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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情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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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两句,闲聊两句能聊到婚事?!
他费尽心思在帮她查案,她却在这儿风花雪月。
笪御都要气炸了!
他一开口,竟是委屈的音调:“我查了两天的消息,本来回府要告诉你的,结果你不在。”
时眠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看他这样,是有消息了?
时眠迫不及待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刚踏出一步,胳膊便被人拽住了:“眠儿妹妹,他是谁你就跟他走?”
时眠戚眉,面上强颜欢笑:“这是我远方表哥,有要事找我,五皇子,我们就此别过吧。”她现在已经没了方才的心思,只想赶紧听一下白面男带来的消息。
长孙君荣握着时眠的手腕,目光与笪御对视,眼底泛起了狠意。笪御慢无表情,刷得上前打掉了他的手,长孙君荣的武功也不弱,两人突然就在大街上交起手来。
街上人来人往,本来的吆喝小贩见状赶紧收拾了摊子躲得远远的。
时眠急的跺了跺脚,她也拦不住,干脆走到一边喝起茶降降火。
“智儿!”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一个两三岁的孩童,懵懵懂懂的冲进来笪御和长孙君荣的之间。
笪御急忙收手,长孙君荣眼中精光一闪,非但没收了势,反而势头更猛的朝他袭去。笪御眼底划过一抹阴寒,他弯腰抱起孩子,长孙君荣五指成抓,袭上他的脸!
笪御偏过头,“咔”一声,面具碎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啪嗒……”时眠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
已经泡开的茶叶瘫在地上,就像秋日里的落叶。
时眠的杏眼睁大大的,不敢置信的问道:“姐姐?”
“智儿!谁叫你乱跑的!啊!看娘亲不好好教训你!”
孩子的母亲心有余悸的抱住他,嘴上说着教训,一只手却将人从头摸到尾,确定没伤着哪儿才松了一口气。
那孩子咬着自己的指头,含含糊糊的道:“哥、哥哥身上有颜色。”
那母亲一惊:“胡说什么呢!”
孩子:“真的,身上全是漂亮的红色。”
那母亲脸色白了一瞬,朝笪御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小儿胡言乱语,公子莫怪。”
“无碍。”笪御的余光一直望着时眠,他微微低头,让青丝遮住他的半边脸。
长孙君荣见到笪御的容貌愣了一瞬,随后鄙夷道:“妖里妖气的,不像个男人。”
“你再说一句!”时眠目光如梭,饿狼般盯住长孙君荣,身上的煞气刹那间迸发!
长孙君荣怔住,等他回神,时眠早已拉着笪御离开了。
时眠小手死死攥着笪御的大手,拉着人一言不发的回到马车跟前。
笪御顿住,时眠扯了扯他,拉不动,然后转身抬头。
定定的看向他。
他的眉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还是完美的无可挑剔。那双眼中依旧流淌着的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她原先为何没有发现!
时眠甩手就要给自己一个巴掌,手腕被人捉住。
笪御气急败坏道:“你做什么!”
“我……”时眠一瞬红了眼眶,看的笪御手足无措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拍了拍她的手臂,最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凶你的。”
“没有……”时眠糯糯道。
“呼——”平底乍起一阵风,两人青丝缠。绵,笪御侧身往前一步,替她挡住刮来的风沙。飞舞的乌发下时不时露出她圆润的耳尖,笪御指间发痒,抬手帮她将长发理顺撇至耳后。
时眠红了脸,牵住他的手:“姐姐,起风了,我们上车吧。”
笪御身体一僵:“男女授受不亲。”
时眠一囧,都是她没认出姐姐来,还说出那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姐姐是女子,无碍的。”
笪御:“……你哪里看我像个女子?”
“哪里都像啊,特别是这样美若天仙的脸庞!”
时眠夸赞道,笪御有胸有屁股,每月来月事,一张天下无双的脸,加上上辈子时眠倒死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笪御女子的形象根深蒂固。
时眠此时还以为笪御是女扮男装。
时眠说了半天,笪御就是不肯上马车,没办法,时眠跟着他走了回去。
一路上时眠说说笑笑,东霜揉了揉眼眶。
许儿姐姐若是见到姑娘又笑了,一定特别欣慰吧。
“姐姐,我找了你好久,你为何不见我?”
“姐姐,我好想你呀。”
“姐姐,幸好我一直相信你没事。”
笪御忍无可忍:“莫要再叫我姐姐了,我……”
他一低头,刚才还跟个跟屁虫一样的人,影子没了。
笪御回首,才发现时眠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
她站在距离笪御的一尺处,脸色阴沉,眉目寒霜。
“怎么了?”
“姐姐是不是讨厌我?”
“我没有。”
“那为何不但假死欺瞒,现在连一声姐姐也不愿让我叫了。”
“不是的,我从未讨厌过你。”
“姐姐真的不讨厌我吗?”
“真的,我……”
“那姐姐还会突然消失吗?”
“我……”
“姐姐!”时眠打断他,静静的望进他的眼中,笪御发现,时眠眸底的清澈,早已变成黑漆漆一片。
她说:“姐姐,莫要再让我发现你骗我了,不然,眠儿也不知会做出什么的,你别让眠儿为难,好不好?”
笪御所有的话都梗在嗓子里。
冷风拂过,青竹和之桃对视了一眼,齐齐低头。东霜听不懂时眠的话,只觉得笪姑娘又惹时眠生气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时眠突然灿烂的笑了:“姐姐不说话,我就当姐姐说的是真的了。”
笪御轻轻抱住时眠,蹭了蹭她的脑袋:“眠儿,我们回家。”
“恩!”时眠眯着眼重重点头。
回到忠武候府,笪御照旧是翻墙进去的。时眠跟着他走到墙角,她估摸了一下,这儿应该是府里的富阙院,在忠武候府的最后方,有些偏也没人住。
笪御翻墙,时眠就站在墙角笑眯眯的看着他。
笪御:“……”
时眠知道他从哪进的,便也就回去了。只是一进府便去寻了麻良。
时眠:“麻伯,你安排一下,明日我要搬进富阙院,冬霜你帮着一起,多收拾一间房出来。”
冬霜:“是,姑娘。”
青竹:“……”
之桃:“……”
她们要不要和主子说一下?
算了,小两口闹别扭,她们就不掺和了。
第二日笪御出府之后,时眠悄无声息的搬进了富阙院。
今日十五,头顶莹润的月亮半掩在云中,丝丝清冷的月光跳跃在富厥院的树梢上。
像许多精灵。
时眠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笪御还没回来。她越等越清明,越等越烦躁。
“嘎吱——”
黑暗中时眠刷的睁开了眼睛。
笪御奔波了一天,正准备换衣沐浴,脱衣的手一顿。
床上有个人。
他不动声色的朝那靠近,袖中的银针闪现在指尖。
时眠翻了个身,面朝外。
笪御呆了一瞬,无奈叹了口气,顺便将银针收了起来。
富阙院的床榻普遍很矮,笪御单膝跪下来,望着她,眸光如水。
下一刻时眠翻身而起!
她两臂一伸,揽住笪御的脖子顺势就将人按在了床上。
笪御一脸懵的眨了眨眼睛。
“姐姐……”时眠喟叹,像这般躺在他身旁,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以后姐姐成亲了,她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时眠的双臂渐渐收紧。
“你、你快松开!”笪御耳尖红的仿佛要滴血。
“不要!”时眠赖皮的把眼睛一闭,“我睡着了!”
笪御摒着呼吸,直至把脸憋的通红,好半天后:“好吧,你要抱便抱吧。”
时眠忍不住笑了。
抬脸便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时眠!”
“我睡着了。”
无赖!
流氓!
笪御眼角都是迷醉的嫣红,宛如晨昏暮霭之时的霞光。
时眠搂着他,直到睡过去也没松手。笪御轻轻掰了掰最后放弃了。
他微微侧身,鼻翼埋在时眠的秀发中,浅浅的闭上了眼。
一夜过去,天光乍亮。
作者有话说: 女主就要发现男主的身份了,哈哈哈哈
第54章
“姑娘; 该起了……”
时眠被东霜轻轻唤醒; 她懵了一会; 猛地翻起身; 姐姐呢?
莫不是她昨日的一切都是做梦!
时眠攥紧身上的被褥,粉唇崩成了一条直线。
东霜放下手中的洗漱用的水:“姑娘,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笪姑娘在外面已经等了许久了。”
时眠回神,心下松了一大口气,这才有条不紊的洗漱起来。
为避免旁人瞧见他从时眠的房里出来,笪御早早的就起来了; 一夜过去,影阁又传回不少消息,他眉头微敛,见时眠过来,顺手就帮她布上粥水。
“影阁传来消息,找到贾姨娘了。”
时眠刚放下筷子,听到他这话顿了顿:“去见她之前,我要见一见诸承煜。”
“恩; 我已经叫人去找他了。”笪御的目光停在她的嘴角; “还没擦干净。”
时眠眨了眨眼,头一伸:“你帮我擦掉。”
笪御:“……”
东霜呆了呆; 手里的帕子不知该递给谁,时眠瞟了一个眼神给她,她纠结了一会; 还是将帕子递给了笪御。
她看着笪御一身男装打扮,声线不似以前的女声,东霜心里总有些喘喘。
笪御接过手帕,一只手轻轻捏住时眠的下巴,目光盯着她的嘴角,不敢往别处乱看。指间微微一擦,她嘴角的细腻渗透了丝帕,传递至笪御的指腹。
时眠眼里闪着细碎的星星,亮晶晶的,嘴角悄悄翘起。东霜微微睁大了眼,姑、姑娘她……视线咻的落在笪御的身上。
“咳……”东霜轻咳一声,“表姑娘,我来吧。”
说着,她不由分说的接过笪御手里的帕子,迅速两下帮时眠擦拭了两下:“姑娘,这种活以后还是交给东霜吧。”
时眠努了努鼻子,没说话。
东霜攥着帕子,搓了搓手心里的汗,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用过早膳,诸承煜姗姗来迟,他手里攥着一根木簪,一脸的落寞。
诸承煜将木簪塞进怀里,坐下。
那日之后,诸承煜好些天才醒了过来,后来许儿遇害,时眠昏迷,他直到今日才有机会过来说说那日的事情:“你兄长的院子下面有个地牢,里面的刑具齐全,像是建造了许多年的。”
说到这,诸承煜看了他们一眼,笪御接过话:“眠儿,时庭深这个人藏得很深。”
时眠眼中毫无波澜:“我知道,你们继续。”
笪御:“我亲自去地牢看过了,那里的机关很像千金阁的机关术,千金阁是一个杀手组织,影阁与其对峙多年,只查到千金阁背后的主人应该是个庄朝人。”
时眠眸光微动。
又是庄朝。
诸承煜点头,他在大渝长大,所以也没见过那种机关术,但是毒老是庄朝人,笪御从小跟在他身边,许久之前见过类似的机关。
“对,而且我中毒那天,在地牢里见着时庭深了,当时还有一个人,穿着黑炮斗篷,时庭深他被那人……”诸承煜话音顿了顿,神色莫名,“他被那人掌了一掴。”
话音落下,大家都沉默了。
就连时眠都不免诧异,她想象不到时庭深那般的人竟会被人掌掴。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地牢里,说明那人认识他并且可能很熟。
说完正事,诸承煜坐在板凳上扭了扭,时不时瞥一眼时眠,欲言又止。
时眠被他看得起了鸡皮疙瘩:“你有什么话便直说。”
诸承煜捂着胸口,压低了声音:“我就想问问你,你们姑娘家平时都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
时眠一噎,暗搓搓的瞟了眼笪御。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喜欢男子,她只喜欢姐姐……
诸承煜见她不知声,有些急了:“怎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吗?”
“咳……”时眠想说对于她来说很难,她不自在的侧了侧身,“你打听这作甚,莫不是有了喜欢的女子?”
诸承煜羞答答的点头。
时眠:“……”
笪御:“……”
东霜:“……”
刚进门的青竹和之桃……
青竹连忙看向之桃,只见之桃脸色一白,嘴角勾出一抹难看的弧度:“青竹,我身子有些不适,你帮我和姑娘告一天假,我先走了。”
青竹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她离开了。
诸承煜听见声音回头:“之桃……”
可是之桃什么也听不见,脚下宛如生风,转眼间便消失在富阙院里。
诸承煜捂着胸口的手紧了紧,他面露焦急:“青竹,之桃上哪去?”
青竹不客气的冷哼一声:“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找喜欢的人去了吧。”
“什么!”诸承煜猛地站起来,蹭的就追了上去。
时眠孤疑的看向笪御:“诸承煜喜欢的人是……”
笪御饮了一口茶:“恩。”
诸承煜为了追上之桃,脚下带了轻功,可是这次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没找着人。
就这么一会就把他急的嘴上冒了泡。
终于在木兮院里找到了她。
之桃坐在一颗槐树下,抽嗒嗒的摸着眼泪。诸承煜找着人的时候见着的就是这幅模样。
顿时暴跳如雷:“之桃,哪个混蛋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揍他!”
“嗝……”之桃被他这话吓得一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平了胸口的气,娓娓起身轻拜:“诸客卿。”
诸承煜只觉得满面疏离的气息扑来,他不安的唤道:“之桃……”
“诸客卿有何要事吗?”
诸承煜哑声,之桃淡淡道:“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刚才为什么哭了?”
之桃敛下眼帘,将所有的心酸和泪意咽回肚子里,早就知道自己与这人没可能,只盼着能随着他身边,便求了主子调到时府。
她何时越来越贪心了。
之桃决心将这人忘掉,她抬眉,最后深深的望了眼诸承煜:“诸客卿看错了,姑娘还在等着,属下先行一步。”
诸承煜突然一阵心慌,眼见着之桃就要离去,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等等!”
之桃回首,平静无波的看着他。
诸承煜:“你、你是不是在为那个负心汗哭!”
之桃:“???”
诸承煜:“你别喜欢他了,他还惹你哭,一点都不好,你看我就比他好。我长得俊俏,又会说话,还一心一意,脾气好到没话说,我多好,你瞅瞅,对吧!”
之桃被他强拉着看她,脑子此时是懵的。
诸承煜见她“冷漠”的看着自己,恨不得将那个“负心汉”扯出来砍了,他心一横,掏出怀里的木簪:“这个送给你,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之桃:“……”
她呆呆的接过,看着雕工粗糙的木簪,心里甜滋滋的同时又觉得好笑。
就在他中毒之前。
诸承煜抱着根木头跑到她跟前,神秘兮兮的问她姑娘家喜欢什么模样的簪子。
她按着自己的喜好说了桃花。
他说,他要给心悦的姑娘亲自雕一只簪子。
那时她只觉得嘴里乃至心里一片苦涩。
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么甜,甜到她眼泪都出来了。
诸承煜慌忙摸了摸腰间,没找着帕子只能提起袖子帮她胡乱擦着眼泪,早上刚画的妆容都被擦花了:“怎么了?怎么又哭了!你、你不要就还我,我不强迫你要,你别哭了……”
“我要,你不许拿走……”
“好好,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你哭甚?”
时眠转身,轻语:“我们走吧。”
笪御远远的看了那边一眼:“恩。”
时眠提着裙摆,指甲扣进裙摆中。
她好羡慕。
羡慕到心生邪念。
若是将姐姐囚在忠武侯府。
他们是不是也能像那两人一样,两情相悦,彼此相伴。
下午的时候,笪御带着时眠去见了贾姨娘。
在时眠昏迷的这些天,笪御不但找到了贾姨娘的新住处,还将人绑了回来。可惜贾姨娘神志不清,笪御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将人安顿好。
时眠推开门,眼前忽然黑影一闪,笪御连忙从她身后将人搂住,连退了好几步,冷声道:“小一,按住她!”
平地上乍现一抹青色身影,那人身形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将那黑影按在门上,等时眠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将贾姨娘的手腕反扣系上绳子,消失在院中。
笪御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那是小一,我的贴身暗卫。”
“恩。”时眠抬眉应了一声,望向门边的贾姨娘。
贾姨娘面黄肌瘦,头发披散的跪坐在地上,看着时眠,时而露出恨意,时而双目无神。
时眠朝她走去,笪御拉住她:“你别过去,她分不清人,见人就抓。”
笪御见她听进去了,接着道:“我试过许多办法,她依旧是这幅模样。”
时眠微微敛眉,她静静思索了一会,突然说道:“贾姨娘,你还记得时南昌吗?”
贾姨娘瞳孔一缩,目光如剑盯住时眠。
果然。
时眠心中稍定,她从前听许儿提起过这人。母亲没嫁给爹爹之前,贾姨娘是忠武侯府中唯一的通房,后来爹爹成了亲,由母亲做了主,将人抬成了姨娘。
许儿说,母亲心善,知道贾姨娘伺候爹爹五年,感情不见得比她浅,若就此将人赶出时府实在太过凉薄,所以给了贾姨娘两个选择。
一,时府会给她一大笔银子,给她安排护卫,远走他乡隐姓埋名重新生活,从此婚嫁各不相干,时府会将她所有的事情打点好,她可无忧无虑过完下半辈子。
二,留在忠武侯府,抬做姨娘,但是看时南昌的样子,这个姨娘估计是个有名无实的姨娘。
按照大渝的习俗,不讨喜的通房都是交给管家随便打发了的。时南昌长年征战在外,与贾姨娘相处的也不多,马惜玉给了她两个选择,最终她选择了第二条。
随后听说因为一场意外,死在了大火里。
这些她都是听许儿说来的。
但是后来的事情越来越诡异,贾姨娘没死,许儿还在查她。
时眠:“你还记得许儿吗?”
贾姨娘突然尖叫起来:“许儿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
时眠双目一眯:“她为什么要杀你?”
“不!不!药不是我买的!三七不是我下的!我没有!火,好多火,救我,好热……”
“三七是什么?”
贾姨娘陷入的疯癫当中,再多的时眠便问不出来了。
笪御在欲言又止,时眠瞅他一眼:“怎么了姐姐?”
笪御默了默:“三七是一种药材,可用于止血、散血、定痛,金刃箭伤、跌扑杖疮。但是孕妇却用不得。”
“孕者若是服用过量的三七,会造成流产早产或者……血崩。”
时眠听后震在原地,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她才缓缓开口:“姐姐你说,时庭深为何要将人藏起来?”
笪御帮她顺了顺气,他很想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但是他没有权利阻止时眠查清她母亲去世的真相。
就像他一直想为母妃报仇。
时眠并不是真的想从笪御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她只是将自己心中的问题拿出来问自己。
她答道:“因为凶手就是他啊,所以他才想掩埋真相。”
笪御冷声:“眠儿,你需要冷静。”
时眠:“我很冷静。”
笪御:“他没有理由那么做,伯母是他的恩人,时府收养了他。再者,若真是他做的,为何不将人直接杀了一了百了,何必留下活口,以至于今天让我们发现。”
时眠沉默。
她也不懂,就像她不懂时庭深为何毁了崔明媛的清白,为何要杀了许儿。
笪御挥了挥手,有人出现将贾姨娘抬进房中,他俯身弯腰,望进时眠的眼中:“眠儿,我和你一起查明真相,你不是一个人。”
时眠逐渐平静下来,心里熨烫一片,她贪恋这种感觉,望着笪御的眼底黝黑:“姐姐,我没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一突然出现:“主子,那边传话让你过去。”
笪御的神色蓦地沉了下来:“你没告诉他们,我不稀罕那个位置吗?”
小一将头埋在臂弯里:“属下说了,但是那边态度强硬。”
时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笪御,眉梢点点的漠然和冷酷,黑眸中荡这冷厉,高高在上,冷漠而疏离。
她揪了揪笪御的袖子。
笪御低头,眼中的冰冷退去,染上温度:“再等等,我们等下就回。”
“恩。”
小一余光瞟过时眠:“主子,为了时姑娘,您可以考虑一下……”
笪御淡淡的目光落在他头上,小一后面的话渐渐没了声音。
时眠又揪了揪他的袖子,笪御收回视线,目光回暖:“好,我们走吧。”
回到忠武侯府,时眠让人继续盯着时庭深。
想了想,她和笪御商量了一下,将青竹安排到别院去照顾贾姨娘。
贾姨娘的疯病,不是没得治。
时眠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傍晚的时候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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