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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情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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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时眠的动作一顿。
玉姐姐的胸塌了?!
时眠还从来没见过会塌的胸,惊恐的脱口而出:“玉姐姐,你的胸、胸怎么塌下去了?”
笪御:“!!!”
时!眠!
第33章
笪御默默侧身; 用背对着时眠。他双手抱拳; 头埋在胸膛前; 大长腿蜷缩在一起; 看起来可怜的很。
时眠的手指动了动。
她好想上手捏一捏,感觉一下方才是不是错觉。
可是看着笪御“受伤”的背影,时眠最终还是不忍打击他的短处。
时眠犹豫了一会:“玉姐姐?”
笪御屁股挪了挪,身子离时眠远了些。
时眠:“……”
“咳……”时眠不自在的咳了咳,她有些愧疚。说起来她从小到大也只见过自己的胸部,兴许别人的不一样也说不准。
时眠跟着朝前挪了挪,靠近笪御; 和他一样侧着身,用胳膊肘支在床板上撑起身子,探出头来,呼吸扑在笪御的耳边,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
时眠:“姐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没胸你也是极美的,不不; 那个、那个……对了; 我这有些丰胸秘籍,回头我让……”
笪御哗的一下转过来; 时眠吓得手肘一松,整个人摔在床上。时眠只觉得眼前一晃,手腕就被人反扣在了枕头上。
他俯在她的身上; 被褥被来回折腾得都窝成了一团。他俩的距离很近,时眠呆呆的看着身上的人,有些懵,还有些热。
奇怪,明明被褥都掉了。
为什么还那么热?
时眠呼吸不稳:“姐姐,被、被褥……”
下一刻她怔住。
笪御的脸色熏红,像是醉了酒。眼中桃花潋滟,深邃朦胧。
他先是面露犹豫,又咬了咬牙,带着时眠看不懂的决心。
然后笪御空出一只手将被褥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他往下钻了钻,按住时眠的细腰将她也往下拉了拉。
这下两个人都闷在被窝里,时眠眼前黑乌乌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觉得又闷又热,身上的人依旧俯在上方,留出了两拳距离。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她的手被笪御握住,缓缓下移。
没一会好像是摸到了笪御的衣角,然后笪御带着她的手从衣角钻了进去。
时眠瞳孔兀的睁大,里面全是惊奇。
笪御的小腹凹凸不平,却很光滑,有着分明的线条,和她自己肚子完全不一样。
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觉得掌下的皮肤有些烫手。
慢慢的,时眠指腹触到了笪御的胸膛,笪御松开了手。
时眠突然明白过来,原来玉姐姐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啊!
可是、可是她不敢啊!
摸人家胸这种事情,她也只是想想!
时眠紧张的小手都在颤抖,好半晌都没动。
笪御等了好一会,犹豫一番又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准确的捉住她的小手,然后附在了自己胸膛上面。
黑暗中,时眠眼睛睁的圆圆的,里面尽是羞涩。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敢动,任凭笪御牵引。
笪御的眼睛早就习惯了在黑暗中,所以低头可以看见时眠眼里闪烁的好奇。
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嘴。
却还是带着时眠感受着。
过一会她就会知道,他是个男子了。
然后会骂他流氓,骂他无耻,骂他变态……
没关系,他都受着。
反正她已经摸过他了,必须要对他负责,不然就是非礼。
时眠的指腹划过一道明显的弧度,然后绕了一圈,她能感觉到笪御胸膛前鼓起一块,大概是一个圆形。
但同样是硬邦邦的,和她的完全是天壤之别。
时眠抿唇,这鼓起的地方定是胸。乳无疑了,但是这么小,这么硬,实在是女子之耻。
她心疼的紧。
时眠的小手划过,掌心突然感觉到有个硬硬的小点,还带着点弹性。
她下意识的按了按。
“恩……”
笪御突然闷哼一声,吓了时眠一跳。她赶紧将手拿了出来,担忧的问:“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笪御的声音暗哑:“没有,我没事。”
两人沉默。
良久过后,笪御开口:“现在你知道了。”
时眠:“恩,我知道了。”
笪御默默转身,他闭上眼,等着时眠的指责或是打骂。
时眠小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玉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笪御:“恩。”
时眠:“我刚才感觉……塌下去的是什么?”
笪御:“缝在衣服上的棉花。”
时眠小脸皱在一起,更加心疼他了:“玉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笪御猛地睁眼:“???”
时眠坚定的说:“我之前就让人找了些秘方,有些还是很有效的,回头我让许儿给你送去。”
笪御:“……”
笪御转过来面对她:“你觉得我的和你的一样?”
时眠急忙安慰他:“玉姐姐,我们是一样的!真的!你不许自卑!你那么美,那么好,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缺点,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将其变大的!”
艹!
去他的变大!
笪御此时暴躁的想锤床!
他来来回回的深呼吸,眼神黑沉沉的。
然后再次转身,背对时眠。
时眠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玉姐姐,你别伤心。我可以……”
笪御:“闭嘴!”
时眠手一缩,两眼瞅瞅的盯着他的后背。
她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胸果然是所有女子的逆鳞,旁人触碰不得。
理解笪御现在心情不好,她也不去烦他,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笪御轻手轻脚的起身。
他趴在时眠的身旁,定定的看了她好半天,嘴里轻吐:“坏姑娘……”
然后穿上外衣走了。
第二天天气异常晴朗,所有人整装上阵,准备再次启程。
全菊和珠钗畏畏缩缩的跟在崔明媛身后,崔明媛恋恋不舍的望着时府的车队,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老实的跟在自己队伍里。
时庭深貌似不经意的瞟过那边:“怎么回事?”
良直低声回道:“昨夜淑妃动用了私刑,全菊负伤,崔姑娘恐怕不会再出手了。”
时庭深脸色蓦地沉了下来:“废物。”
“玉姐姐,你拉我一把。”
后面的马车传来时眠清脆的声音,马车上的笪御弯腰将手递给她,时眠握住,借着力上了车。
时庭深双目微眯。
然后浅笑着骑上马,头顶的太阳像个火球,炽白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肩上。
车队渐渐进入凉安官道,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了忠武侯府。
淑妃的车队驶进皇宫,与他们分道扬镳。
三天两夜的行程终于结束,时南昌因为要第一时间去见皇上,所以跟着淑妃他们一起进了宫。
忠武侯府是宣阳时府的两倍有余,府中华庭假山,荷塘小桥应有尽有。
时眠上辈子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并不陌生,现在乍然回到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慨,只觉得一身疲惫。
夜幕降临。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时眠:“玉姐姐,你真是又硬又小。”
笪御:“那是胸肌!胸肌!”
时眠:“恩?胸肌是什么?”
下一章就进入第二卷 了……
(实不相瞒,咳,作者小时候一直以为男人的胸肌和女人的胸是一样的……)
第34章
皇宫。
时南昌和淑妃道了别; 跟着小太监朝着太极宫走去。
十五年没有踏进皇城; 脚下的这片土地的每一寸他依旧熟悉。
御书房里; 长孙彬正坐在书案上批阅奏折; 旁边站着太监总管蒲公公。
外面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太监,眼底泛着青黑,嘴角有个黑瘸子。他小步走到殿下,跪下:“皇上,时将军到了。”
皇上的笔一顿,他轻轻将毛笔放回笔架上,淡淡道:“传。”
“哈哈哈; 皇上,这么些年你可想臣?”
皇上还没见着他人,时南昌粗狂响亮的嗓音就砸在了御书房中,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喜悦清晰可见。
时南昌作揖:“皇上,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皇上淡淡点头,“未想。”
“分明就是想得紧。”时南昌也不在意,玩笑了一句。他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呼噜噜喝了杯茶; 砸吧了一下嘴:“你这的茶还是那么苦。”
那报信的小太监满头冷汗的站在一旁,生怕下一刻皇上就会暴怒。
蒲公公摆了摆手; 小太监连忙弓着腰退了下去。
长孙彬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勾起,眼角的细纹也皱在一起:“南昌,朕让人备了酒; 喝一杯?”
时南昌一拍桌子:“走!”
御花园里,石桌上上了好酒好菜,桌上有两双筷子,还有一口大碗和一杯酒盏。蒲公公给两人倒上酒,长孙彬端起酒盏抿了一小口,而时南昌端起眼前的大碗一口闷下。
蒲公公什么也没说,接着续上。
长孙彬眼底似有回忆:“小时眠怎样了,今年……估计有十五了。”
时南昌说起时眠就巴拉巴拉的不停,将时眠自内而外的夸奖了一个遍:“……我们过得都好,皇上别费那个心思挂在我们身上了!倒是皇上啊……这么些年你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时南昌的目光在他泛白的鬓角顿住,心下有些泛酸。
长孙彬不过比他大两岁,却已经生了银发,眼角的褶皱像是蜿蜒的小山,层层叠叠。
他与皇上认识了三十余年,那时候他们都还只是弱冠少年。
时南昌在大漠生活了十来年,初次踏进中原,一路上用光了盘缠,身上又脏又臭,肚子还饿得要死。没办法,他偷了一身像模像样的衣服,在混沌摊子骗着吃了一碗馄饨,吃完后自然没钱结账。
他衣冠楚楚的站在好几个桌子中间,任凭那老板娘又打又骂不还手。长孙彬觉着这人实在好玩极了,帮他付了一碗馄饨钱。
时南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那上面的跳蚤肉眼可见的被挠掉不少。
长孙彬也不嫌弃,问他:“你都没钱吃饭,哪来的这身衣服?”
时南昌嘿嘿一笑:“偷的,这不是穿上衣服像个人样吗,老板娘才不会把老子当成叫花子赶走,虽然老子现在的确是个叫花子。”
长孙彬愣了一下,然后捧腹大笑。笑过之后他接着问:“那你为何不直接偷一袋钱?何必这么费事?”
时南昌:“那不一样。”
长孙彬:“有何不一样?”
时南昌:“就是不一样!”
长孙彬又被他坚持的蠢样逗笑了。
就在这时,突然窜出来八个黑衣人,将他俩团团围住。
长孙彬刹那间面如寒霜,他将时南昌护在身后:“叫花子,你先走。”
时南昌脖子一梗:“不行,老子讲义气的!”
领头的人嘲讽道:“太子殿下真是心系百姓,这个境地还在护着那等贱民。”
长孙彬目光凝重,他刷得打开折扇,那竟是一把带刺的武器,他不与废话:“小十,留活口。”
长孙彬的话音一落,不知道从哪又窜出八个青衣壮年,个个手持宝剑,两方人瞬间交战起来。
时南昌跃跃欲试,长孙彬护着他本就够麻烦的了,这人还老是想拂开他的手臂,长孙彬额头的青筋挑了挑,一巴掌糊在时南昌的脑袋上:“老实点!”
时南昌瞬间就炸了,他眼神一凶,将长孙彬看的心底一凉,下意识要举扇攻击,谁知时南昌不但避开了他的动作,还将他往自己这一拉。
“砰”得一声巨响,那偷袭的黑衣人被他一脚踹的镶进了墙里。
长孙彬:“……”
情景颠倒过来,现在时南昌护着他,都不用武器,三两下就将人解决了,他的扇子都没用上。
因为有时南昌在,八个只死了四个,长孙彬收起扇子:“先带回大理寺。”
小十:“是。”
暗卫走了后,长孙彬才问他:“你的武功怎么那么厉害?”
时南昌鄙视的瞧了他一眼:“是你太不厉害了。”
长孙彬:“……你听见他们叫我什么了吗?”
时南昌想了想:“太子殿下?”
长孙彬刚想点头,时南昌冒出一句:“那是什么东西?”
他呕血……
他还没来得及想时南昌是哪个土格拉钻出来的,脑袋突然就被眼前的人糊了一把。
长孙彬好一会过后,狭长的眼睛缓缓瞪成了圆形。
时南昌极其无辜:“师傅说,男人头,女人脚,喜看不喜摸。这个还你的,好了,现在老子原谅你了。”
长孙彬炸毛:“大胆!放肆!不可理喻!”
他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扇子都被他打开了,上面的尖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时南昌不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他看见了扇子上的宝石。
眼睛一亮,将长孙彬从头看到脚,见他衣着不凡,又有那么多手下,猜想他是个有钱人,于是打着商量:“老子看你很有钱,那碗混沌钱能不能算了?”
“不行!”长孙彬咆哮,下一刻轻咳一声,“咳……不行,必须还。”
他的礼仪……
时南昌瘪嘴:“小气。”
长孙彬不动声色的龇了龇牙:“我府里缺个下人,你干活抵钱吧!”
时南昌:“好,老子给你干一天够了吗?”
“呵……”长孙彬冷笑,“我给了老板娘整整一两,除了那碗馄饨钱,你还搅和了人家的生意,多的算是给老板娘的补偿。”
时南昌心虚,的确因为他,好些客人都避开了那家摊子。
“那要干多久才能还上?”
“半、一个月。”长孙彬将半个月三个字吞回了肚子里,他看这人连“太子殿下”都不知道,指不定是哪个破落的地方来的,不趁机狠狠坑这人一把,都对不起刚才那一巴掌!
时南昌犹豫了一下:“管吃住吗?”
长孙彬一噎:“管……”
时南昌爽快的一笑:“好,成交!”
长孙彬:“……”为什么好像更心塞了。
他瞪着时南昌因为大笑张开的嘴,冷哼一声。
既然要干,那就去倒恭桶吧。
那是他们的初见。
长孙彬仰头喝下一盏酒,两颊微红,有了些醉意后脸上的笑多了起来:“有你师妹的消息了吗?”
时南昌:“没有。”
那年他来到凉安,是为了寻找师傅的女儿,师傅想让师妹嫁给首领,结果师妹就逃婚了。这么多年了,他只找到师妹身在凉安的消息,却从来没找到过她,他也从没放弃过,但是依旧杳无音讯。
也许是十几年未见,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有个话题一直没有开启,最后长孙彬终于重重叹了口气:“边境动荡,这天下,又要乱了啊……”
庄朝最初的战争是上一辈子的事,后来再打就是毫无理由的开战了。对于长孙彬来说,他是皇上,是大渝之主,肩上最重的就是百姓,从成为太子,再到现在的皇上,这份初心他从未变过。
只是皇权之争,从来不是为了百姓。
长孙彬最初想过放弃,但是太傅和父皇从小的谆谆教导,让他最终将一切都扛了下来。
长孙彬这一生,从来都是清醒的。恋情,兄弟情,儿女情,他统统都献给了屁股底下的那张金銮座。时至今日,大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他很骄傲。
时南昌挪到长孙彬身旁,长臂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大笑着:“皇上放心,臣会保护你的,哈哈哈……”
长孙彬破颜而笑:“好,那就拜托时大将军了。”
时南昌离开皇宫的时候,月已上了柳梢,是蒲公公亲自送他出宫的。
蒲公公恭敬道:“时将军慢走。”
时南昌背着手默了一会,忽然问:“皇上这些年过得怎样?”
蒲公公弯着腰,低着头:“皇上……很孤独。”
时南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愧疚。
当年马惜玉离世,他情绪崩溃,强硬的带着时眠去了宣阳。那是惜玉的故乡,他只想在有生之年看看。
于是他离开了,独留长孙彬一个人留在了诺达的皇宫之中。
年少时候的约定,像是握不紧的流沙,全都随风去了。
时南昌的背挺的笔直,身后是大到没有尽头的宫廷红墙。
他的嗓子有些干涩:“良妃呢?”
他和长孙彬认识那么多年,知道良妃,大概是长孙彬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蒲公公的脊背更弯了:“老奴不便说,这些……时将军还是问皇上吧。”
凉安的晚上比起宣阳,要显得更加热闹一些。可能是因为皇城脚下,夜间巡逻的力度十分强。这让百姓们出门也更加安心。
时南昌回到忠武侯府,麻良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回到院子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上了床,久久睡不着。
翌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回到忠武侯府的第二天,麻良和许儿都忙的不可开交,早上麻良匆匆来到时南昌院子打了声招呼,准备就去接着忙。
时南昌:“等等。”
麻良只好又转回来:“将军还有什么需要吗?”
时南昌顺嘴问了一句:“眠儿和庭深都安排在哪个院子了?”
麻良回道:“公子住在池院,姑娘和表姑娘住在木兮院。”
时南昌猛地向前大胯,逼得麻良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你说什么!”
“眠儿和笪御住一个院子?!”
麻良冷汗涔涔:“是、是的,这是姑娘要求的。”
“你怎么不早说!”时南昌挥袖,脚下生风的朝木兮院赶去。
麻良擦了擦汗,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他哪里知道老爷反应这么大。
麻良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木兮院里时眠和笪御正在用早膳,时南昌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的时候,笪御刚刚擦了嘴角,面纱还没来得及戴。
时南昌愣在门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笪御的真面目,第一面的时候笪御穿着男装带着面具,他也没见着,后来笪御总是带着面纱,他又懒得去后院,他又没见着。
反映了好一会,时南昌突然原地跳脚:“无耻!无耻!无耻之徒!”
肯定就是这张雌雄难辨的脸,才让将眠儿迷得神魂颠倒,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的任凭自己容貌长成这样,分明就是想故意勾搭小姑娘!
就比如他们家眠儿!
时眠奇怪的看着他:“爹爹是说谁无耻?”
时南昌眼皮子一跳,恨恨的瞪了笪御一眼,才回答时眠的问题:“就、就是无齿,我瞧见一个没牙齿的人。”
“没牙齿?”时眠脑补了一下,“应该是年纪大了吧。”
时南昌赶紧应和:“对对,是个老大爷。”
“啊,爹爹还没用膳,就在这吃了。麻良,去给我拿副碗筷。”
麻良:“是。”
时南昌笨拙的转移话题,他站到时眠和笪御中间,咬牙冲笪御说:“你,往旁边坐。”
时眠戚眉:“爹爹坐那不就行了,干嘛要插在中间,还要人挪来挪去的。”
时南昌心中委屈,他不说。
没搭理时眠的话,眼睛就死死盯着笪御。
笪御:“……”
他乖乖起身,坐到旁边。
时南昌轻轻“戚”了一声,坐在了笪御原先的位置上。再转头看向时眠的时候,脸上瞬间就变成了温柔的笑意:“眠儿啊……你看,你俩住一个院子也不方便不是?让笪御搬到其他院子吧。”
笪御低眉。
睫毛微微颤动。
时眠眉眼弯弯:“院子很大,不会不方便的。”
现在她和玉姐姐住一个院子,以后就有人陪她啦,当然她也会陪着玉姐姐的。
时南昌心中焦急。
他的闺女呦!这可怎么好,笪御是男子啊!
原先隔着一堵墙他勉强可以接受,但是这是在同一个院子!同一个院子!
虽说他相信笪御的品性,但是那是个男子!铁板钉钉的男子,男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有,这让他这个老父亲怎么放心让两人住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其实时眠的性格很像时南昌,很直!
她是个直女,你们没发现吗?
第35章
“不方便的; 定是不方便的!”时南昌连连摇头; 他突然冷眼看向笪御; 阴阳怪气的说; “笪御,你说呢?你定然也觉着一个人住比较好吧?”
时眠也看向笪御,紧张的攥着手帕。
昨天的时候她故意没同笪御商量的,本来这事都定下来了,谁知道爹爹非得半路杀出来当个程咬金,真是讨厌死了。
笪御:“……”
他悄悄的看了眼时眠,抿了抿唇:“我都随眠儿。”
时南昌气的鼻翼颤颤巍巍的煽动; 而时眠心中窃喜,眉梢飞扬。
“啪”的一声,时南昌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也住这院子,麻良,将我的东西都搬过来!”
时眠:“……”
笪御:“……”
时眠有些纠结,她也不是不愿和爹爹住一个院子,但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奇怪。她正想着,小腹忽然一痛; 意识到什么; 脸色发白:“爹爹,你先回去吧。”
时南昌一懵。
眠、眠儿这是在赶他走?就为了一个臭小子?
时南昌赌气的问:“为何?”
来月事这种事情怎好和父亲开口; 时眠羞于启齿,小腹隐隐有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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