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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妻谁:总裁你要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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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见到你的律师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个好东西你应该看看。”推门而入的向哲扔在桌上一份资料,“这里面是李强的所有口供,关于二十几年的那场谋杀,想必林夫人应该记忆犹新吧。”
林飞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案上的资料,久久无法相信,那个李强不是只要钱吗?把她供出来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向哲早就知道她不会相信,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因为剧情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欧阳家的人不过如此,到底该说大智若愚呢,还是实际上就是个蠢货。
特地当着她的面将资料打开,白纸黑字一目了然,女人瞬间白了脸,“怎么会,怎么会。。。。。。我要见律师,我要见律师,我要见欧阳令。。。。。。”林飞欣倏地站起身,歇斯底里的叫唤。
身边的人将她死死的按到座椅上,在挣扎了许久仍是徒劳后,才渐渐趋于平静。。。。。。
“你想见的人都会见到,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谋杀加勒索可不是小罪,就算死罪难免,活罪也难逃,奉劝林夫人还是坦白从宽的好。”向哲敲着着桌上的口供,一下一下。。。。。。仿佛敲打在林飞欣的心上,每一下都啃噬着她不禁风雨的心脏,足以让她恐惧得哆嗦。
“你们陪林夫人坐着,相信林夫人是个聪明人,应该认识抗拒从严这四个字。”向哲冷冷的吩咐完,直接离开了审讯室,还有些事等着他去做。
欧阳宛梦被厉冷尧带到了公安局,心中诧异,刚想发问,只听道:“等会进去,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难过。”
女人带着一脸的莫名其妙,在见到一个陌生的一脸病态的男人时,心里感到一丝不安,“他是?”
“你是宛梦小姐?真的是你?”李强有些激动,带着镣铐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我是,你哪位?”
扑通,男人猛的在她面前跪下,吓得她赶紧伸手去拉,却怎么也拽不起来,这个人足以做她的叔叔辈,怎么能向他下跪,急的喊道:“起来啊,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坐着说。”
跪在地上的男人置若罔闻,怎么也不肯起来,欧阳令眼见身边的女人拉扯中膝盖几乎快跪着地了,使了使劲将地上的男人扯了上来,扔在一边的椅子上。
男人靠着椅背,缓了缓情绪,方才开口:“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生母,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啊,就这么被我毁了,我该死啊!”说到激动之处,不断的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欧阳宛梦心中一紧,除了欧阳令简单的提过几句,没有人跟她再提起生母的事情,她对她的了解几乎是空白的,此时在听到对方提起,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你认识我生母?”
“不只是我,认识她的人太多太多了,她当时是舞女,长得非常漂亮,声音也好听,很受富家子弟的追求,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欧阳令。你母亲是个非常清冷的一个人,放着那么多的富家子弟不选,偏偏选择了欧阳令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并且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甚至为了他离开了舞厅,选择过平民的生活,在当时轰动一时。只可惜。。。。。。”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继续道:“后来林飞欣的出现,成全了欧阳令金钱的欲望,他瞒着你母亲跟姓林的那女人暗度陈仓,脚踏两条船,直到你母亲怀上了你,才东窗事发。”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欧阳宛梦的声音有些哽咽,心里涩涩的发疼,身边的男人微抿着嘴唇,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是我,是我害死的。。。。。。当时我赌输了很多钱,姓林的知道后,特地来找我,让我想办法弄掉你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当时我鬼迷心窍,找了个机会狠狠的撞了她一把,想害她流产,只是。。。。。。我没想到,她身体体质那么差,为了保住你,牺牲了自己。”
“我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后来姓林的让处理掉你,我实在下不去手,你还是那么小,眼睛还没有睁开,我下不去手啊。”
“所以,我就将你托付给了你现在的父亲,我跟你父亲之前同在一个工地上打过工,我了解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相信你不会受苦。”
“对不起,我害了你母亲,也差点杀死你,带着这个秘密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这么多年,也折磨了我折磨多年,现在终于解脱了,解脱了。。。。。。”李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瞬间得到了解脱轻松。
那双干净透彻的眼眸中闪着泪光,微卷的睫毛微颤终是流下伤心的泪水,那个自己从未见过一面的女人,她曾经恨过,怨过,却不知母亲为了自己甘愿不要自己的命,这份恩情,她该如何还啊!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仇恨
直到知道真相之前,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母是卑贱的,她的出生是如此的不耻,却不知有如此伟大的的母亲,不耻的怎会是她们,而是那些制造悲剧的刽子手。
“我得了癌症,就算不进来,也活不了多久了,在死之前,我想了了这桩心愿,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该报的时候了。”男人的双眼中透露着解脱后的轻松。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从就不是个心狠的人,饶是再恨再怨的事情,因为对方的软弱,也能拨动他柔软的神经,更何况是个将死之人。
“我不怪你,自始至终想害我母亲的不是你。”他只是个傀儡罢了。
李强苦笑了几声道:“你养父后来找到我,怕你在他们走后无依无靠,让我告诉他你真正的生父是谁,本来我不想告诉他的,但你生父苦心说服了我。。。。。。欧阳令那个男人,不配当你的父亲,你该是幸福的,欧阳令和姓林的都该为这一切付出代价。”说完,别有深意的望了厉冷尧一眼,对方依旧保持清冷的脸庞不置一词。
李强刻意的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欧阳令对林飞欣谋害羽谷柔一事其实不知情。当初他心里爱的是羽谷柔,却敌不过金钱的诱惑,想着先靠着林家的实力打拼一番事业,再把羽谷柔接出来。
谁料到羽谷柔意外怀孕,林飞欣表面上选择了接受,私下却动起了心思,正在欧阳令觉得自己将两边处理得相当平衡时,羽谷柔却早产了。
当然,他只是认为是早产,所以不会去追究原因,但如果当时就算知道真正的原因,欧阳令也不会真的怎么样,事实上,被金钱诱惑着,这些牺牲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点儿。
而这一切对羽谷柔来说,却是毫不知情,直到死的那一刻,他仍在爱着她的男人。
“带我去见林飞欣。”欧阳宛梦看向厉冷尧,声音异乎寻常的平静。对方沉默着点了点头,拉着她有些僵硬的手离开。
李强望着女孩儿的背影,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冷傲像极了当年的羽谷柔,仿佛尘世间的一切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诱惑力,拥有的同时也可以轻易的放弃。
“宛梦小姐,对不起!”男人沙哑的喊出最后一声。
有些孤立的身影闻之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好好活着。”说完转身消失在了有些沉闷的天空下。外面的阳光很好,只是云太厚太厚了,怎么也透不过来,就算拼尽全力投下来的那点阳光,也是如此的无力。
世间的事总是这样的变幻莫测,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就算拼命挣扎,反抗,逃避,最终你都得选择接受。从她知道自己是个弃儿开始,她就从来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是谁,不管是谁,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生了她又如何?终究是将她抛弃了。原本就毫无记忆,谈何回忆?更谈不上恨。
只是这一刻,仿佛一切像筹划好的一场闹剧,一件件的都摆在了欧阳宛梦的眼前,等着她一件件的去拆穿,然后去接受,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
对于生母,她是陌生的,但是却再也无法忽视。生死一刻的选择,成全了自己的存活,那是她从未来得及看上一眼的母亲啊。
所谓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飞欣看到欧阳宛梦进来的那一刻,有种想撕裂她的冲动。望见身边的男人阴鸷般的眼神,心中不免为之一颤,收敛住了想抓上去的举动。
“你这个贱人,跟你那贱妈一个德行,都是靠男人的赔钱货。”林飞欣憎恨的嘲笑。
厉冷尧浑身一紧,还未等到他动作,身边的女子以最快的速度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再侮辱我妈,我让你生不如死!”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的动怒,林飞欣有些措手不及,而男人的脸上多了份难得的诧异的表情。
呵斥惯了家奴的主子,一朝沦为阶下囚,总有短时间内的不适应,更何况林非肆无忌惮的女人,短暂的沉默后,摆出一副强势的姿态说道:“生不如死?就凭你?你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我告诉你,等我出去,我让你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啪,清脆的巴掌声再次想起,接连的两次还击让女人的脸颊上印上了深深的手指印。欧阳宛梦握了握自己有些痛麻的手心:“既然你能害我母亲,那我何不以牙还牙,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个女儿叫欧阳美怡。”
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在幽闭的房间里显得有些阴冷。
“你敢,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但凡虎毒不食子的女人,内心深处的唯一牵挂也许就是子女了。这也正是林飞欣的软肋,不管她做多少错事,从来不把欧阳美怡拉下水。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女人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心,“是我!”
厉冷尧凝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有些意外,有些好奇,更有些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情绪,关于男女之间的。
林飞欣跟她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仅限于被欧阳令接到家里短暂的那段时间。她跟女儿时不时的冷嘲热讽,这个女人依旧一副平淡无所谓的表情,为了避免冲突,几乎是等他们吃完饭才下来吃剩下的饭菜,他们在家里的时候尽量不出现。
那时候就像是只温驯的小绵羊,任人宰割却毫无怨言,平静得像一个傀儡。
“别以为你有厉家的撑腰就敢跟我这么横。”林飞欣的反抗明显的在语气上占了下风,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她不是傻子,厉冷尧看这个女人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不在乎。
“哼哼。”欧阳宛梦冷笑一声,对生母的心痛占据了所有的思想:“你没听说过最毒妇人心吗?如果我想做点什么,就算没有厉家,就算身败名裂,也一定会让你的亲人陪葬。”
“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孤立无助的滋味!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不是吗?欧阳夫人?”嗜血般的笑容,看得厉冷尧心里有些沉闷,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有这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直接忽略掉林飞欣欲在她身上恨不得射穿的眼神,径直走向了门外,突然想到什么,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很遗憾没有亲自替我母亲报仇,纵使是别人瓮中捉鳖,那也是你们欧阳家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好自为之。”
林飞欣一屁股坐在冷硬的凳子上,感觉自己如同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她只能期待着欧阳令能尽快解决这件事。。。。。。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对峙
欧阳家的顶梁柱欧阳令知道这些事,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因为非法交易,场子被封,那个叫阿山的手下虽然去警局抗下了所有的罪行,但在这一切都安排好的棋局下,怎能轻易的逃脱。年过半百的男人一夜之间仿佛经历了一世的沧桑,两鬓的头发变得花白,本保养较好的脸上布满了憔悴和沧桑。
孤傲善良的羽谷柔,那个美得不容亵渎的女人啊,直到现在都未曾忘记过,那是他的初恋,他心中唯一的美好。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为了让她过上上层社会的生活。
所以他刻意接近林飞欣,利用她,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歹毒的女人竟然亲自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差点要了孩子的命。那个叫宛梦的孩子,如同一朵百合,圣洁,清新,骨子里却像极了她的母亲。见到她的那一瞬间,莫名奇妙的产生了一种心虚,害怕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好像当年的她在注视着他一样。
空荡荡的屋子,唯有欧阳美怡抽泣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巨变让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怎么也无法接受,除了哭天抹泪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男人猛灌下一瓶白酒,看见自己的女儿在关键时候是如此的没用,心里是越发的排斥和烦躁,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大门,摇摇晃晃的不知不觉到了羽谷柔的墓地。
而此时的江宛梦正跪在母亲的墓前,望着墓碑上微笑着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跪着,想弥补,想挽回,可终究都是徒劳。
“宛梦。”欧阳令唤道。
“我是江家的女儿,也是羽谷柔的女儿,但不是你欧阳令的女儿,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眼前有些微醉的中年男人,此时跟寻常的老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沧桑。
“你母亲的事我不知情。”
“你爱过她吗?”女人沉痛的出声,不知是同情,是厌恶,复杂的情感在内心冲撞,无力反抗。
男人的苍老的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爱,他当然爱过,直到现在,心里依旧有她的存在。那么漂亮出色的一个女人,生生的毁在了他的手里。
“不管你知不知情,你都是始作俑者,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对这个医学上的父亲,江宛梦充满了深深的厌恶。“该死的是你。”声音很轻,却叫人绝望。
“所以你就联合厉冷尧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来对付我,欧阳宛梦,我至少还是你的父亲。”触碰到痛点,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上来就拉她的手臂。
女人敌不过他的速度,来不及躲开,手臂被紧紧抓住的那一刻,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手臂从男人手里分离开来。
“离她远点。”厉冷尧冷冷的下着指令。
欧阳令的眼睛里迸发出凶狠的目光,刚刚的酒意瞬间消失,“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啊,我欧阳令也有今天,败在自己的女儿女婿之下,好,非常好!”
眨眼睛,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江宛梦的太阳穴上,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把手枪。
厉冷尧的心为之一颤,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女儿,这辈子我没照顾好你,到了那边,爸爸一定加倍还你。”失去理智的男人充满血丝的双目狰狞可怕。让厉冷尧的心也跟着越发的揪紧,身后的持枪手也飞快的聚了过来。
“退后,都给老子往后退。”欧阳令握抢的手拉开了保险扣,咆哮着威胁。
厉冷尧伸出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简单的动作,所有人,包括他都往后退着步子。。。。。。
被劫持的女人显得异常的冷静,丝毫没有胆怯或者慌张,现场所有人,包括匆忙赶来的向哲不由得由衷的佩服,反而替被劫持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姓厉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你步步为营,终于得到了我所有的一切,但是这个女儿,我不给你,绝不给你,我要让你一辈子后悔。”长久的对峙让男人的手有些疲倦,但心中的怒气促使他咬牙坚持着。
“那就怪你自寻死路,倘若你不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脚,我应该不会动你。”厉冷尧顿了顿,“再说,你这个女儿是你硬塞给我的,要是你真的把她带走的话,我还得谢谢你。”厉冷尧表现出的无所谓让男人感到失望和愤怒。
女人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有种东西她一直没看懂,那就是厉冷尧的心。但是她自己的心她懂,因为刚刚这句话,她的心抽痛了一下。
欧阳令整个人变得绝望透顶,想不到走到最后,是这样的家破人亡,抬眼忘了一眼西下的夕阳,是如此的美。
原本勒住江宛梦脖子的手渐渐的放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却不再用力。
“宛梦,爸爸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走这条路,好好对你母亲。照顾好自己。”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划破了长空,那么害怕打雷的一个女人此时却置若罔闻般不为所动,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厉冷尧此时才舒出一口气,快步走过去,将她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脊轻声安慰:“没事了。”
。。。。。。
短短几日,不可一世的欧阳家顷刻倒塌,欧阳令畏罪自杀,林飞欣在狱中听到消息结果了自己,只留下欧阳美怡一人不知去向。消息一出,无不让人震惊,当然也少不了暗自拍手叫好的。只有江宛梦他们知道欧阳美怡的去处,因受到太大的打击,一时间承受不住,患上了自闭症,整个人呆呆傻傻的,就好像丢了魂的行尸走肉般,任凭怎么叫也叫不醒。
对于这个所谓的妹妹,除了陌生,就是上次的恶语相向的记忆,除此以外再无其它。对于一个无辜的牵连者,她终究狠不下心,请求厉冷尧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欧阳这两个字,自此再也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仿佛瞬间从这世间消失了般。她知道这是厉冷尧下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有关欧阳家的任何事。
对于林飞欣的死,她不会有一丝难过,只是她的死换不回母亲的一条命,只能算死了一了百了。对于欧阳令的死,也许只在临死之前的那短短几句话,才是他这辈子说过的唯一几句真心的话,她承认,他倒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痛了。
她将欧阳令的骨灰埋在了母亲的身边,对于母亲而言,她反而庆幸母亲到走的那一刻都被置于谎言当中,总好过血淋淋的事实。将他埋在母亲的身边,至少母亲有个伴儿,不至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爱情的世界里,总是掺杂着物质,欲望,诱惑,谎言,欧阳令如此,厉冷尧呢,也只是寻常商人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出走
从事情结束到现在,江宛梦一直保持着异于常人的平静和沉默,恢复成最初的习惯,除了坐在院子里看看天空,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章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很是担心。
一袭粉色的长裙睡衣裹身,乌黑的秀发闲散的披在肩上,安静的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夕阳下的余晖落在她身上,仿佛随时要消失的泡泡般,让人抓不住。
厉冷尧不由得心里一紧,上前自背后搂着她的腰身:“在想什么?”
怀里的女人不为所动,她已经习惯了近日来他的无限温柔,经历了这些事,已无所谓害怕,轻轻的掰开他的手,转身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吗?”
男人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踌躇着该怎么回答。
“李强的出现,向林飞欣要钱,林飞欣来敲诈我,到后面向哲他们的出现,这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对不对?。。。。。。你借着我的手,除掉了你的眼中钉,得到了你想得到的结果,厉冷尧,如果林飞欣不来找我勒索呢,你又当如何利用我?”
男人听着她的话有些郁闷,脱口的语气有些不佳:“我厉冷尧还不至于混到要利用女人的地步。”他承认是他挖出的李强,挖出的二十多年前的命案,他主导了这一切,但是他没料到林飞欣会来找她勒索50万,既然来了,他只不过做了个顺水推舟的事,给她罪上加罪罢了。
就算没有这条勒索罪,她也在劫难逃。
兴许是几日来的沉闷,让江宛梦的心情极度的不佳,所以脱口而出的话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也许事实不像她想的那么糟糕,但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她也是这场游戏里的一员,所有下这盘棋的人都了如指掌,只有她被蒙在鼓里,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有或没有她的位置,对她来说是个未知数。
她不了解他的心,心里的那股若即若离的不安全感一直在徘徊,也许,她是该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清净一下了。
“一切都过去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我,也借助你的力量替我母亲报了仇,咱们两清了。”“两清?”男人双眼微眯,等待着她的下文。
“不是吗?从一开始娶我就是逼不得已,现在尘埃落定了,该结束了。”她好想现在就回到养母的身边,好好的哭上一场。
“结束?”厉冷尧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你想离婚?”
“是。”江宛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做梦!”男人露出阴鸷般的表情,转念间又换了语气,紧紧的搂住她:“别想太多,等我忙完这阵子带你出去散散心,会好起来的。”
女人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思绪万千。。。。。。
第二天一早,厉冷尧醒来时,房间内空无一人,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白纸,一行娟秀的铅笔字:我走了,勿找。他气急败坏的光脚下床,不死心的将别墅翻了一圈,终相信事实后,恨得咬牙切齿。
江宛梦竟然就这么跑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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