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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异能绝世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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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张洞绝口不提要带他去哪里,只说些趣闻轶事,后来见萧重不感兴趣就不说了。

萧重也不问去哪儿,只是低着头打磕睡。在张洞面前,他不敢和奴儿交流,张洞不时扫过的目光,仿佛能把他刺穿,令他感到一阵阵心寒。

车子一路向西南奔驰,下半夜,萧重熬不过无聊和困乏,仰靠在座位上睡去。

忽然,他觉得车子停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漆黑一片,车子好像停在一个院子里。

张洞拉开车门说:“下来吧!”当先走进屋子。他进了屋也不开灯,径直进里屋在一张床上躺下,说:“你睡那一张。”

萧重懵懵懂懂跟进去,没看到门槛被绊了一跤。他骂着“倒霉!”爬起来,摸索着进了里屋。

嘴里进了点儿泥土,他一边“呸呸”吐着,一边问:“怎么不开灯?”

张洞哼了声说:“没有灯。”身体一侧,睡觉去了。

萧重摸到自己那张床,发现床面是粗糙的木板,上面没有被褥枕头。刚想问,听到张洞开始打鼾,便不再问,凑合躺下,脑子里刻意什么也不想,不久,他也发出鼾声。

萧重是被冻醒的。没有奴儿保护,他与普通人无异。

这时,天刚放亮,张洞已不在床上。萧重四处打量一下,看到这是套非常简陋的房子。一溜三间,中间是门屋,墙上没有粉刷,直接裸露灰砖,两端的房间只在向院子那一面开了一扇窗,整套房子除了睡觉的这间屋里有两张光板床,另一端房间有一张桌子和几个櫈子外,没有其他东西。

萧重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来到院子里。

院子不大,没有厢房,也没有树,吉普车还在,张洞不知哪里去了。

萧重走到车前,趴到车窗上往里看,车里没有人,拉拉车门发现锁着。正要开院门往外走,张洞懒洋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要干什么?”

萧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张洞正从侧面墙后走出来。原来那里是厕所,盖得挺巧妙,刚才没有注意到。

萧重刚要说话,一阵冷风吹过,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打完了,揉揉鼻子不好意思道:“我想找你。”

“想我了?” 张洞笑嘻嘻地问,还故意眼光暧昧地上下打量他。

“这个,能不能弄点吃的,我好饿。”

“可没有好东西招待你。来吧!”张洞掀开车后门,从里面拿出一包食品和几瓶水,扔给他,沉声说:“好好听着,今天除了上厕所,不许出房间门。进去吧!”

“那——我们在这里干什么?”萧重边进屋边问。

“等人。”张洞说着,把门栓上。

一天就在等待中过去。天黑时,来了一个头发斑白的清瘦老者。老者个子不高,身板笔直,双目精光四射,一看就是有功夫那种人。

张洞和老者交谈了几句,说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萧重根本听不懂。老者一边听一边打量萧重,看得萧重很不自在。他们一说完,立刻上了车,把萧重赶到后排。张洞发动车子向院外开去。

路上,张洞和老者不时说话,二人表情有些紧张。萧重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就在心里把那语言归于兽语一类,顺便也把异能人归于未开化的人种。不过,萧重能看出他们是遇到麻烦了。

车子上了大路以后,不再颠簸。那老者回过头对萧重说:“小子,今晚无论出现什么事,你都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更不要企图逃走。否则,你性命难保。”说着,递给萧重一个药丸,道:“拿着!”

萧重迟疑接过,正要问这是不是蒙汗药,忽然感觉那药丸飞快地溶化,顺着皮肤流淌散开,眨眼之间已消失无踪。惊异间,忽然觉得四肢已不能动,仿佛被强力粘胶给粘住,一动,拉的肌肤剧痛。

正要问,那老者说:“我暂时把你粘住,过了今晚就给你解开。记住我说的话!”

萧重在心里把老家伙痛骂一顿。心道这些异能人真是变态,整人的方法也匪夷所思,这样不能动坐一宿,那滋味如何?后面,还不知要受什么折磨!他在心里叫了一声“倒霉!”无奈地叹了口气。

车子顺着国道一路飞驰,不久出了省界。到半夜时分,萧重知道了老者的担心。

原来,后面跟着一辆汽车,忽隐忽现的,弄的老者不时往后看。那辆车就像是尾巴,不管你快行慢走,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远远地吊着。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那辆车失去了踪影。这时,车子开始爬坡,萧重没来由一阵心跳,转头往窗外看去,车子正在大山的半坡往上爬,而左侧路外,是漆黑不见底的深沟。

车子前面是一个急转弯,张洞放慢车速转过去。

这时,前面出现了一辆大铲车,正慢吞吞地爬着,两只尾灯就像深渊恶魔贪婪的眼睛。

要出事!萧重急忙把奴儿唤回来。

显然张洞想超过铲车,加速冲向铲车左侧。就在两车将要平齐的时候,大铲车忽然一扭腰,前面的大铲子猛然横扫过来。

一声巨响,越野车被扫的横飞起来。在三人的惊叫声中,越野车一路撒着碎玻璃和鲜血翻滚下山坡。

→第八节 … 夜行惊魂(二)←

萧重不知翻滚了多少个跟头,时间就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身体被粘住的结果,使他无法蜷缩起身体以减少受到伤害,也无法抬手保护头脸。他的脑袋、脸部和身体在翻滚颠簸中不停地撞击着车厢各处,剧烈的疼痛使他全身都麻痹了。

翻滚中,他脑子里出现的是爆玉米花的转炉。那炉子转哪转哪,里面的玉米在转动中滚啊滚啊,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

可恨那老者把他的身体粘住却没把他和车座粘在一起,他早该昏迷过去的。大概奴儿控制着他的神经中枢,使他保持着清醒。而这,使他倍感眩晕和碰撞的痛苦。

一下巨震,车子停了,四周忽然静下来,那两人已没有了声息。萧重强压下恶心和全身的痛楚,指挥软晶沿着皮肤割开那怪胶的粘连,又摸索着割掉扭曲的车门,从车里爬出来。

四周一片漆黑,借着坡上铲车射来的微弱灯光能模糊看到周围的情景。

他发现这是在沟底,车头被一块大石阻住,车轮陷入沟底的冰雪里。车子已完全损坏,车前头整个瘪了下去,车厢严重变形,车轮也少了一个。好在车子没有四轮朝天,否则,被石头和山坡夹住就不好出来了。

抬头看去,这个山坡大约有四十五度,长度有百米以上。远处路上铲车的灯光中出现两个人影,他们站在路边正望着坡下说着什么。一辆小汽车亮着大灯驶来,停在铲车前,大概是后面跟踪的车。从车上下来四个人,他们和那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便打着手电走下来。

萧重忽然听到滴水声。在寒冬里,滴水成冰,怎会有水?吸一口气,竟然嗅到浓浓的汽油味。是漏油!他脑子里一闪,想起电视里看到的翻车事故。油箱滴漏往往会引起爆炸,而爆炸应当发生在几分钟内。

他拔腿就跑,可跑了两步又站住了,他想起了张洞和那老者。虽然对这两人没有好感,但他总不能见死不救。他又奔回来。

他去拉老者,发现那老者张嘴睁目,脑袋侧歪,浑身是血,已经死在座位上。

铲车袭击时,萧重看到老者企图跳起来,可是安全带拉住了他,使他无法躲避。铲车的一击,砸塌了车的侧面,掀起的铁皮挤瘪并刺穿了他的胸膛。

老者死时的恐怖样子,把萧重吓坏了,他急忙逃开。

转到张洞那边,看到张洞满脸是血,已奄奄一息。车子瘪掉的前端和他的下半身挤叠在一起,很明显,他的腰以下废了。

萧重的施救扯动张洞的伤处使他痛醒过来,看到萧重想要救他,张洞喘息着艰难地说:“没有用的,救我出来……也逃不过一死。拜托你……王长老手上……带的东西,千万不要……落入后面人之手。请送到……神功会……”

萧重闻言停止了救他的动作。他觉得把张洞弄出来大概也无法挽救他的生命,甚至可能死的更快,还是应当尊重他的托付,把那东西带走。

张洞把那东西看的那么重要,不知是什么?那东西既然涉及到了神功会,显然非同小可。这勾起了萧重的好奇心。

“神功会在哪儿?”他忍不住问。

张洞没有回答,只是用微弱的声音说:“快走!快走!”

萧重心知时间紧迫,急忙窜到老者身边,抬起他的左手。老者中指上带着一个黑黑的伞型大戒指。萧重在他上车时便已看到,当时还以为那是一件私人物品,而听张洞的意思,应当是对神功会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萧重从老者手指上摘下戒指装进衣兜,转到张洞身边,说了声“你放心吧!”沿着沟底逃去。

沟里20米外有几块大石,萧重射出软晶,飞到石后藏起来。他不敢逃走,在寂静的夜晚踩踏碎石的声音能传出很远,如果走动很难不被发现。他知道,后面的人既然敢追踪伏击神功会的人,必定是些极厉害的人物,如果被他们发现,很可能会被灭口。他必须躲起来。

萧重伏在大石后胡思乱想,后面的人在手电照射下正快速向车子接近。

忽然,萧重想起自己在车旁雪地上留下的脚印,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现在对方离得很近,冒险逃走已经来不及,他只能乞求他们不会发现。

就在那群人赶到车前二十多米处时,车子忽然着火了,紧接着就是一声爆炸。顿时,火光冲天,热浪袭人。那群人急忙止住脚步,其中几个焦急地咒骂起来。

大火足足烧了十分钟才被扑灭,从路上车里拿来灭火器把两个人累得气喘嘘嘘。大火溶化了车子周围的冰雪,湮没了萧重的足迹,那群人赶上来灭火时没有发现什么。

火一灭,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搜查。他们把老者和张洞烧焦了的尸体拖出来装进袋子,又仔细检查了车子,撕下了车牌,拿走了几样东西。

就在这群人灭火的时候,借着火光,萧重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惊讶得几乎掉了下巴。那个人是一身便装的李山!

李山显然是这伙人的头儿,那些人对他恭恭敬敬,听从他的指挥。

李山简单看了一下张洞和老者的残尸,便对着萧重割下的车门发呆,把萧重吓得心脏差一点儿停止跳动,在心里祷告千万不要被他看出什么。

这李山好狠!身为警察竟然对自己人下手,不知是不是为了这个怪模样戒指。

那车门也许被爆炸溅出的火烧到,也许被灭火器喷出的泡沫沾染,李山最终没有看出什么。他阴沉着脸领着一群人走了。

上面路上的车灯光远去以后,萧重从大石后走出来。他站在烧毁的吉普车旁默默看着,心里暗自庆幸。

要不是自己有警兆及时唤回奴儿布好软晶,只是车内的翻滚撞击就能要了他的命。要不是奴儿使他没有昏迷过去,又怎能逃脱爆炸和大火?当时一念之差,可能就是生死之别。

想到差一点儿车内留下自己焦黑的尸体,他禁不住冷汗涔涔而下。

那李山竟然如此阴险!他和张洞应当都是神功会的人,可是他却暗藏异心,为了一件东西向同门下手。神功会内部复杂如此,如果打交道一定要小心。

→第九节 … 路上接生←

东方现出鱼肚白,萧重离开沟底来到大路上。

这里离丹霞县大概有五六百公里,得想办法搭个顺路车回去。要搭车的话得去掉脸上的疤痕,他唤出奴儿给他消去。

萧重顺着大路往回走,不断回头看有无来车。可是,走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等到一辆汽车。他忽然想起今天是正月初三,人们都在家里过年,心里顿时一阵郁闷。

放眼望去,大道无边,两旁根本没有人烟,肚子饿得咕咕叫,怎么办?寻思半天,还得往前赶,多走一步,离丹霞就近一步。

萧重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张洞,要不是他,自己怎会这样狼狈?骂了一会儿觉得没有意思,就改为和奴儿说话。

时近中午,走了大约三十公里,已很疲惫,他登上路边的小山头,放眼遥望,忽然看到来的方向有一辆白色轿车正从远处开过来。

萧重一阵兴奋,急忙望路边跑,一边跑一边挥舞手臂大喊着以引起车里人注意。然而,当他赶到路边时,那辆车却加速从他身前不远处开了过去,仿佛受到惊吓一般。

萧重望着车影大骂不已。这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肚子又叫起来,没有办法,只能勒紧裤带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大约两个小时,翻过一道山梁,他忽然看到远处坡下那辆白色轿车歪在路边。

出事故了!他没来由地一阵兴奋,加快脚步向坡下赶去。

道路在坡底拐了个近九十度的弯,大概路面有点冰,车子拐弯时侧滑,一边车轮陷进路边浅沟。

萧重探头看了看车内,驾驶位没有人,而后座上,一个大肚子孕妇躺在那里痛苦地哼叫。萧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开后车门欲问,却见那女人悲伤地说:“先生,帮帮我吧!我要生了。”

萧重吓了一跳,不由叫道:“什么?生孩子?要我帮忙,怎么会?”

那女人又一次哀求道:“来不及了,先生,帮帮我吧!”

看一看前后没有人影,萧重顿时惊慌起来。

这时,那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嘶叫声,脸上汗水涟涟,好像就要临盆。

萧重急忙问:“大姐,你的同伴呢?”

那女人抹了一把汗珠,艰难地说:“她去前面找人了。”

“前面?”萧重在山梁上看过,这附近根本没有村庄人家。

那女人好像看出了萧重的疑惑,说:“前面十几里有个瓦片村,她去那里了。”她停了一下,喘息着,又说:“刚才车子出事,我的肋骨可能断了,孩子也要提前生了。先生,你帮帮我,我动不了。”她说着,眼泪顺着面颊不停地滚落。

萧重能够理解她的心情,这样羞人而又危 fsktxt。cōm险的事情是不会随便要人帮助的,向一个陌生男人求助也是出于无奈。萧重听说过,女人生孩子是性命攸关的时刻,马虎耽搁不得,否则,很可能子丧母亡。眼下,能帮忙的只有他一个人,他无法推脱。

他拼命压抑住要逃走的想法,问:“我怎么帮你?”

那女人牙齿咬得咯咯响,颤声说:“你进来,关好门。车里太冷,把车子发动起来,打开暖风。”

萧重照着她的话一一去做。在她的指正下发动了车子,打开暖风。

那女人又说:“解开前座的包袱,里面有块毛毯,拿出来,要用它包孩子。”

萧重听的脸都红了,可还是按照她说的打开包袱,拿出毛毯。

那女人喘息道:“帮,帮我脱下裤子,接,接住孩子。”说完,就是一阵痛叫。

萧重懵了,脑子已不能思考,他机械地按照那女人的要求帮她脱下裤子。那裤子已经血水淋淋的。

就在他对着女人的下体发呆的时候,那女人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喊,紧接着一个长着疏稀黑发的小脑袋出现在她两腿之间。

萧重还在发呆,听到奴儿叫道:“快接住孩子!”萧重忙把毛毯放到她的腿间。

孩子出来了,是个女婴,浑身粘粘的,还拖着长长的脐带。萧重有些恶心,忙把孩子包起来。

他刚把孩子抱起来,那孩子忽然“哇”的一声啼哭,把他吓了一跳。他惊慌失措地把孩子送到那女人面前。

那女人接过孩子,抱到胸前,放声痛哭,似乎在悲伤自己的命运,又似乎是喜极而泣。

那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哭泣了,失血和寒冷使她面白唇紫,不停地战栗。

萧重按照奴儿的提示,从后行李厢里找到一些衣裤,回到车里,用旧裤子擦干座垫上的血水,帮她穿上裤子。

“谢谢你。”那女人感激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羞色。

萧重收拾完,问那女人:“大姐,还需要干什么?”

那女人紧紧搂着孩子,牙齿打着颤,有气无力地说:“得赶快上医院,车里太冷,我和孩子怕……”

“我来想办法!”萧重赶快说。

他知道,女人生产后身体虚弱,容易得病,孩子脐带未剪,需要处理,何况出了那么多血,母亲很可能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如果不尽快上医院,母子俩很快就承受不住。

他脱下羽绒衣盖在女人身上,到车外看了一下。车子只是陷在浅沟里动弹不得,应当没有什么损坏。

他射出软晶在沟沿割了一个斜坡,又把垫在车体下的土石割碎掏出,使车轮着地落实。回到车上,向那女人询问开车之法。那女人好像不太相信他能把车子从沟里弄出来,可还是告诉了他车的开法。

在经过几次熄火后,萧重逐渐掌握了油门和离合器的协调配合,慢慢把车从沟里开出来。来到路面,在那女人的指点下,缓缓向前开。他学得很快,不久就掌握了转向和换档的窍门。

在去瓦片村的路上,萧重知道了那女人的情况。那女人叫李余,是某军工厂的技术人员,丈夫是军人。开车的是她的小姑,叫连雨。此番过年,她到部队来看丈夫,本想让丈夫陪同回来待产,谁知丈夫竟然有任务离去,她只好回家,好在来回有小姑陪伴,想不到又出了陷车的事,造成早产。

萧重开着车,暗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先遇到伏击,大难不死,又遇到产妇,帮助接生,难道遇到霉运了?这两个女人名字真怪,又是鲤鱼,又是鲢鱼,莫不是她们的父母喜欢吃鱼?

一路上没有看到连雨,直到瓦片村口。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连雨早就该找人来了,可是没来,萧重和李余都感到不妙。萧重把车子停在在村外大路旁,说:“余姐,我去找找。连雨长什么样?”

李余担忧地说:“她是演员,很漂亮的。一身红色……”

话未说完,萧重已钻进村里。

→第十节 … 流落定仁←

瓦片村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散布在一个山坳里。村子前面有一间大房子,好像是村委办公处,那里传来一阵阵轰闹声。

萧重快步奔过去,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只见屋里品字形摆着三张桌子,靠门的两张杯残狼籍,十几个汉子醉醺醺地乱嚷乱叫。里面那张桌子旁,两个汉子把一个红衣少女按在桌子上。那少女满脸泪痕,不断挣扎哀求,却不能脱身。

有个汉子在喊:“再唱一个!不唱就脱她衣服!”顿时,一群人都跟着喊起来。

萧重立刻明白那姑娘是被这群汉子扣留了。

原来,连雨来求人帮忙,正赶上这群汉子在喝酒。听到连雨求助,有人就叫她先唱歌助兴。连雨为了让他们帮忙,便勉强唱了一首。谁知这一唱竟然一发不可收拾,那些汉子要她唱了一首又一首,并且要她站在桌子上唱,如果不唱就以不帮忙相威胁。等连雨发现不妙时,已走不了了。

萧重怒气上冲,大喝一声“放手!”推开身前的汉子向里冲去。那些汉子本就醉得东倒西歪,一推之下,纷纷扑倒。萧重几步跨到里面桌子旁。

桌子前的两个汉子都三四十岁,喷着酒气,一脸狰狞。其中一个问:“小子,你是谁?”另一个叫道:“滚!谁让你进来的!”两个人说着拦过来。

萧重也不答话,抬手一拳,狠狠击在左面家伙的脸上,那家伙痛叫一声仰面摔倒。萧重又反手一拳,击向右边的家伙,那家伙头一歪,正打在他颧骨上,他跄踉一步也倒了。

萧重拉起那姑娘转身就跑。这时其他汉子反应过来,纷纷咒骂着围拢过来。萧重把软晶化做两个小拳头,对那帮家伙一阵乱打,打得那些人滚作一堆,让出一条路,他拉着连雨冲出屋去。

正往前跑着,听到一声怒吼,回头一看,是被打颧骨那家伙抓着一把斧子追出来,而且扬手想要掷出。

萧重大怒,射出软晶直击那家伙脑门,那家伙斧子没来得及出手就仰面摔倒了。

萧重拉着连雨跑到车旁,拉开车门把她推到驾驶位,说了声“快开!”自己钻到助手位。

连雨吃惊地看着车子和车里李余怀里的孩子,好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是按照萧重的话把车子开动起来。

路上,李余一直在昏睡,连雨简单问了事情经过,就不再说话,对萧重的解救连个谢字都没说,只是把车开的飞快。

这连雨确实漂亮,柳眉杏眼,琼鼻瑶口,皮肤白嫩,身材苗条,长发亮直。只是此刻她紧绷着脸,态度冷淡。

萧重禁不住想,这些美女怎么都是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对人冷冰冰爱理不理的,好像看人一眼自己吃亏了似的。不!有一个例外,就是小妹!可是转念一想,小妹在别人面前何尝不是如此?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开到一个县城,从眼前的一闪而过的店家招牌看,好像是叫定仁县。连雨似乎对这里挺熟,把车子直接开到县医院。

李余母女进手术室了,萧重见连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穿上羽绒服离开医院,来到医院门口的小饭店,他饿坏了。

小饭店没有因为过年而关门。萧重吃了两大碗刀削面才停嘴,看着那两个空空的盆一般的大碗,他奇怪自己的肚子怎么能装得下。

萧重同老板聊了几句,知道了县城汽车站的方位。他摸摸衣兜里的一百来块钱,心想这点钱回家可能不够,得尽量节约,当然首先就是避免住宿,如果能有晚上的车就不用住宿了。

想到这,连忙往汽车站跑,可到汽车站一看,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初五以前,长途不发。还要住两晚,惨了!

萧重在街上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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