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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几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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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了一礼,语气不卑不亢,“圣女客气,他是我夫君,自当营救。”
萝萝浅笑不语,一双妙目在钱翩翩脸上看个不停,仿佛刚才还未看够,这让钱翩翩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她知道萝萝在赫连玥心中地位特殊,不同于他以往任何一个姬妾,就算他明知自己身中依依,也绝不会像遣走那些姬妾般遣走她,更何况,她也没跟在他身边,谈何遣走?
只是,这种精神上的信任和依赖,更让钱翩翩心里难受。若是在以前,她心里没有赫连玥,才不会管他在乎谁,可如今不同,赫连玥不知不觉在她心里生了根,她已不能容忍他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
“你……”
“你……”
一番沉默后,两人竟是同时开口,萝萝轻笑出声,“你先说。”
钱翩翩看着萝萝,那原本淡如水墨的脸,此时笑意嫣然,似一瞬间梅花开尽,豁然明亮,浅浅的笑意一圈圈荡漾开来,直直透入钱翩翩眼里,让人挪不开眼。
那愉悦的神色并不似装出来的,钱翩翩不由疑惑,她为何见了自己不愤恨不难过?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喜欢赫连玥?”
萝萝笑意不减,似乎她问的是再普通不过的问题,“当然喜欢啊,我喜欢玥,玥也喜欢我。”
她说得那么坦然,钱翩翩只觉心里满是苦涩,忽又听她问道:“那你也会喜欢我吗?”
这话问得……像个不经世故的孩子,钱翩翩顿时怔住,嘴巴半张着不知该说什么,萝萝已朝她柔柔一笑,“我自出生起便随师父一起住在圣庙,师父说,历任丹夏圣女,身上都肩负着辅助丹夏国君的使命,就像师父,当年一直辅助公主,亲如姊妹。师父也希望我能像她一样,长大后尽我所能,辅助殿下治理丹夏。”
她口中的公主,是赫连玥的母亲。
钱翩翩缓缓点头,萝萝和赫连玥的感情,早已超越普通的男欢女爱,他们之间,不但有亲情和爱情,还有君臣之义,这可真是不好办。
钱翩翩问道:“既然你喜欢他,为何当初要做燕王的妃子?”
本以为这么问,会让萝萝难堪,但萝萝只是笑,她的笑那样纯粹,那样干净,似完全不知道钱翩翩正要为难她。
“就是因为喜欢她,我想帮他。”
她冷笑,“帮他?怎么帮?做了燕王的妃子就能帮他?一边在燕王枕边吹风,背过身来又和他暗通曲款吗?”
萝萝的烟眉终于微微一蹙,脸上露出愁苦之色,“萝萝当时确实思量不周,怕他一个人在燕国孤苦伶仃,燕王选妃时,便自告奋勇了,一心以为只要我到了燕国,成了燕王的妃子,便可照顾他一二。谁料玥知道后,气得不行,骂我欲陷他不义,后来……”
她看了一眼钱翩翩,似有歉意,声音也低了下去,“后来他就带着我跑了,还被燕王派来的人追捕了两个月,以至全天下的人都以为燕王十七子荒/淫无耻,连自己父王的妃子也敢染指,做出不顾廉耻有失伦常的事来。”
难道不是吗?钱翩翩越听越不是滋味,似有柄小刀一下下戳进心窝,两手藏在袖下紧紧绞在一起,她很想冷笑两声说点讽刺的话来,可看着萝萝那张纯洁明亮,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嘴巴张了张,始终说不出恶毒的话来。
正懊恼间,却听萝萝继续道:“真是惭愧,当年我答应过师父和公主,要好好照顾玥的,我年长他三岁,可我这个当姐姐的,不但没照顾好他,倒让他为我操心,无端让他背负了这样的骂名,还让燕王对他生了嫌隙,若非我这般胡闹,也许当初燕王不会将他送往祈国为质……”
她越说越难过,惭愧得低下了头,那淡淡的眉眼似笼了一层烟雾。
当姐姐的……她之后的话,钱翩翩已听不到了,脑中不断重复着这几个字,“当姐姐的……”
萝萝轻叹一声,“很没用是吗?我这个当姐姐的,没照顾好弟弟,倒让弟弟反过来护着我,若是被师父知道了,不知该怎么生气……”
姐姐……她嫁给燕王为妃,是为了照顾他,她一直希望象个姐姐一样照顾他……她说的喜欢,只是喜欢,就象喜欢一个朋友一个亲人,而非男女之情。钱翩翩半张着嘴巴,诧异得说不出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小人之心,人家是姊弟情深。
她顿感惭愧,磕磕巴巴地道:“不会不会,你师父绝不会怪你,你、你、你只是关心则乱而已。”那块堵在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她只觉浑身轻快,“若非你,老燕王没准不会让他到祈国为质,他若没到祈国为质,又怎会与我遇上?说起来,赫连玥要感谢你才对。”
萝萝闻言,笼在脸上的愁云渐渐散去,双眼变得明媚,浅淡的面容瞬间熠熠生辉,“你也这么想?玥也是这么说的,难怪他说你是他心尖尖上的肉呢,你们果然心意相通。”
他居然对萝萝说她是他心尖尖上的肉?钱翩翩大窘,心里却是暗自欢喜,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讪讪道:“心意相通就不会误会了……”
萝萝没听懂她的意思,只微微蹙眉,“以前师父就说过我,空有八斗之才,却无处立身处世之资,担心我帮不了殿下,果然……”她委屈地咬了咬唇,随即又道:“玥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到了燕国后,日子过得却是更艰难了,不知多少人要算计他,一不小心便万劫不复。他到祈国为质,倒是因祸得福了。其实他所求不多,平安度日,到二十岁回丹夏,守护这片国土,仅此而已。”
她抬头,看着钱翩翩,眼里满是欢喜之色,“如今他有你,我就放心了,你冰雪聪明,不像我愚笨担不起重任,有你陪着他,我总算放心了。”
钱翩翩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她现在总算看出来了,这个萝萝若只远看,仿佛不沾红尘的仙子,冰冷孤傲生人难近,其实这只是表象,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一旦遇上她喜欢的或她认定心怀善意的人,便毫无芥蒂的和他亲近。
她心里不由腹诽上一任圣女,既然一心想让自己的徒弟辅助丹夏国君,怎么把她养在圣庙里?远离世俗,又如何管世俗之事?
她红着脸道:“他是我夫君,我自会尽力而为。”
萝萝笑着点头,上前一步握她的手,“辛苦你了,到了祈国,还劳你照顾他。”
她忙推辞,“不敢言辛苦,份内之事。”
萝萝忽然牵起她的手,盯着她手指上的白玉戒道:“玥把这玉戒给你了?那是他母亲的遗物,有一对……”
知道赫连玥要走,今日来觐见的朝官特别多,赫连玥一直忙到晚上,和几位重要朝官一起用了晚膳才回寝宫。刚梳洗完毕从净房出来,长长伸了个懒腰,钱翩翩便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
“赫连玥!你骗得我好惨!”
他怔了怔,把举起的手放下,顺势朝殿中伺候的宫人摆了摆手,那些宫人便无声地退了出去。
“冤枉啊骗骗,从来都是你在骗我,我何时骗过你了?”
钱翩翩鼓着腮帮子,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五指伸直举起手,“这个白玉戒,明明有一对!”
在邑州草原时,他曾让她玩了个小游戏,若猜中白玉戒在他哪只手里,便可让她歇息一柱香时间,可无论她怎么猜,总是猜错。当时她便觉得必有猫腻,却无从得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今日才知,原来这白玉戒本有一对,她只稍想想便明白了。他让她猜的时候,两只手里均藏着戒指,她若猜左手,他便将左手的戒指藏到指逢里,若猜右手,便将右手的戒指藏起,她自然怎么猜也猜不对。他摊开手掌时掌心向上,所以她并没发现异常,若是当时她多个心眼,将他的手掌翻转,便能发现他故意夹在指逢的玉戒了。
当然,虽然知道了其中的伎俩,可若非赫连玥手段灵活,那小把戏也做不到天衣无缝骗了她那么多次,钱翩翩今日便用两枚小铜钱试了许久,蹩手蹩脚的,别说娇花,就连果儿也看出她藏于指逢的铜钱,兴奋得直拍手。
赫连玥将她的手握在掌中,拇指轻轻摩挲那枚玉戒,“这玉戒啊,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虽非贵重之物,却意义非凡,她临走前曾叮嘱我,将来若遇上真心喜欢的女子,便赠其中一枚与她。”
他的手宽厚且温暖,靠得这样近,她连他身上刚沐浴后的皂角香也闻得到,钱翩翩脸红耳赤,心里似有个小人拿着锤子在敲打,怦怦跳个不停,她想把手缩回,却又有点不舍,“你、你想送玉戒与我,何不直说,非要故弄玄虚地骗我,害我走得脚都瘸了你才给我……若非萝萝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你……你是何居心?”
殿中灯火熠熠,赫连玥的眸子似含了秋水,波光潋滟,他看了她一眼,“我有说过送你?”
钱翩翩愕然,他确实没说过……是她自作多情了?她的脸腾的红了,却不是羞的,而是恼的,她想缩回手,把玉戒摘下扔回给他,他却不放手,嗤嗤低笑几声方道:“是我的错,当时忘了说,如此,就趁今晚说了吧。”
他收起笑,敛正神色看着她道:“翩翩,我出生时,手中握着灵犀圭,当时无人知晓那是何物,有何用处,替我接生的人虽全部处死,却也因此引起诸多猜测,各种流言纷纷扬扬,说得最多的,便是我身上有一幅藏宝图。于是,人人相方设法接近我窥探虚实,在我的百日宴上,母亲为了辟谣,故意将我裸示于人前,以为这样便能杜绝谣言。可是她错了,那些人根本不这么想,她越是这般,他们越是认为她欲盖弥彰,更加确信我身上藏着藏宝图。”
提起往事,他的眉尖微微蹙起,钱翩翩心里难过,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他们的心已被贪欲魔障,得不到藏宝图,便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于是他们变本加厉地接近我,算计我,派各种细作潜伏我身边,将各种各样的美人送到我的床上,既然他们如此盛情,我便如他们所愿好了,好让他们看清,我身上所谓的秘密……”
他看着她,郑重无比,“翩翩,也许我说了你也不信,但我还是想说,我虽有过很多女人,可她们在我眼中都一个样,只是女人而已,我连她们的名字都不曾记住过。”他缓缓将她的手帖到自己胸膛,“我这颗心,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情,除了你……钱翩翩。”
钱翩翩的心越跳越烈,那心跳声大得她都怀疑他能听见了。她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象熟透的虾子一样红,用力抽回手转过身去,用自己听了也觉怪异的声调道:“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替自己风流浪荡的名声辩解么?你还真说对了,谁会信你?还有,我明明是来质问你,当日为何骗得我那么惨,让我走了那么多路,谁……谁让你说这些了?”
她难道不知自己这娇羞的模样有多惹人心动吗?赫连玥看着她的背影,袅袅婷婷,乌发如云,只离自己一步之遥,若是伸手,便能牢牢握住了吧。
既然该说的都说过了,那就……做点别的吧……
钱翩翩背着身,心里既忐忑不安又有点偷尝了糖果后的喜悦,她等着他的说辞,却许久不听他开口,犹疑间,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她讶然转身,便见赫连玥正将最后一件亵衣脱下,露出精壮匀称的身子,就那样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
“骗骗,你可以嫌弃我的身体,但请你别嫌弃我的心。若你愿意,我这身子和这颗心,以后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就是故意卡在这里的! (^ω^)
☆、春宵
钱翩翩如遭雷击,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眼睛直跺脚,“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好不知羞!”
“你不喜欢?六哥说男女之间坦诚相见最是可贵,我还以为是真的,看来他也有不对的时候。”
钱翩翩又羞又恼,“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他又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把衣服穿上。”
赫连玥有点失望,“可你还没告诉我,你愿意吗?”
钱翩翩心跳如擂,两手依旧捂着眼睛,“愿、愿意什么?”
“我方才说,如果你愿意,我这身子和这颗心,以后都是你的。”
钱翩翩呸了一声,“你知不知羞?你这身子本就是我的,你拿本就是我的东西问我愿不愿意要?你好意思?”她一激动,两手就放了下来,待看到那白花花赤/裸/裸的身子近在咫尺,又慌得背过身去。
“啊,我倒是忘了。”赫连玥嗤地笑了一声,是啊,他中了她的依依,他这身子当然只能是她的,“那……骗骗,既然我这身子已经是你的,我这颗心,也请你一并收下吧。虽说不怎么值钱,但也有不少女人挖空心思想要了去。”
“谁、谁稀罕……她们有本事就要去好了……”她两手绞着袖子,声如蛟蚋,小得连自己也差点听不到。
“还是不愿意吗?”
他的声音透着失望,又有点不甘,上前两步绕到钱翩翩面前,钱翩翩大惊,正要把眼睛捂上,赫连玥已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胸膛上。
“赫连玥爱钱翩翩,此生也只爱钱翩翩一个,至死不渝。”
隔着薄薄的肌肤,她的手掌之下,有一颗心,正怦怦跳得强而有力,一下一下,似要倾诉他所有的渴望,他的身体如炙热的烙铁,那炙热从她掌心一点一点传到她四肢百骸,传到她心窝最深处,直烫得她神魂颠倒不知所措。
他固执地追问:“翩翩,你愿意吗?收下我这颗心。”
钱翩翩只觉自己的脑子已被烫得浆糊似的转不动了,羞涩地低下头,却看到了他下面那团不该看的东西,遂慌乱地抬起头,又不敢看他那双满是渴望的眸子,只好别过脸,眼睛不知该往哪瞧。
赫连玥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扳正,与自己直直地对视,“翩翩,就算我没有身中依依,我赫连玥依然愿意,与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此生就如凤不离凰,鸳不离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翩翩,你呢?你也愿意吗?”
那是她当初设计让他吞下“依依”后唬他的话,依依何所求?中了依依的两人,此生便如凤不离凰,鸳不离鸯,一生一世,至死不渝……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她的心已被他烫融化了,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直视着他的眸子,“那……好吧,不要白不要,是你……唔……”
她本想说是你自己非要给的,可不是我想要的,可赫连玥没给她机会说完后半句,捧起她的脸狠狠往她樱唇咬了一口。
“装傻呢,我是问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和我一生一世,至死不渝?说,不许敷衍我!”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大有得不到满意答案不罢休的势头,钱翩翩的脑袋轰轰作响,他的身体和她帖得那么近,她已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那来势汹汹的欲/望。
她呐呐道:“我、我、我愿意……”
“这才乖,记住刚才你说过的话,虽然女人通常口是心非,但这种承诺的话可不能乱说,否则将来可是要遭天谴,天打雷劈的,懂不?”
这么严重啊……她怔怔点头,赫连玥满意地笑了,低头往她脸颊轻轻啄了一下,她红着脸低头,他意犹未尽,又往她唇上移去,试探地吻她。两唇轻触的一刹那,两人皆是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快/感顿时自头顶传到脚尖。
甜头一旦尝过,便再也停不下来。赫连玥贪婪地吻着,辗转反侧,似要将怀里的人儿吻进自己心窝里,半晌方从唇上移开,继续游走于她的脸颊,耳畔,再逐渐往她粉劲移去,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钱翩翩被吻得晕头转向,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霎时溢满了胸腔,两世为人,此时方知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这种感觉。她懵懵懂懂地回应着,两手搂着他的腰,他的身体越帖越近,越来越滚烫,她似搂了块烙铁在怀。
只是……那块烙铁越来越不安分,两手开始上下摸索,还有个地方硬硬的,顶得她极不舒服。她猛地惊觉,脸满羞涩,两手抵在他腰间想推开点距离。
他却不依,用力抵着她,在她耳边呢喃:“骗骗,春宵良夜,咱们不做点什么吗?”
“做、做什么?”
他嗤地笑了一声,在她耳垂轻咬一口,“明知故问,有些事情久了不做,那地方就不行了。我那处怕是已经坏了,可如何是好?”
她有点懵懂,不明所以,“坏了?哪里坏了?”
“这里,不信你看看。”
他嘴巴说看,却拉着她的手往某处摸去,钱翩翩猝不及防之下,一手摸到个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不由大吃一惊,啊地叫出声来。
“你、你、你……这哪里坏了?你骗人!”
“坏没坏,试试才知。”
他说罢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她娇羞地闭着眼躺在床上,手脚也不敢乱动,他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地解她束腰。许是太过心急,那束腰却怎么也解不开,反而越扯越紧。
钱翩翩半睁开眼,见他憋得满脸通红,额上也渗出细汗,唯恐真的把他憋坏了,便道:“我自己来。”
束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三两下便被他剥了个精光,入目一片旖旎春/色,细腻光滑的肌肤,诱人的双峰,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低头便吻了上去。
那炙热的唇让钱翩翩浑身酥麻,身体仿佛飘到了云端,她紧紧攀着他的双肩,娇喘连连。欲/望开始澎湃,赫连玥只觉身体里有团火焰似要喷薄出来,低嚎一声再也忍不住,分开她两腿用力顶了进去……
床榻发出规律的吱呀摇摆声,轻纱罗帐也随着那摇摆轻轻抖动,良久方才平息。
刚刚经历了销魂荡魄的一刻的两人,此时相拥着躺在床榻上,他搂着她的腰,轻抚那诱人的曲线,她枕在他肩上,听那强而有力的心跳,说着绵绵情话,享受那欢爱后的温存。
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如何?为夫今晚的表现,夫人还满意否?”
上次他中了“依依”不得不和她行房,她嘲讽他无技巧无体力的话,他还记着呢,小气。她皱皱鼻子,转过话题娇嗔道:“还骗人呢,你那儿明明好好的。”
他得意地笑着,捏捏她鼻子,“这不是近朱者赤么。可你若再狠心不管我,没准明天还真的坏了。”
她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他之前的话来,往他腰间用力掐了一把,“你方才说,许多女人挖空心思想讨你欢心,都是些什么人?你可有理会?”
“哎哟……”他哀嚎一声,“六哥说女人最爱秋后算帐,果然没错。我方才不过说说而已,哪是真的。再说,我中了依依,哪里还敢招惹别的女人?”
又是六哥说……钱翩翩没好气地道:“老是六哥说,他的话你还真是上心了。可他说的男女之间赤城相见最是可贵,明明不是脱光了见面的意思,你非要曲解。”
赫连玥嗤嗤笑了两声,“是我记错了,其实六哥当时说的是,男女之间玉帛相见最是销魂。”
他说罢又低头吻她,钱翩翩的脸一热,呸了一声推开他,“胡说八道真不知羞。”
她拉过褥子遮着自己,趴在他胸膛上,一手支着腮,正色看他,“其实你六哥说得对,夫妻之间需赤城相见方可长远。”
他见她神色认真,便也收起嬉笑,“那是自然,方才我是说笑的。翩翩,以往我们被迫做夫妻,离心离德,可如今,我们既已两情相悦,自是要赤诚相见的。”
她点点头,迟疑一下道:“那……我的灵犀圭,你可以还我吗?”
他一怔,方明白她兜了个圈,是想问他要回灵犀圭。他微微蹙眉,两手枕在脑后,斜斜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翩翩,还记得邑州草原上我与你玩的小游戏吗?我说过,我希望你能信任我,正如方才你说的,夫妻之间,唯有赤诚相见方可长远,既然我们已互表心迹,灵犀圭的事,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灵犀圭到底有何作用?”
她别过脸躲开他探究的眸子,“灵犀圭于我来说,确实至关重要,至于它的作用,完全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是什么邪祟之物,或和什么宝藏有关。它只是一片质材奇特的玉片,对于普通人来说,它毫无意义。”
“可对你来说,它却是有意义的,对吗?我出生时手里便攥着灵犀圭,我和我母亲为了它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确实想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愿意说,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赫连玥就是转世的叶咏青,这已是毫无疑问的事实,她心里替自己庆幸,上天怜悯,兜兜转转,竟让她真的找到了他,并如她所愿结为夫妻,了了她的心愿。可是这个心愿虽了,那另一个呢?她多么希望找到完整的灵犀圭,到灵犀山找那阴差,回到前一世听叶咏青离世前,听他说出他来不及说的遗言。那不但是她的心愿,也是叶咏青的遗愿啊。
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是她和叶咏青之间的秘密,赫连玥转世时已喝过孟婆汤,早已忘了前尘往事,这匪夷所思的事,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沉默地咬着唇,半晌才道:“你出生时手里攥着灵犀圭,应是巧合而已。玥,有些事情,我不想骗你,但也不想说,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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