽然醒来,但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睁开眼睛后,心里最害怕面对的东西会呈现在眼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咽喉因为麻药的作用有些干痛,但更痛的,却是她的腹部。
被中的手轻轻的抚摸上去,转头问一旁的章如梅:“还在吗?”
章如梅一听,早已哭红的双眼再次泛起了泪花。
无须再说,这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江宛梦的心骤然间疼痛不已,泪水沿着眼角不断的滑落,很快,白色的枕头两旁便湿透,紧紧的咬着嘴唇,却未发出一点哭声。
章如梅心里本就不好受,见江宛梦这样,又是心疼,粗糙的手不断的揩去她不断掉落的眼泪,劝慰着:“别哭孩子,对眼睛不好,你还年轻,等养好了身子再重新要一个。”
除了痛,就是恨,再要一个?怎么可能?!心如刀绞的痛苦,无声的哭泣,看碎了一旁照顾的章如梅的心。
而可作为肇事者的男人,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车子一路飚快,几次差点因为失魂落魄而相撞。回到家中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在两人曾经美好的黑暗房间里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被落在房间的手机接连的响了好几声,才提起精神拿起,来电显示:母亲。
调整好呼吸,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沙哑声传来:“孩子快回来,你妈妈心脏病突发正在抢救!”男人怔了片刻,问道:“杨叔,怎么回事?”在心里,或许是爱屋及乌,对杨国忠,他总是尊称一声杨叔。
电话那边的杨国忠听见厉冷尧的声音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她一直好好的,今天在店里突然就倒下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她。。。。。。快让宛梦回来吧,我怕。。。。。。。”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厉冷尧明白他的意思,但这样的事情对现在还在床上的女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如果让她再次受到打击,后果将不堪设想,认真的考虑后,说道:“你先别着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说完挂了电话便出门,连同江宛梦的手机,一起带了出去,他担心有什么变故杨国忠会再次打电话过来。
躺在病床上的江宛梦,流干了眼泪后便渐渐的趋于安静,章如梅拧了条毛巾,替她轻轻的擦拭着,不住的安慰,虽然这些安慰对真正痛苦的人来说,其实是毫无作用的。
所以,除了叹息和简单的叮嘱外,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言语了。
“章嫂,你帮我找玄继过来。”
“这。。。。。。”
章如梅的欲言又止,江宛梦带着清冷的声音道:“还有什么事都一并说了吧,还有什么能比失去自己的孩子还痛苦。”
“听说,玄医生已经被。。。。。。开除了。”章如梅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她的表情。
江宛梦冷哼一声:“我只以为他是气话,却忘了他是人人敬畏的厉冷尧。”偏过头去,望着窗外,黑漆漆的,连颗星星都没有,道:“没事了章嫂,那边有床,你去躺着吧。”
章如梅替她掖好被子,坐到了一边陪护的小床上,见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自己也便躺下了。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安静的外表下,却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动荡,一朝一夕的变故,碎了多少人的心。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奔丧
近日接二连三的事情接踵而至,每一件都在预料之外,正印证了那句,万里悲秋常作客,所谓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大体也就如此了。
厉冷尧接到电话的当晚,就独自连夜驱车赶到了抢救吴夕珍的医院,心中逐渐蔓延着惊恐,仿佛这一切都像是一种预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失去。
他不敢想象,如若再失去一个,那还在饱受着丧子之痛的女人是否还能够承受,第一次,从不相信命运的男人在心中默默的向上苍祷告,希望这一切能够平安的度过。
只可惜,一切都在事与愿违。
当他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见到的是杨国忠面色沉重,布满血丝的眼睛。在见到着急的赶来的男人,如破布般的声音颤抖着从嗓子里冒出来:“心肌梗,医生说。。。。。。其实。。。。。。送来时就不行了。。。。。。我想着能让他们母女见上最后一面。。。。。。”苍老的手抹了一把掉落的眼泪:“都怪我。。。。。。我早该发现的,来不及了,都没见到面。。。。。。”
厉冷尧听着杨国忠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叙述,心底的一份希望顿时落空,感觉自己的手脚一点点的变得冰凉。
面对老泪纵横的男人,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拍了拍杨国忠的肩膀,沉声道:“杨叔,节哀,不是你的错。”
杨国忠摇了摇头,长期的相处早如家人,心里有着难言的不舍和难受,但作为过来人,纵有太多的感情,也只能理智的面对。许久不见江宛梦的身影,便问道:“宛梦小姐没回来吗?”
一提及这个名字,男人的心脏蓦地一抖,仿佛有只无形的手随意的拉扯着他心脏上的某根神经,连疼痛都由不得自己控制。缓了缓情绪,道:“她在医院。”
杨国忠一惊,“她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住几天医院就好。”那滩触目惊心的血,那双失去了神采的空洞的双眼,苍白如纸的脸。。。。。。这些场景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心中又是一痛。怕对方看出端倪,努力的强忍着痛楚继续道:“我怕她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会因为接受不了导致病情加重,杨叔,先瞒着她吧。”
“可是。。。。。。。”杨国忠犹豫着,乡下的风俗,入土为安之日需要子女披麻戴孝的护送,怎么能让她孤身上路呢。
厉冷尧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毫不犹豫道:“善后的事情交由我来做。”
语气肯定得让杨国忠定下了心,而之后的事情,杨国忠确实看到了他的努力。
当晚,厉冷尧给李伟德打来电话,告诉了他实情,并让他对任何人保密,李伟德应下后,依着厉冷尧的嘱咐,第二天一早赶到了乡下,两人忙起善后的事情。
而对这件事仍一无所知的江宛梦,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最后将所有的目标定在了李菲雪的身上。但却又存在着很多自己无法解释的疑点,于是终日一筹莫展。章如梅将煲好的烫递到她手里,见她气色转好,藏在心里一直不敢说的话终是忍不住说出口:“少爷他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的话,章嫂相信他不会那样做。”
在厉家这么多年,虽然事发时确实对少爷很生气,但是细细想来,少爷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其实只是面冷,心却是不坏,要是知道少夫人怀有身孕,绝不会刻意发生那样的冲突。
提及此人,江宛梦没由得一阵排斥,冷笑一声:“不会怎么做?不会整天就知道囚住我?还是不会跟李菲雪暗度陈仓?”她没有将照片的事情告诉章如梅,一来是怕她担心,二来,这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玄继,也为了她自己,但不会是为了那个人。
“其实。。。。。。”章如梅觉着她将事情太过于严重化了,刚想开口,便被对方打断。
“好了章嫂,别再提他了行吗?”当务之急,她一定要抓到那双在背后操纵的手,还自己一个清白,“我今天想出去走走。”
“不行不行!”章如梅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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