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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情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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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机关术他闻所未闻,险些在里面丧命。
  时眠到外面推了推东霜:“去叫青竹和之桃过来,就说我寻她们。”
  东霜揉了揉眼睛:“啊?哦哦。”
  青竹和之桃很快赶过来; 许儿也被惊动了,匆匆来到时眠房中。
  之桃大惊失色:“怎么伤的这么重!”
  青竹顾不上说话,只是赶紧为他清理伤口。诸承煜已经昏昏沉沉,他的意识开始不清楚,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将所见的全都说了出来:“你说的那个婢女就在里面,但是已经快死了。我闯到里面,谁知触动了机关; 你哥哥他……”
  诸承煜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晕了过去。青竹的脸色很难看:“他中毒了,这毒我没见过; 我只能暂时压制一段时间。”
  之桃扶着诸承煜的肩膀:“你尽力研制解药,我这就联系毒老,有毒老在一定没事的。”
  青竹:“恩!”
  时眠:“不用移动他; 青竹,你和人东霜守着她。”
  东霜这丫头头脑简单,一根筋死犟到底,叫她守着,她便会寸步不离的守着。
  之桃紧赶慢赶来到后门,将信件送了出去。
  诸承煜回来之后,时眠换了一间房,却久久不能入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披上风衣踱步到院中。
  许儿他们都去安顿诸承煜了,于是便只剩了她一人。
  时眠在想时庭深。
  她不明白时庭深要做什么,如此看来,崔明媛也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她仿佛坠入了一张庞大的网中,抬眼望去,这张网越来越大,没有尽头。
  “咔——”
  时眠目光一凌:“谁!”
  下一刻她拔出腰中的匕首,闪身朝假山后面袭去。
  那人隐在夜色之中,戴着一张白色无花的面具,露出薄唇与下巴,两人瞬间交手。
  几乎在交手的一刹那,时眠便知此人武功甚高,她不是对手。所以随意耍了两下之后,她张嘴就要叫人:“来……”
  “唔!”时眠堪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那人捂住了嘴巴。她睁大了眼睛,瞳孔中全是此人的身影,那人搂着她,薄唇纠结的抿着,月色下看不清他的眼神。
  男子抱着她,时眠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挣开,好半晌后时眠放弃挣扎,她抬眼,愤怒的瞪着他。
  她已被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这人半天都不松开她,是在占她便宜吗!
  收到时眠的眼神,那人眸光心虚的闪了闪,喉结微动,声音低沉:“你……你别叫,是之桃叫我来的。”
  时眠心中稍定,冷哼一声推来他,正巧他松了劲,一时不察被推得踉跄了好几步。他面具下的脸一红,急忙双手贴腿,正正经经的站好。
  “你就是毒老?”
  那人默了默:“恩。”
  时眠稀奇,她听“毒老”这名字,还以为是个白胡子花花的老头子,谁知竟是个带着面具的青年。人既然来了,便赶紧去看人吧!
  诸承煜的伤势不能等,她不由得着露出一丝着急:“你来了就好,快去看看他的毒。”
  “毒老”一愣,眼睛眨了眨,看了时眠一眼。
  时眠走了两步看他没动,不耐的说:“你怎么不走?”
  “毒老”委屈的瘪嘴,低头听话的跟上。
  时眠想起诸承煜,心中愧疚。算起来,诸承煜也算是替她受的伤,现下更是中了毒,别看她方才镇定,心中不比之桃他们平静。
  两人朝着一旁的厢房走去,时眠张了张嘴,终究道:“毒老,请您务必尽力救他。”
  “恩。”
  “毒老”撇了时眠一眼,那一眼看的时眠一头雾水。
  到了房中,时眠也没心思去关注这个“毒老”,她道:“之桃,青竹,毒老到了。”
  青竹正在给诸承煜上药,一回身看到来人,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主、主主主……”
  之桃赶紧掐了她一把,她急忙改口:“毒、毒老。”
  “毒老”给诸承煜探了许久的脉,才道:“是庄朝独有的炙毒,大渝寻不到解药。”
  他这句话几乎给诸承煜判了死刑,之桃瞬间脸色煞白,她猛地跪下:“主子,求您救救他!”
  时眠也愣在原地,她想像不到诸承煜就这么死了的场景。诸承煜是姐姐留给她的人,留下身边才一月,她此时瞬间被愧疚淹没,没注意到之桃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称呼。
  青竹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干着急,忍不住道:“你倒是听、听他说完呀!”
  之桃眼中希望乍现,
  “毒老”:“起来。”
  之桃赶紧拍了拍衣裙站起来,忐忑的等着。
  “毒老”:“我的药童是庄朝人,明日会带着解药过来,你们不必担心。”
  说着他又偷偷瞥了时眠一眼。
  时眠正松了一口气,哪里注意的到。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毒老”口中的那个药童才姗姗来迟。
  他被下人领着进入忠武侯府,路过花园的时候,正好被时庭深撞见:“这人是谁?”
  良直:“昨夜姑娘受了风寒,找来的大夫。”
  时庭深戚眉:“府医呢?”
  良直犹豫了一下:“姑娘没叫府医。”
  时庭深朝木兮院的方向望去,眼中沉沉浮浮:“派人打听一下,然后盯住木兮院。”
  良直:“是。”
  良直应了后,他接着方才的话:“昨夜的探子并未找到,阁中已经派人去查了。”
  “恩。”
  时眠怎么也没想到,“毒老”口中的药童竟然是个胡子一大把的半百老头。
  这老头到了木兮院,什么也没干,先是板着脸将“毒老”教训了一翻,才被青竹扶着进了厢房。
  时眠:“……”
  这两人的身份搞反了吧。
  她走到“毒老”身边,刚想说什么,屋里便传来那位药童中气十足的声音:“还在外面作甚!还不赶快进来!”
  登时吓得时眠一个激灵:“来、来了!”
  话音一落,时眠才反映过了自己做了什么,脸一红,干笑了一声:“走吧,我们进去。”
  “毒老”嘴角微微翘起,他盯着时眠的后脑勺,眼里亮晶晶的,抬步跟在她身后。
  药童老头子见他们进来,二话没说扯过“毒老”:“你帮他的衣服扒了,青竹留下,其他姑娘家出去。”
  之桃白着嘴唇,她撇开头不动。
  时眠也不想出去,她也没动,时眠不动,许儿自然也不动。
  药童见此胡子一炸:“叫你们出去就出去!青竹是大夫,你们是吗?别隔着碍事!”
  时眠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凶过,话中还全是嫌弃,但她又知道这个药童说的没错。她懵了懵,然后略带沮丧的回道:“我知道了,之桃,跟我出去。”
  之桃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门刚关上,“毒老”不高兴的冷哼一声:“你做什么那么凶。”
  药童手上没停,这种小毒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小事,他一听这话,两只泡肿的眼睛一横:“兔崽子敢教训我?等会出去我就跟人小姑娘说你是冒充我!”
  毒老喜爱云游天下,早些年收了段姨的信回到凉安,近来一直在凉安边界的山里采药。直到今日清晨才收到飞鸽传书。
  等他到城内找到段姨,才知道笪御已经先行一步过来了,还冒充了他的身份。冒充也就冒充吧,竟然让他一个老头子给他做药童!
  也不看看他的医术和毒术是谁教的,有这么大逆不道的人吗!
  青竹在一旁安静如鸡,默默给毒老打下手。正所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个时候她还是沉默的好。
  “快点扒衣服!”
  毒老不客气的使唤道,笪御早已经习惯了,他内力一震,直接将诸承煜的衣服震得七零八碎。做完了之后他也不走,就跟在毒老的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毒老拿药,他跟着。
  毒老取血,他跟着。
  中间他歇了一会,去喝水,笪御还跟着。
  “啪!”毒老把杯子一放,瞪他:“你再跟着我,我便一包药将你毒倒信不信!”
  笪御依旧一声不吭,毒老白了他一眼,这人从小就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那边诸承煜的毒已经解了,剩下的养段时日便好。
  没他什么事了,毒老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哪知笪御长腿一跨,将人拦住了:“爷爷,你别告诉她。”
  毒老:“……”
  感情就为这个啊……
  他家这个童子鸡终于除了报仇,有了别的心思。毒老深感欣慰,于是他无情道:“也行。我瞧这小姑娘挺关心诸小子的,说不准是一对。诸小子大病初愈,要是吓到她,诸小子可就该怪罪老头子我喽。”
  笪御:“才不是!”
  “恩?”毒老歪头,“不是什么?”
  笪御眼中有两团小小的火焰,他想到方才时眠着急的模样,又想到他不在的日子两人朝夕相处的,眼中的火焰越烧越大。
  戴着面具都掩饰不住笪御紧绷的神情,毒老狡黠一笑:“放心,为了诸小子的健康,我不会告诉她的。”
  笪御猛地攥紧了拳头。
  “咦,看这房间的布置,应该是那姑娘的闺房,啧啧,看来好事将近喽……”
  作者有话说:  男主终于要自食恶果了,哈哈,我好爽……


第48章 
  许儿将毒老恭恭敬敬的送出忠武侯府。回到木兮院院门口的时候; 那边黑影一闪; 她身体快于意识; 上前想捉住那人。
  那人的武功也不低; 和她错手而过逃掉了。但是许儿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是时庭深身边的护卫巴都。
  许儿心中难安,快步回到了木兮院,找到东霜。
  许儿:“东霜,最近公子有什么动静吗?”
  说到这个,东霜将手中的活放下,她生而胆小; 有些紧张:“许儿姐姐,那次之后,我便派人悄悄跟在公子身后,但是那些人都、都死了。”
  许儿一惊:“你如何得知他们都死了?”
  东霜咽了咽口水:“许儿姐姐也知道,东霜小时候是在杂耍班长大的,稍稍懂得一些训狗术。先前派去两人都失踪了,所以我买来一条大黄狗,在后来的派去的人身上都放了香料包。他们又失踪了; 最后我跟着大黄找到了一个庄园; 里面……”
  说到这,东霜的脸白了白:“里面关着一只黑色的狼狗; 极其凶残,以人为食,我瞧、瞧见了他们的衣服和香料包; 尸体已经被啃、啃碎了。”
  许儿光是听她这般说,便已能想到那副血腥的场景。这小姑娘被吓得不轻,她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里面没人?你有没有被发现?”
  东霜摸着自己的发梢,想到许儿那么厉害,心里踏实不少:“我只瞧见了两个下人。我和大黄是从庄园后面的狗洞钻进去的,没被人发现。我瞧庄子的名字有点眼熟,回来之后打听了一下那个庄子的主人,是、是公子。”
  许儿愣住,凉安的地产基本都在麻良手里,当然少数也会在许儿手里管理着,其中就包括时眠的沁春园和是时庭深的沁秋园。
  但是来凉安之前,沁秋园的管事权,她移交给了良直。
  她便再也没有派人去瞧过了。
  “许儿。”
  许儿回神,之桃过来找她:“姑娘在找你。”
  许儿:“知道了。”
  她决定,要将这些告诉时眠。
  毒老走了,笪御却留在了忠武侯府,美其名曰诸承煜的余毒未清。时眠不疑有他,看这人武功不弱,应该不会被府中的人发现,所以就叫来许儿给他安排个院子。
  笪御走进时眠的书房,在她身旁坐下,他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时眠抬眉看他,半晌过后,她忍不住了:“诸承煜醒了?”
  笪御捏着茶杯的指腹一白:“没醒。”
  他话音顿了顿:“时姑娘很担心他吗?”
  时眠点头:“是啊,只盼着他能早些醒过来。”
  昨夜诸承煜的话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时眠一直在想他最后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笪御看着她:“那你喜欢他?”
  时眠斜他一眼:“莫要胡说,我有心悦的人了。”
  她喜欢玉姐姐,哪怕知道他是个女子,她依旧没克制住那一颗为他而悦的心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喜欢上一个女人,但是就是喜欢了,喜欢到看着那人平安,她便心满意足。
  时眠想,她大概栽在那人身上了。
  女子相恋,世道不允,她不求能与之白头,她只求在笪御身旁能够有一席之位,做个知心姐妹,看她成亲生子,看她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
  随着时间越久,她每日早上醒来都会看一眼窗台,总有那么几次夹在上面的头发不见了,她越发笃定姐姐没死。
  可是姐姐不愿见她,为何?
  这般想着想着,时眠难掩心酸,眼中水光闪烁。
  “咔嚓——”
  笪御手中的杯子碎了。
  锋利的瓷片划破了笪御的手,苦涩的茶水淋在上面,带来一阵刺痛,远不及他心上的痛。
  艳丽的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时眠皱眉:“你的手破了。”
  笪御定定的盯着她,直看的时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眠见他没反应,又说了一遍:“毒老,你的手流血了。”
  笪御的声音冷冷的:“我知道。”
  时眠默:“……哦。”
  笪御松开手,碎瓷片叮铃散了一桌子,他张开手掌,露出数道划痕,看着有些吓人,他平静道:“你帮我包扎一下。”
  时眠撇开头,那伤口看的她有些眩晕,她朝外喊道:“青竹!”
  青竹闻声进来,偷偷看了笪御一眼才望向时眠:“姑娘。”
  时眠:“你帮毒老看看伤口。”
  青竹:“是。”
  青竹缩着脖子迈着小碎步上前,刚想捧起笪御的手,被他一避。青竹抬头,看见笪御崩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时眠纳闷的看着他们,笪御的手还在流血,口子有些深,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时间久了,血水混着瓷片渣渣凝固在伤口上。
  笪御的手又往前伸了伸,就差伸到时眠眼皮子底下了,他说:“你帮我。”
  时眠往后坐了坐:“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
  笪御:“……”
  天道轮回,这句话终于报应在他自己身上了。
  青竹此时恨不得找个缝钻了!
  心中疯狂咆哮,为什么每次这种场面她偏偏都在场!
  气氛凝滞了一瞬,笪御固执道:“你帮我!”
  若是搁以前,眠儿定会心疼的!不用他说,眠儿就会上前细心帮他清理伤口!
  时眠气急:“你有……”病啊!
  好在她及时住了嘴,她拂袖站起来:“毒老医毒双绝,相信这点小伤难不倒您,时眠先行告辞。”
  门外艳阳高照,屋中却寒意肆虐。
  青竹咬牙:“主子,您的伤……”
  笪御轻飘飘看了她一眼,青竹立马没声了。
  良久过后:“你去吧,我自己处理。”
  青竹大松一口气:“是,青竹告退。”
  今日时眠给宫中淑妃下了拜帖,第二日一早她便乘上马车朝皇宫驶去。
  到宫门口的时候,时南昌他们还未下朝。时眠下了车,递上拜帖,宫人便领着她一行人去了淑妃的未央宫。
  淑妃把玩着手中的信件,眼底意味不明。
  “娘娘,时姑娘到了。”
  淑妃:“宣。”
  因为今日进宫,时眠难得整理了一番,整个人看起来气色红润,容光焕发。她进了殿中,朝淑妃行了个礼:“娘娘万福。”
  淑妃摆摆手:“起吧,坐这来。”
  时眠凑近她坐下,两人唠起了家常。
  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往了许久,淑妃心下佩服,小小年纪便如此沉得住气,比她当年还要强上不少,心中对时眠又多了一分喜欢。
  时眠收敛了笑意:“娘娘,今日进宫是为崔姐姐的事,可否屏退左右?”
  淑妃抬眉示意,古嬷嬷带着人下去了。
  许儿和青竹也知趣的退下,待殿中无人,时眠才缓缓开口:“娘娘,你可知崔姐姐她……有孕了。”
  “什么!”淑妃大惊失色,当即站起了身。
  时眠心道果然,她那日见丘姬做派便猜测他肯定将此事瞒的死死的,现在眼下崔明媛怀孕,她特定等了两日,左相还是毫无动静。
  无论左相在想什么,此事都是时眠与淑妃谈判的筹码。


第49章 
  时眠:“娘娘; 想必您在崔姐姐身边放了人; 但是最近可有收到消息?”
  淑妃还未从崔明媛有孕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再次听见她的问题才恍然发觉; 崔府的婢女已经许久没有给她回个有用的消息了。
  她不由得戚眉:“时丫头知道些什么?”
  时眠淡淡的说:“娘娘,我与您做个交易,如何?”
  淑妃坐回榻上,殿门口的午阳肆意的爬进来,落了一地的金光,她笑道:“丫头想与本宫交易什么?”
  时眠浅浅的笑起来:“以消息换消息,娘娘不会亏的。”
  淑妃弹了弹自己的蔻丹; 轻吹一口:“你想知道什么?”
  “良妃,我要良妃所有的信息。”
  淑妃敛着眉眼,微微一怔,不动声色:“你查她作甚?”
  时眠浅笑不语。
  “无趣。”淑妃淡淡道,她身子一歪,用手掌撑着脑袋,“好,本宫答应你。”
  日头渐渐升高; 走出宫门的时眠回头望了眼宏伟的宫门。她抬头; 头顶的红日奋力燃烧,她努力睁大眼睛; 阳光刺眼,不多时她的眼睛被刺的泛起水光。
  “时姑娘?”
  时眠一滞,她回首。
  前方的女子身形窈窕; 乌发在风中微荡,伸长的脖颈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她回首的那一瞬间,小脸宛如皎月,眸光水润闪烁,像个稚嫩懵懂的仙子。
  长孙君荣呆呆的望着她,一时失了语言。
  半晌这人也没说话,还如此无礼的盯着她看。时眠心中不悦,她不由的后退一步,许儿和青竹见状一左一右的伴在一旁。
  时眠冷着脸:“回府。”
  青竹警惕的瞅了长孙君荣一眼,听见时眠这句话,恨不得立刻将时眠抬进马车里。
  “等、等一下。”长孙君荣回神,“时姑娘,今日风和日丽,马场有马术表演,不若一起去瞧瞧?”
  说这话的时候,长孙君荣不由自主的打了两个结巴,加上他面上明显流露的期待,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竹浑身紧绷,像个炸毛的小猫死死盯着长孙君荣,就怕时眠答应了。
  时眠心思细腻敏感,她自然也感觉到了长孙君荣的不对劲,想到方才淑妃所言,长孙君荣又是良妃所出,心里起了一丝抵触:“不了,五皇子自便,时眠告辞。”
  时眠说完便要上车,长孙君荣面生焦急:“等等!”
  情急之下他伸手想拉住时眠,下一刻手背一痛:“嘶——什么人!”
  长孙君荣当场跳脚,他朝四周望去,周围宫墙环绕,远处的街坊也因为靠近皇宫格外冷清。
  没人。
  时眠一愣,她突然想起在宣阳菊园的时候,好似也有过这一幕,她本欲上车离去,突然改了注意。
  “五皇子怎么了?”时眠关心的问。
  长孙君的手背肿起一个圆形的包,不过几息已经青紫,隐隐渗着血丝。忽然被时眠关心,他难掩激动,说话语无伦次的:“无碍,无碍……”
  时眠眼里金光一闪:“许儿,将你帕子给我。”
  许儿递上帕子,时眠接过:“五皇子,这个给你,你还是包扎一下吧?”
  “好好好!”长孙君荣欣喜,他现在反倒十分感谢在暗处的小贼,极其感谢。
  时眠浅笑告别。
  马车渐行渐远,时眠坐在马车中有些紧张。
  她攥着帕子,时不时望一眼门帘,又望一眼窗帘,片刻的时间看了不下几十次,忽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时眠眼中灵光乍现。
  外面有细碎的说话声,街上人声鼎沸,时眠听不太清在说什么。没多久,帘子撩起,来人身形修长,墨色长袍和无花面具给他增添了一丝冷酷。
  时眠眼中星星灭了。
  不是姐姐。
  她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帘外的笪御看的清清楚楚,他心中瞬间变得沉甸甸的。
  眠儿,你在等谁?
  许儿不悦道:“毒老,您切不可进去。”
  街上这么些人,青天白日的,若是姑娘的马车上进了一个大男人,回头不知道怎么传呢!
  笪御没理许儿,对车夫道:“你下去。”
  车夫:“???”
  车夫不认识笪御,见这人上来就要抢他饭碗,危机感顿起:“公子,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你也不问问姑娘愿意让你行马吗?”
  笪御看向时眠。
  时眠还沉浸在“那不是姐姐”的情绪里,声音有些恹恹的:“毒老您是客人,行马这种事还是交给大爷吧,您要是愿意便坐在他旁边,我们载您一程。”
  笪御:“……哼!”
  “刷”的一下,笪御将帘子放下,就在众人以为他要离去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的大爷身边:“走。”
  青竹:“……”
  这,这真的是她主子吗?
  没眼看啊!
  时眠下车的时候,笪御已经不见了,她也懒得问,径直回了院子。经过花园的时候,碰上了准备出府的时庭深。
  时眠抿了抿唇:“哥哥。”
  时庭依旧温润的笑笑:“听说你今日进宫了,进宫做什么?”
  “淑妃娘娘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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