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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砂糖都没你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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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秦一茹看着眼熟的保时捷,跟自家表哥挥了挥手,“表哥,这儿”
黛蓝看着路边站着的秦一茹,可爱的泡泡袖衬衫,塞进了修身的喇叭裤,纤细高挑,一头金黄色的小梨花烫,画着精致的桃花妆,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漂亮又干净,在阳光的浇灌下成长。
曾有那么一瞬,她挺羡慕秦一茹的。豪门世家的小公主,有着温暖健全的家庭,身边所有的人都宠着她,就连感情淡薄的苏墨深,也无意识的护着这个唯一的表妹。
可那又怎样,她虽没有健全的家庭,也不是什么世家千金,但她有苏墨深,这就够了。
敛去眸子里复杂的情绪,盯着窗外不断穿梭的景物。
后座,秦一茹和曹博文中间隔着一个复古小挎包,自从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后,秦一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曹博文。
上车的时候匆匆的瞥了一眼,倚在后背闭目养神的曹博文。皮肤黑了些,健康的小麦色,碎发遮住闭着的双眼,变得更加凌厉冷酷了。
她两手把玩着袖上的丝带,思绪飘飞。
由于黛蓝和秦一茹的强烈要求,苏墨深无奈,把车停在了火锅店外,心里却想着:以后得管管,不能再让黛蓝吃这些个没营养的东西,影响发育,影响他以后的福利。
苏墨深牵着黛蓝的手走在前面,秦一茹和曹博文并肩跟在后面,半年未见,两人间的气氛,带着尴尬。
黛蓝挑了个离暖气最近的桌子,和秦一茹头对着头看着菜单,窃窃私语。
黛蓝知道苏墨深嫌外面的肉制品不干净,特意压低声音,小声的对秦一茹说:“我想吃这个秘制嫩牛肉、麻辣牛肉,还有这个金针肥牛、鲜毛肚和卤香肥肠,但是鸡中翅也不错哎”
殊不知,那声音在苏墨深耳中听得一清二楚,看着怕被他发现的黛蓝,心想,这么能吃肉,不是猪是什么。
最后,如黛蓝所愿,上了大半桌子肉菜。
黛蓝看着冒着红油的火锅底料,味蕾传来阵阵感觉。每次单独跟苏墨深出去,不是清淡就是清淡,实在憋屈。
雪花肥牛被辣锅烫的细腻可口,沾着芝麻酱,麻辣间掺着带有一丝甜的酱,好吃的不得了,够辣。
期间,秦一茹要去拿桌上的冰镇柠檬茶,恰巧,曹博文长臂一伸,去够旁边的卫生纸,两人的手就默契的碰在了一起。
秦一茹被娇着养大,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纤纤细手在灯光的照射下白的如玉,细腻软绵。感受着那触感,曹博文愣了一瞬,他的世界全是硬邦邦的,从来没想过,一双手能软到这般地步。
软的他心尖发烫。
碰到粗糙、布满茧子的大手,秦一茹像触了电般瞬间收了回来,一朵红霞开在脸上,美的娇艳迷人。
苏墨深看着自己表妹的反应,他小姨父娇养了这么多年的花骨朵,就要被拱了。
一顿火锅,吃的黛蓝心满意足,辣的她嘴皮子发麻,辣的全身舒爽。苏墨深盯着那嫣红的唇,心里发着痒。
~
仅仅两周的寒假,很快就过了一大半。
除夕前的情人节,黛蓝特别关注了一下,因为,这是她和苏墨深的第一个情人节。
情人节前天,黛蓝给苏墨深打电话。
“苏墨深,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
“。。。。。。。”
然后呢?然后就没然后了。
黛蓝想,她一个女生,总不能死皮赖脸的追着问“你明天有准备送我礼物吗”“”情人节准备给我什么惊喜”
黛蓝闷着气挂了电话。
她无聊的刷着微博,看着情人节前天微博上推的段子,“上年情人节,我男朋友给我包了整个电影院,他妈酷到炸,期待今年”“上年情人节礼物:DIOR的全部色系口红”“。。。。。。”
越看越羡慕,索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睡觉。
~
在满街的玫瑰花香里,迎来了西方的情人节,一个吓得单身狗不敢出门的日子。
早上六点不到,黛蓝被铃声吵醒了,双眼迷蒙,摸着手机烦躁的摁了拒绝。大概三秒不到,催魂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再摁。大概两秒不到,又一遍,黛蓝闭着眼接了电话,语气不善:“大早上的,干嘛?”
车里的苏墨深听着黛蓝充满火药的声音:“起床,我在楼下等你,半个小时后不下来,我就上去敲门”
黛蓝一万个不想起床,可想到母亲还在卧室睡觉,坐起身,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下床洗漱。
半个小时后,黛蓝出了门,朝着那辆保时捷走了过去。直接冲着苏墨深撒火:“7点不到,把我叫起来做早操?”
苏墨深没搭理一脸起床气的黛蓝,他这时候说话就是火上浇油,他又不傻。拿过车柜里放着的豆浆面包,递给头倚车窗的黛蓝。“填了肚子,再眯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黛蓝接过早餐,给母亲发了条信息。随后倚着车窗又睡了过去,苏墨深开车很稳,一路平缓,于是,黛蓝睡得跟死猪一样。
大概一个小时后,车缓缓停下。苏墨深眉眼淡淡的看着微侧着头,没有防备的黛蓝,眸色温柔的凑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湿/濡的舌尖撬开玫瑰色的唇瓣,灵活的钻了进去,从牙龈到牙根,温柔的唤醒她。
黛蓝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有人偷吃她嘴里的麻辣毛肚,激动的一下子咬了上去,苏墨深“嘶”了声,血腥在口中蔓延。
清醒的黛蓝有些惭愧,还有丝尴尬,嘴上却不饶人:“未经本人同意就是强吻”
苏墨深漱着口,不搭理她。黛蓝这才抬头扫了眼外面的环境。瞬间,怔住了,围绕着他们的是一片姹紫嫣红的玫瑰花海洋,一望无垠。
视线所及,皆是花蕾满枝、瑰丽多彩的玫瑰花,一朵朵带着清晨的露水,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黛蓝情不自禁的推开门下了车,瞬间扑鼻的玫瑰花香沁入心脾,芬芳馥郁。
她见过各色各异的玫瑰,却没见过这么壮观的玫瑰花海。
苏墨深看着花海中的黛蓝,心尖发烫:我有没有告诉你,今天的蓝天白云、玫瑰微风,都不及你。
第19章 异地
异地
苏墨深看着花海里的黛蓝也下了车; 随意拢了拢身上挺阔的风衣; 流畅利落的版型衬得他身材修长,前额的碎发许是精心打理了番; 三两交错带着微卷,凌乱间更显得潇洒,深深的双眼皮上挑。
黛蓝高兴的在花海里转了一圈; 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玫瑰花香,在周围的空气中弥漫; 连空气都像美酒般醇香醉人。
她扭头; 看着身后不远处眉眼如画的苏墨深; 眼弯成了月牙,像个小孩般冲过去挂在他身上。
苏墨深一把接住跳到他身上的黛蓝,两臂托着她的臀部,心软的不像话,“送你的玫瑰庄园喜欢吗”
“喜欢”黛蓝趴在苏墨深的肩窝耳语:“玫瑰开的太美了”; 说着; 红唇吧唧一下亲到了他的俊脸上。
苏墨深看着她这傻样儿; 呵,这就满足了?
他拉着黛蓝沿着玫瑰花中间辟出来的小径; 朝着花海深处走,直到一个装修精致的小木屋出现在眼前。
简简单单的木制装潢; 推门而入; 宽大的落地窗,一张小小的双人床; 复古小书架,木制桌子,木屋虽小五脏俱全。
苏墨深用两年的时间建了这个庄园。从保加利亚空运来,找人栽种、培育,看着玫瑰花一天天愈加娇艳,就像是黛蓝从小时候的咿呀学语,到现在的亭亭玉立。
他不能告诉黛蓝,是他先动了心。
来之不易的感情,才会倍受珍惜。
阳光微暖的午后,窄小的双人床上,黛蓝窝在苏墨深怀里,两人手里都拿着本书,外面满眼嫣红玫瑰,多少年后,我们再想起,那段感情多难得。
跟苏墨深在外面疯了一天,黛蓝喜滋滋的回了家,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母亲,昏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外面的霓虹灯光斜入小窗,隐约间,她看见母亲抹了抹眼。
黛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动不动的站在玄关,开关就在她右手边,但她不能开,母亲那么要强,一定不想让她看见她这幅脆弱的样子。
扯了个勉强的笑容,“妈妈,是不是这个月的电费用完了啊”
黛瑶听见动静,立马侧过身子,动了下喉咙,稳了稳嗓音:“嗯,妈妈忘了交电费了”
尽管母亲极力掩饰,她还是听出来了哽咽的声音,黛蓝急忙说了句:“那我去物业缴下电费”说罢,转身就走。
不只是这一次。母亲经常一个人坐在没有一丝灯光的房间里抹眼泪,她甚至怀疑母亲有抑郁倾向,床头放着的安眠药。黛蓝不敢想,每次看见母亲这幅样子,她都全身冰凉,害怕母亲想不开。
黛蓝走后,黛瑶立马站起了身子,朝浴室走去,看着镜子中双眼红肿的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傀儡,城南旧事像个无底洞,把她卷进万丈深渊。
眼神涣散了两分钟,想起自己的女儿又忽地清醒起来,压下那股压抑。洗了把脸,拿出眼影补了妆,涂了个显气色的唇釉。
看着镜子里美艳妖娆的女人,黛瑶扯了个僵硬的笑容。
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冷风,黛蓝才上了楼,果然,母亲还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喊她吃饭。
一顿饭,黛蓝吃的食不知味。洗漱过就躲进了被窝,看着窗外的熠熠星光,她曾有那么一瞬,希望她的父亲出现,让母亲不再那么忧伤。
哪怕不承认她,只要母亲不再偷偷掉眼泪。
~
又一个除旧迎新、阖家团圆的日子。
黛蓝坐在桌前刷着题,小小的台灯温暖一片,窗外是噼里啪啦的火树银花,照亮了半边天,小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那么开心,是父亲在弯着腰点烟花。
看着面前冷冰冰的高考题,黛蓝感觉有些挫败,心中一片无力,槽糕的情绪一瞬间卷席着她,好想苏墨深啊。
黛蓝把笔扔下,把自己摔在床上,脸埋在被子中,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大概三秒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黛蓝?”
黛蓝闷着声嘟囔:“我想你了”
一边,正在擦头的苏墨深一顿:“把电话挂了,一会给你拨过去”
挂了电话,苏墨深一手拽下身上的浴巾,砖头般的腹肌曲线分明,晶莹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肌肤顺流而下,修长的双腿让人怦然心动。
拉开偌大的檀木衣柜,随便一件衣服,都抵普通人半年工资。他随手拿出一身休闲服,快速套在身上,黑浓的发丝还带着些潮气。
停在小区楼下,苏墨深拿出手机,垂眸按了几下,黑色的眸子带着些漫不经心,路灯洒在他身上,“往楼下看”
黛蓝听着苏墨深的话,从床上挺了起来,刷的一下拉开窗帘,人烟稀少的楼下,苏墨深孑然一身,用满天星光的眸子看着她。
苏墨深对黛蓝比了个“下来”的口势,黛蓝拿着手机迟疑了会,母亲还在客厅看联欢晚会,最后看了眼楼下的人,转身朝外走去。
正在看联欢晚会的黛瑶,听见门响的动静扭头看了眼。
“妈妈,我想喝楼下的珍珠奶茶,下去买一杯”
黛瑶看着无意识捏着衣角的黛蓝道:“去吧,注意安全”
黛蓝穿着棉拖三两步下了楼,看着灯火阑珊处的男生,满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是不再挫败。
拉着黛蓝走到昏暗的花园边,不远处几个小孩玩着仙女棒烟花,火花灿烂。
苏墨深看着一身小白兔睡衣的黛蓝,脚上还蹬着一双猫耳朵棉拖,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乖乖巧巧的,眼盯着小孩子手里的仙女棒。
“想放烟火?”
黛蓝仰头看着苏墨深点了点头。
在黛蓝惊讶的眼神中,苏墨深走到车边,拉开后备箱,好几个大箱子充满了窄小的空间,他挨个把箱子抱了下来,蹲下一条腿,把烟花排成一堆,让黛蓝站到远处,拿出打火机。
曲着腿、修长的十指点着引火线,引火线响起的“呲啦”声,让黛蓝听得忐忑,他怎么还不回来?
苏墨深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朝黛蓝走去,黑色大衣被风吹起了衣角,眼神专注。
身后的烟火一起冲向天空,一个个明亮的火花像是熠熠之星。忽然,半空中,百花齐放,绽放出一个红色的爱心,绚丽烂漫。
黛蓝仰头看着半空中的烟火,“好美”,要是不消失该有多好。
苏墨深侧头看着仰着天鹅颈的黛蓝,你也好美。
昏暗的街角,黛蓝埋在苏墨深怀里,这个男生总能带给她惊喜,让她满腔欢喜。
苏墨深看时间不早了,该放黛蓝走了,就抬起她的下巴,讨要福利。
两片唇瓣轻轻的碰了下,接着就开始攻城掠地。昏暗的小角落里,男生搂着女生激烈的拥吻,路过的大人立即捂着孩子的眼睛。
许久后,苏墨深松开怀里的黛蓝,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目送着她上楼。黛蓝红着脸瞬间就溜跑了,苏墨深看着她的背影,呵,真像只兔子。
黛蓝红着脸坐在床上,馒头上似乎还传来羞人的感觉,他竟然去摸她的馒头,手钻进睡衣里揉捏着。。。。。。
第二天,醒来的黛蓝脸更红了,她梦见苏墨深压在她身上不停的动着。
~
春节过去没多久,黛蓝就开学了,她只要一想到又要和苏墨深异地恋,心里就不舒服。苏墨深去送她那天,她坐在副驾驶上闷闷不乐。
下了车,苏墨深帮黛蓝拉着行李箱。
学校门口的美甲店里,唐芳百无聊赖的往外看了眼,眼神瞬间顿住了,拉了拉郁然的胳膊,“看看,那个男生好帅啊”
郁然顺着唐芳的指向往外看,“那不是苏墨深吗,你以前在学校没见过他?”
唐芳摇了摇头。
郁然接着道:“你个lou逼,他是明德上届校草啊”
看到黛蓝紧跟着下了车,郁然的手突然抖了下,一道黑色的指甲油划过了大半个手指,留下了脏脏的印记。
“你眼瞎啊,会做指甲吗,黑不溜秋的涂得我满手都是,不会做就滚吧”郁然气得站起来,指着做美甲的人骂道。
唐芳看着突然发脾气的郁然道:“别生气了然然,快让她给你擦干净,干了就不好擦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黛蓝这个小贱人,一回来就占尽风头。要是没有她,现在坐在苏墨深车里的就是我表姐郁宁;要是没有她,程子伦也不会拒绝我的告白,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阴魂不散的”郁然阴沉着脸道。
“。。。。。。”
苏墨深把她送到了寝室,走前,她依依不舍的在他怀里多呆了会儿,才转身进了寝室。
黛蓝开学没几天,苏墨深也回了学校。
'
非洲
眨眼间; 又是一年花开花落。
自从上次苏墨深送她回学校; 就再没和苏墨深见过面。苏墨深的导师被国家指派到亚洲做支援医生,同时苏墨深以较硬的专业能力; 被导师拉进了援坦桑尼亚医疗队。
起初,苏墨深想着国内的黛蓝拒绝了导师,但导师以同意他提前毕业作为交换条件; 让苏墨深应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的距离从一万一千一百六十公里; 拉到了一万三千多公里; 手机成了两人唯一的沟通工具。
有一次黛蓝给苏墨深拨了视频电话;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那边的生活条件,何止是艰苦,生活条件甚至不如中国西部农村。房屋年久失修,设施陈旧,停水停电频繁; 甚至连油盐酱醋都得自己想办法解。
一个病床上挤着两三个病人; 一个个都是半大的孩子们; 身上插满了管子。当时黛蓝匆匆扫了一眼,就挂断了视频; 那些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孩子们,看得她揪心。
高三的生活兵荒马乱; 没有一丝放松。相比于其他人; 黛蓝的高三更累,她一边抓着专业课; 一边抽时间练舞。
身边的同学都像打了鸡血般,一个比一个拼,早上天不亮就进了班,哈欠连天,都说哈欠是会传染的,实则一点都不假。
桌上的咖啡瞬间见了底,浓浓的咖啡味飘荡在教室里,阵阵苦涩飘进每个人的鼻间,勾起了每个人心中的疲惫,跑着吃饭、跑着接水,桌上的小台灯凌晨还不灭。。。
高三这场持久战,拼的就是毅力。
一个忙着学习,一个忙着救人,两人一周一次的联系已经变得毫无规律,有时半个月一次,甚至一个月才联系一次。
有时候黛蓝就感觉他们间有那么些许疏远,好像有些追不上他的步伐。
平静的高三生活也有着涟漪,打破这平静。
黛蓝的前桌,平日里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徐高仁,自习课上正埋头写着模拟卷,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忽地把笔一摔,把书一扔,猛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一摞摞又高又厚的书下,喊道:“天天刷题!天天刷题!闭眼诺曼底登陆萨拉热窝斯大林格勒战役,睁眼七大洲四大洋亚热带地中海,还有那堪比登泰山的函数大题,真他妈够够的!快把老子逼疯了!个屁重点大学,谁他妈愿意上谁上,老子去工地搬个砖也没这累,灰狼啖肉,白狼吮血。。。他妈把老子的血吸干吧。。。。”
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那一瞬,班上的气氛无比沉重,压抑到了极点,一半是天堂一半是不见底的深渊。
没人上前阻止他,亦没人上前安慰他,因为,其他人的情绪也都在紧绷着,像一根根紧绷着的琴弦,不知还能承受多大的力,也许,再施加一点力就“嘣”的断开了。
这呼喊道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一个个心里都不好受,努力了,付出了,可为何就看不到成果?那分数为什么就停止不前,不增反减?
班上的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鸦雀无声。
蒋维听见了动静,立刻从办公室赶来,让几个高大的男生把徐高仁扶到办公室去,留下句“大家继续上自习”又匆匆离开了。
殊不知,人一走,班里就炸开了锅。
明德的实验班在整个江城拔尖,从这个班里出来的学生,不是被国外学校全额奖学金录走,就是全国高校任你选。
但同时,这个班的竞争力也是最最激烈的,压力也是最大的。备受外界瞩目,实验班的学霸们从来不敢松懈,也不能松懈,学校把最好的师资力量都给了他们,单独给他们辟出了一栋教学楼,给他们安排了最优秀的教师,如果考不好,对得起谁?
黛蓝和秦一茹大眼瞪小眼,心里唏嘘着,徐高仁平常在班里稳排前五,谁都没想到平常嘻嘻哈哈的他会失常。
每个人心中都压了块大石头,但不累不苦怎能叫高三。
一周后,徐高仁回来了,如往常般继续上课、埋头学习,周围的人很有默契的避而不谈那事。
徐高仁回来的第二天,蒋维就组织开了教育班会。
“同学们是不是很累?”
底下的同学都异口同声“累”
“到底累不累,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大声喊出来”
“累!”像是发泄抱怨般,发出了震耳的声音。
“累就对了,不累你们就不在这个教室里坐着了,为什么某些同学会崩溃失常?是因为你们正处于一个最重要的阶段……瓶颈期,这段时间心理压力大,学不进去很正常,但想要逾越它就必须找到根源,正视它解决它,熬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
“你熬得过,出众;熬不过,出局”
“就这么简单,也这么残酷,你以为往届红榜上的学长学姐们,都是玩玩儿就考上HF的?哪个不是流着泪咬着牙硬撑了下来”
“所以啊,亲爱的孩子们,发泄一下就够了,可千万别把发泄当成你放纵的借口,时间真的不多”
下面一个个都低着头,鸦雀无声,蒋维说的多,但都是事实,一针见血,插进每个人的心窝窝。
十年寒窗,只待今朝。
黛瑶咬咬牙,拿出了一年的工资,把黛蓝送进了江城艺考升学率最好的舞蹈集训班,也被称为魔鬼集训营,里面分不同方向,有芭蕾舞表演方向、古典舞表演方向、民间舞表演方向、中国舞编导方向、国标舞编导方向、电视舞蹈方向。。。。。
黛瑶一向遵循民主型家庭教育,尊重女儿的喜好,从不强加干预,对于黛蓝选择芭蕾表演方向这一决定,给出了大力支持,从紧张的巡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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