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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到我怀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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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手指尖的温度烫的很。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初墨有些被这份炽热吓到了,初墨连忙问。
“没有吧,只是有点困。”秦臻摇摇头,重新趴在桌子上。
“先别睡,量个体温。”初墨顾不得说太多,匆匆拿了温度计上来量体温。
十分钟后,看着温度计上的三十八度五,初墨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发烧了,还说没有不舒服?”初墨摇了摇他,轻声念着,“你快点起来,吃药。”
“我好得很,就是困。”男人被摇得烦了,干脆摸了个枕头捂住脸。
“祖宗,已经三十八点五度了!你快点起来吃药!”初墨无奈看着秦臻的无赖样,“你再不吃药,继续烧下去可能会到四十度!明天就成大傻子了!”
“睡一觉就好了,吃什么药呢,”某人并不在意,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有点困,“别吵——”
话还没说完,初墨没好气地揉着秦臻的头发,恨铁不成钢,一字一顿道,“你快点起来,给我吃药。”
“不吃,苦的。”好半晌,男人闷声憋了句。
“乖,听话,快点吃药,然后明天就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了。”初墨告诉自己,可不能和一个病号过不去,软声劝慰着,“吃了药回房睡,好不好?”
“不好。”
许是被闹了一波,秦臻的面色比刚刚苍白了许多,困极了眼角也犯了红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秦臻,初墨差点就想说拒绝吃药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病号了,倒像是一个闹腾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瓜娃子。
倔强摇头,直勾勾看着初墨,似乎在说——我就是不吃还能咋样。
“不想吃。”
“不吃药明天就去打针。”
“不打。”
“那你怎么才肯吃?”初墨没好气,却又不能和一个病号呛气,深呼吸,继续好好说话,“你提要求,我尽可能答应你。”
“那你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臻像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乎得很,黑眸锁住初墨的视线,像是怕她跑了。
初墨微怔。
这男人要不要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算了。
她心里叹了声,对上秦臻的视线。
“其实,”
“你真的觉得我是因为团子才答应你的求婚吗?”
秦臻也好,庄羽羽也罢,亦或是别的人,为什么都这么认为?
第29章 得寸进尺 。。。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初墨斟酌半晌, 轻声解释:“我一个人又不是养不起团子, 我没必要把自己的婚姻搭进去,这点,你懂吗?”
大致是喜欢的。
如果不喜欢,任凭男方做什么都好, 都不会答应。
但只是这喜欢的程度到了哪一步,便连初墨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问题, 想着随着时间的流逝, 应该会得出一个答案吧。
所以,太直白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仰头看向秦臻,尽量让表情显得真挚成熟些,希望秦臻赶紧跳过这个话题乖乖吃药——
然而某人并不打算遂了她这个愿望。
“我不懂。”
秦臻唇角隐约含着笑意,但细细一看又像是没有, 他把药盒往初墨这边一推,像是威逼, “你可以说得简单直白点, 你懂吗?”
秦臻微微眯眼, 隐住眸底的雀跃。
哟。
还得寸进尺了。
初墨抿唇,指尖搭在药盒上停留许久,托腮晲他, “你还吃不吃药了?”
“等你说完,我就吃。”某人依旧执着。
哟。
谈条件么?
她还真不应了。
初墨没说话,就坐在那儿盯着秦臻瞧, 眉头皱着,黑眸沉沉一眨不眨的。
三分钟后,秦臻败下阵来。
“我吃,”他轻声呢喃,“好气哦。”居然这都没办法把话榨出来。
初墨耳朵自动忽略掉他的后半句话,板着脸把药递给他,神情依旧冷淡,但眸底里似乎有些许羞怯和茫然,飞快闪过。
“吃完药了就去休息,如果明天还发烧的话,那就请医生来看了。”初墨盯着秦臻,确定他把药吃完之后才缓缓舒了口气,搀着他胳膊,又问,“能站起来吗?”
“好着呢。”秦臻赌气,把手从小女人那儿抽出来,“你别管我。”
噢。
不管就不管。
初墨环手,看着秦臻起身迈步离开。
男人刚走了两步,却又转头觑她,“累了,走不动。”
声音闷闷的,似乎还带着点鼻音。
“不是别管你么?”初墨无语,走过去挽住他的手,声音放得轻,“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啦?”
幼稚得很。
男人别过脸,撇下三个字,“气累了。”
“……噢。”
此时深夜,秦父秦母都已经睡了,初墨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长廊很是安静,秦臻的呼吸声在这样的场景里便显得格外清晰——应该还感冒了。
初墨拢眉,按捺住想数落男人的心思,扶着他进房,在床上躺好,并用被子把人盖得严严实实的,
秦臻稍稍挣开被子,初墨就按住他,正色说:“憋着。”
“被子太厚了,会憋死的。”秦臻顺了顺气,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初墨把手背覆在秦臻额上,烫得很。
明明还在发烧,怎么还比平时还能闹腾许多,生龙活虎的。
和这样的秦臻呆久了,似乎连她也变得幼稚很多。
“乖,睡一觉,好吗?”初墨在床侧坐下,仔仔细细地压了下被子,“我看着你睡着再说。”
“真的吗?”突然秦臻就安静下来,拽过初墨的手,心满意足地塞进被窝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悻悻松开初墨的手,人往旁边挪了挪。
“那好,我睡了。”这会儿男人却又变得格外好说话了,“你别离我太近,会传染。”
初墨低笑了声,侧身把卧室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台灯,“早点吃药早点睡不就好了么,刚刚闹得是什么跟什么啊?”
整个小孩子似的。
半晌,床上那人闷闷开口,嗓音里的鼻音更重了,有些抱怨:“谁让你不肯说。”
“没什么好说的啊,都这样了。”初墨倚在床侧,视线落在地上,轻轻说着,“其实庄羽羽的话,也没有说错。”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说完,她甚至笑了笑。
家庭差距大,生活观念分歧大,更甚至爱好兴趣差别也大,这些用一句话来说,就是不合适,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瞎说。”突然床上那人凑过来搂住她的腰,把人拉进了他怀里,手臂紧紧圈住了,没好气道,“难不成你还活在仙女星,这会儿是来地球视察的?”
“噗。”初墨忍俊不禁。
那些想说的话刚刚到了嘴边,猝不及防被秦臻这段描述打断了。
“可是,我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凑在一块的。”初墨轻声说着,回想相识过程,如同雾里看花,抓不住其中重点,“实在话,挺多人嫌弃我的。”
譬如陈淑君,譬如东华里的人,譬如这些年工作时遇到的那些一看到她的样子,就给她打上了花瓶标签的人。
黑暗里,秦臻沉沉瞄她一眼,若有所指,“我还怕你嫌弃呢。”
“嫌弃谁都不敢嫌弃秦总啊。”初墨调侃,轻轻说着。
“嘁。”秦臻松开初墨,卷着被子往一旁挪了挪,若有所指,“如果以后有一天,你发现你的身份变了呢,那个时候你就会嫌弃我了。”
……这啥中二的假设。
初墨抬眼,思索了一会儿也中二地回答:“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我还是那个我。”
“什么都不会变的。”
秦臻哦了声。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文。
直到初墨有些困,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秦臻忽然转过身,屈起手指重重敲了下她的额头。
力道很重。
硬生生把初墨从睡梦中拽起来了。
“别在这睡。”说完,男人又卷着被子到床那侧去了,“你去团子那儿或者书房,我嫌弃你了。”
实际上,是担心自己的感冒把初墨传染了就不好了。
看着那团微微隆起的小山,初墨幽幽摇头,语调拉的长。
“哦——”
病中的男人,翻脸果真比翻书还要快…
初墨顺着秦臻的话去了团子那儿呆了一个小时,团子睡得正香,保姆正在旁边看着团子,见初墨来了,便聊了会儿。
提了下平日秦臻和团子相处的事情,说是秦臻挺宠团子的,任凭团子怎么闹都不恼的那种。
这倒推翻了初墨的意料。
再回去时,秦臻已经睡着了。
眉心紧紧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小心翼翼伸手量温度,秦臻额头的温度还没降下去。
估计明天要叫医生过来了。
初墨思忖着明天的安排,替秦臻掩好被子。
正想离开,秦臻又把被子踹开了。
她再盖上去。
秦臻继续踹。
“你还闹上了是吧?”初墨轻声吐槽。
男人这会儿却用平稳的呼吸声回应了她——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初墨咬咬唇,手上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生怕把男人吵醒。
想着秦臻今晚会踢被子,干脆就守在了床边,守了整整一晚。
直到家庭医生过来。
测了□□温,依旧有些低烧。
“着凉引起的发烧,”医生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好好养两天就没事了,这段时间别太劳累了。”
“好。”秦臻颔首。
初墨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暗暗记下了医生所说的注意事项。
“身体要紧,少熬夜。”
“好。”
“这段时间昼夜温差大,穿衣注意。”
“嗯。”
“还有,你昨天是不是淋雨了?”
医生刚问出声,秦臻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说了声抱歉就接起了电话,随后淡淡应了声,便把电话挂了。
秦臻转头看向初墨,问:“帮我一个忙?”
初墨点头:“你说。”
“今天去不了公司,我让吴秘书把要处理的文件都拿过来了,他现在在楼下,你帮我拿过来吧。”
“好吧。”初墨起身,忍不住腹诽,刚刚某人才应了医生别太劳累,这会让功夫就把工作的带回家做了,似乎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
带上门那刻,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
“昨天淋雨了吧,是不是没及时换下衣服?”
“是的。”…
待她下楼后,吴秘书正好按响门铃,手上一摞厚厚的文件。
“麻烦转交给秦总了。”吴秘书把文件递给初墨,“同时请告诉秦总,上面几份都是要今天签字的,我下午再来一趟。”
“好。”初墨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顿了顿,半是调侃半是认真道,“以后在办公室多备几把伞,淋雨了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办公室有伞啊,还不少。”吴秘书怔愣。
“是么,可是他昨天从公司回来的时候,淋雨了。”初墨看着吴秘书,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
“昨天……”吴秘书皱眉,“秦总没到公司啊。”
“诶?”初墨顿了顿,“那是去别的地方开会了吧。”
“也没有啊。”脱口而出。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初墨笑了笑,岔开话题,“麻烦吴秘书了。”
“没事。”吴秘书也点了点头,解释说,“我还以为我失职,搞错了秦总的工作行程。”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初墨笑着打哈哈,两人又聊了会儿,吴秘书便离开了…
吃过早餐后吃药,秦臻便睡着了。
一觉就睡到了下午。
午饭都没有吃。
待他醒来之后,看了眼手机,便拿起了吴秘书送来的文件。
初墨凝眉,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身体不舒服的话,工作可以缓缓。”
“签了这几份文件就好。”
见男人已经低头开始看文件了,初墨也不好继续打扰,只是轻轻念了一句,让他赶紧看完赶紧休息。
也不好再在房间呆着了,文件里或多或少涉及公司机密,她听了也不好。
初墨出了主卧,去看了一波团子后,转而去厨房熬粥。
一个小时之后。
初墨端着温热的粥和水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门里传来零零碎碎的对话。
“嗯……爸……已经有点眉目了。”
“别急,我再让人去查一查……有这个可能性。”
“赶回来?不用……您和妈在外面好好玩,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
这对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自家父母?
熊厚和陈淑君还在外面旅游,一开始说是旅游个半年就回来,结果玩着玩着,快一年过去了。
这电话是什么意思?
初墨站门口听了一会儿,直到秦臻把电话挂断了,才推门进去。
看到初墨那刻,秦臻的黑眸里闪过几分异样。
随后瞅见她手上的粥和药时,顿时又拉下脸:“我不想吃。”
“行啊,那你快点好。”
初墨把粥放在桌子上,勺了一口放在唇边吹了吹,才送到他唇边,“快吃。”
“不想吃。”
“张嘴。”
初墨语调淡,却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力度在那儿。
“……”
秦臻不情愿,却拗不过面前的小女人,乖乖张口让她喂着,一碗粥慢慢见了底。
初墨又拿起旁边的药包和水,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吃药。”
秦臻垂眸,依言把药吞下,神色恹恹:“真的苦。”
初墨板着的脸有松动的迹象,她软下声,“谁让你生病了。”
好半晌,又问:“昨天去哪了?”
“公司啊。”秦臻应声。
“吴秘书说你没去公司。”初墨戳穿他。
秦臻皱眉,“这人,扣工资。”
“你,”初墨顿了顿,欲言又止,“……该不会特地去淋雨了吧?”
她看着秦臻,想着医生和吴秘书的说辞,默默脑补了一出戏。
这会儿忍不住问了。
第30章 喜乐平安 。。。
“特地?”
秦臻蹙眉, 然后伸手覆在初墨的额头上, 直白问:“你也发烧了?”
怎么总想一些有的没的。
“哪有!”初墨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那你说昨天你去哪里了,吴秘书可说你没有回公司, 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开会。”
“所以你刚刚是骗我的,”顿了顿, 初墨补了一句:“而且你在医生面前承认你去淋雨了, 还是特地支开我说的。”
福尔摩斯·墨微微眯眼, 特地强调了后半句,似乎在说,你别想唬我。
“噢,没错,是骗你的。”秦臻见瞒不住了, 应了句。
“那为什么要骗我?”初墨接着问。
难道是面前这人又和团子吃醋了,正好这几天年休, 公司没有要紧事可以不去公司, 感冒了也不会太耽误工作, 所以就弄了这么一出?
噗。
要不要这么幼稚。
秦臻是不知道初墨的脑袋里已经唱了好几处戏,他敛眸淡淡道:“怕你想太多了……”
“……”噢,所以这是默认了?
下一刻, 初墨忍不住抬手掐向秦臻的面颊,但力度放得轻,只是象征性地扯了扯, 瞪着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呢?你你你你你!你!最多两岁!不!一岁!”
气急了,话也说不清了。
秦臻看着初墨,小女人快要炸毛了,一双黑眸忿忿瞪着他。
眸底敛着的情绪是恼着的,偏偏却透不出多少威慑力,泛着潋滟光华,就像是有一只气坏了的小奶猫用爪子轻轻挠他,不疼,但是很痒。
表情较真,萌得很,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半晌,才悠悠挪开眼。
“不!团子还知道冷了哭,你倒好,往雨里冲去了??”初墨瞪大眼,几分不可置信。
“我去庄家了,出来时下了点雨,可能淋了一会儿。”秦臻瞥了初墨一眼。
云淡风轻地就掩盖了事实。
从庄家别墅到停车场,还有好一段路,恰巧刚出来就下雨了,而依着他们那聊天状态,也不好拉下脸说让庄家借把伞什么的。
于是淋了雨。
再可能是这段时间又积了不少疲乏,就病倒了。
“庄家,庄羽羽那儿?”初墨微怔。
“不是。”秦臻停了几秒,斟酌着解释,“准确一点来说是庄羽羽爷爷那儿,好不容易于约上谈话了,但却聊得不是很愉快。”
初墨心头一跳,她见着的豪门恩怨不少了,这会儿一场大戏就可以串起来了,秦臻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深意了。
她目光一沉,说不上那是不悦还是愕然,“我……你、你该不会和庄家有什么道不明的关系吧?难不成庄羽羽爷爷觉得你挺适合当他女婿的,你不理他,所以生你气了?”
甚至还威胁秦氏集团了??
不的吧,这么玄幻?
初墨很快就否定了自己想法,但却按捺不住飘飞的思绪。
“你这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秦臻好笑看她,嗓音里压了几分笑。
“这可不好笑。”初墨凝着眉,想起前段时间程糯给自个儿讲的豪门辛酸史,正儿八经开口,“唔,怎么说呢,虽然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但该服软时还是要服软的,和老人家好好聊聊嘛,退一步海阔天空,就不会想着你了……”
秦臻觉得无奈,这小女人的联想能力可真强,明明是应该恼的,但心底却有几分抑制不住的柔软,他抬手覆在初墨红唇上,止住她的话。
直到初墨的目光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才施施然开口:“老婆,你放心,我们的爸妈还是很考虑我想法的,小时候没瞎配对,也没有什么未婚妻。”
“……噢。”
秦臻手指顺着初墨脖颈向下划,按在那块玉上,意有所指:“不过倒是在庄家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初墨挑眉,好奇心被吊起来了:“说来听听。”
“不告诉你。”
“秦总,”初墨嘴角抽了抽,“你是故意的吧??”
最讨厌这种说话说了一半又什么都不说的人了。
秦臻轻轻够起唇角,心情忽然间变得极好了:“是的。”
他就是故意的。
他松开握着她的手,倚在窗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初墨。
初墨眉眼一沉,望了他半晌,最终暗暗舒了气告诉自己可不能和一个病号赌气。
深呼吸,软下声好好说话:“行吧,那请秦总您好好休息,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您好好睡会儿。”
说完,人往外走,暗暗念着可不能和这个三岁都不到的人置气。
见自家老婆往外走了,秦臻便急了,“别走!”
“嗯?”初墨回身看他,眉梢轻挑。
“我……我头疼!!”下意识把人唤住了,又突然愣了愣,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好。
半晌,只憋出一个理由。
初墨:“……”
她走过去俯身打量着他,微眯着眼问。
“头疼?那要不要请医生?”
“额,不用。”
请医生就穿帮了。
“不用请医生?那应该没到很头疼的地步吧,我走了。”
“很疼,反正就是很疼。”
“那我还是去请医生吧。”
“不用请。”
秦臻一急,拽住初墨的手。
闷声说:“你别走,多待一会儿。”
“可是这个时候我要去看看团子了,这会儿该喂奶了。”初墨看着他,轻声解释着。
“那你去吧。”
半晌,男人松开攥着她的手,声音里隐约透着泄气,摆摆手,又说,“喂完奶后还还过来吗?”
“不一定。”初墨看了眼手机,安排上写着半个小时后会有一个电话会议,“可能会来看一眼就走吧。”
月子过了之后,初墨开始重新接洽环科的工作,有秦臻这层关系在里面,职位还留着,但初墨也能想到,如果这几个月里自己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回去肯定会有诸多的不适应以及民心不符的事情出现。
倒不如现在就慢慢接手了。
可这秦臻就不是这么想了,他的重点放在了下面几个字上——
可能?只看一眼?
秦臻别过眼,唇间轻轻溢出了一声“呵”。
沉默了一会儿,他干脆阖上眼,“你走吧,省的我等会儿后悔。”
说完,拉过被子翻身。
嗓音压得沉,“能留下点什么来陪我吗?”
其实他很想说,是人留下。
初墨看向把自己捂进被子里的男人,忍俊不禁。
想了想,倒了声好。
她拿下脖子的玉,塞进秦臻手里。
玉坠还带着点她的体温。
初墨语气放得淡,却还依稀听得出语调里的别扭和僵硬。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是盯着它。”
“这块玉自打我有记忆起来就跟着我了,现在归你了,保你喜乐平安,要快点好起来。”
“就先让它陪陪你吧。”
第31章 因缘巧合 。。。
秦臻用了好一会儿才把之前那句话消化掉:“你要把玉坠给我?”
“嗯, 这个……还挺灵验的, 虽说我运气也不怎么好,但如果忘了带它,运气就会变得更差。”初墨认真说着,视线落在床上那人身上。
两人的目光接触, 秦臻的眼里明显是不可置信,重复又问:“你真的要把玉坠给我?”
“对啊。”初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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