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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小妻子(纨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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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尚东回来的时候,发现病床上没有流云的人,他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她人。

    心里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急起来,呼唤着她的名字:“苏流云!苏流云!苏流云!”

    整家医院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流云的人。

    流云的手依然负伤,另一只手拿着简单的行李。

    她去了机场。

    在去机场的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杨母。

    杨母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惊讶。

    “伯母,”流云轻轻地,缓缓地说话,“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您,杨尚东是个好人,他脾气虽然不大好,但是有时候很可爱。我结过婚,又没什么良好的家世,但我不认为我配不上他,我只是觉得自己和他不合适。”

    “你……”

    “我不能在没有放下君昊的时候就轻易接受杨尚东,这对他对我自己都不公平。伯母,我是要告诉您,杨尚东知道我离开,一定会找,他会怎么个找法,我不知道,只是希望您能劝劝他。”

    杨母拿着话筒,第一次觉得这个年轻的孩子有着非同一般的智慧。

    “我能帮到你什么?”

    “您之前给我的钱,现在派上用场了,等哪天我有能力了再一并还给你。对不起伯母,之前一直给您添麻烦了。临走前我还有个请求,希望那个伯母您能答应。”

    “你说吧。”

    “不要让杨尚东查到我的航班记录,我相信以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答应你。”

    “谢谢。”

    “小云。”杨母忽然这么喊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跟你母亲很像。”

    “没有。”

    “她当年也是这样义无反顾离开张书记的,或许正因为她的特别,才让张书记后半辈子念念不忘。”

    “伯母,我认为能给我母亲幸福的人,只有我自己的爸爸。因为在我妈妈孤立无援的时候,是我爸爸在她身边。”

    杨母刹那语塞。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流云一个人买了机票,在机场等了三个小时才登机。

    经济舱已无座位,她坐的是头等舱。

    飞机盘旋上空的时候,她看见外面层层叠叠的白云和蓝的有些不真实的蓝天。

    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城市的天可以这样蓝。

    从前不曾发现,是因为距离太远?

    流云有些疲惫,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杨尚东像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人。

    整个医院住院部及行政部的人都劝不住他,他咆哮道:“你们医院难道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吗?好端端的一个病人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杨先生,我们已经尽力在找寻苏小姐的下落。”

    杨尚东底下的人见他一直不肯歇火,大着胆子轻声细语问:“杨先生,会不会……是苏小姐自己要走的?”

    “怎么可能?她一个人,还带着伤……”话没说完,杨尚东已经感觉到异样,他惊醒过来,“立刻跟我回去。”

    他回到了那个他和流云一起住过一段时日的地方,没有人,东西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杨尚东打电话给人:“查所有关于苏流云的消息,只要有这个人的身份信息,立刻通知我。”

    整整一夜,他坐在这个狭小的,充满点滴回忆的屋子里等消息。

    一夜未果。

    像是巨大的讽刺,当初她离开张君昊,也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一次,在他杨尚东身边凭空消失。

    苏流云,你在哪?

    电话响起,杨尚东拼了命一样接起来,结果是杨母。

    “妈?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

    “我儿子的事我还会不知道?”杨母语气让人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说你去外交部任职了?怎么样?做的还习惯吗?”

 内罗毕

    杨尚东只觉得心力交瘁,单手托头:“嗯。”

    “尚东,你应该知道在我们杨家是不允许子女从政的。”

    “妈,我现在很累,等我稍后再打给你。”

    杨母也不觉得不妥,轻轻松松挂下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沉吟:“管家,今晚请沈家的人来家里吃饭。”

    “夫人,您……真的要把沈小姐许配给二少爷吗?他那性子……”

    “尚东不再是个孩子了,该定下来的事一定要定下来。”

    “可是……”

    杨母挥了挥手:“就这样吧,其余的事我来安排。”

    管家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一天一夜,杨尚东没有任何关于流云的消息。

    只身呆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觉得寂寥。

    有人走进来,他回头去看,一愣。

    是张君昊。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说话。

    张君昊走进来:“我还以为她会在这里。”

    “我等了一夜,她没有回来过。”

    张君昊看到他脸上的倦容:“你在这等了一夜?”

    “我以为她至少会回来。”

    张君昊无言地看着他,有些沉默,半晌,他问:“你找了她吗?”

    杨尚东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两个男人在面对着面,都有着难以言喻的艰难。

    张君昊:“我答应过流云爸爸会好好照顾她的,可是我没有做到。”

    “其实,我有预感她会离开,只是没有想到这么突然这么快。”

    “她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

    “不,她现在是一个女人。”杨尚东认真的说,“受过伤害并且懂的生存的就是女人。”

    张君昊不说话,不知道算是默允还是不勾同。

    他的右脸下隐约留着一条伤疤,那是摔下楼留下的痕迹,怕是恢复不到以前了。

    杨尚东说:“你走吧。”

    张君昊踌躇着脚步。

    “你好好善待唐徽如和你们的儿子,不要再进入流云的生活了。以后她的生命中,只有我,或者是我们的孩子。”

    “你能进入她的生活吗?可是你现在连她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杨尚东语气坚定:“我会找,无论她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到她。”

    “你爱她吗?”

    “我不会像你一样伤害她。”

    “尚东,你别想得太简单了,你们家的人是不会接受她的。”

    “于我来说,她只要接受我,就够了。”

    张君昊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或许吧,我总是不知道如何对待身边的人。”

    “因为你瞻前顾后,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名利地位。”

    “希望你能找到流云,她很善良,很简单,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我会的。”

    张君昊不再说话,从这间屋子里走了出去。

    杨尚东环顾着这栋房子一圈,不久之后也离开了。

    张君昊回家的时候,唐徽如和张太太已经知道流云失踪的消息。

    张君昊和杨尚东都把流云当成宝,所发生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众人的眼。

    张太太朝流云使了个眼神,意思叫她不要提及。

    唐徽如自是会意,缄口不说话。

    张君尚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张君昊:“你回来了?”

    见他拿着行李箱,张君昊问:“你要出门?”

    “是啊,这一趟要去三个月呢。”张太太很是不舍的,“还说去的是肯尼亚,非洲现在动乱,毒虫蚊子又多,教人好担心。”

    张君尚好脾气地笑了笑:“妈,你不要担心,我以前也去过非洲,那里的一切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我挺喜欢的。而且我是个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人了,为什么不跟舒漫结婚?”

    张君尚骇怕了似的,朝张君昊使了个眼神:“你上楼好好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其实张君昊也有点不耐烦呆在家里。

    张君尚自是明白:“你送我就最好不过了。”

    两兄弟一道出了门。

    倒是难得。

    张君昊驱车离开张家,张君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偶尔看了看他:“君昊,这段时间你似乎一直很不开心。”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我知道,但是我无能为力。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很难改变了。”

    “哥,你以前不是和爸妈一样不喜欢唐徽如吗?”

    “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们有孩子了,君昊,你总得为家安想一想。”

    张君昊阴鸷着脸,不吭声。

    “你怎么了?”

    “流云不见了。”

    “不见了?”张君昊明显地惊诧,“她会去哪里?”

    “我不知道,杨尚东似乎找了,没找到。”

    张君尚觉得很不可思议:“好端端的一个人还会不见?还是她自己想离开?”

    “她自己。”

    “不对,就算她自己想离开,可是以杨尚东的背景会找不到蛛丝马迹。”

    正遇到红灯,张君昊猝不及防一个急刹车。

    张君尚一个踉跄:“君昊!”

    张君昊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想到什么?”

    “杨尚东如果要找一个人,就一定找得到,如果连她都找不到,就表示流云的失踪有蹊跷。”

    张君尚见他一脸骇然,问:“你想到什么了?”

    张君昊摇头:“我什么也想不到,我想不到到底发生什么事她得离开。甚至不知道她是以何种方式离开。”

    “君昊,你醒一醒,不要永远沉迷在过去。”

    绿灯了,张君尚说:“我跟你换个位置,我来开。”

    “没事的。”

    张君尚已经下车走到他那一边:“下来,你这个状态开车我很不放心。”

    到机场的路上,两兄弟没怎么说话。

    张君尚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了机场门口,他直接下车,对张君昊说:“你能不能开车回去,不行的话叫人来开。”

    “大哥,我没事。”

    “我也希望你没事。”张君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大不小了,也应该保持理智了。”

    “一路顺风。”

    “你也一样。”

    张君尚拿着行李袋走进机场。

    他也飞在了蓝天上。

    流云乘坐飞机第一站来到了内罗毕。

    她一直喜欢非洲,但是出发太突然,没有想到具体要到哪个国家哪座城市,来到内罗毕,纯属巧合。

    初次在陌生的,新奇的地方呆下来,她有种异样的奇妙的感受。

    穿着及脚踝的长裙,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捧着字典,她穿梭在内罗毕的大街小巷。

    虽然内罗毕温度不高,但可能经常外出的缘故,她的皮肤显现出泛红的迹象,想必过不了几日就会真正晒黑。不过流云不介意这些,她只是想放松自己的心情。

    身处异乡,偶尔会有说不出的深深的寂寥。

    她想打电话,又不知道该打给谁。

    最亲爱的爸爸已经离开,她已经无依无靠。

    她喜欢尝试内罗毕的食物,但是几顿之后就觉得厌倦,开始想念中国餐。

    又开始寻找各种正宗的中国菜。

    一日,她钻进一家中国餐馆,里面人声鼎沸,眉头微微一皱,想转身走出来,不料正好撞到端菜的人的身上。

    两人双双后退,汤渍溅落在人身上。

    “对不起。”

    “有没有烫到?”

    流云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一阵痛,转而一看,汤渍溅落,有些红了。

    端菜的人忙凑过来:“咦,都是我技术不好,伤到你了。”

    “没事的,我后退没有看清。”

    两人态度都很诚恳,心里倒没不觉不妥。

    “还是去擦点药膏吧,办公间有。”

    见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流云不禁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是华人?”

    “人在条件反射下往往习惯说母语。你刚才说了对不起。”

    流云的手臂虽然疼,但这会儿到底忍不住笑了。

    “我叫罗睿。”

    “我姓苏。”

    流云随他去办公间。

    走进他的办公室,流云感叹:“没想到你们这的服务员都有这么好的办公间。”

    “服务员?”

    流云见他很是震惊,反问:“难道不是吗?”

    罗睿笑了:“用中国人的话来说,我是这家餐馆的少东。”

    流云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罗睿给她找来药膏:“你试一试这个。”

    流云接过来:“谢谢。”

    “现在来内罗毕的华人越来越多了。”

    “这里有很多中国餐馆。”

    罗睿幽默道:“哪里有中国人,哪里就有中国餐。”

    流云忍不住笑了。

    罗睿说:“你一个人来内罗毕?”

    “嗯。”

    他有些欣赏与惊讶:“很少有单身女子单独来非洲。”

    “凡事都有例外。”

    流云的诙谐与可爱很是打动人心,罗睿说:“你真逗。”

    流云站起来,把药膏还给他:“谢谢你的药膏。”

    “应该是我该说一声对不起才是,让你受到了烫伤。”

    流云并没有和陌生人交谈过多的习惯,她拿过东西:“我先走了。”

    罗睿送她到门口:“有机会来我们这边吃饭。”

    “一定。”

    流云走后不久,有人来找罗睿:“在大堂里怎么没见到你人?”

    闻声,罗睿立刻笑起来:“是君尚吧!你怎么来了?”

    张君尚走到他办公桌前:“来内罗毕谈点生意就顺道来看看你。”

    罗睿与他握手,随即请他坐下:“这一次打算逗留多久?”

    “可能十天半个月,可能两三个月。”

 谁最不希望你找到她

    “吃了东西没?”

    张君尚摸了摸肚子:“昨晚下的飞机,睡到今天早上才起来。有点时差,还没吃过。”

    “我就知道!”罗睿显然很了解他,“在国内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下子来到非洲,即使是像内罗毕这样的地方,也颇为不适应。”

    张君尚呵呵一笑:“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西餐。”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人人习惯了西餐,唯独你日日跑唐人街。”

    “你还记得?”

    “最美好的时光总是记得的。”罗睿递给他一杯红酒,“我叫厨房准备几个菜送进来。”

    厨房送来了红酒烩牛肉,罗宋汤,清炒苦瓜。

    张君昊一阵哑然:“还有苦瓜?”

    “这个在内罗毕可是好价钱,你不要小觑。”

    他拿起筷子:“看到这些菜就有食欲了,你肯定不会亏待我啦。”

    “要不要白米饭?”

    “当然!”

    松软的白米饭让张君尚胃口大开,甚至连红酒都没顾得上小啜一口。

    罗睿看着他吃:“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一顿都离不开中国菜似的。”

    “习惯了。”张君尚吃完擦了擦嘴,才端起酒杯朝罗睿示意,“谢谢你的招待。”

    “瞧!见外了吧!”罗睿皱了皱眉,似不悦,“都几年的老同学了,还这么客气。我每天窝在内罗毕搭理餐馆,最期待的就是有熟人前来,给我叙叙旧的机会。”

    “这两年我总会来叨扰你几次。”

    “你和舒曼的事怎么样了?打算结婚没?”

    张君尚对这个问题很敏感,冷不防身子一动,犹豫道;“我们……还没这个打算。”

    罗睿看到他的异样:“你怎么了君尚?是不是跟舒曼闹意见了?”

    张君尚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之间越来越没话可说,她总是很忙,而我也没长久的耐心等待。”

    “天啊!你的意思是打算分手吗?”

    “如果她愿意嫁给我,我会和她结婚,如果她觉得不合适,我也不会太悲伤。”

    罗睿感慨:“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生厌。”

    “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只是觉得双方的距离有点远。但我们在一起毕竟八年了,叫我轻易和她分开,到底不舍。”

    “你会说君昊在感情上优柔寡断呢!你自己也是!”

    “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和情感。”

    “我知道。”

    张君尚站起来:“吃饱喝足,我该走了。下午还有一笔生意要谈。”

    “晚上过来找我。”

    张君尚笑:“那是一定的。”又说,“我带了点滋补品给伯母,放在厨房了。”

    “她听了一定满心欢喜。”

    “年纪大的人,开心就好。”

    “她最忌讳别人说她年纪大。”

    张君尚忙不迭纠正:“是是是,我说错了,该批评!”

    罗睿跟着笑了:“行了,你先去忙,回见。”

    张君尚就先走了。

    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消彼此夸赞阿谀奉承,只是像自家人异样谈天说笑毫无顾忌,顺心痛快。

    从罗睿家的餐馆到张君尚跟人约好的酒肆距离并不远,他没有开车,也没有拦的士,二十选择步行。

    在十字路口,看到一个穿长裙长发飘逸的北影,咋一看,只觉得万分熟悉。

    数辆车从张君尚面前开过,等再看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不见。

    张君尚顾自无奈地摇了摇头,流云怎么会出现在内罗毕?

    流云穿梭在大街小巷,看到街边卖花的,她拿起一枝。

    “小姐,买一枝吧?”

    她觉得很漂亮,就拿了一枝在手上。

    一边走一边想,如果被杨尚东看见了,一定会取笑自己。

    对,他就爱揶揄调侃流云!

    杨尚东被勒令从自己的大宅子里搬出来,暂时住回杨家老宅子。

    杨母让他自己想清楚:“你如果真的要走上从政这条路,那么杨家的所有,你都不能拿走一样。”

    “妈,我只是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当着大儿子杨尚南和儿媳妇方青昔的面,杨母态度倒是决然:“尚东,我这个当妈的也是在按照杨家的规矩做事。你爷爷的兄弟,以前一定要从政,后来坐上了新闻社社长的位置,杨家的财产他也是一分没拿。”

    杨尚东缄口。

    杨尚南在一边说:“尚东,你为什么要去外交部呢?你自己的公司不是办得有声有色?何必要……”

    “你弟弟的心思,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杨母瞅了杨尚南一眼,“他就是想尝鲜。”

    “我去外交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杨母摆了摆手:“我不管你什么想法,只是劝你想清楚,要么和你大哥平分杨家的财产,要么分文不取,你的房子,你的公司,都交出来。”

    杨尚南替弟弟说话:“妈,那就不用了吧?那栋房子和公司都是尚东靠自己得来的。”

    “没有杨家给他做后盾,他能轻而易举开起公司吗?”

    杨尚南看了看杨尚东,不知该说什么。

    方青昔的肚子已经鼓鼓隆起,她忽然开口说:“尚东,妈年纪大了,你就少让她老人家操心了。昨天大家一起吃饭,你也看到了,沈小姐人是不错的,年纪上倒也与你相配……”

    “大嫂,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

    杨尚南护妻心切,忙拥住方青昔,安慰道:“尚东,你大嫂也是为了大局考虑。”

    杨母也说:“青昔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说实话,我是觉得沈锦是挺适合尚东的,如果她来做我们杨家的儿媳妇,我也乐得高兴。”

    杨尚东抬头,看着他们三个人:“我已经决定了。”

    杨母谆谆地看着他。

    “我在外交部做得很顺手,不想放弃工作。我的公司和宅子,以及杨家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给大哥吧。”

    杨尚南十分震惊:“尚东!”

    杨母问:“为了她,你难道真的要放弃所有吗?”

    杨尚东没有说话。

    杨母厉声道:“她结过婚,还离过婚……”

    “我知道。”杨尚东看着自己的母亲,“而且前夫是本市财政部部长张君昊。这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

    “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装作喜欢过我,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喜欢。妈,我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都看过,就是没见过像流云这么率真的人。”

    “因为她,你会失去所有的!”

    “我在外交部任职,薪水倒也可以生活。她一直不喜欢大富大贵的生活,没准我变得一无所有了反而让她喜欢起来。”

    杨母叹道:“尚东,你是疯了!”

    “妈,我只是想好好地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我要她知道,张君昊可以做得到的,我杨尚东可以,张君昊做不到的,我也可以。我要让她开心,让她安全。”杨尚东看着自己的大哥,“这就是我作为男人,想对一个女人想做的。”

    杨母嗤笑:“可是流云那孩子不喜欢你,你这么做,值得吗?”

    “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尚东,你会后悔的。”

    “妈,从小到大,你经常说我会后悔的。”

    杨尚东站起来,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我该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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