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待你到我怀里-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保大。”
  会议还没结束,秦臻掐了电话,打电话给叶韶让他过来替他主持会议,随后立刻赶去医院。
  明明会议还有一个小时就能结束了。
  愣是撑不过去了。
  产房的灯还亮着,众人在产房外的坐着,焦急等待着,时不时看向警示灯,既想它赶紧熄,又想着能够慢点熄就慢点熄。
  相比其他人,秦臻格外的冷静。
  他走到医院长廊尽头,俯瞰着窗外车水马龙,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霓虹,微微眯了眼,唇线更为冷淡,半个身子笼于黑暗里。
  夜晚的Y市凉了许多,吴秘书便给秦臻送衣服。
  他没接过衣服,倒是闷声问,有烟么。
  吴秘书正想说这是医院,是不能吸烟的,但看见秦臻愈发沉寂冷硬的面部曲线,默默下楼买了一包烟,递给他。
  秦臻极少吸烟,这会儿却在走到可吸烟区,一根接着一根。
  无人上前干扰他。
  等到产房的灯暗下去时,众人涌了上去,围着医生护士和推出来的病床,七嘴八舌问着话。
  待秦臻走过去时,秦母笑盈盈告诉他:“团子很健康,是个……”
  秦臻没理会自己母亲,而是径直走到医生面前,一身黑衣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声音很沉,透着几分沙哑,透着几分寒风带来的凛冽:“我说了保大的。”
  秦母凝眉,“阿臻啊。”
  医生怔愣,顿时一噎。
  “她人呢?”秦臻只若未闻,重复又问。
  方才还很欢乐的气氛忽然安静下来了。
  病床缓缓推出来,床上的人被白色被子罩住,医生所站的地方正好挡住了初墨的脸,秦臻的手有些发抖,迈步想走过去。
  “稍等,孕妇的身体还有点虚弱……”医生回过神,拦住了欲上前看的秦臻,给了小护士一个眼神,让她把病床推走,“秦总,您现在身上烟味重,会影响到孕妇的……”
  秦母也上前阻止,“是啊,小墨现在身体虚得很,刚刚医生让她剖腹产,她却坚持要顺产……”
  秦臻一愣:“初墨、初墨还活着?”
  “你这是什么混话,不然呢!”闻言,秦母气不过,用力敲了秦臻一下,“你这脑袋瓜子想的是什么呢!”
  “怪不得刚刚蹲角落里一脸生人勿进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怎么呢!”
  “我……”秦臻嘴唇翕动,半晌才道,“那刚刚电话里不是说出问题了么?”
  他还以为……秦臻凝眉,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没敢想下去。
  “噢,那会儿我想让你赶紧过来,可能就说得严重了些。”秦母解释着,无奈瞅了自家儿子眼,“结果你还说什么保大的,你当演电视剧啊,傻了吗?”
  秦臻:“……”
  她看着自家宛如智商不在线的儿子,摇摇头感慨:“阿臻呐,你脑袋是被淹了吗?”
  秦臻唇角轻搐,岔开话题,“对了,团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秦母极富深意笑了笑。
  “你觉得呢?”


第24章 人见人爱 。。。
  初墨醒来时, 下意识看向窗外, 天已经亮了大半,但是依旧朦朦胧胧的,像是闷了一层雾水。
  似乎半夜下了一场雨,空气里除了医院惯有的消毒水味, 似乎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雨腥味。
  “醒了?”
  秦臻站在离病床不远处,背对着窗, 逆光, 他面上的神情看不太清, 只隐隐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缓步靠近。
  俯身,平视初墨,语调较平时还要低哑些:“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他把床边的灯按亮了,兀然亮起的光线让初墨眯了眯眼, 再睁眼时看清面前男人的模样,怔住了。
  此时的秦臻黑眸里泛着红血丝, 脸上有熬夜后冒出来些许的杂乱胡渣子, 甚至连一贯服帖从容的头发也翘起了两根。
  “是个男孩儿, 辛苦了。”
  初墨还愣着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男人忽然抬臂把她抱住了, 低低开口,“吓死我了。”
  手臂克制而有力,似乎还微微抖着, 同时声音放的很轻,似乎刚刚说出来就在空气里消散了。
  她敛眸,任凭秦臻抱着,缓了好一会儿,软声打趣,“这么多医生护士在呢,有什么好吓的,你是不是有想了点有的没的?”
  秦臻没说话,手臂较刚才用力了些。
  已经不太记得昨天的事情了。
  恍恍惚惚像是耳侧一直有人说话,让她用力一点,集中注意力在那儿,但是她顺着那些人的话去用力很久,一点用的都没有。
  于是那些人之中,有人提出要不还是剖腹产吧?
  记得听人说过,能顺产还是顺产的好,她听了这话后打了鸡血似的,喊了声不要剖腹产之后使劲,又是一阵折腾,小团子出来了。
  在她肚子里呆了整整十个月的小生命终于出来了。
  身体一下子就失了所有力气,阖上眼就睡着了。
  再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沉浓的天色,和同样面色深沉的男人,喉咙哽的难受,初墨唇角勾起,嘟哝一句,“傻瓜。”
  “这团子真折腾人。”好半晌,秦臻松开初墨,小心翼翼扶着她在床边坐起,重复又问,“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还好。”初墨摇了摇头,除了使不上力气之外,似乎其他的都还好。
  “那我叫医生护士来检查?”秦臻眉心蹙着,语调几分谨慎。
  “不用麻烦了。”
  “那你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
  再睡下去,感觉脑子都要生锈了。
  “那饿了吗,月嫂温了粥放在桌子上。”秦臻面色有些不自然,却又不想放弃,继续问。
  “有点。”
  闻言秦臻眉心舒展,勾了勾唇。
  “我拿给你。”语调里甚至多了几分跃跃欲试,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拿粥。
  “你好像有点奇怪。”初墨看着秦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怎么了?”
  闻言,秦臻手上动作一顿,语调有点泄气:“老实说,我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对。”
  譬如明明紧张面前这个小女人紧张得很,偏偏问了两个问题都没问到点上。
  再譬如昨天得了消息之后匆匆赶到医院,但连走到手术室门口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对着凉风发呆,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虽然证明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但只那一瞬,都觉得很不好受。
  “嗯?”初墨懵。
  秦臻抿唇,把粥装到小碗里,确定温度适合之后,勺子递到初墨唇侧,“也没什么,吃粥吧。”
  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就让他喂个粥吧。
  初墨正想说让她自己来就好,但对上秦臻那双略显执拗的黑眸之后,不知道怎么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任凭他把一碗粥喂完。
  似乎瞅见秦臻松了口气,面色较之前要放松了很多。
  吃完了粥比刚醒来的时候精神了点,初墨视线绕着病房扫了圈,没看到婴儿车一类的物什,顿了顿,说,“我想看看他。”
  “团子在隔壁房,妈和保姆都在那儿。”秦臻从善如流,拿出手机点到家族群,秦母已经发了好多张照片上去嘚瑟了,他把手机递给初墨,“喏。”
  初墨看过去,照片上的团子面颊软软的,还有些皱巴巴的,正闭着眼睡得安详。
  只一眼,心就软了,初墨来来回回翻那几张照片,眼睛弯成两道月牙,轻声道:“可爱。”
  “我把他抱过来?”秦臻提议。
  “别吧,他现在还在睡呢。”初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视线没有从照片上挪开,再怎么说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越看越喜欢,“等团子醒了,我再过去看看吧。”
  “嗯。”秦臻颔首。
  视线落在初墨面上,暖光下,初墨明艳的五官似乎也线条柔和了些,眉眼弯得清浅温柔,顿了几秒,秦臻问:“看出个什么了?”
  “团子以后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初墨笑了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回答。
  “是么?”秦臻凑过去,看着皱巴巴的小团子凝了凝眉,半信半疑,“我还不怎么看得出来。”
  甚至怀疑是不是团子团子叫的多了,就长成小团子样了,软趴趴皱巴巴的。
  明明爸妈都长得很好看,基因很不错才是。
  “那是你瞎。”初墨毫不客气回着,“团子贼会长了,专挑好看的继承。”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臻拉了凳子在床边坐下,单手托腮看着初墨,直到初墨依依不舍地把手机递给自己,轻笑着问:“什么感觉?”
  “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很开心。”初墨听到这个问题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回答,“没想到就当妈妈了。”
  这意味着身上多了份沉重的责任。
  原本觉得自己的感情挺淡的,团子生了就生吧,可当生下来之后,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不由自主的心就跟着团子走了。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团子了,想着等他醒来就能看了,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初墨敛了敛眉,抬眸对上秦臻的视线:“你呢,什么感觉?”
  “这团子还没生下来就这么会折腾人,以后肯定是个混世魔王。”秦臻语调沉稳平缓,“不能宠着。”
  “那是你儿子。”初墨唇角轻搐。
  “嗯,更不应该宠。”
  “…………”
  见初墨神情诡异,秦臻不明所以,“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初墨面色高深:“没有,我替团子画个小圈圈。”
  顺便记他爸小本本…
  在医院躺了三天,总算能回家了。
  团子在这三天变化很大,褪去了皱巴巴的外表,出落得越发水灵,秦家二老抱着小团子舍不得撒手,恨不得日日捧在掌心里。
  如同黑葡萄般骨溜溜的眼珠子,软萌到不行,人见人爱。
  许是之前大家都叫他团子,这会儿也就默认了小名是团子了,大伙儿见着他就团子团子的叫,久而久之,他似乎也知道了这个是在叫他,一听到这两个字就眨巴着眼睛,咯吱咯吱开始笑。
  团子很依赖初墨。
  有的时候团子莫名其妙的就哭了,一群人哄着都无济于事,但是只要初墨抱抱他,小团子就会一秒变脸,笑得各种可爱软萌。
  小爪子拍着初墨的手臂,似乎不愿母亲的离开。
  每每这个情况,初墨的心都是软的不能再软了,宁愿整天呆在婴儿房里和小团子玩,别的事情都暂时丢在一边了。
  而在初墨面前,团子乖软得很,初墨基本上都不用逗团子,团子就高兴地很,咯吱咯吱地笑。
  作为秦家的团宠,团子的感情变化牵着秦家人的情绪,团子一笑,秦母也在旁边跟着逗,调侃着:“这小团子也是一能折腾的,明明就不困不饿,可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调皮!”
  话是这么说,秦母望着宝贝孙子,欢喜得不得了。
  也是奇怪,初墨一走,小团子又开始哭了。
  但是初墨抱着,小团子笑得比什么都开心,一群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中有个人很是吃味。
  秦臻看着被人围在中心的团子和初墨,初墨笑得温柔,满足而惬意——这抹笑他也没看过几次,这么一想,秦臻心里便吃味了。
  刚出生就被宠成这样,那以后宠坏了怎么办?
  这个想法一出现,秦臻的心更加不舒坦了。
  他接近人群中心,轻轻咳了声,低低淡淡道:“我来抱抱他吧。”
  初墨抬眼,正想把团子交给他。
  下一刻,小团子却又嚎啕大哭起来。
  “……哎,乖呀,别哭。”初墨顿时缩了手,一边摇着一边哄,“妈妈在呢。”
  抽了空瞪了秦臻一眼,目光满是责备。
  秦臻一脸无辜。
  他真的只是想抱抱团子。
  正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解释,额头忽然被自家妈敲了下,秦母护在初墨面前,责怪秦臻:“你啊!别老是黑着个脸下团子!团子还小!不惊吓!”
  秦臻郁闷,这团子还真是刚出生就骑到他头上了啊。
  他清咳了一声,准备为自己辩解并且提醒他们孩子不能太宠着。
  秦母半推半拽,愣是把他拉出了婴儿房。
  木门无情关上了。
  秦臻郁郁,面上风雨欲来。
  好半晌还是把脾气压下去了,毕竟是自家的娃,不服也要憋着!…
  在家待不下去了,正巧公司有点事,和管家交代了事情之后,秦臻离开了。
  秦父打算在这两年把整个秦氏交给秦臻,所以虽然名义上秦父还是董事长,但实际上秦氏的所有事务都由秦臻打理,意见也不给,说是要当甩手掌柜。
  十几年前秦氏有一场大动荡,在那之后秦氏内部股权分配混乱,在秦父强权下才把中小股东压制下去,但近两年看秦臻上/位,那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
  刚处理完文件,准备离开,办公室的门便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推开了。
  “庄叔。”秦臻抬眸,淡淡应了句。
  被称为庄叔的人大摇大摆走进来,也没说什么事,径直拉开办公桌前的凳子坐下,第一句就是:“小秦啊,你这样不行啊。”
  “庄叔此话怎么讲。”秦臻托腮,面色不动。
  “前些天有关新公司总部选址的会议上,我能理解你临时有事离开了。”中年那人叩了叩桌子,语气加重,“但是你怎么能够让叶家那小子主持会议呢?”
  随着集团发展,打算搬迁总部,Y市拨了一块地给集团,同时希望秦氏能把这块地发展成是当地路标之一,这也是今年秦氏最大的项目之一。
  “为什么不呢?”
  “这……”男人一噎,许是没想到秦臻会这么淡定,解释说,“我知道你和叶家那小子的感情好,但也要防范点,叶家的野心可不小。”
  “好的,”秦臻不可否之,“庄叔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诶,我老了,你们这群年轻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就管不上了。”男人话锋一转,“不过公司新选址一事,还是希望小秦你能经过董事会再做决策。”
  “应该的。”
  中年男人得了应,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躲在休息室的叶韶走出来,冲着秦臻吹了个口哨,笑嘻嘻道:“这姓庄的还真是委婉,还说经过董事会再做决策,啧,还真当我们不知道,董事会都是他的人么?”
  说是要小心叶家,倒是他们最关心这个项目,秦臻一直压着这个项目不动,就是想看着下面牵连了多少利益链。
  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以不变应万变就好。”秦臻垂眸。
  十几年前动荡之后,秦氏融资,股权分割得更为零碎,刚刚那中年人,庄成庆便在那次动乱中收了秦氏的散股,成了秦氏的第二大股东。
  一直想上/位,却一直不成功。
  “啧,你可真是淡定。”叶韶晲了秦臻一眼,“那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那人可是把野心放在面上了哦~”
  “现在急也没用,他敢动我就能动他了。”秦臻起身,收拾东西。
  “你要下班了?”叶韶诧异,难得这货不加班。
  “嗯。”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
  手机突然震了震,再看是初墨的电话。
  秦臻唇角轻勾,这小女人总算是想起他了吗,他按下了接通键,“喂?”
  “晚上回来吃饭吗?”初墨的声音放得很软。
  “嗯。”他看了眼时间,估计赶得上。
  这小女人还算识相,还记得问他要不要回去。
  “那就好。”电话那端传来清浅的笑意,“晚上要给团子起大名了,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对不起,他还是高估了。
  果然还是还是三句不离团子。
  秦臻瞥向窗外,瞥见一个烧饼铺,抿了抿唇,道,“叫煎饼吧。”
  “……你今年是三岁吗?”
  “啪”的一声,初墨把电话挂了。
  叶韶挑眉:“兄弟,你等会儿要去哪里?”
  秦臻言简意赅:“看个展。”
  据闻,展览上有一块玉是非卖品,那块玉与初墨那块,非常像。


第25章 难得独处 。。。
  “在城郊博物馆举行, 是个规模很小的艺术展。”秦臻拉开抽屉, 递了一份资料给叶韶。
  叶韶接过后飞快扫了两眼,轻哂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调了,还特地跑到城郊去看艺术展。”
  秦臻没理会叶韶的调侃,打电话让吴秘书备车, 准备离开时,顺口问, “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叶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可没有这种情调, 我随性惯了,到处浪荡到处漂泊,可不像你早在一棵树上吊死的,还有闲情雅致参加艺术展。”
  顺道,叶韶还奚落了秦臻一番。
  他抬手, 笑眯眯拍秦臻肩膀:“还有很多妹等着我去泡呢。”
  “你浪不浪我不知道,”秦臻侧身躲开叶韶的手, 语调轻飘飘, “你是在公司住的太累了吧, 或许我要给伯母打个电话,让伯母接你回去休息一下?”
  “兄弟,我错了, 我这种单身狗最可怜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一颗小白菜。”叶韶从善如流改口。
  叶母近来给叶韶安排了几桌相亲,为了逮叶韶回去, 甚至还在他手机安了定位,不得已,叶韶丢了手机找秦臻避难来了。
  这会儿要是秦臻暴露他的行踪,便是要了他的命。
  秦臻晲了叶韶一眼,淡淡道:“不去也行,帮我查查艺术展是谁办的。”
  叶韶:“……”
  他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就这么难么!…
  叶韶的效率比秦臻预计还要高一点。
  Y市算是一座古城,历史文化悠久,出了不少书香门第,但随着改革开放,经济快速发展,老世家却没有跟上,没落的没落,搬迁的搬迁。
  庄家也是老世家其中之一,据说早些年还出过状元。现任当家庄老头子是一讲究古板的人,但愣是在变革中带领庄家在Y市站稳了脚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同时响应地方发展,又是建博物馆建学校,和政。府交好,在Y市有一定的影响力。
  这博物馆便是庄家投资建设的,十来年前秦父为了和庄家示好,还曾借演讲的名义给庄家投资建设的一系列文化机构捐款。
  艺术展是庄奕办的。
  细细一想,也只有庄家人有这个能耐在博物馆开展。
  庄奕是庄老头子的小儿子,玩世不恭,肆意放荡,三十好几的人还不结婚,甚至还说要献身于艺术了,但这么多年来愣是没见捣鼓出什么来。
  这个私人展,庄奕对外的说辞是这十几年来寻来的宝贝。
  来的人并不多,零星分布着,秦臻顺着长廊走进去,一路上见到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都是一扫而过,径直朝着玉的展览摊位走去。
  比起别的有趣或是有故事的物什,这块玉在展览上显得过于普通,都没有人在那儿逗留太久,大多是轻飘飘瞟上一眼,就离开了。
  先前从照片上看,还有些模糊,不太确定。
  这会儿见到实物了,秦臻几乎可以确定,两块玉曾经是在一块的,只是后来切割成两块罢了。
  心里有个不确定的想法成形了,初墨该不会是……
  可庄老头子膝下只有庄奕一个小儿子,其他儿女都分家分了出去,都结婚生子了,与初墨对不上号。
  他抿唇,视线落在一侧的标注上:捡来的。
  “……”这标注也是实在。
  秦臻正想找找展厅里是否有解说员,转身便见一个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男人三四十的年纪,花衬衫配破洞牛仔裤,单手插着裤兜,唇角勾着笑,几分颓废艺术家的风范在那儿。
  秦臻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凑过来,跃跃发问:“先生是不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来给你解说啊!”
  “是有点,”秦臻打量着男人,问:“请问是庄先生吗?”
  男人指向自己胸前的名牌,乐呵介绍:“是,但现在我是解说员小庄,先生叫我小庄就好。”
  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了男人的名字,解说员,庄奕。
  秦臻扫了眼牌子,便点了点头,问:“我不是很懂这个标志的意思。”
  顺着秦臻指的方向看去,庄奕挠挠头,解释道:“这块玉是捡回来的,就这个意思。”
  “不瞒庄先生说,我有,唔,一位朋友,她有一块玉和这个长得很像的,庄先生还记得在哪里捡的吗?”秦臻思忖片刻,淡声问。
  谴人查了几个月,车祸一事都没有查出什么,而从玉入手,也只查到了这个展。
  庄奕忽然冷下脸,沉声说:“请叫我小庄。”
  他再次指了指牌子,很是不满。
  “……小庄。”秦臻唇角轻搐,迅速改口。
  “这才对嘛。”庄奕面色顿时变了,笑嘻嘻说,“不过这块玉嘛,我是搬家的时候翻出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也问了一圈朋友,都没有人认领,我就留下了。”
  停了一会儿,他问:“是你朋友丢下的吗?”
  “应该不是,”秦臻顿了顿,手机翻了翻,翻到那份报道车祸的新闻,他递给庄奕,“庄先生,你对这辆车有印象吗?”
  庄奕凑过来看图片,而后凝眉摇头:“没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二十多年前了。”
  “那会儿我还是个十几岁的人呢,叛逆得很。”庄奕看向秦臻,语调染上歉意,“不好意思啊,帮不上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