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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总裁你要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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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能放下面子,来医院陪陪江宛梦。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唉声叹气的推开了高档病房的门,却发现床上的被子叠得整齐,人却不在。
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下呼叫键,唤来值班的护士,着急的询问,对方却只道:“我们也不太清楚,早上做常规检查的时候她还在的。”
章如梅慌了神,虽然身体已经修养得很好,但是这样单独跑出去,万一出了意外可怎么办!慌乱间,第一时间想到了当家的人,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江宛梦裹着厚厚的衣服跑出去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故意停下来往后张望,却又并未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心里觉着也许是最近神经过于紧张了,也就不再逗留,招手拦了辆车,绝尘而去。
身后的人见他上了车,也随手招来车子,交代司机跟随其后。
这次,他直奔的地方是李菲雪的工作室,李菲雪对她的突然到来嗤之以鼻,她已知晓欧阳美怡的死,对于自己跟她的见不得光的事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晓,所以,心里越发的猖狂。
介于有人在场,虽眼神里充满着厌恶,但表现出的却是很是欢迎的模样。将正在看服装设计图案的两个人打发了出去后,方一改笑容,双手环抱,语气不善的说道:“我这里并不欢迎你。”
江宛梦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伸手摸了摸口袋,确认无恙后,方才笑道:“既然这样,那我长话短说,照片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菲雪一口否认,她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照片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是出自她的佳作,但她毕竟知晓这些事,但又觉得做个知情者并没有什么错。
况且,对于自己相当厌恶的女人,什么恶心的事她都乐意发生在对方的身上,当然乐于做顺水推舟这种事了。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怀了尧的孩子。”
“什么!怎么可能!”
“李菲雪,你真可笑,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怀孕是必然的事情。”
李菲雪顿时面如死灰般,一脸的不相信,如果她真的有了尧的孩子,那他。。。。。。不!绝对不可以,慌乱中脱口而出:“你别得意,就算生下来也是个畸形。”
江宛梦手一顿,抬起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清晰晰:“是因为我被下过药了,是吗?”嗜血般的笑容印上脸庞,这是李菲雪第一次看到如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般的江宛梦。
可怕得难以形容。
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忽略掉她眼中如刀般的眼神,心虚的驱赶:“你这个疯女人,给我出去!”
“我自然会走,不过我提醒你,你做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到时候身败名裂可别后悔。”江宛梦对她的怒气置之不理,看起来似是在好言相劝。
其实不然。
李菲雪闻言,冷哼一声,道:“就算我做了什么,知道了又怎么样?有证据吗?你以为就凭你这几句话,尧就会相信你?别做梦了!”
江宛梦心中一痛,李菲雪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继续雪上加霜:“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尧是不会爱你的!”
“呵呵。”江宛梦一声嘲笑。
“你笑什么!?”李菲雪被她笑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发问。
江宛梦不再言语,伸进口袋的手动了动,便离开。李菲雪发现了不对劲,伸手去拉她,可一惯娇弱的她又怎敌对方的力气,拉扯间既被推到在地,尖细的高跟鞋在地上打了个转,就听到李菲雪啊的一声哀嚎。
江宛梦一看,原是脚崴了,顿时有种痛快感,才发觉原来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情绪已经上升到了仇恨,此仇不报非君子,直怪自己没穿高跟鞋出来,否则一定趁此机会在她那张虚伪的脸上狠狠的跺上几脚。
推开工作室的门,冷风迎面扑来,将厚厚的外套再次裹了裹,拦了俩车再次离去。
暗处的两个人走了出来,刚刚的一幕皆收入眼底,不敢耽搁片刻,上了车急匆匆的跟上。
一些人,一些事,过了今日,也许都将成为过去,江宛梦缩在车里,凝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风景,心中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正文 第九十二章 预兆
车子停在已好久没来的地方,不远处,一向和蔼可爱的老人站在园丁身边,耐心的讲解着植物的知识。江宛梦跟司机交代了几句,拉开车门下了车,远远的,暖暖的喊了声:爷爷。
厉行慢慢的转过身来,瞧见孙媳妇意外的到来,高兴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拍拍手上的泥土,道:“我的好孙媳妇儿,怎么突然想起来看爷爷了?”
江宛梦心中一酸,在厉家,虽跟厉行接触的机会不多,但她心里清楚,厉行在背后说了她很多好话,她心里感激,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报答,所以,她想来看看他。
忍住心里的难受,强行的露出微笑:“爷爷,天这么冷怎么在外面,小心着凉了哦。”
“你可别小看我这把老骨头,结实着呢。”厉行迎着她进屋:“那臭小子没陪你一起回来?”
“他很忙。”这也许是最能让人信服的借口了。
果然,厉行丝毫不怀疑,嗔怪道:“他啊,整天就知道忙,都快不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了,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哎。”厉行假装叹了口气,可听在江宛梦的心里,却是十分的压抑。
有些事情,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比如情感,比如孤独。
“快快快,坐下来让爷爷好好看看。”厉行在佣人的搀扶下,缓缓的坐到沙发上,同时招呼着江宛梦一同坐下。
江宛梦走了过去落座,微笑着看着他。
“怎么又瘦了,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挑食了。”厉行假装不愉快,“要多吃点,将来才能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女人闻言,一股疼痛瞬间刺激了她的神经,双眸噙泪,为了不让对方看出来,刻意的将脸转了过去,故意道:“天越来越冷了,爷爷以后出门要多穿点衣服哦,还有啊,要按时吃饭,不舒服了要及时看医生。”
说到看医生,厉行随即答了句:“哎,玄继那孩子前两天出国了,要不是为了他的前程着想,我是怎么也不肯放他走的。”
江宛梦楞了一下,她早知玄继会离开,却不知走得这么着急,竟连声招呼也不打。转而又想到,这些天在医院根本没碰到手机,估计他也没法联系到她吧。
想到这里,又觉着对不起玄继,但是她此行的目的不在此,只能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愧疚。
厉行对她的这些话颇感奇怪,认真的问道:“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来,跟爷爷说,有什么事爷爷替你做主,是不是那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一声丫头,让她感受到一种被疼爱的感觉,心中渐升不舍,硬着心肠回答道;“哪有,我这是担心您才这么说的嘛,正好到这边办点事,就顺路来看看爷爷,等下我就要走了。”
“这么急?”厉行有些闹脾气的不高兴了:“都不陪爷爷吃顿饭吗?”带着撒娇的,像极了老小孩儿。
再这么下去,江宛梦怕自己露了馅儿,慌忙的找了借口跟厉行道了别,临幸之际,从手上褪下从未离身的镯子,悄悄的搁在沙发的茶几上后,便离开。
厉行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放心的回了屋,刚到客厅,一眼就看见放在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走过去,拿起,两眼凝视着许久,喃喃自语:傻孩子,难道真的跟厉家无缘吗?
将手镯收至袋中,对着佣人缓缓道:“通知少爷,就说少夫人回来过,刚离开。”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江宛梦上了车后,憋了太久的眼泪唰唰的掉下来,不舍和疼痛拉扯着她的心脏,生疼,默默的流了很久的眼泪,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司机从后视镜中不断的望过来,好心的将频道调至音乐,打开了一个轻松的歌曲,希望能缓解她的伤感。
江宛梦感激的在后视镜中望了司机一眼,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报出了一个地址。
司机一听,惊讶道:“这可是长途,要几个小时的!”
“方便去吗?不去的话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她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回去。
“去去去。”司机连连点头,难得有一次这种长途的大客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于是兴高采烈的一脚油门出发了。
这可苦了身后一路跟踪的人,掏出手机将江宛梦的行踪做了报告后,他们的主子只一句话:不管她去哪里,都好好的盯着,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厉冷尧接到章如梅的电话,也是惊了一下,然后马不停蹄的将所有的地方都找了遍,但回来的人都同样一句话:少夫人没有去过那里。急的厉冷尧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李伟德叹了口气,少爷只有在面对少夫人的问题的时候,才会变得狂失分寸,一点也不像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少爷你别急,会找到的,兴许夫人只是在附近散散心,说不定很快自己就回医院了。”李伟德安慰道。
手机这时候突然响起,厉冷尧看也不看,不耐烦的挂掉,再次响起,才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竟是爷爷那边的座机,接起,短暂的两句后,脸色蓦地一沉。
“备车!”脚下不停的往外走,对着李伟德急急的吩咐道。
“少爷您要去哪里?”李伟德快步的跟在后面问道。
“去乡下。”
“乡下?”乡下!老天,少夫人不会回老家了吧!这这。。。。。。李伟德也是心中一惊,天哪,少夫人还不知道自己母亲过世的消息啊!边想着,边赶在厉冷尧的前面上了车,将车子发动。
两辆车,同一个方向,不同的心情,一路狂奔。
只是,厉冷尧晚了一步,江宛梦早在她之前已回到了家。当她将所有的情绪隐藏,高兴的敲开熟悉的家门时,却只见到了杨国忠。。。。。。和他手臂上刺眼的黑色袖套。
瞬间坦然失色,压抑着心中的恐惧胆战心惊的看着杨国忠,道:“杨叔,我妈呢?”
杨国忠突然见到她的出现,先是一愣,继而又是一痛,愧疚道:“你妈她。。。。。。她。。。。。。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已经。。。。。。。”
江宛梦一听,沉重的打击让她承受不住,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要昏倒,杨国忠想起之前厉冷尧说过的话,马上吓得伸手扶住了她,急忙道:“你别急,千万别急。”扶着她找到张凳子,让她坐下了缓缓气。
“什么时候的事?”一行清泪再次落了下来,紧接着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再也控制不住,她无法相信前不久还好好的母亲就这么突然走了。
“就前阵子,是厉少爷亲自过来料理的后事,他。。。。。。”
“带我去我妈的坟上。”江宛梦打断了他的话,扶着旁边的桌沿站了起来,强撑着一股力气不让自己倒下,她想去看看母亲,看看那个最后一眼都没看到的母亲。
那个她此生唯一牵挂的人啊,从此,难道她真的注定孤独吗?
跪在冰凉的泥土上太久,寒冷的潮气随着膝盖慢慢的侵入到她的骨髓,冷得她不断的打颤,眼泪早已哭干,刺骨的寒风刮着她被泪水泡了太久的脸颊,揪心的疼痛。
杨国忠看着,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可不管他如何劝说,那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始终不肯站起来,望着渐渐下坠的落日,心中担心,却无可奈何。
所以在瞧见匆匆赶来的男人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厉冷尧远远的瞧见那个人,几日未见,竟然消瘦成这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心中疼痛难忍,快步的走过去,将她生生的从地上拉起,厉声道:“你不要命了!”
江宛梦没想到他会出现,一连串的打击已让她完全没有了吵架的欲望,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写字笔一样的东西,放入他的手中,嘶哑着声音道:“我跟玄继是清白的,我没有对不起你们厉家,放了玄继,放了我,我成全你们。”
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一把铁锤,一下下的敲击着男人的心脏,那种似乎要失去的恐惧感又蔓延开来,伸手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宛宛,我错了。”
他真的错了,错在不该怀疑,错在不该冲动,错在对待过去太过于仁慈。
第一次,一个从来不向任何人低头的男人,扔掉了所有的芥蒂,将所有的情感都展现在一个女人面前。李伟德远远的望着,深深的感受到了厉冷尧发自肺腑的眷恋和爱意。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跟了这么久的少爷会对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如此到这种地步。
江宛梦毫不反抗,双手颓废的下垂,任由他抱着,无力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我母亲走了,从今以后我再没有亲人了,你开心了吗?你怀疑我的不忠,又千方百计的瞒着我这一切,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连我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因为激动,身子再次发抖,忍住眩晕感,字字道:“我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
男人环住她的手紧了紧,他很害怕,他害怕自己这一松手,将失去怀中的这个人,放下了高傲和倔强,一遍遍的在她耳边低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是怕你承受不住,才没有告诉你,对不起,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对。。。。。。宛宛,宛宛。。。。。。”
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对劲,拉开一看,原来早已昏了过去,迅速的拦腰抱起,飞一般的速度冲向车子的方向,李伟德和杨国忠跑步跟在后面。
坐在车中,除了那个昏迷的女人外,三个男人各怀心思,但脸色均是不好看,特别厉冷尧,后悔和痛楚早已将他重重包围,不安的恐惧感让他紧紧的握着女人冰冷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决绝
一连串的打击让江宛梦身心俱疲,昏过去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太累了,就算心坚如铁,也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唯一一处略为干净的病房里,万籁俱寂,只听得均匀的呼吸,床上女子的脸色不同于昏迷时的苍白如纸,胜雪的肌肤上渐渐的透出健康的色泽,不加一点修饰,却依然气质如兰,只是多日的虚弱,已使得脸颊凹陷,憔悴的瘦容弱不禁风,使人心疼。
右侧下,一英俊的男子,衣着昂贵,单手撑额,双眼微闭,眉间的疲倦如此明显,兴许疲惫于多日的操劳和奔波,已在格格不入的病房中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在自然醒中,床上的人儿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眼又是清一的雪白色调,鼻尖充斥着一股股消毒液的味道,闻起来很是不舒服。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滴在手臂上,顺着血管一点点的渗入到身体里,冷得刺骨。
另一只完好的手被掖在被中,被一双略显冰凉的轻轻的握住,那双手的主人,睡着却依旧优雅,如若不是接二连三的打击,看起来像极了掉落凡间的小精灵般高雅脱俗,只可惜,现在看在女人眼里,却成了退避三舍的对象。
厌极了这种地方,接二连三的带走了她最重要的人,无时不刻不在弥散着死亡的气息。可就是造化弄人,自从她嫁给这个男人,她似乎跟这种地方特别的有缘。
动了动被握得有些发麻的手,却扰得沉睡的男人有了动静,仿佛被惊到般,握着柔荑的手跟着一紧,感觉到仍在,便放心的继续沉浸在睡眠当中。
江宛梦叹了口气,对男人的疲惫的脸庞有些不忍,但一想到他的怀疑,不信任,想到他的欺骗,所有的不忍即被怨恨所取代。一使力,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男人终于被惊醒,猝然睁开双眼,入眼是心目中担心的女子已醒过来。
单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面看去才发现,男人的漂亮的双眸下竟有了明显的眼袋,而且,说话的声音也透露着沙哑,那一句“你醒了”仿佛卸下了长久的压抑,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熟悉的清冷声音,但却多了无限的温柔,江宛梦突然想起,那次在医院瞧见他跟李菲雪的时候,他也是同样的温柔,所以她对男人突然的转变并未表现出一丝的感动,或许是女人天生的嫉妒,竟生出了几分生气。
原以为再次看见他会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可当冗长的沉睡后,一觉醒来竟然接下了所有的现实,波动的心渐渐的趋于平淡,她想要的不再是争执和仇恨,她想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
倘若命运注定让她一无所有,那就让她一无所有得干脆利落。
杨国忠和李伟德见她醒来,也是高兴,心知两人之间的问题所在,不便久待,于是找了个借口,和李伟德两人,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医生说你身体没恢复好又伤心过度,才会昏过去,这两天先将就着在这里好好休息,等稍微好点,我就带你回市区的医院,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轻声细语,软言诱哄,再加上这样的身家地位,但凡是个女人,估计早已乐不思蜀了。
可江宛梦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封住了,淡淡的,凉凉的,面对这样的温柔竟然没有了丝毫的情绪波动,默默的望了他许久,带着一丝自嘲式的笑容,方才开口:“这么久了,我好像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长的话。”
男人闻之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未想过,向来美女如云的他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情感和时间,总以为自己的另一半,纵然没有倾城倾国之色,也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富家千金,甚至曾经的某个时刻甚至觉得只是一时新鲜的依赖。
直到如今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已深陷,有一种叫爱情的东西,竟让他如此的难以自拔。
静寂了良久,男人开口,说出了他原以为这辈子不会说,却在今日被重复了无数遍的话:“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江宛梦顺着他的话问道。
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回问,犹豫了片刻后,道:“我错在不该冲动行事,更不该怀疑你。”
“还有呢?”
“。。。。。。”
“我替你说。”女人平静得与他对视,心无波澜:“你错在从不相信人与人之间存在的真诚,你错在永远高高在上,不愿意蹲下身来与人平视,你错在自以为是,总认为自己的想法做法永远是对的。”顿了顿,又道:“千错万错,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我,如果没有我,不会有这些所有的不愉快,如果没有我,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厉冷尧,拥着你认为完美无瑕的李菲雪花前月下。”
“我跟雪。。。。。。我跟她不是。。。。。。”男人脱口而出,及时刹住,想继续解释却被打断。
“你是想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吗?我也不愿意想成那样,可事实上,是你的一言一行不得不让我想成那样。”江宛梦静静的说道:“在你眼里,李菲雪温柔善良贤惠大方,而我就是霸道无理上不了台面,所以,她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信,而我呢,就算我解释,你也不会信吧。”
“所以,你宁愿相信,是因为我的嫉妒,才会排斥她,打她,只要她在你耳边吹一点点枕边风,就有可能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就像我跟玄继的关系,我想她一定没在你耳边旁敲侧击的提点你吧。”仿佛憋了许久的话,终于一吐为快,江宛梦觉得轻松极了。
玄继说得对,一入侯门深似海,她再也不要做豪门阔太,她再也不想过那样卑躬屈膝,人在屋檐下的生。
厉冷尧一时间无法解释,或许更多的是不知道解释为何物,所以选择了沉默,这样的沉默看在江宛梦的眼里,倒变成了默认,两人相对无语,再次陷入了沉静。
“我听章嫂说,你很喜欢喝南瓜粥,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完,逃一样的离开了病房,事实上,他真的是逃,他怕再从她的嘴里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
江宛梦望着男人匆匆而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剩下的话语放进了肚子里,只能暂时作罢。而男人走之前的马上回来,好像有点偏离轨道了,而且这一偏,足足偏了三个小时,直到日头落下,厉冷尧才披星戴月的出现在了病房里。
再次看到他,江宛梦也懒得打招呼,静静的转动着眼睛看着男人忙碌着,样子看起来有些笨拙,因为光一个保温瓶的盖子,江宛梦在心中默默的数着,大概用了五分分钟。
盯着保温杯看了看,实在忍不住嘴角的抽搐,好心的提醒道:“杯子旁边有个按钮,按下去,将气放掉,再拧就能拧开了。”
男人一阵尴尬,侧着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要不然江宛梦真的想看看这种五谷不分的人会不会尴尬得脸红。很快,男人将保温杯里的东西盛在碗里端了过来。
很像。。。。。。粥。
米她是认得的,水她也是认得的,只是米加水再加上道不清名字的东西,花花绿绿,如果再加点儿,就能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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