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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情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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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南昌赌气的问:“为何?”
  来月事这种事情怎好和父亲开口; 时眠羞于启齿,小腹隐隐有下坠感,腹中像是有东西在绞弄;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催促着:“爹爹你就回去吧!我、我有事!”
  以往都不是这个时日来的,兴许是这几日的奔波过于劳累了,时眠也没料到这月事突然就来了。
  笪御注意到她的模样,连忙走到她身旁:“你怎么了?”
  时眠摇摇头,一只小手紧紧抓住笪御的手臂,另一只手捂着小腹。
  唤来麻良:“你赶紧叫许儿回来。”
  麻良眼见的瞧见时眠的动作,脑中灵光一闪,老脸微红,扯着时南昌赶紧道:“老爷,咱先走,姑娘这不方便!”
  时南昌也瞧见时眠的脸色了,他正担心着,怎么可能走!
  笪御见她都痛的弯腰了,目光顿时如剑,气势一下犀利起来:“舅舅还不走?眠儿都赶你两次了。”
  时南昌目如铜铃,他觉得今天可能要被气死在这了。
  麻良终于看不下去,低声道:“老爷,姑娘身子不方便,你再不走姑娘会觉着难堪的。”
  时南昌微微一愣,隐隐觉着想起什么,来不及细想就先跟着麻良出去了。
  等走到院门口才反应过来“身子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这也不能怪他,他一个大老粗,就是马惜玉在世的时候,这方面妇人都是避着男主人的,更别说他夫人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
  时南昌还没走一会,脚下猛地顿住:“不对啊?凭什么老子要走,笪御就可以留下来啊?!”
  麻良扶额,因为笪姑娘是女子啊!
  这么说着,时南昌又要掉头返回,麻良糟心的拦住,求道:“老爷哟,您就别去添乱了,我已经叫人去唤许儿了,姑娘不会有事的。”
  听见许儿会去,时南昌心中稍定,想来笪御也做不了什么,粗气一哼,傲娇的抬头:“好吧,去上朝。”
  时南昌走后,时眠才扶着笪御的手臂缓缓站起来,她刚起身,椅子上乍然出现一片猩红。
  笪御的瞳孔猛地一缩。
  上次“他来月事”之后,特地有去了解过女子这方面的事,亲眼瞧见还是第一次。
  原来女人来一次要留这么多血,一流还流好几天!
  笪御扶着时眠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流下去,要不要止血?金疮药好不好用?人会不会死?
  一时间,他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小心无比的扶着时眠,生怕下一刻人就倒了。
  时眠虚弱的笑了笑:“玉姐姐不用担心,我都习惯了,忍忍就过去了。”
  笪御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他额前全是冷汗:“要、要怎么办?”
  时眠手一指:“那边那个柜子,里面有月事带,你再帮我拿套干净的衣服。”
  笪御:“好好好,我马上来!”
  笪御脚下生风,随便找了套衣服,翻了翻,看到数条长长的粉色绸带压在衣服下面。
  恩?
  笪御拎起一条。
  是绸带吗?怎么厚厚的像是缝了东西在里面,上面还系着两条绳子。
  时眠看见了:“对,就是那个,玉姐姐你快些拿过来。”
  笪御的脸刷得一红,手忙脚乱的跑回来递给时眠。
  时眠腼腆一笑:“多谢玉姐姐。”
  然后时眠拿着东西走带屏风后面。
  笪御赶紧背过身。
  虽然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还是背对着那边,心跳如雷。
  身后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时眠走了出来:“我好了。”
  笪御身体没动,微微侧头闭着眼稍稍打开一条眼缝,看见她穿戴的整整齐齐后松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
  时眠痛的直不起腰,勉强扶着柱子,歇了一口气。
  下一刻脚底腾空,她抬头,可以看见笪御冷峻的侧脸,和他高挺的鼻梁。
  很英气。
  她窝在笪御怀里,呆呆怔怔的,心跳的有些快。
  笪御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还是问道:“要不要上些药?”
  时眠:“???”
  “喝些药!喝些药!”之桃突然闯了进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主子是、是说,时姑娘要不要喝些药?对,青竹那儿有种药汤,可以缓解疼痛!”
  许儿紧跟其后,她首当其次的走带时眠床前,将汤婆子放到被褥里。
  时眠喟叹一声:“多谢许儿。”
  许儿的注意力被之桃的话吸引走了:“真的有那种汤药吗?”
  之桃点头,这倒是真的有的,青竹那里什么药都有。
  许儿和时眠惊喜。
  许儿:“那还等什么,之桃快带我去!”
  之桃犹豫的看向笪御。
  ……她又要再一次将主子丢在时姑娘这吗?
  咳,毕竟老是这样,她还是很愧疚的。
  笪御隐晦的颔首。
  之桃心下一松:“走吧。”
  屋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时眠痛的脑袋发昏,她蜷缩在床上,时不时翻个身,看得笪御恨不得以身代之。
  笪御坐在她身边,内心争斗了好一会后,柔声问:“我、我帮你揉、揉揉?”
  时眠糯糯道:“恩……”
  笪御指间微颤,食指挑开时眠的外衫,没敢放进里衣,就这么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起来。
  时眠闭着眼,嘟哝道:“往下一些,在小腹。”
  笪御胳膊一僵。
  往下一些……
  恩,他听话的往下移了移。
  隔着一层里衣,掌心划过时眠的小小的肚脐眼,放在她的小腹上。
  运起内力,让掌心发热。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
  上午一片安宁。
  皇城金銮殿上,时南昌一身绯色金带朝服,手持玉牌,气宇轩昂。对面站着初次上朝的时庭深,时庭深是翰林院侍讲士,从五品官,所以身上穿着浅绯色银带朝服,也是一表人才。
  皇上身着金色龙纹袍,头戴冕旒,不怒自威。
  皇上:“众爱卿已经听过边关来信,你们是如何想的?”
  底下一阵沉默。
  良久后,太常寺卿上前一步:“禀皇上,信中所提只是边关莽匪,微臣觉得,交给边关将士即可。”
  太常寺卿说完,翰林院的掌院学士赞同道:“微臣附议,不过草莽匪徒,边关将士足以应付。”
  皇上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底下的人:“其他人呢?”
  时南昌冷嗤一声:“两位大人莫不是觉得边关的人吃饱了撑的,若是能解决的事还用的着修书上京?”
  掌院学士被怼的一噎,他今年五十有二,早就见识过忠武侯将军的厉害了,他低头,等着太常寺卿出头。
  果然,年纪轻轻的太常寺卿立即就炸了:“说不准边关将士能力不足,是来修书求援的!”
  时南昌瞪他一眼,将他骇的后退两步。
  时南昌再混不吝也知道这是朝堂,他憋着气没搭理那人,上前踏出一步:“禀皇上,边关那帮将士都是与臣出生入死的兄弟,绝不是庸才。信中柯校尉的猜测很有肯能是真的,那些莽匪绝不是普通人。”
  皇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人,心中赞同时南昌的话,面上不动声色:“还有吗?”
  时南昌:“微臣怀疑,是庄朝的探子。”
  “臣附议。”时庭深上前一步,“庄朝人野心勃勃,且狡猾如狐,吾大渝应多思多虑,小心为上。”
  谏言大夫:“臣附议。但此事事关国情,不可妄断,毕竟庄朝与吾大渝已相安无事十几年,不可鲁莽行动,若是误会,便是毁了两国和平。”
  五皇子长孙君荣:“臣附议,再过三个月便是皇上大寿,届时庄朝皇室必然会前来贺寿,那时可试探一番。”
  ……
  下了朝,时南昌和时庭携伴而走,时南昌问道:“感觉如何,有没有紧张?”
  时庭深温润一笑:“不紧张,只是能与父亲同处官场,有些激动。”
  时南昌心中骄傲,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儿!”
  时庭深听见这句话,眼里划过一抹暗沉。
  远远的那边,太常寺卿和掌院学士一起从朱门走出,时南昌捣了捣时庭深的胳膊肘,低声道:“庭深,你先回去吧,爹爹还有事。”
  时庭深目光划过朱门,低眉:“是。”
  等时庭深走了,时南昌问麻良:“我们马车上还有麻袋吗?”
  麻良同情的望了望那边谈笑风生的两人:“有。”
  知道老爷要回凉安之后,他就准备着了。
  作者有话说:  剧情需要慢慢走,每章的出场的人物后面基本都有戏份,上章的良妃和师妹都是很重要的人,这章的五皇子也蛮重要的,反正就是大家尽量不要跳章看,因为有很多伏笔,不然后面可能会看不懂。
  对于哥哥这个人,你们可以想一下他为什么会变态,他的亲生父母是谁等等。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善,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恶。
  但是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在支撑,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当没得选择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悲哀。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哥哥,嘿嘿,很带感啊……
  就是想让你们多多了解一下他。


第36章 
  时庭深褪下身上的朝服; 丢在了地上。
  良直低着头; 心中发寒。
  他还记得今早公子穿上朝服的表情。
  极其厌恶和讽刺。
  时庭深一丝余光也没丢给地上; 他轻抬长腿; 靴子踩过它,走到桌子旁边坐下。
  倒了一杯冷茶:“说。”
  良直递上一封信:“这是早上张蒙送来的,说是很重要。”
  时庭深抽出信纸,视线随意扫了扫,轻笑一声。他将信推倒良直面前,薄唇轻启:“杀了许儿。”
  良直手指一颤,他低头细细看了信上的内容; 上面说在宣阳的时候,许儿发现了张蒙,暗卫本欲杀了她,却让人跑了。因为公子让他们即刻启程前往凉安,就没机会了。
  良直闭了眼:“是。”
  “还有。”时庭深放下茶杯,“张蒙也处理掉。”
  时庭深眼底有戏谑,不轻不重,就像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那么久的事了; 张蒙竟然此时才上报; 用他的话来来搪塞他,小聪明用的真不错; 可惜没用对地方。
  张蒙恐怕是想利用许儿的察觉,让时府的人来对付他,再不济起了疑心也行。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他了?真是可笑。
  再给许儿一百个胆子; 她也不敢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马惜玉可不干净。
  时家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时南昌和时眠……
  窗外的大树郁郁葱葱,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唤。
  时庭深捂住胸口,眼里黑漆漆一片,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渊。
  执着又罪恶。
  他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素手轻抬。
  鸟叫瞬间息声。
  微风拂过,树叶哗哗作响。
  晚上凉风习习,许儿给时眠换了一个汤婆子,怜爱的摸了摸时眠的脸颊:“姑娘,你好好歇息。”
  时眠无精打采的:“恩。”
  笪御已经回去了,他拒绝了时眠想要同房的要求,一则是因为在一个院子里,他实在怕时南昌会知道,二则,到了凉安,他的事情就要多了起来,他……没那么多的时间了。
  许儿熄了灯,将时眠的房门轻轻关上,门口站着值夜的婢女,她吩咐道:“照顾好姑娘,莫要打瞌睡。”
  婢女:“是。”
  随后提着灯笼朝下人房走去。
  木兮院中有一口井,是供小厨房使用的。平常的时候都是盖上木盖,以免落了灰。
  许儿余光瞧见那儿的不但盖子没盖,绳桶也丢在井里,她轻轻皱眉。
  兴许是刚入府,下人们给疏忽了。她走过去放下灯笼,后腰突然被人狠狠一推!
  她一头扎了下去!
  这一瞬间,许儿脑袋一片空白,瞳孔紧紧缩着,下一刻“扑通”一声,她被呛得一连喝了好几口水。
  井水冰冷刺骨,钻进她的眼睛,钻进她的鼻子。
  她第一时间屏息,将身子蜷缩在一起,指甲深深扣进井壁的青苔中,借力让自己颠倒过来,然后身体伸展,用力一蹬,钻出水面,狠狠吸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咳……”
  双脚用力划着,十个手指扣着井壁,缓了一口气,许儿抬头。
  井口有个小小的月亮,盈盈泛着冷光,落尽了井里。
  她借着月光摸索着,找到了牵在泵上的绳子。
  许儿一遍一遍往下拉,直到拉不动,她歇了会,然后双手抓住,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登。
  可是井壁上很滑,她仅仅攀上两步就再次滑落。
  她再爬。
  又滑落。
  再爬。
  依旧滑落。
  ……
  许儿心里渐渐绝望。
  头顶上月明星稀。
  “谁在下面?”
  许儿握着绳子的手一紧,眼里绽放光彩:“是我!”
  井口探过来一个黑咕隆咚的脑袋。
  “许儿?我去叫人来!”
  许儿听不出是谁,听声音是个男人,但是当下也没心思想,她嗓子干涩,怕这人走了,赶紧喊道:“你别走。”
  那人又回来:“许儿?”
  许儿:“你把我拉上去,莫要惊动旁人。”
  那人像是纠结了一会,看的许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也没想多久,拽住绳子:“那你抓紧了。”
  许儿扯了扯绳子,上面开始往上拽。
  她本来还担心这人一个人可能拉不动,但是出乎意料的轻松,那人似乎没费劲就将她拽了上来。
  她浑身湿漉漉的趴在地上,捂着嘴压着声音咳嗽。
  那人将外衫脱下给她披上:“你没事吧?”
  许儿惊魂未定,她摇摇头:“没事,多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十七扶起她:“十七,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许儿:“好,我明日再好好谢谢你。”
  但是她刚迈一步,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十七身手敏捷的扶住她,蹲下身子:“我背你回去。”
  许儿也没矫情,她现在没办法走路。方才在井里已经用尽了力气,她趴在十七的背上,身上的水渍浸湿了十七的衣服,此时此刻她才真的觉得死里逃生。
  脑袋终于有些清醒了。
  许儿问道:“你看到推我的人了吗?”
  十七顿了顿:“没有,我本来肚子有些饿,是准备来厨房找些吃的。”
  凉风吹来,许儿打了个冷颤,也没多想:“实在太谢谢你了,但此事烦请不要告诉旁人,特别是姑娘,有什么要求你就提,我一定尽全力帮你办到。”
  十七:“我答应你。”
  很快到了许儿的房间,十七放下她就离开了。
  许儿钻进被窝的时候,手脚依旧冰凉。
  今夜有人要杀她!
  是谁?
  她将最近所有接触过的人全给想了个遍,最后想到了张蒙。
  一定是张蒙。
  一定是张蒙。
  但是张蒙现在在宣阳,他的手能伸这么长吗?
  上次的疑惑再次浮现在许儿的脑海中。
  是谁救了张蒙,张蒙背后的主人又是谁?
  不行,她一定要尽快去千金阁一趟。然后再去找影阁购买信息。
  张蒙必须死!
  许儿迷迷糊糊睡过去,最后想到,她好像没见过十七。
  十七担心时眠夜里遭到毒手,直到天亮有人伺候时眠了才离去。
  笪御正好起身。
  十七等了一会。
  笪御:“进。”
  十七抱拳:“主子,昨夜许儿被人暗杀,并且企图伪装成意外。”
  笪御眸光蓦地一冷:“看清楚是谁了吗?”
  十七心里打鼓:“没有。夜深看不清,那人推了许儿入井,属下救了她,所以没追上去。”
  笪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必紧张,那样做是对的。”
  十七松了一口气,心里腾起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自豪和骄傲。
  这就是他们的主子。
  笪御:“你多些注意时眠身边人,务必保护好她的安全。”
  十七:“是。”
  笪御犹不放心,抬头:“诸承煜,将小一调去她的身边。”
  诸承煜讶异:“不行,他是保护你的!”
  笪御:“要么你去,要么他去。”
  诸承煜咬牙:“好,我去!”
  谁叫他武功没有小一好,将小一调走了,他定要被师傅被碎碎念死。
  但是这一步,是笪御最后悔的决定。
  诸承煜比十七的武功高出不少,他可以很近的接近时眠不被许儿发现,为此洋洋得意了好些天。
  好些日子过后,时眠的月事终于过去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再过不久就是时眠的十五岁生辰,府中并没有大办的意思。因为她的生辰便是马惜玉的忌日。
  时隔多年后重回忠武侯府,时眠心里感慨万分。她虽然从来没见过母亲,但是没少听时南昌吹嘘。
  在时南昌的眼中,马惜玉就是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聪慧至极,又英姿飒爽的女子。
  她问过许儿,若真是如此,母亲那种女子怎会嫁给爹爹,她想不通。
  但是从许儿的口中她得知,母亲的确是一个奇女子。
  许儿曾经说过,母亲和父亲是在边关相识的,据说母亲家里遭了土匪,只剩她一人和一众老仆,于是出来寻找参军的兄长。她是偶遇的父亲,两人渐生情愫,最终相恋成婚,日子过得也算美满。
  许儿匆匆走过青园街坊,拐进一家裁缝铺,再出来就换了一身男装。
  她今日出门是帮时眠买一些祭拜用的白黄纸,时眠打算明后日先去祭拜一下马惜玉的墓,再去皇宗庙里为马惜玉祈福。
  她是出来采办的。
  终于找着出府的缘由,许儿乔装打扮过后,轻车驾熟的朝着凉安最热闹的青楼走去。
  “哟,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香园楼吧,这边请。”
  “公子公子,您看这儿……”
  “这位公子,落梅喜欢您……”
  许儿推开扑上来的人,径直走向老鸨,掏出两块银子:“我来见希儿。”
  老鸨捂嘴笑笑,娇真的敲了她一下:“实在抱歉,希儿今天病了,没法见客,公子还是看看其他姑娘们吧。”
  许儿又拿出一块,谦谦有礼的鞠躬:“价格好商量,劳烦妈妈帮忙。”
  老鸨朝她挑眉,细细摸了摸许儿的手臂,顺便收下了银子:“哎呦呦,公子折煞我了,妈妈这就带你进去找我们希儿姑娘,希儿见到您啊,没准病就好些了呢,这边来。”
  许儿嘴角勾起:“多谢妈妈。”
  老鸨让她五日后过来收消息,许儿便掉头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那儿是凉安街坊的偏僻处,有一个朝庄书斋,里面的书生却不少,大家低声交流,互相结交。
  许儿进了门走上二楼,将怀中的信纸递给了小二。
  小二:“公子稍等。”
  稍后,小二重新出现在许儿面前,低声道:“信件已接,公子到楼下结账吧。”
  许儿点头,随便拿了本书,结账的时候递了一袋钱过去。
  没人知道里面装了三两金子。
  当天晚上,时庭深好笑的颠了颠手里的钱袋子。
  随手赏给了良直:“告诉许儿,张蒙已经除掉了。”
  良直:“是。”
  时庭深眼角跳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她怎么没死?失手了?”
  良直头更低了,忽然跪下:“公子恕罪。我们明明排过院子了,不知哪里来了个人救了她。”
  时庭深微微斜头,指腹摩擦着下巴,良久后开口:“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绕她一命也可,不过她最好不要再查些什么。至于你……”
  良直紧紧闭着眼,嘴唇泛白,微微颤抖。
  时庭深:“自己下去领罚。”
  良直将头磕在地上:“是。”
  木兮院里,笪御将手中的信件点着,留下一片灰烬。
  他淡淡的吩咐道:“让宣阳的人全部启动,将张蒙背后的人揪出来。切记,不要露出马脚。”
  小一:“是。”
  笪御吹了灯,翻进了时眠的房间。
  时眠已经睡熟了,小脸红扑扑的,青丝铺满了床头,像一条柔滑的溪水。
  他坐下床沿,轻轻躺在她的身侧,闭上眼,静静感受时眠的呼吸声。
  梁上传来一声冷哼。
  笪御刷得挣开眼睛。
  掏出一颗珠子朝上面弹去。
  随即跳出窗外。诸承煜也出来了,他揉着屁股跳脚:“你干嘛打我!”
  笪御面色不善:“谁让你进她房间的?”
  诸承煜炸毛:“不是你叫我贴身保护吗?”
  “小声些!”笪御手指动了动,抿着唇,眼神闪烁,“不许在她房间里。”
  诸承煜气的心口发疼,他从来都是在房梁上的,隐蔽又安全。现在笪御发什么疯,不让他在房梁上,那他怎么保护时眠?
  谁知道笪御来了一句:“廊上房梁给你,反正不能进她的房间。”
  诸承煜拒绝:“我不!我要是被风吹病了,就没人替你保护她了。”
  笪御冷漠道:“那就换小一来。”
  “你!”诸承煜瘪嘴,“好吧。”
  他忽然换了一副嘴脸,调笑道:“笪御,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
  笪御瞅了他一眼,没答,但是那眼神透着一丝好奇。
  诸承煜脸上露出一抹恶意:“像采花贼。”
  说完他瞬间消失在原地。
  笪御青筋直跳。


第37章 
  时眠本想昨日就去皇宗庙的; 谁知道一大早下起了雨; 于是日子推迟了两天。
  这几日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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