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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到我怀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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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初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停顿了几秒后, 偏头觑他, 作势要把玉坠拿走:“你不要就算了——”
  “要。”秦臻迅速把玉坠塞进枕头底下,清咳了声,“给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谁让你刚刚一副嫌弃的样子。”初墨瞥了他眼,也不在这个话题逗留了,“那你好好休息, 吃了药,最好睡上一会儿。”
  “睡不着。”秦臻点了点头, 抬眸锁住初墨的视线, 正色道, “你哄一下,就像平时哄团子那样,说不定我就睡着了。”
  初墨无语:“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三岁小孩啦?”
  秦臻突然笑开, 理直气壮应道:“你不是说我幼稚吗,那就幼稚一下咯。”
  哟,这还成了她的不是了?
  “不是吧……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秦臻晲着她, 压下声,小声嘀咕,“我可比团子好哄多了。”
  “……”初墨满头黑线,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轻轻咳了声,开始唱——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好不容易一曲唱完了,初墨正想离开,秦臻却摇了摇头,郁郁道:“你都是笑着给团子唱的,到了我这儿,就成了煎熬。”
  “秦臻你够了,你和团子怎么能一样呢!”闻言初墨几分恼,对着团子可以毫无心里障碍的各种哄,可对着面前这位大龄儿童,可怎么都做不到。
  不自觉的整张脸都皱在一块了,声线绵软,似是撒娇又像嗔怪。
  “这不就哄好了么。”秦臻凑到初墨面前,额头抵着她的,“在我面前,别端着,最好多依赖一点,软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替你解决。”
  初墨怔愣,不自然开口,“怎么就扯到这了,你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让人猝不及防。
  再者,这会儿发烧的是他吧???
  秦臻黑眸浅浅弯着,“因为——你撒娇的样子太好看。”
  初墨:“……”
  她一向都很沉得住气,可今天和这智商掉线的男人待久了,加上又着急,语调不自觉的软了。
  方才不觉得,这会儿一想面色渐渐涨红了。
  两个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还为这些事情较劲,还丢不丢人了。
  初墨越想越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赌气一般把秦臻塞进被子里,“好好睡觉!”
  说完,迈步往外走了。
  看着初墨的背影消失在门边,秦臻敛眸,唇角的笑意慢慢的也淡了。
  他拿起初墨的玉坠,若有所思打量了一会儿。
  自从和庄成庆闹不愉快之后,秦臻就想着要去拜访庄老爷子一趟,无奈庄老爷子不见客,联系不上,只能等庄家主动联系他。
  一直到昨日庄家才来了电话,说是庄老爷子让他过去。
  于是匆匆过去了。
  早些年庄老爷子喜爱秦臻发表的学术论文,十分欣赏这个后辈,有心提携,但秦臻要继承家业后,便拒了庄老爷子,庄老爷子觉得挺可惜的。
  可能是出于对秦臻的欣赏,庄老爷子并没有为难他,一见到秦臻就问他和庄羽羽怎么回事,庄羽羽离开秦家后直奔庄老爷子这儿,哭了一会儿。
  老爷子烦得很,索性把秦臻叫过来了。
  秦臻如实讲了整件事情后,老爷子皱了皱眉,说了声知道了,他会让羽羽死心的。
  又客套一番后,秦臻又提起庄成庆和秦氏股份事情,欲言又止。庄老爷子看出他的意思,云淡风轻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插手,这是庄成庆自己的选择,是人是鬼和他没关系。
  谈到这里,一切都很和谐融洽。
  庄老爷子是个拎得清的,很少偏袒,只做他所认为对的事情,他欣赏秦臻,不知不觉便聊得多了些。
  秦臻也是十足的好性子陪老人家聊天,直到不经意间看到茶几上放了一张全家福,照片的颜色已经微微褪了,猜测拍摄时间是二十多年前。
  照片里的庄老爷子还很年轻,坐在最中间,笑容慈祥和蔼,左边站着包括庄成庆在内三位儿女,右边站着他的妻子和一位容貌出众的年轻女子,脖子上挂着一个眼熟的玉坠,她亲昵地挽着庄老爷子妻子的手,巧笑嫣兮。
  那位年轻女子的模样,和初墨的样子有八分像。
  但是气质很不一样。
  照片里的女人偏婉约清秀,笑容也是浅浅的,而初墨一贯张扬,如同朵盛开的花。
  他一愣,忍不住问出声,问这位女子是谁。
  庄老爷子面色便沉了,兀地站起来,沉沉说了句。
  “这不关你的事,送客。”
  也不等秦臻再说什么了,人就离开了。
  送走秦臻的管家小声提醒,全家福里的人是庄老爷子的妹妹,比庄老爷子小了二十多岁,老爷子一向宠得很,几乎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但后来她后来拒绝庄老爷子为她安排的婚事,还跟着野男人跑了。
  这可气坏了庄老爷子,之后就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她。
  庄老爷子的妹妹,一向是庄家的荆棘,碰不得。
  这般想来,二十多年前的那场车祸,很有可能是妹妹和男人离开的过程里意外遭到了车祸,初墨便在这个时候被熊厚抱走后,庄老爷子赶到了,处理了车祸现场。
  并且掩盖了车祸的事情。
  只是不清楚庄老爷子是否知道初墨的存在。
  秦臻思忖着不能轻举妄动,还是等能和庄老爷子坐下来好好说话时,再试探一番好了。
  不过庄老爷子是个执拗的性格,他对待自己的儿子庄成庆都能不管不顾,想再次和庄老爷子好好说话,似乎不太容易。
  秦臻看着玉坠,眉心慢慢拢成了川字…
  时间是具有加速度的。
  似乎一眨眼功夫,雨季就过去了,天气开始回暖,慢慢趋于炎热,天色蔚蓝,阳光却愈发毒辣。
  随着五官的长开,团子的小脸肉肉的,圆润白嫩,一双骨溜溜的眼珠子,澄澈灵动。
  八个月的小团子特别好动,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每每初墨把他带出去,都会瞪大眼睛观察,然后突然拍掌笑出声,想让初墨带他去更远的未知世界。
  初墨一旦表现出不情愿的表情,小团子就会吧唧一下亲她面颊一下,然后用那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她,一眨不眨的,直逼得初墨投降。
  有时初墨拗不过团子的小眼神,把团子交给秦臻照顾。
  往往这个时候秦臻就会嘚瑟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如果亲爸爸一下就带他出去。
  但十有八九,团子都会皱着眉,随后哇的一声哭出来,嚷声极大,像是找妈妈。
  初墨心疼地把团子接过去哄,顺势埋怨秦臻一波,怎么自家儿子都照顾不好。
  秦臻稍稍有些郁闷,这团子天生和他不对盘吧?
  初墨怎么就生了个男娃娃呢?
  如果生个可爱的小丫头该多好,他一定当成掌上明珠宠着,还软软萌萌的,不会和他闹。
  这一个不省心的小团子,一点都不可爱!
  许是看出了自家爹的心思,小团子瘪了瘪嘴,哭声更大了。
  初墨循着团子的视线看向秦臻,几分嫌弃:“你去帮子顾准备吃的吧,他可能是饿了。”
  “好。”秦臻没好气,也只得往厨房方向走去,熟稔准备等会儿给团子吃的米粥,忍不住念,“啧,这祖宗真不好惹,嫌弃我,我还要给他准备吃的,这什么道理——”
  初墨抱着团子走过去,好笑道:“子顾,你爸不开心了。”
  团子原本是乖乖趴在初墨怀里的,但可能是听懂了她的话,猛地挣开她,爪子凑过去在秦臻脸上猛地捶了几下,随后嗤嗤笑着。
  “子顾在哄你开心呢!”见男人的面色更沉,初墨忙道,“这是喜欢你的表现呢!”
  “真的吗?”秦臻狐疑。
  “真的!”初墨眼神笃定,怕秦臻不信,补了句,“你还不信我的话吗?”
  “好吧,这祖宗敢不喜欢我,立刻丢出去。”秦臻敛眸,注意力落在食材上,难“好歹也帮他做吃的,要是不喜欢我,可真的是一个小没良心了!
  “是的是的……”初墨从善如流应着,默默抱着团子离远了。
  站在厨房外面看向秦臻。
  这几个月里,变化最大的其实是秦臻。
  从前能把厨房炸了的人,为了小团子可以向保姆请教,几个月下来,厨艺有了显著进步。
  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居然会洗手作羹汤。
  初墨弯了弯唇,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的她,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初墨回环科的第一项工作依旧和秦臻有关。
  秦氏集团隔几年都对图书馆等一系列文化机构进行捐款,往年比较低调,这年不知怎么的,秦氏决定要高调一点,非但要进行演讲,还要在捐款那日请内外媒体来直播。
  这件事的前期宣传预热便交给了环科进行,但是事务还没吩咐下去。
  初墨听秦臻说了几句,便上了心。
  大致明白要求之后,她前去图书馆查探场地,说起来也是惭愧,来Y市一年多了,初墨都没有好好逛过图书馆。
  不,正确来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如果没有碰到庄羽羽的话,初墨是打算好好逛逛图书馆的。
  可能是在进行什么交流会,请了庄羽羽来坐镇,庄羽羽穿的正式,见到初墨站在一侧,轻飘飘瞥了她一眼。
  刻意绕到初墨面前,在她旁边书架站定。
  语气里有炫耀的意思,说着:“这个,这个,这些,还有那一些,都要了。”
  说完,随后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离开了。
  临行前瞥了初墨一眼,得意得很。
  初墨不由失笑。
  买个书也能较劲,这有什么好嘚瑟的?
  冷不丁地身后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你认识她吗?”
  闻声初墨转身看过去,是个老爷爷,年纪七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却很抖擞,特别是那双眼睛,锐利非常,目光透过眼镜能把一个人看穿。
  初墨点头,把抽出的书又放回书架,淡淡道:“认识啊,一个明星吧,电视里见过。”
  “噢,也对。”老爷爷笑了笑,颇有兴致地打量初墨,半晌又问,“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认识呢,明显那女娃娃是做样子给你看的,你不在意吗?”
  “有什么好在意的。”初墨懒洋洋的,语气很淡,“买书就买书,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初墨抬眼看向老爷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其实我去包子铺买包子的时候,和她很像,买起来很潇洒的。”
  老爷爷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见初墨小脸垮下,神情是说不尽沮丧:“但别人看我就跟看个傻子似的。”
  顿了顿,又敛住神情,初墨摊手,无所谓说着。
  “嗯,我刚刚看她也差不多。”
  老爷爷沉默了会儿,忽然放声笑起:“你这小女娃,挺有意思的。”


第32章 意气用事 。。。
  初墨粲然一笑:“老爷爷,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要是每次别人和自己较劲都要在意很久, 那也活的太累了点。
  “你这实话说得不错。”老爷爷赞许的点点头,停了几秒,却又话锋一转,“但看你这样子, 也不像是来看书或还是买书的。”
  顺着老爷爷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上的电脑和两份文件,初墨也不藏着, 大方承认:“我是来视察场地的。”
  “视察场地, 小姑娘是哪儿的领导人吗?”老爷爷微眯眼, 开始细细打量初墨。
  “怎么可能,您说笑了。”初墨指尖沿着文件边缘摩挲,简明扼要着解释,“工作需要啦,我是来看看应该怎么能扩大图书馆的影响力, 让来这儿的人能有更好的体验。”
  这是秦氏集团要改造图书馆的目标之一,同时也是替秦氏宣传的内容, 初墨提起这个, 想着把自己的职业含糊过去。
  好在面前老人并没有问太多, 而是顺着她的话题说下去:“噢,怎么扩大影响力?”
  初墨笑了笑:“那肯定是让来这里的人变多,体验感变好。”
  “嗯?怎么体验感变好呢?”老人家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首先, 有些人觉得图书馆是个高贵冷艳的地方,压根不会来,很多时候斥资建好图书馆了, 馆里无人,荒废了,这反而是浪费了资源,要拉进这种人和图书馆的距离。其次,要给常来图书馆的人制造更好的服务体验……唔,我瞎说的,您别当真。”初墨笑了笑,赧然道。
  老爷爷乐呵呵,摆了摆手:“小姑娘想法挺好的,加油啊。”
  初墨赧然点点头:“会的会的。”
  又聊了几句,老人家便离开了,说是不打搅初墨的工作了。
  只是临走前深深看了初墨一眼,感慨着:“你这女娃娃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有点像。”
  老爷爷的声音浑厚,苍老,富有感慨。
  初墨好奇再问,老人家却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这个样子落在初墨眼里,心里莫名伤感了。
  不过很快的初墨便把这些小情绪抛之脑后,毕竟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做好宣讲会的提案,她在图书馆走了好几转,记下了一些零碎的想法,天色便黑了。
  看着外面愈发沉浓的天色,初墨放慢脚步,慢悠悠逛着,思绪紧张了一天,难得放轻松。MU‘‘‘‘SHANG
  近一年没有工作,这会儿有点不适应了。
  可真累。
  但却很充实。
  这会儿秦臻的电话打进来了。
  “你在哪?”
  可能是正在长廊里行走,秦臻的声音从话筒传过来,透着些缥缈。
  “图书馆。”初墨走到门口,停住脚步。
  “我去接你。”电话那端毫不犹豫道。
  “不用了。”初墨抬手看了眼时间,十分钟后正好有一班公交,轻声道,“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就不用麻烦你了。”
  “但是……”秦臻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那端却传来忙音。
  他皱眉,看着手机屏幕慢慢转暗,最后屏幕变黑。
  跟在身后的吴秘书推了推眼镜,问:“秦总有什么烦心事吗?”
  “她说不用麻烦我去接她了。”秦臻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斜阳上,神色怔怔,语调轻,“可能是我太麻烦了吧。”
  结婚以来,初墨把大多注意力都给了团子,而到了可以省心团子的时候,初墨又迫不及待回去工作,倒也不是反对初墨去工作,他明白初墨对工作的热忱。
  只是闲下来的时候,会感觉对他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冷淡,但也说不上特别亲近。
  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已经过了轰轰烈烈的时期。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秦臻颦眉。
  “诶,我觉得秦总还是和初墨总监好好聊聊吧……”
  吴秘书看着像是被人抛弃般正在仰望天空45度忧伤的秦总,很难想象这男人在几分钟前才以强势凛然的态度打败竞标对手,得了个大单子。
  瞅着自家老板日常想太多的样子,他看着也觉得累。
  自然,这话吴秘书可不敢在秦臻面前说出来。
  这种事,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晚上到家时,客厅正中间的大屏幕亮着,秦臻盘腿坐在沙发上,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
  初墨经过的时候瞥了眼屏幕,上面显示的是电影的最后一个画面。
  The end。
  再看沙发上的秦臻,目光黑沉,盯着屏幕,一副认真得很的样子。
  初墨走过去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存了调侃的心思,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却是一板一眼问:“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想你。”秦臻伸胳膊把人拉进怀里,俯身朝她亲了下来。
  秦臻狠狠咬住初墨的唇,来势汹汹的撬开牙关,舌头闯了进去,就像是逡巡疆土的王者,横扫里面一切。
  初墨猝不及防,但并没有挣开。
  好一会儿秦臻松开她的时候,抬手碰了一下唇瓣,小声抽气,溢出一个字,“疼。”
  听了这话男人立刻看向她红肿的唇瓣,微微蹙眉,压下想揉一揉的念头,反而是冷声控诉,“我很不爽。”
  “嗯?”初墨抚着泛着疼的唇瓣,不明所以。
  “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还说不用麻烦了。”秦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是一定要一个结果。
  她愣住,反应过来才解释:“因为,你那会儿在公司吧,你过来接的话会很麻烦你的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又不是不能坐车回家。”
  “有什么麻烦的。”秦臻眼底一片黑沉,不满地强调,“说起来,你还是不想依赖我,把我当外人。”
  秦臻的手指轻轻敲着沙发,听不出节奏,倒是听出了烦躁。
  初墨沉默了两秒,拿开腰间那双手起身:“你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
  这段对话之后,晚上再无别的对话。
  初墨洗完澡出来之后径直去了团子的房间,这时候团子已经长得很好看了,黑眸乌黑透亮,眸里映出初墨的影子,澄亮透彻。
  初墨用指腹轻轻刮了刮团子的面颊,开口嘀咕:“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爹了,就这点小事都能赌气。”
  团子瞪大黑黝黝的眼珠子,像是没有听懂初墨的话。
  逗着团子睡着后,初墨去厨房到了杯牛奶,上楼时正巧秦臻从书房出来,四目相对。
  秦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带上门。
  初墨的脚步停住,盯着那们看了半天,最终还是默默地别开视线,端着牛奶走了。
  婴儿房里,小团子已经睡沉了,把自己缩进了小被子里。
  初墨又看了团子一会儿,心里一片柔软,也窝在了婴儿床侧的沙发上,阖上眼开始打盹。
  本以为晚上会睡不着的,却没想到没几分钟就失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贴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的脸搁在秦臻的肩膀上,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脑袋往下垂着,像是要往怀里挤,无奈沙发太小了,两人中间还塞了个枕头,依偎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有些滑稽。
  但这一觉,初墨是睡得异常安稳,睁眼那刻嗅到熟悉的气息,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又是沉软。
  昨晚的小情绪散了大半。
  刚想爬起来,秦臻的大掌便搁在她的脑袋上,压着她的脑袋枕上颈窝,男人的呼吸绵延悠长,眼睛并没有睁开:“对不起,昨天是我偏激了。”
  对于自己是怎么到了秦臻怀里的,初墨涌出好几个猜测,不过既然他没说,那她也不提。
  “嗯。”初墨从喉间滚出一个弱弱的单音节。
  秦臻的声音压了几分,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几分小心翼翼:“今天送你上班,这总归没理由拒绝了吧?”
  “嗯,求之不得呢。”初墨听着男人别扭的语气,当即就笑了,对上他的眼,“有劳了呢。”
  “我说——”秦臻的侧脸稍稍有些紧绷,避开初墨的视线,颇有怨念说着“再怎么生气也要回房间睡,这里床小,睡得不舒服。”
  “噢……”初墨应了声,心念某人还不是过来了。
  “不对。”秦臻皱眉,语调放得轻,“以后还是不要闹别扭了。”
  “说起来是谁闹别扭呢。”初墨撇撇嘴,这厮还反过来控诉她了。
  “我错了。”秦臻抱住她,软声说,“做早餐将功补过,可以吗?”
  “又是方包吗?”秦臻所谓的做早餐,往往就是把方包丢进面包机里烤一烤。
  “这次做溏心蛋。”秦臻微微嘚瑟,扬起头骄傲道,“刚学的。”
  “行,我坐等。”初墨点点头。
  身后的男人松开她,兴冲冲去洗漱,随后去厨房大显身手了。
  初墨洗漱完后也到了厨房,打算打打下手什么的,正好秦臻的蛋出锅了,他转身,极其默契地接过她手上的盘子,把蛋放上去。
  别说,技术挺不错的。
  怪不得能这么嘚瑟。
  初墨正要把盘子放到外面,秦臻放下锅铲立刻把她抱住了。
  初墨脚步一顿。
  忍不住念叨:“秦臻,是不是小时候爸妈给你留下阴影了,所以你特别的……粘人?”
  想了许久没有想到合适的词语。
  先前唠嗑的时候,秦母给初墨提过以前的事情。
  秦母年轻时候是个火爆脾气,常常和秦父争吵,一吵架就会意气用事出走,秦父便追着秦母追了大半个地球。秦母在欧洲散心的时候,突然想吃糖葫芦了,但那儿买不到她喜欢口味的糖葫芦,秦父便让人买糖葫芦飞过来,就为了博秦母一笑,让她回家。
  往往这些时候,小秦臻就被一个人留在家里。
  虽然生活富足,衣食无忧,但摊上这么一对不怎么负责人的爸妈……许是秦臻的性子也是在这些时候养成的。
  “我粘人吗。”秦臻笑了笑,不以为意。
  初墨认真点头,盯着他重复:“非常粘人。”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秦臻轻轻刮了刮初墨的鼻子,勾唇浅笑,“只黏你一个,不算。”…
  早餐之后,秦臻送初墨去环科上班。
  今天是初墨复工第一天,或多或少都有点紧张,在车上时不时拿出小镜子看妆容,担心会不会哪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虽说这段时间也不算完全没有工作,往往环科里大的案子,她都会让夏茗拿过来,在家处理了,可毕竟办公室和家里是不一样的,饶是老油条多年,也有了分紧张。
  刚从车上下来,驾驶座的车窗拉开,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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