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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小妻子(纨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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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醒来的时候杨尚东已经不在了。

    餐桌上留着他的一张便笺:“蠢货,你起晚了,记得欠我一顿爱心早餐。”

    流云不禁哑然失笑。他有时候说话一点都不像是他这样身份的人说出来的。

    她起来,匆忙做了三明治,拿着牛奶就往外走。

    司机在小区外面等。

    自从她去了杨尚东的公司,他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来享受。

    坐在宾利上,流云正托腮看着外面的风景,突然电话响了。

    她惊了一下。

    经司机提醒才知是车内自带的电话,她接起来,是杨母的声音:“苏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按照规矩来办事?”

    流云有些语塞:“伯母……”

    “尚东是我儿子,我了解他的性格,他要找你,翻天覆地也不会善罢甘休。”听杨母的意思倒是没怎么怪流云,“这样吧,你今天会在公司吗?我想过去一趟。”

    显然她已经知道流云在杨尚东的公司了。

    流云不会拒绝杨母。

    对于杨母这样的身份的人来说,不是苏流云这样初出茅庐的丫头可以轻易对付的。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顺从着她。

    “我今天都在,您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杨母“嗯”了一声,随即搁下电话。

    她坐在电话前发怔。

    管家在边上轻轻问:“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准备车子,我要去趟尚东的公司。”

    “可是您的身体……”管家有些顾虑,“医生让你好好静养着。”

    杨母一只手支着脑袋,有些头疼脑热的感觉:“尚东如果真的要找苏流云,我怎么都静养不了。”

    “二少爷毕竟大了……”

    从管家的口气不难听出,他对于杨尚东还是偏袒的。

    “就是因为他是大人了,所以我更加忧心。”杨母摇头叹息,“那是张家的媳妇儿,从张书记的话语里不难听出,他是很认可这个儿媳妇的,如果尚东偏要惹祸上身,那么他会遇到很多困难,就连家产……还有青昔盯着老爷子生前的遗嘱不放呢。”

    “可是少爷的性子夫人又不是不知道……”

    杨母看着管家,两人都太了解杨尚东这个人了:“正因为如此,只能从苏流云身上入手。”

    车子在外面候着,管家让人扶着杨母上了车子。

    流云一直爱办公间等着杨母的到来。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杨母到了。

    流云从座位上站起来,赔笑道:“伯母。”

    秘书递进来咖啡。

    她说:“换茶吧。”

    杨母看了她一眼,坐下来。

    流云正着身子小心翼翼坐下来,见杨母盯着自己,她抿了抿嘴,没说话。

    等秘书换了茶水进来后,杨母说:“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流云对秘书说:“你先出去吧,就说我在忙。”

    等她出去后,流云把茶杯递给杨母:“伯母,请喝茶。”

    杨母没接过手来,而是看着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心思,你为什么要跟尚东在一起。”

    “伯母也说明白他的性格,无论我躲得再好,他都会找到我。”

    “你放得下以前的一切吗?”

    流云蹙了蹙眉,有些微微讶异:“嗯?”

    杨母问:“你放得下张家的一切吗?”

    “我……”

    “其实你对尚东没有感情,又何必跟他在一起呢?”

    “伯母……”

    “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孩子,也相信你不会伤害别人,但是你跟尚东是不合适的。”

    流云终于放下手中的茶杯,对杨母说:“伯母,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离开,我有想过,也这么去做过,但是我没办法阻止杨尚东的强行介入。因为……因为他是那种会破门而入的人。这样的性格,相信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想尚东这辈子都毁了。”杨母也是很无可奈何,“我老了,时日无多了,照拂不了他多久。”

    流云沉默。

    杨母看了看她,说:“其实,我今天还带了一个人来。”

    过了没多久,有人从外面进来。

    流云一下子站起来,看着张书记,张了张嘴:“爸……”

    张书记看着她,这张似曾相似的脸让他感觉到道岁月的沧桑和伤感,他不动声色:“在你眼里我还是你爸。”

    流云哽了哽喉咙:“爸……”

    “苏公不在了,我就是你唯一的爸爸了。”

    再没有比这番话更感动人心了!

    流云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张书记走到她身边:“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你走了,这家还像家吗?你进门以后,原本死气沉沉的家经常充满笑声,连我这个快退休的人都不觉得遗憾呢。”

    “爸。”流云纵然感动伤悲,却还是保持理智的,“谢谢你这样疼我,我也一直把你当成除了爸爸之外最亲厚的长辈看待。和君昊在一起的日子里,您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心里都知道。只是……只是我跟君昊已经离婚了。”

    “孩子,你还年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家安是我跟君昊之间无法跨越的坎儿。”流云咬了咬唇,“爸,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其实你当初跟着尚东离开,也有我的原因是吗?”张书记用他澄黄的眼睛盯着流云,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你知道了关于你妈的事。”

    流云摇了摇头:“您和妈在谈论的时候,我多少听到了一些。”

    张君昊看了看流云,又朝杨母看了看,一时之间没说话。

    还是杨母说得:“张书记,其实你这么做是不对,你对流云她妈的愧疚,不能让她女儿嫁给君昊来做弥补。现在呢?你看他们两个人这婚姻关系处的……”

    流云也忍不住问了:“爸,您和我的妈妈,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

    张书记沉沉道:“说起来,这大抵是一个关于官宦人家的儿子抛弃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转而跟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了婚的故事吧。”

    流云呆了,这么说来,莫非……莫非张书记和自己的妈妈……

    张书记看着她说:“当年差一点,我和你妈妈就要结婚了。只是当时政治局势很严峻,我们张家遇到了很大的坎坷,多亏君昊他外公鼎力相助才使我们逃过一劫。就因为这样,我最终没能和你妈妈在一起。”回想到往事,张书记就有深深的负疚感,“你妈妈默默地走了,也是在好些年之后我才知道她和我手下的苏公结婚了,并且生下了你。因为生孩子后没有很好的调养,加之心思忧郁,早早地离开了。”

    杨母说:“就因为这样,张书记才特地选中你做张家儿媳妇的。”

    流云吞了吞唾沫:“为的就是弥补对我妈妈的愧疚?”

    张书记不置可否:“我想让你过上安稳平和的生活,让她泉下有知得以放心,谁知你们会闹成现在这地步……”

    听张书记这么一说,心里的感觉顿时五味陈杂,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流云只觉得一切都是一个有预谋的玩笑,甚至是张书记的成全。

 下厨

    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流云去接,杨尚东的声音在那边十分严厉:“苏流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听两个老人的话离开的话,后果自负。”

    流云静静地看了看张书记和杨母,没有说话。

    “我现在很忙,没工夫跟你瞎扯。”他一下子挂了电话。

    流云一阵愤然,默默放下电话。

    张书记和杨母相互看了看,他问:“流云,我相信你对君昊还是有感情的……”

    “爸,我们已经分开了。唐徽如母子也住进了张家,我不可能回去的。”流云暗暗攥紧拳头,“你们还要茶水吗?我让人送进来。”

    听懂了她的意思,杨母瞬间心灰意冷,扶着沙发站起来:“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让尚东万劫不复。”

    “伯母,没有人逼杨尚东。”

    杨母的目光如针一样定在流云脸上:“老张,看来你我都不够面子,劝不动啊。”

    张书记还想说什么,结果叹了叹气:“流云,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爸,请容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流云像是卯足了劲,“爸爸……我自己的爸爸,最希望我是为自己而活的苏流云。为了君昊,我爱过,忍过,受过,等过,但是我看不到未来。他有无法抹去的曾经,有他向往的事业,而我呢?我在第几个?或许历史会重演,这么多年后我会像我母亲当年那样选择离开。”

    张书记愣了一下,流云的话像一根刺,刺进他的心。

    “或许……你是对的。”

    流云有些伤感:“嫁给君昊的时候,我十八岁,什么都不懂,经历了这些,我懂得了很多。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和宽容就可以的,还需要缘分。我跟他,没那个缘分。”

    “你很像你母亲,很懂事,很独特。”张书记微微一笑,眼角泛着泪光,“流云,只要你过得好,就够了。”

    “谢谢您。”

    “老张……”

    张书记朝杨母示意:“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还是不要多管了。”

    “可是……”

    “我不能逼流云。”

    杨母只得作罢。

    送走张书记和杨母后,流云就拿过文件区会议室开会。

    她学的很认真,但是对于公司的事仍处于一无所知的概念,但不知为什么,公司的事一直有条不紊得进行着,没有让她感到为难的地方。

    听着底下人在汇报工作,她明明听得很认真,可是听着听着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正昏昏欲睡之际,秘书推了推她:“夫人,您电话。”

    流云朦朦胧胧接起来:“我是苏流云。”

    “我是乐文。”电话的里的人生怕她不记得,“不会忘了吧?”

    “乐文?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速来兰花坊,出事了。”

    “什么事……”

    乐文已经在那边挂了电话。

    流云有些云里雾里,回拨过去是忙音。

    他只说了一句话,还留下了悬念,流云百思不得其解。

    想来想去,他所指的出事,应该是与张君昊有关。

    流云重新回到会议室。

    她并不打算去兰花坊。

    头脑有些混乱,她看着文件上的字,一块一块变得模糊。

    等开完会,有人进来:“夫人,有人在您办公间等着。”

    流云走进办公间,看见乐文,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乐文审视着她:“你什么时候变成杨尚东的人了?”

    “世事多变。”

    “为什么不去兰花坊?”

    流云埋头看文件:“我很忙。”

    “君昊说你变化大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亲眼一见,果然如此。要是在以前,你接到电话肯定会片刻不停去兰花坊。”

    流云赫然抬头:“我为什么要做以前的苏流云?她太傻了。”

    “你以为自己现在很精明?”

    “我从来不是聪明人,只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蠢了。”

    乐文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这是你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

    “够了!我说了,这不是以前!”

    乐文忽然停下来。

    流云也静下来。

    乐文站起来:“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去看看他。”

    走到门口,流云问:“他怎么了?”

    乐文背对着她:“喝了一整夜的酒,凌晨的时候从二楼摔下去,头上流了很多血,还死活不肯去医院。”

    流云瞬间呆了。

    乐文开的是一辆路虎,不急不缓在喧嚣的马路上开着,看不出性格来。

    “他不知道我找你,但是我认为有必要告诉你。”

    流云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其实,我去了又有什么用?”

    “君昊私底下是个很真性情的人,没有官宦世家的脾性,真正难得。正因为如此,都说他不善于处理私生活,他其实不是一个胡来的人……”

    见乐文一直在强调,流云说:“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

    乐文睨了她一眼:“我就不明白你们,一开始跟一堆冤家似的,好不容易相互接纳了怎么又分了?”

    流云不吭声。

    乐文嗫嚅:“其实……不就是个孩子吗?我觉得问题不是很大。”

    “在他心里,身份地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排在后面位置的。”流云摇了摇头,生怕自己再次动摇,“算了,不说了,我们不可能了。”

    乐文再没有说话。

    张君昊已经经过处理,整个头被包扎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睡在易辰的办公间里。

    流云去了,易辰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是看张君昊的。张君昊靠在床上,看到她人,眼珠子一直盯着她看。

    流云站在距离她四五步远的地方,客气地问:“好点了吗?”

    微笑,但却生分。

    张君昊含糊的声音:“你怎么来了?”看了看边上的乐文,“是你让她来的?”

    乐文愣是没吭声,朝易辰和其余人使了个眼神:“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们好好聊一会儿。”

    门被关上了,气氛有些伤悲起来。

    流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靠近他:“听说你摔了,流了很多血,严重吗?”

    “医生看过了,没事。”

    她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想了想,转过身:“我看我还是先走了。”

    “流云。”他叫住她。

    流云停下身来:“嗯?”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原来不止流云生分了,就连张君昊自己也生分了。

    流云转过身,强笑道:“你没事就好了。”

    “你……”怕她立刻就要走似的,张君昊问,“最近过得好吗?”

    流云咬了咬唇,一脸微笑:“尚东让我打理公司的事,自己去外交部任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着她的笑,张君昊说不出的失落和难过,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是吗?他也打算从政了?那公司的事交给你,你累不累?”

    “我比较蠢,摸不着头脑,一切自有人处理。”

    张君昊“噢”了一声。

    流云这回真的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路上小心。”

    见她那么快出来,乐文已经大致猜到一些:“说完了?”

    流云颔了颔首:“你不用送我回去了。”

    易辰道:“我送你出去吧。”

    “麻烦你了易先生。”

    易辰和她一前一后走下楼。

    他如无其事地问:“后来才知你是君昊的妻子。”

    “原谅我先前一直瞒着易先生,希望没给你添堵。”

    “流云,你太客气了,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一直不知道你的身份是部长夫人。”

    “易先生,我已经不是部长夫人了。”

    易辰望着她:“对不起我不该提……”

    流云笑得淡然。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的车子在外面等我。”

    她这样说,易辰只得留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

    流云告辞:“如果下次易先生还在这边,我一定还会来的。”

    “哈哈……就冲你这句话,我不会让兰花坊关门的。”

    “易先生,再见。”

    “再见。”

    从兰花坊出来后,流云上了宾利车子,觉得累,对司机说:“送我回家吧嗄”

    司机行驶着车子,说:“刚才车里的电话在响。”

    流云重拨过去,杨尚东在那边问:“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在路上。”

    杨尚东问:“晚上吃什么?”

    “等我回去再说。”

    感觉到流云很瞧不起自己,他挂下电话后就愤愤然:“哼!居然看不起小爷我做菜做饭?我就做给你看看。”

    流云开门回家的时候,看到杨尚东身上系着一块围巾,用一个无比性感的姿势站在餐桌前,笑得忽明忽暗:“回来了?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甚少看到他这样殷勤,流云不禁疑惑,走到餐桌前:“你在搞什么?卖身呐?”

    眼睛一亮,看到桌子上的菜,惊得瞪大眼睛:“杨尚东,你这是打哪来的?”

    杨尚东一脸不屑:“不就做几个菜吗?你以为我就不行?”

    流云很怀疑地看着他:“真的……是你做的?”

    “怎么?不相信小爷我啊?”

    “撒谎的人卑鄙无耻下流。”

    杨尚东咂舌:“你至于这么狠毒吗?”

    流云去厨房洗了手,走出来坐在座位上:“不是我说,这些菜都是你做的,你早就春风得意地不得了了。”

    “你这个蠢货挺了解我的嘛。”杨尚东笑得诡异,“这些都是我喊的外卖。”

 碎片扎伤

    番茄炒鸡蛋,蘑菇蔬菜汤,卤鸭,清炒芥蓝,广式菜心。

    流云捧着饭碗吃得很香。

    看着她吃,杨尚东不禁停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好像吃什么都很好吃的模样?”

    流云咬着筷子,傻乎乎地笑了:“我爸说我从小就特别好养,因为不挑食。”

    杨尚东叫起来:“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女人总是这个不吃那个不吃,这个挑剔那个挑剔的,真是太难以忍受了。”

    “我不挑食哦。”

    “可是你好像没吃番茄炒鸡蛋唉。”

    流云蹙了蹙眉头:“我不喜欢番茄炒鸡蛋。”

    “不是说不挑食吗?”

    “真逼我吃我会吃,但是……出自我内心深处真的很排斥这道菜。”

    杨尚东险些笑翻了:“一道菜都讨论到内心深处了,苏流云你也太可爱了吧。”

    “我说的是事实。”

    杨尚东拼命忍住笑:“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内心深处很排斥这道菜?”

    “因为……番茄红红的看得人不舒服啊。”

    杨尚东眨了眨眼:“好吧。”

    他端过番茄炒鸡蛋的盘子,走进厨房。

    流云追着问:“你干嘛?”

    杨尚东回到座位上坐下来:“咱们不吃看得不舒服的菜。”

    “你可以吃啊!干嘛要浪费?”

    “我喜欢看着你吃饭,你吃得不舒服我还能痛快吗?”

    流云白了他一眼:“什么破逻辑?”

    杨尚东给她盛了一碗汤:“快吃吧,小吃货。”

    “干嘛又叫我小吃货?难道叫我蠢货还不够吗?”

    “我觉得还可以叫你小傻瓜,嗯……小萝莉也挺适合的。”杨尚东故意挤眉弄眼了一下,“毕竟才刚过十八岁嘛。”

    “杨尚东!”

    “快吃快吃。”

    流云不想和他争辩,因为和杨尚东争辩的下场就是她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吃晚饭,流云要收拾碗筷,杨尚东说:“今天我来洗吧。”

    “干嘛这么好心?”

    他支了一下她的头:“你留着力气明天给我做早餐。记住,不许睡懒觉!”

    流云抬起头,刚好到杨尚东的下巴那里:“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跟我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奇怪?”

    “怎么奇怪了?”

    “有点肉麻。”

    杨尚东缄默了片刻,把桌上的碗筷一推,阴沉着脸,粗声粗气:“去!洗碗!”

    自己回到房间,“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

    流云的身子震了一下。

    水龙头的水冲刷着流云手上的盘子,她的脑海里想着白天去看张君昊的场景。

    他似乎摔得很严重,应该是昨晚喝了很多吧。

    承认自己真的很不争气,因为想到张君昊的时候,心里会痛。

    “喂!”身后传来杨尚东的怒声,“你在梦游呢?看看地上!”

    流云低头一看,果然,地上有一大滩水渍。

    她退后一步:“噢……我立刻收拾……”

    话没说完,脚后跟一个踉跄,人跟盘子一同倒地。

    盘子摔得粉碎,她的手肘刚好压在碎片上,着实哀嚎起来:“痛!”

    杨尚东刚好在倒水,看到她摔倒了,忙放下水杯去扶起她:“怎么了?”随即看到她身下一大片血,“你怎么了?”

    流云痛得眼泪不自觉唰唰流下来:“盘子碎了……痛……”

    杨尚东看到手肘那里一大片血肉模糊,二话不说抱起她:“我送你去医院。”

    被他抱在怀里,流云痛得说不出话来。

    杨尚东一直抱着她去地下车库取车,他让流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系好安全带,自己径直跳上车,开着车子就跑。

    流云靠在座椅上,疼痛让她本能地发出嘤咛声。

    杨尚东看着血一直从她手上滴落在车上,低咒了一声:“该死!”

    保时捷在大街上驰骋着,遇到红灯的时候,他也直接闯了过去。

    流云看到了,下意识进行劝阻:“杨尚东……太……太危险了……”

    “你的血都快流干了!能不能闭嘴!”他对她有着无比的怒火,禁止流云开口说话。

    一到医院,他把车子在医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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